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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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模样,问郁渐:“她怎么了?”
郁渐先去吩咐了人给她备礼,然后才随后而至,这时祁珩问他,他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她忽然又不愉起来?不过,流光很适时机地瞅了一下外面的天气,郁渐一下明白了过来,笑道:“长姊是在嫌老天爷怠慢于她吧!”
郁渐这话,说得祁珩有些摸不着头脑,老天爷怎么了?他瞅了瞅外面,正飘着丝丝细雨,问道:“你不喜雨天?”祁珩并不知道,自萧彧出门去替曲松年办事,她就给郁渐逮着了,大多时候都闷在屋里。少有的一两回出门,还给碰上了那个熊保德,这会儿好不容易他们都在她身边,便想要和他们几个好好出去玩玩的,谁知道竟然一连几天都是阴雨绵绵。
流光瞥了祁珩一眼,这人还真有些楞,就这都看不出来!撇了拿筷子的手,在碗上轻轻敲着,发出“叮叮叮”的声音,却是不肯打理祁珩。祁珩疑惑地看向郁渐,她到底怎么了?
郁渐轻笑出声,替祁珩解了围,“你不是说今个儿要陪她出去?她盼了好些天了!”
祁珩这才弄明白,合着她是在嫌弃下雨天出门不方便啊。想了想,笑道:“你要想出去,还能有谁拦了你不成?这会儿雨势说大不大,可也得淋湿了衣裳,咱们等一会儿,少间雨停了,我们再出去就是了。”
流光一想,也是,难不成这雨还不停了?大不了等雨小些了再出去,也是成的。她的心情忽然一下大好起来,顿时有了吃东西的胃口,急急地刨了几口饭,对坐在她左右两边的祁珩和郁渐说道:“快吃吧,呆会儿你们下两局棋给我看看。”
她让他们俩下棋,不过是无聊了些,找点儿事做打发打发时间罢了。她不会下棋,只大概知道,是一方将另一方的棋子围住,就可以吃掉对方的棋子,所以她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下法。
流光并不知晓,祁珩只是略懂,对这下棋,并不精通。郁渐从小学的就是经商之道,还稍好一些,祁珩自幼习武,哪里会精于棋艺?这棋,他完全就是个门外汉,要说精通,宁熹和萧彧倒是挺善此道,楮亭襄也不错,他们在权谋场中打滚,筹谋计算,棋,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四十四章 雨中游
祁珩万般无奈地望向流光。这一局,毫无疑问,他又输了。真不知道,她怎会忽地起了这兴致,非要看他和郁渐下棋。让他和郁渐比武还成,稳操胜券的事儿,这要下棋,结果还用说么?
“算了吧,不下了。”流光都看不下去了,祁珩就没扳倒过郁渐一回,“你们歇会儿喝口茶吧。”
祁珩一听,当即将棋子一扔,离那棋盘远远的,好似那是洪水猛兽,再不愿碰那东西。他赶忙端了琳云刚沏好的菜,喝了起来,郁渐摇了摇头,慢悠悠地将棋子一子一子地拾起,收捡起来。
他们正喝着茶,萧彧回来了。他打着一把伞进了院子,在外面跺了跺脚。拂了拂肩上的水珠,才进了屋子。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萧彧今日是先去曲府,再回他们那间木屋,路程可不近,这时候就到了,该是路上赶了些的。
“想着下雨,回来得晚了,怕你忧心。”萧彧将自个儿收拾妥当,坐了下来,向流光解释,他是怕她担心他,这才赶着回来的。他见了案上的棋盘,问她:“怎么起了兴下棋?”流光不会下棋,他是知道的。
流光耸了耸肩膀,说道:“没什么事情做,我看他们两个下呢。”
“祁珩怕是输多了些吧。”一旁的祁珩听见下棋二字,当即就拧了眉头,萧彧看见了他的表情,好笑地问了出来。
“他就没赢过一回。”流光瞥了祁珩一眼,她完全没想到,祁珩的棋艺会这般孬,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让郁渐教她呢。说话间,她看到萧彧的肩上微微有些湿漉,当下就叹了口气,“这雨怎么还不停啊?”
萧彧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解释道:“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的。进了雨季,雨是多了些。”
“那我们怎么出去?这要是天天下,我们可就得一直闷在屋里面了。”萧彧的话让流光发了愁,总不能让她天天在屋里等雨停吧。
祁珩也在为这个发愁,是他提议等雨小了再出去的,这雨一直这么下着,流光等得早不耐烦了,郁渐知道流光烦着呢,也不敢再去捋她的虎须。萧彧凝思了片刻,说道:“也不是非得等雨停了才能出去的。”
“嗯?”流光一听,起了兴来,问萧彧:“你说我们有什么好去处不成?”
萧彧笑道:“鸳鸯湖就不错,离着这里不远。你不是喜欢那些姑娘们唱歌吗?我们租艘画舫,去听听她们唱歌也是不错的。”
“对呀,画舫上可淋不了雨,还能在雨中游湖呢!别有一番滋味。”流光拍了拍手,当即作出了决定:“我们这就去鸳鸯湖!”
祁珩是一向都随着她的,反正只要她愿意去的地方,他都乐意陪着她去。郁渐就有些迟疑了,那鸳鸯湖确实是个雨中漫游的好去处,可是。那儿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还有那些招揽皮肉生意的画舫,流光和他们去那里,会不会对她的名声不好?
“咱们走吧!”流光看出了郁渐的犹豫,走到他跟前,拉了他起身,安慰道:“少带点儿人,就咱们几个就成。这周山县天远地远的,谁会认识我?就算我是女的又怎样?我是去听姑娘们唱歌的,又不是去喝花酒的!再说,那些姑娘为了银子,又怎么敢乱嚼舌根?身正不怕影子斜,由得别人说去!”
郁渐这才同意了,叫人准备好了车马,挑了个口风紧的车夫驾车,几个人一同去了鸳鸯湖。
这雨绵绵下了几日,鸳鸯湖上的游客并不多,姑娘们的生意就不大好。好在,也有一些专门挑了雨天出来赏景的客人,不至于让画舫的生意落了空。流光挑了艘看起来装饰得并不俗气的画舫,画舫上的姑娘也还不错,有几分清丽,却又并不艳俗。
因着客人稀少,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上了画舫,就引得原来冷冷清清地湖岸边霎时热闹了起来。他们几个本就生得俊,这会儿又有个貌美的女人随着他们一起,就更是引人瞩目,没有拉得他们生意的姑娘们纷纷朝着这艘画舫上张望。想要将这几位的情形看个清楚。
上了船,流光扔了个眼神给郁渐,郁渐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来。
“盈语姑娘,咱们不喜吵闹,你将这船驶到清净的地儿去,只管唱你的曲儿就是,银子,自然少不了你的。”
好些公子哥上了船,都说是要听曲,可等着附近没了旁的船只,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盈语拿捏着这几位公子似乎都以这位姑娘为尊,估摸着是哪家的女儿出来游玩的,不过,银子在眼前,她先不退却地接下了,然后识趣地说道:“盈语知晓了。这舫上还有两个姐妹在,盈语这就去知会她们一声,好叫她们回避着,莫要惊扰了小姐。”欢场中的女子,和良家女是不同的,若是客人带着有正经女眷来,她们大多都会回避的。
郁渐点点头,说道:“你去吧。这舫上就留你一人就是。”
盈语明白,这几位俊美公子爷,都不是为了一亲芳泽而来,随他们而来的那位小姐,比这鸳鸯湖上的姑娘们都要美上几分,他们又怎会舍近而取远呢。盈语福了个身,吩咐了下人们上好茶,转身去安排了。
“渐儿好生没意思,”流光翘着二郎腿坐着,打趣郁渐:“你把姑娘们都赶走了,我们哪儿去找美人儿作陪?”她故意学了寻欢的公子哥。对郁渐说出这话,在场的男人们差点儿给她噎住,她这模样,还真有几分像那些个纨侉子弟。
“长姊当真要姑娘来陪着,便让盈语姑娘唤了她的姐妹们过来就是。”郁渐心知她不过是玩笑罢了,倒也不怕她,张了嘴就驳了她去,反正作陪的都是姑娘,难道还怕被她吃了豆腐不成?
“你怎就这么无趣。”流光一挥手,不再跟他开这起玩笑,自顾自地看起雨中的鸳鸯湖来。
这湖,雨天与晴天来游,大不一样。雨丝滴落于水面,荡起圈圈涟漪,一圈一圈,慢慢相融在一起,煞是好看,莲叶之上,滴滴雨水打在叶面,帕里啪啦,更是好听。这湖,这雨,这莲,这音,自是形成一支欢快的乐曲,雀跃动听。
流光正瞧着湖上的雨,女子的歌声唱了起来,原来是盈语唱起了柔美的情歌来,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很有几分清脆。流光看中的就是这个,听她唱了起来,合着这湖中美景,不过须臾,就入了神。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四十五章 欢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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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停靠在鸳鸯湖中央,雨一直下着,并没有停,细雨落进湖里,淅淅沥沥的声音与姑娘悦耳的情歌相应,颇有意韵。流光听得尽兴,脸上露出的笑容就多了几分,陪她一同前来的男人们的心境也都平和起来,怡然自得地赏着这鸳鸯湖上的雨景。
时间流逝得很快,感觉不过须臾,天色就暗沉了下来。湖上的画舫纷纷点起了花灯,一点一星,耀眼得紧。盈语早停下了唱歌,为舫上的客人们准备了一些看起来很精致的茶点,又吩咐了厨子做了一桌好菜,招待几位贵客。
流光不舍这湖上的美景,自然想多留一会儿,想着这个时候回去也是无聊,不如呆得晚些再走,拿了下雨做借口,定然要等雨小了才下船。
其实这些男人们怎会舍得让她淋了雨?都知道她性子犟。也不勉强她走,由着她在这画舫上用了晚膳,陪着她赏这夜景。
纵然是雨天,到了晚上,鸳鸯湖上还是有几分热闹的。拉得客人的画舫都各自驶离了湖岸,自找了清净的地方停靠,陪酒待客,莺燕环笑,自有一番情趣。
眼见着寻欢的客人越来越多,嘈杂之声越见嚣扰,萧彧出声劝道:“流光,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流光正凝神观那湖上的星火,被萧彧一叫,看了看天,早已黑透了,暗自叹了一口气,他们也都是为她好,点点头,说道:“好吧,你们去叫他们把船开回岸边吧,我们这就下去了。”
郁渐松了一口气,这么晚了,她再留在这儿,当真不好了。吩咐了将船往回驶,画舫慢慢地靠近了湖岸边。
他们这艘舫是从湖中央回去,恰遇了一艘画舫正从湖边过来。两艘画舫擦身而过,忽地从对面的舫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喂!舫上的姑娘好生美貌!可否告知叫什么名儿呀?”
呼喊着这话的,是对面画舫上的一位寻欢的公子哥,两船擦过之时,流光正托着腮望着远处,给他看见了,一下子心痒难耐了起来。方才他和几位友人相约来这鸳鸯湖上寻那貌美的姑娘,挑了好几个,都入不了眼。好不容易选着个还算艳丽的,几个公子哥勉勉强强地才上了船。
谁知就在画舫往湖上驶去的时候,与一艘回岸的舫巧遇,一位姑娘支着下巴坐在上头,凝眼一瞧,可不得了!那般美貌,那般娇媚,哪里是自个儿这舫上的姑娘能比的?真真是差得远了去!顿时起了兴,要叫停了那艘舫,找那舫上的美人儿,一诉衷肠!
“有美人儿?我来瞧瞧!”同船的另外几位公子哥听见了他向着对面那艘船喊话,都禁不住跑了过来,往那船上望去。这一望。个个都被摄了魂似的,望着流光移不开眼了,对着她乘的那艘舫直叫唤:“舫上那位姑娘!你等上一等,咱们这就靠岸换了你的船去!”
“就是就是!等你陪了咱爷几个,管保让你心满意足!”
“快!把船开回去!”
流光本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叫她,她正望着远处的灯火发神呢,祁珩一下子挡在了她的面前,遮住了那些公子哥的视线。
那些人叫嚣得也太污秽了些,简直不堪入耳,祁珩心里有些发堵,隐隐还有一股子火气升了上来。郁渐就忍不住的恼怒,起身站了出来,对那些公子哥大呵:“瞎了你们的狗眼!胆敢在这儿放肆,也不瞧瞧爷是谁!你们识相的,就放尊重些,别来讨爷的没趣!”
“尊重?”对面的公子哥们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为首的一个大声笑道:“要尊重,咱爷几个就不来这儿了!咱来这里,寻的就是这不尊重仨字!”
“就是!要尊重,您自管回了自家府上,找您家中娘子去!”
那几个公子哥听了郁渐的话,都笑骂了起来,从他们之间站出来一个长相不错的,对着郁渐喊道:“我说对面的这位大爷,咱都是花了银子来买乐子的,你这都要回去了,难道还能将美人儿包了下来带回去?你自管结了你的银子,咱们自会等你满意地走了。再上去找美人儿。你管咱们的闲事,可不就是来拿耗子的?”
他的话一完,那些人连连点头称是,“就是,哪有客人拦着别人姑娘接生意的!真真是不讲道理!”
这些话,统统都被流光听进耳里,饶是她再笨,也知道那些公子哥将她当成了这舫上的姑娘。郁渐气得在发抖,祁珩的身子也僵得笔直,倒是萧彧虽然听着他们的话不顺耳,却没有搭腔,只是笑睨着流光。
流光撇了一眼萧彧,心知他这是在看她的笑话呢,上一回在这鸳鸯湖边,有几位姑娘将他拦住要拉上画舫去,她在后面看了他的笑话,至今都还记恨在心,当真是小气了一些!
流光伸手将郁渐紧紧握住,又对祁珩缓缓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莽撞:“你们气恼他们做什么?平白坏了我们的好心情!”
郁渐忍不住还要喝骂他们,流光将握住他的手一拽,安抚他道:“别气坏了自个儿!坐下来瞧着就是!”
萧彧这才帮了流光的忙,将他们两个按坐回来。又对要出言制止他们的盈语摇了摇头。让她自个儿回避着就是。
流光这才站起身来,将对面舫上的四个公子都扫了一眼,盈盈笑道:“几位公子可别生气,这湖上的人多着呢,何必让人看了笑话,奴家还得顾着这脸面呢!几位稍待,咱们这就靠了岸,奴家邀了几位上来叙叙就是。”
“那感情好,美人儿稍等,爷几个这就来了!”
郁渐压不下愤怒,恨恨地瞪着流光。问她:“你做什么?还嫌他们闹得不够难听是不?”
“你急啥?”流光坐了下来,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对祁珩说道:“呆会儿你瞧着我的眼色动手。”
祁珩望着流光颔首一笑。这会儿,郁渐才明白过来,流光哪里是要邀他们上来,根本就是想要关门打狗!
两艘船都在鸳鸯湖岸停靠下来,流光示意盈语回避着别出来,这才放了他们上来。这几位公子长得都不赖,衣着也很不错,很有些富家公子的模样。想来也是,若没有几个家底,怎么到这里来寻欢作乐。
“敢问美人儿芳名?”其中一位有模有样的与流光见了礼,客客气气的问流光的名讳来。
“几位爷请坐。”流光避开他的话不答,招呼着他们坐下。
这下子,都看到了坐在上面的郁渐,祁珩和萧彧三个。为首的一位当场就发了怒,“姑娘忒不知道规矩了些!留了几位贵客在此,又招呼了我们上来,敢问姑娘这是何意?”
他们几个当真以为郁渐他们是流光的客人,个个都面露不愉。不过,他们还不舍得让美人为难,走到郁渐他们几个跟前,拱手一礼,就要代她送客:“咱们哥几个被这美人儿请了上来,几位可否给个面子?”
“喔。”郁渐点点头,状似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又抬眼睥睨地看着他,问道:“凭什么?”
“这么说,是不给这面子了?”为首的那个当即板了脸,郁渐在他的注视之下,沉稳地将头一点,然后把脸一撇,再不搭腔。祁珩兀自看着流光等待她示意,一旁的萧彧本就是等着看流光笑话的,也不去搭理那人。
见这三个男人对他们都置之不理,几个人当下起了火气。流光看出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嫣然一笑。走到为首的那个公子面前,娇媚地笑道:“公子可别生气,这几位,都是奴家的朋友,可不是欢场客人,奴家又怎能怠慢了他们。”
那位公子颔首,瞧着流光的笑颜,情不自禁地用指尖托了流光的下巴,问道:“原来是这样。不过,美人儿既然将我们请了上来,这几位在场,不是忒不方便了些?”
流光轻轻掀开他的手,作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低声说道:“怎会不方便?他们都是与奴家相熟得紧的,这舫上的事儿,他们……不会与人乱说的。”
他见流光一脸娇羞,顿时心痒难耐起来。他以为,流光说的是郁渐他们几个,不会将他们几个在此寻欢作乐往外说了去,殊不知,流光的话里,别有深意。
“是么?这就好。”他耐不住流光刻意的yin*,顾不得船上还有他人,张了手臂就要将她抱住。流光一个猫身,就躲了开来,她弯倾着上身,从他的角度来看,就像是流光在故作娇羞地在躲他,流光却是后撤了一脚,暗自在脚尖蓄着力道。
“美人儿躲着我做什么!咱爷几个,还等着你侍候呢!”说着,他就往流光扑去,流光要的就是他这么一个不设防的时机!揪准了方位,乘他往她身上扑来的时候,一提脚,用力一踹,准打准地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头!
“哎哟!”那位猴急的公子痛得当即摔倒在地上,捂着下面那儿,叫唤个不停。他没想她会这么对他,她那一脚,可是用足了十层的力气!虽然她力道不大,可踹在那里,也是够他受得了。
“刘兄!”随他一起的另外三个公子纷纷围了上来,祁珩站起身来,“哗”地一声,拔出长剑,就挡在他们面前。
“你们什么意思?”几个公子哥这时还在不明就里之中,祁珩手腕一翻,舞出个剑花来,顷刻之间,三个人的衣衫,就被祁珩划了个破破烂烂。
流光站稳了身子,又忍不住往地上捂住那儿的公子哥身上再踹了两脚,这才款步过去,娇媚地笑道:“几位爷真是忒不长眼了!奴家可得好好招待招待几位!”她笑得是娇媚,可她话里的意思却让那几个公子心底发麻。眼见着她一挥手,祁珩将剑一收,拳头直直地向他们而来,流光慢悠悠地挑了根凳子坐下,在他身后呼喊:“祁珩,往脸上打!”
不过半响功夫,四位公子哥就被祁珩生生从画舫上扔了下去!个个都是衣衫褴褛,面目红肿不堪。鸳鸯湖上的人们都打着伞围着他们几个看热闹,流光和郁渐他们几个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踱步下舫。
车驾早已在岸旁等了多时,瞧见他们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