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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倾城美女的奇丑丈夫:草包小姐横天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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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自信的笑容,嘉艾直接找上蓝迭。

“蓝迭,我们谈笔交易如何?”

被冷不防的这么一提议,蓝迭有些迷惑,她露出不解的笑容,“慕公子真爱说笑,我与慕公子有什么交易能谈的,我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人……”

“蓝迭,不用再伪装了,我已经看破你了。”嘉艾神色微凛,言词肯定,唇边勾出抹深诡的笑容,“傅牧长清,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而委屈至此,你也算是个痴情种了。”

当傅牧长清四个字一出,蓝迭明显的往后退了几步,脸色微变,眸底甚至闪过一抹杀意,但很快的又似想到什么时候似的,变成了一种无奈。

“哪里,你从哪里看出朕的伪装,就连于晏都没有看出来,你又是怎么发现的?”既然被识破了,傅牧长清倒也不再隐藏什么,只是对于慕白,他还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他以为他在药理方面是奇才,没想到还有一双利眼。

☆、抢夺兵权】

“你有一双一般女子所没有的大脚,这是你最大的破绽,另外就是骨骼,我是学医的,骨骼相当于是人体的大动脉,如果不能从骨骼区别男女不同,那我就白学了。”

“那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我的身份?”傅牧长清再问。

“金牌令箭,这些天来你在宫里谋害皇后,是因为你有金牌在手,所以才能调走皇后殿前的护卫,还能让人刺杀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手中握着的大权。”

他一怔,“你怀疑皇后是我害的?”

“不需要要怀疑,她就是你害的,因为你对国师的感情。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为国师所变,你娶皇后甚至都为了国师而娶。嫉妒,会让人发狂,你认定自己有与女人一般的美貌与风情,便回来杀皇后,想取而代之,可你错估了一点,国师对皇后是真情实意。”

傅牧长清望着“他”,“你的确是个人才,就这点上,国师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嘉艾淡淡一笑,“国师何止是眼光不错,野心还很大。”她将手中的纸条递了出去,“你应该会觉得这字体很眼熟吧。”

猎杀傅牧长清!

他身形微微一震,自然熟悉这笔记,不是国师于晏写的,又是谁。

他为了他牺牲一切,而他竟然还想杀他?

傅牧长清的眼神哀伤了起来,“朕可以为他牺牲一切,可他竟是如此待朕……”

“我探听到国师不仅是想当圣真的皇帝,他还想吞并别国。”嘉艾冷冷一笑,国师的胃口很大,却也不惦惦自己的斤量。

竟然还把第一个目标定在了月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傅牧长清戒备地望着嘉艾,“你混入皇宫之内,有何目的?”

既然已经破了他的伪装,他也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那么为了日后可能会留下的不必要麻烦,嘉艾伸手撕去了脸上薄如蝉翼的假面。

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呈现在了傅牧长清的面前,他震惊的缩了缩瞳孔,心揪紧了。

这张脸……分明就是女人的脸。

不过是一个人皮面具,竟然彻底的将她原本的五官改变了,能有这样手艺的人,定是高人。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嘉艾的脸,越细看,表情越震惊,这张脸、这张脸……

“我是圣女的女儿。”嘉艾干脆的直接说了。

“他”分明是“她”,这个余惊未了,她又给了第二抹惊砸,她是圣女的后代,该是本朝圣女的延续,她既然伪装而来,何以现在又以真面目相视?

“你在自投罗网,圣女对圣真国的意义重大,这十几年来,我们找不到圣女的传承,但不代表我们放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嘉艾冷然一笑,“我来救我的母亲,静枫圣女。”

“静枫圣女已经死了,最多你能救的也只是一俱尸体!”

嘉艾没有说话,掀眸冷冷与傅牧长清对视。

仅一眼,他便觉得心头微微的有些拔凉,这等气势,这等凛冽,当真是温婉的静枫圣女之女?

☆、抢夺兵权【2】

他虽未与静枫圣女接触过,但从先辈口中还是知晓她的性情的。

身为历代圣女,都有一幅柔肠,有慈母的宽慰之心,才能抚慰他们的将士。

圣女,并不是非圣女之女继承。

圣女之职,是要经过严选的。

第一代圣女有三个女儿,他们从这三个女儿里挑选一个作为圣女,历代以来的圣女都是从有外族血统的女儿里挑选的。

所以,圣女所谓的世袭,指的并不是一脉,而是第一代圣女传承下来的多条血统里找。

到上一代,圣女只有两个女儿,一是静枫,也就是被挑选出来的圣女,二是圣姑碧曼。

碧曼为人骄纵自以为是,若非静枫不净,他们不会勉为其难的让圣姑暂替圣女之职,如今圣女有了继承人……却是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冽气的女子。

一个气势不输男子的女人!

她是美丽的,却也是难以驾驭的。

“就算只是尸首,我也要把她抬出这圣真国,是你们让圣女一词成为一种讽刺。”嘉艾说得轻松,却不知这番话给对方带来多大的冲击。

“更何况,圣女还活着。”

“你说什么,圣女没有死?”他的表情有些震惊,有些难以置信。

引领战士走向胜利的圣女没有死!

“傅牧长清,收起你那兴奋的表情,我既然以真面目示人,就是要讨回一个公道,往后你们圣真国无论圣女的职务存在与否,将与我希嘉艾无关。”

说出这样的话来,显得有些狂妄,尤其是在天子面前,公然就这样大声的说,等同于挑衅皇威,可是这样的话出自段嘉艾的嘴里,却让人有种“相信”的感觉。

她说到,就会做到。

傅牧长清冷静了下来,此时的嘉艾看上去竟比慕白时的她,还有刚硬几分的样子,他所被吸引的正是这股气势。

一股他从来没有,也无法营造出来的气势。

“圣女的意义,犹存已久,将士对其根深蒂固,即使朕能同意,只怕将士们也不会服从。”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与鄙视,“一个皇帝做到如此软弱,一个国家还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站得住脚步。于晏空有野心,没有脑袋,而又思虑过多,软弱无能…”

“这圣真不用说什么圣女,就是仙人,也无法为你们保得国家久远。”

一计重话,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口,傅牧长清眼神微微一变,收拢了袖口,“你说得对,是我太无能。”

“浑蛋!”

突然,只听得那丰润的红唇里吐出两个掷地有声的怒斥,他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她。

她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一国之君,可却从来没有尊从过,当真是不把他九五至尊放在眼内。

偏偏,这股嚣张的气焰,却让人觉得她像站在高处上的女王,本该如此。

“如果你连为国而刚强的决心都没有,你现在直接去撞死得了,省得对不起祖宗,正好也称了那于晏的心,让圣真国就这么死得惨惨烈烈,为他人史书留下光辉一笔。”

☆、抢夺兵权【3】

这会是……千古罪人!

傅牧长清眼神一变,握紧了拳头,“你教训的没有错,朕的确是错了,朕的江山朕理该自己守住。”

“于晏,朕虽然对他有过迷惘,有过情谊,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不知从何开始,他一心挂念的那张脸,已经被另一张拥有八字胡的脸取代……那张坚毅的脸庞,就像儿时所看见父皇的刚强一般。

“慕白”三番两次救了他,渐渐的取代了于晏在他心中的位置……也是从那时候他明了了自己的感情。

原来,他并非是非男子不爱,而是因为……他内心太过脆弱,下意识的去追逐保护自己的人。

于晏带给他伤害,慕白救了他,那么轻易的慕白便将于晏踢在他心中的位置给踢除了。

让他知晓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也明白一切的“感情”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加注”的情感。

就算是“慕白”亦是如此。

事实上,他爱上的不过是慕白那一身的本事,及遇事不惊不躁的处事态度。

因为那些,都是他所欠缺的。

可如今,他认清了自己的内心,知晓了自己该努力的方向,便不会再盲目下去——

“我圣真国岂能让一个空有野心却没有实力的外人毁了去,自然是要阻止他。”他的眼神变了变,那张妩媚的脸上,多了抹决心。

既是如此,当然是最好的了,嘉艾满意一笑,退出了蓝迭的房间。

屋外,斜椅着门墙的凤离墨将一切都听进了耳里。

“女人,你让一个男人满腔热血了起来。”凤离墨的话里注了丝许笑意,“看来圣女的价值的确是有它意义的所在,只可惜了前人曲解,后人盲从。”

嘉艾蓦地一顿,停住了脚步。

“前人曲解,后人盲从……”她蓦然双眸一亮,转了方向,去了藏书阁。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相较于她步伐的局促,凤离墨倒是悠闲了许多,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圣女的来由……的确,他们从来没有追朔过,偶然一想圣女的意义,才有些疑惑,圣女是怎么来的。

这也许能成为嘉艾摆脱命运的关键。

他看上的女人何等的聪明睿智,有勇有谋,她的锋芒远胜过世间一切女子,既是光芒,就该绽现天下。

凤离墨动了动脚,才想跟上,远处兰青飞奔而来,表情凝重。

“爷,那边传来消息,三十六会有异动,请爷速回。”说着,兰青拿出了一张字条。

上头所写正如兰青所言。

凤离墨望了望嘉艾那逐渐远去的身影,双眸闪过一抹不舍,却也明白事有轻重缓急,便不再留恋的转身离去。

段嘉艾,他看上的女人,总有一天会叫她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

当天从藏书阁回到所住宫殿,不见凤离墨与兰青时,嘉艾便猜得到,凤离墨离开了。

心,竟意外的有些失落。

少了他在一旁女人女人的叫唤着,还真觉得有些冷清,望着天上的圆月,竟觉得这夜似乎更寒冷了几分。

相较于她的内敛,锦夕可就外放多了。

☆、抢夺兵权【4】

“小姐,墨皇子真可恶,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兰青也真是的,亏得我把他当成好朋友,竟然连告别一声都没有……气死我了。”锦夕挨着锦夕,愤愤不平的指责着。

“小姐,等咱们再和他们见面的时候,都不要理他们!”

锦夕像只小麻鹊的聒噪着,嘉艾却已经拿出今天藏书楼找来的有关圣女一脉的史记,认真地看着。

她与凤离墨……还会再见的。

皇后大殿之内笑语不断,于晏与皇后再无顾忌的交缠在一起。

主位之上,两个共同坐在凤椅上,交颈亲密着,下方几名舞女款款舞摆,摇曳生姿,凤鸣殿内一片莺歌笑语,尽现奢靡之气。

宫女们则低头观自鼻心,国师与皇后的奸情,在后宫里已经是公开化的。

起初时,她们自然感觉到心惊和诧异,可现在皇上不在,国师为大,有再多的疑问,也只是疑问。

有些人甚至猜想,皇上已经死了,所以国师才会放肆了起来。

外面那些大臣对国师执政也颇有微词,听说现在朝堂之上,已经出现异声,四面八方的派人去找寻皇上。

“于晏,我们这样好吗,皇上会不会突然就回来,如果看到我们俩这样的话……会不会龙颜大怒,杀了我们呢?”

本来还窝在国师怀中巧笑嫣然的皇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露出恐惧的表情,脸色微微苍白了几许。

国师握起她按在他胸前的手,放到嘴边轻啄了下。

“放心吧,他只一人出宫,身边没有人相护,又不懂武,必死无疑了。”他的眼里闪过狠绝,以及胸有成竹的得意。

皇后双眸一黯,“论起来,他对你总归是有情,为了你迎娶我入后宫,我才能与你情谊绵长。”

当年,她父亲执意要将她许给一方有权势的人,是傅牧长清张嘴向她父亲要人,她父亲才肯罢休,毕竟那人再有权势,也敌不过一国之君。

“什么有情,恶心至极。”国师嫌恶的啐了声,“如果不是为了得到皇位,本国师才不会做那么大的牺牲,提到他,简直是让本国师反胃。”

“既然国师如此反胃,那朕就不委屈国师了,即日起废去你国师之职,逐出皇宫。”

霍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如箭般戳破了殿内春宵,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踏进凤鸣宫内。

殿内所有人一见来人,纷纷露出大喜之色,齐跪下参拜——

“皇上万岁。”

于晏与皇后僵硬的坐在原位,脸上皆是不敢置信。

“皇……皇上,你怎么回来了?”余惊过后,国师起身,以为皇帝还是以前的皇帝那般,“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我的指示,你还是别回来了。”

他还以为,这个皇帝受他控制,还是“爱”他。

却不知,傅牧长清已经林过去的阴影里清醒了过来。

“国师,朕何时回还轮不到你说了算。”他越过国师,步上凤位,皇后还愣愣地坐在那里,他朝皇后微微一笑,执起她的手。

☆、抢夺兵权】

“皇后大病初愈便如此等不及的淫乱后宫,朕在外,皇后却与国师暗通款曲,众目睽睽之下,败坏慈母风范,国母不良则国风不正,朕拟旨废后送交冷宫。”

皇后脸色骤然转白,惊慌失措的抽回牧长清握着的手。

他此时笑得很温润,看上去很良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如遭雷击,余威震震。

她惊慌失措的步下高阶,直觉的靠向了国师,苍白的脸猛摇晃着,“于晏,我不要去冷宫,我不要当废后。”

于晏握住她的手,语气肯定,“放心,我不会让你进冷宫的。”

他的眼里迸出了杀意。

“傅牧长清,你离宫多时,还指望宫中是以往的景象吗?如今兵权已在我的手中,你识相的就退位让贤,不识相的话本国师就让你身首乱葬岗。”

于晏早有篡位这心,他第一步要掌握的自然是兵权。

如今兵权在手,还怕名位不会到手吗?

傅牧长清心中微惊,于晏的手脚竟然如此快,他不禁在心里责怪自己的过去的昏庸,如今兵权旁落,就等于失了半壁江山。

于晏要是一声令下,圣真七十万大军上京逼宫,就是群臣反对也无济于事……

见傅牧长清面露惊色,于晏张狂大笑,“傅牧长清,你也不惦量惦量自己的斤两,就这么跑来跟本国师争回皇权,实在稚嫩得可悲可笑。”

皇后的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肚子,她对于晏露出崇拜的眼神,“于晏,你好厉害!”

于晏握紧了她的手,“这废物竟要你住进冷宫,那本国师就暂且不杀他,让他尝尝冷中滋味再死。”

“来呀,将他给我押进冷宫,择日再判。”

当嘉艾收到傅牧长清暂且被囚冷宫时,心底暗骂他愚蠢的同时也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囚禁,不是杀无赦。

不过依国师的野心,杀他是迟早的事。

看来她得加快步伐,夺取兵权,否则等国师折腾够傅牧长清之后,他必死无疑。

不多时,她接到国师的圣旨,要她尽快医好圣姑的病,否则就要降罪于她。

伴君如虎,便是如此的意思。

但这句死令也证明了国师是有意出兵,圣姑代表着神圣的力量,要她治好圣姑的病,自然是要圣姑抚慰将士以顺利出兵。

嘉艾拢紧了双手,眼神冰冷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出一股摄人的气势。

兵权既然是于晏的手里,那她就去抢了那兵权。

“锦夕,你去和国师说圣姑的病难治,我们需要出宫觅药。”

锦夕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着她的话去做了。

每当小姐露出这种神色时,锦夕都是噤声不敢乱说话的。

锦夕去见国师,嘉艾也不闲着,直驱冷宫而去,有国师的玉牌,要见人自然不是难事。

“段姑娘。”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傅牧长清已被扁得不成人形,脸肿得跟包子似的,眼角也有乌青,身上更不用说,被扒了皇袍的他,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何况身上还有血痕,看来没少挨打。

☆、抢夺兵权【6】

“你这个白痴,要去见国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贸然去了不就等于自动送死。”她劈头先是一顿斥骂。

傅牧长清眼神一黯,“是我设想不周。”

嘉艾冷哼一声,“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你给我一封手喻,我要将兵权夺回来。”

傅牧长清愣了愣,“夺兵权?你自己一人 ?'…99down'”

“你与大将军可有什么暗号,眼下我没有兵符,冒然而去定会引人猜疑,所以你最好给我修书一封,盖个私印什么的,看能不能让将军信服。”

他见嘉艾一脸冷然,却说得果决,便也静心一想。

“将兵的大将军是父皇在位时就赐封的,他和先皇的确是一种默契的暗符在。”他双眸一亮,仿佛看见了希望,只是很快的他又黯下双眼。

她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就算医术再怎么高明,面对一批硬汉,她拿什么去让人信服她?

“还愣着干什么,现在时间紧促,赶紧写。”嘉艾见他没有吱声,不悦的催促着。

傅牧长清抬头,就见嘉艾一脸严肃,冷颜相视。

他微惊,被她身上的气势所骇,那抹气势完全凌驾于她绝丽的脸,给人另一种惊艳的感觉。

他从来不知,女子竟也能美得如此超凡脱俗,世间的一切华丽辞藻只会侮辱了她的美……不受控制的,他看傻看痴了她。

嘉艾皱起了眉头,他的那种眼神,她自然清楚。

啪,一个巴掌呼了过去,傅牧长清猛地回神,脸上还火辣辣的痛着。

她打他!!

“快点写,犯什么花痴。”嘉艾扔一雪白绸布给他,就见他傻傻的接住,呆滞了好一会儿后才想起大事来,遂咬破手指,挥洒了起来。

拿了傅牧长清的血书,嘉艾只冷冷的说了句,“努力把命留住”后便离开了。

“公子,国师同意我们出宫寻药。”锦夕气喘吁吁地呼出一口热,“他还给了我这个,说是到内务去领钱,我们领吗?”

嘉艾递给她一个你很笨的眼神,“还用得着问,自然是不拿白不拿,赶紧去领。”

“喔。”锦夕乖乖的听话,又往来的方向去,不过这次她跑得很兴奋,有银子拿谁不拿啊,又不是笨蛋!

除了皇城内外的禁军之外,圣真国的各支各脉分领军队,全都听令于大将军之命,而大将军执兵攻退,只听信拥有军符的人。

所以当嘉艾拿着一封圣喻说要面见大将军时,对方虎臂一挥,拍落了那血书。

嘉艾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却也明白他们不相信她自然也没有错。

锦夕提心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与一个虎背熊腰的鲁男子对上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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