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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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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之感稍减。

进宫之后,周公公执意让他们换乘了一袭软轿。轿子轻微颠着,流光伸手撩开轿窗一角,即刻又给他拦阻下来,微叹了口气,依着他放下,抱着慎儿的手臂不由地紧了紧。除去年节不算,她每月要去长乐宫给皇后请安两次,这条路是走得极熟的,轿子前行的方向根本就不是长乐宫!

抬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软轿颠了许久才停下。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一座旧宫正殿之前,流光牵着慎儿下轿,抬头望见上方“瑞福殿”三字匾。回头往外望时,一列禁卫军整装肃穆守在宫门。

“王妃请。”周公公躬身相请道。

“皇后娘娘何在?”流光的语气已然带冲。

周公公仍旧躬身回话:“王妃殿内请,皇后娘娘稍后即到。”

流光厉声呵问道:“娘娘的懿旨上说的可是长乐宫!”

“奴才是奉旨办事,娘娘说让王妃在瑞福殿候驾,奴才亦只能将王妃请到瑞福殿来。”他的态度仍旧恭敬地很,说完,又请了一次。

外面有人守,没有她置疑的余地。

周公公引着她俩进殿,随即离开,殿门紧接着关闭。流光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宫殿虽然陈旧了一些,但还算干净。刚才进来的时候环顾了一下四周,殿外的地面上落叶枯枝满地,约莫只有这殿内是临时清扫过的。

牵着慎儿在一张旧桌旁坐下,微叹了口气。看这样子,皇后是不可能是来了。她和慎儿显然是被软禁在此,轿子直接抬到瑞福殿门口才放她俩下来,宫名都不得见。由那太监的态度来看,她和慎儿暂时应该不会有性命之虞,只希望曼箐能尽快找到宁熹,否则,他们失了先手只怕会处于劣境。

“母妃。”

清脆的童音唤醒流光的神魂,慎儿的脸上亦露出几分惧意。

“慎儿别怕,有母妃在呢。”

她微微一笑想要安抚慎儿,话语里却泄露出一丝软绵无力。

“慎儿不怕!”

怀中小脸坚定地往上一扬,颇有些宁熹沉稳的气势。这孩子与宁熹处得久了,将他的神情学得有模有样。可惜到底还是个孩子,身处在陌生的环境,又敏锐地感觉出危氛,片刻之后,眉头像宁熹一般拧起,随即低头不语沉静地待在她怀里。

流光轻抚了他相似宁熹的面颊,柔声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母妃都会保护好慎儿的。”

柔美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刚强。

“嗯,慎儿也要保护母妃!”小脑袋重重一点。配合着他的话笑开了颜,流光只觉阵阵欣慰,忧虑瞬间一扫而空,也跟着慎儿笑起来。

“吱嘎”一声起,殿门敞打开。两名宫女一个端着饭菜,一个端着茶点,无声行礼之后,将食物一一摆置在桌上,然后无声地退出殿外,殿门随之再次关闭。

食物的味道挠动着空旷的胃,热腾腾地饭菜,精致的点心飘浮着甜腻软香,两杯热茶在冬日的空气中袅袅升起白烟,阵阵奇异茶香袭来,引人欲动。

“慎儿饿了吧?”流光笑着搬过来一个圆凳让慎儿坐了,将饭碗塞到他的手中,又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小孩子经不得饿,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境况再是危险眼下却暂时无忧,无论如何也得让孩子吃个饱饭。

慎儿皱着一张脸看着碗中饭菜,又抬头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的两盏还冒着烟的茶,没有动箸。流光关切道:“怎么了?不想吃吗?”

“不是。”慎儿看着流光摇了摇头,伸出手指向茶盏,说道:“郑先生说,越毒越香。慎儿不懂,先生就说,闻着特别香的东西不要碰。”

流光一怔,慌忙让他放下碗筷。心中不由地一阵懊恼,埋怨自己太过大意。左翻右找之下,才从身上摸出一支银质簪子,浸入茶盏,片刻之后取出一观,入水的一截泛起黄白一层类似水垢的污渍。

银触毒而黑,变黄又是个什么状况?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四章 误手

娇语楼二层某雅间内。宁熹与“乔磊”对坐其中。

“乔磊”仰靠在椅座上,目光随指间把玩着的一块黑漆暗金令牌不时翻转,而宁熹则坐于他对面沉寂着,面上虽未起波澜,亲熟的人却能察觉到他此时抑压着阵阵狂怒。这种气氛持续了约莫有一刻钟之久,阴谋和怒火的味道两相混合,荡浮在这一室静默的空气之中。

“焱,”沉默许久之后,宁熹发出自曼箐走后的第一句呼唤,他的声音寂静得如一滩死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宁焱闻声抬眼与他对视,他问:“为何?”

两个字,是询问,亦是质问。他此刻的情绪十分复杂,胸口隐隐泛痛,这是一种为亲人背叛的沉痛,伤痛、愤怒、晦涩、叹息,混杂其中。

“今夜没有月亮呢!”宁焱笑着说了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宁熹的目光直视着他,眸底掠过一丝阴霾。

宁焱又接着说:“不过并不妨碍你们的深宫夜会。”他笑中玩味一如往昔,道:“姜涛已接宁塬之令,命京都城守紧闭城门。除值守城将外,全部调集于东城大门静候。只等讯号一起,姜涛即会率兵从宫门东侧进宫;南宫门暗驻的是我们家老爷子的人马,他们把西宫门留给了你。”

在宁焱的话出口之时宁熹即明了他已将计划提前到今夜,但他丝毫不为所动,执意问道:“我问的是她。”

面色未变,语音中含着淡淡地怒气,只有与他密切相关的人才能听出,这一丝淡然实则已是他压抑不住的怒火蓄势待发。

宁焱玩味的笑容终于敛收,沉黯道:“有她在手,宁塬才会入瓮。”他没有说出口的下一句话是:你才会没有退路。

宁熹没有说话,直视了宁焱片刻之后,起身扔下一句“我去宫里”,即要离去。

“熹。”宁焱轻唤住了他,将手中一直把玩的黑漆暗金令牌递过去,说道:“宁塬得的消息是你将由西侧入宫,届时,禁卫军会敞开宫门任我们进入。你若是要去找她,不如从南宫门进去,这是老爷子的令牌。”

宁熹垂目扫了他手中令牌一眼,未接,“不用,我从西宫门进。”

说完,即推门离开。

宁焱收手,笑了,亦跟着出了娇语楼。他一面走,一面想着:那个女人。听说不会下棋。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成为一枚好棋。

而此时此刻,身居瑞福殿的流光张目惊异着慎儿所说的话。宁焱到底给慎儿请了一位什么样的先生?她十分好奇郑子逸都教了些什么给慎儿,可惜左问右问都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那只试过毒的发簪被她扔在一旁,银亮的光辉给黄白的一层垢物遮蔽。桌上的东西她不敢再动,虽然银簪不是发黑,但稍有常识的人亦知这是发生了化学变化,那这一桌膳点之中给加了料是必然的,除非不想活了才会去碰。

端走膳食她嫌麻烦,索性拉着慎儿躲得远远的,抱着他在一张贵妃榻上坐下。慎儿懂事,就倚在她怀里,不说话也不喊饿,倒是她自己有点儿坐不住。原想皇后和宁塬为拿她们母子俩胁宁熹,暂时不会下杀手,眼前的事实却无奈地证明,她和慎儿置身在未知的险境里,这让她坐立难安。

黑漆漆的天色笼罩着这一所旧宫,殿里只有一只昏暗的烛灯。慎儿终于忍不住在流光怀里睡着了,她自个儿也不时的打着哈欠,只是撑着未睡罢了。

“吱嘎”一声殿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宫装女人,梳着妇人发髻。流光怕惊醒了慎儿,靠在榻上没有动弹。那女人走近了,流光才看清她的面容,竟是安阳公主。她有些愕然,但转念一想安阳公主是宁塬的胞妹,也就释然了,总归是宁塬一伙的。

“你没吃?”安阳公主走近贵妃榻,看见流光一双眼睛睁得晶亮,她转头扫了一眼桌上一分未动的膳食,娥眉瞬时颦起。

“我若吃了如何还能回公主的话?”流光说得小声,可惜还是影响到了慎儿的安眠。他自她怀里坐起,揉了一下眼睛,好奇地盯着安阳看。忽然意识到面前的陌生女人不怀好意,又往流光怀里缩了缩。

“哼!你真是命大!”安阳环顾四周,嫌恶地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目光再次与流光相撞地之时,眉头皱得更深了。看着流光清亮的明眸和她怀中的孩子,她又傲然地说了一句:“总归你们活不过今晚!”然后便要转身离去。

“公主。”流光提声唤住安阳。她闻声脚步一顿,转过来挑高了纤细的眉角。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安阳吟哦片刻,语带怜悯地说道:“你且问罢。”

“我是否得罪过公主?”

安阳露出一副思考地表情,须臾之后,她说:“不曾。”她的语气里有一丝丧气,似乎在为遍寻记忆终未找出流光开罪她的事实而懊恼。

“那为何公主对我如此厌恶?不惜下毒害我性命?”流光思虑之后,却是觉得皇后和宁塬不该有下毒之举,而安阳此刻前来,又知食物中有毒,她便认为下毒之人即是安阳。自从她到尚阳以来,安阳就和她不对眼。她不能理解安阳为何厌恶她至此,方有此一问。

“谁说是我下的毒?”面对流光的责问,安阳不假思索地反问过去,继而说道:“我不过是来看你死没死罢了。至于我为何讨厌你……只怪你有一个不知羞耻的母亲!”

厌恶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流光庆幸安阳至少给了她一个理由。猜想大约是皇后常在私底下和爱女诉苦,才会不知不觉中影响到安阳,让她将对莫殇的仇视转移到了流光身上。

“下毒的不是你?”流光问道。

“说了不是就不是!你爱信不信!”安阳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要是想要你的命,才不会这么拐弯抹角!”她的语气一如往常一般娇蛮,似乎对下毒这种手法十分不耻。

流光沉思了片刻,微微叹息道:“是太子侧妃罢。”她这一句其实是自言自语,不想给安阳听到了,安阳随即愕然了,不由问她:“你从何得知?”

怀疑坐实,流光看向安阳,此时方惊觉她其实有些可爱,还未脱却女孩的纯真,虽然过于娇蛮,却将思绪明摆在脸上,对人的态度毫不掩饰地在面上显露出来。流光不由笑道:“侧妃娘娘昔日欠我一条人命,亦只有她,会在此时妄图杀我灭口。倒是她太沉不住气,公主都知道我活不过今晚,她却是按捺不住呀!”

流光提及熊施意时的语气十分不屑。还心情好地顺口赞了一句安阳。哪知安阳听了她的话之后,脸上表情却变得有些古怪,迎向流光的目光也躲闪开来。流光对她的反应正觉纳闷,此时殿门口人影一闪,又进来一个女人。

流光下意识地把慎儿护在怀里,扫视来人,蔑笑道:“不知侧妃娘娘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倘若是来为我收尸的,那抱歉得很,我尚且还活着。”

“你又来干什么!”安阳的眼眸中掠过不加掩饰的嫌恶,语气十分不耐。平时请安的时候倒还真没注意到安阳和熊施意两个之间有隙,流光一直以为她们都是一伙的。

熊施意忙将殿内一关。做了一个襟声的手势给安阳,说道:“别惊了外面侍卫,我悄悄来的。”

流光摆过头,不想看她。

安阳看了流光一眼,就要拉着熊施意走。却给熊施意挡了一下,她小声说了句“等等”继而撇开安阳看向流光,流光因别过头去没能发现她此时眼眸中的一抹狠厉。

熊施意不着痕迹地扫视过桌上未动的膳食,目光在桌上的发簪上停留了一下。她习武,眼力自然比安阳好得多。脚尖轻提,手腕微微往内一敛,匕刃随之滑落在手心,一步步不露声色地靠近流光。

刃锋透过指尖的缝隙反着亮光,熊施意蓄力于腕间,右手微微扬起,只待这么往前一刺……

“呲!”匕锋入肉,随着一声女人的闷哼,紧接着传来一道抽气声。

与此同时,流光转头看到面前的情形,一脸愕然,随后下意识地捂住慎儿的眼睛。

“你!”安阳看着刺入自己腰间的匕刃,想要出声喝骂熊施意,却为她一手捂住了口。腰前的剧烈疼痛亦让她在一个“你”字之后再发不出呼喊,“嘶嘶”地抽着气。

“我,我……”熊施意吓得说不出来,本能让她捂下了安阳的呼声,迎向她恶狠狠地目光,手一哆嗦,连握着匕刃的手都松开了。

方才就在她扬手蓄力要刺向流光的那一瞬,安阳不耐她磨蹭,想拉着她离开。于是,她的左手臂被安阳一拉,身子顺势一转,匕刃随之刺入安阳腰腹。

“公主,你怎么样?”熊施意片刻之后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将受不得疼痛就要躬身倒地的安阳扶住。

安阳强忍住疼,扬手将熊施意推了一把,厉声道:“别碰我!”接着又是一道嘶气。继而恶狠狠地瞪视着熊施意,竟然发出一声讥蔑的轻笑,“侧妃娘娘莫非是想过河拆桥,把我和她一起杀了灭口不是?”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五章 逼宫

流光错愕地看着瑞福殿内两个因失手误伤起了内讧的女人。这一幕实在太过乌龙。等她从两人的对话中回过味来,眼神一黯,心中波涛翻滚。

熊施意杀她灭口,她能理解,但是安阳那句“把我和她一起杀了灭口”是何意?难不成,雁忻遇害之事,安阳亦是知情?

“公,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您刚才……我是要杀她的!”熊施意手足无措,想要扶安阳却又给她阴狠的目光吓得一动不敢动,只能不能地解释这是一场意外,并未有意。

可惜安阳娇惯,腰腹上的剧痛让她此刻盲目,往昔隐忍着的对熊施意的不屑此时一古脑儿爆发出来,口不择言地骂起来。

“侧妃娘娘能耐了啊!当上侧妃就想甩了我不是?”安阳讥嘲般一笑,捂着伤处周侧退到椅上倚着,身躯因受伤有些向前倾躬,偏那股子凌厉的气势不减,十足是的公主范儿。

“我知道,你攀上了皇兄,只等今儿过了。皇兄的皇位就是十拿九稳。你即便做不了皇后,做一个妃子还是稳稳当当的。你怕她泄了你的秘密,何尝不怕我泄露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呢!在皇兄面前装得贤良淑德、天真烂漫,只怕皇兄疼你这么久也没发觉吧?哼!少给我装委屈,你那副德行,也只有皇兄不明所以才会当你是心肝宝贝似的,在我面前何必这般虚伪?我还能不知你的面目?收起你那副嘴脸,我瞧着恶心!”

“不是,公主,我怎么会……我感激您着呢,不是您,哪儿有我的今日。”熊施意看着那把插在安阳腰间的匕刃紧张不已,“公主,您这伤……容我帮您取出刃物包扎一下吧?”

“别靠近我!”安阳公主一挥手,引得伤处更加疼痛。听得熊施意说要拔出来再包扎,索性自己闭目强忍,强自一抽,拔出匕刃来。伤口处血液喷溅,熊施意站在安阳的面前被溅了一脸的血滴,也顾不上自己擦拭,掏了帕子出来要帮安阳捂住伤口。

安阳本是疼得不行,手上捏的匕刃一松,即刻落在地上。她倚在椅子上完全不敢挪动一丁点,一身力气全无,阖眼拧眉忍痛,偏在熊施意要上前之时,眼睛一睁。杏目一瞪,将她生生地瞪退了回去。自己掏了帕子压在伤口,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离我远点儿,我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熊施意急得一副垂泪欲滴的娇羞模样,见安阳此刻不愉,便上前一步拾起了匕刃,转身步步逼向流光。

流光心下一紧,不由自主地把慎儿往怀中按了按,左右张望着找寻逃命的时机。殿内此刻紧闭,周围空间再是空阔,可熊施意毕竟会功夫,她如何能躲?

“你别动她,她是皇兄的护身符。”安阳撇了流光一脸,虚弱地说:“反正她活不过明晨,你怕个什么劲儿!到底是草莽出身,太过小气!”安阳已是气若游丝,却不忘嫌恶地讽刺熊施意。

熊施意踌躇不定,一双灵动的眼睛转悠不停,似乎在思绪着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我告诉你,你敢现在动她,我就将你杀大易公主的事儿抖出去。到时候,你连个妃子都没得当!”

她咬着唇回头看了一眼安阳,只得收匕作罢。转身问道:“公主,让我帮您处理一下伤口罢?”她是真在为安阳担心,安阳倘若有闪失,宁塬那儿不好说。

“嘶!”安阳抽了一口气,瞥了她一眼,吩咐道:“你去叫个太医来。”

熊施意犹豫了,安阳不耐地责问她:“你去是不去?莫不是等我死了免得有人拦着你的正妃路?告诉你,你想都别动!皇兄是我的!”

流光身子一僵,彻底给震傻了。

安阳不是宁塬同父同母的妹妹?

“公主,您误会了。”熊施意连忙解释,“此刻出去不妥。”

安阳嫌恶地看了她一眼,亦知她是说此时出去会将流光处身之地暴露,只得缩了缩身子,将重量都依在身下的座椅上,闭目歇气。

此时,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呼喊声。流光疑豫地看了一脸紧闭的殿门,又转向熊施意。熊施意也听见了,脸上露出些许忧虑来。

“嘭!”殿门猛然被撞开,熊施意本能地捏着匕刃望向殿门口。

“娘娘,不好!殿下出事了!”来人是张润,他是禁卫军中一名小头目,熊施意曾在太子身边见过,太子对他很是信任。她立即问道:“殿下怎么了?”

张润避而不答,只说道:“殿下让属下来提昌王妃和世子为质。”

熊施意忧心宁塬,未及多想,便点了头,应了一声“好”。转身时,才看见安阳已经昏厥过去。犹豫了片刻,思及此处应该无人会来,便走到流光身边将她提起。

流光展臂挥舞,挣开她的钳制,傲然道:“我自己会走!”说着,抱起慎儿,无视地走过她身侧,小心地瞅了张润一眼,往殿外走去。

殿外守卫的禁卫军让出一条道来,张润前面引路,流光抱着慎儿走在中间,熊施意则跟在她身后。

与此同时,长乐宫中军戎满殿,一众禁卫军将宁熹圈围于正殿中央,为兵剑相指其中的宁熹却是一脸的淡漠,格外镇定,脊背挺立得笔直,仿若殿下雕龙圆柱直耸入顶,气势磅礴。

帝后二人立于上首,陛下错愕不定地看了看被禁卫团团围聚其中的宁熹,又疑豫地望了一眼他的皇后和太子,回眼再看宁熹时。神情间有了一瞬的恍惚,似如无法抉择。

位于包围圈外的宁塬拨开一侧禁卫军,双目隐含着泪光,悲怜般看着宁熹许久,回身跪于帝后跟前,重重地磕下,沉重地说:“父皇,三弟一时糊涂才有此大逆不道之举,儿臣身为三弟兄长,负不可推卸之责,请父皇责罚儿臣。宽恕三弟!”

“太子糊涂了!”赵皇后语重心长道:“你顾念着兄弟间的情分,此逆子可有一分顾念?倘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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