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魔法时代-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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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去够架子上的干围巾,一双冰冷的手直接拽住我衬衣的底襟往上一拉,就将湿漉漉的衬衣扒下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果果姐俯身按倒在她的膝盖上,将我那条有点可怜的六分长的衬裤扒了下来,干燥温暖的灰色羊毛围巾将我那光猪一样的小身板裹紧,我的头发被一双手借着围巾一端胡乱的抹了两下,被抱着帐篷另一边儿干燥的狼皮褥子上。
我已经记不起来曾经什么时候被母亲这样摆弄过,小时候那些迷糊的片段似乎正不断地离我远去,我的心尖儿在这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刺痛,那种滋味也许就叫想家吧。
17。我的抗魔术()
外面的雨夹杂大量的冰雹像是天神拿着巨大簸箕倾倒下来的那般,似乎冰雨将天地之间的空气全部挤干净,沉闷得让人无法呼吸,急促喘息让我有点难受,很久都没有感受到冷是什么样的了,这一次我手脚差点冻僵。记得上一次应该是在新西亚奇斯山脉的严冬,4个月前遇到暴风雪那次,要不是老库鲁在帐篷里展开一卷儿火系魔法卷轴,我想那次我和库兹都得冻成冰坨子。看到当时老库鲁颇为心疼的模样,我知道那卷精美的魔灵羊皮纸制的魔法卷轴一定很珍贵。
果果姐屈膝跪在狼皮褥子上,正查看帐篷是否进水。这ding帐篷小的可怜,是一定只能容纳单人的行军帐篷,我人虽小,但和果果姐挤在一块儿,她的任何动作就会受到限制,我尽量把身子缩进角落里。整个帐篷远比老库鲁那ding精良的多,就算营地里此刻已经积水成河,但是皮质的防水帐篷质量很过关,别说没有水流进来,就连外露的皮革都没有出现返潮的情况,看到没露水,她才轻轻吐了一口气,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也因为抱我的时候弄湿了,雨水很冷,她魔法长袍前胸以及腰胯位置都被我弄湿了,显得有点狼狈。
果果姐没好气儿瞪我一眼,说:“下这么大雨,你就不知道往回跑啊!他敢说你,我帮你挡着,星湖草原春季的冻雨是能要人命的,你这么小点儿的孩子,哪里受得了?”
边说边解开长袍的暗扣,咝的一声整个长袍从脚下退下来,露出里面灰色的羊毛衬衣,毛衬衣看不出来是怎么加工出来的,不同于我所认知的那种用羊毛纺线在针织的毛衣,那衬衣像是绒布一样顺滑,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柔美的曲线,鼓鼓的胸脯撑得毛衬衣很紧,到了腰肢的地方又变得很细,毛衬衣很贴身,让她的身材尽显无遗。羊毛衬衣的前胸也是湿的,她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双手撩起羊毛衬衣就从头ding脱下去,栗色的秀发挂在衣领的扣子上卡住了,挣了两下也没挣开,就对我说:“嘉,帮我把毛衣领上的头发弄下来,挂住了。”
我正发呆,看着毛衬衣将里面的吊带背心儿粘连带起,映入眼帘竟是一片雪白,露出下面小半丰满白皙的胸部,我心想果果姐身上应该还有一件棉布衬衣啊,我偷眼瞥向帐篷的挂衣架,那件好端端的棉布衬衣正挂在上面,原来是洗了啊。我的脸瞬间开始发热,小心脏几乎从喉咙里挤出来。
也不敢多瞧,连忙拽着裹在身上的围巾向那边凑了凑,小心翼翼的解开果果姐挂在头发上的领夹。果果姐将毛衬衣随手丢在一边,横了我一眼说:“看你弄我一身的水。”
我赶紧缩缩脖子,万一被她发怒暴起啪啪啪的打两下屁股,那可就没脸活了。于是只好腆着脸嬉笑回答:“果果姐,一会你在帮我看下,我觉得魔法原力的控制已经差不多了,昨天晚上的时候试着画了两次魔法阵,刚下笔魔法原力忽然散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果果姐坐在帐篷中间,低头看自己的衬裙上面也有湿漉漉的一大块水痕,皱着眉直接将衬裙也脱掉,露出贴身的肉色短裤和圆润修长的美腿,我却在这时发现了一个新情况,让我顾不得别的,有些呆滞的看着那片魔纹。果果姐皮肤很细腻也很白,长得不算美丽但也很耐看,就是眼睛下面有几颗淡粉色的雀斑,身材更是不错,她正像蛇精一样将腰扭过去,背对着我翻找行李包里的衣物,合适的就拽出来暂放到一边。
我看到了她白腻平滑的小腹上篆刻着一幅精美的魔纹法阵,大概只有两只成人手掌那么大,整个魔纹法阵是呈现淡青色,纹理并不是很清晰,但是这要看到那些奇妙的纹路与其中的神秘符号,就让我忍不住想多瞧两眼。
“你的魔力值不够集中吧,绘制魔法阵不仅仅需要魔法原力稳定,运用熟练,还需要将魔力集中到一个点,如果原力太分散根本不能引起魔法阵的共鸣,当然是不行的。”果果姐直接就找出问题的所在,边解释给我听,边换上一件厚毛衣。
见我这伸着脑袋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顺着我的目光想自己看过来,才发现我正看她身体上的魔纹,索性的就没把毛衣放下来,倒是很大方的转过身体面对着我,尽量让小腹上的魔纹更清晰,并且对我问:“怎么样,纹的还不错吧!”
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看她也没有表示出不高兴的模样,抬头看着果果姐问:“果果姐,这纹身也是魔法阵吗?”
“啊,这是铭文师篆刻的增幅类魔法阵,这是最初级的。纹了有四五年了,你看这些魔纹线都有点看不清,大概用不了多久就要失效了吧。等你要真的成了魔法师,我也带你去纹一个!”果果姐轻缓地用手抚摸着小腹上的魔纹法阵,这个法阵是围绕肚脐一圈一圈向外扩散,因为中间夹杂了很多复杂的魔法符号,才显得很复杂。看得出她对这个魔纹很喜欢,好像也有一些难忘的回忆,让她的此时的眼光有些迷离。
“魔纹法阵不是刻在魔法卷轴上的吗?还能篆刻到身上呀?”我对魔法的事都很好奇,更加大胆的将头凑过去,几乎贴在果果姐的小腹上仔细观瞧,边问。
呼出去的热气喷在果果姐的小腹上,惹得她格格的笑个不停,只好往外推了推我的头,然后用看弟弟那样的眼神怜爱的看着我,温暖的手梳理我还未干透的头发说:“差不多吧,我跟你说吧,成为魔法师之后,会有一部分对魔法掌控非常精准的魔法师们,他们不会将精力全部运用到研究魔法上,而是会分出一半或大半的精力专研魔纹绘制,他们被魔法界称之为铭文师。其实所有魔法师都能够制作初级魔法卷轴,但是往往我们自己不会花费精力自己制作,制作魔法卷轴成功率很低,浪费材料的价值远远比买一张成品魔法卷轴所花费的更高昂,所以魔法公会里就专业的铭文师,专门制作各种魔法卷轴,高级的铭文师会用昂贵的魔法药水以及更珍贵的魔兽皮革制作出魔纹构装,就是把魔法技能附着在魔法装备上。他们还可以在战士或魔法师的身体上绘制辅助或保护性的魔纹,增强他们的战斗力,你看我这个初级水系魔法增强魔纹,就是当初进阶成七级魔法师学徒,学会第一个水系魔法技能的时候,我爸爸送给我的”
果果姐说着说着,眼神一暗叹了一口气。
“每个魔法师都要在身上篆刻铭文?”
“恩,这是增强实力的捷径,有些则能够辅助魔法修炼。几乎每个魔法师都有吧,不过功能不同,篆刻的位置与图案也有很大不同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铭文是需要非常非常的多的金币,更高级的铭文法阵甚至有钱也买不到,需要用各种高级材料兑换的。”果果再次按了按自己雪白浑圆的小腹说:“这个魔纹法阵是最初级的,只能增幅初级水系魔法技能百分之十的威力。我现在已经成为正式魔法师了,很多初级魔法技能已经不再用了,这个法阵还不如换成初级魔力恢复魔纹法阵来得更实用呢!”
“每个魔法师只能纹一幅魔纹吗?”我又问。
果果姐从包裹里翻出条短裤丢给我,并摇头说:“这要看魔法师有多少承载力,承载力会随着魔法师等级提高而自然成长的。据说格林帝国的南山军团军团长埃克斯大人全身每寸皮肤上都绘满了4级魔纹法阵,他施展的流星火雨甚至可以辐射一公里的范围。嗯!我现在其实刚好勉强可以承受篆刻第二幅初级魔纹法阵,不过这得等我们皮带扣店开起来,赚一些钱才行。”
说完她也笑了,这件类似于开得玩笑话有可能会变成真的。
我看她有些羡慕的眼神,我当时头脑一热立刻怕胸脯夸下海口:“姐,以后不用你花钱去请铭文师,以后我就要做一名铭文师,我帮你全身都篆刻最好的魔纹,让你成为格林帝国最强的水系辅助类魔法师。”
“好的,果果姐等着那一天!”然后忽然指着自己颤巍巍形如水滴的前胸,有些微微脸红的说:“到时候你就帮我纹这里,让别的铭文师做真有点接受不了啊!”
我脸一红,忙移开目光。弱弱地答应一句:“行。”
换上了果果姐的一些干衣服,我们开始在帐篷里冥想,每天果果姐都要用大量的时间冥想,她对我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突破三级魔法师的瓶颈,成为4级魔法师。而我终于在这暴雨如瀑的下午,成功的绘制出抗魔术的魔法阵图,只不过虽然成功但是耗时已经超过了10秒,魔法阵只是在空气中微弱的闪动两下,就化成无数细碎的魔法元素微粒,消失在空气里。
有了这个好的开端,我自然按照果果姐讲述的要领继续练习,我已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火系魔法力随着我指尖儿的牵引,被引出体外。身体的灼烧感变弱许多,我绘制魔法阵也越来越流畅。
在失败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之后,问我盘膝坐在帐篷里,当手指尖凝聚的魔法原力点在魔法阵最后一处节点上,整个魔法阵的乳黄色线条就像水一样流淌起来,沿着法阵的纹路快速的流转一遍后,我的脚下出现一圈儿淡黄色的光,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充斥全身,下一刻,脚下淡黄色的光晕从地下涌出来,那形状就宛如一面淡黄色的小圆盾,围在我的腰上,我甚至听见“吱”的一声,整个光盾消失在我的身体里。
原来释放魔法是这种奇妙的感觉啊,我的心犹在恍惚。
前后花费了将近7天的时间,我终于学会了人生的第一个魔法“抗魔术”,竟然还是兽族的,我慢慢体会着抗魔术在我身体内给我带来的变化,我会感受到全身像是有很多看不见的小虫子,在一点点的吞噬身体内的火系魔法原力,而且消耗的魔力远比体内滋长的要快很多,一刻钟之后,我的身体忽然变得有些微恙,那淡黄色的光盾再一次从我腰部出现,闪烁两下之后就消失了。
果果在一旁冥想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慢慢睁开眼睛问我:“怎么了?”
“抗魔术只维持了15分钟。”我回答道。
“呀!你体内的滋长的火系魔法力好像不太多啊!”果果偏着头将帐篷门掀开,向外看看:“雨好像晴了。”
“晴了啊!”
我知道如果果果姐施展人族魔法师的那些类似的增加魔抗的魔法技能,比如“魔法防御术”,可以维持的时间至少是十天,因为魔法防御术每时每刻消耗的魔法值远远低于魔法池恢复的魔法值,这时候魔法池就像是一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水源,而我的抗魔术只能是汲取体内各处残留的魔法值,那颗燃尽果所能生成的火系魔法力不太多,仅仅能让我苦费心思释放出来的抗魔术维持15分钟。
我体内火系魔法力就枯竭,抗魔术被迫中断。
18。大雨之后()
一场雨让整个星湖草原变成了泽国,原本如繁星密布的湖泊连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大而广的沼泽,就算最有经验的兽人向导也没办法分辨回家的路,因为路在水里。雨过天晴后,很多干枯的河床变得生机勃勃,河水在未来的几天里就会流淌干净,但是在此之前,星湖草原上至少有几百条这样应季节而生的小河蜿蜒流淌,所有的水将会汇集到草原东端的星河里,整条星河沿着帕伊高原群山想在东南方向奔腾一百五十公里后汇入奔马河。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也让商队的行期不得不向后推辞。看到帕伊勒斯最近最有些焦虑,他的修养已经不能克制住心里的火气,总会有人挨骂。商队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负责放牧雷霆犀的副手们不敢在偷懒,躲在草里睡大觉的人会挨鞭子。甚至就连弗雷德也变得小心翼翼,平时没事也不肯在往舞团那边游荡,被雨水浸泡变得质的肉干儿被一盆一盆的倒进湖里喂鱼,谁都能看到帕伊勒斯老爷脸阴沉得像是密布的阴云。
早晨,我被老库鲁召唤过去熬制一种主药叫青蒿的草药汤剂,老库鲁在担心商队里会因为饮水不干净而引发疾病。果果姐和提亚也被追风者冒险团的队长召唤集合,看起来冒险团会因为商队改变行程安排,同时也要调整团队内部的任务和计划。
终于没有了火毒的侵扰,我忽然发现身体内少了那种灼热的感觉,整个儿身体轻松得好像就要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木材很难被点燃,就算烧起来也会冒出滚滚浓烟。但是整个营地都没有干柴,就未来的几天内也再不会有干牛粪这类的燃料提供给我们,这座草原都是湿的。巨大的铁锅里不断的冒出热气,整株整株青蒿被老库鲁投进去,汤剂慢慢地变成恶心的绿色。老库鲁叮嘱我,早上发黑麦饼的时候,所有人必须都要喝,就连舞团的人也不例外。
舞团的营地是十三辆特制的魔法篷车,每个篷车就像一座会移动的小房子,篆刻着“风之疾”走的铸铁车非常高大,舞团的那些舞娘幸运的坐在车里躲过这次暴雨,她们篷车的防水性能远比商队帐篷好太多,不会被冰冷潮湿浸出病来。商队里的帐篷大多数是用粗糙的生牛皮制作的,可以挡风寒,挡雨雪,但是阻挡不了湿气。几乎每个帐篷里面的皮褥子都被泡在水里。很多男人们将可以拧出水的皮褥子趁着白天有足够的阳光就抱出来摆在营地里晾晒,那些臭烘烘经年累月都不清洗的皮褥子散发着各种湿。咸的味道,就像是腐烂的昆虫身上那种臭味。
领餐的队伍排了很长,我们的铁锅是唯一一处生火的地方,就算舞团那边也没法做早饭。早饭只能吃一种添了盐巴的大饼,这些饼本来是为进山准备的,现在只好提前拿出来。每人都需要领一碗汤药喝,这也算是早晨唯一冒热气的东西。
就算是穿着靴子站在水里时间久了,也会感觉到凉。能有一口热的东西,就算是汤药,喝一口能暖和一下也是好的。潮湿的阴冷远比冬天里冰雪覆盖后干燥的冷更难捱,看到领餐队伍里的弗雷德大叔,我偷偷将一包埋在火堆里烧好热乎乎的板栗趁着错身的机会,塞给他。弗雷德大叔向我眨眼表示了感谢,我面无表情地给后面的人发饼。这是我唯一的第一点点便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便利,就像弗雷德大叔总能弄到一点珍贵皮革的边角料,对一位制皮师来说这并不是难事,他有时候也能混到一张麦饼,因为他在舞团那边有个相好的。老库鲁的便利则是呆在他的身旁的时候,那就请不要担心生病。等到我逐渐的可以在商队里做事,从一开始帮些小忙,逐渐的到现在成为了老库鲁的助手与学生,我也受到商队里男人们的尊敬,同时我也有自己的便利。
早上的时候果果告诉我,这片草原泽国在干透之前是她的主场。我始终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库鲁的帐篷里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整座牛皮帐篷里都塞满了各种草药的袋子,我和库兹两个人踩在帐篷ding上的木头上,这里不那么湿。我端着一碗像豆汁儿一样臭烘烘的药汤,双脚踩着木头椽子的最边缘,看上去就像树杈上的一只乌鸦,和库兹肩靠肩并排蹲在上面,苦着脸捏住鼻子将药汤往自己胃里灌。
老库鲁坐在帐篷外的石墩上,前面的泥炉上还放这两块烤饼。库兹坐在我身边跟我抱怨:“嘉,你这几天一直在和冒险团的那些人学习,他们对你好吗?”
“还行,阿兹,果果姐帮我找到了一位盾战士当我的老师,他很厉害!”我喝下最后一口汤,那股温热终于让全身都变得暖呼呼的,鼻尖儿甚至还渗出几滴汗珠来。
库兹嘿嘿的憨笑了一下,从兜里摸出两片肉干,递给我一片。这是经过调味腌制过的熟肉干,口感远比商队里那些简单煮熟,就被晾晒起来的的肉干好吃很多。我们的小世界里永远不会缺各种零食,自从到了这片草原以后,库兹猎人的本领就显露出来。他将肉干放到肉乎乎的大鼻子下面闻了闻,一副陶醉了的恶心模样。嘴角翘起来露出两颗犬牙来,这个小动作说明他很开心,他目光一直在看不远处追风者冒险团的那群冒险者说:“有几次我想过去找你,看到那个家伙就有点发慌,没敢过去。”
将空碗放到一边儿,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那个强巴赫就是个魔鬼,这几天把我整惨了。”
我跟库兹述说了这几天悲惨的命运,惹得他哈哈大笑。老库鲁坐在下边这时候用兽人语插了一句:“这几天我看你走路的样子已经被纠正很多,嘉,他们教给你的那些技巧更适合你,都是保命的真东西,你要认真学。”
“可我就是每天像稻草人一样,被摆出各种姿势,我可不认为这些对我有什么用。”我反驳,肉干儿被库兹腌制的有点咸,兽人们更喜欢咸一点的东西。
库兹到认真的对我说:“你好像是有一点变化,恩,有点像有点像只兔子。”
别人说我是兔子,我绝对会直接回他一句他大。爷。但库兹用兽人语说的话,意思我就有些明白了,他说的是我像兔子那样保持警戒,只要遇见危险就会第一时间快速调整身体做出防御,不知不觉中那些防御动作原来已经被我不知不觉用出来。我将小圆盾拿给库兹看,他很羡慕的说:“做的很精美,也很结实。”
“那过几天我们照着它的样子,再做一个给你。”我说。
库兹直接摇摇头,将盾牌装到手上,另一只手拍在上面啪啪的响。并小声对我说:“我只需要匕首长矛和弓箭,这东西不适合我的。”
老库鲁最近一直在催我背诵那些关于草药的书,又连续考了好几个草药学的问题,见我没有答错但语焉不详,才算勉强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