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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吾皇在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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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顾轻郎何时习惯和他靠的这么近,身体一僵,步子直接往后退开几步。低头一看,他的身体早已经暖和起来,因为多了一件锦白披风的缘故。

    身上的披风做工很是精细,温温暖暖,熨烫着他略显冰冷的躯体,细看之下,这东西好像是用蜀锦织成的。蜀锦难得价值不菲,对方又是天子,高高在上,他怎么就把这东西披在他的身上呢?

    “皇上,您——”顾轻郎仰着脸庞,逆着雪夜细微的光芒看着萧崇,这声音里有太多的困惑和嘲讽,还有浓的化不开的委屈和惊愕。

    困惑什么,讽刺什么,委屈什么,惊愕什么,顾轻郎自己一时也说不上来,只是怔怔的想,这世上曾在寒冷的冬夜亲自给他披过衣裳的,至今恐怕还空无一人。

    但是,如果今夜站在这里受冷的是别人,这个皇帝估计也会把自己的披风给他吧。想到这里,顾轻郎心头一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不满,手一伸,就要解下扣带把披风还给对方。

    “别动。”一只白皙修长的掌按在他的肩头,它的主人面容冷淡,但是声音却不容推迟,一字一顿:“夜很深了,赶紧回去,这披风就当朕赏你了。”

    说完这话,那人好像也没什么耐心,转身就往前走。

    暗夜下,微光中,那道精瘦修长的身影伴着轻盈浅薄的雪花,越走越远,如果不细看的话,是看不到他的身子其实也在寒风里发颤。

    顾轻郎盯着萧崇离开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时才低下头。

    五指摸着毛绒绒的披风,眼睛一眯,他仿佛还能感受到这披风上有它的主人留下来的温暖气息。果然皇帝的东西就是好东西,摸在手里的触感都是大不相同的。

    “赏给我了?”嘴里重复着萧崇刚刚说的话,顾轻郎的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再睁开后,他也大步离开这里往自己宫里走去。

    宫道上的雪花越下越大,顾轻郎却觉得自己整个人一瞬间好像暖和了许多,然而身体是暖和了,他心里的躁动和困惑却好像膨胀的更大,隐隐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味道。

    这说不出来的味道是不安,还是排斥,或者是惊讶?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垂着手抓紧了披风的一角,这披风太过温暖,在这样寒冷的春夜,他也难得的咬牙贪求着。

    ——

    养心殿,金炉温热。

    “皇上,您可回来了。”这些年伺候在皇帝身边,李德也知道每个月的这天晚上,他们的主子都会消失一段时间,看到萧崇刚刚走进殿里,李德连忙迎了过去。

    萧崇坐到软榻上,端起宫女们奉上来的热茶,“怎么了?”

    “皇上,如今外头下着雪呢,您的披风哪里去了?岂不是冻着您了。”

    李德想:皇上离开养心殿的时候明明系着一件披风啊,怎么一回来就没了,心里又担忧,别看皇上身形修长挺立,其实他的身子骨并不怎么好呢,冻伤了可怎么办。

    “行了,别啰嗦了,朕离开这段时间是有人来了吗?”

    萧崇放下手里的瓷杯,脑中还回旋着刚刚在御花园撞到的人,没想到那样俊朗凌厉的年轻少年,其实也只是个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孩子,就像是一只躁动的小野兽,不懂得伪装和温顺。

    李德愣了一下,赶紧点头叫苦不迭的解释:“可不是嘛,还是皇上圣明!皇上,您不知道,就在您离开之后没多久,朱婕妤小主就来殿里拜见您,见到您不在,婕妤小主好一阵问话呢。”

    “朱婕妤?”原来是太后塞给他的小表妹,萧崇淡淡的说:“她问什么了?”

    “小主当然是问皇上去了哪里。”

    “你怎么说?”萧崇一怔,声音蓦然提高。

    李德嘿嘿两声笑,谨慎的道:“奴才还能怎么说啊,奴才说您去了温贤妃娘娘的宫里。”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萧崇松了口气,神情松缓的时候,这才觉得整个人有了些沉重的疲惫。偏过头望着窗外,雪花还在飘飞。

    他突然想到顾轻郎刚刚说,今晚的桃花雪很美,他出来看看。

    也许偌大的一个后宫,也只有那个性格孤僻狂傲的少年,才会独自一人漫步在孤寂的宫道上,只为看一场寒冷刺骨的雪吧。

    萧崇嘴角一弯,摇摇头,轻笑。

第十六章 :齐昭仪怒() 
宫中有晨昏定省的规矩,虽然现在皇帝没有立中宫皇后,然而后宫一切事宜都是由婳妃统理,太后更是早就下了口谕,每日晨时,正六品及以上的嫔妃必须去翊华宫给婳妃请安。

    这分明就是太后当日故意抬举婳妃。萧崇做为皇帝,当初没有对太后这个口谕表示反对,所以给婳妃请安的规矩就算是这么下来了。

    这日大早,顾轻郎身为正六品少使,自然也要早起带着张平去翊华宫。

    “主子,已经好了。”张平看到小宫女给顾轻郎装梳好后,开口提醒。

    “走吧。”望了一眼菱花镜里的俊朗面孔,顾轻郎冷清的点头。宫里的男妃不比女妃,在外形穿着上简单许多,有的男妃虽然衣饰华美,然而也不可能像女妃一样要在脸上画眼描眉的弄半天。

    但是就算如此,顾轻郎对每日大早都要这么赶着去见一大帮妃子,还是心存反感。

    “主子。”岚婷走进来笑眯眯的说:“凌长使和程德仪已经到了,如今正在殿外等着您呢。”

    又是这两个家伙……

    “知道了,我这就出去。”顾轻郎想到两个少年叽叽喳喳的样子,虽然惊奇他们这么喜欢亲近自己,也算是半个朋友了,但是也性格使然觉得头疼。“岚婷,昨天晚上没见你,你去哪了?”

    “回主子的话,”岚婷一愣,可能没想过一向冷冷淡淡的主子居然会问起自己的行踪。“昨晚突然下雪,气温下降的厉害,奴婢看殿里的炭火快没了,就去内务府领了些。”

    顾轻郎顿了顿,似笑非笑:“你是我宫里的掌事姑姑,以后这样的事就无须你亲自去做。”

    岚婷讨好的笑,回道:“是,奴婢记下了。”

    “张平,走吧。”顾轻郎不再理会岚婷,只是走到殿门口的时候,他才回头,手指着整整齐齐的叠放在软榻桌上的一件雪白的披风,温和的道:“姑姑,这披风是昨夜皇上赏的,你拿去教人洗洗,千万不要弄脏弄破了知道吗?”

    顾轻郎此话一出,不但是岚婷,就连张平的眼睛都瞪了一下,“是,奴婢明白。”

    主子是何时居然得到了皇上的赏赐,还是披风这样贴身的东西!

    顾轻郎卷起嘴角,扫了岚婷一眼后走出内殿。昨夜下了那么一场大雪,整个皇宫都被白雪覆盖,一望无垠,今日早上人走在宫道上,都能让人不由自主的觉得极冷。

    顾轻郎今天的衣衫穿的很是厚实,也不知道是真的开始知道关心自己了,还是因为某些人的一些话。凌亦晨和程裴如这两个爱玩爱闹的少年,自然又把顾轻郎从宫道上一路吵到了翊华宫。

    “两位,已经到翊华宫了。”顾轻郎黑着一张俊脸,忍了半天没忍住的提醒,言下之意就是,婳妃的宫殿已经到了,你们两个一直在争论鸡蛋和鸭蛋谁好吃一些的家伙,是不是该闭嘴了!

    顾轻郎真的很不明白,究竟是怎样的官宦盛家才能教出这样天真无邪的儿子!

    “啊,这么快就到了啊。”凌亦晨抬头一眼,苦着一张脸,转身又笑嘻嘻的对顾轻郎道:“顾兄,你真是无趣啊,一路上就听到我和程兄在说话,你怎么一句话也蹦不出来?”

    “……”知道他无趣,那就不要每天往他宫里跑啊,顾轻郎拉了拉嘴角笑的很是难看。

    程裴如嘿嘿两声,笑容可爱的道:“好啦好啦,我们快进去吧。”

    这时,顾轻郎的眼突然瞄到身后走过来了一道挺拔结实的身影,正看着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是和他位份一样的季少使,兵部尚书的庶子。

    凌亦晨最会自来熟,对着来人就开口笑道:“这不是季少使嘛,早啊。”

    “三位,早。”果然都是男妃,根本就不习惯于女妃之间那位份相称又请安的一套,季致远或许也是个不太会搭理人的,望着热情洋溢的凌亦晨和程裴如,英气俊逸的脸庞居然有些发红。

    顾轻郎却注意到了他抱拳的手,手指上长着老茧,看来这个少年也是个学过武功的,再看他身体修长,一束一束的肌肉既不夸张又隐含着少年的气息,英气勃勃。

    “顾少使,早。”可能是感觉到了顾轻郎打量着自己的眼神,季致远将视线转移到了他身上,上下看了一眼后,他抿嘴,有些羞涩的朗声。

    顾轻郎卷起了嘴角,点点头,温和的道:“早。”比起面容秀气文弱稚嫩的少年,他喜欢亲近的是这种英姿焕发挺拔能武的男儿才对!

    “咦——”旁边的凌亦晨和程裴如同时冒出了一阵惊奇,“好难得啊,顾兄居然开口搭话了!”

    “我们还进不进去了。”顾轻郎眉头一抽,俊朗出色的脸容上布满了无奈和冷感,他真的很想拍死这两个自己贴上来的好友。“走吧,一起进去!”

    ——

    所谓的请安,对他们这些刚进宫又位份一般的新人而言,还不是日复一日的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高位份的嫔妃你来我去夹枪带棒的说说笑笑。在座的除了温贤妃有皇上的特旨,因为身体羸弱不必前来,凡事宫中正六品及以上的主子都来了。

    “给婳妃娘娘请安。”来的最晚的是齐沫容,他照旧千娇百媚,雌雄莫辩,微微屈身的那一刹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轻佻的向上一翻,带出来的不是媚气,而是十足的傲气。

    婳妃还没说什么呢,朱乐瑶那小妮子就不饶人的说:“臣妾刚刚进宫,这来给婳妃娘娘请安还是第一次,怎么倒是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请安还能来的这么迟的。”

    估计在后宫中,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齐沫容不客气的,也只有这个朱乐瑶了。

    齐沫容连婳妃都不怕,又岂会怕她,“朱婕妤倒是知道规矩,只是不知这规矩是婳妃娘娘教的呢,还是太后娘娘教的?”你不就是靠着这两个人吗?愚蠢的女人!

    “你——”朱乐瑶出风头的性子很强,然而却不知道给自己留退路,只一味的想自己有太后和婳妃可以依靠。这比她还美貌的妖男岂敢得罪她!

    齐沫容冷冷一笑,还没有被皇上重视过的女人,他没心力去跟她啰嗦。

    “齐昭仪,你已经是宫里多年的老人了,何必跟朱婕妤这小表妹多番计较?”婳妃坐在堂上,却突然开口如此说。看着齐沫容和朱婕妤斗嘴,她开始也不打断,只是看到这时朱婕妤被堵的说不出话了,她才笑盈盈的来上这么一句。

    齐沫容妩媚冷笑:“本宫也是奉了皇上的圣谕协理六宫之人,朱婕妤既然不懂尊上的规矩,婳妃娘娘,试问本宫如何提点不得?”

    “提点……当然是可以的。”婳妃的凤眼立刻寒了,转头愤怒的扫了一眼堂下的婉嫔。

    后者一愣,连忙开口温婉的插上话笑道:“朱婕妤到底是皇上的小表妹,言谈直爽,美好烂漫,只是她初来宫中,恐怕还不知道昭仪娘娘来给婳妃请安,向来是来的最晚的。”

    这个婉嫔恐怕是一直追随婳妃的人吧,瞧着轻描淡写的一句笑言就把婳妃从难堪里解救出来,又给足了朱婕妤的面子,最后还踩了齐沫容一脚,顾轻郎没意思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着。

    朱婕妤在齐沫容身上吃了亏,气的一张艳丽的脸庞都弯了。

    婳妃望了这小表妹一眼,勾起嘴角,突然看着齐沫容道:“本宫听闻皇上近日新得了一件极美的披风,是六王爷府上奉来的,用的还是雪域白熊身上的细毛织就,不知道齐昭仪有没有见过?”

    齐沫容一颗心都扑在皇帝身上,闻言一愣,不悦的说:“我何时见过。”同时心里也暗暗奇怪着,这两日他常去乾明宫的时候,并没有听起这话啊。

    朱婕妤咬着红唇,恨恨的道:“昭仪娘娘当然见不到了,因为这披风是皇上昨日才得的,昨晚就已经赏给清欢殿的顾少使了!”

    这个男狐猸子,原本她还不打算把这事告诉旁人呢,现在看他这样嚣张,不就是仗着皇上宠你吗?她偏要说出来,气死他!

    “什么——”

    齐沫容的媚眼一震,转头就寻找着顾轻郎的身影,同时这一颗玲珑心,都快被嫉恨酸成烂了,他并不是在意什么披风,任它如何金贵,不是皇上所赐也只是一件单单纯纯的贵品而已。

    但是、但是皇上为什么没有把这个贵品赏赐给他,反而赏赐给了一个新人!谁人不知,以前的后宫,皇上但凡有什么珍品要赏,不是赏给婳妃就是赏给他的!

    如今居然凭空冒出一个顾少使……

    齐沫容很快站起身子,觉得面子受损的他,媚眼发红的恨道:“臣侍告退!”

    顾轻郎依旧低着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未曾抬起,也不曾显露出紧张和畏惧的模样,只是他低着的俊容上,隐卷了疯狂的杀气和讽刺。有些人,恐怕是留不得了。

    倒是坐在顾轻郎两侧的凌亦晨和程裴如等,接受到了一殿子嫔妃的目光,俱都心惊胆颤,他们也不知道顾轻郎居然跟皇上还有这样的事,两人在心里跟着忐忑不安。

    “好了,时候已经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婳妃的眼眸从顾轻郎的身上飞快的跳开,如果没人注意,几乎不会有人发现,她刚刚看了顾轻郎一眼,是用那种极为狠冽冷笑的眼神。

    “臣妾告退。”朱乐瑶这说出大话的妮子,虽然气到了齐沫容,但是对屡屡夺走她风头的顾轻郎当然也是满心的不满,负气的哼一声,她第一个走出翊华宫。

    顾轻郎也站起了身,随着众人一起缓缓退下,在退至殿门的时候,他突然抬起眼帘,那一双黑色冷漠的眼眸中,突然喷射出淋漓尽致的杀气。

    好一个统领六宫的婳妃!

第十七章 :杀鸡儆猴() 
翊华宫外面的宫道处,顾轻郎等新人刚一走出来,就被齐沫容和追随着他的嫔妃们挡住去路。

    “昭仪娘娘,这就是皇上点名要第一个召侍的顾少使?”一个男妃站在齐沫容的身后,年纪很轻,却是玉面生春,秀气非常。他是卓贵嫔的亲弟弟,少使卓青书。

    顾轻郎看到这样一大帮人堵在路上,大概也明白是为了什么,和凌亦晨等站在一起,他内心冷笑着,随着凌亦晨等新人们弯腰。

    “给齐昭仪娘娘请安——”

    “顾少使,你且抬起头来。”齐沫容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顾轻郎,眼神狠厉,仿佛要看穿他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皇帝一样。

    萧崇的那一件披风,引发了齐沫容所有的恨意。后宫之中,撇开婳妃那个女人也就罢了,在众多的男妃里,除了他,看谁还敢夺走皇上的注意力!

    “是。”顾轻郎很好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抬起了头,下一刻就感受到了刀子一般的目光。

    这个新进宫的男妃,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五官坚硬俊朗,脸庞说不上艳丽,甚至还沾染了太多男子的英气,他的身子骨也不娇柔魅惑,根本就不像一个男妃该有的样子。

    皇上为何会注意到他呢,还选了他第一个侍寝。齐沫容瞪视着顾轻郎的时候,反而更加的糊涂了,心里受不了皇帝还会把宠爱分给别的男妃,他忍不住自我各种猜测着。

    难道皇上之所以看好这个顾少使,只是为了避开太后和朱婕妤那伙人,选一个靶子而已,再没有其他任何原因的,是吧?这么一想,齐沫容的心舒服多了。

    挑着一双媚气的眸子,他冷冷望着顾轻郎的脸讽刺道:“模样不过尔尔!”

    顾轻郎低下头,表面恭敬内心狂妄的轻笑,“是。”

    “宫里的日子还长,你们这些新人还是安分些比较好。”只不过是皇上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他需要担心什么,齐沫容转身很是高傲的站着。“安分的就能活的长久,不安分的话……”

    “是,昭仪娘娘。”那没有说完的话音埋没在一片阴暗的空气里,与顾轻郎站在一起的新人们听了,都在心里狠狠一震,这就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齐沫容虽然年纪比新人们大不了多少,可是人家现在已经是从二品的昭仪,又是一品世家的出身,面对他们这些新人,人家的眼皮子都可以不眨一下的对他们冷冷威胁。

    顾轻郎明白该低头时就低头的道理,齐沫容要借着他训诫宫人,好,你训就是了。什么人他能不放在眼里,什么人他现在必须得放在眼里,他一清二楚。

    齐沫容很满意自己的震慑效果,但是想到刚刚在翊华宫的时候,婳妃洋洋得意对他说着皇上恩赐别人的场景,他就恨得牙痒痒,婳妃这女人,处处跟他作对!

    双眼一转,他突然伸手,狠狠的指着一个小嫔妃道:“你是哪位新人,难道不知道本宫素来都是穿的大红色吗?你是几品的位份,居然敢跟本宫一样,穿着大红,绣着芍药!”

    小嫔妃没想到这事会牵扯到自己身上,腿一软马上吓的小脸都白了,“臣妾正八品更衣卫氏,见过昭仪娘娘,娘娘恕罪,臣妾不是有意要冒犯娘娘的——”

    卫更衣实在是初来宫廷,还不知道嫔妃们这些利害关系,也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成了齐沫容的出气筒,跪在地上,她泪眼婆娑,瑟瑟发抖。

    齐沫容给自己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道:“卫氏行为不检,冲撞本宫还不知悔改,这样的新人留在皇上身边也是个祸害,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后送入慎刑司好好教导!”

    暂时压不倒婳妃那个女人,这个卫氏他总能拿捏吧。

    “昭仪娘娘——”卫氏一听自己只因为穿了跟齐沫容一样的花色的衣服,居然就要被打二十大板,还要被送去慎刑司管教,慎刑司,那是处罚宫女太监的地方啊,她如果真的进了那里,还能好好的出来继续当嫔妃吗?“昭仪娘娘恕罪!昭仪娘娘恕罪!”

    “还不快带走!”齐沫容天生一副花容,娇俏妩媚,可是在处置人的问题上,他却铁腕峥峥,没有半点怜惜,对这些嫔妃的怜惜,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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