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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吾皇在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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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大的胆子!”睁眼一看,萧崇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顾轻郎带到了靠近御花园边缘的一座小野山旁,而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刚刚对他做了大不敬举止的人,现在正一脸“惊惶忐忑”的望着他,笑容小心翼翼而讨好。

    顾轻郎笑眯眯的委屈说:“皇上,您不要生气,刚刚有些小宫女经过,臣侍看您不小心跌倒了,恐怕您这样子被宫女们看到有损龙威,所以就该死的将皇上带到这里避避,请皇上恕罪。”

    “你确实很该死!”一字一顿的,萧崇是有气不知道怎么发出来,顾轻郎这小子明显就在扯谎,他刚刚做了什么,真以为他感觉不出来是不是?

    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萧崇自己的俊容却也红的像是发了高热的病人,带着要人命的反差感的吸引。就在刚刚两人身子撞在一起的瞬间,萧崇分明就感觉到,顾轻郎抱着他的腰将他揽在怀里,然后趁着他还在迷糊之中心态还没稳定,突然舔上他的下颚。

    这任意妄为又不计后果的少年,舔上他的下颚之后,又突然袭击上他的眼,致使他条件反射之下只能紧紧的闭上双眸,然后他更是在他闭上双眸之后,重重的擦过他的嘴唇!

    萧崇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记忆,他的宫里怎么还有这么不要命的男妃,难道他就真的不怕自己一怒之下会办他大不敬的罪?可是为何,为何他虽然觉得很是气恼,但是却……

    顾轻郎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事全部被萧崇察觉了,可是也不害怕,也不反驳,甚至也不主动提起,反而咧着嘴笑的很是委屈危险,居然反问道:“皇上,您生气了?”

    萧崇:“……”

    这让他怎么回答,这个少年根本就不是个按常路出牌的人,如果说他生气,他必定会再度追问他是因为什么而生气的,而他因为什么?因为自己的男妃偷吻了自己?混账!

    “朕没事,回宫!”萧崇发现自己不敢再随意的瞄向顾轻郎的脸,他是个皇帝,他是个皇帝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萧崇,你活到而立之年就疯了吗!

    “皇上……”顾轻郎这时却没有随着萧崇的脚步往前走,他还留在原地,突然开口在身后低低的唤了萧崇一句,这样低沉的称呼,似乎带着一种恳求的撒娇和倔强。

    他似乎在向萧崇说,他不满足,他还不满足,他贪心的想要获得更多萧崇私底下,对任何人都不一样的温柔和对待。

    “又怎么了?”萧崇回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对眼前这孩子的耐心真的是出奇的好,他可是刚刚才对他做了犯上的事情的人啊,这些事足够他马上就废了他!

    顾轻郎没有回答,而是站在原地静静的望着萧崇,有些自嘲,有些期盼,有些倔强,有些不饶。

    这样的目光,这样的少年,这样渴望自怜着的男妃……萧崇心中一颤,心终究还是软了,仰起俊美淡漠的脸庞,他回身,眸光淡淡的望着萧崇。

    “十几年前,宫里曾经有一个庶出的皇子,他的母妃只是个小官小户的女子,虽然生下皇帝的长子,可是却没有能力在后宫庇佑自己这个儿子尊贵成长。这个庶出皇子小时候也受尽了旁人的冷嘲热讽和讥笑。最后,他的母妃过世,这个皇子已经长到了少年,可就算到了这个地步,他仍然人人可欺,皇嗣长子的名分都差点不保,最后连他的亲弟弟都怨恨,自己为何会有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哥哥。可是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顾轻郎的身躯在这一刻绷的很紧,一瞬不瞬的盯着萧崇,盯着他高高扬起的嘴角,盯着他缓缓含笑的狐眸,盯着他温润的、带着鼓舞的脸庞。

    萧崇转过身子,叹息一般的轻笑道:“最后,这个庶出的皇子不但保住了自己的皇子身份,甚至还将这个身份靠自己的能力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昔日轻视他的人,如今见了他个个都要对他屈膝下拜,视他为神明,而曾经怨恨他的亲弟弟……早已被他亲自赐死在脚下。”

    顾轻郎的拳头握了起来:“皇上……”

    “所以你看,世间庶出之子那么多,高贵尊雅如皇室也不能免除,同样,像赵氏那样目光肤浅的人也无穷无尽,可是顾轻郎你要记住,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萧崇脸上缓缓露出了俾睨天下的至尊笑容,这一刻,没有任何人敢说他不像个九五之尊的皇帝。

    “你若看得起自己,那么谁也不能把你看轻了去,时间会给你做最好的证明!”这是萧崇留在顾轻郎脑中的最后一句话。

    顾轻郎怔怔的站在原地,望着萧崇高高在上的模样,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脑中有一根旋好像断了,他好像抱一抱萧崇,他现在好像单纯的抱一抱萧崇。

    顾轻郎说不清自己心底现在一遍一遍激荡的是什么滋味的情绪,但是他发觉,他在萧崇身上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感觉和温度。可是还不行,他现在怎么能抱萧崇,他还只是个男妃,他还只是个在萧崇眼里,或许还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妃!

    顾轻郎突然之间好恨自己这样的身份,萧崇他……为什么要是个手握天下疆土的皇帝!

    “皇上,这一阵子,臣侍一次也没见过你。”张了张嘴,再度闭上,闭上之后,顾轻郎又张了张嘴,最后他盯着萧崇的脸庞,不肯放过萧崇任何一个表情,只是很突兀的,他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但是他想,男人应该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朕……”萧崇愣了愣神,他没想到自己说完一番肺腑之言后,顾轻郎安静了半天居然是蹦出这样一句话,心里软软的发笑,果然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啊。“朕朝物繁忙,大盛朝新一轮的科举就要举行了,朕很少到后宫来。”

    “科举?”顾轻郎心里不满,心想你就算是偶尔来了后宫,也被婳妃和齐沫容等缠住了。

    “是。”萧崇转身往宫道上走去,一边走一边不忍心看顾轻郎失望,所以耐着性子很温和的和他说道:“我朝科举每五年就举行一次,才将的引入决定着江山社稷的兴盛,朕无法不重视。”

    “皇上很喜欢中了科举的状元?”想了想,顾轻郎轻轻问。

    萧崇抬起俊容缓缓说道:“状元一次就一个,朕看重所有有才干,能为国所用的读书人!”

    “哦。”记住了,原来他喜欢读书人,回去练字!

    顾轻郎紧跟着萧崇,这一次他却不是跟在萧崇的身后,而是悄悄的越了规矩紧跟在萧崇旁边,他不知道萧崇有没有注意到他这个小心思,也许他注意到了,但是他纵容了他的放肆。

    顾轻郎很幼稚的觉得自己能够和萧崇并排而走,内心弯曲的快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一满足他就笑了,而萧崇再一次看到顾轻郎脸上的笑容,他一怔,也跟着无奈的弯了弯嘴角。

    这家伙,真的真的还是个孩子啊。

    ——

    “张平,给我磨墨!”顾轻郎从御花园回来的时候,一进自己宫里,立刻大声的叫着自己身边的小太监,然而小太监没见到人影,只叫来另一个叫流苏的小宫女。

    流苏跑进来害羞的说道:“主子,张平小公公到宫外去了。”

    “宫外去了?”顾轻郎眉头一皱,不要问也知道小太监又跑去干嘛了。“立刻去把他叫回来!”他不止一次的发现小太监老爱躲在外面,和各个宫里的小宫女鬼混聊天!

    不是他刻薄,而是张平那木瓜脑袋,不知道人心险恶,心机就是一张白纸,如果放任着他不管,恐怕那一天他就不知道中了谁的计,命都不知道丢在哪个小宫女身上。

    “是,奴婢遵命!”流苏看到主子急切的样子,以为主子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赶紧一溜烟的就跑出去了,不一会儿,小太监果然被他找了回来。

    “呜……主子,您回来了。”小太监大概知道自己犯了错被抓到了小辫子,巍颤颤的走进内室,埋着头可怜兮兮的想讨好,情绪却不太对。

    顾轻郎冷冷的扫了小太监一眼,没好气的粗声问道:“怎么了?眼睛都红了?”说着厉声拍了下书桌,眼眸疑惑的瞪道:“有谁欺负你了?!”

    “不是的主子,奴才只是刚刚在外头听小花宫女将她家里哥哥和心上人的故事,觉得很是感触罢了,一时没忍住就有点想哭。”哪知小太监一看自家主子虽然态度恶劣,但是对自己还是很紧张很关心的样子,嘴巴一瘪,再度呜呜哽咽了起来。

    顾轻郎的额头几乎冒出青烟:“你倒是说说,小花那妮子的哥哥和心上人怎么了?”

    咬牙切齿,他身边怎么待着个这样没出息的奴才!

    “是!”小太监刷的一下一声哀嚎,立刻愤愤不平的对主子讲述着令自己心塞的事:“主子是这样的,小花说他家里的哥哥,喜欢上一户人家的公子,偏偏人家那公子性格冷淡,对他老是爱理不理,她哥哥数次表达自己的心意求爱不成,现在已经快要得相思病一命呜呼了。您说,她的哥哥是不是很可怜?苍天啊,为何相爱的人总是碰不上有爱的另一半?”

    顾轻郎的脸早已经变的铁青,啪的一下抓起桌上的一本书砸在小太监的身上,他怒声吼道:“少给我在一旁鬼哭狼嚎,人家求爱不成关你个小太监屁事?快给我磨墨,我要练字!”

    “啊——好疼!”张平的额头上被砸出一个很大的包,他捂着头呜呜咽咽的走到顾轻郎桌边,很委屈害怕的磨起了墨。“主子怎么能这么说,小太监……小太监也是有感情的嘛。”

    怎么能瞧不起小太监,小太监也可以用无根攻略征服爱人的!小奴才面上伤心内心愤慨!

    “你闭嘴!”顾轻郎抓起毛笔铺开宣纸,看着古书上密密麻麻的文章,他就觉得心里憋着一股闷气,他实在是不喜欢读书、不喜欢练字啊,这样文人的事他都不喜欢的好吗!

    但是萧崇刚刚说了,他喜欢读书人……

    “主子,您好狠心啊。”张平还在一旁哭哭啼啼,“难道您不觉得小花他哥哥很可怜吗?”

    “可怜?你再吵我,我让你比她哥更可怜!”顾轻郎狠狠一记刀眼飞过去,完全把自己对练字习文的恼火全部发泄在小太监身上。

    “她哥哥有什么可怜的!喜欢一个人光嘴上说说有什么用?是个男人就勇敢点,没有回应就去亲他啊!把他扑倒啊!绑着他的身子狠狠的吻他啊!直接冲上去要他啊!让他哭让他叫让他彻底的迷上被你要的滋味啊,单纯的表达心意?哼,活该一命呜呼!”

    “啊——”小太监完全被主子一番话吓蒙了。“主子,如果按照您说的这样的办法去做的话,小花他哥哥的心上人一怒之下,不得让人把他哥哥宰了才怪呢!她哥哥是个老实人,怎么敢就这么突然的去强吻强扑强抱他的心上人啊。”

    “连为了心上人强吻强扑强抱的勇气都没有,为他去死也怕了,你觉得她哥哥还好意思说自己真的真的喜欢一个人?你要么磨墨!要么给我滚出去!别打扰我练字!”

    这番话,顾轻郎几乎是阴着嗓门压出来的。有些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萧崇如果不是皇帝,只是个普通人,他早就扑上去了!如果这样会被对方宰了?哼,宰了就宰了吧!

    人活着本来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不是有一句话叫正常的人就怕不正常的人,不正常的人就怕不要命的人吗?有些人的猖狂就是无所顾忌的,直白大胆的。

    “知……知道了……”张平吓的手脚一哆嗦,立刻不停的直点头。“奴才磨墨,奴才磨墨,哎,不对啊主子,您之前不是还说不练字了吗?怎么现在又练起来了?”

    “闭嘴!”一枝毛笔再一次被塞进可怜的小太监嘴里,小太监面庞呆蠢,被欺负的泪眼汪汪。

第二十九章 :() 
那日在御花园,萧崇自在嘴上说了句他喜爱文采翩翩的才子之后,顾轻郎就记在心里了,憋着一股劲,明明是个做到书桌旁就打瞌睡的人,回去就抓着张平给自己磨墨,硬是摆着脸连着练了好几天的字,吓得张平一度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了。

    宫里的嫔妃生活悠闲,只要不是位份太低,出身太低贱,皇庭给嫔妃们的待遇还是极好的,春来百花开放,好容易日子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四月初到了。

    天气慢慢转暖,清欢殿的炭火都被顾轻郎下令撤走,在嫔妃们每日无聊复无聊,时不时你挤兑我我挤兑你的日子里,后宫除了一些争宠上位之外,还迎来一件喜事。

    这日,众妃给婳妃请安的时候,婳妃亲口宣布:“二公主还有五天就要满月,皇上的意思是宫里的皇嗣少,一定得给二公主办一个热热闹闹的满月宴才是,到时候京里的亲王妃眷也会来宫里参加宴会,所以本宫今日将这事说给诸位嫔妃听听,德妃,你是身子近来可好?”

    德妃温如寄的身体向来羸弱,再加上他是萧崇还当太子的时候就入东宫伺候的早期嫔妃,位份又在众妃之首,所以萧崇早就下过圣谕,可以准许他不按太后谕旨没早来给婳妃请安,但是今日,他却稀罕的来了,坐在左边的第一位上的男子,面容清冷带着病态。

    “婳妃无需顾虑本宫,本宫的毛病也不是一日两日。”男子说着说着,眼神就有些缥缈,白皙羸弱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不正常的红色,他淡淡道:“二公主是皇上刚得的皇嗣,人品贵重,是应该热热闹闹的办个满月宴。”

    婳妃道:“既然如此,那就按往日的习惯,本宫操劳六宫事物难免有些有心无力,齐昭仪,公主的满月宴就交给你主理了,舒婕妤自己也带着大公主不方便,就由卓贵嫔和谦容华二人助协理吧,昭仪看如何?”

    齐昭仪昨日刚刚被萧崇点了侍寝,此时正春风得意,听到婳妃的说法他自然要装腔拿捏两下:“本宫主理当然是皇恩浩荡,但是,本宫看协理的人还是换一换吧,卓贵嫔昔日曾怀过皇嗣却胎死腹中,若是让他在一旁为公主满月出力,恐怕不吉利。”

    齐昭仪一番言论之下,坐在他下方的男子卓贵嫔立刻惨白了脸庞,贵嫔卓青然,他是整个后宫的男妃女妃里,除了生下公主的舒婕妤和赵常在外,唯一一个曾经给皇上怀过皇嗣的人,原来大家都以为这是他的福气到了,皇上也可以再添一个孩子了,谁知道后来却……

    “齐昭仪所言有理,婳妃娘娘,我还是不参加了。”想到自己丧生的孩子,又被人硬生生的撕开血肉模糊的记忆,卓青然眼眶布满了血丝,低头之下,哀于心死。

    哥哥……看到他这样悲伤的模样,和齐昭仪坐在一起的卓少使却暗中收紧了手掌,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迹,但他也感觉不到痛苦,他的双眼里只充下一张兄长的惨淡脸庞。

    婳妃在堂上面容温和:“你是宫里的正三品贵嫔,位及主位,公主的满月宴哪能不参加呢,齐昭仪既然怕的是不吉利,那好,那就换个协理的人,到时候卓贵嫔只管出席就是了,齐昭仪看这样可以了吧?”

    只要能挡了你婳妃的安排,他怎样都无所谓了!

    齐沫容得意:“那就让席嫔和卓少使帮本宫协理吧,席嫔机灵聪慧,卓少使稳重大方,至于谦容华,皇上早多少年都没搭理过他了,喜庆的宴会让他来帮着安排,恐怕也不太好。”

    婳妃脸庞一僵,她指点的人,这男妃居然全给他推了,如果不是看他出在大将军之家,皇上又宠着他,她非撕了他不可!再一看谦容华的一张脸,已经被挤兑的发红怒涨。

    “那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婳妃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忍下了这口气。

    宫里头的这些事,其实说白了都是她们高位者资历深的嫔妃的事,刚进宫的新人和这基本没有多少关系,朱乐瑶侍寝之后圣眷优渥,这阵子萧崇已经点了她三四次侍寝了,可是她依然没被婳妃选上去显露自己的权力,这让她觉得受了冷落,很是气恼。

    所以在回自己宫里的时候,东西宫道交叉口,她看到自己的哥哥朱扶桑跟在后面走着,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这个哥哥早已经在第一次侍寝后,被皇帝表哥晋为婕妤,现在跟她是一样的位份了,他是个庶子,哪里来的资格和她平起平坐!

    “朱扶桑,你站在!”看旁边来来往往的都是比自己位份低的小嫔妃,朱乐瑶胆子打起来,也不顾虑什么的叫住将要离开的兄长,就想在小嫔妃面前亮亮自己皇帝表妹的威风。“我鞋子上的花结掉了,你给我捡起来系上。”

    讨厌!讨厌这些男妃!明明后宫就应该是女妃存在的地方,为什么高祖皇帝当年要立一个男人当皇后,现在这些男妃进宫来争夺属于她们的宠爱,争夺属于她们的位份,她要狠狠的羞辱他,这事如果传到讨厌一样男妃的太后姑母的耳里,姑母应该会很高兴的。

    “瑶瑶……”

    朱扶桑在进宫的这段日子其实没少受妹妹的欺负,但是他天生脾气好性格懦弱老实,无论妹妹怎么欺负,他都只是一个人忍了,安慰自己妹妹只是不懂事娇蛮而已,他是哥哥,他应该多包容疼爱自己的妹妹,就算她从来不把他当哥哥。

    “呸,你叫谁的名字!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你可别忘了,就算你现在也是从三品的婕妤了,宫里的规矩还是以女妃为尊呢!”朱乐瑶气不打一处来,一剁自己的脚就怒道:“我的花结掉了,你快来给我捡了系上!”

    “额,这……”他好歹也是宫里的嫔妃了,位份也不低,怎么能弯下腰去给瑶瑶系鞋上的花结,瑶瑶这是不对的,如果传到皇帝表弟的耳中,这对她的名声不易啊。

    朱扶桑宠溺而求饶的看着妹妹:“瑶瑶,我让小夏子给你系上好吗?”

    “是是是,奴才遵令。”小夏子早就看不下去了,赶紧从主子身边跑出来,跪到朱乐瑶面前,“奴才给婕妤主子系上,婕妤主子请……啊!”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来碰我的鞋子!你遵的是谁的令!”朱乐瑶却是狠辣有劲,突然伸手狠狠的一个耳光甩过去,甩在小夏子的脸上,痛的可怜的小太监一声大大的惨叫。

    “瑶瑶!”朱扶桑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娇媚可爱的妹妹,心里难过的简直难以承受了,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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