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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煮鹤-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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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鹤鸣半晌才小声试探:“不然,我替阿鱼去吧。”

    卫尚书踹他一脚:“胡说八道,还当你们是十二三岁的时候呢?”

    卫鹤鸣就掐着腰,婷婷袅袅地走了几步,看得卫尚书直想把这儿子给塞回娘胎里去,卫鹤鸣这才嬉笑道:“儿子我宝刀未老,应该还成的。”

    他记得前世卫鱼渊假扮成他时已经二十出头了,他们本就相似,靠着打扮还是能装扮的有六七分相像的。

    没说出口的是,卫鱼渊前世是因他而死的,今生也是因他的建议而出京游学的,他也想能替卫鱼渊做点什么才好。

    卫尚书盯着卫鹤鸣的眉眼看了许久,声音里没了往日的火气:“你和阿鱼,果真都像夫人。”

    卫鹤鸣道:“我觉得跟您像的多点来着,要是像我娘,说不准我还能更英俊些。”

    卫尚书瞪他一眼:“混账东西,这时候也来煞风景。”

    半晌卫尚书才道:“你一个外男冒名混进后宫,万一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己万事小心。”

    卫鹤鸣点了点头。

    卫尚书这才又问:“前些日子你嚷嚷着要去治水,不去了?”

    卫鹤鸣脸红了红,颇有些不好意思:“不去了。”

    卫尚书这才轻叹:“不去了也好,自你阿姐走了,这家里就越发冷清了。”

    卫鹤鸣一愣,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

    卫鹤鸣顶替鱼渊入宫那日,正是翰林院休沐的时候。

    他将自己塞进了深色的衣裙里,将腰带勒得死死的,装作一副弱不胜衣的体态。找人挽了个弱不禁风的发髻,描了个苍白羸弱的妆,时时刻刻都一副西子捧心半死不活的模样,揽镜自顾,深觉自己还是有扮女装的潜质的。

    也就是这几年他还是少年身量,又在翰林院养的皮肤白净,若是再过几年他再穿上这女装,才真是不伦不类。

    到了宫门口,有姿容秀丽的宫女引着他进了贵妃的宫殿。来来往往的宫人一行一止标准至极,皆可以用尺子丈量,装饰陈设精致华美,殿内香气缭绕,无不可以看出帝王对此间主人的上心。

    宫女将他带到了一处偏间,与正室隔着一道珠帘,那珠帘是由珍珠串成,每一粒都浑圆饱满,色泽莹润,通常人家串链的次等珠子,反而是做首饰用的南珠。

    “娘娘,卫家小姐来了。”宫女禀告的声音轻声细语,唯恐惊扰了珠帘后的人。

    半晌,才有另一名宫女悄无声息地挑起了珠帘,道:“娘娘有请。”

    若是普通的小姑娘,此时怕早就被这等架势给吓住了,无不唯唯诺诺,惶恐万分。

    可卫鹤鸣非但不普通,他连小姑娘都不是。前世做伴读时在宫里插科打诨数年,早把宫里这些明规矩暗门道摸的清清楚楚,这些娘娘殿下也无非就是那个样子,这点场面还真算不得什么。

    前头架势摆足了,卫鹤鸣认认真真地行了女子礼。

    早年他同卫鱼渊交换身份时也曾学过,只是学艺不精,如今做来更是一副僵硬生涩的样子,他倒也不在意,左右现在顶的是卫鱼渊的名头,丢的也是她的脸面。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这声音柔婉中带着几分威严,却并不让人心生恶感。

    卫鹤鸣抬头,正对上贵妃那张动人的面孔。

    果然是美人。

    “果然不错,”贵妃笑盈盈地赞道,“你们且看看,这孩子清秀的很。”

    贵妃这样开口,一旁几个贴身伺候的宫女便七嘴八舌地附和着:“这眉眼气质,跟娘娘年轻时有几分神似呢。”

    你家娘娘年轻的时候神似男人?

    “放到哪里,也都是极标志的人了。”

    你说的是在太监中间么?

    “我曾远远见过探花郎一面呢,卫小姐果真长得跟卫探花极像的。”

    是啊是啊,探花郎就站在你的眼前呢。

    卫鹤鸣将几个宫女说的话挨个腹诽了一遍,自己也觉着有些好笑,顶替入宫的那点紧张感也松弛了一些。

    卫鹤鸣自幼便跟卫鱼渊混着身份来玩,也懂这些女人之间的小把戏,示好拉拢无非也是这些小把戏。只是他并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趣。

    前世楚沉对此可以说是深恶痛绝,连带也时常抱怨卫鹤鸣酒色之徒。那时候楚沉后宫的女人几乎是清一水的单纯乖巧——至少面上是这样,究竟是不是,那便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贵妃赐了座,开始闲话家常:“卫小姐平日在家里都做些什么?”

    卫鹤鸣心道不怕你问,就怕你不问,自己一肚子的演技正等着发挥呢。

    “早些时候喜欢读书,如今缠绵病榻,便也没心思读了。”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一副孱弱不堪的样子。

    “卫小姐可请了大夫瞧过了?是什么毛病?我家还有几名医者,虽不算是名医,却也各有所长,若是卫小姐有需要,只管开口便是。”贵妃的一言一笑仿佛都是标准的娇美可人。

    卫鹤鸣便将前世得了的那痼疾拿出来说:“听大夫说是心疾,双生子常有一个得的。”说着,还做了个饮泣的模样。

    贵妃又关切了症状和药方,卫鹤鸣一一说了,心道就算去查也是有所依据,心中并不担忧。

    闲聊一阵子,贵妃又执着卫鹤鸣的手,柔婉道:“我一见你便觉得有缘,今日你若不介意,便留在我宫里陪我一道用膳,我也想同你多亲近亲近。”

    卫鹤鸣借着福身飞快脱出手来:“不敢叨扰娘娘。”

    他倒不是怕被美人摸了手,只是他手上有弓马射箭时留下的茧子,怕漏了馅。

    贵妃掩嘴轻笑:“有什么叨扰的,这些日子圣上忙着前朝的事顾不上我这儿,鸿儿年纪又大了,本宫一个人也觉得孤零零的,也想多个你这样的人儿陪着用膳,说些体己话才好。”

    卫鹤鸣见无法推拒,便只好应了下来,在宫中用了午食。

    而后他说要更衣,贵妃便遣一宫女领路。

    卫鹤鸣一路随着那宫女亦步亦趋,半路却忽觉景色不对。

    若是卫鱼渊来,只怕未必会发现其中蹊跷,只他这样在宫中厮混过一段日子的,才惊觉这其中反常。

    卫鹤鸣停了脚步,脸上带着笑,眼睛却发寒:“姐姐想带我去哪?”

第五十四章 错认() 
第五十四章太子

    卫鹤鸣停了脚步,脸上带着笑,眼睛却发寒:“姐姐想带我去哪?”

    那宫女犹作不知:“卫小姐不是要去净房么?”

    卫鹤鸣见状轻笑一声:“我忽然不想去了,我们原路返回如何。”

    宫女才变了脸色,垂首道:“殿下想要见你。”

    卫鹤鸣习惯性地挑了挑眉:“殿下?哪个殿下?”

    宫女道:“去了便知。”说着便后退一步低啸一声,四周的假山后便走出几个健壮结实的宫女来。

    卫鹤鸣也不欲打草惊蛇,由着他们将自己裹挟着架去了另一所宫室。

    不知是不是卫鹤鸣假作病弱的演技太逼真,这几个宫女竟连根绳子都没有捆在他身上。

    卫鹤鸣左右环顾,无论是熏香还是陈设都透露着这件宫室是属于一个男人的,他看这陈设甚至是有些眼熟的,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到究竟主人是谁。

    只是身处宫中,左右不过那几个人。

    “吱呀——”

    宫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男人又一张三分面熟的脸,穿着赤色滚边的太子袍服,锦绣朱鸟抹额,衣裳冠带无不整整齐齐,神色却有些虚浮茫然。

    卫鹤鸣皱眉道:“太子殿下?”

    太子的目光这才在他身上聚焦,神色颇有些紧张:“卫小姐。”

    卫鹤鸣奇道:“是太子殿下将我绑来的?”

    太子点了点头。

    卫鹤鸣实在不懂为什么,卫家从来都不跟皇子打交道,不跟夺嫡扯上关系,更没有得罪过太子半分,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太子要将自己绑到这里来。

    更何况——今天本应该被掳来的应该是阿鱼,他便更要弄清楚原因了。

    太子的神色有些飘忽,牵扯了一下嘴角,那却实在称不上是一个笑容。他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捏紧了拳头,而后伸手制住了卫鹤鸣的肩胛骨,与他的目光对视:“卫小姐,我现在只有两条路给你选。”

    “一是在四皇子的宫室里,跟太子偷情,孤还有一个侧妃的位置可以留给你。二是在四皇子的宫室里不堪受辱畏罪自尽。”太子缓缓地说着,不自觉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你的命运如何,卫家的命运如何,就看卫小姐怎么选了。”

    ========

    贺岚此次迎亲带着的少年都是国子监出来的世家子弟,大多年少风流,加上贺岚本身也仪表不凡,街边围观的百姓无不啧啧赞叹。

    只马上的贺岚仍是那一副半睡不醒的模样,凭谁也难在他的脸上寻出半分喜色来。

    宋漪还笑他:“新婚当天还这样德行,别进了洞房倒头就睡,那才是闹了大笑话。”

    宴席上贺岚按惯例被轮番敬酒,他倒也来者不拒,卫鹤鸣心道你平时也没这样心实,便悄悄凑了过去,将他壶里的酒换成了白水,这才安心坐到宴席一角,同楚凤歌闲聊。

    “往日里不见他这样好说话,来者不拒。”卫鹤鸣笑着说,“若不是我将酒换成了水,他今日怕是要横着进新房才是。”

    楚凤歌却趁他不备,拈了他的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婚事不合心意,自然横着进房更好。”

    卫鹤鸣问:“怎么会?难不成这婚事他自己没点头么?”

    楚凤歌漫不经心道:“自小定下的婚事,他想不点头也得点头,更何况女家败落,此时退婚岂不是令人不齿?”

    说着又凑到他耳边调笑:“若我的新房里不是你,只怕也是这般样子。”

    卫鹤鸣坐得更直了些,只脸颊微红:“你哪里知道这些来的?”

    楚凤歌低低笑道:“我自有我的渠道。”

    卫鹤鸣却盯着他的侧颜恍惚了片刻。

    此番楚凤歌确然是有变化的,与其说是他本人的变化,不如说是周遭态度的改变。曾经这样的宴席虽然有楚凤歌的一席之地,可却极少有人会同他搭话,而如今楚凤歌单单是坐在这里,便有不少人前来问候。

    若不是楚凤歌的气势迫人,只怕还会有前来敬酒客套的。

    北胡一行,非但楚凤歌长大了,连带着他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在不是当初那个不被人放在眼中的小王爷了。

    他记得宋漪先前还对他咂舌惊叹:“你究竟是怎么同那煞神谈笑风生的,我单是看着就不想往前凑。”

    他笑着反问:“怎么上了一次战场回来就变成了煞神,你先前在叙州不也勇猛的很”

    宋漪正色:“不一样的,他”忽的顿了顿,叹口气道:“罢了,终归你也不上战场,又有什么分别?”

    卫鹤鸣心道他虽然不上战场,前世却见识过楚凤歌杀红眼的时刻。

    那时的楚凤歌以一己之力令北胡不敢越界半分,确实是无愧杀神之名。

    只是他没说出口的是,他宁可楚凤歌没有这杀神的名头,少背些人命,多几个人敢于去靠近他。

    前世他最担心的,无外乎楚凤歌孤家寡人,若是连自己也去了,只怕遇事连个能劝说开解

    他的人都没有,天长日久下来,别说家国天下,就是楚凤歌自己只怕也受不得这样的孤寂。

    他曾希望楚凤歌娶妻生子,也并非是出于利益考虑,只是想着楚凤歌这样的心性,若是多几个亲近之人,总是好的。

    楚凤歌生性多疑冷漠,前世今生只怕也只信过自己一个,或许有妻有子,有了羁绊,楚凤歌的心肠也能稍稍回暖些。

    当然,这只能是他自己的考量,楚凤歌不愿,他也没理由强架着楚凤歌去娶一个女人回来,更何况他连自己跟楚凤歌的这些情分都理顺不清,又怎么敢再插手他的婚事?

    卫鹤鸣的心里想着,却听楚凤歌先提起来:“宫里有消息,说上头有意为楚鸿聘王妃。”

    卫鹤鸣点点头,看着贺岚那头被一众少年簇拥着说笑,满目尽是极喜庆的红色,道:“我听说过。”

    楚凤歌却道:“你阿姐也在考虑范畴之内。”

    卫鹤鸣一惊,转头看向楚凤歌:“你说的可是真的?他们怎么会瞄上阿鱼的?”

    卫鱼渊不在京城外出游学的事情卫鹤鸣只说与了楚凤歌听,卫家上上下下都三缄其口,外围的仆役更是只知道自家小姐身体孱弱去了别庄养病罢了。

    楚凤歌一手撑头:“有什么奇怪,他们只不过是看上卫大人和你罢了。”

    卫家不算是家大业大,也没有什么党羽,相对来说要简单的许多,而先有卫父这个肱骨之臣,在后有卫鹤鸣这个名声鹊起的探花郎,未来储相,此时若是娶了卫鱼渊,那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卫家却没有半点想要跟皇家攀亲的打算。

    卫鹤鸣当年是连让鱼渊做贵妃皇后都一万个不肯的,如今又怎么舍得让卫鱼渊去做楚鸿的王妃,让人在王府里糟蹋她那一身的风骨。

    “痴心妄想,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哪点配得上阿鱼?”卫鹤鸣咬牙低咒,将堂堂皇子驳的一文不值。

    楚凤歌微微攥紧了手中的发丝,口中却笑道:“你如此在意另一个人,我心里不舒坦的很。”

    虽然神情依旧冷淡,可眉间眼底写的都是满满的“你来哄哄我”以及“说两句好听的”“我吃醋了”,让卫鹤鸣忍俊不禁。

    卫鹤鸣便开玩笑:“殿下跟阿鱼一般重要,若是楚鸿今日想娶的是你,我可是要直接打上门去的!”

    楚凤歌挑了挑眉,泰然自若:“既是卫大人这般舍不得我,不如便自己娶了我如何?”

    卫鹤鸣调笑不成反被撩拨,深深挫败于自己的口才一遇到楚凤歌便都没了用武之地。

    楚凤歌的目光却在卫鹤鸣的身上驻足,目光自他一身喜庆的赤色衣袍流转到他被红玉高束着的长发上。

    他的每一寸眉眼似乎都带着火一样的赤忱与张扬,在这一身红衣的映托下,愈发显得耀眼,甚至比新郎官还要夺目几分。

    楚凤歌微微垂首,在他的耳畔轻声说:“你穿红衣很好看,我很喜欢。”

    卫鹤鸣并不是没被夸奖过长相,只是从楚凤歌嘴里说出来的,似乎又不太一样。

    只不过楚凤歌的长相比他还要俊美上几分,否则卫鹤鸣前世也不会考虑让楚凤歌做他的姐夫。

    那时候是楚凤歌这个文瑞王声名如日中天的时候,他并非贪图楚凤歌势力,而是因为楚凤歌家中并无妻室。

    只是当他同楚沉提起此事时,楚沉神色却颇有些阴郁:“你不是不肯让你阿姐为贵妃?又怎么愿意让她去给楚凤歌做王妃?”

    那时他却是真心实意地解释:“你知道如今我们家中只我和阿鱼两个,她的婚事也只得我替她多上几份心,寻常的男人我怕委屈了阿鱼,可如今朝堂上稍有些能力的,都颇为风流,难对发妻一心一意。只楚凤歌,既有些本事,家中又没有女眷,我曾去查过,他并非有什么特殊原有,只不过是年少时错过了婚嫁,又无人替他考虑”

第五十五章 女装() 
第五十五章女装

    “少爷,咱们回府么?”马车外的础润低声询问。

    卫鹤鸣看了一眼车里的楚凤歌,轻声吩咐:“去文瑞王府,送殿下一程。”

    听外面础润应了声,卫鹤鸣拍了拍楚凤歌的肩,笑着道:“殿下一来,便将我的小厮赶出去坐了。”

    楚凤歌目光微动,竟是有些安静的没有应声。

    卫鹤鸣上车便松了口气,笑着说:“这次得亏我叫上你一起了,否则就算不跟楚鸿打一架,也难逃开贵妃那群人。”

    他这实在是万般无奈之下出的下策,虽然自认为不会被发现,但也着实冒险,所以他请了楚凤歌前去保驾护航,万一有个变数,不至于连个接应的人都没有。

    楚凤歌神色阴鸷,缓缓道:“她倒是好算盘。”

    卫鹤鸣对贵妃一事也心下不喜,轻声道:“多亏不是阿鱼。”

    他如今倒庆幸起阿鱼不在京城了,否则若真是鱼渊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怕是个无解的局,就算楚鸿不碰她,单单是那场景,两人共处一室,卫鱼渊的名节也就毁了。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的谋划实在太过阴损了些。

    贵妃的这笔账,卫鹤鸣记下了。

    只不过此事他倒是相信楚鸿的不知情,前世今生,楚鸿都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也压根就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去争一个女人。

    这件事过了,卫鹤鸣才觉得自己轻松了些,仰头向后一倚,却被自己头上的饰品硌得难受。

    卫鹤鸣此刻发觉自己身上的女装实在碍事,一手开始解自己头上的环珮钗饰,一手开始扯自己的腰带,嘴里还抱怨着:“这些女儿家也真是厉害,怎么忍得了这样一身行头的,光是压在头上我都觉得沉”

    话音还没落下,扯着腰带的手便被对面那人按住了。

    楚凤歌的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阻拦了他的动作:“不急,你这样很好看。”

    卫鹤鸣此时的发饰已经卸了一半,墨色的发丝散乱地披在肩头后背,只剩脑后几根簪子固定着摇摇欲坠的发髻,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襟也被他自己随手扯开,腰带落了一半下来,脸上茫然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在引诱。

    卫鹤鸣穿男装时明亮张扬,这样裹在层层叠叠的、本不属于他的女装里,反而有一种让人想要亵玩污染的冲动。

    楚凤歌的手已经随着自己的心意攀扯上了腰带:“你以前也这般打扮过?。”

    卫鹤鸣好笑道:“年幼顶替阿鱼时做过,已经好久没这样穿过了。”

    当然,也没什么人夸他穿女装好看,毕竟他穿女装跟卫鱼渊是差不离的。

    话音未落,只觉得那没解开的腰带被另一端的人一扯,卫鹤鸣向前一个踉跄,踩到了裙角,竟就着这向前的力气摔进了楚凤歌的怀里。

    再挣扎着想爬起来,楚凤歌的手已经稳稳地扣住了他的腰,声音喑哑:“果然很细。”

    卫鹤鸣只感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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