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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生名门毒女-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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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泓被下药的事实早打破了对周遭环境的安全感,只是夜已深沉,如果擅离玉华林所要承担的路途风险更大,所以才选了分出两个侍卫将曼云带来,而不是将萧泓带回去。毕竟在郭家能就近控住郭氏父子,不给他们任何再在背后下刀的机会。

    小六那儿有了周曼云,应当可以求仁得仁的解了毒,但经了此事,还未达成的北上协议似乎更加麻烦了。不但要防着在清远的安全,即便上了江船也得防着暗算……萧泽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顺着瓷碗的花路描着,暗瞥了下身边如同木塑泥雕一样的郭威,心中开始重新算计。

    能感觉到脸上有逡巡的目光扫过,郭威依旧袖着手,塌着宽嘴装着哑子,憨厚老实,象极了南海一带特产的厚沙皮斗犬。

    虽然他在见到独子受制一时慌乱失神而被萧家侍卫裹挟着听命萧泽,但这会儿,郭威已想明白了这里可还是他郭家的地盘,萧泽一干人等都吓得不敢随意吃喝了。萧泽兄弟想安全留在清远得保着他们父子性命,而要想过江更得听他的,至于今后郭家会不会受到景国公的清算已是可妥善安排的后话。

    如果不是当初贪心着高长德许下的红利,要从夏口通行郭家私带向北的盐船,没有应高家之请假借查禁云锦帆封了江,也不会引了这萧家恶客。郭威暗怨了下远在夏口的高恭,倒又起了别样的心思。

    萧家儿郎好色不假,但只好着女色。又极重面子。一向男女通吃的儿子从画舍出来,除了想拿人入画未必没有想要猥亵其人的念头。士可杀不可辱,撇开了下药事不提,单此一件,萧家也必不肯干休的。与其让萧家在将来动手对付郭家。何不如先哄着他们离了清远,然后在萧家兄弟往北边去的路上……

    同处一室,分坐两边的主客各怀心思算计着对方。陪坐的贺鸣也拧着双眉低头闷想贺家搅进的这场乱局。

    也只有色胆比天大的郭景成还伸长着脖子盯着好象根本就没有吹灯息蜡的内室,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萧世子!眼瞅着时候也不早了,您要不也去歇歇?这个,下官携子在令弟门前听着,也不是个事……”,还是没抗过沉默较劲的郭威绷不住了,拱手对着萧泽恭敬建言。萧泽是先帝时就册封的国公世子,与跟郭威这位正三品转运使本是平阶。但一向痴憨待人的郭威放下身段时是不会想着自个儿足当了人家父亲的年纪。

    “郭大人客气了!”,怒了半天的萧泽重现了一贯的笑模样,很是随和地应着。

    正在一老一少你笑我应,想要借机生题打破僵局时,内室本来紧闭着门吱扭一声打开了,曼云裹在黑色披风下的身形抬步迈过门槛。

    “这么快!”。不合时宜的一声从郭景成嘴里迸了出来。作为偷窥惯犯,除了以往实例,他也敬业地自试过那几个女子提供的药物,药性猛烈,他本来已做好了在外面要等上半个时辰的准备。

    几双满盛怒火的眼睛同时狠狠地瞪向了瘦如竹的年轻男子。郭景成惊惧地缩了下头。但一双色眼还是粘上了仿若未闻正回身带门的女子,猛咽了口口水。

    象是故做媚态一般,身姿曼妙的女人关门的动作极慢,皓腕轻把门边,一点一点地挪着。臻首半垂看不清面目,但颊上的墨色花朵在烛光下仿若带上了层彩,若顺着笔意而下,秀颈应当是就是花朵的茎干,而那里……

    “咝……”,鉴美心喜的郭景成不禁嘴角一吡。

    少女的白玉脖颈之上正显着一圈仿若刻骨蚀肤的玫红唇痕,妩媚非常地让人浮想连篇。

    两眼发直的郭景成不自觉地抬起了一只手摸向了自己脖子的相同位置。那里象是感同身受地在相似的部位猛痛了一下,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一阵儿心颤,反倒没发觉用手遮住的脖颈上两个如细针扎过的伤口瞬红瞬消。

    眼角看准了银子悄遁的路线,曼云缓步走到了萧泽的跟前,恭顺下拜。萧泽把她拉来安上了侍婢身份,她也就跟着自然地做足戏路。

    “世子!六公子已然安睡,奴婢有所请还需您定夺。”

    听到萧泓已睡下,萧泽心底长松口气,对着眼前识相的准弟妇点了点头。进去不到一刻就出来的曼云发未乱,妆未花,他只悄然惊讶了一下,就随即想起了弟弟提到曼云会着医药的事情。关心则乱,他倒是一时忘了这点,只把曼云自身当了解药。

    不管过程如何,弟弟的媚毒能解了就好。萧泓和悦地挑了挑眉,示意曼云干脆利索地把事儿讲完。

    “六公子身中并非普通春药而是蛊毒,还须彻查相关人等,搜屋洗身,不可枉放过任何线索……”

    曼云的话还没说完,萧泽就象是脚底扎刺一样蹦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目光直盯向了就在室内的郭景成,咬紧了牙关怒喝着侍卫道:“查!不放过任何人,把这地方给我翻过来查!”

    “萧泽!你怎能听信贱婢挑唆……这儿不是你的云州,是我郭家!”,儿子已尖叫一声躲到身边,郭威也顾不得装老实,挺身亮起了獠牙。他身后的郭家侍卫同样地拔刃相向。此前忍着只是因为萧泽叫破身份且萧家侍从骁勇拿住了儿子,但比起人数,占了地利之便的郭家可是稳压一头的。

    “郭大人,已由不得你不查了!”,原本跪在地上的曼云缓缓地站起了身,冷漠地对上了怒气满满的郭威。

    “贱人!”,愤怒的呵斥声刚出口。郭威就只觉着衣襟一沉。回首一看,紧拽着他的郭景成轰地一下倒在了地上,面色紫青,牙关紧闭,嘴角挂着一线白沫。象是发了羊角风的病人。

    “郭大人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妻妾成群,但也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吧?郭公子成婚三年,好象还未给郭大人含贻弄孙的机会!”。周曼云轻声言道,双目如冰直盯着面惊慌失措搂着儿子的中年男人。

    白日里联系云锦帆,关心着萧家兄弟北归事的曼云还是将清远城里的大事小情都打听了清楚。郭威贪财好利世人皆知,而娇纵独子更是最大的毛病。

    曼云并不晓得郭景成其人的隐秘爱好已害惨了她,但不管是从萧泓中毒事还是威胁郭威来说,看着女人就发呆走神的呆男人正是下毒的最佳对象。

    “还请郭大人配合着查出陷害六弟的真凶!只要查出真相,我自会让属下解了令子之毒。”,萧泽抢身立在了曼云身前,侃侃而言。象是事先演练过一般自然流畅。

    这倒不愧机敏之评,显出能耐了!曼云心底微晒,对于硬拉了萧泓喝花酒喝出事的大伯子还是半点好感欠奉。

    以毒相挟非正道,但却是打破现持僵局的最快途径。

    看着一脸愤恼的郭威气急败坏地指挥着郭家侍卫配合着进行查抄之事,萧泽回身深深地剜了曼云一眼。

    毒自然是眼前这个一来就反客为主的女人下的,但是她是怎样在济济一堂中就毫无声色地放倒了郭景成。在深感困惑的同时,也同样给萧泽带来了淡淡的恐惧与排斥。

    心知萧泽也还是看不顺眼自个儿的曼云,自顾自地又提了一堆要求。

    她要给只是草草止血的萧泓上药换衣,要查验那具据说脑袋被敲成肉泥的女尸,还要备了萧泓醒来之后的饭食……总而言之。她很忙,顾不上别人的观感如何。

    “小鱼!你能查出各类毒药?”,犹豫了下,萧泽还是按下了心中翻腾的各种想法,喊住了说完一切要求就又要掉头进屋看着萧泓的女子。

    周曼云停住脚步,轻声地应了声是。

    “你先去查下这个小院里的水源和郭家送来的食物,我们的人需要吃东西。”

    不论身份如何,吃喝拉撒都是人的基本需求,在萧泓出事占了玉华林的这座院子后,萧家众人已忍了许久。而目前的形势发展到此,萧泽更想把这院子整饬成为兄弟两个离开清远前的暂时居所。

    “不管查证结果如何,郭景成的毒不要急着解!我们兄弟带着他当护身符一路北上,让郭威派人帮忙路上打点,到了云州再为他解毒放其南归。这样,你可做得到?”,见曼云欣然领命要先往厨下看着,趁着错身之机,萧泽毫不避嫌地又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贴耳低声交代。

    曼云轻轻地点了点头。

    反映奇快又不拘泥礼法正道的萧泽算是颠覆了她前世的印象。说来这位前世早逝的惠和太子不算糊涂,会糊里糊涂地死在女人手里,实在是栽得太狠了。

    “济民兄,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样的属下!”,看着曼云袅袅婷婷离去的身影,在郭府当了一晚看客陪绑的贺鸣忍不住站在萧泽身边轻叹。

    萧泽微笑着接过赞赏,点头默认。心底却暗忖着属下之人总有利益维系忠诚,这要用自家亲弟来拢的女人,代价过大。

    小院有井,还有个不大点只能供了两三人饭食的小灶,待曼云查验过水源与郭家从外面送来的食物无害,院子里就抽出了几个侍卫忙碌开来。

    为在院子起能供了萧贺两家侍从食用的大灶,郭家费了重金载植下的珍稀花木渐渐阵亡在了烟熏火燎之中。

第185章 令人伤心的诚实() 
三更埋锅,四更造饭,玉华林被鸠占鹊巢的小院里一片烟气缭绕。

    到了五更,涉及了萧泓中蛊事的一干人等都审了个遍。但只是审遍,而非审清。

    在重审开始之前,曾被指认出来的鲁妈妈就已经离奇地死了。

    当时在押的她已萧家侍卫被卸颚捆肢,但还是缩在墙角瞪着一双大眼断了气息,面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死因同是中毒,赶去验看的曼云在她的嘴里发现了股子苦杏一样的味道,而她右手小指上的红色毒膏被舔得一片花乱。

    “在逮住她时,就服了毒的。”,周曼云遗憾地判定了结果。与当年在泽亭遇到余妈妈一样,这些同样心志坚定且身边备毒求死的女人要杀了自个儿,防不胜防。

    萧泓身上的蛊,因未知其特性,曼云并没有能力立即一下就去除,现在也只不过是以毒攻毒地强压而下。只让银子啜了些血样,以供之后配比对出可以解蛊的药物。

    从供药的鲁妈妈这里得到线索必然会事半功倍,可是人却是在她刚来时,就已死透了,而鲁妈妈住的房里只存着几样毫不相干的药物,根本无法提供任何帮助。

    还活着的兰儿被审讯的侍卫吓住了,不再坚称都是奉了郭景成的命令,竹筒倒豆子似的供了实情。

    “奴婢五岁时被爹娘卖到清远去锦菱院,就与莺儿一起受训。那时教导的妈妈们只说是让我们去大户人家当了丫鬟侍女,如若运气好还会被看上当了姨娘主子。在那儿。我们姐妹都有入了善香教,只说是同拜神主的姐妹不论今后各自到了何处都能通着信息相互照应,真不懂什么使毒害命……”

    花容失色的美女梨花带雨地哭着,就算是曼云接着用了些药物相辅。能诱出来的也就是个莫名其妙的善香教,还有就是郭威身边还有个曾管着她的赵姨娘。

    至于被弄醒的郭景成更是一问三不知。有女人有药能帮他实现爱好,他根本就没心思去管了其他。

    审问的结果让郭威气炸了。按兰儿的说词,她们的任务包括暗中帮着赵姨娘在郭威身边固宠,还有让已成婚的郭景成生不下子嗣。

    郭家院终于从被动到主动地,又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同样听审的萧泽,脸一阵儿青一阵儿白。

    曼云心下明白,这个前世里她也没听过的善香教把萧家大哥惊着了。一向呼奴使婢的世家公子,听说着世上居然还有这种暗地里算计主人的组织,肯定心中会膈应得慌。

    这个善香教与前世的天香苑有关系吗?同样带香。一边是家贫无依被卖被拐的穷家女。一边是非官家小姐闺秀不收。好象还是相距甚远了些。

    一道闪念从曼云心头划过,只一瞬就又不见了。

    该审的人审过了,就连莺儿那具死相恐怖的尸体也验了。周曼云无意再耗着,很是麻烦地要人烧水洗身去了秽气,才又重返了萧泓的床头。

    清晨的阳光已经漫洒一室,前半宿中媚毒,后半宿又被银子放倒的萧泓依旧趴在枕上,闭目酣睡。

    想着昨晚他杀人伤己的狠劲儿,曼云嘴角的线条不禁柔和了许多,指伸如篦穿过他散在枕上的黑发,恶作剧似的轻挠了几下。

    很快,睡梦中的大男孩就象只还未睁眼的小兽一样呶呶嘴。自动地向着温暖些的地方靠了过来,长臂伸出揽住曼云的腰身死死地象是抱上个软柔的迎枕。

    一点酸涩,一点欣喜,周曼云分不清自个儿心头的百味陈杂,静靠坐在床头,手指一遍又一遍地缓缓画着他脸颊的轮廓,眼睫如翼轻闪微动。

    不知过了多久,曼云感觉到搁在身上的手掌轻挪了下,低下头,正看见一双正惺松睁开的眼睛,象是带着阳光微晞的晨露,鲜嫩欲滴。

    怪倒会被人下药了!曼云轻声一叹,笑弯了眉眼,柔声问道:“醒了?”

    “醒了……”,傻傻地应了一句,完全清醒过来的少年一下子怔住了,再接着翻身埋头,一气呵成。

    “萧泓!怎么了?”,被弄懵的周曼云困惑地俯身扳了萧泓的肩膀问道。

    “没事!”,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句,再弹坐而起的少年带了一脸尴尬的红晕,身子笔直地靠上床头板,僵硬无比。

    “昨晚发生的事,你都记得?”,周曼云审视地上下打量了萧泓的情态,心中笃定。

    不比混事未知的少女,曼云不但有着前世经验在今世学了医毒,当初为制春药对付张绍雄还曾到青楼楚馆验过药效,她自然晓得在这世上还真没有完全能迷得男人丧失所有意识的媚药,若真被迷晕得不知东南西北,那拿来作奸犯科的天生工具也早就跟着倒掉了。

    至于那些男人酒后乱性还就混事不知的说法,更大都只是托词罢了。

    只不过人有不同,清醒程度不同,但是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局中人应当是清楚的。

    昨晚能忍心往自个儿身上拉血口子的萧泓应当对他自己的状态知之甚详。

    “我记得……你来了……然后,你把我弄晕了……”,萧泓的脸更似火烧,吞吞吐吐讲着他记忆的最后。半因药性,半由己心,他明白自己在被曼云放倒之前,是真心想要她的。

    显而易见,与眼前少女**未遂,而此前做过的糗事也应当被抓包。年轻男人直觉得脑腔乱涌着股热血,轰轰作响。

    “是呀,记得就好!你也该起来了……”,周曼云翘起嘴角一笑,转过身去,脖颈上的吻痕正显着淡淡的青紫。

    “周曼云!”,曼云搁在床边的手被萧泓用力地摁住。一脸茫然的少年语带哀求道:“抱歉!我不该那样对你的。我知道你还在热孝中,可还是想勉强你……”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呀?周曼云转回身,静静地望向了正双手紧握着她柔荑忏悔的年轻男人。

    “还有那个女人,当时我真是没把持住跟她走的。我亲了她。还扯了她的衣裳,摸了她的胸……后来我不知该怎么做,那个贱人就提示我说,公子你看……看看那边的画儿……如果不是……不是看到画上的人象极了你的模样,也许我就跟那女人继续……我是看着那画气愤难当,才起身踢了凳子……”

    “然后就把那女人当成了正在跟别的男人偷情的周曼云,狠狠地砸爆了她的头颅?”,周曼云脸上淡淡的笑意尽敛,轻声讲道。她去过萧泓杀人的画舍,甚至捡起那些沾血的画作看过。明白了那些流传市面的春/宫图来源。也多少猜到了些刺激萧泓暴戾杀人的因由。

    “是!”。听着曼云说出了自己当时的真实情绪,萧泓反停了解释,很干脆地点了点头。

    “萧泓!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就骗我是凭执念为周曼云守节。不好吗?”,周曼云侧首瞪眼,眸中暗泛晶莹。

    “后来是,那会儿不是。周曼云,我答应过我不骗你的。”,抓着曼云的手松开了,靠在床头的萧泓抿上了嘴,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因为真有过打野食的想法还有迁怒杀人时的冲动,他是真心愧对,自觉无颜。

    四目相望。原本温馨的室内隐隐地多了些肃杀之意。

    “笨蛋!”,嘴里暗咒一句,周曼云别过了头,稳了心绪调息数下,才又再转了回来。

    “萧泓!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即对我坦诚,我也现在就跟你直说了,你身上中的不是一般的媚药而是蛊毒。其实如果我真的与你做了夫妻事,在那过程中将蛊引到我身上,是最简单的办法,可是我不想……”

    “不可以的……你没做就对了!”,闻蛊色变的萧泓紧张地抓了下曼云的胳膊,听到曼云说了不想才又松开了手。既有未遗祸曼云的庆幸,也有着些淡淡的失落。

    “你还是会失望吧?”,曼云深吸一口气,竖了两根手指压在了萧泓的唇上,阻止着他要开口帮她找理由的势头,沉声道:“不想这样做,不是因为守孝或是贞操难舍,只是我不想。也许换了别的女人,有婚约也有情爱,只是雌伏献身就能解了心上人的毒,何乐不为。可我做不到,被人当解药似的押来,在外守着看着,即将压在身上的男人神昏志乱,我自觉在这样情形下翻云覆雨,尊严丢尽,无颜为人。”

    “不打紧!反正只是个早解晚解的毒。”,萧泓捏住纤指在唇线上磨着,低声开解。

    “很不一样。我现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用在你身上抑制蛊虫的毒名叫‘笑独眠’,原本是在猎杀张绍雄那年制来的一种媚毒。因为用作解药并不是完全相配,在我找到正经解毒法子之前,每个月大约会三到五天的时间,你体内的蛊毒相克会让你痛不欲生不得安稳,而且不能服了别的止痛药物,以防止蛊虫生长。”

    停了一会儿,周曼云低下头,继续道:“萧泓!你要北上云州,我会另给你带上笑独眠的解药。如果你痛得难忍,自可先解了笑独眠去找了别的女人做那事……至于那蛊,依我判断只是淫蛊并不会伤人性命,至多是让你的后院里多加上些美人罢了。”

    “然后呢?”,萧泓的眼眸在周曼云的讲述中渐渐地冷了下来。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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