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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九亿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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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洢璕微微吸了口冷气,偏头看身边的楚曜,这么转眼间就杀了百来人竟然面上无任何表情?她心中有些凛凛,暗叹这麒麟宫看样子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为何不留活口?”她见楚曜根本不去查验那些人,有些不解。

    “你看那些人像山匪吗?”楚曜看着那堆尸山,又转过眼看着默默牵马过来的两个护卫。

    “早就怀疑了,山匪如何能行动身法如此一致?山匪如何个个使得一手好剑法?山匪如何能一言不发却又满脸肃杀?明显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还是素质极佳的好兵。”刘洢璕冷静的一字一句分析。

    楚曜斜眼望着她,冷哼一声,道:“看样子你还不蠢。”

    对上刘洢璕怒目而视瞪得滚圆的杏眼,他不加分说带着她跃上马。

    “就因为不是山匪,我才问你为何不留活口好查验身份。”刘洢璕上了马又开始追问。

    “本少主已经知道的事,何必多费精力。杀人对十八星煞来说很简单,留活口却很难。”楚曜微微摇了摇头,想起了十八星煞那些令他无奈的过往。

    刘洢璕见他心中有数,也就不再多说,她可不会去过问他的事。她默默理了理衣襟,安然坐在马上。

    坐在身后的楚曜却没打算饶了她,“说起山匪,我倒想起来了,你似乎是已经嫁给山匪头子了的!”

    嘶!刘洢璕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既然还记得这一茬!

    “我那不是为了自保吗?何况本姑娘当时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她硬着头皮接话道。

    “哼!煮熟的鸭子,嘴硬。那看样子于你而言,只要能不饿肚子,只要能活命,就可置名节于不顾?”楚曜取下了面具,淡淡问道。

    刘洢璕哽住了喉,小脸憋的通红,“事急从权嘛,先保命,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啊!不然你叫我这个没武功又手无寸铁的女子,如何对付那十几个大汉?”刘洢璕微微偏了偏头,拿余光瞟了一眼楚曜,“不过还是幸亏了有你的人,否则本姑娘这会只怕已去见阎王咯!这一次,本姑娘记下了,麒麟宫少主之救命之恩!”

    闻言,楚曜的目光落在她的头顶,她头顶那个简单的发髻随着马儿的奔跑而一颠一颠,他突然莫名的笑了,连自己都没有觉察自己的愉悦心情。天空一刹那高远明亮了起来,山里的空气也带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鸟鸣嘀嘀悠扬婉转,马蹄声踢踢踏踏混在婉转清脆的鸟鸣声中,谱成了一曲和谐的奏鸣。

    一行人行至半山腰,眼看着葱葱郁郁的树木渐渐稀少,道路也越来越宽阔,已然可以远远望见长吉洞的殿宇,却突然迎面出现一面一人高的石碑横埂在路中。

    楚曜勒住了马缰,仔细看着石碑上的字,刘洢璕目力没有楚曜好,只能堪堪看清几个简单的字。

    “虚名真人果然是高人,竟可以于百米外以气剑于石碑上刻字”楚曜抿了抿唇,目光透露出一分尊敬。

    “上面写的什么?”刘洢璕莫名不解。

    “此处布玄黄死阵,有缘者进,无缘者退。”楚曜念罢,一撩衣摆跳下了马。

    “玄黄死阵是什么?”刘洢璕疑惑的瞪大了眼睛,乖巧的任楚曜将她抱下马。

    “上古奇阵,至今无人可破。能布此阵者,不过聊聊数几。以红猪、黄鸡、青蛇、黑狗、白龟之血为五方位之引,落以午时日魄、子时月魂,辅以天地五行之玄黄铺注,入阵者无所察觉入阵,亦无所察觉生命之消亡,逐渐气短衰弱而死,死时亦不知因何而死。”楚曜耐心解释道。

    “那此阵如何识得有缘人?”刘洢璕认真听楚曜的讲解,歪着头问。

    “真人当是在阵前布置了一道结界,有缘人可进入,进入后自当有路绕过玄黄阵。”楚曜一脸严肃,眸子深深不知在思考什么。

    刘洢璕愣愣的抬头看着这个俊美男人的侧颜,心中压根没把什么阵什么结界放在眼里,只知道面前的男人真是帅啊,认真起来的神色真是要人命!

    楚曜察觉了她的目光,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既然你欲寻真人,不妨前去试试?”

    “好!”刘洢璕答得爽快,帅哥也看够了。该办正事了,父皇还等着她呢!她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有缘人指的就是她,真人应是一直在此侯她呢!

    说罢她抬脚上前,没有丝毫犹豫,淡紫的裙摆被踢出一抹高傲的弧度。转瞬间,她就踱步迈过了石碑,除了一丝风从树叶间轻穿而过,再无任何事发生。

    楚曜愣了愣,也跟在她身后走过去,却在堪堪靠近石碑的时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出了数十丈远,聊是如楚曜卓绝至极之轻功,也狼狈着陆,朝后退了数布才稳住身形。他一抬头,一双惊诧的眼瞪着刘洢璕。似乎从来没认识她,又似乎是带着被欺骗被隐瞒的巨大心伤。两个护卫早在楚曜着陆时就已奔过去扶住他,他们心中想着何时见过主子此等表情此等眼神此等颓唐,主子从来都是睥昵天下、冰冷无情的。

    被楚曜那残酷的眼神紧盯着的刘洢璕心中微微揪痛,她原本还想嘲笑一下楚曜的想法瞬间灰飞烟灭了。她微微蹙眉,回转身朝楚曜走去。

    刚刚一步还未迈出,一个雄厚又清亮且分辨不出雌雄的声音在空中震荡传来,“刘洢璕,世事桎锢,停留本心。他人的恐惧,尊重即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

    刘洢璕听了这话整个人僵在了石碑旁,是啊,世事桎锢,停留本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

    她抬眼看向楚曜,浓烈的感情从她眸子里涌出,她皱起眉头,紧闭起双眼,强烈的压抑着自己内心一种她自己都难以言说的复杂感情,“楚曜,谢谢。你回吧!”说罢她便决绝转身朝着长吉洞迈步而去。这三个词,她似乎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来说出,一词一顿,离去的脚步也是一顿一顿。

    此刻楚曜的眼神深得如浓墨黑潭,他已经站直了身子,目送刘洢璕的背影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长吉洞的主殿门口。

    主殿的朱红大门开了又关,楚曜一直站在那里,半晌,他噗的吐出一口血水。护卫们惊呆了,只见他摆摆手,吩咐一声“走”便再也没有任何言语。

    刘洢璕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正殿,跨过门槛,沉重的朱红大门自动的在她身后缓缓合上。来不及惊异自动化大门,她身子突然浮起,向前飘了一路,她感觉自己的背上好像背了一个大气球,足以将她悬浮起来。她的心里不知为何异常的平静,似乎只是来见一个每天都见面的朋友,楚曜的眼神仍然时不时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在心里甩了甩头,重新专注于看着自己的身子悬浮着向内室飘去。

    转过青碧的廊柱,九曲的回廊,明亮的内室里一个巨大的铜炉摆在正中,四周的廊柱被漆成碧绿色,显得整个内室有一种华丽的神秘。她飘着转过铜炉,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的人。如何形容?这是虚名真人?玉质盖华,凝脂肌肤,黑发如缎披洒,新眉如柳,朱唇夭夭,一身华袍松松垮垮的遮在身上,如何辨其雌雄?

    刘洢璕轻轻落在他面前一步远处,还没能从一种难能可贵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开口问道:“你就是虚名老道?还是这是蜡像吗?”

第十一章 虚名老道() 
刘洢璕轻轻落在他面前一步远处,还没能从一种难能可贵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开口问道:“你就是虚名老道?还是这是蜡像吗?”

    “你才老!你才蜡像!”那人轻唾了一声,撅起嘴,用假嗔含笑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扫了好几圈后,才轻笑一声,道:“的确是他选的人。体质与他相似,呵呵。”

    刘洢璕听得他开口说话,正是刚才在石碑处的声音,难辨雌雄。这才断定这个人就是货真价实的虚名老道,不,是虚名道长。

    虽是颜值极高的人坐在她面前,她却生不起一丝观赏的想法,只默默在心里思忖着这个人到底几百岁了,怎么可以这么年轻,自己如果也可以找他要个青春不老的方子不是甚好?这个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想法才刚刚冒出头,虚名真人淡淡笑了一声,“我靠!还想永葆青春?别想了,拿了你的东西赶紧的滚蛋!”虚名随意的挥了挥衣袖,一本卷轴不知道从哪里飘了出来,悬浮在刘洢璕的眼前。

    但此时刘洢璕脑子里盘旋着的,不再是父皇的卷轴,而是面前这个神仙般人的身份,这种说话的语气,这种纯正的普通话,这种时代感强烈的粗口,哪里是一个古人?他刚才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完全让刘洢璕觉得她从来都没有穿越过,只是在影视城演戏。她顾不得什么了,什么也比不上在这个世界找到一个同类人来得重要!

    她猛的朝虚名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袖子,“你是穿来的对不对?是不是?”

    一脸惊慌失措又欣喜若狂的刘洢璕,下一帧,就被一个大巴掌扇出了内室的门。

    她猛的朝虚名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袖子,“你是穿来的对不对?是不是?”

    下一秒,一脸惊慌失措又欣喜若狂的刘洢璕,被一个大巴掌扇出了内室的门。

    她并没有摔在地上,脸上也并无痛觉,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继续朝内室里的风华绝代的虚名扑了过去,这下子虚名并没有扇开她,也没有躲避,完完全全被她扑了个满怀,低低的笑声从他的胸腔共鸣出来,震得在他怀里的刘洢璕心脏一阵扑腾,虚名笑罢扬眉朝她咧嘴一笑,“你在这里呆了一年多,怎么还改不了二十一世纪的性格?这么开放,这么投怀送抱,这在这个世界可是不行的呢!”

    刘洢璕脸红了一瞬,-抬起脸死死盯着他,“你怎么来的?为什么你来这里这么厉害?我却这么没用?同是穿过来的,为什么这么不同命?”

    虚名又开始低声笑起来,“你倒是自来熟!怎么?还不起来?准备这样一直压着我吗?”

    刘洢璕才发现她扑过来的力道太猛,直接已经把他扑倒在榻上,她正压在他的胸膛上。她愣了愣神,没有动作。

    “哈哈!怕我跑了?”虚名柳眉一挑,突然一个翻身,把刘洢璕压在了身下,“啧啧,好久没尝过二十一世纪女人了,这回主动送上门投怀送抱的,不要的话简直说不过去啊!”

    刘洢璕哈哈一笑,不去推开他,反而伸出双臂搂紧了他的脖子,“我真高兴,虚名真人吗?虚名,我叫你虚名好不好?虚名,我真高兴,我穿越过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自己又傻,只有父皇,他陪在我身边,耐心教导我,我那时候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不是他女儿,我还在傻傻的偷这个身体的主人本该得到的父爱。我心里一直很难受,直到父皇送走我,他明明可以自己跑的,却把最后的力量用在了我身上。我在二十一世纪就没人疼没人爱,从小受尽白眼,父皇可以说是我两世为人唯一的亲人!可是他也离开我了!幸好!幸好!幸好又遇见了你。呜呜呜,你会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我们会相依为命的,对不对?”刘洢璕在虚名身下,说着说着,竟变成了呜咽,眼泪止不住的一波又一波的奔涌而出。

    虚名抬起脸,神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他垂下眼眸,掩去眼底一抹深深的伤怀。他坐起来,轻轻搂着哭得像泪人儿一样的刘洢璕,默默抚着她的背。他本打算把东西交给她就离开,现在看这个情况,他又要多呆一阵子了。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哀过伤心,发泄一下就行了,过了就对身体不好了。”虚名耐心的拍着她的背安慰。

    刘洢璕窝在虚名的怀里,听见他这样说,便也不再想那些伤心事了,她就着虚名的袍子抹了抹眼泪鼻涕,破涕一笑,道“虚名,你究竟是男是女?”

    虚名顿时推开了她,气呼呼的白了她一眼,那一眼真是风情万种。

    “你是女人?”刘洢璕就着那风情万种的一眼大胆猜测。

    “我当然是男人!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你要不要验货?来啊来啊!”虚名开始扯开他的袍子,露出平坦的光滑胸膛。满脸都是嘲讽不屑,嗤之以鼻。

    刘洢璕傻眼了,原来真是男人吗?那自己刚才还真是豪放啊!

    “呃那我刚才对不住了。”她微微红了脸,本以为有了一个倾心交托的姐姐,这下糗了,原来是个儿郎。她突的想起那样一张脸来,俊美无双的俊脸,剑眉斜挑,双眼神色飞扬,黑白分明的眼,总是亮晶晶的闪着光华,如璀璨繁星。可那双眼。那时。却是用那样怨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刘洢璕只觉得心口微微一扯,一种痛,如一丝一缕不可阻挡的风丝,吹进她心的裂缝。

    虚名似乎能洞察一切,包括她的心思。他斜过身子,慵懒的靠在榻上,“怎么?想起楚曜啦?”

    “嗯?你知道他?”刘洢璕瞪大了双眼。

    虚名微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知之甚少。”

    她突然噗嗤一笑,“别拽古文了行吗?好不容易可以和你愉快的聊天!”

    虚名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丫头!哦不!你这女孩子!你是只来了一年多,可我呢?我都在这呆了几百年了!”

    “啥?你都这么老啦?哎呀!可惜了,长得这么帅,却是个老头子!”

    “刘洢璕你找死吗?我最讨厌别人说我老!”虚名气急败坏的伸手推开越来越靠近他的女人。

    “嘿嘿!幸好你年纪大了,否则我要是爱上你可怎么办?”女人不理会推开她的手,又从别的路数靠近了懒洋洋歪在榻上的人。

    “什么意思?不能爱上我?”虚名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不再推她,反而一把将她的身子扯过来,落在他怀里,“难道你还真爱上楚曜了?”

    刘洢璕像只乖巧的小猫,窝在她已经认准为亲人的人怀里,“楚曜吗?有点感觉,但也谈不上爱。”说完扭过脸对着虚名,“不过我真的觉得我爱上了你。”

    虚名面对近在咫尺的俏脸,又听见这么直白的表白,脸一瞬间红了又白,又红又白。他正要挪动嘴唇说什么,却听得刘洢璕补了一句,“像爱妈妈一样爱。”

    下一刻刘洢璕已经贴在了墙上。

    虚名恶狠狠的瞪着她,再一次强调的告诉她他是男人的事实,并且威胁她说如果她不信可以让她免费试用一次男人的功能。

    刘洢璕像壁虎一样趴在墙上,感觉随着他说完,他撤了力,她也慢慢从墙上滑下来。

    “说正事吧。他的身份你还不知道吧?罢了,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也懒得和你解释。他的卷轴你仔细研读,我时间不多,还能陪你待个十日。”虚名仍然在榻上,好像刚才把某人贴在墙上,完全不关他的事。

    刘洢璕开始还不知道他在说谁,还以为他说楚曜呢,后来才知道是说父皇,可她一听那十日就急了,“十天?你要干嘛去?我才找到一个亲人你却又要离开么?”她不顾一身的墙灰,飞快的跑到榻下拉着虚名的袍摆。

    “我要去救他。”

    “谁?父皇?父皇还活着?他在哪里?”刘洢璕顿时更加急迫了,摇拽着袍摆,一脸的急切。

    虚名本来躺着的身子渐渐坐正,低头认真的盯着她,“我会救到他的,你会有机会和他重逢。你不要问这么多,我一时半会和你解释不清的。你现下所要做的就是将他留给你的东西学好,明白吗?一切自有定数,你要应运而行,不要强制改命。”

    刘洢璕怔了怔,没太弄明白他那深奥的语言,只记住了一点,就是要学好父皇的卷轴。

    虚名又接着说,“你想想,你想去哪里。我把你送过去,路上也可以指点指点你的学习。”

    刘洢璕想了一会,似乎自己才来这里不久没什么熟悉的人,也没什么熟悉的地方啊!不过说起要去的地方,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麒麟宫了。也不知道楚曜是不是生气了,可她似乎也没做错什么,只不过有些小小的隐瞒而已,楚曜可没权利跟她生气吧。况且他们二人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

    虚名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那就去麒麟宫吧。”

第十二章 抢建的麒麟宫() 
虚名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那就去麒麟宫吧。”

    刘洢璕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这是武功不?教我教我好不好?”说着又来摇拽他的袍子。

    虚名瞪着她摇袍子的手,她笑嘻嘻的收回,他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你道行还不够,放心,你只要跟着他的卷轴练习,时间会让你变得像我一样的。”

    刘洢璕翻了个白眼,心想你都活了几百年了,我怎么能变得像你一样?

    刚想到这,就被虚名赏了一记爆栗。

    真是不需要一丝准备,两人说完了话就直接出了殿门启程了。虚名有一辆马车,马车里有足够的食物,这些不禁让刘洢璕怀疑是不是这一切虚名都已料到?过了几百年,还不老的,果然是人成了精。

    两人一路上吃吃喝喝,刘洢璕就着虚名的指导练习她父皇的卷轴,卷轴上就是一些呼吸吐纳运气的法门,后面还有一些暗术,类似于现在人们认知的超能力,她这也才知道虚名练的就是这里面的悬浮术和读心术。她想起玄黄阵来,还有那个把楚曜推出超远的结界,便问虚名那些是不是她父皇设的,虚名朝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恶狠狠的骂她瞧不起人,他的实力和他的可不相上下。

    这件事也便就此揭过,刘洢璕终于知道了她的亲人是多么的厉害了,父皇可以将她推入时空穿越,虚名可以布阵悬浮,似乎连麒麟宫少主楚曜跟他们都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哇,那去麒麟宫还有什么好怕的?

    刘洢璕一改沉默,笑嘻嘻的撩开马车帘子看外面的风景。

    仲秋的白日神清气爽、天朗气清。马车正行走在一片湖泊旁,湖泊中倒映着蓝天白云的影子和日光的麟麟倒影,煞是好看。

    “麒麟宫在哪?”刘洢璕忽然放下帘子转头问道。

    某真人正在啃一只烤鸭。

    “园雾知道。”虚名满嘴油的回答她,对上她一脸的疑惑,又给了个眼神指着马车前的骏马。

    “园雾是那匹马?”

    “是啊!它绝对比你聪明不下于百倍。”

    虚名说完呵呵笑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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