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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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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他用袖子擦了满脸的眼泪鼻涕,凝了半刻,才恢复如常。

“渐儿与您老谈的事儿……”见他不哭了,流光赶紧转移起话题。

“莫氏本就是长公主的私业,一切由郡主做主即可。”

“嗯,那请您老多担待担待。”流光把茶推到陈琳跟前,陈琳推却了一番,才接了,点着头说道:“既是二公子应允了老奴,老奴自然全力以赴。”

郁氏的事流光不好现在与他详说,点着头又和陈琳委蛇了一般,好不容易才把他送走了。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二十七章 抓奸

送走了陈琳以后,流光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渐儿,我这就先回了。”

“长姊稍候。”郁渐走上前来。

“渐儿还有何事?”

“长姊与渐儿许久不曾相聚了,渐儿要出府去食行,长姊随渐儿一同去逛逛罢。”看着面前这张脸的诚挚目光,流光不由自主地答了一声“好。”手自然而然搭拉上他的腕子就往外走,走了两步才惊觉出不对来,忙放了开来。

郁渐感觉手腕上盈盈的暖意一退却,微拧了拧眉,流光见了他的神情,以为他也觉得她方才所为不妥,忙敛了神色掩饰尴尬,疾步出了门。

两人乘了郁渐的车辇来到食行,流光看见食行外飘扬的那面“郁”字锦旗,颇有些洋洋得意起来。郁渐进了内里跟管事对账,小二把她引到二楼的一个包房里,上了一壶茶,一壶酒,一些个菜色和精致的几样膳点,合上门退了下去。流光这才打量着这个包房,装修得很是雅致,墙上还挂着一幅字,用小篆写的,她看不懂也就不看了,趴伏在窗口,观察外面楼下形形色色的行人。

食行和客栈不一样,客栈提供用膳,也提供住宿,食行却是单管膳食,也就是现在的饭馆儿,但品种繁复得多,正餐的饭菜,糕点,零嘴儿,还有一些瓜果,只要是吃的食行都有的卖。楼上都是包房,也就是雅间,流光觉着这儿星级可能蛮高,进出的都是些衣着光鲜的人。她一面吃着糕点,一面看着楼下,看这些人来人往,比一个人呆在屋里有意思多了。

食行斜对面是家艺馆儿,外面招呼人的小厮看见那些穿着不凡的人就上前吆喝着,把人迎进馆里。流光思索了半响,终于百分之七十的肯定,这艺馆儿,估摸着就是青楼吧?大约档次比一般的青楼高些,招待的客人身份贵重一些,里面的姑娘挂着卖艺不卖身的牌子陪笑吧?还有百分之三十,则是认为有可能也是类似于现在的茶坊,喝茶打牌,再弄上几个美女表演表演。其实她猜得不错,要把她这了百分之七十和百分之三十加一块儿,也就完全正确了,说白了,这就是一高级娱乐场所。

流光正在纠结着这个艺馆儿到底是妓院还是茶房,一辆熟悉的车辇停在了艺馆儿门外,那车她穿来第二天就坐过,是宁熹的车辇!果然,车辇停下,下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小厮点头哈腰地把他迎了进去。我靠,还真是宁熹!

这边儿郁渐和管事核对完账目,也上了楼来,推门进了,看流光趴在窗口,一阵恶寒。她那张真不知怎么弄出的这副表情,眉头皱起,两条眉毛都要纠到一块儿了,脸颊处嘟嘟的,嘴唇微撅,让人一见就当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长姊这是怎么了?”郁渐忍不住出声问她道。

流光这才看见他进了来,收起一脸怪异的表情,摆了摆手,“没事儿!”又拈了块点心,递给郁渐,“吃点东西吧?”郁渐在桌旁坐下,接了过来,轻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流光这时又拿了一块,趴回窗户,一边吃,一边继续监视着那家艺馆的动静。

“长姊在看什么?”郁渐忍不住了,凑了上来,也往楼下看。

“哪儿!”流光纤手一指,指着那家艺馆儿的店面,左手还把郁渐扯了扯,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是什么地方?”说着,望向郁渐。

郁渐看了一眼,确定她说的就是那家艺馆,不是其他的店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对她说道:“嗯,长姊。那儿,是,是男人谈事情的地方。”他很是选择了一会子词语来组合,想表达出那么个意思,又不好表达得太过直白。

“喔。”她也不问了。只是双眼仍然直直得瞪着那家店面。

流光这是个什么人儿,什么没有见过?听他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呼呼地把郁渐拉扯回桌旁坐下,又连吃了几块点心,喝了几口茶,把气顺了下去。

“长姊,”郁渐自个儿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又夹了一筷子菜到流光的碗里“喔。”她闷闷地尝了一口,垂着头盯着桌上的膳点,不说话儿。

“长姊,再尝尝这个。”郁渐见她不愉的样子,又夹了一筷子给她。

她把筷子一扔,“不吃了。”忍不住又凑到窗前,这一看可不得了,正好看见宁熹自里面走了出来,从从容容地上了辇,走了。她一想起这个男人刚才那个衣冠楚楚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回到桌子旁边,提起壶倒了一杯茶,一口灌了下去。“嘭!”,空杯子往桌子重重地那么一搁,死死地盯着那杯子,TNND,回去我再找你算账去!

郁渐就坐在她面前,看着她拿了吃,吃了喝,喝了看,看完又回来的各色表情,微微一笑,眸子里闪过一道明亮的光。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二十八章 牵绊

流光和郁渐乘了车辇回府后,拒绝了郁渐送她回漫苑,气呼呼地下了车辇,直奔谧苑而去。宁熹此时亦是回府不久,正准备用汤扫扫一天的疲乏,他挥退了服侍的奴才们,刚脱下最后一件衣裳,“嘭!”门被流光双手一推,开了,就见她一脸幽怨地站在了门口。

眼见一个裸男立在自己的面前,流光的脸“嗖”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她正忐忑着到底进还是不进,宁熹上前一把把她揽了进去,反身合上了门,两人靠在门背后拥在了一起。

“这是怎么了?”他的手指摩上了她的脸颊。

流光伸手一挥,一掌把他的手打了下来,“你别碰我!”接着把他给推了开来,宁熹握住她挥舞的腕子,叩在身旁,她挣扎不开,索性也不挣了,两眼直直地把他瞪着。

“到底怎么了?”宁熹把她拉进怀里,轻轻地问道。

“你问我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她说着,声音就要呜咽起来。宁熹有些急了,伸了手去抚她的脸,被她一把推了开来,她走近紫檀衣架,抓了上面垂挂着的衣裳,扔给宁熹,“你自个儿闻闻这上面的味儿!”

宁熹接住自个儿的衣物,略一思量,便明了了,笑了起来。流光见他还笑上了,心下更是气愤,走到他的面前,瞪着他的笑颜,喝道:“你还笑!”宁熹伸出左手揽了她的腰,右手一低,挽上她的腿,一蹲一挺,便把她抱了起来,疾步走近浴池,跨了进去,再松了右手揽住她的肩,两个泡进水里的人儿,在池中搂在了一起。

“啊~~~~~!”流光被他一把抱起,下意识里环住他的脖子不放,见他走近浴池,还以为他要把她扔进池子里,尖着嗓子就嚷了起来。嚷完以后才发现他哪里是要丢她进去,正搂着她笑得开怀得很呢。

她瞄了门口一眼,发现没人进来,才放了心,嘟了脸,睨着他,“你什么意思!”

“郡主不是不喜欢衣裳上的味儿?宁熹帮您洗上一洗。”宁熹仍然笑吟吟地看着她。她被他带进池子的时候还穿着衣裳,听他这么一说,垂下头看了自个儿身上湿漉漉的衣裳一眼,顿时了然了,他在倒回来说她昨夜让祁珩侍寝的事儿呢!

这一了然,流光又尴尬了起来。毕竟宁熹虽去了艺馆,但真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可还真说不清楚,她自个儿这才刚刚召了祁珩过夜,还写了那艳词让曼箐带去气他,自个儿的所为可是比他过分多了,论时间先后,就算宁熹真做了什么,也是她错在先,他报复于后,自个儿还真没什么立场指责别人。当然,这个是往严重的方向去想,现下里,流光有些愧疚,她把额头抵进宁熹的肩窝子,抱着他,喃喃的道了一句:“对不起,宁熹。”

宁熹也搂上她的腰,垂在她的耳旁,轻声问道:“现下不气了?”

“不气了,对不起。”她哪里还气他,她在气自个儿呢!她气自个儿就这么沉不住气,险些伤了宁熹,也伤了自己。

宁熹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平视着他的脸,四目相对,他微笑着,“说些什么呢!”他见她仍然低落着,才把她放了下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林行坦约了我在那里,我去那儿只是与他会上一会。”

流光纠结的心,终因他这一句,释怀了。“怎么去见他?”她问道。

“他是代我皇兄约的我去,是他约见我可不去呢。”是了,宁塬还在锦义府呢。那林大管事倒是不避嫌,明目张胆的帮宁塬约见宁熹呢。

“他见你做什么!”流光觉着那可是他哥,就怕他把宁熹给拐跑了似的,很不高兴地问着宁熹。宁熹看见她的神色,大笑起来,一面笑着,一面开始脱她的衣裳,“他示威呢!没事儿!”流光有听没有懂,宁塬示哪门子的威来着,见宁熹不再说了,也不勉强他了。只拽了他脱着她衣服的手,有些吞吐地说道:“我昨夜没把他怎么着,你别,别误会。”说完,低了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宁熹笑了,挣开她的钳制,褪去她的衣裳,扔在了一旁,搂了她进怀里,慢悠悠地说道:“我知道!”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托了她的头,吻了上去。

流光和他缠缠mian绵地吻了一阵,放了开来,自个儿此时只剩一件小肚兜,脸上微微有些发了烫,“你怎么知道的?”轻声说完,歪着头看着他的眸子。宁熹笑容依然不减,用手指摩挲上了她发烫的脸颊,说道:“忘了我给你的文书 ?'炫书…3uww'”啊,西宪卫!流光猛然一震,“你这手都伸进我的屋里来了!”佯装怒了,睥睨地他的笑脸。宁熹也不恼,轻抛了一句,“不伸长些,怎么护你?”把她又揽进了怀里。这时,流光真真是被感动了,有些想哭,她使劲儿眨了眨眼,忍住了泪,第一次,有这么一个男人,全心把自己护在怀里。她是自杀来到这儿的,这个男人帮着她,护着她,时刻提点着她,若是真的一点儿不感动,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这个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宠溺,让她终于安下了忐忑的心,要好好地安心地留在这里!这个男人给了她希望,让她在这儿有了牵绊,有了活下去的信心!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二十九章 还债

“你这是又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呢。”宁熹看着流光双眼不停地溢出来泪水,慌了起来,一面用拇指给他揩去眼下的泪珠儿,一面无奈地问着她。

“没事儿,我高兴!”流光让他给自个儿抹着泪珠儿,也不拦他,脸上却是溢满了笑容。

“瞧你这模样多丑。”她一面笑着,一面止不住的流泪。宁熹也不擦了,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哭个够。“我高兴着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噎,“真的,我好高兴。”说完,伸出手环了宁熹的腰身,脸埋进他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过了好半响,她终于不哭了,就是抱着宁熹不撒手,肩一耸一耸地,抽噎着。宁熹等她哭够了,瞧着水也快凉了,两个人都还没沐浴。他把流光抱了放在水池边上,随手抓了件自己的衣裳给她披起,又从架上扯了件外衣自己披挂着,打开门虚掩着,对着外面做了个手势,走了回来。曼箐一直在外面守着,看见宁熹出来,就跟着进来把池眼塞子拔了,放掉凉水,又引了热水进来,才退了出去,合上了门。

这边流光止住了抽噎,坐在池子边上,两只脚泡在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水面上的花瓣儿,宁熹看着她笑了。把她扯进池子里,一面伸了手摸进肚兜,摩挲着腰间那枝百合,一面凑到她的耳旁,轻哈着气说道:“郡主这债可是欠下好些日子了!”

流光听了,扭捏了,这个男人还记着那事儿呢!不对!她把他推开,瞪着他,“那是你欠了我!你可别赖我!”说着,把他扑了在池子边上。这个死男人,上次让他陪她一起洗澡的时候,可是他先跑了的!

“是么?”他抚上压住他的女人的鬓角,执起一缕头发挠了挠她,反身把她压了下了。两人位置瞬间一个调换,他伸出手扯掉了她的肚兜甩开,捏上了她的丰盈,垂下了头han住她的唇瓣,吸允了起来。片刻后他才放开,声音有了些沙哑,“那么,便让宁熹把这债还了吧!”说完,又吻了上来。

流光在这种事儿上一向主动,被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也就不挣扎了。她心里已经真正接受了这个男人,闭了双眼,享受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欢愉。

宁熹放了她的唇,看向她紧闭的双目,轻声笑了一笑,如果此时流光睁开眼来,便能将宁熹霎时的邪笑尽收眼底,那真是一个妖娆!宁熹往下挪了挪身子,一手握了她的酥胸,轻捏了一捏,头埋了下去,含了另外一只,吸允起来。

“啊!”她感觉到他如婴孩般允着她,腿不自觉曲了起来,宁熹用身体撇开她的双腿,挤了进来。嘴里允着不放,另一只手则拂过百合,探向她的身下,手指抚到了她的哪儿!流光惊了一下,抬起头望着他,一脸的邪魅,有些痴了。见她看他,她的手指微曲,摸索到那处儿,伸了进去。她可是拿这招儿对付过他呢!受益匪浅啊!流光微微拱了腰,享受着手指进出的节奏,宁熹放了口中丰腴,一路往下吻来,吻一点一点地往下移,手指却是抽动不停,他放开另外一只手,也摸向那儿,捏起那颗小小的突起,拈了一拈。“嗯~!”流光轻轻的呻吟了出来。待吻移到了她的下体,他才抽出沾了一指湿润液体的手指,捏着她的突起,重重地按了一按,同时,吻向了那处儿,探出舌头,伸了进去。

“啊~!”流光忍耐不得,叫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抱了他的头,双腿曲起大张,让他的舌能够探进更深!流光感觉着舌头带来的温润,舌尖窜在里面捣弄,颤抖不已的抬高腰身,想要更多!宁熹此时解放出一只手来,拉下她抱着他的手,握住它移到她的酥胸,让她自己,握住自个儿的丰腴,制造出快感来。

片刻之后,流光拱起的腰已经不停的乱颤,她撑起上身,往后一缩,止住他的唇舌探弄,凝着宁熹的双眼迷离而诱人,轻轻说道:“我要……”,一面说,一面拽了他的膀子,把他往上拉。宁熹笑了笑,就着她的手靠了上来,身下扶了扶那处坚硬的活儿,凑到她那湿漉一片的地方,抵了进去。

“啊!”流光因他的进入而饱满,他肿胀的下面儿填满了她那儿,进进出出之间,让她的身体快乐,呻吟声更是因他的动作,不停地溢出口来,“嗯……啊……”宁熹仍然笑着看着她愉悦的模样儿,心里好一阵儿的满足。流光此时抱着他的脖子,眼里充满了水雾,半是迷蒙的看着他,双腿环住他的腰身,那儿随着他的动作一吸一放,给他制造着快感。须臾间,流光感觉他一阵颤栗,身体里的它也跟着颤动。感觉出他的释放,她乘着他这一刻动作的凝滞,用力翻转过来,把他压在了下面。也不管他的诧愕,身体含着他的它,扭动了起来。宁熹半响回过神来,伸手握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动作,不让她动,下面儿一挺一抵,扶住她的腰,冲刺了起来。

“啊~!”流光在他上方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这种她上他下的动作,其实是让女人最是享受的,这个样子,男人可以最是深入的埋进女人,流光尤其喜欢。不过一小会儿,她感觉液体顺着两人相接的地方流了出来,腹间一个激灵,身体跟着一阵乱颤,没了力气。宁熹把她拉下来靠着他,双手紧紧的收拢抱起,两人都是刚刚儿过去,就那么相连在一起,搂在一块儿休息。

旁边的一池热水,在他们这一阵运动过后,又凉了……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三十章 遣散

“该用晚膳了。”流光有些饿了,她无奈的看着趴伏在她身上的那个妖娆的男人,他的头靠在她的胸口,轻轻拂过她腰间的百合,沿着枝茎和叶片,手指在她的腰枝上勾画着。

“饿了?”宁熹略略把头抬了一抬,看向身下半歪着的女人。

“有一点儿。”任是谁运动了一下午,也会饿吧?她就不信他一点儿不饿!

“那我去吩咐她们摆膳。”说着,撑起了身体,要起身出去。流光拉了他的膀子,不让他下床,“你别去。”又对着门外扯高了嗓门儿喊了一声“曼箐”,转过头来看着宁熹,“我可不让你去!”

曼箐进了屋,看见床上帐幔内模模糊糊的两个人影儿,低垂下头,不敢再往那儿看,低声说道:“郡主可有什么吩咐?”

“你去让她们送些吃食过来,”她思量了片刻,瞅着宁熹,嫣然一笑,“就摆这屋里,不用另外摆膳了。”

“是。”曼箐退了出去。宁熹纵容的笑了起来,把她推在枕间让她倚着,又把头埋进了她的腰间,趴着也不动弹。

“宁熹,”流光轻轻地唤着他。

“嗯?”他也不抬头,就那么哼了一声儿。

“我想,”她抚着他的发,缓缓地说着,“府里的人太多了,把他们遣散了吧。”

宁熹想了一会儿,说道:“把萧彧留下吧,他是个人才,也没别的去处。”

“嗯。”她支了支身,看着宁熹的后脑勺,问道:“怎么跟他们说呢?”宁熹起身,躺在了她的身侧,对着她宠溺地笑了,“吴绍文许是不会走,其他的人,我去给你处理了吧。”流光乐了,还是他懂她啊,知道她不敢去面对那么些人,那其中,有好些可是真与她有关系的。她倾身伏在了宁熹的身上,咬了咬他的唇,问道:“那萧彧和吴绍文怎么办?”

“傻子。”宁熹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萧彧留下有好处。至于吴绍文,你把他扔给郁二公子不就结了。”

对啊,吴绍文那个无骨的男人,丢给郁渐去处理不就得了。萧彧曾经做过侯清源的幕僚,以后,或多或少会对她有些帮助。

想明白这些,她高兴起来。以后自个儿的郡主府里,可就清净了。霎时饥饿感袭来,扭着宁熹的手臂撒娇,“我要吃东西,我饿!”

“是么,”宁熹妖邪的一笑,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儿,啄了啄她的唇,手一面摸向她的酥胸,一面说道:“那咱们就吃吧!”

于是,又是一屋子的暖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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