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吾皇在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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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沈家和朱家的提议,前朝后宫早就冒出消息说萧崇将要选立皇后,原本顾轻郎将这件事就当空气,完全不在意。皇后那样的身份岂是他该想的?他只要抓住萧崇,陪着萧崇,也让萧崇给他温暖,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心和爱意就好了!
可是后来,姽婳夫人沈婳和容妃齐沫容二人为了争夺这个位置,纷纷使出要人命的手腕,一个劲的在宫里逮着萧崇就缠上去!
顾轻郎和萧崇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止一次两次被她们这两个高位妃嫔给借故偶遇,然后妖娆不要脸的当着他的面诱惑萧崇!
虽然萧崇见他在场,表面上的功夫也做的很僵硬,但是顾轻郎的独占欲越来越强,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萧崇,他该死的看着一男一女两个嫔妃,就气恼的想宰人!
萧崇现在对于他而言,到底算是什么呢?他们仅仅只是一个需要暗中释放的皇帝和一个需要汲取温暖的男妃吗?他们之间从来都不缺暗夜下的拥抱和亲吻,但也仅仅是暗夜下罢了,再然后便是白日里对萧崇而言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帝妃相处模式。
萧崇可以和他这样相处,实际上,在他的庞大后宫,他对别的嫔妃也是这样!
顾轻郎的心里像是养着一只兽,一只恼火的,不甘的,躁动不安的兽。他一日比一日不满于和萧崇之间类似**联系上的关系!
他不喜欢萧崇身上的隐疾,他不悦于每夜每夜只能抱着萧崇亲他抚他摸他,但是一次也不能够真正的拥有他!倘若有一日,萧崇的隐疾能够彻底被治好就好了。
如今还以萧崇为内心越发珍贵的顾轻郎如此天真的想着,他愿意付出一切!
可惜,现在对他而言,这毕竟还只是他的一个想法,一个看不到希望和尽头的想法。
每每想到这里,顾轻郎又要郁闷好久了,然后萧崇坐着御驾过来时,他总要将他推倒在床上,一生不哼的霸道任性压在萧崇身上,不顾他的脸红尴尬,欺负他好久好久。
萧崇,萧崇,难道你真的满足于现在的这一切?难道你完全不会觉得还不满足吗……
……
这日中午,午膳还没用,顾轻郎又想到这些事,心情郁闷。
“主子,凌将军来了。”锦绣从殿外走了进来,轻声禀告。
凌逍?顾轻郎蓦然想起,这几日张平好像痔疮又犯了,不知道现在好些了没……
“让他进来。”顾轻郎对老是叫萧崇“崇崇”的凌逍,可没有多少好感,但对方是萧崇的师兄,又是朝中支持萧崇一派的高位者,他没必要怠慢和得罪。
这人很快就进来了,但是神情似乎有些不对。
“顾婕妤,好久不见。”这一天的凌逍,老老实实的和顾轻郎打了个招呼。
顾轻郎淡淡的扫了殿中的男人一眼,怔了怔,黑眸一敛,微微有些吃惊。
好一阵子不见,凌逍这是怎么了?原本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现在居然身形消瘦俊脸憔悴,就好像和谁纠缠了许久,伤心失去了自己一直握在掌心的珍宝一样。
“凌将军,无事不登门吧?”顾轻郎虽然觉得今日的凌逍看起来不同寻常,但他也不是个多事的人,不是萧崇,他任何人都不感兴趣,遂点点头直接相问:“有什么事,说吧。”
“顾婕妤……”凌逍的状态明显不对,心中发苦,连带脸上的笑容都带着涩然,望着顾轻郎沉默半晌才苦笑着问道:“这些日子,贵殿的张平公公可还好么?”
“张平?”顾轻郎望着明显不对劲的凌逍,眯着眼睛说道:“将军问他做什么?”
顾轻郎看着眼前颓废不少的凌逍,再想想老是三天两头哭鼻子的张平,脑中一震,总觉得有些东西像要被他发现了,但是他又说不出来这东西是什么,真是奇怪……
道:“张平当然很好,虽然这半年他的身体经常不好,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
顾轻郎想起,张平那家伙好像这半年痔疮老是复发,经常大白天的都屁股痛到起不了床,又憋着不好意思对他说,只能被他暗中发现,朝他骂了几句才知道去上药休息。
这个蠢笨蠢笨的家伙,亏他还是他从宫外带进来的家生奴才,这样不知道成熟点稳重点,好多次若不是他暗中护着他,他都不知道在宫里是怎么死的!
顾轻郎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奴才,心里还是护着的,嘴角一弯,隐隐带上了放松的笑意。
他觉得放松,凌逍可没那么轻快。
“他……他的身体……”这人一张俊脸在听了顾轻郎的话后瞬间惨白,而后便是悔恨不已的捏紧了拳头,痛苦不堪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的身体真的会吃不消,我以为他是骗我的……我……真是该死!”
现在,莫怪这人不愿意再搭理他了,原来他真的伤了他……
他错了,他全知道错了!
顾轻郎闻言一愣,瞬间沉下黑眸,暗声发问:“凌将军刚刚说什么?”
……
张平扶着自己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倒杯水喝,他的那个地方又因为那个人的胡闹,痛的不能忍受,原本还想强撑着瞒住主子,但是没想到主子还是发现了。
想到主子以为自己是痔疮复发,当下就让他请几天假休息,还让小宫女去太医院给他抓来最好的药,张平眼睛一红,差点内疚的滚出泪来。
原本在脸蛋上还冒着几丝稚气的小太监,现在半年过去,于伤心难过的眉眼间抛去稚嫩,竟也像是长大了,显露出成熟些的少年郎的忧伤和阴郁。
大大的圆眼睛下带着黑眼圈,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居然连整晚的觉都没睡好。
艰难的扶着腰坐在床上,张平抽了抽鼻子,很想要起身,但是却悲哀的起不来。
腰好痛,太痛了,到底是被绳子绑过的……
还有那个羞耻的地方,因为异物过度的刺激,灼热发烫,刺痛难忍。
强咬着牙,张平奋力撑起双臂,最终还是因为身体太累了,手肘一酸,身体倒入床上,撞的他原本就发晕的头更加沉闷。嘶的一声,一声呼痛从他的口中溢出。
眼眶慢慢变红,渐渐泛热,最后伤心的滴下泪珠……
那个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他头好痛,身体好痛,心……也好痛!
吱呀一声,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有人直然的走了进来。
“是谁?”张平像是受惊的兔子,立刻抬起头坐起来想要看是谁来了,但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人还没坐起来,又被酸痛折磨的差点倒回床上。
“小心点!”却有一只手在下一刻将他扶住。
小太监现在受不了和他人碰触,脸色一白,赶紧望向来人:“主、主子?”
抬起头才发现,主子已经进来了,而且就站在他的床边,一脸冰霜,隐隐还含着怒火。
张平瞬间被吓的待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嗫嚅道:“主子……”
顾轻郎抿了抿形状姣美的唇,低下头,努力极自然的问道:“你要起来干什么?”
张平愣了一下,红着脸说:“奴才想起来倒杯水喝……”
“怎么没起来?”低沉的嗓音从顾轻郎的嘴里冒出来,顿了顿,眼望向额头已经慢慢渗出冷汗的小奴才,拳头暗中握紧:“是起不来么?还是身体还痛?”
张平感觉自己的眼眶一红,连忙摇摇头道:“……痔疮,又复发了。”
怎么办,在这样淡淡询问着他,其实暗中隐藏着无限关怀的主子面前,他的眼泪都已经忍不住要掉出来了。奋力的眨眨眼睛,张平努力不让自己没出息的哭出来。
“我去给你倒。”顾轻郎望着贴身小奴才通红的眼眶,心里的愤怒又翻了起来,凌逍告诉他的一些事还需要验证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你坐好。”
转身倒来一杯水,顾轻郎给了自己的小太监,帮他盖好杯子后再度走出来。
凌逍依旧还在外殿里候着,看到顾轻郎走出,满脸的焦急一下子就被点燃了:“顾婕妤,小张平他……”
“滚出去!”没有给对方说完的机会,顾轻郎一掌击在身旁的雕栏上,面色恐人的吼道。
“顾婕妤……”凌逍当场就愣了。
第六十四章 :()
他的贴身小太监,居然被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欺负了,而且还是以那样残暴无情的方式,刚刚知道这个真相的顾轻郎差点没动手杀人!凌逍这厮,实在是欺人太甚!
可恼张平那混蛋东西也不讨喜,居然一直瞒着他,现在被欺负狠了,受不住了,就只能缩头乌龟一样缩在房里伤心。他见了又岂能不疼恼!
他虽然看起来冷淡傲岸,除了萧崇,对周围的一切事物人都不甚搭理,但是对于张平这等与自己亲近的人,实则非常看重,绝不容许任何人轻易欺辱。
“凌将军,我的宫人难道在你眼里这样不值一钱?你说欺就欺,如今把人害的下不了床,今日要不是藏不住了,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知晓这事?”
冷冷的站在张平住处的门口,顾轻郎言辞冷漠,喷射着愤怒。
凌逍则心急如焚:“顾婕妤,我知道这是我的过错,但是我原也只是逗逗张平的,我看他老是嘴硬,以为是诓我,我不知他说的都是真的,你让我去看看他,我只想看看他而已,请顾婕妤……”
“够了,张平他现在不想见你!”顾轻郎抬眼瞪着对方,道:“你走吧,而且我清欢殿,也不是将军说来就来的地方,皇上与将军之间有师兄弟和君臣的情份,我和将军可没有!”
“他是不是伤的很重?他不要紧的对不对?他为什么不想见我?”征战四方的男人像是疯了一样,丝毫没有在意他人口中的无礼和冷漠,“顾婕妤,你只告诉我,张平他……到底有没有说到我?”
顾轻郎冷笑:“他说了。”
“他说了什么!?”凌逍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涌起了莫大的希望。“他说……?”
顾轻郎的手冷冷一挥,残忍的说:“凌将军不是在数月之间都只将张平视为胯间的玩物?肆虐侮辱,随性即来,兴尽而去,不管不顾,那现在还问这些事做什么!张平确实说到你了,但是他说的却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愿意见到将军,将军让他,实在深以为耻!”
“深……深以为耻……”凌逍闻言心头大震,手指颤抖,好像天将倾塌。他被那个小家伙引以为耻辱了、他被那个小家伙引以为耻辱了……
喧喧哗哗,凌逍的头脑中满装的全是这两句话,无法停止,无法忘怀,心像是被尖刀划开,还是一柄名为悔恨的尖刀,复加内疚和心疼。
……
“主子……”铺着柔软的床单的木床上,小太监脸色苍白的半坐着,低着头,圆溜溜的眼眶里含着内疚和羞耻的泪水,黯然失色的睁着。
“他已经走了,想必日后不会再来。”顾轻郎在小奴才的床边站了片刻,伸手扔了一条抹布给他,“还哭什么?眼泪擦干净,还有没有出息?”
张平哽咽着嗓音:“主子,奴才给您丢脸了……”
他,他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凌逍那个人,那个人……
他原以为这世上或许真的会有一个狂傲拔萃的人,能抛弃世俗的观念,另眼相看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太监,谁知道在他被耍弄的身心俱碎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现在好了,主子也知道了这件事,他是主子的家奴,不但他无脸见人,连带着主子的颜面也被他丢的一干二净,呵呵,凌逍,你这个大混蛋,你怎能如此狠心、如此无情!
“主子……”头埋的更低,张平的眼泪因为愧疚只会掉的更欢,哪里还需要擦什么。
“哭什么?”顾轻郎面冷心热见不得小太监掉眼泪,看到张平哭泣,嘴皮子扯了扯,低低的叹口气,别扭半天有些自责的说:“……怪我,你这么久了,我居然什么都没发现。”
但是他是真的没想到,没想到就凭他家这个傻兮兮的蠢奴才也会有被人惦记上的一天啊!
“这不怪主子的!”张平哭的更凶,咬着牙嘤嘤的说:“都是因为凌、凌……”羞愤之下,小太监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及:“我讨厌他!讨厌他!”
顾轻郎闻言黑眸颤了颤,摇摇头无奈的扯过抹布,三两下擦干小太监脸上的泪花,“讨厌他是应该的,我现在也讨厌他!你别多想了,现在就好好养着,把身体养好,你是我从家里带进宫的奴才,无论如何,我也会护你周全的,以后我绝不会再让凌逍欺负你分毫,你放心,嗯?”
“主、主子……”没料到丢了脸的自己,居然还会被主子这样温和的安慰和扶平,张平愣了愣神,鼻子一酸,眼泪掉的更快。“奴才对不起您……”
“别再说傻话了,是我这个当主子的没有好好护住你。”顾轻郎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凌逍今日过来找我问过你的情况,我已经将他打发走了,你现在既然已经恨他不已,那就尽管放心,日后他若是再敢来纠缠你,你别再想以前那样处处忍隐着,我对他不客气!”
“是……”听到主子嘴里说出来凌逍还来问过他的话,张平浑身一颤,半晌苦笑片刻,低下头去,眼神飘忽,似哭似笑的轻轻呢喃:“还来问我,有什么意思呢……”
“你刚刚说什么?”小太监的声音太小,顾轻郎没有听清他的话。
张平背脊一僵,再度抬起头,眼神却涨红了委屈和几乎忍隐不住的液体:“没、没什么,奴才没说什么……”
“罢了,我出去了,你好生休息吧。”顾轻郎见小奴才神情恍惚,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肯定不好,心中发软也不忍心再剖开他的尴尬,站起来,道:“我等下会让锦绣安排两个小宫女来伺候你,这一次你不要急着伺候我了,把身体全部养好了再说吧。”
“奴才谢主子恩典!”张平闻言心中感恩,集合了青涩和成熟的脸庞上闪动着朦胧的呜咽感,忍不住哭着道:“主子、主子、主子对奴才这样好,奴才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主子才是!”
顾轻郎抿了抿嘴叹息着说:“养好你的身体,在宫里伺候我,就是你最好的报答了。”
顾轻郎说的这是实话,对于张平,他并不仅仅只将他看作自己宫里的一个小奴才,他是当初他进宫选秀时,韩齐云亲自选给他的小厮,当初离家,他的身边一个亲近的人也没有,唯有这个小厮跟在他的身边随他日日夜夜,纵然顾轻郎对人淡薄,心里又岂能没有几份亲重感。
况且如今韩齐云下落不明,张平是他当初送到身边的仆人,所以对他而言,他又怎么不算是顾轻郎想起韩齐云往日对他多番照顾的感恩寄托,而且不亚于是他在后宫中的夫家的人。
“张平,你躺下休息吧,我先出去了。”想到韩齐云到现在都找不到人,家里的爹都已经急疯了,两个弟弟现在也找不到更好的出路,顾轻郎的心情郁闷起来,转身离开。
张平愣愣的望着主子走出房间的背影,强硬撑着的身体一倒,重重倒入床中。
良久,有轻微压抑的哽咽声从棉被里传来,撕心裂肺。
……
次日,约莫是下了早朝的时分,顾轻郎刚刚从姽婳夫人处请了安回来,还没在自己宫里坐热乎,只听宫外传来一阵纷纷绕的响声,心中一动,抬头果然发现已经到了庭院中的御驾。
一身明黄色锦袍的男子依旧成熟威仪,温润如玉,高高端坐在专属于帝王的尊贵轿撵上,身形修长,仪态优雅,静静的目光穿过庭院的梨花树落在他身上,竟有着超乎迥异身份的柔密和惊艳。
顾轻郎站在大殿门口望着,一时间像是被蛊惑了心神,居然愣愣的忘记了出门来接驾。
男人下了帝撵,素手挺立的站在庭院中的梨花树旁,抿着唇,俊雅稳重的脸庞上好像浮着不好意思的红晕,微微一笑,轻道:“傻傻的愣在那里做什么?这是不认识朕了么?”
顾轻郎心中一跳,紧盯着萧崇嘴角边挂着的那一抹笑靥,突然像是失心疯了,居然摇摇头大步走过去,伸手便揽上了对方精瘦的腰身,向前一拉,将自己整个人与他贴近,下颚轻轻的枕在他的颈窝处,全然不顾身旁还有好些御前的宫女太监在伺候着呢。
“皇上……”萧崇,萧崇,好像不叫你皇上,就叫你萧崇……
萧崇浑身一僵,感受到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温热躯体,微怔片刻方才无奈的给了左右宫人一个眼神,示意大家全部退下,偌大的清欢殿庭院一下子就只剩下抱在一起的他们二人。
“好端端的,怎么又撒起娇来了。”没有推拒这小孩子般的拥抱,萧崇宠溺的闪了闪眼眸,面容温和爬上红色,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顾轻郎的背,缓缓拍道:“怎么突然要这样抱着?”
第六十五章 :()
“就要这样抱着!”顾轻郎有些孩子气的霸道,听到萧崇的提问,再度收紧了揽在萧崇腰间的手臂,俊脸狂傲,说:“皇上抱我的日子极少,难道也不喜欢我抱着你么?”
“这说的是什么话?”萧崇有些哭笑不得,年轻人的手腕太过强劲,箍紧在他的腰间,除了让他觉得不好意思和脸发烧外,居然也让他有些被征服的窒息感。
“快放手,别闹,现在青天白日的,天子跟前,你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皇上就有规矩?”顾轻郎偏着头,不怀好意的咬着怀里人的颈项,看那处白皙如玉,真恨不得就在这里捧着它,疯狂的舔舐。
“皇上,你的规矩啊只在白天才有,到了晚上就说不准了,特别是上了床,那可就……啊……”冷不防的,头被人敲了一下。
“你……你怎能如此胡说八道?”萧崇一张温润俊雅的脸庞早就红成了虾,扬起头瞪着上方肆无忌惮的年轻面孔,结结巴巴,低低哑哑的语气说是责问,却也只有满满的无奈和纵容。
顾轻郎不怀好意的挑着俊眉低笑:“皇上为何这般害羞,搞得好像我是个花间的浪子呢。”
“不许胡说!”他是浪子,那他不就是那个被他放浪的人了?萧崇觉得自己头都有些疼了,宠爱的人是个如此性格不羁的少年,偏偏他就是爱他这样的性子,处处溺着。“你先放开朕,朕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