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亿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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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雾是那匹马?”
“是啊!它绝对比你聪明不下于百倍。”
虚名说完呵呵笑得开心。园雾也似乎听懂了,头朝着他们扭了扭,短鸣了两声,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刘洢璕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心里只想说,这匹马,duang,是加了人性的特技!
麒麟宫。
明渠忙得脚不点地,刚刚才把麒麟宫这个本不存在的地方给弄出来,打点了一众护卫在此扮作江湖人士,就收到了一封烫金拜帖。
拜帖?怎么可能?哪里的人会这么快得到消息?麒麟宫这才刚刚横空出世好吧?
明渠完全不敢置信,翻来拜帖一看,顿时吓得腿软。
虚名真人?这厮从不露面却盛名远扬,而且不是说要飞升了吗,这是吃了哪门子的****跑出来撒欢啦?
明渠不知为何,一看到虚名的名字就不禁打了个冷战。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飞鸽传书给胥颉城的楚曜。
楚曜此时正在胥颉城的别院里释放低气压。一众属下和明里暗里的护卫们,都被一大波深深的寒意刺激。
“翠真,你看主子这是怎么了?自从送了洢璕姑娘走后就是这个样子,我问了明一和明二那天发生了什么,他们竟然跟哑巴了一样,你说稀奇不?且不说明一了,那个明二可是个实打实的多话的”
“行了紫淮!什么时候容你议论起主子来了?嫌命长的话尽管继续嚼舌根!”翠真低声呵斥了一个身着紫衣的丫头。那丫头撇了撇嘴,一脸的无辜的嘟囔,“我一直都是这样,也没见你训过我”
翠真狠狠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踏着沉重的步伐向书房走去。
辅一推开门,就见楚曜端坐在书几后,神色严肃,几上堆了厚厚的一沓奏折和文书。
“主子”翠真微微福了福身。
“谁让你进来的?”楚曜眉毛都没抬一下,“若不是一起长大的你,那就是一个死!”
翠真身子一震,赶紧跪了下去,“奴婢知错。奴婢来问您是否用膳?您已三天未进米粮了,且您的伤”
翠真话还未说完,楚曜拾起几上的毛笔就是一扔!虽未用内力,却是实打实的打在了翠真的脸上,娇美的脸庞瞬间被浓浓的黑墨画得不成了样子。
“下去!”楚曜怒吼道。
翠真何时见过主子如此?即便是被秦丞相逼得没了法子,也从未如此怒怨!她心里这一时竟对刘洢璕升起了一丝杀意,那个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女人,害得主子成了这个样子,连身上的内伤都不管不顾了!她心里想着,身子却是不停的连忙起身,正欲退出去,就见紫淮急匆匆奔来。
紫淮还没踏进来,就对上翠真一张铺撒了浓墨也遮不住惨白的脸,她犹豫了一会,也就没敢进去,只站在门槛外,躬身禀告,“主子,明统领飞鸽传书。”
楚曜微微皱眉,“拿进来!”
紫淮实在不愿走进那寒气四溢的书房,她鬼精灵怪的眨了眨眼睛,躬身径直将一细小纸卷递给了门口的翠真。
翠真满脸怨毒的接过纸卷,转身躬身献给了楚曜。
楚曜将纸卷展开,几乎同一时间。他就腾的站了起来。“虚名?她?”
翠真只听得她的主子吐出了这么三个字,就不见了身影。
“主子的轻功又进步啦!”紫淮一脸崇拜的望着天空楚曜离去的方向。
“紫淮,”翠真黑着一张脸,“别以为主子喜着你的性子,本姑娘就不能治你!”
呃紫淮僵硬的转过脖子,看见欲爆发的翠真,连忙陪笑,“好姐姐,您可饶了我吧!我是真的怕主子啊!他那铜铃般的虎眼一瞪,我就站不稳了哇!”边说边从怀里抽出帕子给她抹脸。
翠真听了紫淮的话,一改怨怒的神色,不禁“噗嗤”一笑,“我可得去告诉主子了,你说他有一双铜铃般的虎眼呢!”
紫淮闻言脸都僵了,趁着翠真笑得开心,赶紧的脚底抹油,溜了。
麒麟宫在禹国南面的栖鹤岗。辅是虚名口中千年难得的神驹园雾,也整整马不停蹄日夜不休的跑了五天。
刘洢璕一下马车就看见一条几乎垂直的山路,弯弯曲曲的通向高高的山岗。山路两边的树木,有着明显的最近才砍伐的痕迹。
她转头望着刚下车的虚名,“这就是栖鹤岗?为何树木都被伐了?”
虚名淡淡一笑,衣袖轻轻一挥,宽大的袍摆一带,园雾的马身就脱离了车疆。他看着园雾高高兴兴的跑开去了,才扭头用他亦雌亦雄的声音说,“这岗面积不大,又陡,像现在这样把树木都砍光了,任谁想要不经过通报就上岗,估计都是不可能了。”
“也是。不过这也太不环保了吧,完全不尊重我们可持续发展的战略啊!”刘洢璕摊了摊双手。
“你回回神吧!看看这里是哪?这是古代!看来你是跟我呆太久了。”虚名瞪着那双邪魅的眼睛怒喝,又愣住,微微摇了摇头。
几乎在他摇头的同一时刻,虚名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又迟疑了片刻,眼神望着身后的林子,若有所思了一会。
他转过头盯着刘洢璕看了半晌,又突然笑了,向着刘洢璕飞扑过去。
“刘洢璕!”一个完全不同于亦雄亦雌的低沉磁性的声音在空中震荡。
刘洢璕本来还在纳闷着虚名的奇怪反应,这下子突然被这声喊声震得耳朵都有些疼,赶紧捂住了耳朵,也没心思去管那扑过来的虚名,更没心思去想那个声音的来源了。
等她反应过来,撤了手,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俊美无双的面容,线条完美的俊脸,眉目如画,剑眉斜挑,明亮的双眼正直勾勾盯着她。
楚曜!
他一身黑衣,在初秋的微风中立在一丈远的地方,在刘洢璕眼里,这画面却显得有些苍凉。
她的眼眶微微有些酸胀。
几天来跟虚名学习卷轴,日夜不休,偶尔休息,也是跟虚名斗嘴吵架,并不怎么会想起他。本以为来麒麟宫找他,自己并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可没想到,此时,此刻,她才发觉自己竟是这般想念!自己是何时将心意沉在了他的身上?自己是何时不知所觉的欢喜了他?
他静静站在那里,犹如雕像般,只那一双眼,目光灼灼。
刘洢璕突然心痛起来,明明他就在她眼前,那种思念却疯狂的如癌细胞一样迅速分裂。
这一刻,虚名飘身落在她身边,她也没发现。她的眼里心里,堪堪只容了那一人。
“曜”她发出一声微微沙哑的声音,缓缓迈步走向他。
楚曜听得她唤他的名,眼里的冰冷突然化了,千年的寒冰逐渐开裂,破碎,终于露出了内里难得一见的温柔情绪。可他却不想看她,低头闭紧了眼。可只过了一会,他又抬起了头,此时他的眼神已经回复那凉薄的淡漠。
他看着渐渐向他走来的人儿,真真极想将她揽入怀中。可恨,他已无力!
他微微闭了闭眼,也便没有看见虚名眼中的一抹惊诧。
第十三章 虚弱的少主()
他微微闭了闭眼,也便没有看见虚名眼中的一抹惊诧。
刘洢璕走到他的面前,她已经不想再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论他是否有意,她都可以告诉他她对他的依赖。
她缓缓抬起双臂,圈住他。
虚名翻了翻眼皮,扭过头,发出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嗤声。
刘洢璕没理会他,因为她搂着楚曜,才发现他的身体是如此冰冷,且僵硬。她抬起头看见楚曜苍白的面容上一抹虚弱的神色,突然心揪痛起来。
“你怎么了?”她紧了紧她的手臂。
楚曜依旧未动,也无言语,只一双眼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
“虚名,你来看看楚曜怎么了。”刘洢璕强压下心中的担忧,扭过头故作镇定的向虚名求助。
虚名轻轻一笑,飘身而至。看了刘洢璕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让开!”
她依依不舍的放下圈住他的手臂。
“没羞没臊!不知羞!我都替你没脸!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吧?玩儿倒贴你都玩儿到古代来了你还真是能啊!”虚名也不看她,只一边碎碎念一边替楚曜把脉。只一碰到脉,就扔了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命了!至于吗?明明在结界受了内伤,还不修养调理,内在空虚,肚腹无气。看样子您得到本真人拜访的消息,竟是没日没夜不顾内伤施展轻功而至?也对,你从胥颉城过来,能这么快就赶到,嗯,轻功不错啊小子欸!”虚名面对已无力动弹的楚曜非常的放肆,说着便在他肩上拍了几下,“不过,本真人真是好奇啊!究竟是什么,让你麒麟宫少主,或者说是”
楚曜眼睛蓦地睁大,瞪着他。
“咳咳,好吧。是什么让你楚大少不辞劳苦奔波至此?”
楚曜惊异于面前的这个人的能力,他刚一到,落在身后的林子里时,他就发现了他。以他的轻功,这个世界上能在那么远的距离发现他的人,寥寥无几。还有他那飘虚的身法,根本不是轻功,似乎是不用任何借力就可以浮飘的功法。还有他的医术,只需碰一碰脉,就能把情况说个十成十,这天下恐怕只此一人!再来就是他还能看穿他所想!他不愿让刘洢璕知道他皇帝的身份,虚名本话到了嘴边,却像听到了他心中所想一样,突然隐去了身份换了个称谓。
楚曜心里更凉了。不曾想情敌竟强大至此!
刘洢璕听到虚名的话有些慌神,赶忙上前来扶住楚曜。楚曜斜斜瞟了她一眼,不再多话。
“虚名!你带楚曜上岗吧。我自己上去。”刘洢璕想了一会觉得这是最佳方案。
“你如何上去?”虚名眼神一冷。
“两条腿啊!正好我坐了几天的马车,腰酸背痛的。”刘洢璕一边按摩自己的老腰一边说道。
“他又不是不能走?你至于吗?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往外拐,你个死姑子!”虚名更加生气了,脸憋得通红。
“求你了,虚虚。”刘洢璕跑到虚名身边拖着他的袖子摇摆。
“虚你大爷!我还没要小便!”虚名咬牙切齿的翻了翻眼皮。
“求你了,名名!”刘洢璕撒娇模式开挂。
虚名无力了,他发现自己在厚脸皮这个项目上败给了那个死姑子。
楚曜将这一切收入眼中,却因身体支撑不下而未发一语。
虚名招了招手,楚曜就飘了起来。楚曜却没有太多惊讶,似乎仍然在思索刘洢璕的态度。随后,楚曜只听见呼呼的风响,不过一盏茶功夫,他就飘身降落在了明渠面前。
而此时的虚名,正悠哉悠哉的拉着刘洢璕爬山玩儿。刘洢璕心急楚曜,“哼哧哼哧”的爬得卖力,虚名则跟在她身后,轻松的优雅迈步。
“主子?”明渠惊讶的看着如幽魂般飘落的楚曜。
“嗯。”楚曜冷着一张脸。
“您这是?”明渠瞪大了双眼,“轻功?怎么跟鬼似的!”
楚曜睁开一双狠厉的眼狂盯着他,心想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只不过稍稍虚弱了点,竟然连明渠都敢欺负自己了。他咬咬牙,无奈的叹口气,“扶朕进去吧,迎客。”
“刘洢璕,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早说了只陪你十天,这已经过去五天了。”虚名边走边看风景,鲜红的袍摆扫在绿草上“沙沙”的响。
刘洢璕走在虚名前面,回过头对着红衣真人翻了个白眼,“这么骚的颜色也就你能穿!你就不能多待几天吗?”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身上花儿一般的红袍,“我是要去救他呀。”虚名把口音重重落在“他”字上。
“父皇?”刘洢璕气喘吁吁的爬着,她突然停住脚,虚名一下子没防备撞在了她后背上,“救父皇?那你快些去吧!我在这没事的。楚曜不会亏待我。你快去!”
她转过身就要推他走。
虚名淡淡笑了,“再呆两天吧!给你的楚曜治治病。”
“他的身体你能医好?还是说,你要渡真气给他?”刘洢璕心里想着电视剧里的桥段。
“我给他治病啊!王子病省得你受欺负。瞧你现在这样,还没怎么呢就这么在乎!谁先爱谁先die,知道不?”虚名突然操起浓重的东北口音来。
刘洢璕觉得跟虚名在一起时她的白眼都翻不完,不理他,继续爬山。
“可惜我一次只能飘一人,不然,就把你俩一起送上去。直接送到他床上好了。”虚名走在后面继续毒舌。
刘洢璕瞬间脸红得堪比虚名的袍子,“虚名你!我!恨!你!哼!”
麒麟宫里已经摆出了目前能摆出的最大迎客阵仗,乔装打扮的暻卫们明显相当不适应穿得跟个大老粗似的,都一改平时正经笔挺的身姿,一个个扭七拐八的像一堆歪瓜裂枣。真正是优秀的群众演员啊!
楚曜倒是宫主派头十足,已经换了一身月白镶金锦袍的他,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跟身边的明渠说着什么。
刘洢璕好不容易爬上来了,看到楚曜像没事人儿一样坐在那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喘吁吁的朝楚曜奔过去。
“你怎么不去歇歇?且去歇着!传膳了没有?”她一边跑着一边朝他喊。
他微微扬起了嘴角,明渠和暻们又惊呆了,那扬起的哪里是嘴角,明明是沉甸甸的幸福啊!果然!对付主子,还是只有洢璕姑娘有辙!
楚曜本来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下欢喜。可一转眼就见她身后跟着的风骚虚名,一袭红衣,却纤云弄巧,不染一丝人间气。的确是风华绝代的人物。一想到她与他亲密至厮,他又是现在的自己无法媲美的人物,一种深深的卑微感从楚曜心底油然而生。
兴许,她足以匹配除自己之外更好的人?
楚曜面上放松的表情逐渐转化为黯然。明渠和暻卫们在心中再次为主子的多变神态而唏嘘起来。
“为何没有女子服侍?丫鬟婆子呢?”刘洢璕跑到楚曜身边拉他的胳膊。
明渠躬身一礼抢着回答她,“洢璕姑娘,主子从不让女子近他身”目光落在她捉着楚曜的手臂上。
刘洢璕盯着明渠的眼神一愣,随着他的目光转头也看向自己和楚曜肢体接触的地方,微微冒了两滴汗,悄悄松开手撤下。
楚曜一把拉住她撤开的手,压回原处,“明渠,你活腻了吗?”
明渠在心里暗笑,面上却一脸严肃,“明渠话还未尽,明渠想说的是主子只待洢璕姑娘不同。”
刘洢璕“唰”的红了脸,撇开脸去盯着地板,地板是青石打磨,上面刻着各种形态的麒麟兽,但却粗糙的很,一点也不像胥劼城小别院里的精致风格。
虚名本来一直在一边看戏,此时瞧着那头的尴尬劲,实在瞧不下去了。飘身而至,落在厅正中,手掌轻轻一抚就隔空拉开了刘洢璕,直接将她从空中拽到了他怀里。
“楚曜,本真人深知你对本真人的璕儿有意,既如此,这世上之本领,你随便挑,只要你能有一处赢过本真人,本真人就将璕儿让与你,如何?”
虚名微微昂头,一副骄傲自满的模样。“也是赶巧了,璕儿这丫头生性愚钝,又懒散丑陋,本真人真是够了!无奈她的亲人将她交托与我,实难推辞,你可得拿出真本事来,别是不想要她,故意输给本真人哦。快些拿去吧!”
刘洢璕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话,脸色越发沉重。待得话毕,更是狠狠跺了他一脚,但被虚名轻松躲过,还笑吟吟的回了她一句“璕儿乖乖”。
楚曜此时则是默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只垂眸敛目淡淡看着地面的青砖。
明渠等一众人更是从未见过传言乃天外骄子的虚名真人,这下一个个都瞪大了眼。
“虚名!曜如今有伤,又劳顿数日,汝如此,即赢了,亦非光彩,何必毁已之名声?”被虚名禁锢在身边的刘洢璕首先开口了。
虚名压抑不住上扬的唇角,索性大笑了几声,等收住了笑,弯腰俯身在她耳边悄悄说,“我的乖璕儿,没想到你拽起古文来也是杠杠滴啊!难以想象啊!”说罢又直起身子哈哈大笑起来。
刘洢璕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他停下了笑挑眉看她。
“公共场所,注意形象!放开我啦!”她在他怀里扭赳起来。
“不放!放开了你又要跑去贴人家冷屁股吗?”虚名一脸高冷。
“你这厮!真真气煞人也!”刘洢璕鼻子重重哼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虚名一听她拽古文,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楚曜就坐在首座上冷眼看着站在厅中打情骂俏亲热无双的一对。心就忽然痛了起来。那痛,生生挣扎的揪扯着他的灵魂。他强力忍住心胸中喷涌勃发的暗流,“噗”的吐了一口血。
“楚曜!”刘洢璕吓得失了心魄,飞一般从虚名怀里跳出,直奔楚曜。
“主子!”明渠一脸担忧的扶住楚曜歪向一边的身子。
楚曜摆摆手示意明渠退下,一双眼只盯着扑到他面前跪在他腿前的刘洢璕。她正趴在他腿上担忧的看着他的脸。
刘洢璕只觉得从没有过的难受,好像面前这个男人的心痛传递给了她。他的眼神,那么忧伤,那么深沉,那么悲痛,甚至,那么爱,爱而不得。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双眼。
虚名则慢悠悠晃过来,嘴角嗪了一抹浅笑。
“虚名!你二大爷的!你故意气他的?你想干嘛?”刘洢璕情急之下朝虚名大吼。
虚名轻按了按楚曜的脉,微微一笑,“璕儿你胆儿肥了?敢在你鼻祖面前爆粗?不破不立知道不?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知道。”他摆摆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鲜红的丹丸递给她,“喂进去。”
她接了丹丸正欲给楚曜喂进去,明渠突然冲过来挡住她的手,“主子?”
楚曜给了他一个滚下去的眼神,微微含笑就着刘洢璕的手吃下了丹丸。
刘洢璕心下了然,明渠还担心她会下毒么,果然自己来历不明的身份还是让他顾忌了。
“不用急了璕儿!咱们去泡温泉吧!这栖鹤岗后头有一处天然热泉哦,激动不?”虚名拉起她的手欲走。
聒噪的虚名迎来了一个刘洢璕抛来的一个“你怎么不去死”的眼神,他呵呵一笑,“好吧,你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