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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吾皇在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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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瑶!”朱扶桑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娇媚可爱的妹妹,心里难过的简直难以承受了,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妹妹讨厌自己这个庶出的哥哥,但是他不知道,她已经讨厌他讨厌到了一定要在外面这么无情的羞辱他,当着他的面都可以对他的宫人动手的地步。

    朱乐瑶没好气的撒泼:“你素日在府上就是仗着生了一张文文弱弱的脸,跟你娘一样,动不动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骗人,骗的爹爹冷落我娘去疼你娘,骗的爹爹冷落我去疼爱你!朱扶桑,现在我们可是在宫里,你摆着这样恶心巴拉的脸是要给谁看!”

    朱扶桑的身体阵阵发颤,嘴角都在哆嗦:“我、我……”

    “他妈的真是,我都不能忍了,天底下哪有这样泼辣的妹妹,居然那样对待自己的哥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家丑拿出来扬!”一边的宫墙处,从这里经过的凌亦晨紧挨着顾轻郎站着,咬牙切齿的愤愤吐着脏话。“朱公子也太能忍了!”

    顾轻郎也站在原地望着,好半天才冷冷说一句:“他不是能忍,他是太懦弱了!”对欺压自己的人懦弱,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旁人如果铁了心要欺负你,就算是自己的亲妹妹又怎么样?

    “朱公子和朱乐瑶位份相当,如果朱公子在朱乐瑶胡搅蛮缠的时候,能当场给朱乐瑶一巴掌赏过去,你以为朱乐瑶除了哭,还能怎么样?”

    凌亦晨惊讶的转过头:“顾兄这话错了,朱婕妤背后有太后疼着呢,别说朱公子,任何人敢对她动手的话,恐怕她会跑到太后跟前闹个天翻地覆吧,还有皇上,皇上现在不也是对这个小表妹疼爱的不错,哪能像顾兄说的说赏一巴掌就赏一巴掌。”

    “这世上的人伪善不是吗,你以为朱乐瑶蠢的像猪,太后就糊涂了?”顾轻郎没意思的嗤之一笑,“我说的是朱公子这样的情况可以当场给她一巴掌,换了位份有差的旁人当然不行,就算朱乐瑶跑到太后和皇上跟前告状,朱公子压着理,朱乐瑶无理取闹,太后还能在皇上面前包庇她不成,再说朱公子怎么着也是朱国府的人,太后哪能自己打娘家的脸。”

    或许朱乐瑶真的是娇蛮成性,或许她真的是脾气坏不假,但是无论她是什么原因,她都是在作死。顾轻郎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凌亦晨也不是,跟他们走在一起的季致远和程裴如当然也都不是,后宫权责倾轧,谁不要命敢多管闲事啊。

    凌亦晨笑嘻嘻的说:“没想到顾兄平日里不爱说话,一说起来,这道理一堆一堆的好极了。”说着他不服气的哈哈说:“季兄你来裁判裁判,我和顾兄谁说的是正确的?”

    “两位兄台谁说的都有道理,只是朱公子错就错在不该进宫当后妃,和女妃同列。”季致远原本默默的站着,现在看到凌亦晨问自己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不似顾轻郎冷淡,也不似凌亦晨热烈。“或许,也不止是他一人错了。”

    “什、什么?”凌亦晨愣住,连同一起愣住的还有顾轻郎和程裴如。

    “我们本都是天地间的堂堂男子,怎么就进宫跳入妃谱,成为宫里的主子娘娘。”季致远叹口气,缓缓道:“男子汉要么应该学富五车,站立庙堂,要么应该精修武艺,建功立业,再不济也要留在家中,顶立门户,进宫当妃子,这……这算什么?”

    “额……这个……”凌亦晨彻底愣了。

    程裴如突然发声说:“我们进宫当嫔妃,是祖制上规定的啊,后宫自高祖皇帝开始就是男妃女妃并立的,季兄怎么说出我们不该进宫的话,你这番话犯了大忌,如果传到婳妃和齐昭仪等的耳朵里,恐怕季兄会吃不了兜着走。”

    “裴裴,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太认真了。”凌亦晨吓了一跳,没发现最近老是不在状态的小家伙突然张口说出这样一番话。“季兄,你别见怪,裴裴只是……”

    季致远咧开嘴爽直一笑:“没事没事,我们都是各抒己见而已。”

    这样的一番话听在顾轻郎耳边,却带给了他不一样的震撼,顾轻郎紧盯着季致远的脸庞,看他那双英气明亮的眼眸里偶尔闪过一些落寞的色彩,再看他身高挺拔,俊帅有力。确实,为何,为何要将这样一个少年困在后宫呢,如果他不在后宫的话……

    “季兄,你之前预想的人生是要干什么?”顾轻郎看着季致远问道,语气除去漠然,带上了些许少见的困惑敬意和思考。“我是说没有被送入宫参选的情况下。”

    “说出来恐怕顾兄会见笑,其实我从小想的不是当后妃,而是……”季致远的嘴角抹上了一枚羞笑的色彩,侧着身子仰起头望着被宫墙遮挡的天空,仿佛他正努力的在思考怎样用语言去表达自己的心声。“而是远赴疆场,当个建功立业保家卫国的大将军!”

    当嫔妃又算什么呢,还是男妃,纵然他们真的能够为自己的家族争来皇恩,可到底还是雌伏了,在季致远的心里,他总认为男儿就当如雄鹰,翱翔九天,或文或武,都应该雄风威烈,而不是日日盼着皇家的恩车何时来拉着他去侍寝!

    叹口气,季致远又落寞的道:“不过小时候想的再好,这一辈子也是妄想了。”

    凌亦晨只顾着去哄心情不好闹脾气的程裴如了,唯有顾轻郎,他听了季致远的话后,才算是真正的有了天大的茫然,是啊,为何他之前从未想过,也许他并不应该当一个男妃的。

    朱婕妤那边的宫道还在闹腾,顾轻郎却没有心情去理会了,他们三人只等着这热闹散去好从这个经过回宫而已,然而不一会儿,凌亦晨就惊呼道:“德妃娘娘!”

    顾轻郎抬头,发现出现在朱乐瑶面前的,正是刚从婳妃宫里出来的正一品德妃温如寄。

    眉头一皱,顾轻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以前观察这个德妃,发现他是个很独善其身又性格温和的男子,大了新人们十几岁的年纪,比萧崇也只是小了七岁,他从不和任何嫔妃打交道,今日居然能看到他搭理朱乐瑶。

    “见过德妃娘娘。”朱乐瑶许是没注意这条路上还有德妃经过,脸色一僵,立刻又恢复正常的娇笑倩兮。这德妃也是个男妃,皇上对他并不太宠爱,只是敬重他伺候的早而已,否则今日总理六宫的为何是婳妃,而不是正一品的他!

    温如寄的目光像冷泉一样的流过。“本宫从此经过,刚刚听闻宫中有些人胡言乱语,本宫心想宫中人来人往,有婳妃主持后妃之德,有齐昭仪从旁规整,这些话该是本宫听错了吧。”

    “德妃娘娘说的什么话,臣妾怎么听不明白。”朱乐瑶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她以为德妃就算走过来,多少也只是从这里经过一声不哼才对,姑母之前不是跟她说过,这德妃温如寄默默无闻,不理后宫纷争之事吗!

    “听不明白不要紧,本宫说的话,一转身也就忘了。”温如寄浅淡的微笑,顾轻郎隔着距离远远的望着,这才发现这温德妃精魅如霜,不说话的时候总透着一股猜不透的神秘。

    “这……”朱乐瑶愣在当地,闷气就要上来却不敢再随意发作。

    “朱婕妤,本宫听闻你画的一手好画,二公主的满月宴要到了,本宫想亲手画幅长生图给公主,你且随本宫去指点一二,可好?”显然,温如寄这句朱婕妤,叫的并不是朱乐瑶。

    朱扶桑原本愣在一边,闻言身子一颤,赶紧弯腰畏惧的道:“是,德妃娘娘。”

    这一边,凌亦晨喃喃的奇怪道:“常听人说后宫的德妃虽然是众妃之首,但是他基本上与世无争从不搭理宫内众人的,没想到今日朱公子有难,他却出手相助了。”

    顾轻郎也在心里暗自奇怪,“看来他面容极冷,总让人觉得有些距离,全是表面。”

    程裴如却讪讪的追道:“你们都想的简单,如果今日他不是正一品的德妃,你们觉得他能这样轻快的就震慑住朱婕妤吗?所以他是否出手相助,也要看他的身份如何而已。”

    凌亦晨转过头,哭笑不得的捏了捏程裴如滑嫩的脸蛋:“你这家伙,今日是怎么了……”

    “德、妃。”季致远一双勃发的英眸却一瞬不瞬的盯着远处的那道男子身影,他突然发现,这个身居一品的后宫男子虽然比他们都要年长,可是,他有一双很漂亮清魅的眸子。

第三十章 :() 
顾轻郎练了字没几天,张平小太监就发现他又不练了,有一次小太监问道:“主子,您近日为何又不练字了?前些日子不是见您练的很欢快吗?”

    顾轻郎那时正走出内殿打算去庭院划划拳脚,闻言黑着脸说:“你何时见我练的欢快!”

    他最是讨厌笔墨文章好吗,如果不是因为萧崇说些喜爱这样的人的话,他才不会逼着自己去弄些这个呢,可到底是个没有基础的主儿,练了几次就厌烦了。

    小太监一揉鼻子,没出息的点点头:“奴才没看见,奴才刚才是瞎说的。”

    顾轻郎白了张平一眼,凶巴巴的道:“我去练拳!”

    季致远那日就说的对,是男儿就要如雄鹰翱翔在九天,轰轰烈烈,怎么能屈身在后宫与女妃并存,一天到晚不是挤兑这个就是挤兑那个,自己都成了个心胸狭隘的废物,就算他现在已经是男妃不能改变了,他也不允许自己就此颓消下去。

    “练拳?”小太监双眼一亮,立刻流着口水拍手说:“练拳好啊,主子练拳的时候最好看了,一招一式的如行云流水,迷死个人了!奴才也要去看!”

    “你给我闭嘴!”顾轻郎深深的觉得,他是不是看在韩氏的面子上太深,以至于把张平这个没用的东西惯的太无法无天了,走到庭院,打开双臂,一套拳法熟稔而来。

    “简直太帅了!”小太监无法理解顾轻郎心里的纠结,果真站在一旁看他飞旋翻转的打着拳法,一边看又忍不住的口水肆虐叫着帅气。也对,没了家伙的小太监,总是特别的羡慕自家主子这样威风烈烈神采飞扬的少年。

    不一会儿,清欢殿其他的太监宫女们也跑出来看热闹了,叫好声顿时一片。顾轻郎拳脚飞旋中眉头皱起,余光望着自己那一帮没规矩的太监宫女们只觉得格外的痛苦。

    自从岚婷背叛他之后,他看出还留在他宫里没受岚婷影响的宫人都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于是往后这些日子,他就对他们都不错,然而这一不错起来,大家就不再那么畏惧他了。

    看来在这些奴才面前,还是不能给他们好脸色!

    “行了,张平,你带着大家该干嘛干嘛去!”顾轻郎忍受不住收了拳头,阴着脸凶狠的说:“大白天的在宫里大囔小叫,成何体统,当我是耍猴的呢?”

    “是,主子。”其他人抿着嘴害怕的一哄而散,唯有张平这个主管公公委屈的捂着耳朵,小心翼翼的瞄着主子的脸色,他扭扭捏捏的说:“奴才这是在捧主子的场嘛,谁让主子练武起来那么俊气,宫里这样俊气凛凛的后妃可不多……”

    “滚犊子!”顾轻郎骂着骂着就瞪着眼笑了,被人拍了马屁,当然天大的怒火也发不出来,一转身,却看到凌亦晨拍着手掌笑嘻嘻的从外头走来,身后还跟着季致远和程裴如等。

    “你们主仆刚刚在说什么呢,我好像听到谁说顾嫔练武的时候俊气极了,好容易赶上了热闹,顾嫔主子,你是不是应该漏一两手让我们看看热闹?”凌亦晨说话永远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张平好小子,竟也知道占主子的便宜了。”

    顾轻郎瞪着来人无奈斥道:“你还嫌他规矩了,要这样起哄!”

    凌亦晨哈哈大笑:“以前就听说你身上带些功夫,是在哪里从师学的呢,哎,正好致远兄也在,致远兄不也是武艺不错嘛,干脆你们两个来比试比试吧,让我们也开开眼啊,裴裴,有热闹看了,你说是不是?”

    程裴如轻声嘀咕:“你整天就知道看热闹。”

    季致远也抿着嘴羞道:“轻郎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我怎么敢和他比试呢。”

    “什么练家子,我也只是在家府上时,下人里有一个师傅很会武学,有一日每一日的教了我一些罢了。“顾轻郎却心中一动,望着季致远,也许是心里那一股好胜和求索的念头作祟,他笑着道:“既然亦晨说了,不如季兄,我们就来比试比试吧。”

    张平在一边拍着手掌欢喜道:“这下还真的有热闹看了,原来就只知道主子不爱练字,不擅练字学文,只知道主子身上功夫好,这下可以看看主子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了!”

    程裴如弯着脑袋问道:“你家主子不擅笔墨练字?”

    顾轻郎的眉头一跳,恨不得掐死张平这个没头脑的,竟然当着好友的面揭他的短,“你闭嘴,别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又对季致远说:“季兄,我们开始吧。”

    “好吧!”季致远也有些兴致勃勃了,毕竟都还是十几岁爱争输赢的年纪。

    “顾兄,请——”“请——”

    两个年纪相当,出身也相当,但是地位却差了些许的少年,第一次在后宫的庭院里比试起来,都是一样俊逸的身形和英气的眉宇,都是一样结实的躯干和蓬勃的气息,翻身飞旋之间,拳脚过招如行云流水,又像真的都是疆场上翻云覆雨的年轻将军。

    一番比试严肃而认真,顾轻郎是将门之子,可是输在自幼只是自己偷学,并没有真正的师傅教导,季致远不是武官世家,可是赢在他精学了一些日子的缘故,这一场比试到了最后,居然落了个不分输赢,你抓着我的手,我拧着你的胳膊的地步。

    “哈哈哈,这算什么结果!”凌亦晨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顾兄和季兄武艺相当,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原还准备若是谁输了,谁就唱个小曲当惩罚呢!”

    顾轻郎白了凌亦晨一眼,呼吸急促的道:“裴如刚刚骂的对,你一天到晚就喜欢热闹!”

    他和季致远双双收了拳脚,他们二人也没有想到彼此之间的较量竟是这个结果,平复着喘息间,望向彼此的眼眸里都有些笑意和无奈,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油然而生。

    凌亦晨一手搭上程裴如的肩膀,乐呵呵的反驳:“宫里的日子闷死人了,没有热闹而言还不许我子个人找热闹啊,裴裴,你说对不对?”

    “谁回你对不对!”程裴如一记刀眼飞过去,恨恨的说:“总有一天你要被弄死在这热闹里!”说着眼眸滑向顾轻郎身上,秀气的少年软软的说:“顾兄果真厉害。”

    顾轻郎正拿着宫女奉上来的毛巾擦汗,闻言一愣,接过一杯茶喝起来,朗声笑道:“裴如为何这样说,我与致远兄是打个平手,有什么好厉害的。”

    程裴如却抿着嘴羞涩的微笑:“两位兄台都很厉害。”

    凌亦晨看程裴如骂自己却对顾轻郎和季致远笑眯眯的样子,心里不大服气,搂着人的小腰就把他抓在自己怀里,对着三位好友故意挑着话题说:“哎,明天就到了十五号,也就是二公主的生辰了,我听说齐昭仪把这次生辰办的很热闹,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参加宫宴呢。”

    季致远叹口气:“我倒不希望参加,这样的宴会一想也知道是拘束人的,特别是我们这样的偏殿新人,哪有我们说话的份,不过是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高位的嫔妃斗嘴罢了。”

    “这些场面本来就是一些人表现自己的好机会,我也不愿意去。”顾轻郎也无趣的摇摇头,可惜这场面不是他们说不去,就真的可以不去的。

    宫里有规矩,大小宫宴,凡是已经侍寝过的从六品及以上的嫔妃,必须全部出席

    “说到表现自己,”程裴如突然说:“我听闻朱婕妤好像会在宴会上献舞。”

    “朱婕妤,哪个朱婕妤?”凌亦晨奇怪的转过头,笑着问道:“裴裴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裴如一愣,瞪着紧搂着自己的人说:“是朱乐瑶,我听宫里的小太监们传的。哎呀你离我远点,干嘛动不动的就抱着我,我好难受……”

    凌亦晨哈哈大笑,捏着好友软绵绵的腰闹道:“小爷就喜欢抱着你怎么了,谁让你身上这么香喷喷的,软绵绵的,小爷抱上去,手都酥了哦。”

    “混蛋,你胡说什么,讨厌死了……”

    顾轻郎和季致远看着像小孩一样闹在一起的两个人,叹口气,两人一起走进了内殿,不打算再理会那两个幼稚的家伙,四个少年现在还是紧紧的连在一起,或玩闹或谈笑,成兄道友,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有些时候岁月和环境,能使稚嫩的心也变老。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二公主的生辰宴设在昔日选秀的毓秀宫,时间是晚上,顾轻郎和凌亦晨等都接了口谕,他们和季致远程裴如等一起走进毓秀宫,带着各自的贴身宫人。

    顾轻郎坐在从四品嫔的位置上,左右是凌亦晨和季致远,环顾一下四周,他才发现这宴席上来的果然不止后宫的嫔妃,还有京城一些亲王和王妃,顾轻郎的眼神落在亲王里排在第一位置的年轻男子身上,有些疑惑的眯起了眼眸。

    “凌兄,那位穿着王爷衣袍的是……”顾轻郎悄悄问着最爱八卦的好友。

    凌亦晨一看,用手掩着嘴回道:“他是谁你都不知道吗?我说顾兄,你也太不问身边事了,他是福王,我大盛朝先帝的小皇子,太后娘娘的嫡亲儿子啊!”

    “福王?”顾轻郎的注意力完全落在后面:“太后不是没有儿子吗?因为没有儿子当初才收养了皇上为养子,如果她有儿子,为何……”

    “这你就不知道了,太后当初收养皇上的时候,的确还没有亲生儿子,皇上为了让中宫有所依靠,就让她收养了自己宠爱的惠妃的长子,也就是咱们的皇上,可谁知道皇上被太后收养没多久,太后就怀孕了,一年后生下福王,可是这个时候皇上已经被先皇封为太子了。”

    顾轻郎困顿的点点头:“知道了,我就随口问问。”

    顾轻郎总觉得有些地方似乎不对劲,他想起萧崇在御花园中跟自己说过的那个故事,故事里的庶出长子,不是谁也不疼爱的吗,为何在世人眼中,先皇又像是对这个长子疼爱非常的,朱太后,养子,福王,皇家内苑真是故事多多。

    今晚这场宴会,二公主是主角,可惜她的生母赵氏前几日被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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