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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重生名门毒女-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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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清茶稳稳地被推到了简怀的跟前,老神在在的景王萧睿稳坐石凳,倦抬眼皮,似乎方才如炸雷一般响在耳边的怒吼根本就不存在。

    “钦天监定下的日子是六月二十五。”,萧睿沉着声四平八稳地强调了下事实。

    与潜藏在四周紧张无比的侍卫不同,挟怒闯进府中的简怀,在萧睿眼中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孱头。真正的悍勇要讲求了一鼓作气,简怀于当日洛京城破时未尽死节,在皇极门又遇了白衣度化弃械妥协,到了现在,不过是三而竭的最后挣扎。

    “萧睿!你就不能改主意?安安心心地辅佐皇帝?”,简怀抓起了茶杯猛灌一口,接着又懊恼地掷杯于桌。

    “本王将用兵江南,一统天下。江南建阳那儿本就是个假诏伪立的白痴儿,如果洛京还用个半斤对八两的货色对付着,有何意义?”,萧睿望着简怀镫亮发光的秃脑壳,淡然一笑。

    现在皇宫中的那个小孩子要被立而后废,是早已确定的棋路子。只是现在稍加快了进程。而从北疆幽燕到江北伪楚,大江以北仿若摧枯拉朽的节节胜利,已足以让朝野上下达成一致,认定了老天爷是站在萧家这一边的,既得天所眷,他当然要力求名正言顺地坐上那个位置。

    “怀恩侯!天命之事。强违不得。你难道还真要死忠那个总在朝会时尿裤子的小娃儿?不如让他当个逍遥王爷,我这当舅公还是会优待他的。你若有意,可以去跟着服侍他……”

    怀恩侯?!不提倒罢,一提起归附之后萧睿假天子令给自己晋的侯位,简怀就如鲠在喉,硬生生地将粗大的脖颈又气憋得圆了一圈。这架空了实权的爵位纯是明唬着世人暗恶心他的。萧睿跟他明讲过,因了皇极门前的“神迹”,简怀会一直被朝廷荣养着,只要他能牢牢记得欠萧睿的不杀之恩就好了。

    但若记恩。他简怀真正需要记恩的前人应当另有其人。

    钵大的拳头砰地一下砸到了桌上,简怀怒瞪着牛铃样的大眼,咬牙道:“景王殿下,你当初可是标榜了自个儿要做了陈朝的辅国良臣,若是当今果然不堪重任,你应当效法伊霍,换……换上一个!”

    “那小皇帝的弟弟?比他更蠢的小家伙?”,萧睿捋掌哈哈大笑。满脸尽显讽意,“就算本王肯。你以为朝堂官员,军中将士们会肯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跪了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

    “萧睿!”,简怀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目光闪着凶焰死死地盯住了眼前穿着四爪蟒袍的中年男子。“你知道的!你应当知道,我说你应该换谁的!”

    “还能换谁?孝宗帝时,陈朝皇族因代王之乱横死的横死,问罪的问罪,根本就没剩下几个。再到了泰业帝登基又把自家兄弟亲族血洗了一遍。如今能拿得出手,看得过眼的能有哪个?”,萧睿冷问,但跟简怀私谈时一直如猫戏鼠的轻松表情已不复见,眸光肃凝。

    “你可以换他当皇帝!”,简怀扑身而上,蒲扇似的大手成爪压在萧睿的双肩上,眼神尽显狂乱的执迷,“他是明昭皇后嫡子,天生贵重!现在已经成年了,而且定燕平幽,有能力也有担当。他是你的亲外甥!萧睿,你就让你亲自教养长大的孩子当皇帝,然后效法周公尽心相辅……”

    “你闭嘴!”,萧睿恼怒地挣开了简怀的大手,一字一顿地喝道:“简穆英,你疯了!明昭皇后哪儿有什么嫡子在世!再胡言乱语,你道本王真不敢杀了你么?”

    “他就是!他就是孝宗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嫡生子!她说过,若得子则名之鸿鹄。娘娘谥为明昭,小字却是允容,所以他的字也随着叫明允,对不对?”

    “疯了!你真疯了!萧泓萧明允,他是本王嫡子!我亲生的儿子!”,最后一句铿锵有力的强调,萧睿也直用了吼的。

    “他在皇极门前跟我说他回来了!说要进皇宫拿回本属于他的东西……”

    “只是用来诓你的!那些话是我一字一句教他的!”,萧泓冷笑一嗤,哑声道:“简穆英,当年明昭皇后难产一尸两命,母子俱亡!那个刚落草就已经死掉的小皇子,还被皇帝抱持在手又一次地摔到了姐姐眼前,变成一摊血泥,死得不能再死了!这档子秘事,宫中还有好些个活着的旧人都记得!”

    “当初娘娘怀的是双胎!从她得知腹中胎儿是两个时,就动念要竭力至少保住其一。因此除了后来自尽全忠的裘院正,娘娘没再让其他御医为她看过诊。早产发动,皇帝早早地派了吕正守在她门前,她带着满身血污给那个老阉奴跪下说了实情。求他看在死去的小太子份上,若是两个兄弟降世的时间有差,在皇帝退朝来探之前送走一个,若是不得天佑,就母子三人一齐赴了阴司。”

    回忆着往事的简怀颤抖地抬起了双手,掬作一捧,傻傻地伸在了萧睿的面前,泣道:“他运气好,是提前了半个时辰先来的!小小的跟小猫儿似的一个血团子,小脸皱着还没有巴掌大。她把他交给我,我贴胸藏着狂奔出宫寻你。我只担心地哄了一句殿下莫哭,他就听懂了。一路之上真的乖巧地一声都不曾嘤过……”

    萧睿在眼前男人粗嘎的哽咽声中呆愣住了。

    当年事,萧睿同样记得一清二楚。

    永德七年,是萧睿记忆中最为厌恶的一年。简怀说的那天,他一收到宫中明昭皇后突然提前发动的消息,正急着给身边的几个妻妾灌着催产药。预备着用作易子的婴儿还没有出世,简怀就带着一团血肉闯进他们的藏身地。

    那一年的记忆里满是血腥。因为他一个疯狂却最终无用的主意。好些个的婴儿为药荼毒无辜夭折,侥幸活下的也从降生起就遭着苦痛。他们都是他的亲生子!人算不如天算!即使牺牲巨大,他也没换回姐姐的性命,如愿以偿……

    但很快,萧睿的眼中恢复了清明,他抬手往简怀的大手上猛拍一记,将大男人如同捧着婴儿似的小心翼翼狠狠地拍散。

    “够了!简穆英!本王清清楚楚地再跟你说一次,最后一次!那个你从皇宫中带出来的孩子死了!早产儿,养不活。没几日就死掉了!你因为一点点巧合相似惦记上的萧泓,的的确确是本王的亲生子!他是姐姐明昭皇后的亲侄,相貌有似是天意巧合,仅此而已!”

    “他就是!是你想当皇帝,所以不肯承认!”,被拍掉念想的简怀嘶吼着,如同野兽失子般的哀伤疯狂,“当年我将他送出宫再匆匆回去。再见就只是她的尸体。这么多年,对那个孩子不敢想不敢问。但皇极门前的重见……是她!是娘娘的在天之灵将那个曾贴着我胸口的孩子又重新送了回来,她还是肯让我继续护着他的!”

    “简穆英!你,魔障了!”,冷冷地撂下一句,萧睿端着步子,一步一步坚定地向阶下走去。他搁在身边的拳头攒了又放。终是没有向着远处的弓箭手暗下了死令。

    萧泓白衣度化来的简怀,不能现在死在府里,要让他悄无声息不见血光地去死!而且得挑时机,不能让将临的登基大典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谈话的轩阁离着书房并不算远,平日里行来走去尽觉轻松。但是估计是刚才与简怀扯着嗓子对吼用力过度。萧睿直觉着步履沉重,胸口憋闷着一股子气血翻腾,几几欲倒。

    象是从四处长出来的侍卫们已重又密匝匝地围拢到了萧睿的身边,贴身相护,异常慎重。

    萧睿低声地冲着身边一个黑瘦的侍卫交待了几句,权当充耳未闻简怀让他再等等的呼喊声。

    掩映在树影之下的书房已然在望,而此时,萧睿身后却传来了如同重车碾地而来的沉重声响伴着人仰马翻的闷哼声。

    萧睿猛地回头一看,顿时气结地拧紧了双眉。

    “萧睿!”,不讲尊卑的再次直呼姓名,简怀一边拎拳打出一条血路向前,一边扯着嗓子对着前方的景王大喊,双眼血红似迷了心窍,“萧睿!至不济,就当他真是你儿子好了!你要做皇帝就做着过过瘾!让他当太子!等以后你再把皇位还……”

    扑通一声,脖侧早已中了一蓬淬药暗针的简怀象是突然塌倒的高塔一样一头儿栽在了地上,口鼻啃泥。

    “王爷恕罪!”,迅速跪下的侍卫领班,一脸惶恐。此前按着萧睿的命令是用法子把简怀弄昏了拖下去,可没想到效力强得能立时药倒牛的迷药用在简怀身上,还是让他带着针一路打砸无忌险险地冲撞到王驾,还狂喷了一通不知所谓的唾沫星子。

    萧睿立在原地静想了下刚才简怀吼得让众人听到的那几句语焉不详,重重地咳了声,命令道:“把他关起来,不得与外人接触!擅与其交通者,立斩无赦!”,对这么一个还得在大典上摆出来给百官看着新皇仁德的祸根,轻易毒哑不得,总要想妥了法子不让他再信口胡喷。

    再往前走了两步,萧睿就看见了书房的门大大地敞开着。而自己的长子萧泽正立在门口,恭敬有礼地迎着他。

    萧睿揉揉发疼的额角才恍然记起,在简怀闯府要找他私谈之前,他与萧泽爷俩正在书房里议事。

    简怀雷公似的大嗓门,在书房中若是装着听不到才真是有着疑心暗鬼。见有动静就老实地出迎等着的萧泽口鼻观心,静看着父亲的黑色云靴一步一步地走近自己。

    “简和尚又发疯了!”,萧睿拍着萧泽的肩膀苦笑,一副找着难兄难弟诉苦的亲密架式。

    “父王,儿臣刚听着他吼什么还了皇位?他是想……”

    “呀呀个呸!说让本王认宫里那个傻小子当儿子!等他大了,我老了,就再把皇位给还回去!个该死的简和尚,自家没得子孙传承,就尽想了这种没屁眼的损主意!”,萧睿低声咬牙咒骂着,脸上尽写着的恨恼万分真诚。

    萧泽立即附合着老爹骂了几句。

    接着,爷俩相视一笑,齐齐地为这凭空而来的糟心事无奈地摇了摇头,象是从同一个模子中抠出来的两个。

    “娘的!也不想想老子的儿子孙子一大帮儿,到手的皇位那儿会便宜了外人!”

    是的,萧家儿子多,而且都很优秀!优秀得令人备感压力重重!

    萧家的嫡长子萧泽在父亲不住口的骂声中,一直温和地浅笑着。(未完待续。。)

    。。。

第285章 长兄难为() 
静室幽,烛光暗。

    萧泽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样貌清秀的年轻太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吕守!如果要配得一付药剂,能让人言行如常又尽忘前事……不,准确说是要忘记部分记忆深刻的陈年往事不再记起的药,可否办得到?”

    吕守的眉头紧皱沉思,想了许久,还是艰难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回禀世子!卫中秘传的毒经中有种唤做笑忘的毒药有类似事迹,但却无药方留存。当初配出其药的前辈应当也只是误打误撞试出成品。若要试方,靠人捡药份量极难拿捏,一个不好就会直接致死或让人变了白痴毫无记忆……没有天生善拣药毒的灵物,怕是就算拿了千人万人做试也无法试不出来。”

    善拣药毒就连紫晶那样的灵兽也办不到,它只能识出毒而不知其毒为何。所谓的灵物,最好是人,能尝百毒细辨根本精调药方的人。但是若果世间真有这样的高人,也就几近了传说中修行有道的神仙。

    “不知世子要此药用作何途?若是用于刑讯诱供令人智昏不记其事的药物,小守儿还可一试。”,吕守大胆地瞥了黑沉着铁面的萧泽一眼,小心地提出为其分忧的请求。

    自江南回归洛京,吕守虽按着爷爷吕正的交待投奔了萧泓。但很快,萧泓挟妻北归云州,吕守潜回夏口迁葬,兜转了一圈儿他却是没有再去云州寻人,而是就此留在了洛京。

    表面上劝说着自己是和那个叫做娄娴英的女子为萧泓守着六房在京的根本。可实际上,这近一年来吕守都是在为萧泽奔忙做事。

    撇开了爷爷的托付,紧紧张张地进行着一项又一项的任务,吕守自觉现在的日子过得也渐渐充实了起来。当日吕正让他寻了简怀的嘱托,已被他刻意地尽忘在了脑后。

    萧泽是萧泓的嫡亲长兄。自个儿这样的做法,应当并未违背阿爷的初衷。这阵子,吕守总是一边自我安慰着,又一边对六房夫妻的即将从北地归来感到隐隐不安。

    “要药何用?”,萧泽嘴中轻呤,微阖双目的脸上一片冷肃。他也根本就不知道父亲萧睿突然突发其想似的提出让他问问吕守世上可有这种药物到底是何用意。所谓圣心难测。在还没有正式登基的景王殿下身上已尽有体现。

    “南召之人能配出此药吗?”,突然打开眸子的萧泽盯上了吕守,咄咄相问。

    “南召已亡国日久。当日阿爷就曾惋惜叹道南召莽氏一脉与圣星殿都已断了传承。若是民间毒者,端看有没有隐藏着的高人了。”,吕守不敢肯定,只小心答着自个儿的所知。

    若是南召之人可用,朝中倒是就有个现成。只是父子之间也是君臣,有着要恪守的界线,正如做父亲的萧睿并未直接找上现正实际由萧泽管着的吕守。若父亲真要求药应当自会去找了那人。而他这个为臣为子不应当去随意插手。

    大约想通了些的萧泽轻叹口气,靠回椅上,对着吕守道:“你回去把手头事儿收收拾拾吧!再等些日日子,六公子就要到了……”

    慵懒靠着的身子一下子又弹起来,萧泽呆呆地僵坐着发起呆来。他突然想起当年在朴镇,周曼云曾信誓旦旦说过她已给小六下了能让他尽忘前事的药物。

    “世子!”,吕守不知所措地探问了声。

    “下去吧!”,萧泽挥了挥手。更显疲累地将身体砸回到了椅背上。事实证明,那个女人当日就是满口胡柴。若是真让小六忘情,最后她又怎么能再让萧泓心甘情愿地娶了她。

    “不过,当日萧小六装着忘了她倒是装得真真的,居然把我骗过了!唉,应该都是那女人私下撺掇的……”,想起自小带着的亲弟弟为着周曼云欺骗自己的往事。萧泽直觉胸口憋闷得慌,一声更显沉重的叹息又不由自主地又出了唇。

    长大了!娶妻成家、建功立业,谁都不再是个当年的天真少年,说不准将来骗来骗去的事还会更多。

    桌上烛噼啪闪了个花,萧泽的嘴角勾起一抹浓重的讽笑。不知是对着令他气恼的幼弟,还是对着自己。

    从吕守处问药未果,萧泽对父据实以报。当日面带忧思含糊提到此事的萧睿似乎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随意嗯了一声,就将此付诸一笑。

    但接下的一个多月,异常忙碌的萧泽在处理着象是永远处理不完的国事、家事之余,偶尔还是会不经意地想到了那种能让人尽忘前尘的奇药,暗叹着无奈。

    若世间真能有此奇药,直接派了死士找到敌方头领,一人一瓶子药灌下,让他们忘了前事直当了自个儿原就是萧家的内应细作,大开城门归降也就是了。那些现在还在惦记着陈朝好处的遗老遗少,爱跟风闹腾的刁民也就最好一人赏上一瓢……

    身为萧家长子,诸弟长兄的萧泽,也只敢私下躲在暗处放纵着自己不负责任的天马行空,待等天明就得抖擞着精神收拾着一堆家国混杂的烂摊子。

    先是四月中,济州降将高洪达的降而复叛。虽则气势汹汹的卷土重来不过嚣张了四日就被弹压,高贼的头颅被砍下硝制了传送进京城,但城中的弹骇折子依旧如同雪片似的四下飘着。

    若不是萧渊在暴戾粗犷的征伐中居然一而再地行了屠城之举,恐怕东部各州的百姓也不会惧恐成患,因了细故就想着揭竿而起。许多千篇一律的指责都直接地将矛头直指在二月里就被从前线召回来闭门思过的萧家老三萧渊。

    萧老三光棍豪气,居然就冲到街上把据说骂他最狠的一个御史胖揍一顿。痛快了拳头就又关起门来继续蹲了禁闭,而留下为难的就是当大哥的。

    即将登天子位的萧睿只能扮着铁面无私的黑脸,示天下以公允。不然按着文人风骨翻起的旧债可是几十年前年轻景国公在京城里的嚣张跋扈。

    唱白脸的萧泽只得亲上阵,对着大大小小讨要说法的官员卑躬下士,唾面自干。与公证实着萧家父子其实极有着容谏纳言的雅量,与私倒是要请诸人高抬贵嘴放了三弟一马。

    再接着,按下葫芦又浮起瓢。

    到了四月底,萧家老四萧湛带着麾下兵马从楚地回师京城。

    萧湛自小擅长的就是绵里藏针,管束部属的功夫自然也比萧老三强过许多。但也因了他的知礼而贤,回到洛京还委委屈屈地跟着下僚挤在东便门外的简易营中。世子萧泽不得不三番两次地赶去相请,直演了一出感人肺腑的兄友弟恭,才让萧湛不得不暂别了他的“心腹手足”。

    萧湛使人抱进城增请将士封赏的折子厚叠如山,立时就让早已拟定大典之后赏赐名单的官员又跑到了萧泽面前诉苦……

    萧家老三老四做出的一堆儿不三不四,让萧泽奔波劳累,身心俱疲,但好在刚进了五月,期盼已久的云州内眷终于在徐夫人的带领下到了洛京。

    不管多大的孩子,有娘即成宝。萧泽自喜着今后也算是有了可以偶尔叫苦喊累的去处。

    城中的景国公府在萧家即将迁入宫廷之际已如鸡肋,徐夫人等人都住进了西郊的金穗园。由陈朝太祖钦赐并经了数代修缮的园子不仅面积宽大又景色优美,便是日后充了皇家私家园林也是便宜的,因此在去年时就已开如重新整理,正好此时能用作了过渡。

    远来的一干人等都对着临时的新居极为满意,只除了长姐萧婉。她一到洛京城外,就自请住到落霞山梅坞,她在永德十五年时在京养伤的小院里。

    儿行千里不能时常在母膝下尽孝。但女儿应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大姐无礼而又怠慢的公然挑衅,母亲放任自流的傲然无视。只一个照面,萧泽就反映过来母女之间有了难解的心结。

    重五端阳,萧泽到金穗园探过母亲,就急急地上了落霞山再去哄了大姐。

    却没想到,不过寥寥几句,萧婉就又兜头给他浇下了一盆雪水。冰冷彻骨。

    “娘亲给我和六弟妹下药!她明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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