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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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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姊这是来……?”流光分明看见他眼底的笑意,她假装没有看到,镇定异常地说道:“我是回来休息的。”

“喔。”郁渐点点头,笑道:“可是,这是渐儿的房间。”

“啊?”流光根本就以为这个房间是备给她的,哪里会想到郁渐会留着这么一手?听他这么说,她惊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问道:“我的房间在哪儿?”

郁渐一指左面,说道:“对面就是。”

流光听了,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就要往隔壁去,郁渐一伸手,生生把她拦在跟前,说道:“长姊就在这儿陪渐儿一同休息也是成的。”

“不叨扰渐儿了。”流光一个猫身,从他手臂之下钻过去,撒腿就跑,屋子里传来一阵郁渐的哈哈大笑之声。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七章 许诺

流光抑郁得很,自那天以后,她和琳云就形同拘禁。倒不能说郁渐将她们给软禁了起来,她们想要做什么,还是很自由的,只不过自由的范围,限制在了他的视线之内。她们可以出门儿,但是得有郁渐作陪。

流光好几次想要悄悄支了琳云回曲府去找秦静蕊,琳云人斗走到门口了,还是被郁渐请了回来。最郁闷的是,郁渐告诉她,“长姊若是想要去曲府和秦小姐叙叙旧,渐儿可以陪长姊一同过去。”

第一次,流光发现,男人也能这般难缠。

这两天,流光一直躲着郁渐不见他,好在她在这宅子里还是很自由的,而且郁渐似乎也知道流光对他的抵触,她不愿见了他,他也就遂着她的意思,由着她避而不见。

说实在的,流光对郁渐的感情很特殊。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即便经历两生两世,仍旧牢牢地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郁渐对她来说,就是她的劫,想躲吧,她对他那张脸无法忘怀,要说接受他吧,他与他的性子又很有些不同。更让她惧怕的,是郁渐貌似和郁流光当真有那么一腿,她接下郁流光的烂摊子已经够多了,这再加上个长得那么像她前世恋人的郁渐,流光觉得头疼不已。

她正发着愁,一旁的琳云推门进来,欲言又止。

流光抬眼看着她,问道:“什么事儿,说。”

琳云微微福了身,这才说道:“郁公子请小姐过去。”

流光皱了皱眉,他叫她过去做什么?琳云探寻般抬了头看她,她轻咳了一下,说道:“知道了。我呆会儿就过去。”

说罢,流光坐到镜前,将头发散了开来,唤琳云道:“你来帮我梳头。”

她已习惯了就扎一条马尾,那天刚到曲府不久,就和秦静蕊一起出了门,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来。这两天她心烦得紧,琳云早起时要给她梳头,都让她作了罢,这会儿郁渐请了她过去,想着那天他发怒的样子,还是稍稍打扮一下的好。省得郁渐见了她的模样,又想起她和萧彧的事来,受气的,还不是她?

琳云给她斜挽了一个偏髻,剩下的头发都拉拢到肩前,用发绳捆了,这发式简单方便,是流光偏好的发式。梳好了头,流光站起身理了理衣裳,随着琳云过去郁渐那里了。

说起来,她和郁渐这两天也就是隔了两扇门,两间屋子相对,有时候,还能听到对面郁渐说话的声音。所以,郁渐使唤琳云郑重其事地来请了她过去,她也就郑重其事地打扮了一番。

走到郁渐的门前,流光稳了稳心神,才走进去,郁渐看到她来了,扬起一个笑来,迎上前来,“长姊来了。”

他将流光的手一搀,瞪了琳云一眼,“下去。”

琳云哆嗦了一下,福了个身走了。

“长姊这边坐。”他搀着流光在桌旁坐下,屋里备好了酒菜膳食,只等了流光过来。他知道流光有些躲着她,特意唤了琳云去请她。眼见着她梳妆后的娇俏模样,心下有些意动起来。

“咳。”感觉到郁渐炙热的目光,流光不自在地轻咳。

郁渐笑了笑,说道:“长姊与我有好些日子不见了,前几日身子不适,今个儿才敢请了你过来,咱们一同用膳,也好说说话。”

他这道貌岸然的模样,简直让流光以为前两日那个亲吻她的人不是面前的郁渐,而是另有其人。她愕然地看着郁渐,说不出话来。

郁渐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又笑了起来,问道:“长姊这是怎么了?可是不愿与渐儿一同用膳?”

“啊?没有,”流光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对着郁渐说道:“我们开膳吧,菜都要凉了。”其实,桌上的大多是她喜爱的凉菜。这夏日里头,只除了这些爽口的菜式,她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今个儿这一席,郁渐都是按着她的喜好准备的。

郁渐听了她的话,忍住笑,没有挑她的刺。他执起桌上的酒壶,给她斟上一杯酒,送至她跟前,说道:“长姊,今个儿这一杯,你可得喝了,你这一走,让渐儿可是好找啊!”

流光当时走得洒脱,没想郁渐还能追了她上来。她光想着宁熹和祁珩他们了,尤其是宁熹,他的反应伤着了她,她觉得呆不下去,索性离开,却没有想到在锦义府毫不知情的郁渐。这会子他这么一说,她就很是羞愧,对他愧疚得很。

她接过郁渐送到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了,放下酒杯,对视着郁渐的双眼,忱挚地与他道歉:“渐儿,对不起,是我的不是。”

郁渐见她喝了,又满满斟上一杯,说道:“这一杯,算是老天眷顾,让渐儿找到了长姊。”

说完,他不等流光接过,自顾自地端起喝了。流光尴尬地拿起酒壶自个儿倒满,陪了他这杯,又是一饮而尽。

等流光喝完,郁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从流光面前拿过酒壶,给他们俩面前的杯子都斟上了,这才端起自个儿的杯子,笑看着流光,说道:“长姊,这杯酒,算是渐儿的许诺,从今以后,渐儿对长姊,不离不弃!长姊可否应了渐儿,绝不再这般不告而别?”

“不离不弃”四个字,让流光端着酒杯的手颤抖了一下。在郁渐热辣的目光中,她有些迟疑了。她可以应下他,不会不告而别,可他这是在对她许诺啊,若是换了前世,那个他,这般对她,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可这一世,郁渐虽有着他的脸,但毕竟不是他啊!这要她怎么能答应下来?

“长姊?”郁渐提高了声量,问流光:“长姊不能应下渐儿?”

“不是,”流光为难地摇了摇头,看向郁渐,说道:“我可以答应你,绝对不会再不吭一声地悄然离去,可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郁渐明显松了口气,他打断了她的话,对她说道:“这就好。”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就喝了,然后直直地看着流光。流光见状,只好端起酒来也喝了。喝完,郁渐这才扬起了笑容来。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八章 酒后

流光觉得头晕得厉害。不止如此,她的眼皮还重得很,任是她如何用力,都睁不开眼来。郁渐一晚上就一个劲儿地劝着她喝酒,她都不知道入腹的到底有多少,反正,他总能找着理由,让她一杯接着一杯,灌得她的胃胀胀的,有些难受。

“不行了,我醉了!”流光推开郁渐送上来的酒杯,她知道是不能再喝了。郁渐手上一个不稳,杯子摔落下地,酒撒了一地。

杯子落地的声音,让流光些微清醒了一点儿,她撑开发重的眼皮,郁渐的身影在她面前晃悠了一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郁渐要伸手扶了她,流光原是想抓住他的手,却不想自个儿的手不听指挥,“啪”的一声。打在郁渐的手臂上。

“对不起。”流光咕哝地一句。

郁渐笑看着她双眼迷朦的模样,像极了那天她热晕了的情形,他攥住她张舞着的手,问道:“长姊真醉了?”

流光脑子里晕晕的,耳朵却还灵便,听得他问,就顺着他的话答了一句:“醉了。”

郁渐好笑得很,喝醉了人都一个劲儿地嚷着没醉,就她一个,咕哝着醉了。他将流光扶起身,把她的手臂绕上他的肩头,说道:“我扶你去歇息。”

流光还有些意识,并没有全然醉昏了头,扭捏着身子,不依他,说道:“不要!我要出去走走,透透气!”

郁渐无奈,只得按住她的身子,说道:“就在屋外面坐坐吧。”

“好。”流光应了,她有点儿站不太稳,索性抱着他,将身体的重量都挂在郁渐的身上,说道:“你带我去!”

郁渐笑了一笑,搂了她的腰,扶着她走出屋子。

琳云一直守在外头不远处,看见他们俩出来,急忙迎了上来。郁渐有些不耐。挥了挥手让她下去,她见流光像是喝醉了的样子,犹豫地对郁渐说道:“奴婢下去煮点儿醒酒汤过来。”

“不用了,你自下去就是。我会照料着她的。”郁渐哪儿能让个电灯泡留在身边,制止了她的好意,把她赶下去了。

流光听见声音,微微睁开了眼,手抬了抬,软趴趴地指着廊子上的座儿,说道:“去哪儿坐。”

郁渐顺着她的意思扶着她坐了下来,她晕得厉害,稳不住身子,顺势趴在栏杆上,脑袋枕在手肘上,眼见着就要睡着了,郁渐将她一搂,抱了她过来,把她的上身都搂进怀里,让她趴在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流光以前一直很喜欢。她喜欢趴伏在他的大腿上,脸枕着他的大腿。斜斜地看着他,他要么看着电视,要么看着书,任由她趴在他腿上,直到睡着了,悄然凑上她的唇,将她搂起来,拥吻。她和他认识的时候,就是这么着,亲吻,相拥,相恋。

这会子,流光撑开了双眼,模糊中,看见他望着自个儿微笑着,她的心里暖暖的,用力撑起了身体,环了他的脖子,荡开一个妩媚异常的笑容来,凑上他的唇,轻轻啄了一下,笑道:“不许你再丢下我了!”

郁渐有些不明所以的被她亲了一下,她这话,更是说地莫名其妙。明明是她丢弃了他,他又何曾丢下过她?不过,美人儿在怀,他也顾不上那许多,再说,她醉了。说的话自然有点儿没头没脑的。这样一想,他就释了怀,对她说道:“不会,不会丢下你的。”将她紧紧搂住,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香甜的酒气在两个人口中四溢,唇与唇相贴,舌与舌交缠,相濡以沫。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流光笑颜如花,看着郁渐,说道:“我尝出来了,你又喝了酒!”

郁渐笑了笑,鼻子轻触了她的鼻子一下,说道:“不止我喝了,你也喝了。”

流光嗅了嗅空气里的气息,果真两个人呼出的气里都有着浓浓地酒味。她将郁渐一抱,枕在他的肩上,说道:“嗯!都喝了!是你灌我酒的,我知道!”

其实,这个时候的她,脑子里已经乱了套。她晕乎乎地只看着眼前的那张容颜,将郁渐,和她前世的那个他。混淆了起来,分不清楚谁是谁。不过,此时的她没有那份思考的能力,眼见着这张爱恋得入了骨髓的容颜,她沉溺在他的温情之中。是他也罢,是郁渐也好,总之,她看见的,只是这一张刻骨铭心的脸庞。

郁渐此时尚不知她将他当做了另外一个人。今儿晚上,他也确实是打着将她灌醉了的主意,才一个劲儿劝着她喝酒。她这般指责于他。他也不辩驳,笑着对她说道:“是我灌你酒的,怎么着吧?”

流光抬起头来,憨笑了一下,吻上了郁渐的眼眸,轻舔了他的睫毛,笑道:“我都看不清楚了,你也不许看清楚东西!”

郁渐任由她舔着他的睫毛,待得她撑直了脑袋,狡黠一笑,张了嘴,凑上她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流光惊叫了一声,捂住自个儿的脖子,责备地睨了郁渐一眼,说道:“也不知道轻点儿!”

郁渐对着她笑道:“要不,我重新咬上一口?”

“好。”流光轻应了他,闭上了眼睛,偏着头露出脖子对着郁渐。郁渐好笑得不行,却还是伸了手抚了抚她那细长的脖子,吻上她那脉动之处,用牙齿,轻轻地啃噬。

酥麻的感觉自脖子上蔓延至全身,流光舒服得颤抖了一下。她感受着郁渐齿间的触咬,禁不住的欲望扑面而来。

红霞扬上了脸,本就带着一脸烫的娇面,更是火热起来。她的眼睛微眯,羞涩地瞟了一眼郁渐,说道:“你送我回屋里去吧。”

说是送,其实就是要郁渐抱了她进屋去,这是一种变相的邀请。流光的大胆,郁渐是知晓的,她这娇羞与胆大矛盾的相结合,让他心下痒动得紧。一把揽了她的腰,将她抱起来,转身回了屋里。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床头看着她的娇颜。许是天气有些热。又喝了酒,她微微有些发汗。郁渐轻抚了一把她的脸,站起身来,从架上取下一块帕子,浸了水,又一把拧干,回到床边,伸手拉开她胸前的衣襟,为她擦拭颈子上和胸前的汗水。

冰凉的帕子顿时刺得流光一个打了一个激灵。她睁开眼来,看到郁渐的手伸在自个儿胸前,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立马撑坐起身,看向郁渐,问道:“你干什么?”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九章 姐弟

流光喝了酒,周身都在发热,现在又正值炎夏,闷热的天气再喝点子酒发上一发,汗水顺着她的脸就流了下来。知道她耐不住热,郁渐将她放在床上,从架上取了帕子来浸了冷水,替她擦拭额上的汗水。她的脸红彤彤的,红云经由颈子,蔓延到胸口,郁渐瞧见她发热的样子,索性拉开她胸前的衣襟,帕子顺着颈子往下,拭去滴滴汗珠。

流光怕热,屋子放的都是冰,盆子里也是。郁渐不想这时候唤了旁人来,就着融化了的冰水浸了帕子。帕子凉凉的,捂上流光的胸口,刺得她打了一个激灵。她这时清醒了许多,看到郁渐的手伸进了自个儿的胸前,一下子撑坐起来,问郁渐:“你干什么?”

郁渐的手顿了一下,手里还捏着那块帕子,停在半空。流光此时才看见他手中之物,慌忙同他道了歉:“对不起,我以为……”

“以为什么?”郁渐收回捏着帕子的手,自嘲一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以为我要非礼于你?”

“不是。我……”流光支吾着,不知如何答了他。她确实被骇了一跳,以为郁渐要把她怎么着,可郁渐就这样直白地说了出来,让她觉得很是尴尬。她想着方才意识游离之间,仿佛见着了以前的他,又好像见着的是郁渐,喝了酒头还晕沉,分不清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刚才,我们在外面儿,可是……”该怎么才能说清楚呢?流光咬了咬下唇。郁渐看着她的神情,微微蹙起了眉头,直接问她:“可是什么?可是有过肌肤之亲?”

他这般直白,流光显得有些愕然,更让她诧愕的,却是方才和她亲吻的真是郁渐,不是他,那不是她的梦,原来是现实。

流光有些难以置信,她怎会将郁渐当作了他,没忍住问了出来,“真的是你?”

她这一句话,当即让郁渐火冒三丈!

不过,郁渐仍是压下了那股子无名怒火,问道:“不是我,你想是谁?”

流光觉察出气氛越来越紧窒,她方才确实将郁渐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郁渐这时质问于她,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低垂着头,眼睛看着自个儿的手,手指揪着衣裳,不停地扭着。

郁渐见她这般躲闪,不肯回他的问话,压抑的怒气又升了起来。他将手中帕子一甩,抓住她一只手臂,将她扯了起来,硬逼着她看着他的脸,问道:“你将我当成了谁?”

对流光,郁渐一向的温和的。可这个时候,他却忽然霸道起来,流光好不适应他这个样子,他这样,让她有些害怕。

方才在外面之时,流光对他的态度,就让他起了疑。她很少对他这样亲昵,言语之中,面对的更像是另外一个人,眼见着她不置一语,紧咬了唇的模样,郁渐怒从心来。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质问她道:“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你说!”

“疼。放手!”感觉到下颚被他捏得生疼,流光忍不住叫出声来。

郁渐终究是松了手,却是将她往床上一抛,“啪”的一声,流光落在床上。好在这床铺得还算柔软,她没有伤着。郁渐欺身上前,攥住她的腕子,跪坐在她面前,问道:“怎么?不敢说?”

流光被他逼得紧了,使起了性子来,他对着她发怒,她也就不甘示弱,将他瞪了回去,吼了一声:“你干什么!我是你的长姊!”

虽说流光方才在外面喝了酒,迷蒙间把他当成了前世的恋人,可现在他们俩的身份毕竟是姐弟,他凭什么用这样一种指责红杏出墙的老婆的语气来指责于她?她胸中的怒气隐隐攀升,不管不顾地吼了他回去。

她这一吼,让郁渐明显楞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嗤笑了一声:“长姊?哈哈!你说这话也不怕人笑话!”

郁渐松开她被攥着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倾覆在她之上,两张美丽的脸庞贴近到了一块儿,他轻声唤道:“长姊?”话里语气明显轻柔了许多。

“你做什么?”流光被郁渐紧紧在压在下面,感觉到迎面扑来的他的气息,她有些紧张起来。

郁渐笑着说道:“长姊同我说说,渐儿能做些什么?”说完,他将唇迎上她的额头,轻轻一吻,又移到到眼睛,脸蛋,耳垂,逐个轻吻。

“别……”流光本就软绵绵地使不上力,他这样把她压住,她更是没法用力推开他,只得出声叫了他停下,“你别这样。”

郁渐自顾自地吻着,也不搭理她,只是一面吻,一面问:“长姊喜欢么?以往,你最是喜爱渐儿这般的。”

流光完全楞住了。她和郁渐,当真有一腿!这个郁流光,连她弟弟都不放过?

呆愣间,郁渐的唇覆上了她的。流光慌忙用力一摇头,他的唇,擦过她的面颊,逮了个空。郁渐有些生气,他将流光的脸掰正,看向流光的双眼,问道:“长姊不喜欢渐儿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幽怨,好似在指责她始乱终弃一般。流光慌忙摇头,说道:“不是。”

郁渐顿时笑了开来,将她紧紧一抱,说道:“我就知道,长姊不会不喜欢渐儿的。要不,去年的时候,你也不会在德显镇陪着渐儿一个多月了。”

郁渐这句话,让将流光震住了。虽说郁流光和郁渐有私情,她也挺惊讶的,可这完全比不了郁渐抛下的这颗炸弹,直把流光炸飞了去。她一直在疑惑,她去年惊马之时,和宁熹找到她的时候,相差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的事情,她一直没有头绪,却不曾想,那些时日,她竟是和郁渐在一起?!难道说,郁流光的死,和郁渐有关?可是,郁渐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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