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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重生名门毒女-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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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再往前四百年的行痴棋僧附了体?”

    周慎举箸顿在半空,接着缓缓地将手放下,接着摇了摇头涩涩道:“不是的。说来惭愧,我在听雨局前没有看棋入迷,而是以为自己真看到了个已死之人。”

    “四哥以为看到谁了?”

    周慎犹犹豫豫地看了曼云一眼,才在嘴里低声道:“薛素纨。”

    “薛素纨?”,周曼云诧异地眨了下眼,接着又翘起嘴角笑道:“人有相似,四哥也只在少年时见过她,说不准是认错了。”

    当年因为搅和高周联姻,在和州假做了“薛素纨”投江的戏码,原本以为让自己那样弄“死”的薛素纨说不准哪天会出面辟谣,却不想正主儿却跟真死了的一样,悄无声息地遁离不见。

    当年此事在周家,曼云只和老太爷和娘亲有从头至尾交待过,而对于其他人来说,也和市井百姓一样真当薛素纨为情困投水自尽了。

    如果按着前世高薛两人的缠绵劲儿,薛素纨如果这会儿在夏口,也是应该的。只是高维现在娶了曼音,去年又纳了个王姓的爱妾。再加上薛素纨,倒是比之前世要热闹得多了。

    曼云心中其实对周慎认到的薛素纨已疑了九分真,只是压着不想再提。

    “也许。真是人有相似!”,对面坐着的周慎听了曼云的相劝。怅然若失得叹了口气道:“说不准就是因为那女子跟薛素纨长相仿佛,才会跟在了表哥身边。”

    “表哥?你是说高维?”

    “嗯!云姐儿,我看到那个长得象薛素纨的女子时,还看到了表哥!西林禅院刻着听雨局的石壁再往过是一片花林,我看棋有些累,本想去树荫下走走,结果就看见了薛素纨。

    她穿着浅茜夏衫立在树下笑着。身边立着的男人就是表哥。我那会儿简直以为她是从地府出来又重缠上了他的女鬼。”

    少年时本极有好感却又很快分开的小姑娘也许在长大后会认错,但是自家的表哥,周慎自信并不会错认。

    “你和他们打了照面?”,一直温言相问的曼云终在语气里带上了些焦躁。

    “没有!我当时一见。脑子里嗡地一下直发懵,就直接掉头走了。真的,他们应当是没见到我的!”

    “没见到他们就最好!”

    曼云毫不回掩饰的鄙夷于外,还有那种诸天神佛保佑的口气,在周慎的心头上又轻撒上了一把盐。

    自打周老太爷去世后。虽然曼音嫁了高家,但是周家与高家的走动已然几近于零,甚至连他的母亲高氏也倔强地不再理会了娘家事。

    但不管怎么说,高家都是周慎的外家。

    看着周慎面上淡淡的羞愤不安,周曼云咬了咬唇。干脆道:“四哥!我实话跟你讲,你今天看到的女人应当就是薛素纨。当年她在和州根本就没死。不过倒不知,她是怎样又巴上了高维!”

    实话实说比之隐瞒,会少些不必要的麻烦。特别是周慎正夹在周高两家中间这种的。

    曼云一鼓作气地将高薛旧事向周慎撕扯了个明白。

    周慎静听着,满目尽皆惊色。

    “那她现在可能是做了表哥的外室?表哥若是宠妾灭妻,五姐儿该怎么办呢?”

    “曼音已是高家媳。处理妾室通房的内宅事,你管不了,也不许管!”,曼云劝人比劝己来得干脆果断。

    停了好久,周慎才长长地发出了一声叹息道:“我只是想着当年,我们一起从丰津死里逃生才得回乡……盗贼来袭的大晚上,就我们几个小的坐在黑乎乎的屋里相互靠着……”

    他不晓得,对于周家的这几个孩子来说,实际在永德十五年的丰津城,他们几乎同时幸运重生。

    曼云的眼中隐隐地闪起了水光。

    “云姐儿!你放心,我不会去高家的。等先生会友事了,就会立即回了霍城!”,见妹妹有些神伤,周慎立即不等她再叮嘱,就老老实实地给了承诺。

    对面的周曼云默然地点了点头。

    兄妹千里外意外重逢的一餐,因为提到了让人食难下咽的人与事,不免有些索然无味了。

    草草用了饭,不再发呆的周慎主动伸手拾了曼云随身的包裹。

    而在他们用饭时停在酒楼外的蔡府车马已跟着扈三一道候在了门外。

    周慎力邀曼云到蔡府与他同住,曼云仔细想想允了,倒不忙再去找云锦帆的暗点,狡兔三窟,就算是多为自己留条隐秘的后路备用。

    能在蔡府能就近看着周慎,让他尽早在七月前回了江南也是好事。

    惊见故人的烦恼被周慎暂时卸下,放到了曼云的肩上。

    周曼云与周慎坐上同一辆马车同往蔡府,车轮一动,酒楼路边拐角小吃摊上有个青衣仆人立时丢下手中碗和三个铜钱,向着相反的方向小跑而去。

第196章 莫不静好?() 
在周慎兄妹两个想起丰津旧事不胜唏嘘之时,高家二少奶奶周曼音正坐在轩窗上画着绣花样儿,神情怡然。

    酷夏午后又久未逢雨,难免有些燥热,但上有长檐浓荫蔽日,身旁的几案置着冰镇果盘甜汤,身后还有丫鬟摇扇纳凉,只要所求无多,平静安稳的贵妇生活是再好不过。

    周曼音对现在在高家的生活很是满足。

    在周家做着不踏实的记名嫡女时,她所想要的也不过就是这样做人正妻罢了,也自觉只要不重蹈了祖母谢氏的覆辙,不折腾不奢求,自能将日子好好过下去。何况就算嫁得仓促,但曼音的嫁妆并不算薄,也有余力笼住了下人的忠心,让自己过得舒服。

    婚前失贞以至不得不热孝成婚虽然是心中抹不去的隐痛,但是嫁到高家来后,公婆严肃方正,夫婿高维也识得妻妾体统,就算是宠着那女人,也不过是关起门来的事。

    论若了有什么不如意,只能说是成亲年余,妻敦伦以育子嗣,对她来说难了点。

    第一次的不堪和羞辱自不必说,高维虽娶了她但洞房花烛就说她还带着热孝,反倒要守礼,直到脱了老太爷的丧服后才正式圆房。可现而今,关起门上床榻,她还是被夫君嗤之以鼻地点评说是木头人。

    那是因为他身边有个不木头的,而且现在已经大了肚子。

    心有所思,难免笔下走神,一点青滴在了画纸上,笔下的百子戏图瞬间花了个孩儿面。

    “晦气!”,曼音恼火地叹了一声,就此撂了画笔,让侍立在旁的大丫鬟画屏带人收拾了画案。

    画屏是进了高家后。由高夫人拔到她身边的丫鬟。曼音直接让画屏管自己的屋里事,很是让高夫人拉着她的手夸了贤惠。

    不贤惠也是不成的,刚嫁进高家时。房里用的丫鬟不管是高家的还是周家带来的,对曼音来说都是陌生人。在霍城从小伺候她的那几个都是周家家生子。说要陪嫁一个二个的都找着门路想要跑,她们不愿来,曼音也更就不想带。到出嫁时,带到高家的都是周府新买给她的陪嫁。

    好在画屏几人确实被高夫人调教得不错,这一年来在她们的照顾之下,曼音适应了为人媳为人妻的生活。

    画屏一边利索指使着小丫鬟们收拾书案,一边快步走到了正叉果子吃的曼音身边。小心劝道:“奶奶少吃些寒凉的,近段日子少爷多在上房过夜,奶奶还是养好身子早点怀上小哥儿才好。”

    曼音明白画屏所说多半是从高夫人那儿传来的,从善如流地搁了手中的小银叉子。点头笑应,只是笑不达总漫着股子寒气的眼底。高维最近常在上房呆着,也是因为那一个有了身孕不方便罢了。

    “我心里有数。画屏,你若看药好了,就给我端来就是。”。为生子,请大夫开的助孕药麻烦,但曼音还是会坚持喝下去的。

    再想了想,曼音又道:“你再去叫了柳叶她们两个,一起到我这儿用饭。”

    “奶奶!夫人提醒过您。若是想早日得孕,切不可纵容少爷荒唐……”,画屏板着俏脸说得严正,腮上还是带上一层淡红。虽说得着高氏婆媳宠信,但她毕竟是未开脸的闺女,这样劝曼音少用通房的话说出口还是觉得尴尬。

    “不用多嘴!我晓得的!”,曼音笑意盈盈,倒是比之刚才开心了许多。

    西跨院的那个妾笼人手段再高,总还是没有正房应有的宽容大度,身边的丫鬟被夫君收用了都没过明路,反倒又打又掐,折腾了人一身伤。而曼音将那个叫柳叶的索性收到了上房,又请示高夫人给添了个锦月,凑足了一双。

    高维近来常来上房,她们也是起了作用的。

    以色侍人的妾室总归还是妾室,笃定要脸面的夫家和夫婿断不敢做宠妾灭妻的事,曼音心中半点不怵。

    待用完晚饭,曼音照常到了主院婆婆高夫人跟前伺候,顺便抱了抱长房刚过继不久的小侄儿沾沾喜气。

    虎头虎脑的小人儿刚满周岁,看着就让人心底舒服,说是给长房抱的,但实际一直在高夫人身边养着。

    也就让曼音抱了一小下,满眼心疼的高夫人立刻就接过手,把呀呀学语的小子搂在了自己怀里,隔了好一会儿才放他就在身边的榻上玩着,递糖喂水,溺爱非常。

    “瑾哥儿越长越好,这个胳膊腿儿就真跟白玉似的。”,渴孩子的曼音摸着小侄子的白肉,眼中带羡。

    终究只是为解大哥瘫痪后郁结抱来的别家孩子,名义上挂着长孙,但根本就不算什么,曼音就不信高夫人有了亲孙特别是亲嫡孙后,还会疼这个小子。而且,因为长嫂杨氏对高夫人坚持要抱养孩子有异议,现正被打发着专心伺候周绩,反倒是曼音开始在高夫人的指导下开始理家。

    果不其然,在曼音赞过孩子之后,坐在一边的杨氏又对着小孩投上了幽幽如狼的眼光。

    杨氏滑过胎,高绩又废了。比之他们,自己还是大有希望,曼音手上捏着帕子,对正看她的孩子更加温柔了。

    一阵儿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过来,周曼音刚起身笑脸相迎,在榻上的白胖小子就被匆匆给高夫人问了安的高维抱到了手上,举得老高。

    孩子的咯咯笑声和年轻男子温柔的逗弄声一时让房里暖意融融。

    “孩子,孩子……”,看着眼前亲如父子的一对,心中默念的曼音不觉有些怔住了。

    待高维恋恋不舍地放下了胖小子,曼音才跟在他身后缓步地向他们住的小院走去。

    “夫君!姐姐!”,灯笼刚晃到院门,一个身上围着红锦披帛的年轻美妇立即娇声地向着两人问安,在高维立即上前的殷勤相扶下,女人刻意挺起的扁肚子子分外刺眼。

    “柳叶!你且服侍着少爷梳洗。”,周曼音微笑立在一边。扬声唤了远远在廊下立着的另两个女人。

    高维侧头看了她一眼,却没多说,反搭上了柳叶上前相扶的手。也算是又给了嫡妻面子。

    曼音心中暗舒口气,转过脸对着眼前的美人儿道:“素纨!你有身子不方便。且今日又陪着夫君去西林禅院上香,也该累着了,还是早些歇息去吧。”

    “素雪,王素雪。姐姐又叫反妹妹的名字了!还有,不是我陪夫君,而是夫君陪我去上香。”

    被当主母当面下面子的王素雪,不愠不恼。反倒促狭地眨了眨眼,一点俏皮让比之曼音记忆中瘦了些的脸庞反增了生动艳丽。

    由两个丫鬟扶着的艳妇敷衍地行了个礼,叉手扶腰,一副驾轻就熟的大肚婆模样。施施然地从周曼音眼前离去。

    时敲二更,听丫鬟通传高维已由柳叶服侍歇下,曼音才在画屏的服侍下缓缓地摘了钗环,洗浴换衣。

    室内一片暗,靠在床头的周曼音牙根疼痒地咬着两个同样让她痛恨的名字。“王素雪?薛素纨!”。

    去年年末娶进门的王素雪,说是夏口城郊小村一个穷秀才家的女儿。得入高家门作良妾,是因为她这个在私下被要求为祖父守孝根本就没跟丈夫同房的嫡妻未有身孕。

    人抬进门,到了敬茶那一日,周曼音只一打眼。就认出了这位新妾不过就是旧人。

    “就如今晚高维还是跟着柳叶离开一样,不管那女人姓薛还是姓王,不过只是以色侍人的妾!一辈子,长着呢……”,一声冷笑,周曼音缓缓地闭上了不急不惊的双眼。

    世上人总不同,有人认为放弃自己的姓名出身是件痛苦无比的事情,而对于另一种人来说,只要能过得好,改个名换个姓又算什么。

    同样知道男人在别的女人床上睡下的王素雪,与暗地小斗一场的主母周曼音一样睡得舒坦,只多了右手保护性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那里又有个新生命在孕育着。比之让自己惶惶不安的头生子,这个既明身份又明了血脉的孩子,让昔日的和州第一美人尽收忐忑。

    能生会养,就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本钱。

    去年生下的私生子现今以长房抱养的名义进了府中,再生下个正经的二房长子,在高府的位置也算是是站住了。不会生养的主母和擅自爬床又被拿来咯应自己的柳叶又算得了什么。

    自觉底牌充裕的王素雪,在睡梦中尽露甜笑。

    高家二房的院子里,孤枕独眠的女人或平静或欣喜地入睡,却只有上房西厢里正服侍着高维的柳叶在哭。

    红肿的眼泪水直流,嘴里却不带半点声响,不是她发不出声,而是一团布头正塞得严严实实。

    柳叶是在改名叫了王素雪的薛素纨又诊出身孕之后,才被高维收用的,不过两个月。而在周曼音看到那些以为是王素雪打出来的伤痕后,主动给她开脸,让她从王氏的小院搬到了上房。

    但其实,说来一切尽显着荒诞绝伦。

    一直以来,柳叶都只觉得高维几次拒绝了薛素纨让她代为服侍的请求,算是对薛素纨用情颇深,也是实在对自己没有兴趣。

    可那一日,她自以为是平常路遇的请安问侯,却遭了温文男子突然暴起的扼喉相袭……

    不敢想也不堪想!男人的妻子是要得尊重的,妾室是心爱的,那么只有做通房的要承受了折磨。

    “柳叶儿!你再把那天跟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在受虐的柳叶几几欲死之时,嘴里的布头一下子被抽了出来。

    “少爷!”,柳叶痛吸了一口气,扯起嘴角,又再重复了当日失去元贞之后的怯怯悲语,“爷,奴已经是您的人了,还请您今后惜之怜之。奴献上的处子元红,您应心知有数,绝非假充假冒……”

    耳朵里听着柳叶的哀告之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变得更发狠……

    男人心中就算有疑,可还是会做足了面子,但日集月累的痛苦总会报复到真正该承受的那人身上。而后院的女人,过得好不在自己,而是在别人比自己过得不好。后宅的日子不就应当这样!已哭泣了整晚的柳叶终于在虚脱无力中笑了出声,尽显癫狂。

第197章 姐妹相见() 
虽然高夫人早有交待不必每日立规矩,但周曼音还是依旧按着嫁入高家后养成的习惯赶在辰时到了婆婆跟前伺候着。

    高夫人黄氏不论晴雨,只要无病无痛,都是在辰时一刻起身。

    这样待己严苛的婆婆即便嘴上怜恤着少年人觉多,但重着规矩,她总还是欢喜的。何况,在高府之中有资格伺候高夫人的媳妇不过只是两个而已,其他那些属于丈夫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到了主院上房。

    曼音从还是个垂髫的小姑娘起就一直按白老姨娘要求伺候了嫡母和祖母,连周太夫人那样的疯症也能应付得,对怎么样陪着高夫人这样的长辈,驾轻就熟。早在嫁进高家伊始,她就跟婆婆坦诚哭过,自己自幼没了生母,既已进了高家门,就会一心一意地将婆母视同亲生的娘亲,晨昏定省纯出于孝。

    比起现在早上已根本不再来上房请安的大儿媳杨氏,曼音每日不辍的坚持表现终还是取悦了高夫人。

    待见镜中的婉丽少妇帮自己把头上的玉簪插好,黄氏对镜满意一笑,伸手拍了拍曼音的手背,道:“娘知你手巧!但你总不能让这一屋子的下人闲着,还是得空多照顾了维儿才是!”

    曼音乖巧地点头应了,眼中尽带孺慕之情。

    高夫人见着曼音应声的温顺样儿,心中淡淡地叹了口气。

    世上终无完人。眼前的这个小儿媳妇低调安稳,可总是带了点娇弱禀性,半点也约束不了更偏疼着妾室的儿子。看着今日她依旧早早来自己跟前,就知道昨晚高维说是留在她那儿,但实际又是让通房伺候就寝的。

    就算这门亲结得憋屈而又艰难,但作为高家主母,高夫人还是要维护着媳妇妻室的地位。

    “昨个儿。维儿又带着王氏出门进香了?”

    “王妹妹怀着孩子,自然是要去求个平安吉利。毕竟这是夫君的头生子呢!”,曼音笑应着。脸上尽显欢悦,没有半点违和。

    高夫人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但也没让维儿总带个妾出门!对了!曼音,昨个儿,维儿有没有跟你讲说,你四哥周慎来了夏口?”

    曼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道:“媳妇真不知表弟居然来了。”

    “维儿这两年倒稳重得过份了!居然什么话都不往内宅里递。”,曼音的应答让高夫人的笑意更浓了,提高了声道:“昨晚。他也就是在前院书房跟老爷提了一嘴。我听了,也气着他呢。虽说男女有别,可慎哥儿不同。从周家论他是舅哥,在高家他是表弟。十足嫡嫡亲的,哪能人到了夏口,见都不让我们娘儿俩个见上一见。”

    “娘!表弟可是已住到外院了?”,曼音低声问着,扣在身侧的手暗暗发颤。

    自打她嫁进高家这一年多来。霍城周府根本就没有人来,至多就是走着年节礼,尽点面子情。周慎虽隔了房,但若是他能来夏口高府,再让周家重新与高家修好。她的日子会更好过得多。这样简单的道理,曼音还是能想得明白的。

    “就是没有!我才气呢!”,高夫人语气轻快着象只是单日纯在埋怨着小孩子的不懂事,“是维儿昨日里在西林禅院见着人影,看着象是慎哥儿,一闪就又寻不到了。后来差墨竹去看,还真就是,只是不知怎么没来家,倒住到了城西蔡犀岩先生那里。”

    周曼音拿帕子捂着嘴,却还吃吃地笑出了声,同样地一派欢喜。

    “娘!你又不是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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