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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九亿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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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废话!你给倒是不给?!”矶琉突然站起来,手里搂着的肠子散落下来,“你再不给,这虚名真人可是大罗神仙都救不活了。还有,你赶紧把我的肠子弄回去!”

    矶琉此时站在那桃林枯枝的一堆血糊糊的肠子当中,就像一个失宠的小孩。

    刘洢璕无奈的闭上双眼,答应了一声好,便开始运功提取定灵珠。

    正值此时,虚名却突然像得了一股神力,他提气顿足,身子凌空飞去,眼神如苍鹰凛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矶琉。

    矶琉拖着一地的肠子根本来不及逃跑,只见他在惊慌中从手中撒出数种不同颜色的毒粉毒液。

    虚名的脸已经烂掉了一半,血肉模糊的呈现一种怪异的深紫色。牙床已露出了大半,牙齿也已成了黑色。

    他的表情似乎是在笑。只见披散着头发如鬼魅般的虚名不顾那些直落在他身上的毒粉毒液,扑倒在矶琉的身上,狠狠的一口咬开了他的咽喉。

    “虚名!”

    刘洢璕正从功力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恰巧看见这一幕。她惊得大叫一声,一种撕心裂肺的苦楚蔓延了她的全身。她愣在了原地,脚步沉重一步也挪动不得。刚刚从她体内提取出汇聚成实体的定灵珠还散发着白色的雾气,悬在她头顶旋转。

    虚名在咬了矶琉一口后,已是耗尽了最后的灵力,加之他在靠近矶琉时又中了好几种毒,此时便已救无可救了。

    刘洢璕最后只听见他的声音嘶哑着传出两个字,“救他!”虚名便呼出了一口长气。

    毒发身亡。他的身体很快变成深紫色,冒着丝丝黑烟。

    矶琉被咬破了咽喉,并没有立即死去。

    10

第一百章 时空裂缝() 
“虚名!!”

    刘洢璕惊骇得睁大眼睛,双眸散放出惊惧的神色。

    她站在虚名不远处,全身都在颤抖着。

    素净的白衣胜雪,却被染尽了血色。

    “虚名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

    刘洢璕疯狂的吼叫着,眼泪止不住的流,整张脸都因这瞬间的变故而伤心的变了形。

    她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没有想到,如此强大的虚名,竟然就这样被矶硫毒死?怎么可以?她的亲人,为何一个个都离她而去?

    她有一些不可置信!心中在千百万遍的对自己说这不可能。

    她猛地冲上前去,又突然顿住。

    隔着一臂的距离,她默默低头,看着虚名已经瘫瘪的身子。

    虚名的身体因那血蝎的侵蚀,内力的血肉几乎已经全部被掏空。如今即使已经身死,也没有一具完好的驱壳了。

    他那样白皙的皮肤现在已经成了乌黑色,他脸朝着地下,身体的血肉已经不见,只剩下乌黑色的皮囊搭在骨头上,显出一场怪异的几何。他那样光鲜的鲜红色的镶珠戴钰的华丽袍子,软踏踏的散落在地上。上面落满了各种颜色的毒粉,将这衣物烧蚀得尽数是孔洞。

    这一刻。

    桃花林。

    肃静,异常。

    甚至连风、连枯枝、连碎雪、连泥土,一切的一切,都停止了生命,停止了呼吸。

    刘洢璕静静的站在那里。

    静静的。

    静静地。

    仿佛整个天底下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那么的孤独无助,那么的愤恨填心。

    她知道,虚名永远回不来了。他的灵,不可能像有先天优势的冷无痕一样,能够永久保存,能够有一个地方能够容纳他的灵,保他的灵魂不散失。

    甚至,以她的感知力,已经感知到虚名的灵魂已散了,落回宇宙本源,融入了那不可计数的灵之银河当中。

    她再也找不回他了!

    虚名没有下辈子了!

    即使她找回冷无痕,帮助冷无痕回来,他们也不可能再救得回虚名了!

    矶硫倒在一片血泊中,肠子缠绕在他的身上。

    他睁大了眼睛,喉咙汩汩的往外冒着血。

    刘洢璕眼泪模糊,朝他走过去,蹲在他身边。

    “太子殿下,你听我说。”

    矶硫一双眼死死盯着她。

    “这定灵珠只能保住我在穿越时空中不散失自己的灵魂,在永生永世的转世轮回中不丧失自己的记忆,以及可以帮助我的灵力得到一些提升。它并不能够帮助你恢复容颜,也不能帮助你拥有强大的力量。”

    矶硫眨了两下眼睛,想说出“救我”二字,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了。

    刘洢璕站起身,看了一眼不远处虚名蜷缩着的身子,默默闭上了眼。

    她缓缓朝虚名走过去,边说:“心若执着外境,就有生灭现起,如同水中波浪起伏不定;心如果不攀缘外境,好比流水经常畅通无碍,生灭便无由现起,只在自己心中经常生起正见,自然一切烦恼尘劳不能染着。对于内外境界都不执着,来去自由,能遣除执着的心,就能通达无我,没有障碍。若是你能早日接受自己,安然处之,淡然感知,也不会闹到今日这样的地步,而不得收场。我知道你想要我救你,可是你想想,若死去而继续轮回,于你而言,恐怕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了。”

    矶硫挣扎着看向刘洢璕,她的背影,白衣若雪,干净澄明。

    他的双眼逐渐模糊,渐渐被一片红色的轻纱覆盖。

    迷茫中,他听见刘洢璕的话,仿佛一座鸣钟,敲打在他的灵魂深处。

    那一瞬,他悟了。

    只后悔,他悟得太迟。

    矶硫缓缓闭上了眼,此刻身体的痛感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他脑海中父皇的脸,和他自己嘴角边淡淡的微笑。

    桃花林里一片桃花也没有,刘洢璕抬头看了看天空,回过头看了看已死的矶硫,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边的虚名,无语,默然。

    只有一丝风呼呼吹过,桃花枯枝上的积雪掉落了细碎。

    她闭上眼,盘膝而坐,运功而起。

    白光瞬间将她包裹。

    整个桃花林都被这白光照耀得熠熠生辉了。

    虚名和矶硫两个人的身躯渐渐不见,似乎欣喜着能与这白光共眠。

    刘洢璕在白光中微微睁开眼,“这桃花林,有着冷无痕的血,有着虚名的肉,也有着矶硫的骨,曾经落英缤纷,今后还能开花吗?”

    说罢,突然一阵剧烈的颠簸,白光开始越来越浓,将刘洢璕彻底包裹其中,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雪球。

    ——

    刘洢璕的灵魂已经不再她的身体里了。

    她穿过无穷无尽的绵绵时空,穿过无边无际的虚空黑暗,来到了宇宙角落里那一处时空裂缝。

    紫色的闪电在这里不停的摧残着一个虚弱的灵魂。

    刘洢璕的灵魂只能感受到深深的寂寞和痛苦。

    “是你吗?你终于,还是来了”

    他虚幻的影子通过长长的光影走廊向她传递意念,苍白而虚弱。

    她突然感觉到他被禁锢的残缺和无奈。

    她的灵魂形成了一个影子,站在裂缝的浅处,对他说:“我知道,你一直在这最未知的罅缝里等我。”

    “不,我一直在最温暖的地方等你!这是我的家!生我养我的地方!欢迎你来我家。看看。喜欢吗?”冷无痕的思想没有嘴角的笑了,话语里将他的寂寞和痛苦掩藏起来。

    刘洢璕微微一笑,“我还是更喜欢我的家一些。我会带你回我的家。”

    “禹国皇宫吗?”冷无痕的语气中有一丝愤懑和愠怒。

    “不。我跟你,的家。”刘洢璕眼神温柔,安抚的说。

    此刻,她突然想起她的孩子还在楚曜那里。

    不,那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那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抽离,最后一刻,她给冷无痕传出一句话。

    “你等着我!”

    “好!我等着你!你若不来,我情愿永恒等待!”冷无痕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是只能抓住一个渐渐消失的影子。

    他不确定她是否收到他的这一句话。

    他不知道定灵珠,只想着以她的功力,能呆这一会,已是奇迹。

    突然紫色的闪电又一闪,直接击中了他。

    他忍着痛,在心中疯狂的喊道:

    “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即便我与你相隔时空千万里,我亦愿守住这残缺的绚烂,不离不弃!”

第一百零一章() 
刘洢璕的灵从时空裂缝处的深邃黑暗中逐渐剥离出来,丝丝缕缕的撕扯感蔓延了她的整个灵魂。,也不能言语,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失去了身体的灵魂竟然也能如此清晰又透彻的感受这种痛。

    原来时空裂缝中的辐射射线竟是这样让灵魂疼痛!

    刘洢璕根本不敢想!

    她自己仅仅是在这里呆了这么一小会,而且还只是在这裂缝的浅处呆了那么一小会,就深深的体会到了这样一种蚀骨穿心又难以言喻的痛。这种痛令她永世难忘!

    她难以想象!冷无痕在这时空裂缝中生,在这时空裂缝中长,在这时空裂缝中生生世世存活了宇宙九亿劫的时间!在这漫长的宇宙时间中,他每天都在承受这样的痛,每天的每天都在这剧烈又蚀骨穿心的痛苦中,日复一日的煎熬!

    不!

    不!

    不!

    冷无痕并没有任何过错!为什么要承受这样巨大的常人根本无法想象也根本无力去体会的痛苦?

    刘洢璕的灵魂在呐喊着!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有一切可能,她一定要将冷无痕救赎!即使是要牺牲她自己的生命!

    这样想着,她的灵魂已渐渐落回她的身体。

    桃花林里渐渐有了鸟鸣,微风轻穿而过。

    包裹着刘洢璕的白雪球一样的白光,也渐渐消散,好像和周围的风、和周围的景色融汇到了一起一般。

    刘洢璕打开盘着的腿,坐在地上抖动了一会,不染凡尘的白衣也沾染了一些泥土。

    她站起身子,眉眼间是淡然的,也是坚定的。是看透了一切的,也是执着于那个人的。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她的口中喃喃自语,仿佛是在提醒自己。

    日头已经偏西,高远又湛蓝的天边挂着丝丝缕缕的橙红的彩霞。

    刘洢璕抬头看了看天,唇边露出一丝无奈的浅笑,轻轻吟诵道:“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她踮起脚尖,轻轻飘起,向着长吉洞道观漂浮而去。

    飘到了半空中,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回转过身子,她抬起手指,意念控制着自己的尾指裂开一道细小的口子,一股鲜红的血液从这道细小的口子中被她用意念牵引着,像一根细细的丝线一样,向下引伸,直引到桃花林的上空,又突然地四散变成了无数细微的小血珠,散播到每一株桃树的枯枝上。

    她只是想试一试。

    冷无痕曾经用血养成的桃花林,冷无痕曾经用血养成的只为博她一笑的桃花林

    她不想看见它变成现在这幅光景!

    她也相信,虚名也想要在风景美丽的地方长眠吧?

    虽然她的意念控物,不能控制生命的生死,不能参与世间生命轮回的斗转星移。但是她的血呢?

    既然冷无痕可以用他的血制成血丸给虚名服用以使他的身体能够经受时空的跌撞而穿越,那么她的呢?

    桃花林里的一株株枯树,似乎感应到了刘洢璕的真心。

    它们沐浴在这一场旷日持久的血雨中,竟然渐渐发出了嫩芽!

    那一些可爱的嫩芽,鲜绿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它!

    刘洢璕喜悦的笑了。

    他对于这片桃林的心血,终究没有错付!

    他对她的这片心思,终究没有被辜负!

    刘洢璕眉眼弯弯的微笑着,轻轻的合拢了自己尾指上的伤口,在空中转身继续漂浮而去。

    此刻楚曜正端坐在长吉洞的大殿中,手中抱着嘤嘤哭泣的棘儿。

    他一脸严肃的板着英气的脸,正气盎然,坐得笔挺。与手中暖黄色的襁褓极不相称。

    黄婆已经醒转过来,在长吉洞里东转西转的忙着,想要给棘儿弄些吃的。

    楚曜的脸上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只有眼睛盯着自己脚前面的地板,一眨一眨,可他的心里却是波涛翻滚的。

    刚才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得太快,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去细细思考。这会子一切喧嚣都暂停,他终于可以清清静静的想清楚想明白这些事情。

    定灵珠

    刘洢璕

    参天碧玉瞿四侠

    还有自己手中自己的孩儿

    正在思想的灵光在一片灰色的混沌中分不清方向的时候,刘洢璕从天空翩然而至。

    一片白色的衣袂飘过,下一个片刻,就来到了内间楚曜的面前。

    楚曜连忙站起身,问道:“你回来了?”

    他的目光朝刘洢璕身后探了探,又瞟了一眼窗外,“虚名道长呢?矶硫的事情解决了没有?”

    刘洢璕默不作声,只温柔的接过正在嘤嘤哭泣的孩儿。

    哄了她好一会,才弱弱的问了一句:“虚名他都说了些什么?”

    楚曜微微低头,在现在的刘洢璕面前,他至始至终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的婴儿,他甚至不敢与她对视。

    “虚名早先过来,吩咐我把外面那个人埋了,又把棘儿交给我,就走了。他说他去帮你对付矶硫。”楚曜喃喃的说。

    刘洢璕瞟了楚曜一眼,已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她只淡淡的答了一句:“行,我知道了。”

    “你能不能够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要抢夺这定灵珠?瞿四侠竟然一夜之间就成了什么上古神器参天碧玉?我真的十分不明白”

    楚曜站在刘洢璕的面前,有些激动的说道。

    他确实不明白,也根本搞不清楚状况,这让一向掌控一切的君王突然之间好像失去了权威,他发现这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了。即使他现在已经解决了秦陆,已经将整个大禹国的权利体系重新洗牌,已经实现了中央集权直至他一人身上了,可是,这次的事,还是让他发觉了,还是有一些事情,在他的掌控之外。甚至,他连状况都搞不清楚!

    他心里越想越生气,似乎自己这个皇帝、这个丈夫,一直都是她牵在手中的木偶,供她赏玩消遣的。她根本不想要他介入她的生活。

    “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楚曜皱着眉头,嘴唇紧紧抿着。

第壹佰零二章() 
“啊呀!找到吃的了!棘儿不用挨饿咯!”此时黄婆突然“哈哈”笑着从外间跑了进来,一进门看到刘洢璕抱着孩子,更是欣喜的一愣,“咦?夫人您回来啦?那个我在后边的小厨房发现了一点牛乳,可以给棘儿喝吗?”

    刘洢璕温柔的笑了,眼眸中透露着深深的恩慈。

    她眉眼弯弯的搭着黄婆的手,问道:“黄婆,你的身子可好了?如今出来一整天了,家中人会否担心?”

    黄婆嘿嘿笑着,扭动了一下脖子,抻了一下腰,把她胖胖的身子奇形怪状的扭掰着,发出“咯咯哒大”的响声。

    “夫人,我除了觉得这脖子有点落枕的感觉之外,其他的都觉得还好。嘿嘿,我是个粗人,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了,家里男人死得早,一个孩子去当兵了,呵呵,夫人是个有福之人,我看着棘儿也心里欢喜。若是夫人不嫌弃,我愿意跟着夫人服侍您呢!”

    黄婆嘿嘿笑着,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毛遂自荐,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刘洢璕则放心的拉着她的手,将棘儿交到她的怀中。

    “棘儿有黄婆帮着照料,自然是最好的。我又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而且我也不知道还能陪着她多久呢。”刘洢璕默默温柔的低头看着棘儿,“您若是不嫌弃我们,我们自当感激涕零了!”

    楚曜听着那句“我也不知道还能陪着她多久”,眉毛抖了一抖。

    刘洢璕说得情真意切,黄婆听得感动得眼眶都湿润了。

    刘洢璕又接着说:“回头,我们帮您把您的孩子从军营调动出来,就到禹都当个捕快啊、衙役啊什么的,都好。也和您近些,让他尽尽孝道。”

    黄婆这回更是感动得眼泪稀里哗啦的,当场就抱着棘儿给刘洢璕跪下了。

    “夫人!您真是菩萨下凡了!您真是活菩萨啊!”

    “好了黄婆,快起来吧。您看棘儿已经饿了这么久,您不是说有牛乳么?这个我也不太懂,您有经验,您去看看棘儿能吃不?若能吃,就给她喂一些吧。”

    “哎!哎!好!夫人您看我这把正经事都给忘了!我这就去!”黄婆连连点头,一手抱着棘儿,一手抹着眼泪,赶忙起身,抱好棘儿,匆匆往小厨房去了。

    待得黄婆走后,刘洢璕才缓缓走到茶几旁,提起瓷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她缓缓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楚曜说:“楚曜,我既不相信渐行渐远,也不相信遥遥无期。不论是通往地狱,还是黎明前的黑暗,只是坚持走下去。这一切,并不是我的选择,只不过顺水而行,顺其自然而已。并不是有意要瞒着你。而现在要和你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就要默默忍着这一切?你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样子”楚曜紧盯着刘洢璕的眼眸,发现那里竟像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潭水,黝黑又神秘,晦涩难明。

    楚曜的心思和心情,刘洢璕不用去想都清楚,她低下头,微微笑着说:“以我观物,而万物皆我之色彩。以无形观物,则万物皆色彩。若是你能放下对权利的把控,想必会活得更加轻松。并不是所有的学识你都要去掌握,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要去掌控。不要每时每刻都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在你看来,我就是那样爱权利的人?”楚曜挑起剑眉反问,“我之所以要加紧收拢权利,还不是希望能够给你一个安稳的时局、一个安稳的后宫?若是不对秦陆动手,那秦樱雪不是永远都高你一头?”

    刘洢璕淡漠的转动着自己的茶杯,看着里面的涟漪一圈又一圈。

    楚曜接着说:“把你放逐到沧澜戈壁去,也是不想你出事。我对秦陆动手,他势必会拿你来威胁我,我只好装作你已经是我的弃子,这样他才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哽咽了一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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