重生九亿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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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啦!大出血啦!”黄婆一边手忙脚乱的擦汗擦血,一边大声喊叫。
虚名从外间破门而入,脸上的神色紧张不安。
“冷无痕!你怎么回事?若不愿救她,就赶紧出来!若想要救她,就尽全力!”虚名朝刘洢璕的肚子大声吼叫,难得的把良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冷无痕从呕吐感中缓过神来。
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血液像黄河一样,奔腾汹涌的冲出来,水漫金山一般充满了整个子宫。羊水突然和血液混合在一起。
羊水栓塞!
冷无痕的灵魂瞬间像被泼了一大盆冰水,彻彻底底的寒到骨子里。
满肚子的羊水和着血。
孩子却还只挪了几寸。
他心里突然发凉。
她的肚子里到处是血,他根本找不到那根破了的血管!无奈,他调动起全部的功力,拼命将羊水和血液分开,又将羊水排出,又将每一根血管都同时修补好,连那些细胞,都要靠他的功力将它们勉强连接在一起!
他这是在和死神抢人!
虚名在刘洢璕的床前不停的叫她的名字,想要她醒来。
黄婆不停的催促虚名重新去倒开水来。
刘洢璕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她仿佛做起了一个长久的梦。
梦境十分奇怪。
她并不是她的样子。
而是一个异常温柔的绿衣女子,婉转如水。
画面一转,她又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健壮的农妇。
她就这样,在梦中一直变换着身体,变换着脸,变换着性格,变换着身份。
她搞不懂,却又止不住这种变换。
突然,这不停变换的人物突然不变了,而是成为了一株沙棘。
这沙棘大概有一丈高,粗壮,灰黑色的枝干僵硬的伸着,整株植物呈现一种上面绿色,被白色绒毛,下面淡白色,被鳞片的状态。还有植株顶端结着橙黄色或橘红色的果子,煞是可人。
这参棘本来日日在干旱的沙土里煎熬,却是有一日突然从天而降一滴甘霖。
它开始还以为是雨水。
可是那水却只有一滴。
自从那甘霖降落,它便逐渐有了自我意识,越来越像个人了!
不久,它的自我意识便从那参棘树的物质身体中脱离了出来。
逐渐的远离,逐渐的不需要身体。
于是它成了一个漂浮的魂魄。
它不知道漂浮了多久,多少亿万劫,也不知道它已经看过了多少朝代更换,看过了多少冰火战争,看过了多少兴盛衰样!
直到有一日,它看着一抹夕阳,竟突然心生感悟。似乎悟出了一些真谛!
这一日,它这个漂浮了这么久的灵魂,终于得以投胎,有了人身。
她出生的时候,竟未哭一声,奇异的是,她从第一次投胎起,就记得她之前所经历所看到的一切!
包括她还是沙棘时候的样子。
她投胎又死亡,投胎又死亡,代复一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大脑带着世世代代的记忆,似乎不堪重负。
突然分裂了一部分灵魂出去,这部分灵魂化为一个承载她所有力量和记忆的所在。
这株参棘一直不知道的是,那滴掉落在它叶片上的一滴水,不是雨水,不是露水,而是创造整个宇宙的神的一滴泪水!
神因见世间人心自私黑暗,已到绝境,它不愿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创造的世界,被人类的罪恶心思所毁坏成这样!它发动了一场大洪水,使得人类和其它动物几近灭绝!
面对洪水褪去之后荒芜的一片大地,神一眨眼间,几十年过去,大地上又长出了一些植物,这其中,就包括这株参棘。
第九十章 刘棘()
“刘洢璕!!!”
冷无痕在刘洢璕的体内的灵魂用尽最后一丝灵力,终于将她的羊水和血液分开,又把血管粘合起来,再将胎儿推出来。
他再也无法将自己的灵魂送回到他的身体里面去了。他的灵魂已隐隐有了要散去的趋势。
“啊呀!真是天可怜见!这孩子竟然能生下来!是个女孩儿啊!”黄婆举起孩子,倒提着腿,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换来一声响亮的啼哭。
冷无痕的意识在散去的最后一刻用力嘶吼着,想要将她唤回。
血色朦胧中,虚名用力拍打着刘洢璕的床榻边缘,在刘洢璕的身体外叫得声嘶力竭:“冷无痕!!你丫的赶紧滚出来!”
刘洢璕不知是听见了谁在喊她。从陷入的参棘的梦中,突然神思被那叫喊声跩回。
她虚弱的躺在床上,微微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都是又累又痛,没有一点力气。
虚名见她醒了,瞪大了眼睛。
又突然一阵风一样冲到外间去了。
“冷无痕!”虚名边跑边喊。
外间,软榻上,冷无痕的躯体仍然盘腿而坐着。
他轻轻闭着眼,优雅的眉还维持着轻微皱起担心刘洢璕的神色。而眉目间隐隐透出惨然的苍白。他嘴唇轻轻闭着,仿佛一切的美好都在他的离开后黯淡无光了。
虚名仍然不愿相信。
他轻轻走过去,像生怕吵醒了他一样。又缓缓的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
猛的缩回手。
虚名瞬间像掉了四魂八魄。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里只剩下空洞、黑暗和绝望。他缓缓朝內间转头,淡淡的看了眼还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刘洢璕,颓然的垂下两臂,鬼魅般幽幽的朝殿外走去
刘洢璕听见虚名喊冷无痕,却又不见两人进来,想起自己生产时的异状,也隐隐感觉有事已发生。可奈何自己虚弱至极,连传音问一问虚名竟都做不到了!
正巧此时黄婆已经将孩子清洗干净,包裹好了,抱过来,呵呵笑着朝刘洢璕道喜:“夫人,恭喜您啊!生了个千金!”
刘洢璕也喜笑颜开,“女孩子?女孩子好啊!”
“名字可想好了?”黄婆轻轻摇晃着襁褓,笑着问。
“刚才好像做了个梦就叫棘儿吧!”她想起了刚才那一铢好运的参棘,她希望她的女儿也像那参棘一样拥有好运。
她笑了笑,示意黄婆将孩子放在她身边。
“你现在还虚弱着,照顾不了她,正巧我现在一时半刻也回不去,就在这里先帮你抱她一会。”黄婆笑道。
“怎么回不去?您放心,喜钱会送到您府上的。”刘洢璕苍白的嘴唇干裂得渗着血。
“不是银子的事儿!您这么有福气,孩子这么有福气,我就是不要这银子都无事的!只是我来的时候,是那个仙人带上来的,叫我自个儿回去,只怕我不认得路呢!还想叫那仙人来了给我指个路才好呐!”
黄婆人十分好,一边眉眼带笑的解释,一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倒了一杯茶水喂给刘洢璕喝。
又接着说:“夫人您真是好福气!呃不是说您身体不好啊,只是我给寻常人接生,像您这种情况的,能保住一个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而您竟然在昏迷的状况下,都能把孩子健康安然生下来,我今儿个全是开眼了!您是不是也是仙人啊?”
黄婆嘿嘿笑着,小娃娃在她怀里安静睡着。
刘洢璕温柔的微笑,眨了眨眼,问:“那另外两个人去哪里了?”
“刚才去外间了吧!可能觉得在这里多有不便吧!要不您先给这孩子想个名字,我去看看。”黄婆笑着将孩子放在刘洢璕的身边,“先跟你娘睡一会,我一会再来抱你!”黄婆朝孩子说,又朝刘洢璕笑了一下才出去。
刘洢璕因为虚弱能力衰弱,虚名不知所踪,黄婆更加没有异能。
谁也没有发觉,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已经隐在了门后。
黄婆才刚刚踏出内外间的隔门,就看见坐在那里打坐的冷无痕。
“嘿!这位仙人!您已经喜得千金了!嘿!这位仙人!!!”
黄婆连喊了好几声,走近了些觉得他脸色不对,一摸,竟已是冰冷的!
“啊!”她吓得大喊了一声。
脸被吓得惨白,连滚带爬的跑回內间,“外面那个仙人死了!”
“什么?哪一个?”刘洢璕惊得从床上弹起,瞬间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
“就是那个白衣服,长得很仙气的那个!”黄婆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
第九十一章()
“别怕,黄婆,他也许是在练功。你再去看看可好?”刘洢璕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舍感情。
“啊哟!我可不敢去了!”黄婆颤颤抖抖的声音明显的宣誓着她在害怕。
“嘿嘿!刘洢璕,不用看了,外头那个人确实是已经死了!”一个嘶哑如地狱鸦鹊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里头的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靠在一起。
阴森的矶硫戴着黑色的帽子,拖着黑斗篷从外间徐徐滑入。
“刘洢璕,你可让我好找啊!咦?这么多年了,你为何还是这副模样?哦!定灵珠!果然在你这里吧?有定灵珠,难怪你会一直不老。”
“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洢璕坐在床上,盖着被子,一手护着黄婆,一手护着孩子。
“呵呵呵,你不知道我是谁?”矶硫伸出枯瘦的手,拢了拢帽沿,“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拿你定灵珠的人!拿来吧!”
矶硫说时迟那时快,黑色袍子突然流动起来。
刘洢璕护着两个人,自己的身体又是极其虚弱,面对突然朝她奔过来的矶硫,竟然一时没了办法。
“砰!”
一粒石子擦着矶硫的脸划过,打在刘洢璕的窗帷上。
那石子飞得极快,矶硫的脸瞬间血流如注,石子打在大红朱漆的木柱子上,竟然生生镶嵌在里面。
“刘洢璕”瞿四侠虚弱的喊了一声。
“矶硫你好大胆子!”
楚曜背着瞿四侠出现在门边,大骂正伸手欲掐刘洢璕脖子的矶硫。
第九十二章 记忆()
刘洢璕看着地上痛苦打滚的黄婆,不禁湿润眼眶。
她想着凭楚曜的功夫,要对付如此善于用毒的矶硫,只怕还是差了一截,反而会害得他也丢了性命,自己的身体又如此不堪,直到现在还使不出一丁点功力。
为今之计,只有拖!等虚名回来!等冷无痕醒来!
她看了一眼矶硫手中的襁褓,那里又传来了呜呜的哭声。
她别过脸,朝楚曜有气无力的喊道:
“快!把那个抽屉里的白瓷瓶里的红色丹药给黄婆服下!”
她边说边用眼神示意楚曜不要对矶硫轻举妄动。
楚曜马上按照她的话去做,黄婆服下丹药,便不再痛苦,而是昏睡了过去。
突然在这小小的房间中,有了一瞬间的寂静,所有的声音都好像被吸走了。
窗外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已经是傍晚时分,那天色却还混混沌沌,分不清水雾和天空。
一直没人关注的门边长椅上瘫坐着的人,突然开始发出奇异的红色光芒,就像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映红了,就像着了火似的。
所有人都惊讶的盯着瞿四侠,不知道他在这里又闹什么幺蛾子。
只有楚曜知道。
瞿四侠终于做出决定了。
瞿四侠早在来的路上就跟他说过,如果他心中不愿意,任何人也没法逼他交出那部分定灵珠之力。而交出这份力必须牺牲他的生命。他其实还是想活的。不然也不会考虑了这么久。
近乡情怯啊!
红光逐渐变化,又成为一种像橄榄般的碧绿色。那碧绿色像破砖碎末般粗糙,又几乎像流水一样清新。
瞿四侠坐在这光里,这光也越来越柔和,越来越淡。坐在当中的瞿四侠似乎突然清晰起来。
一阵碧绿色的光突然从瞿四侠的身体中迸射而出,直接射进了刘洢璕的眼睛里。
刘洢璕不受控制的睁大了眼睛,迎接那光束。
矶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却是知道,自己这一时半刻恐怕也拿不到定灵珠了。
他,一手抱着婴儿,转动着眼珠子。心想这个放光的人是楚曜带来的,必定是她刘洢璕的帮手了。自己虽然抢了这孩子在手,却也是以一对三,没有太大的胜算。不如干脆掳了着孩子去,等着刘洢璕自个儿来找他,岂不是更好!
“哈哈哈!”矶硫突然大笑了三声,“既然众位这会有要事,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刘洢璕,你记着,申时我在后山等你,你必须一个人来,否则,这孩子哈哈哈!”
矶硫说完,便抱着孩子转身滑行而去。
“你!”楚曜正准备抬脚去追,又一回头看见此时经不得任何打扰的瞿四侠与刘洢璕两人,想来矶硫没拿到东西,断然是不敢伤害孩子的,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留在这里给传功的两个人护法。
刘洢璕是听见了矶硫的话,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慌乱,又马上被那离绿色的光给拉回了正轨。她渐渐的漂浮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瞿四侠的方向飘过去。
她的脑子里现在在飞快的闪过一些画面,那些画面,她都觉得无比的熟悉。
那些画面一页页飞跃了很久,恐怕已经翻过了数千页了,时间却只过了一瞬。
她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这些画面就是她的记忆!
画面逐渐逐渐,由历史悠远的更古上古时期,逐渐播放到二十一世纪,慢慢的,终于渐渐停了下来。
刘洢璕也轻轻的落回到了地面上。
她脚尖轻轻点在地上,仿佛不用动用任何漂浮术就能轻松浮起。门外突然吹进来一口凉风,吹动她的黑发,就像是神仙下凡一班俯瞰着世间。
她微微转头,看向瞿四侠的方向。
瞿四侠这会儿已经只剩下了一个碧绿色的轮廓,轮廓的里面已经看不见任何**了,只有一些金光闪闪的漂浮物还在原本该是他身体的地方飘荡着。
“参天碧玉,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回来吧。”
楚曜吃惊的看着这一切,他听见刘洢璕的声音这样说着,却并没有看见她动嘴巴,而且她的声音竟然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他吓出了一声冷汗。
只见刘洢璕说罢,轻轻伸出手掌,四个指头缓慢而温柔的一勾,瞿四侠那身体轮廓里的金粉便迅速收拢,凝结成了一块小指头大小的形状奇巧如高音音符般的碧绿色的玉石,并且迅速的飞到了刘洢璕的掌心当中。
她垂着眼帘,温柔的看着玉石,另一只手轻轻在玉石上抚弄了一下,那玉石上便生出一根细细的黄金链子来。
她微微一笑,掌心轻转,那黄金链子坠着的玉石便不见了踪迹。
此时,只有楚曜在场。这一切,只被楚曜看见了。
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发现现在站在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刘洢璕了,根本就不像她了。
刘洢璕看了楚曜一眼,朝他微微一笑。
这一笑,笑得楚曜寒毛直竖。
他竟有些怕她。
刘洢璕并没有理会楚曜的情绪,她收拾自己的情绪还来不及。
她脚尖轻轻放下,落在地上,逐渐整个人都落下来,踏踏实实站定。缓缓走到窗边,拉开了窗户。
窗外阳光正好,不复早上那样的水雾沉沉,秋天的天空已经高洁明亮。
一束阳光正好洒在她的脸上。
她惊讶的望向湛蓝的天空,仿佛一切依旧,又仿佛从未来过,又仿佛今生如梦,当世界坍塌露出丑陋,所有便重归了寂陌。
浮生若梦,梦却千疮百孔。
所有的记忆,经年累月的记忆,美好的痛苦的喜乐的煎熬的一切的一切都重新回归了她的脑中。这一刻,她发现她再也不是刘洢璕,她似乎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人,一个夺走了刘洢璕的记忆的人。毕竟,刘洢璕的记忆对于她此刻记起的所有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什么二十一世纪,什么昱暻国,什么穿越,又是什么大禹国一切的一切,在经世累月的记忆面前,都成了弱不禁风的小小历练而已。
人,只有经历过后才成熟。只有成熟了才能真正处变不惊。所以有老话说人老了就成了精。她觉得她已经成精了,在获得她所有的记忆也就是经历过那么多之后,她等同于是活了几百岁几千岁了。
那穿心的刻骨和蚀骨的痛,她始终没办法忘却。
原来,她,自己,才是那株参棘。
可是此刻,她再也不觉得,那株参棘,是幸运的了。
第九十三章()
“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黄婆。”
刘洢璕缓缓转身,语气悠悠的朝愣在那里的楚曜说。
楚曜愣愣的盯着她,“你没事吧?”
他想叫一声“璕儿”,却总觉得叫不出口。她虽然已经对他说话,虽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冷漠得不食人间烟火,可是却仍然似乎是高高在上的,似乎是并非他可以去触碰和企及的,所以他不敢那样唤她。
“我无事。你照顾黄婆,我去找矶硫和虚名。”
刘洢璕依旧微微笑着,语气却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急迫。
楚曜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皱了皱眉,“你还是换身衣服吧。”
说罢便朝黄婆走过去,正准备蹲下身伸出手将黄婆抱起来之时。
不想黄婆却自己漂浮起来,跟随着楚曜的思路安稳的躺到了软塌上。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楚曜回过头,惊讶的盯着刘洢璕,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刘洢璕依旧是那样微微笑的表情,“别紧张。楚曜,我不会伤你。”
她转过身,优雅的走到衣柜边取了自己的一套衣裙,“矶硫抱走的孩子,的确是你的孩子。是个女孩,我已经给她取名叫棘儿,你若不喜欢,便再给她取个大名吧!”
说罢将衣裙往空中一扔,那些衣裙再掉下来的时候,便刚刚好穿在了她的身上了。
“我走了,若是矶硫来了,不必和他硬拼。黄婆若是醒了,你就带她下山吧。”刘洢璕回过头轻轻说道。
楚曜坐在黄婆身边,给她探了探脉象,竟是无事了。听得她这样说,知道她已经有了打算,便抬起头问道:“你才刚刚生产吧?即使有那瞿四侠给的灵力,也该好好歇息才是。还是我去找他们吧!”
说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