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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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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楮亭襄视为知己,这无耻之徒居然如此待他!

“相爷,郡主厚爱,萧某不敢受!告辞!”萧彧忍下满腔愤怒,对侯清源拱手一揖,转身就要离开,侯清源伸出手臂拦在他面前,道:“老朽不敢得罪郡主,先生若是不依……”

“相爷这是何意?”萧彧听他一说,愤恨地问道:“莫非相爷要强行留下萧某?”

“老朽不敢,先生如今得了郡主的倾慕,老朽如何敢让先生不愉?”侯清源露出一股子鄙夷的神情,冷笑道:“不过,先生的胞妹……”吟儿?是了,当初侯清源聘请他为幕僚,他提出的条件便是要御医为吟儿医治,这个可恶的老头儿,竟然用吟儿来胁迫!

侯清源见萧彧的愤恨已然卸下,收了拦住他的手臂,推波助澜道:“我已安排好今晚就送你入府,先生还是回去准备准备罢!”语罢,背着手行了出去。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二十四章 萧吟

流光来到昕苑的时候,萧彧正在收拾着苑里的花草,吴绍文在一旁搭着手帮着递物什么的。昕苑不同于漫苑和谧苑,宁熹的谧苑在这个冬春之季,仅余一园子的黄绿叶儿,虽说一大片一大片地连绵起伏,好似绿海一般,可毕竟缺了五颜六色。流光的漫苑当季则是白玉木兰满苑,花白如玉,花香似兰,沁人心脾,魁伟突兀的乔木树干与树冠,搭配着亭台楼阁,一眼望去,古色生香。昕苑则是枝条披垂,一朵朵儿金黄色的六瓣花儿成串成串的挂在枝条,映成了一园子的黄柳儿,舒雅而淡然。

“这是什么花儿?”流光进了苑子,看着这一条条儿的花枝,忍不住出声问道。

“邵文给郡主请安。”吴绍文放下手里刚要递给萧彧的剪子,迎面上来就要行礼,被流光止了,“以后不要多礼了。”他即刻神采飞扬,流光不知道,一般有权不行跪礼的,不是身份高贵,就是相当受宠的,这时她免了吴绍文的礼,便是表示她对他天大的恩宠,所以吴绍文高兴地不得了,这是流光回府以后第一次到昕苑,他慌慌忙忙地去吩咐人准备招待流光了。

萧彧见了流光只是轻轻颔了一下首,拾起吴绍文放下的剪子,继续修着他手里的枝条儿。流光轻拽了一根花枝,再次问着忙碌中的萧彧,“这是什么?”

“回郡主,是金梅。”说着,他又走向另一株察看有没需要修剪的。

流光听过腊梅,可没听过什么金梅,不好意思自认寡识,便跑去瞧着他专注地修剪。这时吴绍文交代好奴才们备好物什,回来就迎到她身前,“郡主,这是金梅,也叫迎春花,也有叫串串金的,说的都是这花儿。”哦,早说是迎春花我就知道了嘛,我还以为是腊梅的一种呢。

萧彧修剪得差不多了,拿了帕子擦手,说:“这是金梅,迎春的一种,迎春还包括连翘、黄素馨,不只是金梅。”

“覆阑纤弱绿条长,带雪冲寒折嫩黄。迎得春来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流光轻吟了起来,说道:“这便是说的这花儿了罢。”萧彧点了点头“郡主真是博才。”吴绍文道,“郡主随邵文进去坐坐罢。”他像是怕流光走了似的,一个劲儿地想把流光往屋子里拽进去,只差没有手脚并用了。

萧彧和吴绍文共住一苑,正屋共用,居所则是一人居东厢房,一人居西厢房。刚搬进来时,吴绍文觉得东厢更显尊贵,硬要住了东厢去,萧彧也不争,直接去了西厢。因为昕苑前院很大,没有修葺其他建筑,后面就未设花园阁楼什么的。流光被吴绍文拽进屋里坐了,吴绍文又是端茶,又是递水,说着这个什么糕点是哪里的新鲜玩意,那件衣裳是哪里新出的款式,流光就在一边纳闷儿,怎么这人生得跟个女人似的,性格也这么像女人,再一看他一脸的殷勤,时不时做出小鸟依人之状,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她站起身,想要随处转转,掩饰她的不惯,瞄到西侧屋里供了块牌子,她走了进去,那是个牌位,正楷刻着“亡妹萧吟之正灵”。

“是你妹妹?”

“是。”

“我上炷香罢。”说着,执起旁边的香,就着香炉里的香火点上,行到牌位下方正中,曲身一礼。萧彧接过,帮他插进香炉里。

“郡主还记得吟儿。”萧彧把她引回正屋。

“不大记得清儿了。”流光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敷衍了一句,又道:“你说说吧。”

“吟儿常念着郡主的好,”萧彧目光凝滞起来,像是回忆着,“她常跟我说,郡主让她住好屋子,吃好吃的,请御医给她治病,还说,她好了,要来亲自谢郡主。”嗯,还好没见过面。

“她得的什么病?”

“血症。”喔,白血病。可怜的女孩儿。

“清明时,我去她坟前给她上炷香。”流光不知怎么安慰他,只好说道。

“萧彧代吟儿谢郡主恩典。”萧彧曲身给她行了一个礼。

“你们以后都别多礼了罢。”她真看不惯他们老腰弯来弯去的。

“是。”

“郡主……”吴绍文在一旁看他们相谈,想要引过流光的注意,撒着娇地叫了一声儿。

哎呀,妈呀!可吓死她了。鸡皮疙瘩落满地了。

“怎么了?”忍了挥开挂靠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冲动,她问。

“郡主不搭理邵文了。”说着,他还咬了咬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天!她受不了了!“乖,”流光摸了摸他的头,想象着自己在安抚一个小孩儿,“我有事和萧彧说,你先回屋,成吗?”要哭了,真要哭了。那男人双眼快要溢下泪珠儿了。“真是有事儿,改明儿我闲了来寻你,可好?”

“是,郡主。邵文等您。”说着,回自个儿屋子里去了。流光看见他熟练的抽了一口气,把泪珠儿都憋了回去,嗔目结舌,这也太行了!不做人妖可真是浪费了!

送走了吴绍文,萧彧问道:“郡主有事请说。”

“楮亭襄,”她顿了一顿,注意着萧彧的脸色,“你还恨他吗?”

“不,郡主。”他沉吟出口,“我只是为了吟儿。”

他沉静地凝着那牌位许久,“我没恨他,只是不愿再见他了。至于进府,左相并非萧彧的明主。”流光很想自恋地问他一句“你的明主是谁?是我吗?”可没敢说出口来。其实她不知,她给萧吟治病,安排萧吟的起居,给萧彧送吃食,又给萧吟上香,还说要去萧吟的坟上,萧彧打心里已经相当感激她了。她在他眼里不再是那个好男色的女人,她身上有股子人味儿,不是说她不是人,而是作为原来的卿云郡主所没有的人情味儿。她不知不觉地将这一府的人视为她的责任,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给予他们关怀。

“今晨我见着了楮亭襄,他弹着一曲《汉宫秋月》。”流光很是不解,一个男人,怎么会弹这么幽怨的曲子。

“是为着敬昭皇后吧。”敬昭皇后?喔,是薨了的那位皇后的谥号吧,那是楮亭襄的母后。“敬昭皇后生前并不受宠。”原来是这样。

问到了自己想要的,流光也就打算走人了。礼貌地跟萧彧道了一句,“我先走了。”出门时,还看了一眼萧吟的牌位,想着,“回去让曼箐提醒我清明去上香,答应了人家的事忘了就不好了。”

萧彧把她那一眼收进眼底,叹道:这个女人,终究是与一般皇家女人,不一样啊。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二十五章 置气

回到漫苑的时候,差不多已到申时用晚膳的时候。她让曼箐她们把膳食就摆在悉嬅阁,用膳时,看着一碟雕成玉兰的萝卜,精致得很,她就特别高兴。小时候她的表哥在伙食团学厨子,就爱雕萝卜,还得过奖,一兴奋,她便让服侍她用膳的柳箐给宁熹也送去一碟。

膳毕,流光让曼箐摆上纸墨笔研,继续练字。习惯是个要人命的东西,练字已成了她的一大爱好,每天不练上那么一会,总觉得缺失了些什么。如今她已不需要再临摹着卿云的字帖来写字了,她的字已和卿云有七八分相似。现在,她把练字的重点放在了字体的大小上面,她总也写不直一行字,不是大就是小,单个儿看来,个个都挺好,放一块儿,就是摆不规整。

梨香走进来,和曼箐嘀咕了一阵儿,又轻手轻脚地的出去了。

“什么事儿?”流光一面写着,一面问道,写的是那首艳词,她觉得那三个叠字的名字就是写不成一般的大小!

曼箐有些神色不定,支支吾吾的。

“说。”流光斜瞄了她一眼,继续写着她的词。

曼箐好一会儿才提了一口气,说道:“外边儿来问,郡主今个儿夜里召哪位公子侍寝。”一说完,她立即红着脸垂下了头。

流光手上一顿,嗯,前几日里宁熹已经摸上了她的床,一见宁熹早上走出漫苑,任是谁都知道了。想着宁熹,看了看手里写的那几句词,便想起了宁熹对她说的“郡主莫非是想,要多召几位公子一起前来?”顿时心里升起一股子气闷来。

她把手上笔重重的往案上一放,曼箐吓得抬头看她。

“你去告诉他们,今个儿让祁珩来漫苑。”

曼箐愕然,轻轻地说,“那宁公子……”

流光睥睨地看了眼曼箐,这丫头还真是宁熹的人呢!这时候还顾着他!更气愤了,把案上刚写好了字迹大小不一的纸扔给曼箐,“你把这个给他!”曼箐慌忙接住那张纸,偷偷瞄了一眼,一看脸就红了,立马揣了那纸张,跑了出去。

……………………………偶是暧mei滴分割线,偶又来了!

戌时。悉嬅阁

“祁珩给郡主请安。”祁珩来到悉嬅阁的时候,流光正在一个人生着闷气。见祁珩真的来了,反应了过来。自己这气是撒出去了,可面前这人怎么办?自己多豪放地说要召人家侍寝,这会子人跑来了跟前,就像嗓子里噎了那么一颗不大不小的枣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让她怎么办?

祁珩倒是一脸子平淡,没有丝毫尴尬之色。自然而然的行礼,自然而然的起身,流光不得不感叹,这人真是……淡定啊!

“郡主可要安置了?”祁珩问道。

“嗯,安置吧。”说着,她往床前走去。这时,祁珩上前来,走到流光的跟前,流光脚步一顿,看向他,他要做什么?

“祁珩服侍郡主宽衣。”说着,大手伸向流光的纤腰,抽来腰带。

嘎?哥们儿,你真上啊?

他把腰带搭在床侧的紫檀衣架上,又替她下褪去外衣,挂在了一旁。流光没敢让他再继续脱下去,一溜烟钻上了床,拉了锦被把自个儿裹好,装作要睡觉的样子,偷偷从眼皮子下微露一条缝儿,仔细地注视着他。祁珩此时也开始脱他身上的衣裳,脱去外衣,走向她的床!就在她以为他要上chuang的时候,祁珩走到床脚抱了一床薄被,睡在了塌上!

流光这时傻了,合该就她一个人在犯花痴啊?

祁珩名为男宠,实则隐卫头领,当然不可能没有被召幸过,但是他以往同今天一样,都是睡在床边的塌上,算是给流光守夜的。如此才能瞒住身份,不让别人疑心。作为一个浓宠的男人,不被郡主召幸确实是一件异常奇怪的事儿。

流光渐渐放松了,这个季节的天气还很冷,她看祁珩搭了一床薄薄的被子睡在塌上,又迟疑了。终于,轻声对祁珩说道,“你上来睡罢。塌上窄,你睡不安稳。”

“多谢郡主,祁珩尚可安置。”他侧着身体背对着她,回话时也没有翻转过来。

流光被他拒绝了,心里一股子倔强让她又有些生起气来,她咬了咬唇,直坐起来,伸手拉着他的臂膀,要把他拉上chuang,“让你上来你便上来!”,祁珩很是诧异,她怎么会要他睡在床上?“郡主……”还没说出,便她被打断。

“你废话些什么!”还使着全身的劲儿拉着他,“让你上来!”

祁珩看着她的犟样子,哭笑不得。“郡主,床沿搁疼祁珩了。”

她哪儿能真把一个大男人拉得上来?况且别人还是一个常年习武的男人!她就一个劲儿抓住人臂膀往自己这方拉,祁珩的身体侧着被她横搁在床沿,她又在用力,把人的腰背右侧搁得生疼!

流光羞红了脸,这才放了手,赧赧地垂下了头,说道:“那你上来罢。”他这才起身上了床,在外沿躺下睡了。她看着他上来也就放心了,躺了下来。睡了一会子,她觉得这天儿冷得,便往他身旁靠了靠,拉了自个儿的锦被,搭在她身上,这才睡过去了。

待听得她呼吸已均匀,美人儿已然入了睡,祁珩翻身过来看着她的脸,这张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娇颜,真是让他迷尽了一切也甘愿!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二十六章 陈琳

晨起之后,流光练了会儿字,照例写的那一首艳词。待她觉着自个儿昨夜所为甚是过分之时,她搁下了笔,略一沉吟,打算去给宁熹道歉。宁熹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她触景时想了起来,就把气都给撒在了无辜的宁熹身上,情侣之间,最忌讳如此,她彻底检讨完自己之后,便跑到宁熹的谧苑,去找宁熹认错悔过。谁知宁熹居然不在苑子里,她扑了一个空,心里有些失落,随手摘了路旁的花儿,一面走,一面撕扯下花瓣。

“郁渐给长姊请安。”郁渐拦在了流光前行的路上。

“渐儿来了。”手中只剩下突兀花蕊的花儿,身后一路的花瓣牵落成一条线,让人给看见这么幼稚的举动,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渐儿有事相议,长姊可否随渐儿前往郁苑?”郁渐问道。

“走吧。”看都被看到了,流光把手里的残花往身后潇洒地一甩,跟着郁渐往郁苑而去。

郁苑相当大,占据着小半个郡主府,郡主府原是当初的郁府扩建而成,建成之后,原来的郁府就改成了郁苑,由郁渐居住,其内各室具具,还有好些小院子。郁渐居于此,商行的管事前来报备,也是直接进郁苑找他即可。

郁渐引着流光进去,在架上一阵翻索,找出一叠厚厚的账册,翻开其中一页,递给流光。流光看了半响,就是一些人名、商铺名字、货品名字、然后是大写的数字。古时记账法本就不同于现在,她当然是有看没有懂,连着又翻了几页,抬头疑惑地看着郁渐。

“渐儿已经查实过了,这些都是虚的。”他用手指着那几列数字,神态严肃认真。流光看着这张脸,有些痴了,那时,他工作的时候,也是如此地认真执着。

“假账?”她幽幽地说,望着上方那张俊逸的脸庞。

“是。”他说话时看了眼流光,发觉她盯着他一个劲儿的看,迟疑了一下,埋首又看向账册,连续翻了几页,“还有这里,这里,和这里。”一面翻,一面指给流光看。

流光瞄了几眼,发现数字都很大,动则几万,也有些惊了。问道:“如此大的数目?”

“是,药行还短了一部分药材,加上衣行、酒铺、食行、米行,还有钱庄,总共短缺银两已达三十万之多。”

郁氏在大易就是一家获得官方许可的垄断型商业家族,经营的商贸活动遍布各行各业,视为大易商业公行的龙首。公行,是各行商从自身利益出发,共同联合组织起来,成立一个行会团体,也就是商业联盟,制定各行各业的商家必须遵守的商业规则,以及部分行业的利润分成,郁氏在公行内居于统率位置,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表面上每五年还是会进行一次公选,无论是否是走走过场,五年一次的公选,选出由那家执掌这个商业联盟,还是要按惯例进行的。而郁氏内部,由于郁氏的地位是受官方许可的,也就是有大易皇帝的撑腰,因此,郁渐在郁氏的地位,族内的人绝不敢公开表示反对。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郁游之拉拔起来的林行坦,即便在公开的情况下不敢和郁渐争那个位置,私底下却是个不可小觑的头目。

“和林管事有关罢。”流光问道。

“是。近半年来查实的账目,或多或少都与此人有些牵连。”郁渐答道,说着,他看向流光,“长姊知道此人 ?'炫书…3uww'”

“嗯,我前些日子的意外大约和此人也有些干系。”她丢了账册,仰身倚在椅上,说道,“这些账册能把他拉下马么?”

郁渐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账,况且,公行此轮公选在即,若是郁氏出了意外,行商们揣揣不安,对郁氏的影响甚大,现在还不敢公然动他。”那么,只能再养一养这只耗子了。

“这些亏空,你打算怎样处理?”流光用指节敲了敲账册。

“渐儿无能。”郁渐在流光身前垂下了头。

“听说,你和陈琳搭上了线。”

“是。大易公选在即,三十万的亏空渐儿确实无法填补,此时郡主府也不好有所动作,西凃莫氏倒是同意此事,但陈琳需要长姊的首肯。”喔,真不能小觑了他,三十万两的赞助都能给他拉了过来。

“他们提的什么条件?”

“明面上的没有,”郁渐眼眸闪过一丝诧异,继续对她说道:“陈琳的要求,一是长姊亲自首肯此事,二是要渐儿同意无论如何,郁氏必须由长姊承继,他日若因此发生家主之争,渐儿需主动退让予长姊。”

流光有些惊异,这个陈琳居然会想得这么远,这个要求的价值确实大于三十万两白银。而到底接不接下郁氏这个龙蛇混杂的烫手山芋,她一时半会还拿不定主意。

“这样吧,晚些时候我去拿印信,让陈琳调资给你。至于郁氏的归属,以后再议罢。”

“长姊,陈琳已在偏厅等候多时。”郁渐见她欲离开,开口道。

哦?这个弟弟的动作真是快啊,人都给请过来了,他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会同意呢。

“既是这样,那便见上一见罢。”不见还能怎样?

“是,长姊请随我来。”郁渐引着流光穿过几扇门,来到偏厅,一进屋子,便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扑上前来,跪在她面前,老泪横飞。

“郡主,可见着您了!”

“您老请起。”流光搀扶了一把,陈琳就了她的手站起来,寒暄以后,都入了座。

从一进门,陈琳就一个劲儿地盯着流光看,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流光被他看得那真是一个毛骨悚然。

“郡主恕罪,”他终于意识到流光的不自在,自请罪道:“老奴是久不见郡主了!”说着又抹了一把鼻子,“郡主随长公主离开西凃时才两岁,如今越发地长得像长公主了!”一面说,一面又要哭起来。

流光急了,忙安慰她:“您老可别这样,我可不好好的在这吗!”

“是,是。”他用袖子擦了满脸的眼泪鼻涕,凝了半刻,才恢复如常。

“渐儿与您老谈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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