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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吾皇在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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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谢皇上。”

    这样热烈的声音,配上一张笑的灿烂的俊容,却配上一双十足的冷感的黑眸,太不真诚了。

    “你来这里求见朕要做什么。”萧崇直直的望着顾轻郎,视线慢慢的滑到了他双腿的膝盖处,喉结一滚,声音还是忍不住的低了下去,“腿,是不是很疼?”

    这孩子太过凌厉嚣张了,不会掩饰,不会做人,更加不懂得尊卑世故,他像一只挥舞着爪子张着獠牙的幼兽,正在成长,可是又还一无所有。

    但是偏偏在乾寿宫的时候,面对太后和婳妃那群人,这孩子的神情和态度又掩饰的很好,装的十足温顺。这样的他,好像当年的自己啊。

    不,他还没有自己聪明。他还不懂得在皇帝的面前,也是需要更好的伪装的。

    顾轻郎感觉到萧崇的视线定定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好久都没有移开,虽然觉得奇怪,但他自然没有问出来,“皇上刚刚去清欢殿传了召臣侍首侍的口谕,臣侍此刻是来向皇上谢恩的。”

    “谢恩?”萧崇心里失了笑,一双冷冷的狐眸挑着光芒,就像是看穿了一切。

    顾轻郎被萧崇的眼神弄的心虚了,片刻心里就被不满所弥漫,膨胀,最后就像个被人一语不发就揭穿了一切的孩子,张大了双眼,他望着萧崇赌气一般的道:“谢皇上隆恩庇佑!”

    “你恐怕不觉得朕是在庇佑你吧。”他敢打赌,这个五官俊朗硬挺的孩子,此时此刻只会觉得他是在用他跟太后抬杠,他身上的戾气太重了,看着什么都会让人觉得冲撞。

    偌大的后宫,估计也只有他这样的傻子,才会在那个时候,看到他孤零零的跪在乾寿宫,竟然会觉得心微微的不忍和疼惜,然后也就那么冲动的当着太后的面抬举他。

    “罢了,你的恩已经谢了,还站在这里不走,还有什么问题吗?”萧崇对顾轻郎开始的确没有多少好感,那时候他只觉得顾轻郎这人太过嚣张和狂傲,但是现在,看着他站在殿下睁大眼睛望着自己的样子,他竟又觉得,这小子真像个想不懂问题就跑去追着人问的孩子。

    “还有什么话就说吧——”他的耐心何时也这么好了。

    顾轻郎自然是看到了萧崇的眼眸里那一闪而过的笑意,这个皇帝为何对他露出那种很好笑的眼光,难道他是在嘲笑他吗?他是在觉得他幼稚了可笑了?所以才对他利用利用就……

    “皇上,臣侍只是很不明白,您为何要召臣侍侍寝?”极为冲动的,话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顾轻郎有那么一瞬间的觉得不妥,他应该伪装的温顺点才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萧崇的眼里,看到了他在别人眼里所没有看到的东西。

    他好像就铁了心的觉得,无论他在萧崇面前做出怎样出格无礼的举动,萧崇都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可是这样的自信,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有什么好问的。”萧崇放下了停在手中的奏折,冷冷道:“难道朕召你,你要抗旨?”忍不住就想打趣他,莫了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刚刚的自己好像是失了以往的冷峻和漠然。

    萧崇加上一句轻斥:“这些话岂是你该问的。”

    顾轻郎闻言心中一阵不满,顿了顿,抬眼放肆的顺话轻笑:“自然,都是臣侍错了。”

    “你……”又是这样的感觉,熟悉而陌生,又是这样的傲气,让他觉得不喜又觉得惊异,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他觉得自己对这样的少年似曾相识。萧崇忍不住放下了半拿在手里的奏折,敛起一双狐眸俯视着殿下。“你是叫顾、顾……”

    他实在没有记住自己嫔妃们的名字的习惯,更何况还是个刚刚进宫的小新人。

    “回皇上,臣侍名叫顾轻郎。”果然这皇帝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还怎么会是真的对他好!在身世里受尽了白眼和折磨的少年,早已经形成了自贱和猜忌的性格,从此对身边的一切都仇视着,排斥着,也厌恶着。“在温妃娘娘的宫里,臣侍说过自己的名字。”

    心里微微的有些失望,有些不满,也有些酸涩的愤怒和倔强。

    “顾轻郎?”望着潇洒俊脸的少年,再看他一副俊容冷淡如玉,萧崇压下刚刚的疑惑,眸中散去冷感,低低的问道:“为何父母要给你取个轻字做名?”

    轻者,不应该出自一个府上长子的名字里啊。

    “谁知道呢,大概是因为臣侍的父亲说,”顾轻郎闻言卷起嘴角,轻轻一笑,缓缓道:“臣侍生来克死生母,命格极轻。”

    真是想不到这个皇帝为什么要问他这样的问题,难道他不知道他是庶出吗,难道他不知道他是被自己的父母家族所轻弃的吗,真是讨厌极了!

    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是顾轻郎在心里,就是如此的迁怒了,好像还有一种委屈似的。

    “贱名好养。”萧崇望着殿下人自嘲自贱的模样,心中一颤,昔日的往事涌上心头,令他好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于是他温和的望着顾轻郎,淡淡的道:“名贱,人贵,有朝一日人中龙凤,人人都会刮目。”

    萧崇想起小时候,他的名字原本不叫萧崇呢,而叫萧弃,但那也是他当庶皇子的时候了,自从他当了皇后名下的养子,他的名字就被皇后奏请先帝,改成了萧崇。

    崇者,至高而尊贵,呵,对于昔日的萧弃而言,真是个笑话!

    这个皇帝刚刚说什么?顾轻郎定定的望着龙椅之上,眼神疑惑。“皇上——”

    萧崇却是轻轻的一挥手,道:“你回去吧,乾寿宫的地面很硬,朕已经命人给你的宫里送去了药膏,擦擦跪伤的地方,养一养。”

    这孩子,不知道既然人在宫里,就要学会自己疼自己啊,否则谁管你的死活。

    “是,谢皇上恩典……”顾轻郎不知道萧崇突然会这样,藏在袖中的拳头捏了捏,他面不改色,眸中却波涛四起的掩饰的滴水不漏,弯弯腰,还是那样自然从容。“臣侍先告退了。”

    他没有想到,这皇帝居然会这样,一直到走出乾明宫,顾轻郎的拳头都捏的紧紧的,没有松开。

    “顾、轻、郎……”萧崇看着顾轻郎离开的背影,双眼一直紧盯着,顾轻郎留给他的是一副年轻的、健康的,充满了吸引力的结实躯体。

    这是他的男妃,年轻的嚣张的新男妃,低下头,萧崇的眼眸中充满了莫名的嘲弄。一声叹气轻不可闻的在乾明宫的半空里响起,飘散、沉寂。

    “李德,你进来。”不知何时,萧崇又放下了手里的御笔。

    李德连忙走进来,屈身问道:“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一趟内务府,派人将今年新春地方上贡上来的文房四宝,挑最珍贵的,给清欢殿送去。”想了想,还补充说:“今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且记下,明日上午再送吧。”

    “皇上说的是送给清欢殿的顾少使吗?”好半天,李德才笑着说:“皇上对顾少使可真是好呢,顾少使真是有福气啊。”看来那个顾少使真的很得皇上的欢心。

    “哪来这么多的嘴。”萧崇低低的斥道:“快去吧,差事越发的不会当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李德嘿嘿两声,想起什么又补充道:“皇上,奴才想起来了,今晚是三月十二日,段先生与皇上约好相聚的日子又到了。”

    萧崇脸色一暗,“朕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是,奴才这就去内务府。”李德随后离去。

    “十二日……居然又到了……”望着御前大太监离开的身影,萧崇摸了摸自己的下腹之处,抬起眼,他捡起了放在御桌上的那支御笔,五指狠狠一折,御笔断成了两截。

    宫里的日子越发的觉得难熬了,他已经不知道,他还能熬到什么时候。

第十四章 :生不如死() 
夜幕时分,挂着宫灯的宫道上朦朦胧胧,东西二十二宫俱都静谧无声。

    今夜的敬事房传来消息,皇上独宿,没有召任何嫔妃侍寝,虽然大家都在忧伤宠幸轮不到自己,但是想想也没有轮到别人,这心头怎么样也舒服多了。

    吱呀一声,不知道是哪一条暗道被人轻轻的推开,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黑色飞燕面具的男子悄无声息的走进暗道,露在面具外的眉头轻轻皱着,黑衣人摸索前进。

    开始暗道里很黑,可是越往前走,隐隐透出了一点灯光,暗道的尽头居然是一间隐蔽的密室,密室里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座铺着虎色花纹的软榻,此时,软榻上躺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四肢颤抖,面色痛苦,看到黑衣人走进来,他原来的神情恼怒的像是坠入了无边的绝望,现在却是悲惨的望着,牙关打颤:“你来了……”

    黑衣人见此一愣,眉头皱的更紧,“怎么这次发作的这么快?”大步走过去,他压制住榻上男人颤动的四肢,捏着男人的下颚,声音顿然发颤:“不要咬自己。”

    “多少次了,我总以为自己会习惯,可没想到这样的折磨,我根本就无法习惯……”

    男人的五指紧握成拳,难受,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像是脆弱的地方正在被千刀万剐。猛地下腹又是一阵尖刀利痛,男人克制不住的一把揪住自己的衣料,指甲陷入掌心,血肉模糊。

    “这样的事,谁能习惯得了!”黑衣人看不下去了,赶紧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取出一粒豆大的黑色丹药,清冷的嗓音也忍不住怒火道:“那个贱人,我要杀了他!”

    “来,你快把这个月的解药吃了。”捏着丹药的手指在发颤,黑衣人小心翼翼的将丹药味道还在受折磨的男人口中。

    “你该知道我宁可死,也不愿意那么做,无须再多说了!”吃下了缓解的丹药的男人慢慢的舒缓下来,听了黑衣人的话,他却是蓦然提高了说话的嗓音,冰冷有声的说。

    “我知道你的坚持,可是你看你的身体……”

    “我宁可死!”

    “你不能死!”

    偌大的暗室,一下子安静下来,嘶嘶嘶的只能听到软榻旁放着的宫灯的细微声响。

    “如果你死了,一切都完了。”黑衣人抬眼,静静的望着已经慢慢的坐起身的男人,嗓音酸涩:“所以你不能死。”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但是我这些年这样活着,却是生不如死。”软榻上的男人沉默了许久,嘴角一弯,却是自嘲到极点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黑衣人闻言一怔,低下头,神情内疚的不能自己:“对不起……”

    ——

    如今是早春的夜,晚上时辰虽然不长,但是因为宫里生活安逸闲纵,日暮十分就无事可做了,顾轻郎呆在自己殿里,无聊的凑在宫灯下,看着古书兵史打发时间。

    下午,凌亦晨借着顾轻郎要侍寝的事,拉着和他新认识的程裴如来到顾轻郎的宫里,硬是拉着不喜欢和人来往的顾轻郎好一阵玩闹。

    凌亦晨虽然位份最高出身最高,可是因为和程裴如年纪心性都相仿,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一凑到一起非常合得来,呆在顾轻郎的宫里,竟然赶都赶不走。

    顾轻郎不会和人来往,也不喜欢热闹,但是人在宫里活,他又不能拉下颜面直接赶人,到最后,在日暮十分他才忍不住了,借着要用膳了才把人赶走。

    宫里不是主位,可没有独自留人用膳的权利。

    两个格外自来熟的少年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之时的一句“顾兄,我们明日再来找你玩啊”,差点没让顾轻郎眉头给皱断了,他宁愿一个人无聊,也不愿意吵吵闹闹。

    “哎呦,这天真是奇怪,怎么还下起雪来了呢……”

    “嘘,安静,主子在里头,你这妮子怎么这么不知道规矩!”

    寝殿外,突然传来小宫女和张平的对话。

    外面竟然下雪了么?顾轻郎捏着古书的手一顿,将书放下:“张平,你进来。”

    “哎,主子,奴才在。”小太监很快跑进来了。

    “现在下雪了?”顾轻郎冷冷清清的问道,眼光也不由得瞄向了窗外,可是窗子那头被贴着的窗花挡住,又放着一盆海棠,他放眼过去,什么也望不到。

    张平道:“可不是嘛,主子,真是好奇怪呢,现在是三月天,居然还能下雪。”

    “这是桃花雪,落在三月桃花开的时候,有时候天气有异是会发生的。”很难得,顾轻郎嘴角一弯,轻轻的跟张平解释,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又一次在顾府也看到过这样的雪。

    “主子……”小太监第一次看到主子对他微笑,望着那张俊朗丰神的脸庞,小太监脸一红,居然呆了一下,“主子、主子是如何知道的呢?”

    “在顾府见过,那个冬天极冷,极长,到了隔年的三月还下了一场大雪,该给我的衣服料子撞上了花姨娘生女儿,于是都拿去给她了。”顾轻郎的嘴角慢慢的淡了下来。

    那时候他才五岁吧,如果不是后来大夫人可怜他,偷偷把自己屋里的料子拿出来些,给他做了几套棉衣,恐怕现在的顾轻郎已经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额……”张平的小脸一下子僵了起来,慌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

    他是近两年才被卖到顾府的,顾府以前那些事,他并不知晓,哪知这个时候居然让主子想起这些伤心事!张平年纪小,不过十四岁而已,低下头自责的不行。

    “得了,怎么还跪上了,还不起来。”爱屋及乌,因为感念夫人韩氏昔日的多番关照,所以顾轻郎对张平这小太监的态度一直都很不错,挥挥手,他站起了身。

    张平抿了抿嘴角,赶紧害羞的起身,“谢主子。”

    “我出去走走,你不用跟着,去烤烤火休息吧。”瞄着窗外细缝里传来的暗夜雪景,顾轻郎突然觉得有些闷了,选秀时就发现这皇宫的宫道宽阔大气,不知道在下雪的夜里看起来,会是一番怎样的不同。

    走到寝殿门口时,却顿住脚步:“岚婷哪去了?你见到她了吗?”

    “回主子的话,奴才一天没见岚婷姑姑了,姑姑是掌事姑姑,想来是去安置宫里的杂事了。”张平一愣,咧着嘴就傻笑着回答。

    顾轻郎见此眉宇一朗,淡淡的道:“日后,你就是我宫里的掌事太监。”

    “谢主子恩典!”明白这是顾轻郎对自己的看重和抬举,小太监哪有不感动不已的。

    ——

    外头果然下起了雪,只是不大,一片一片的,薄如蝉翼。

    顾轻郎穿着一件半厚的外袍出来,里头也只是一件素色的单衣,雪不大,可是冷风却很刺骨,走在长长的宫道上,人会觉得很寒,然而顾轻郎却爱极了这样的安静和自在。

    缓缓的往前走着,在一个宫道的角落,顾轻郎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匆忙的从前头经过,脚步一顿,他抬眼望去,原来这个宫殿是长春宫。

    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长春宫里住着的是风头强盛的太后侄女朱婕妤。

    顾轻郎冷笑,面如寒玉,转头就往另一条道走去。

    “皇上?”走着走着,却在御花园的花坛边和一道隐在夜色里的身影撞在一起,顾轻郎眉头一皱,身体立刻往后退去,定睛一看,这个精瘦的身影居然是萧崇。

第十五章 :桃花雪寒() 
“你怎么在这里。”发现刚刚和自己撞上的人是顾轻郎后,萧崇眼神一敛,冷清的狐眸似乎显露出了些许的戒备。

    “见过皇上。”顾轻郎屈了屈身,抬眼望着萧崇,“今夜的桃花雪很难得,臣侍出来看看,没有看到皇上在此,请皇上恕罪。”

    “雪有什么好看的,身边也不带个人跟着。”果然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么,这么冷的夜里,居然会一个人跑到御花园来看雪。萧崇的神情在此刻微微松懈了下来,嘴角轻抿着。

    顾轻郎不以为意的挑着俊眉,“臣侍不爱宫人跟前跟后,拘束!”

    萧崇望着眼前年轻的少年,看他俊眼修眉,大言不惭的直白说爱着自由的模样,那样潇洒自在的口气,不卑不亢。静了静才轻轻的说:“那你也不该在这里撞到朕,惊扰圣驾。”

    “是。”这声音,十足的敷衍和轻狂,好像还有些故意的笑:“臣侍有错,请皇上责罚。”

    “朕就这么小气?”萧崇极为好看的眉眼敛了起来,白皙的面容映在桃花雪中,显得格外俊美优雅。他叹了口气,偏过身子道:“外面冷,早点回去吧。”

    顾轻郎从萧崇淡淡的语气里,好像听到了一些平常所没有听到的气息,这个皇帝居然会对他说早点回去,这算是关心吗?不习惯旁人的关心,旁边的人怎么可能会关心他!

    “臣侍还好,不冷,谢皇上关心。”顾轻郎原本的心情很平静,在萧崇对他温言一句之后,反而隐隐的烦躁起来,五指一收,他仰着头,倔强的望着身前的年长皇帝。

    可是逞强的话刚刚说出来,偏偏有一阵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

    顾轻郎身上的衣服穿的不厚,寒风袭来,任是他再傲气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打了个喷嚏,一瞬间,整个世界好像安静了。

    还说自己不冷,看起来这么成熟结实的少年,怎么有时候的举动这么孩子气。萧崇怔了一下,然后就看到顾轻郎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嘴角一弯,居然有些想笑。

    “你的衣服穿少了。”忍住笑,缓缓的摸上了自己披在身上的白色披风,萧崇看面前少年一副丢脸丢到家的隐怒模样,无奈的说:“要多穿件衣服不知道吗?”

    “是。”顾轻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及时的打了自己的脸,眼神一冽,面子挂不住了,咬着牙低下头,只能恼羞成怒的站着。“谢皇上提醒。”

    他直接转身走人的话,会被斥责为大不敬吧!

    顾轻郎低着头,不知道萧崇是什么反应,就在他脑子里各种愤怒的不知道在怨谁的时候,肩头一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身上,抬头,他撞进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穿着朕的披风赶紧回宫去,以后不要再这样跑出来了。”萧崇不知道是何时走到顾轻郎身前的,双手将自己的披风披在顾轻郎的身上,抿着嘴,俊美的脸庞仿佛有些无可奈何。

    “你——”顾轻郎何时习惯和他靠的这么近,身体一僵,步子直接往后退开几步。低头一看,他的身体早已经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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