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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武大郎新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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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于—武植!这个神奇的男人!

    郓哥痴痴的望着外面出神,嘴角也不停的上扬,突然,远处的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让郓哥微微皱了下眉,“这不是西门庆身边的小厮吗?他在欢香楼门口做什么?”认出了那身影,郓哥顿时警觉了起来,因为之前武植特意嘱咐过他要注意西门庆会来捣乱。

    请来雪儿暂时帮他看着柜台,郓哥悄悄的走到了门口一脸警惕的望欢香楼门口望了过去,那小厮刚出了欢香楼的大门,便拦下了一辆木板车,并对着得意楼指指点点的和那拉车的车夫聊了起来。

    他们在聊什么?郓哥见他们指点得意楼后,顿时有些不安了起来,随后他仔细的观察起了那木板车,这不观察倒好,一观察郓哥登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他以前常年走街串巷的当小贩,尽管那板车盖的严实,可是郓哥还是看出来,那板车就是拉猪粪的车!

    好狠的西门庆!郓哥一边后怕,一边庆幸自己发现的早,看了看得意楼两边吃饱喝足的众乞丐,郓哥不禁一阵冷笑。这些乞丐正是武植今日请来“发传单”的,北宋时候的乞丐也过的比其他朝代好的多,要想请动他们可不是一点吃的就能打发的,为此,武植特意给了他们两大坛得意酒!尝了那酒后,他们才心甘情愿的为武植办事,此刻这些乞丐已经都喝的醉醺醺了,之所以还让他们在这,就是为了防止西门庆来捣乱,好有个帮忙推搡的。

    这边西门庆的小厮急忙的跑出欢香楼后,刚好撞见那粪车经过欢香楼门口,小厮暗叫一声还好后,便急忙拦住了那粪车。

    可是这拉粪车的人也是西门庆府上的打手,平日里骄横惯了,眼下费了牛力好不容易才把这一车新鲜带着热气的猪粪拉到这里,眼看着前面就是得意楼,所以他忍不住的和那小厮争执了一番,小厮争他不过,只好先稳住他等等,小厮自己则是又慌忙的跑上楼去请西门庆下来。

    那打手歪着脑袋恶狠狠的看着得意楼的方向,他怎么也不信西门庆会不让他干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待会等西门庆同意后,他就会将这满车的猪粪全部倒在得意楼门口……想到这,那打手不禁阴笑了起来。

    “呔!你们这群臭乞丐!给大爷滚开!”打手正笑的开心呢,冷不丁的被一群醉醺醺的乞丐给连人带车给围住了,于是他便不以为意的大声呵斥到,一边呵斥打手也有些奇怪,不过他奇怪的不是乞丐为什么会围过来,而是在奇怪,这群乞丐喝了什么好酒,为何身上的酒气那么…香!

    “嘿嘿!我们只想看看大爷这车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看明白了…我们自然就会走开啦!哈哈!”那领头的乞丐摇晃着脑袋笑嘻嘻的说,不等那打手再说话,乞丐头突然面色一冷,大喝一声,叫道:“小的们!给我把这车掀个底朝天!”

    乞丐头话音刚落,那围着的一众乞丐起哄似的,都像牛犊一般的瞬间就把那板车给掀倒了,顿时,那满车腥臊恶臭的猪粪便如黄河泛滥一般流在了欢香楼的大门口,并且那滚滚稀薄的猪粪正在迅速的沿着大门往里面的大厅流去……

    众乞丐虽然不干净,却也受不了这股恶臭,见猪粪四处蔓延,便瞬间四散开来,不见了踪迹。

第1卷 第17章 一本万利() 
西门庆被那小厮拽着,刚走到欢香楼的大厅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臊恶臭,紧接着他便看到,在欢香楼大门前倒着一辆木板车,车内正不断往外流出一股股黄绿之物,那黄绿之物散着热气,正在往自己所在的大厅方向奔来。

    猪粪!

    若是平日里见到猪粪什么的,西门庆最多只会厌恶的捂住口鼻而已,此刻是在饭馆里面,而且他又刚吃了那么多香喷喷的酒菜,登时,那股腥臊恶臭猛地一钻入口鼻,西门庆就一个抽搐的呕吐了起来。

    随着猪粪的涌入,大厅里面顿时乱作一团,那欢香楼老板见此情景也是觉得匪夷所思,来不及生气他只有带着一众小二拿着扫把拼命的想把那恶心的猪粪扫出酒楼,可是奈何猪粪滚滚而来,又那么稀薄,他们越扫,猪粪反而溅的到处都是,一时间急的那老板都快哭了。

    大厅里面吃饭的客人不必说,自打那猪粪涌入后,无一不是被那恶臭薰的七荤八素,吐干净了腹中吃食后,都怒甩衣袖,宁愿脚底沾着那地上的猪粪也巴不得赶紧逃离这个恶心的地方。

    就连那楼上包厢里面的客人闻到恶臭后也都叫骂着走了下来,在看到大厅里面满是污秽之物后,自然免不了一顿狂吐,吐完了后他们可不敢在下去了,在他们眼中,此时的大厅就好比那人间地狱一般,他们宁愿躲在包厢里面,当然,这时候是没人能吃的下什么了。

    “大官人,大官人!不怨俺啊!刚才突然出现几个臭乞丐,趁我不注意他们竟然掀翻了你让我拉的粪车,这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那拉车的打手在刚才车翻的时候也被猪粪溅了大半身,此刻他刚清理完身上的猪粪,见西门庆就在大厅后,也是忙着前来解释道,他性情粗鲁又急着解释,全然不顾那满大厅的猪粪,一步一溅的走到了西门庆面前。

    西门庆刚吐完腹中酒菜,好不容易舒了一口气,那知刚抬头便见到那打手粗里粗气的过来,可是等打手靠近后,那流过来的猪粪被打手踩踏的又溅了自己一身,西门庆忍不住的又是一呕,不过这次他吐的都是酸水。

    “噢!原来是你们拉来的粪车!”那欢香楼的老板听到了打手的话后,登时气急败坏的扔下手中的扫帚过来拽住了西门庆等人,“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别想走!”

    西门庆瞪了那打手一眼,暗骂了声废物,这下不打自招被人捉了现行,连累的西门庆自己现在也不能脱身。

    “误会,误会!张老板,我与你素来交好,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愿见到,纯粹是误会!”欢香楼老板姓张,能开这阳谷县最好的酒楼,他自然也有些势力,西门庆不敢欺辱,只好好言相劝道。

    这欢香楼的老板自然早就认出了西门庆,他也觉得万分不解,自己与西门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对方没道理这样整自己呀,“哼哼,原来是西门大官人,不管是不是误会,你的手下在我酒楼做了这种事,那就是砸了我酒楼的声誉,不光是酒楼今天的损失,还有向客人赔罪,停业清洗酒楼的损失,这些你看着办吧!”

    张老板到底是商人,看重的是利益,事情已经发生了,虽然气极,可是全力减少损失才是一个商人最先要考虑的。

    “当然,当然!张老板的损失,我会补偿的!”西门庆也是万分无奈,能溜他自然不愿赔偿,可是现在被人抓了现行,又不能抵赖,只好咬牙答应了。

    猪粪交给小的们继续清理,两人上楼经过一番商议后,最后西门庆不得不开出了一百两银子的赔偿数目,一个酒楼里面被灌了猪粪,这种负面影响至少要几个月才会渐渐消除,再加上其它损失,一百两已经十分便宜西门庆了,西门庆也说不得什么。

    立好字据离开时,西门庆的脸上布满了乌云,这一百两银子若是之前他倒也不算难就能拿出来,可是如今自己刚补上五百两的大窟窿,药铺好不容易才步入正规,此时是万万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走!”狠狠的看了一眼身边两个不争气的手下,西门庆沉声道,欢香楼的老板也不是吃素的,西门庆若是抵赖不还钱,那么他拿出证据告到知县那里,西门庆也不好周旋。

    出了欢香楼的大门,见武植那得意楼生意火爆的场景,西门庆简直气的要吐血,“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武大郎!我就不信你能天天把知县留在你那里!呸!”狠啐了口吐沫,西门庆不甘的离开了。

    ……

    这边得意楼的生意可不止火爆那么简单,在得意楼吃饱喝足后的客人离开后自然会四处奔走相告,说炒菜如何如何美味,得意酒如何如何醇香,传的满县城都沸沸扬扬,百姓手头都不差钱,自然都想过来尝尝是不是真如传说那样美味,如今已过中午饭点,可得意楼的大门却还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不得已,酒楼又临时采购了一大批食材,因为人太多,酒楼坐不下,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武植命人特意开辟了一个卖酒的窗口,让那些客人多少有些收获。而且酒还有很多储备,不怕卖光。

    下午送走了吃喝的心满意足的众位乡绅老爷又和喝的脸上抹红的知县谢轩长叙了一番仰慕欣赏之情,差点没结拜兄弟,武植便叫李达等捕快一起送知县回去了,经此一会,不仅知县等人打成了一片,而且武植的形象在众人心中彻底转变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会轻视武大郎了!

    回到酒楼后,看着依旧热闹非凡的场景,武植心中十分欣慰,他早就猜到得意楼开张后会火爆,可是武植却没想到会这样火爆,因为之前武植把酒菜价定的都比寻常酒楼都要高许多,所以武植猜想开张后就算火爆也火爆不到那里去,可是武植明显低估了北宋人的消费水平,虽然一盘酸辣土豆丝半价后都卖十文钱,可是人们不在乎,因为这菜好吃不说,还都是用油炒的,既然是用油炒的,那么价格高一点人们自然很容易就能接受了。

    看着酒菜迅速的变成滚滚钱财,武植自然是喜不自胜,同时对这个时代的钱有了概念后,他也不禁后悔起自己刚来到这里时候的挥霍浪费了。

    自己这个得意楼酒菜都是按照高价位定价的,可即使是这样,一壶酒才卖两百八十文钱,最贵的一道糖醋鲤鱼也不过才三百文钱,要知道这个时代一千文铜钱就是一贯钱,而一贯钱才等于一两银子!

    就是说,武植要卖掉三道糖醋鲤鱼或者小四壶酒才能收到一两银子,还不算本钱的,根据武植的估算,这个时代一文钱就相当于后世的一块钱差不多,街上糖葫芦两文钱一个,后世也差不多卖两块钱(为了方便大家阅读设定的古今汇率,有一定误差,大家权当娱乐)。

    所以,武植现在想想,那会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两碗羊肉汤就给一两银子,折合人民币就是一千块钱,那简直就是撒钱!

    至于逛青楼给个千八百的小费,武植穿越前倒是见过这样的世面,不过换在自己身上他就觉得一阵肉痛了,而且,更后悔的是,他还没碰到那个风骚的窑姐呢……

    肉痛归肉痛,自己的酒菜定价高,虽然用了豆油,不过利润空间还是及其丰厚的,餐饮业都是这样,一盘菜满打满算不过四两半斤重量,其成本可能就只有几块钱,但是如果这盘菜精致味美,就能卖几十几百块,这就是武植新式炒菜的优势,炒菜出现后,人们更看重的不是食材的贵贱,而是厨师的手艺!

    武植酒楼的厨师手艺虽然在武植眼里不名一文,可是在初次尝到炒菜的宋人眼里可就是顶级水平了,所以人们愿意掏腰包。

    相比这些菜,最让武植兴奋的就是酒!

    现在这个时代,酒的价格水平和后世差别不大,名贵好酒的价格有的都要几十两银子一坛,便宜的也就几文钱,所以武植这个得意酒定的两百八十文一壶只能算是中等水平,远的不说,就是对面欢香楼里面的好酒都比武植的价格高。

    可是奈何武植这酒是雪儿蒸馏勾兑出来的,属于这个时代的顶级好酒!其所用的原酒都是十几文钱一坛的低端酒,而且用水勾兑后所损耗的并不算多,每卖出去一壶酒,武植就能净赚两百七十五文钱!

    而且酒加工容易,储量多,买酒的人也比吃菜的人多的多,所以说酒才是武植真正赚钱的摇钱树!

    武植到柜台大致看了下账本,这才开张一个下午,光是酒的进项就已经两百多贯铜钱了,除去那微不足道的成本,武植靠雪儿勾兑的酒已经赚回了两百两银子了!

第1卷 第18章 讹钱() 
在武植暗爽的时候,郓哥也幸灾乐祸的把刚才欢香楼门口所发生的事情报给了武植,武植听后也同样是一阵后怕,假如自己这里没有知县坐镇,那么今天的开张绝对会被西门庆给彻底破坏掉,面对滚滚而来热气腾腾的原味猪粪,纵然是山珍海味也没人能吃下去!

    好绝的诡计!

    好在那西门庆偷鸡不成,惹了自己一身屎,武植对郓哥的机智也连连称赞,不过同时武植也感到了深深的不安,毕竟自己只是仰仗着领先千年的知识和谙熟人情世故才让那西门庆屡次吃瘪,一旦西门庆被逼急了和自己正面冲突,那么凭着自己那第八套广播体操的运动水平是很难躲过西门庆的拳脚的。

    到时候再被人家打得穿越回去了,那武植可就吃大亏了,自己现在的事业刚刚有起色,又有雪儿这样乖巧的美少女每天一起滚床单,未来还有无数美女和大好前程在向自己招手,此刻他是万万不想回二十一世纪当个无名小卒的。

    虽然明白西门庆或许会忌惮武松和知县的关系不敢来公然欺负武植,可是西门庆毕竟有权处理阳谷县的一些民事纠纷,武植也不能保证自己的酒楼就那么一帆风顺不惹是非,开酒楼做生意的,就算你不惹是非别人想在这里制造个是非也是极其容易的,到时候一旦被西门庆逮住了一次,恐怕他就可以合情合理的和武植正面相对了,到时候吃亏的多数是武植。

    “不行!得想办法弄掉西门庆这个特权才行!”分析了下所处的形势,武植也是深吸了一口气的暗暗盘算道,西门庆最大的仰仗就是县衙所给予的特权,没有了特权他西门庆就是一个药铺老板而已!

    而这种只是口头授予官府默认的特权十分的不稳固,有无全凭知县一句话,所以西门庆才会对知县那么忌惮,对于武植来说,想要拿掉西门庆这个特权,并非是什么难事,现在武植和知县的关系正逐渐升温,短时间内西门庆肯定反应不过来,此时正是武植运作的最好时机,若是等西门庆意识到武植巴结知县,反过来也和武植竞争,那么事情就难办多了。

    ……

    “老爷,那可是一百两啊,您就这样答应那姓张的了?”回到府上后,小厮对着西门庆问道,以前都是别人给他们送银子,今日怎么反过来要赔别人银子了,他很不适应。

    “是啊!大官人,不就是弄了猪屎在他酒楼嘛,干啥要给他银钱!”一旁的打手也不屑道。

    西门庆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鞋,他狠瞥了一眼那打手,暗骂了一声废物,悠悠道:“那欢香楼的张老板可不是我们能随意欺负的,人家只要一百两已经是给我面子了!”

    “可是府上最近开销太大,已经……”那小厮见西门庆又要拿银子出去不仅不生气,反而十分悠然,便提醒道。

    “不必担心!”西门庆猛的起身,其脸上竟挂着笑意,他眼中闪烁着精光,沉声道:“这笔银子武大郎会帮我们还的!如果他胆敢不帮忙,那我们就砸了他的酒楼!”

    ……

    俗话说坏事传千里,好事不出门。其实并不尽然,坏事之所以比好事传的广,往往是坏事里面包含很多人们感兴趣的元素,比如新鲜,新奇,引起联想等,武植得意楼的酒菜刚好就符合这些因素,所以才不过几天时间,得意楼的名声不仅在阳谷县传开了,就连百里之外的其他县也几乎是人尽皆知,人们口耳相传得意楼的菜如何如何好吃,酒如何如何醇香刚烈,引得每天都有不少人从远处慕名而来。

    当然这些远道而来的人在吃到了得意楼的菜,喝了得意楼的酒后,自然是不会失望,更有甚者会在阳谷县流连忘返多日,直到囊中羞涩才不舍的离开,这无意中也带动了阳谷县的经济,自打得意楼开张后,那些客栈,小贩,等各行各业都感觉生意比以前好多了,当然,同样开酒楼的除外。

    武植这几天也是和雪儿数钱数到手抽筋,两人每晚都能收来一整箱银钱,那数钱的模样活像两财迷,一个地主和一个小地主婆!好在每日都有捕快在附近定点巡逻,两人倒也安心。

    不过这些钱,武植并未傻到存家中,除了留一部分作为酒楼账面上的必要开支外,其他的武植陆续投入到了买黄豆上,郓哥也已经在武植的吩咐下去了县城外的乡下买地买房,准备起油坊的各项事宜了。

    知县那里武植自然也已经打点好了,开张的第二天,在去为知县公子看病之前,武植悄悄的带了十斤豆油和两坛酒,外又封了五十两银子,一并叫人送给知县,谁知后来武植过去的时候,知县居然阴着脸把武植拽到了后房,责备道:我儿的病已经痊愈,这都是大朗的恩惠,如今我尚未报恩,还怎么敢收你钱财。然后说什么也要武植把礼物收回去。

    知县这样做,武植算彻底安心了,这就证明知县没拿武植当外人,在武植的一再推脱下,知县终究还是只收下了酒和油,另外武植又特意教给了知县夫人几道炒菜,自然是引的知县夫妇对武植更加青睐,如此一番后,即搞定了知县,又搞定了他的枕边风,在中午留下吃饭的时候,武植才“不经意”间说起了他和西门庆的恩怨。

    其说辞自然是把自己说成了心地善良老实的受害者,而西门庆在武植口中就变成了比西门庆本身形象更加的不堪,引的知县夫人都不禁的连连皱眉,而自诩正直的知县当然也是心怀怒气。

    当然,武植不傻,所以他也不会把知县夫妇当成傻子忽悠,武植这些话并没有表达让知县整治西门庆的意思,他说这些在知县看来只是发发牢骚,纯属酒后吐露一些心中郁闷而已。

    武植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虽然知县并不觉得武植有什么目的,可是殊不知,知县心中已经对西门庆有所厌恶了,只需要西门庆胆敢再作一次,那么武植就有十足的把握让知县拿掉他的特权!

    事实上就算武植现在直截了当的请求知县拿掉西门庆的特权也不是不能办到,只是那样会让知县觉得他别有用心,往后还要在阳谷县混呢,武植自然要在知县面前即当婊子,又立牌坊……

    铺垫已经完成,下面就等着西门庆自作孽了。

    冬日的阳光透过大门照在柜台前的武植身上,晒的武植浑身暖洋洋的,武植不禁眯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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