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吾皇在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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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这场宴会,二公主是主角,可惜她的生母赵氏前几日被贬,现在还在关着禁闭,顾轻郎看到萧崇坐在上方的龙椅上,面对着合宫众妃和亲王命妇,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却是让人望而生畏,一派天子龙威,他……不喜欢这样的他。
这个时候的萧崇太过高高在上,总能让顾轻郎心里生出些许挫败,仿佛他们二人私底下的时候,他耍小心思弄他,他温言无奈的包容他,都是假的一样,这个时候的顾轻郎总会清晰的看清自己的身份,他到底也只是个男妃啊。
在这个宴会上,太后突然提出新人们进宫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所有人的位份全部上升一级,也算是映衬着热闹的祝福吧,萧崇也没有拒绝就答应了,就这样,凌亦晨成了凌嫔,程裴如成了长使,季致远成了德仪,其他的新人也全都升了位份。
新月嬷嬷将太后的懿旨念完,顾轻郎却……
萧崇缓缓道:“为何没有顾嫔的名字?”
还能为何,顾轻郎心里也不大当回事,如果说之前他或许还会觉得憋屈,恨不得把这样故意掉他丑的人全都撕烂了,但是现在,位份要升的话,他宁愿死萧崇亲自给他升的。
太后笑着说:“顾嫔侍寝之后,皇上给他连升了三级,从少使成了从四品的嫔位,哀家觉得顾嫔的位份上升的太快了,暂且缓一缓,皇上以为呢?”
萧崇轻轻一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母后记错了,顾嫔的位份当时是母后让新月姑姑亲自来晋的,不过既然母后说到这里,也罢,顾嫔暂且不晋。”
顾轻郎的眼眸抬了起来,感觉到全场人的目光都留在自己身上,有妒忌的,有同情的,也有落井下石看热闹的,而他的黑眸却只留在萧崇身上,很淡然的望着,不经然间,萧崇的眼神撞过来,两人的眼眸交汇,融合……
太后的凤颜有些僵硬:“当日确实是哀家晋的,哀家老了,记性不好了。”
萧崇却突然说:“顾嫔的位份过高倒是让朕想到,乐瑶的位份也不低,其她的新人进宫都是在四品之下,唯有乐瑶因为得朕喜爱,朕将她册为从三品的婕妤,既然母后刚刚说位份高了要缓一缓,那就将乐瑶的也缓缓吧,等日后再挑个日子,再给表妹晋封。”
“皇帝,这……”朱太后没想到萧崇突然说这样的话,原本她提出给新人晋位,就是想找个借口把乐瑶的位份晋一级的,只要晋一级,乐瑶就是正三品的主位了,早知道萧崇会这样,她当初何苦要压顾嫔那男妃,现在居然得不偿失!
婳妃在一边看着,低头喝着酒不置一词,齐昭仪在一边看着,更加不可能说什么,倒是德妃温如寄突然笑着说:“皇上,朱婕妤的献舞就要开始了,本宫当日在皇上登基的时候看过一次婕妤的掌上舞,真是惊为天人,这次又可以大开眼界了。”
萧崇点头缓笑:“宣朱婕妤——”从今日开始,后宫就只有一个朱婕妤了,因为朱乐瑶的哥哥朱扶桑在太后的晋封建议下,已经被封为正三品的贵嫔。
萧崇拿起桌前的酒杯轻轻的凑到唇边,威冽的狐眸向堂下方一扫,突然扫到一双热烈的微笑的漆黑的眼眸,正含笑深沉的望着自己。萧崇举杯的手指一颤,是那孩子,顾轻郎。
萧崇突然想到,今晚正好也是十五日,他是不是应该尽早离开这里了?这样的想法冒出来,成熟的皇帝也不敢再贪杯了,更不敢再与堂下那时刻盯着自己的眼眸对视,酒杯被他放回桌面。俊美的脸庞有些发热,他想,他应该是有些醉了。
朱乐瑶一直在后方准备献舞,所以还不知道自己晋封的事被萧崇否决了,一心以为自己今晚过后就是贵嫔娘娘的她,献舞的时候笑的面如春花很是烂漫,一取《掌中舞》果然犹如飞燕再世,世间女子恐怕没有一人能够舞出她身躯的妙曼和妩媚。
温德妃等都赞扬不已,萧崇却三言两语就借着不胜酒力,提前离开了宴会,盯着他被左右太监搀扶着离开的背影,朱太后一双凤眸,像是冰窖里捞出来的利剑,震人心魄。
皇帝都走了,这宴会再开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朱太后不多时就宣布散会,朱乐瑶知道自己的位份没有晋封,气的当场就哭了起来,顾轻郎等哪里愿意再留下来,今日的萧崇也没有番谁的牌子,他们一个个不想惹祸,全都快步离开毓秀宫。
半路的宫道上,温德妃却突然叫住孤身的顾轻郎,道:“顾嫔。”
顾轻郎止住脚步,发现德妃居然是一个人站在自己身后,左右也没有见半个宫人,他奇怪的回身,弯腰回道:“德妃娘娘万安,不知娘娘有何要事对臣侍而言。”
温如寄淡淡的说:“不是我有事,而是皇上离开毓秀宫的时候,曾告诉本宫,让本宫转告顾嫔,皇上请顾嫔去养心殿一趟,不过皇上并没有翻任何后妃的牌子,顾嫔还得谨慎前往,不能惊动任何宫人和侍卫才好。”
“皇上让我去养心殿?”这好没道理啊,萧崇为何会在这么晚的时候让他去养心殿,而且、而且还不能惊动任何人,想到萧崇离开毓秀宫的时候那一副醉醺醺的颠倒模样,现在的他想必也已经是神志不清了吧,顾轻郎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
“娘娘,皇上为何要让臣侍去……”再一抬头,身前哪里还有德妃的影子,顾轻郎愕然的左右环顾,温如寄不见了,真的不见他的身影,想到这人的转告,顾轻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其实在温如寄没有跟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就特别想去找萧崇。
他想当面去感谢他在众人面前挽回了他的面子,他也想再偷偷的吻吻萧崇抱抱他,但是温如寄突然跑来跟他说让他去养心殿的话,这是骗他的呢,还是萧崇真的召他去?德妃那个人,素日独来独往,应该没有理由去害他吧。
顾轻郎在原地停留了一些时间,罢了,反正萧崇也喝醉了,他现在去找他,说不定他明日也不大可能记得这事,就算德妃是炸又能怎样,他要去,他还要偷偷摸摸的用轻功飞过去,他想要抱一抱萧崇,亲亲他,摸摸他……
喝醉酒的萧崇……顾轻郎只要一想到这几个字,喉结就上下滚动着。
“这个臭小子,戒备心理也太重了。”望着通往养心殿的方向,一道身影飞檐走壁的穿梭着,隐身在夜幕下的人影暗恨的骂道;“御前侍卫已经被我引走了一大半,你自己努力吧,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其实他帮的,哪里是他啊。
又是一个月的十五夜,德妃宫里的小宫女们心疼不已,因为她们家的主子又在书桌边守着宫灯看了一整个晚上的书,宫女们揪心:她们主子为何要有这么个要命的习惯啊!
看书也可以白天看啊,干嘛老是挑着大晚上熬通宵,还总是选择十五的夜里。而这个时候,顾轻郎刚刚摸进养心殿。
一路上顾轻郎奇怪着,这一夜为何整个殿里的侍卫太监们都守在外面,他飞入内殿的时候,简直没有多大难度。想到萧崇现在可能躺在龙床上醉眼熏熏,有人的气息加重了几分。
反正他是奉旨而来,他怕什么,顾轻郎的嘴角几乎弯上天了,但是让顾轻郎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一翻进内殿的大门,一柄寒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皇上!”正眼一看,萧崇神志清醒的站在暗夜里,殿内也没有点灯,但是他拿着一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只要轻轻一个用力,他就能就此早逝了,顾轻郎愣了。
“怎么是你——”看到是顾轻郎,萧崇同样愣在原地,下一刻他大概是明白了什么,咬着牙骂道:“是谁让你来的,那个混账,太胡来了!”
然而骂又能怎么样呢,这人来都来了,萧崇收起剑,一张俊美的脸庞难堪的像是被人推着揭开了伤疤,那人也是掐着点把这孩子骗过来,“顾轻郎,你回去吧。”
第三十一章 :()
为何萧崇见他出现在养心殿,第一反应像是大吃一惊,还拿着一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顾轻郎惊愕之中来不及不满,反而心神一动,暗想温德妃让自己这个时候来养心殿的话,应该是哄他的吧,萧崇这人根本就没料到他会来,怎么可能还会亲自召他!
“皇上。”顾轻郎不因为被哄而恼怒,也不为自己擅自前来见萧崇就觉得害怕,他瞄见萧崇很无奈的盯着自己的样子,反而就当自己没有看到他这反常模样,嘴角含笑将萧崇的目光紧紧吸住。“德妃娘娘说皇上酒喝的有些多了,唯恐皇上寝睡不稳,所以让臣侍来陪着皇上。”
“朕没有喝多。”果然是那多事之人,顾轻郎不恼,萧崇却有些恼了,回头一看身前还站这个体型结实的少年,再一想自己那捉摸不透的身体,他的耳垂都变的通红。“你回去吧。”
“皇上,您真的没有喝醉吗?”反正上面有个温德妃挡着,不管他把自己骗到养心殿来是有什么目的,他既然来了,那不顶着他的吩咐做些什么,那未免也太亏了。
顾轻郎把身体像是不经意的往萧崇身边一凑,抬起手的瞬间,飞快的一丝笑语随着拂上君王的脸颊的手指而泄出:“臣侍看您在毓秀宫喝了好些酒,您瞧,您现在脸都红了呢。”
“你……怎的这么没大没小!”萧崇的身躯狠狠一震,不可思议的抬眼望了顾轻郎一下,他有些不敢相信刚刚摸自己脸的人,居然是个半大的少年。“离朕远些!”
可惜养心殿里此刻没有掌灯,光线很暗,萧崇只能感觉到顾轻郎靠自己靠的很近,但是他却看不仔细他的脸上的任何表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危险的夜晚,危险的身体。
“皇上,臣侍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吗?”顾轻郎的声音很委屈的传来。
又是这样的不安的忐忑的语气,就好像自己再硬着嗓音说话的话,就是在欺负他一样,其实,他也不过是仗着现在漆黑一片,自己龌蹉的举止被完好的遮盖住了而已。
萧崇愣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摇头:“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现在夜已经有些深了,顾轻郎,朕要安寝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回去吧。”
如果是旁人,皇帝已经把话说到这么直白的份上,他早就应该识相害怕的转身走人了,可是现在站在萧崇眼前的人偏偏是顾轻郎,那个让萧崇又觉得奇怪又觉得无奈的顾轻郎。
侧着身子,这人还像是很忠心一般的严肃道:“德妃娘娘让臣侍来照顾您入寝,如果臣侍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没有遵从好德妃娘娘的吩咐?”
“你这孩子……”萧崇都有些咬牙切齿,他已经不确保自己还能清醒多久啊。“德妃的话你要听,难道朕的话,你就不要听了吗?”糟糕,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在微微发热了。
顾轻郎抬起头笑的一脸纯良,“皇上的话臣侍当然要听了,但是皇上,您今晚真的喝多了酒,敲您的脸色现在更红了,还是让臣侍服侍您当龙床上休息吧,臣侍不会做什么的。”
“朕要怕你做什么!”顾轻郎那句笑语,像是调戏般的出现在萧崇的耳边,他听了一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轻骂:“你莫要恃宠而骄,也些许有些规矩!”
居然说些他不会做什么的话,这是什么话!他堂堂天子又害怕他会做什么?
萧崇的耳垂像是变的更红了,顾轻郎这句话,还是打开了他的心房,让他不由得想起上个月的今晚,在养心殿的龙床上,顾轻郎到底真的对他做过些什么事,真是……混账小子!
“皇上很宠臣侍吗?”顾轻郎不可置信的勾着嘴笑,轻飘飘一句反问既像是感激的谢意,又像是不甘心的埋怨。“自从臣侍侍寝之后,整整一个月了,皇上都没有再召见过臣侍,如果不是有今晚,臣侍几乎都要以为,皇上已经不会再召侍臣侍了呢。”
好吧,他知道,就是今晚也是温德妃使的手段罢了,萧崇这个皇帝何其气人,除了那次首侍,他召了那么多的新人就不说了,另外的时间又差不多全分给婳妃和齐沫容了。
现在居然在这里说他恃宠而骄,呵,他就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恃宠而骄!
“既然皇上这么宠臣侍,臣侍更应该为皇上投琼瑶之报了。”一步一步的,就像是威胁一样,暗夜之中,顾轻郎脸上的笑容其实扬着很危险的味道,他向着萧崇的身体边走去,又拉近了刚刚萧崇推开他的那些距离,他不喜欢和萧崇之间有什么距离!
“你——”萧崇没料到自己的话落在这少年耳中,居然全是废话,这孩子就是铁了心要留在这里了,难道他真是也是个一心只想求他的宠爱的人?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嫔妃,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皇帝,那也就罢了,他留着就留着吧,问题是,他并不普通啊。
“皇上,臣侍伺候您歇息吧。”见好就收,适当的给皇帝一个台阶下。
“朕说了,朕不用人伺候。”萧崇心中有些烦躁,烦什么躁什么,他自己都不大理的清了,只是当他感觉顾轻郎的身躯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过来的时候,仰起脸逆着窗外细微的亮光,他看不到少年的脸,却看到了一副年轻的结实的身躯轮廓,这样的身躯,他并不陌生啊。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是萧崇几乎都还记得,在一个月前的那一个疯狂的夜里,他是怎样被这样一具年轻的身躯给压倒在龙床上,撕扯开衣衫,极尽狂妄的亲吻揉捏。
他的秘密和面具被人毫不留情的撕扯开来,当初到底是怎样的原因,竟然促使他在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没有把这个窥视到他不堪的少年给处死?
萧崇的喉咙发热,眼眶收缩之下,现下觉得自己像是整个大脑都昏沉沉的,思考也混混乱乱。记忆力的狂潮汹涌之下,身体上的隐疾也终于被勾了出来,防不胜防,下腹一阵灼烧的致命感凶猛袭来,他闷哼一声,跌跌往后退去。
“唔!”又是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人的碰触和爱抚,后方那个羞耻的地方却像是被人抹了最强烈的药物一样,自动收缩着,发烫着,甚至还自动变的柔软炙热,就像最放浪的妓者一样!
萧崇真的是恨透了此时此刻的自己,同时再一次悲哀的望着朝自己扑来的少年,心中伤感,怎么又是这个少年,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老是他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
——好难受,杀了他吧,想发泄却不能发泄,杀了他吧。
“皇上!”顾轻郎没料到萧崇突然倒在地上,连忙扑上去把他的身体揽在自己怀中,瞪大眼睛望着萧崇不住在自己身上摩擦翻滚的身体,他的眼眸颤的差点丢出来。“皇上您怎么了?!”
这个样子的萧崇、这个样子的萧崇……
顾轻郎目瞪口呆,一模一样的情况,一模一样的日子,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脑中形成,萧崇他是不是会在每个月的十五都会身体发…情?就像他说的,这就是他身体上所谓的隐疾吧!
原来萧崇的隐疾不但不能和人交好,还有一个让人愕然的地方就是,它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就发作一次!这么想来,萧崇之前不是已经受过很久很久的折磨了?
“皇上,我在这里的,我会留在这里陪着你的。”看到已经在自己怀中呜咽咬牙痛苦的死命忍耐的男人,顾轻郎的心里也微微泛起一丝痛意,突然,他的眸中一亮,一丝兴奋的色彩在他英俊的面容上快速闪过。
“皇上,不用担心,你的隐疾有救了!”
萧崇说他只是不能和人交好,但是却没有说过不能和器物交好,对吧?既然都是情潮难忍,那他就用器物将萧崇的情潮排出去好了,顾轻郎猛地将萧崇抱起来,安放在龙床上。
“皇上等等,臣侍马上就让你快乐。”捏着这人的下颚狠狠吻上一口,他笑的像个小流氓。
花姨娘偷汉子,让他无意中撞见她放浪的时候好几次,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也能学到一些东西是不是?走到外面的书桌上,放眼一望,顾轻郎望到了一副帝王专用的文房四宝。
既然是皇帝用的磨具,自然都是极好的了,顾轻郎扬起嘴角,取去过几支御笔和墨盒捏在手心,走回龙床边的时候,他缓缓的褪下了自己的腰带和外套锦袍。
“啊——顾、顾轻郎……”龙床之上,神智已经越来越不清醒的萧崇,却是抓着最后一丝的清明,望着已经敞开衣袍露出精瘦胸膛的少年,如震如惊!
这个孩子,他、他要做什么?
第三十二章 :()
他要做什么?看到萧崇哆嗦着躺倒在龙床上,满目震惊的望着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顾轻郎勾着嘴角露出一副令人战栗的笑容:“皇上,臣侍不做什么啊。”
我只是不忍心看你一个人,独熬热火罢了。
“不做什么……不做什么,那你为何……啊……”为何要把手伸过来捏着他的手腕?萧崇瞪大了双眼努力保持清醒,他知道顾轻郎手里拿了东西,但是他迷糊的已经看不清他拿的什么。
“臣侍为何怎么了?”顾轻郎朗声轻笑,“皇上,臣侍只是想伺候您歇息罢了。”
这个男人,这个皇帝,数次被他撞破这样不堪的场面,这样不堪的他,这样不堪的身体,本就应该是上天让他发掘的,他注定要被他压倒,被他亵玩,被他扯开衣衫一次次的尝遍他的滋味。
顾轻郎的手指一点点从萧崇的手腕处抚摸,揉动:“皇上,您在发抖吗?”
“啊……”明明就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萧崇咬着牙关,声音已经止不住的发颤,手一扬,他用最后一丝力气甩开了顾轻郎的手,哑声难堪:“朕没有……”
“没有?”顾轻郎正眼一看,萧崇推他的时候用的力气太大,刚好把自己胸前的衣衫扯开了些,也许他是身体发热太过难受,这样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时,他的神情反而舒缓了许多。
“嗯……唔……”听听他这有一下没一下的声音,舒服一些了对吧?
“皇上,现在气温虽然已经转暖了些,但是夜里还是会冷的,臣侍帮您把衣服拉好,不要感冒了哦。”顾轻郎的声音故意很欠扁的响起来,勾着嘴狼一样的微笑,他的动作更是险恶。
“啊——”萧崇红着眼看自己敞开的衣衫被旁边的少年整理好,好不容易透着一些舒服的凉气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