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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重生名门毒女-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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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姐儿!所以我一听你居然在吃那些伤身的药就头疼。我生你娘亲时,虎崖口正逢了漠族攻城,凶险万分,但挺挺也就过来。也许你不赞同,但生活在边地的女人更惜顺天得子……曼云,因为她们知道每一次能与丈夫生下子嗣的机会可能都是最后一次。”

    周曼云霍地一下睁大了双眼,惊恐而又慌乱。

    “你要看你嫁的是什么人,曼云!你说喜欢他,但你有没有认真看过他闲暇时跟族里孩子一起玩疯的样子?”,莫支夫人眺望着黑暗中的草原幽幽地说道:“就连那些野狼,想到窝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小狼崽子,在箭簇下逃生的欲念也更强烈些。”

    将爱情想得太过纯粹的女人,在重视传承的莫支夫人眼里不过是自私得爱自己更多。(未完待续。。)

    。。。

第279章 云州告急() 
云州的金秋十月,天高云淡。

    从西郊别院一路狂奔到公府门口的萧婉刚冲到母亲徐夫人的院门前,就看见一院忙里忙外的下人们挥汗搬弄着一盆盆盛放的花朵。

    即便一路急行无有心思多看一眼,在进到徐夫人画室门口时,萧婉的衣袖已尽染了清郁菊香,只是她气愤起伏的胸膛和因奔跑涨红的脸颊明示着她并非雅人。

    “跑那么急做什么,没有半点规矩!”,徐夫人白了女儿一眼,重新将目光凝在了笔管下正描着的一蕊嫩黄。

    徐夫人本来是很会安排着后院生活情趣的书香贵女,即便主持着公府中馈和管理着丈夫的一堆妾室,每年从正月起烹雪寻梅到观荷赏菊也从来没有因忙碌拉下过。

    而因为是头生女而被丈夫在年幼时宠坏的萧婉,在她眼里实在是近墨者黑地被景国公的粗俗放纵带歪了。

    就如现下,当母亲的不过喝了一句,萧大小姐就已气急败坏梗着脖上的青筋,挥起马鞭撵上了室内一众从侍的丫鬟嬷嬷。

    徐夫人微不可察地向身边得力的嬷嬷点首示意且听着大小姐的,室中紧绷着脊背的一众人等如释重负,忙不迭地如潮而退。

    见人散尽了,徐夫人才好以整暇地搁下笔,一边涤水净手一边温柔而又平和地问道,“婉儿,有事找为娘?”

    徐夫人老神在在的稳重倒一下子让原本想掀桌子的萧婉怯了气场,呆在案边,胸口拉了半响儿的风箱,才低声涩涩道:“娘。你……给我下药了!绝子药?”

    为娘的中年妇人微微一怔,接着,微笑着点了点头。倒是退步自坐回了椅上。

    下药事本就没打算瞒着,就连送去洛京给萧睿的信中也主动提过。

    徐夫人一直等着看最先兴师问罪的会是哪位,而由现在看来做女儿与当媳妇的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

    更早觉察的周曼云选择了避,而萧婉却是直接打上了门来。

    “为什么?”,萧婉向前走了两步,挨得亲娘更近了些。一脸不可置信的哀伤。

    一知自己中毒,萧婉就立刻想到了娘亲徐夫人。

    她住在云州娘家,秦家的手不可能有胆子伸过来,而城里留守的萧潭还得管她叫声姐,论着身份尊贵也就只有徐夫人有着“赐药”的嫌疑。

    但疑是疑,徐夫人如此干脆的认帐还是给了萧婉一记迎面痛击。

    “为什么?帮你看出因由的应该是你那位情郎吧?神医传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徐夫人冷笑道:“话说到这份上,你不用为娘再讲得更清楚了吧?”

    萧婉挺秀的双肩垮了下来,泣声道:“娘若要赐药尽可明着。何必暗中瞒着。本来我就从来没有再生子女的打算,我只是想不通这样对我的为什么会是我的亲娘……”。

    哑声控诉的萧婉,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婚姻名存实亡在前,她与齐衍从少年好友到成为货真价实的情人却只是三年前的事情。

    曾经幻想过的合离再嫁一拖再拖,而最近齐衍更是向她提出分手离别,说要真的入山修道去了。就在她苦留着情人的当口,却又诊出了娘亲估计最近方给她下的绝子药。

    齐衍当时放下她手腕时的表情。直让萧婉撕心裂肺。徐夫人下的药不是绝她的子,而是在绝她望的暗示。

    徐夫人冷眼看着女儿。怨声道:“我也想不通我为何会有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儿!”

    “不守妇道?当初萧泽接我离开秦家时,已经就要逼着秦侑写了和离书。是您冲去拦了说时机不对,不好跟秦家闹翻,让我且再等等,我一等就等了七年……”

    “住口!”,听到女儿提到长子。徐夫人的怨气更重,“当初若不是为你,济民硬闯了秦家也不会落下在亲故面前落下骄横无礼的坏名声。”

    萧婉狠狠地咬住了唇,陈年旧事只要一经提起,徐夫人总会为当年萧泽为她打抱不平的事耿耿于怀。

    所谓受宠的嫡长女在真正承担着家族传承的嫡长子面前什么也不是。大弟的名在娘亲心中比她的命好象更重要。

    萧婉甩了甩头。抛了心底对弟弟的一丝嫉,萧婉跪在了地上,膝行了两步,紧紧地握住了徐夫人的双手,再次求恳。

    “娘!女儿药已吃了也不求有解,就算当是我这些年坏了萧家声名应得的惩罚。但还请娘亲怜我一次!现在只要爹爹一句话,秦家就会签了合离书。不然齐衍要走的,他真的会丢下我走掉的……”

    “你父亲两个月前有信来,说是一定会为你进了郡主,也许这会儿圣旨已出了洛京。萧婉,你自己想想景王膝下的长郡主适合换郡马吗?”

    何况这只是过渡而已,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已然与萧婉分居已久的秦侑还会水涨船高地成为驸马。

    在景国公进位景王之时,女儿萧婉本就应当要有与情人迅速了断的自觉,她不动,徐夫人就只能替她动。

    “姓齐的如果肯就此远走也算是知机,再不然,娘赐下的药就不会是给你,而是要给他。历朝历代被赐药毒死的名医并不差他一个。”

    “娘!”,萧婉弹起身子,双手捂唇,一双眼睛惊恐地瞪得溜圆。

    “夫人!”,硬着头皮立在门口通报的翠萝小心翼翼道:“二爷有要事求见!”

    “你且在这儿等等,我先去见见你二弟!”,徐夫人优雅地起身,从比自己高过半头的女儿身边傲然昂首擦过。

    萧婉失魂落魄地呆呆立着,已如同一根被抽去了所有生机的木桩子……

    萧潭求见嫡母,却是告知了一个并不算太好的消息。云州北部数县同时发现了来自燕州的敌踪,并未象往年一般扰民烧掠,而是直接轻骑扑向了州府所在。

    城中的防卫已将安排加强了日巡宵禁,而徐夫人得配合着将府中的下人管束得当。

    敌袭的消息几乎年年都郑重其事地响着警报。但也每一年都在半中间就化为乌有。

    徐夫人并没有过分紧张地放在心上,在送了萧潭之后,按着往年惯例安排了府中诸事,只是格外强调了直接就将已进了府的萧婉留下。

    至于西郊别院里住着的一干人等,徐夫人只是派人悄悄地将萧婉的一双儿女接了进来,其余的人一应没有支会。唯恐泄露了消息似的。

    几次找机会想亲自回别院一趟的萧婉从十月初三那天起就被困在景国公府里,不得脱身。

    而到了十月初十,云州府城被自燕州来的两万伪齐大军围成了铁桶。

    这是往年从未有过的情形。从前来犯云州之敌最凶一次也只是攻到了离云州还有百里地的宛县。

    围城三日,城中实际只有五千兵马,而相近的屯兵驻点已无兵可调的消息即便再捂得严实还是飘进了景国公府里。

    萧潭赤红着一双眼,一动不动地跪在中厅。直恨不得立时冲回衙门查出在兵临城下的紧要关头居然向外通传消息的小人。

    虽然,现下看着消息通报的对象只是他的嫡母徐夫人。

    徐夫人不复往日的优雅,在厅中不安地踱着步子,又再一次重复已无数提到的问题。“萧潭,你真的已派人出城给萧泓送信了?”

    “母亲,在十日之前就已送了,先后派出了五批人……”

    萧潭一板一眼的应答听不出情绪,甚至与上次的答案保持着一字不差的字句。

    他解释过多遍,来犯之敌不过是围魏救赵逼萧泓回援,萧泓将在外应当会所判断决定行军,而云州还没到了最后的危急时。并不需要自乱阵脚。

    但嫡母好象不信任他硬要自个儿的亲子回来的架式,依旧不依不饶。

    听着累。看着也累!

    左首座椅上撑肘恹恹靠坐的萧婉看不过眼地提声道:“二弟,你先回去处理公务!娘亲这儿只是担心过甚,往后你按时差人来报就好!”

    不满欲言的徐夫人被萧婉起身抱住,使了个眼色让萧潭急走,原本就已困累不堪的萧潭就坡下驴。

    “现在的情形说来也不算糟,云州城坚守个两三月根本不成问题”。见厅内只余下母女二人,萧婉疲累地放开了双手,劝道,“又何苦时不时拘着二弟到跟前作耗!萧潭那样儿看着也是连日没合过眼了。”

    “他?!不过是个庶子罢了。”,徐夫人不屑地哼出了声。

    “是!萧潭不过是个庶子。还是与大弟年纪最近的庶次子,所以从小您打压惯了的。”,萧婉同样负气地硬声应道,“娘也不怕这情形下,人家直接假贼入府先出了气再说。”

    “想要出气的人是你吧!”,徐夫人回身盯上萧婉,目光灼灼。

    就在昨晚,西郊大火。看着方向和火势,萧婉的别院应当已沦为了一片白地。

    女儿桃肿样的眼睛里写满的怨憎,徐夫人一眼就能看到底。

    “想又何用!”,想到母亲几日故意软禁自己不让往外通了消息的情形,萧婉不禁哽咽道:“您放心好,您是我亲娘,就算是敌兵入城进府,我也会挡在你面前还了你生养的命的!”

    “还有小弟,你也别成天神神叨叨跟你那些身边人嘀咕什么,怕他已经将曼云带离了云州府,就说不准就不会回援。你疑谁都行,怎么会疑到他?他怎么着也会想法子救你这亲娘的!”

    “萧婉!你知道什么!野种……”险些失言的徐夫人怨恼地咬了咬牙,道,“有那女人跟在萧泓身边还不知要作什么怪呢!”

    萧婉冷冷地勾起带嘲的嘴角,转过身大踏步地向厅外走去。

    憔悴的身影刚刚将手扶上大门门框,又一下子在门槛边顿住了。就在刚才的几步之间,她突然想到了弟弟和弟妇在离开云州前那段时间的异常。

    萧婉带着一脸不可思议扭过头,三步并两步地冲回身,抓住了徐夫人的双肩,尖声问道,“娘,你不会……不会给曼云也下药了吧?”(未完待续。。)

    。。。

第280章 意外的出手() 
一只利箭临空而来,颤着尾羽地扎在了城门楼上,箭上带着的书信很快地被送到了萧潭的面前。

    云州被围已近小半月,终于盼开的援兵,突如其来撕开城外伪齐连营闯到北城门外。

    羽箭送来的军报中萧家内部用的暗语不差毫分,回援军队的旗号和斩杀敌军的作战也能在城楼上看得分明。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城中已憋出火的守城兵马自然是适时地按书信的提示配合出击。

    来援的军队在对敌厮杀中用着浓重的燕地口音夹着胡语喊着从北地来的最新消息,说是燕州州府已然被萧家军队攻破,全境尽复。

    这样震撼的消息让原本就是以攻打云州拼抢时间的伪齐将领根本就无法继续隐瞒和弹压麾下的普通士兵。

    将是伪齐的,兵源却大都来自燕地,来打在云州的“旧主”本就多少有些勉强。一听家乡已复归陈朝,一时间在战场上直接掷戈跪地而降的伪齐兵,象是秋收的庄稼,成茬成片。

    云州危急就此有惊无险地解除,但在迎接援兵入城的时候,萧潭不但没觉得轻松,反而更揪起了一颗心。

    当日接到城外箭书,他以为是带着云州兵马北上的六弟率部或是着了亲信回援,开城门配合得爽利。

    但一开经实际合作就立即发现到了不对,来援的六千兵马只是打着萧泓的旗号,从将到兵尽皆素不相识,军中还夹着大半胡人。

    若不是立即从援兵后队里冒出的弟妇周氏,说是领军的年轻小伙子名叫杜欢,是她家表哥。萧潭及城中守将都要真当这队人是否其实是假了援兵来诈城的不明外敌。

    从十月底到十一月中旬,云州城里的大小官员都在为了安置来援的莫族士兵和收编伪齐降卒等各项事务变得异常忙碌。

    即便有萧家六奶奶背书。莫族人总归是外人,即要热情相待又要小心防范,谁让云州城及附近驻地的强兵被抽调征燕,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将要归来的迹象。

    城中的普通百姓操不得这许多心。突遇危机的提心吊胆一下子放松,市井之间的压抑气氛变得热烈而又八卦起来。

    从嫁入萧家之后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萧六奶奶不声不响,但却让人惊讶地在危急关头引来娘家强援“救”了云州。一时间带着点神秘的周氏成为了城中最为热门的话题中心。

    回归云州的周曼云越热,倒让婆婆徐夫人越是身子不舒坦。但好在夫人为人宽和,不用媳妇们侍疾反倒都打发了要图个清静,也让曼云有了时间去陪了真正缠绵病榻的人。

    云州城门禁开,萧婉就第一时冲到西郊别院翻遍残垣废壁,再一一重敛了不幸遇难的姐妹们……然后,多年前只带着轻残的右腿突然一下子软折,整个人栽倒在地,再也无法重新站起走路了。

    筋骨无碍。只是心病难去,而且还有可能是前生今世皆同的重病。

    坐在萧婉榻边的周曼云暗自长叹口气,伸手紧紧攒着大姑姐瘦如鸡爪似的一只手,五味陈杂,一时无法言表。

    就在刚才被她安慰的萧婉居然还主动提了徐夫人给曼云下药之事,求着她的谅解。

    “姐姐!玉彻之毒,其实我是能解的……如果当时不是我对您不诚,也许您根本就不会有了今日之祸。”。曼云的眼角沁出泪花,双腮尽带愧红。

    “不干你的事。我的命我自生受!我本以为你不知娘亲给你下毒这事才提醒你的。”

    靠坐在迎枕上的萧婉瞪大了眼睛,霍地一下反抓住曼云的双手,认真说道:“提醒你注意的不仅是毒。如果当婆母的刻意要寻了媳妇岔子,不说按着七出休离,就是赐死也不为过。如果小六回来,你最好让他带着你。一起离开萧家。”

    离开?如果能离开自然是好。富贵荣华总比不得命重要,但对于萧泓,让他因此割了亲缘,他又能安心地与自己相守多久?

    曼云轻叹了口气道:“姐!小六那儿……总归是亲生父母,最为难的就是他了。他跟我念过可能是母亲最溺爱着他幼子。才一时犯了糊涂。”

    “他傻!萧小六自小就是个傻的。我们姐弟三个,我娘最疼的不过只有大弟一人,不管什么只要萧泽一人得了好就得。小六有没有跟你讲过,他五六岁之前根本还就是被娘亲当女孩养的?”

    “很多年前曾在江南提过一次。”,周曼云犹豫应道。

    “当年我年纪小,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后来等大了,特别是有儿有女了,想法就不一样了。

    我与秦家交恶,带回来的一双子女也还姓着秦,长得又都随了秦侑,有时看着心里也都会烦,但总归是亲生骨肉还是半点不忍她们在秦家受气,也不敢疏忽了教养。

    世上人也一样,只见疼女儿的将女儿充了男孩,又何见过把好好的男丁当女孩教着。”

    “夫君有说是因为他小时姿容妍丽,婆婆觉着他年纪小才那样玩闹着让他扮……”

    “你觉得我娘是爱玩闹的人?”,萧婉戾声打断了曼云的话,冷笑道:“如果只是玩闹,当年爹爹只要喝止了就行,何必下了嫡妻脸面将小弟带出内院,丢到了萧泽跟前,让他带着弟弟同吃同行。”

    “姐姐的意思是说夫人是故意?当年公爹让大哥带着夫君,是为了让大哥护着他?”

    “如何不是?”,萧婉的脸上划过了一丝凄厉,尖声道:“她生了三个,但眼里也不过只有大弟一人。我是女儿,自不必说,而也是嫡出的小六估计在她看着也跟其他庶弟一样是会取萧泽代之的暗敌,不故意养废了就不安生。”

    “会不会是因了萧泓寤生?如郑伯一般不得母心?”,曼云有些信了萧婉所言,一低头倒是想起了史书上的典故。

    “我不晓得。但是当年泓弟明说过只会娶你一人,若是她真疼小弟。又怎么会忍心他没得嫡子传承。给嫡妻赐药,再塞了妾室,纯是要让小六家宅不宁。对萧泽,她可是一向敲打着他对弟媳秦氏要好,对妾室远着呢。”

    萧婉眼里闪着愤恼的碎光,掰着手指细数起了萧泽的后院。除了当初最初引通人事的通房。萧泽的其他妾滕都与徐夫人没有半点关系。

    “子女多了,难免会不公平。有时做小辈的也真的没办法。”,曼云的声音干涩相应。

    这会儿暗自对比了前世萧泓的后院庞大起来的重要推手正是徐夫人,她心里倒是认同萧婉的话。徐夫人不喜欢的可能真的除了她,还有萧泓。

    “曼云!别觉着只是对着我娘一人,你们小夫妻还可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爹爹、大弟是疼小六不错,但是,但是人是会变的!”

    想起西郊的一片为祝融所噬的废墟和具具残不忍睹的焦尸,萧婉抬手蒙住脸。声泪哽咽,“他们也曾非常疼我,甚至为了我能免于入宫不惜与孝宗皇帝翻脸。可现在,等他们想要拿到那个位置,就连一个小小的秦家也不肯为我轻动。谁稀罕为了他们的天下,立牌坊做个守活寡的长公主,活着还不如死了……”

    “姐!你还有珈儿姐弟俩要照拂呢?”

    “其实如果我就此死了,可能爹娘还会念着我的好。对她们更偏疼些!”

    所以,前世的萧婉才会在得了恭阳公主的封号不到一个月就硬生生地将自己熬死吗?

    曼云将手停在了大姑姐的肩上。悲伤地长吁一声。

    世上人的想法各异,每一个人重视的都有着差异,萧婉并非个全心为儿女的好母亲,现在她根本就没法以孩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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