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美女的奇丑丈夫:草包小姐横天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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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她收起瓶子,帅气的拉了拉衣襟,潇洒无比。
他们离开没多久,花海里传来惊惧的叫声。
圣姑大叫着道,“蛇,怎么会有蛇?这个时候蛇不是该在冬眠的吗?该死的……我们快点……额……”
她的尖叫突然变成了妩媚的呻吟声,令她今晚的男伴有些错愕,只听得对方粗厚着喘声,“对姑,现在不是时候,快放开我,我们离开这里,那蛇咬了我的腿了……”
“咬就让它咬嘛,人家好冷喔,抱我……”
一瓶是为吸引蛇虫,一瓶是为……助兴的药,那两个人就在这花海里好好玩吧。
嘉艾冷然一笑,仇,迟早要报!
☆、牢狱之灾3】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得罪不得。”鬼王的话似是有感而发,可语气里却透着那么点骄傲之气,俨然是已经把嘉艾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般,与有荣蔫。
“所以不是劝过你少惹我的吗。”离开灵花楼后,嘉艾却是往圣真的盐汤去,蓝迭正被迫在那里浸泡盐水。
“你不是说过不去救那个女人吗?现在这又是何为?”
嘉艾勾唇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有时候救人,反而是要把人推往悬崖处。”
鬼王微骇,双眸划过一抹笑意,“好狠的心计。”
她不语,心头却明白,在这不能直接打一架定胜负的深宫之中,唯有心计比别人深,算计比别人快,才能站得长久。
所以,鬼王的话,她从不反驳。
段嘉艾,确是一个心计深而狠绝的女人,又如何!
圣真后宫有处盐汤,通常是用来惩戒那些犯了错的宫人,要入盐池之前,会先刑针扎入体之苦,这些伤口虽然不大,却是钻心的疼,如果泡进盐水,那种麻疼的痛处,最会磨人心志了。
她一身宫服,堂堂正正的走进盐池场里,而鬼王那张没脸的,自然是要隐身暗处,或者他会直接离开而未可知了。
走入盐池之内,蓝迭已经在盐池当中,她的肩头上分别有一双手压着。
“姑娘真是好大的力气,可越是挣扎得厉害的,越是带劲。”其中一人一边说着,一边抓来旁边的针,便是往蓝迭的肩头上刺了下去。
蓝迭闷哼一声,声带显得有些粗厚,她垂着头,浓妆的脸上退了丝许,露出正常的肤色来,却也是白嫩的。
她挣扎着,似顽固的想从那池中爬出,可她挣扎得越厉害,那两宫人的手劲便越是强劲。
她本身的肤色就好,何以还要用厚粉盖住?
嘉艾倒也多想,只是猜测或许是因为个人的审美观不同而已。
眼看着那一针又要再一次的下去之时,嘉艾开口了——
“你们俩,先出去。”嘉艾拿出国师的玉牌,“国师有令,这个女人就交给我了。”
那两人见嘉艾穿着宫服,虽说觉得那两条胡子怎么看都不像正常的宫人该有的,但迫于玉牌权威之下,也只是低头退了出去。
早在嘉艾出声之时,蓝迭便震惊而又意外的看向她,待她示出国师的玉牌时,她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慕公子。”她惊喜的露出虚弱的笑容,只是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怕是今晚受的伤过重,连声带都哑了吧。
“抱歉,让你受苦了。”形式上,嘉艾还是得这么说话,因为蓝迭今晚所做的事,虽也是蓝迭心中所思所想,却是由嘉艾在台面上提议的。
换句话说,此时此刻,对心怀二胎的两人来说,蓝迭的伤,算是嘉艾间接造成的。
蓝迭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要对不住公子,蓝迭……失败了。”
说到这里,她双眸微黯,有些挫败的样子,倒是把内疚的神态刻划得入木三分。
☆、牢狱之灾4】
嘉艾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没有表露,“我无意间听到守牢的侍卫说到有人被拉进盐池,心想还是偷跑出来一趟看看是不是你比较安心,幸好国师忘记收回玉牌,否则这一切也都不好办。”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国师原谅你了……”
“皇后已经是凶多吉少,我用药时不察,国师对我已是恨之入骨。”嘉艾叹口气,彼为无奈的说道,“自古药毒不分家,是我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
蓝迭身上的衣裳已然湿透,嘉艾扶着她往外头走,她看了看四周,鬼王已经离开了。
也是,那家伙的出现总是见不得人似的,会留下来才奇怪的吧。
嘉艾扶着蓝迭回到了他们的住殿,路途中,蓝迭说道,“或许是我做女人很失败,他竟看也没看我一眼。”
如果蓝迭如此,还称不上女人的话,那还有谁能更女人 ?'…99down'
嘉艾若有所思的扫了蓝迭一眼,“蓝迭,做人最重要的是自信,相信自己,就能战胜一切。”
蓝迭一怔,站住了脚步,她错愕地看着嘉艾的侧脸。
月光下,“他”的轮廓深邃,狭长的眼透着丝许邪气,可却给人一种牢不可破的坚强感。
蓝迭的心微微一震,喃喃自语,“自信……”
“只要你想要的,就要去争取,耍心计并不可恨,可悲的过于极端而把自己逼入绝境。”
耳边听着“他”的话语,蓝迭不禁在心底问起自己。
她把自己逼入绝境了吗?
她喜欢于晏,她爱他,为了他,她甚至放弃了一切……荣华与富贵,尊严与未来,可他感动吗?
“那个……慕公子,如果是你所爱的人,她并不爱你,你会怎么做?”
爱?嘉艾冷然一笑,“让他认识到,除了我,没有谁还能给他更多的爱。”
这种话说出来是不用负责的,所以她说得很响亮,很志气。
“对爱,你的见解倒是挺透彻的。”
冷不防的,一道倜侃的声音传来,嘉艾与蓝迭皆往来声望去,就见大门口处倚着一道金色的身影,瞧那华丽胜富贵的嚣张之色,不是凤离墨,又是谁。
人家都说金衣服显俗气,可由凤离墨穿来,却有着高贵而张狂并存的气势。
嘉艾若有所思的扫了他一眼,如果凤离墨与鬼王是同一人,就这点时间,已经很够鬼王摘下面具,换套衣服了。
不过,如果他本人不想说,那她便也不再去为此分心。
毕竟,她更注重的是,无论鬼王还是凤离墨,都是对自己有益处的男人,可以利用。
说她冷情也好,说她无情也罢,说她没心肝那更没所谓,反正是自动送上门的利用品,不利用的才是傻蛋。
“凤公子。”蓝迭有礼的朝凤离墨笑了笑,“我的任务失败了。”
“可想而知。”凤离墨不屑的以眼角扫了蓝迭一眼。
蓝迭心微惊,那一眼,犀利无比,叫人打心底发寒,她再转过头去,但见“慕白”也正盯着自己的脸看。
☆、牢狱之灾5】
她一赫,抽离对方的身体,双手捂面,“我的妆是不是化掉了,你们别这样看我,我……我……”
“放心吧,只是掉了一点点,无损于你的美丽。”嘉艾的视线顺着她的脸往下看,最后停留在她的一双脚上。
眸心闪过异样的光,一种想法在心底生成。
只是……那个想法,有些骇人,但如果发生在二十一世纪的话,那是正常现象。
嘉艾与凤离墨相视一眼,两人颇有默契的同时动了动身子。
凤离墨转身先行回房,嘉艾则对着蓝迭说,“我扶你回屋吧,一会儿让下人给你备热水,洗去你身上的盐水,缓解伤口的疼痛。”
蓝迭点了点头,她现在的确浑身刺痛,可身体再怎么痛,都不及心痛。
把人送回屋后,嘉艾与她告别,“我还得回牢里去。”
接收到蓝迭疑惑的眼神,她拉了拉身上的衣裳,“我是偷跑出天牢的。”
嘉艾关上蓝迭的门后,并未离开,她望了望屋顶,翻飞而上,有轻功就有这好处,爱上便上,爱下便下,偶尔心情不好,还可以“兜兜风”,的确更胜汽车。
缺点就是,出行工具是自己的身体,容易累。
她在心底里自侃一番之后,小心的凑到屋子的天窗旁,这圣真国的屋顶尖建筑,很挑战人的平衡感,她动手微移了下那天窗,春光一览入眼底。
虽已猜到,但当看见时,她还是震惊的缩了缩眸,眼底蕴出了冷芒。
蓝迭,她到底是谁?
次日清晨,凤离墨出现在天牢里。
“女人,差不多了就该出去,别把牢房当永远的避难所。”
嘉艾冷哼一声,“如果不避着点,等着让人暗杀吗?那个刺客破坏了我的计划,蓝迭又借我的手去加害皇后,敌在暗我在明,不避着点,怎么查事。”
凤离墨低低一笑,又岂会不知她的心思和意图。
“现在事情也差不多了,就剩下蓝迭的身份。”她眯了眯眼,“一个宫外的艺女支,竟然能支配后宫的人办事,她的来历一定不简单,而且对皇宫一定也很熟悉。”
“这只有一个解释,她不只是一个艺女支。”
那么,她到底是谁?
她装扮上的掩饰为的是容易行事,还是只是简单的想讨国师喜欢那么简单?
嘉艾慢慢的在一旁坐了下来,昨晚出了趟牢房,收获颇丰,可也带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蓝迭,是不是五年来一直陷害皇后的那个人,还是她不过是凑巧的选在这时候,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隐藏了背后真正的幕后主指?
半晌之后,只见她抬头,双眼发亮,唇边却是一抹冷笑。
“凤离墨,救我出去。”
“嗯?”凤离墨挑了挑眉,“如何救?”
“一命换一命!”
皇后病情急转愈下,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国师收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嘉艾他们所住的大殿,焦急如焚的守在皇后的床边。
凤离墨像个置身事外的人,冷眼看着国师发红的眼眶,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是轻易便能装出来的。
☆、牢狱之灾6】
这也更加肯定了国师对皇后的情谊。
蓝迭站在一旁看着,拳头微微的握紧了。
这个结果是她本就想要的,可是看着这样痛苦的于晏,她的心情却有些复杂。
想起那晚的讨好,他可曾用正眼瞧过她一眼?
突然,国师的表情狰狞得可怕,怒目相向,恨意直指凤离墨,“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竟当本国师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来人,立即处死牢中慕白,本国师要他的命来替皇后续命。”
蓝迭听此,微微一震,心口酸酸涩涩,堵得难受。
因为,于晏是如此的在乎皇后。
“你敢。”凤离墨眼神微眯,声音沉了几许。
国师的眼里有抹狠绝的杀意,浑身透出一股煞气,“本国师的威严,岂能让你们如此三番两次的来挑衅,本国师要杀谁便杀谁,这圣真国就是我的,还有谁敢有二话,你便看本国师敢与敢。”
国师起身,目露凶光,“传令下去,处斩慕白,立即执行。”
蓝迭的身体微僵,处死慕白?
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会闪过一些与慕白相处的时光,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想起他的挺身相护,想起他坏笑时,那两条邪气的八字胡是那么的……惹人喜爱?
喜爱?她喜爱慕白!
听此,凤离墨浑身便也透出一股气势来,那样张狂,那样霸道,那样的叫人忽视不了,蓝迭微微暗示心惊,他到底是谁?
想来,他们也只知道他姓凤,是何名字却未曾多问过。
蓝迭微一闪神,突然听到一声怒喝,再一刻,只听得一声震响,国师倒下了。
她微骇,焦急的往前,担忧的在国师身边跪了下来,“凤公子,国师他……”
凤离墨冷哼一声,“他要杀慕白给皇后陪葬,那我就杀他给慕白作伴,才不枉我与慕白兄弟一场。”
蓝迭微惊的缩了缩眼瞳,凤公子这是什么理论啊。
“凤公子,他可是国师啊,而且还是圣真国的代理皇帝,你这样做,是要诛九族的啊。”
蓝迭慌乱的提醒,那神态表面上看却是在为凤离墨担心,可实则心思如何,只有她知道清楚。
“终究也只是个代理的,何况有谁知道是我对他下毒的。”
“下毒?”蓝迭怔了怔,“你是说国师的命还有救?”
“自然,如果慕白不用死,我就饶了他这命,如果慕白的生命受到威胁,国师就等死吧。”
凤离墨话说完,转身离去,也不理会蓝迭了。
蓝迭软跪下了身子,将于晏的头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她略低身,描绘精美的脸贴住他的,“于晏,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这是那么的爱你,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你还是要背叛我?你答应过的,只要我帮你,你会忘了彩瑶,可你现在……我真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又是那样的下不去手……”
泪,一滴一滴滑落,湿了于晏的脸。
“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慕白死,他于我有恩……”
☆、牢狱之灾7】
忽然,蓝迭又想到什么似的将于晏推了开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她要救慕白,她不能让慕白就这么死了。
除了于晏,慕白是头一个撞进她心里的人。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确是有些复杂的,她想救于晏,可她更想救慕白。
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没有迟疑,没有犹豫的,便跑到了天牢。
还没有进到最里面,她便听到里头传来凤公子的声音——
“慕白,那个狗国师要杀你,你放心去死吧,我会替你报仇的,这一刀落下,我也叫国师命丧九泉。”
蓝迭苍白着脸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慕白站得一笔挺,“他“的身后则有两名壮汉,其中一人手握大刀,在烛光下,映出森冷的寒芒。
只瞧慕白冷冷的与凤离墨对视,冷然道,“与国师一同死,亏的人是我,少给我找秽气。”
语气间尽是不屑,却又有看透生死的气魄。
蓝迭见“他”双目澄清,不带怨气,如第一眼见时那般仙风道骨而大方雅气,深深的被“他”那凛然的气质给吸引住了。
她的眼里划过一抹坚定,忽然又转身走了出去。
而牢里,看似都把注意力放在生死身上,可其实一直以眼角注意着门口的段嘉艾,眼里划过了一抹算计。
如果没有料错的话,蓝迭应该是要去堵截监斩官。
为了国师的命,她不可能不会出面,而能够这么公然的去阻止,定是身份至尊的人。
甚至,是要有高于国师的权力。
而那个权力,可能是蓝迭自己拥有的。
凤离墨的眼里闪过精芒和不悦,“你又再次的用自己的安危获取消息。”
“去吧,该看看我们风情万种的蓝迭姑娘,要如何用自己的魅力去迷惑监斩官了。”
凤离墨重哼一声,“你使唤起我来,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这话里,有着淡淡的纵容。
嘉艾的视线越过他亮得有些刺眼的双眸,探向了牢外,那洞悉一切的眼眸,似能将外面即将要放生的事,看得透彻。
牢门外,正如嘉艾所猜测的那般,蓝迭堵住了监斩官。
“你待会儿进去之后就把人给放了。”
监斩官先是一怔,而后露出轻蔑的笑容,“你何等身份,敢与本官这种口气说话,犯人斩不斩,国师说了算,你算什么东东东……”
当监斩官看见蓝迭手中的一块牌时,震惊得口吃了起来,他诧异的看着一脸冷然的蓝迭。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你不需要知道我算什么东西,只要明白这东西代表什么就够了。”蓝迭将那牌收回怀里,声音沉了几分,却带着淡淡的威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
监斩官双肩一抖,狐疑的望了眼蓝迭之后,有些意想不到的进了天牢。
蓝迭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宫殿。
慕白……没事了。
她一路回到了皇后的房里,国师还昏倒在原地,她站在床头边,看着床塌上皇后没有血色的脸,再看看地上的国师……
☆、牢狱之灾8】
心情,五味杂陈。
为了这个男人,她迷失了自己,一心只想得到他的爱,甚至为了得到他而不惜去伤害别人。
值得吗?
慕白曾经说过,爱是靠争取来的,而不是伤害别人夺得,因为就算能夺人夺情,却永远都夺不到心。
皇后死了,于晏就能爱上自己了吗?
对于过去所做,她突然有些迷芒,而又有些疲惫。
把慕白牵扯进危险当中……这个曾经她有那么一刹那想利用的人,此时此刻却觉得对他,更多的是愧疚。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的脑海里,愈见清晰了起来?
蓝迭没有去管于晏的安危,失魂落魄而又茫然的任其倒昏在冰凉的地上。
这是过去的她,不会做的事。
嘉艾自由了。
因为蓝迭,一个艺女支?自然是不可能的。
“你看清楚了吗?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监斩官看见那东西,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整个要斩头的过程,只有嘉艾和凤离墨是在演戏,其余的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在做自己的事,包括国师下的令。
嘉艾又一次的利用了人的心理,设计了这一出激怒国师,从而问斩,引蓝迭出手的好戏。
凤离墨想,这个女人的肠子,一定打了很多结,否则怎么总有这么多费周折的拐弯计谋,
“不会错的,是金牌。”
凤离墨给出肯定的答案,“圣真国的金牌。”
她低下了头,是金牌的话,就说明蓝迭的身份更不简单了,普天之下,有哪几个人才能得到一块御赐金牌。
金牌,只有皇帝能授予于人。
是皇帝最亲最信任的人才能拥有。
有了它,在后宫做任何事都是畅通无耻的。
就某个意义来说,金牌代表的是皇帝的意思。
所以要杀皇后的人,是皇帝。
嘉艾与凤离墨相视一眼,两人在彼此眼里找到了同样的猜想,“我们回去吧,既然我的命安全无恙,国师也不用死了。”
她倒是说得理所当然,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好像国师活该倒霉就得被人戏耍一番。
凤离墨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她的周身像渡着一层冷情般,似冰又似水,打得碎穿得透,却是没有实心的。
要说这样的女人,真的只能捡回家当自己的军师,要是给敌人抢了去,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他早早的便有这种觉悟。
所以甘愿在她的身上,浪费这么长的时间。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大殿里,第一件事当然是去救醒国师。
其实,国师并非中毒,不过是被凤离墨点了昏睡罢了。
只要让他闻一下刺鼻的东西,便能醒过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本国师已经下令处死你。”当国师张开双眼,头一张入目的脸,自然是救他的嘉艾。
“国师先别急着动气,我会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嘉艾拦下了国师伸出来的指责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