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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之煮鹤-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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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却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

    卫鹤鸣瞧他那眼神便止不住的笑:“莫让殿下瞧见你这模样,否则他又该说你撺掇我背主了。”

    文初时也有些埋怨道:“先生与王爷合伙做戏,竟连半点风声都不露给我。”

    卫鹤鸣笑了:“你心思浅,兜不住事,没得被谢东年那狐狸给看出来了。”

    文初时远远的瞧着谢东年同士族谈笑风生,连眼角微微的细纹都透着和煦,自己掂量了片刻,确实自己是没有这份本事的。

    他忍不住便有些低落:“先生说的是。”

    卫鹤鸣晃了晃酒杯,仰头又喝了一口:“所以你也本不该坐在这个位置,这些事,交给那狐狸便是。”

    文初时眼神更暗淡了一些。

    “镇北军的事宜,我想交给你。”卫鹤鸣道。

    文初时一愣:“先生的意思是”

    “当初我把所有事物都交给了谢东年,只有一件,是不能交予他的,那就是镇北军。朱厌再能干,终究是武将,不通杂物,我瞧着镇北军也没有个正经的文职,便一直由我暂代着,一应事务都不通过王府,只由我同殿下决断。”卫鹤鸣道。“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如今京中的形势一日比一日紧迫,岭北的诸多事宜还是得找个人接手才好。”

    “我不信谢东年,但我信你。”卫鹤鸣道。

    文初时心思震荡:“我才疏学浅――”

    卫鹤鸣笑了起来:“这和才学又有什么关系,你能办事,有实干,你我又共事了这样久,人品我是清楚的,不就得了。”

    文初时还是有些震惊:“这”

    “跟朱厌他们打招呼不用太多的圆滑,只要坦诚相待,那些汉子总是明白的。”卫鹤鸣却声音飘忽了起来:“再说你不是想同你爹一样吗?难不成要一辈子做个只会打下手的门客吗?”

    文初时的目光凝住了:“你还记得?”

    卫鹤鸣笑了笑,声音里已带了几分醉意:“怎么会不记得,宋漪,你,贺岚,国子监,那时的殿下,还有父亲和阿鱼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文初时的眼圈有些红了:“我也记得”

    卫鹤鸣给他斟满了酒,悠悠的叹息着:“太久了,太久了。”

    卫鹤鸣离家已经三年了。

    确切的说,卫鹤鸣这个名字,已经“死去”三年了。

    他对楚凤歌的追随没有丝毫的犹豫。

    可终究有时还是会想起故人来。

    人总是分外眷恋自己年少的时光,他重来一世,便愈发珍重那些亲友之间的情谊。

    他年少的时光也如彩灯上的画儿一般鲜活明快,在京城的时光虽不是无忧无虑,却也总是快活的。

    那时的楚凤歌仍是他心目中的小王爷,宋漪没有死,文初时也还是那个言辞刻薄的御史之子,父亲没有辞官,阿鱼也还是个小心翼翼的小姑娘。他仗着日子太平,镇日装做少年同好友相处,也热血过、冲动过,重做了一次彻头彻尾的莽小子。

    如今再想起来,这些故人旧事都远隔千里之外,甚是怀念。

    文初时一时之间也没了话,只闷着头陪他喝酒,好似也被勾起了伤心事。

    “宋漪”文初时低声道。“我是知道他的身世的,当初他只同我一个人说过,我却救不回他。”

    当初四个人之中,文初时和宋漪的感情最好,两人似乎是从刚入学便认识的。

    文初时言辞犀利、脾气差,宋漪却脑筋清奇、见谁都笑嘻嘻,若不是叙州那一场瘟疫,恐怕也只有宋漪会接近他。

    文初时在国子监受了委屈,也是宋漪出头顶撞师长,代他挨了罚。

    那是他真的以为只要自己不将宋漪的身份说出去,他们两个日后总能同朝为官,做一辈子的至交。

    最终却不过是他的一个念想罢了。

    宋漪被押入大牢的时候,文初时甚至跪过文瑞王府,可他心里也清楚的很。

    毫无用处。

    卫鹤鸣说:“我对不住他,原本说能救他出来,可最终还是食言了。”

    文初时又喝了一口下去:“这能怪谁呢?只能怪我罢?他那样信任我,又处处护着我,我却没有任何能力去拉他一把。”

    “只能怪我落魄无能,怪我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酸书生――”

    文初时的声音渐渐低了,他盯着那案几发呆,始终没有落下泪来。

    卫鹤鸣叹息一声。

    他原本只是思乡,却不想竟勾出了文初时这样的心思来。

    宋漪走时他与楚凤歌朝不保夕,虽心里难过,却不曾在楚凤歌面前表露出来。如今旧事重提,那分失去旧友的叹息竟愈发的令人难受。

    他不是悲春伤秋的人,可此时此刻,他还是有些莫名的疲倦。

    过了许久,宴席散了,桌上也只剩下了残羹冷炙,卫鹤鸣令人将喝醉了的文初时扶回房去,自己却不忍放下那杯凉酒。

    楚凤歌今日夜宿在镇北军营,他也不甚想见他。

    他的殿下本就无甚亲友,自己在他面前说这些也不过是徒然令他伤神罢了。

    卫鹤鸣将那壶冷酒喝尽了,便要回书房去歇息,却听有人来报:“明先生,外头有一人,想求见您。”

    如今已月上中天,卫鹤鸣隐约有些疑惑:“何人?”

    “他说让我将这玉佩带给先生,先生一看便知。”

    卫鹤鸣愣了愣,心中隐约有了一种预感,低头看那玉佩,玉质同他那块如出一辙,上头赫然雕着鱼。

    莫说一看便知了,几乎立时卫鹤鸣便反应过来,究竟是谁来了。

    “她在哪?我这就去――”卫鹤鸣眼中写满了惊喜。

    下头的人从未见他这样高兴过,连忙引着他往门外走。

    卫鹤鸣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过去的,到了王府门口,正瞧见那朱漆大门外站着一位青年,穿着一身青袄,风尘仆仆,眉目间与他隐约相似,却要比他柔美的多。

    “阿鱼――!”卫鹤鸣高兴极了,竟连名字都直接喊出来了。

    卫鱼渊隐含笑意,冲他端端正正的一揖:“在下青川魏瑜,特来投奔明先生。”

111。番外 鱼潜在渊(上)() 
番外鱼潜在渊(一)

    萧栩第一次瞧见这个叫魏瑜的人的时候; 是在傅先生那里。

    这人穿着浅青色的棉布袍子,执晚辈礼,眉眼间写着十足十的温和谦恭,正同先生坐而论道。

    他的言辞恳切,声线柔和,一词一句说出来; 令人感觉说不出的舒畅。

    先生是当世大儒; 向来挑剔; 对着她却赞不绝口。

    她手握一柄纸扇,在他面前一礼; 动作标准而古朴,仿佛从书卷里走出来的谦谦君子:“在下青川魏瑜; 见过萧公子。”

    一抬眸; 一双眼仿佛幽深的古井; 让人望不见底。

    好一个穷酸书生。

    那时他是这样想的。

    从此魏瑜便成了书院编外的常客,在书院里落了脚。

    萧栩对这个魏瑜是看不上眼的。

    一个穷酸书生,怎么看都是跟自己不对盘的。

    他是武将家庭出身,祖上三代都是粗人,讲究的就是一个豪爽仗义。到了他这一辈; 更是各个生龙活虎、顽劣不堪,他这个萧小将军更是个中翘楚。

    要不是他在老家闹事; 拉着一帮新兵蛋子四处闯祸; 还砸了知县老爷他二姨子开的赌坊; 恐怕也不至于被送到这鸟不拉屎的书院来; 日日过着之乎者也的日子。

    就算是这样,他萧栩也仍是桓山书院的一霸。

    当然,不光他看不惯魏瑜,他的狐朋狗友也是看不惯的。打从他来了书院,先生就的口头禅就变了。

    从“孺子不可教。”变成了“你们若是有魏瑜的一半,我便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每当这时,魏瑜的神色就愈发的坦然谦和。

    有时旁人嫉妒她,偶尔说些酸话,故意给她添些麻烦,她也一笑了之,从不与之计较。

    偏偏越是这样,越让他看不惯他的这幅做派。

    “虚伪!”萧栩的狐朋狗友们这样评价。“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满肚子的坏水,真真正正的伪君子。”

    萧栩深以为然。

    于是他们准备给这个魏瑜一些教训。

    门框上吊了水桶白面,书案上涂了浆糊,卷子里夹了老鼠干,午饭里掺了朝天椒。

    他们几个信心十足。

    结果还没到下午,他们这伙人就倒了大霉。

    浆糊粘住了狐朋的手,朝天椒迷住了狗友的眼,老鼠干不知怎么,最终落到了他的卷纸里,气翻了先生的胡子,罚他们出去跪着。

    ――一开门,水桶白面落了萧栩一头一脸。

    魏瑜端端正正地坐在案几前,微不可查地翘了嘴角,正落在萧栩的眼中。

    这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

    萧栩气乎乎地冲了出去。

    等萧栩洗掉了身上的面糊后,偌大的学堂只剩下了魏瑜一个。

    萧栩气势汹汹地站在学堂中间,指望着靠一身的怒气吓退这个软弱的书生。

    魏瑜坐在靠窗的案几前,夕阳为他镀了一层橘红色的暖光。他正慢悠悠地收拾着桌案上的文册,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座垫下的捕兽夹我已经拆了,衣服上的蜜糖也洗干净了――顺便一说,你的朋友们正在后山被蜜蜂追着呢,你现在过去,或许还来得及。”

    “你――”萧栩气得直咬牙。“算你狠!”

    魏瑜摇了摇头,终于笑了起来:“幼稚。”

    萧栩头一次瞧见魏瑜的笑,他忽然觉得,这个阴险小人,笑起来居然还挺好看的。

    那词叫什么来着?

    风光霁月?

    呸呸呸,这么好的词,扔在这么一个小人身上,才真是糟蹋了。

    萧栩跟魏瑜的第一次对镇,输了个底朝天。

    此仇不报,他还有什么脸在桓山书院混下去?

    萧栩跟狐朋狗友们策划出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次次铩羽而归,无一例外。

    狐朋狗友们先泄了气:“这小子也忒邪门儿了,没见过这样鬼的。”

    “散了吧散了吧,就当咱们倒霉。”

    萧栩一拍桌子,冷笑道:“散什么散?小爷我说散了吗?”

    “小将军,咱们斗不过他的。”

    萧栩气得直哼哼,连他爹的口头禅都给爆出来了:“奶奶个熊的,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个酸书生,他还能反了天了?”

    萧栩这回想出了个馊主意。

    他最近发现,那魏瑜经史子集门门出彩,却偏偏在骑射上无甚天赋,骑马跟骑骡子似的,八旬老太上马都要比他利索。

    他打探好了魏瑜学习骑射的日子,在后山挖了个大坑,覆上枯枝干草,让狐朋狗友把教习骑射的师傅支开,引着魏瑜到了后山。

    眼看魏瑜就要踩进坑里去了,却硬是停了下来。

    “魏兄怎么不往前走了?”萧栩假惺惺的问。

    魏瑜神定气闲:“下次好歹剥块草皮覆在上头,你这样枯枝败叶乱盖一气,难不成当我是瞎子吗?”

    萧栩被他怼得张口结舌,怒从心头起,竟伸手给了那马屁股后头一掌。

    马受了惊,便头也不回地往前冲,萧栩还来不及高兴呢,自己就被魏瑜扯住了手臂,一道跟拽进坑里去了。

    两人一马,都是灰头土脸地躺在坑底相对无言。

    萧栩也是下了力气,他本就是想让这魏瑜在坑里呆上一宿,这坑足有三米多深,坑壁连个石子都没有,他还亲自试过,没人来救,自己铁定是爬不上去的。

    魏瑜挪了挪腿,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脚腕处针扎一样的疼,想来是他摔下来的时候着力点不对,扭伤了脚。

    也幸好不是摔伤了背或头,魏瑜也没想到,这群少年会胡闹成这样。

    萧栩瞧他那样子,忽然感觉有些不舒服,嘟囔了一句:“娘娘腔,怎么能弱成这个样子,摔一下都能折了脚。”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那不知名的别扭是从哪来的,这可不是愧疚,绝对不是!

    魏瑜那模样倒跟先生看他们的无奈模样十足相似,又重复了一遍对他们的评价:“幼稚。”

    萧栩气道:“卑鄙小人!”

    魏瑜一摊手:“计是你设的,坑是你挖的,这怎么怪得到我身上来?”

    萧栩哑了火,冷哼一声,瞥过头去。

    过了许久没有动静,萧栩这人受不得闷,转头一看,魏瑜正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默写文章,写的还津津有味。

    他眼神好,瞧了半天,也没读懂这人写了什么,只看出了那字极有风骨,瞧着就令人心生向往。

    “书呆子。”萧栩嘟囔了一声。

    他心里清楚,他那些狐朋狗友八成是拐带着教习师父喝酒去了,等这帮人想起来找他们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两个人这样呆着,魏瑜又不肯理他,萧栩便闲得难受,少不得拉下面来搭话:“喂,书呆子,我们那些计策,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魏瑜叹了口气:“小伎俩罢了,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他还没好意思说,就他们这些蠢到家的设计,说是阴谋诡计都是折辱了那些谋士。

    “你懂什么,我爹说了,这叫兵不厌诈!”萧栩气道。

    魏瑜看他的眼神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戏谑:“伤敌八百,自损三千,在下佩服。”

    萧栩的脸都快被自己给打肿了,却还是只能强撑着面子嘲讽:“你倒是嘴皮子利落,连马都骑不稳,你倒还会懂行军打仗了?”

    魏瑜盯着自己的小册子道:“书上写着呢,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

    萧栩一愣。

    魏瑜接着道:“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若是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一怒之下,伏尸百万,那这样的将才,不要也罢。”

    萧栩张了张嘴,隐约知道这些话,却不知该怎么反驳,最终硬邦邦抛出一句:“纸上谈兵。”

    魏瑜笑笑:“自然比不过萧小将军。”

    “你知道我是谁?”萧栩怒道。

    魏瑜扬了扬手中的册子:“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知道我是谁,你还敢――”

    魏瑜神色无辜:“难道我要任你们戏弄吗?”

    萧栩更气了。

    因为他发现他压根就说不过魏瑜。

    越是说不过,他就越想上去挑衅一二,可终究被魏瑜轻描淡写的给化解了。他气得脸红脖子粗,魏瑜却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仅仅是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讲了道理。

    他向来不是什么君子,几乎撸了袖子就要上去了,却瞧见魏瑜正微微皱了眉,时不时地挪动着自己的脚腕。

    不知为什么,萧栩的拳头一下就松开了。

    他觉得他是个大丈夫,不该对这样的弱鸡松手。

    对,就是这样的。

112 番外 鱼潜在渊(下)() 
番外  鱼潜在渊(二)

    萧栩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了。

    从那坑里回来之后的几日; 他几乎什么都没做,日日就盯着那魏瑜看了。

    他瞧那魏瑜有十万八千个不顺眼,吃饭不顺眼,念书不顺眼,作文章不顺眼——

    什么?他竟还有脸冲着自己笑?

    那就更不顺眼了!

    连他的狐朋狗友都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了:“小将军,你是不是瞧上他了?那小子白白净净的; 倒像是那么回事——”

    话还没说完呢; 这人就被他一拳放倒在地:“别胡说八道; 我就是就是”

    萧栩摸着脑门,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不是瞧上魏瑜了; 他心里清楚。

    魏瑜虽说长得好看,可那老古板的模样; 就是再借他八个胃口; 他也吃不下去。

    他就是总惦记着魏瑜在坑底说的那些话; 琢磨起来,好像是那么个意思,可一想到这话是魏瑜说的,他又觉着不是个味儿了。

    他自己搁那发呆,他的狐朋狗友们互相对视了几眼; 都心领神会了起来。

    他想了许久,觉得这事恐怕解铃还需系铃人; 大不了便去找那魏瑜聊聊便是; 难不成一个文弱书生; 还能把他给吓倒了么?

    再说; 那魏瑜八成还没有他的年纪大呢!

    第二日,萧栩拿着一盒药膏,气势汹汹地走到魏瑜的桌前,把周围的人都吓的不敢出声,悄悄溜了出去。

    魏瑜抬头,好像从睫毛到下巴都带着温和的气息,让人瞧着说不出的顺眼。他笑着对萧栩拱了拱手:“萧小将军。”

    萧栩把那膏药往他桌案上重重一放,粗声粗气地说:“给你的!你不是扭了脚?别让人说我萧栩欠了你的。”

    魏瑜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我的脚伤早就好了。”

    “什么?”萧栩完全没想到这一出,他总觉着他跟魏瑜掉落坑底不过是几天前的事,却不想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了。

    他一时之间尴尬的无以复加,只好更粗了声音:“让你留着你就留着,就你这小身板,万一改日又摔了,赖到我身上来怎么办?”

    魏瑜忍不住笑意,还是将那盒子收了,才道:“萧小将军若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了罢。”

    萧栩没想到他这样直来直往,半晌才低头道:“你先前同我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魏瑜道:“这些都是先生讲过的。”

    “可我觉着他们讲的不对。”萧栩盯着他。“他们都是老迂腐,我觉得他们说的——不对。”

    魏瑜叹道:“先生不是说的不对,只是跟你的立场不同,看待事物自然也有所偏差。我的见识恐怕不如先生们,但若萧小将军愿意听,我倒是可以讲讲。”

    魏瑜的声音比一般少年声线要略低一些,却很和缓,他将书上的那些文字一一解释,却又穿插了一些古代将军的典故,让萧栩听得颇为神往。

    而萧栩出身行伍世家,每每提出来的问题都犀利务实,也有一些是身边人的例子。

    只几页书的句子,两人竟就这样聊到傍晚。

    萧栩反应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他忍不住想,若是他老子知道自己能跟人聊这些枯燥的书籍聊到深夜,只怕他老子会高兴得多吃三大碗牛肉进去。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魏瑜好像并没有他之前看着的那么不顺眼了,再想想自己的态度,忍不住就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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