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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爵圣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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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廷傲气十足地负手看天,高胖的躯体颇有几分气势,闻言斜睨了他一眼,面色就有几分缓和,道:“那件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那件事儿,呃,那件事儿?”千洛一愣,一脸迷糊地道。

    林清廷双眉一挑,怒道:“还能是那件事儿,自然是你那小女婢纤雪送给城主的事儿。”

    千洛左眼眉梢微微一跳,脸上却是大为恍然,笑嘻嘻道:“原来大人是说这个啊,我早对纤雪说了,可她一直就是没有点头。”

    林清廷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低头定定看着千洛,皮笑肉不笑地道:“臭小子,你感情一直在糊弄我?什么话我可是都对你说尽了,以那奴婢的那几分姿色,我出价十个金角子,已经是给你天大面子了。你小子出身寒门,一无所有,有了这十个金角子,五金重新买个奴婢,五金置上几亩田地,后半生悠哉悠哉的过日子,多好?不强过你们两个苟且一起,吃糠咽菜的过没有头儿的苦日子?”

    千洛摸着下巴,为难地道:“大人一片为我之心,我自然是无比清楚,也很是感激的。可是,明天就是天命师选拔的日子,万一我要是通过选拔,成为了一名天命师,不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你说什么?”林清廷一脸讶异,像是看一个稀有之物般将千洛仔细端详了又端详,半响蓦然发出一阵爆笑,“你、你想成为天命师?哎哟,笑死我了,就凭你还想成为天命师?你连一甲甲士都不是,还妄想成为天命师,你好歹也撒泡尿自己照照?”

    一直笑了半天,林清廷才勉强止住,居高临下站在千洛跟前,用手给他掸了掸了肩头的灰土,笑呵呵道:“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小子,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不用说你连一甲甲士都不是,即是你成为了一甲甲士,拥有了参加天命师选拔的资格,天命师诞生的几率那可是万中选一,乖乖听老子的话,别做白日梦了,好好劝劝你那小女婢,那才是你真正能拿到手的好处。”

    “是、是。”千洛连连点头,凑到林清廷身前,嘻笑道:“大人您说的,我那里不清楚?这几天我是天天做她的思想工作,而纤雪看起来也不像以前那么抗拒了,看来再不用几天,好事就成了。”

    林清廷眯着眼审视着他,似笑非笑道:“你小子打算蒙混我到什么时候?”

    “我怎么敢蒙混大人您呢?”千洛叫起了连天屈,转头撒摸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自怀里摸出了那件大红丝绸肚兜,塞到林清廷手里,低声道,“大人,这下你可看出我的诚意了吧?”

    林清廷双眼瞪大,一张胖脸一抹儿潮红泛起,双手轻柔摸着那件肚兜,兴奋地道:“莫非这是”

    千洛用力肯定地点了点头。

    林清廷心头大畅,手一翻,不着痕迹将肚兜给塞进了怀里,然后将手凑到鼻前深深嗅了一口,胖脸上满是陶醉,再看千洛脸色就亲切了许多:“就再给你小子两天时间,记住,这是最后的期限,两天后必须让纤雪心甘情愿进城主府门否则,哼!”

    “两位说什么呢,说的这么热火朝天,不如也说给我听一听,让我也乐呵乐呵?”一个清越声音忽然自两人身后响起,就见一名身着墨蚕丝袍,腰束帛带,头戴银冠的十四五岁模样少年,在两人身后昂然而立,眉飞入鬓,眼神清亮,不住扫视着两人。

    “原来是方牧野爵爷,林清廷见礼了。”林清廷瞳孔一缩,微微躬身,对少年见礼道。

    方牧野,白沙亭城去年唯一诞生的一名天命师。虽然去年刚刚成为天命师,并且也是最低级的民爵天命师,但天命师就是天命师,无论身份、地位,都要较之林清廷这名武元师要高,那怕他担任城中警备署总长之职,那怕心头不甘,也只有躬身见礼的份儿。

    不等方牧野说话,林清廷已然站直身躯,横了千洛一眼,袍袖一拂,肩头那柄宽大赤剑就此飞出,再次化成一片红云,卷着他向白沙亭城飞掠而去。

    “这厮又来逼迫你,妄想打纤雪姐的主意?”看着掠走的林清廷,方牧野脸色阴沉如水,恨恨地道。

    “他是一心往死路上奔啊,拉都拉不住。”千洛点了点头,一边对见他安全、放心向天命殿走去的要离挥手告别,一边叹息道。

    方牧野双眼一亮:“老大,你下定决心了,咱们弟兄做了他?”

    千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做了他容易,如何善后?他背后可是站着城主严守。”

    “做了他,抛尸荒野喂恶兽,谁还能怀疑你我身上?当年你我又不是没干过。看着这厮我就来气,瞎了他的狗眼,敢打纤雪姐的主意,不剐了他,我就不是方牧野。”方牧野心气难平,眉宇间杀意涌动,面容狰狞。

    “他蹦跶不了几天了,明天待我成为天命师,谅他就不敢再来骚扰。”千洛捋着袖子,冷冷地道。

    “可是,听说你今天连一甲甲士测试都没有过”看着千洛,方牧野欲言又止。

    “无妨,要离教习答应明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这辈子是龙是蛇,就看明天了。”千洛握紧了拳头,神色深沉而坚毅。

    方牧野略一踌躇,自怀里小心翼翼摸出了一个丝帛包,递给千洛道:“给。”

    见方牧野一脸的郑重其事,千洛大为疑惑,接过丝帛包,打开一看,下一刻不由也倒抽了口凉气,就见丝帛里面包着的,赫然是一枚龙眼大小、饱满莹润、散发着妖异赤亮光泽的莲子。

    “赤心莲子?”千洛失声道。

    “不错,这是我近来修炼进展甚速,因此天命殿殿主特意赏赐的。你服用了,也许就能够补足你亏损的气血,明天就能够通过测试。”方牧野目光灼灼看着千洛。

    “赤心莲子”可算是一件天材地宝了,特别低阶天命师,服用后,对于精纯神魂,提升修为有着莫大益处。当然,正因为“赤心莲子”是天命师修炼所需至宝,因此每一枚都昂贵至极,方牧野进入天命殿足有一年,表现堪称出类拔萃,方不过被赐予了这一枚而已。

    对于这枚“赤心莲子”的价值,千洛自然心知肚明,用丝帛再次一包,塞入怀里,拍了拍方牧野肩膀,慨然道:“好弟兄,有心了,既然这样,我就笑纳了。我先走一步了。”说着,不等方牧野答话,一溜烟儿向城中跑去。

    方牧野张大嘴,一脸呆滞,独自站在风中凌乱:得了好东西就跑,老大你也太没品了吧!

第四章 养一条狗() 
白沙亭城内东西中心大街,是城中最为繁华的一条街道。道路两侧宏伟楼宇林立,华丽店铺鳞集,行走其中的尽是豪车骏骑,非富即贵,可以说是白沙亭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的聚集地,除了服侍的奴仆厮役,寻常庶民百姓连行走其中的资格都没有。

    坐落大街东端的“宝仁堂”,是一栋完全用纯松木建成的三层高楼,雅致华贵。“宝仁堂”做的就是天命师、武元师、甲士的生意,经营天命师、武元师、甲士日常修炼、保命、健体、延寿等等各类名贵灵药,以及经过堂内药师繁工炮制的药散珍剂,在白沙亭中名气甚大,一家独尊。

    身着锦袍,留着一撮山羊胡子,一张圆脸看上去很有几分掌柜派头的中年人,负手站在“宝仁堂”大门内,冷眼看着堂内仆役小厮奔走忙碌,清扫卫生,摆放货物。

    “喏,掌柜的,天天见您早早站在堂内,您这等身份、地位,这些琐杂小事还要亲力亲为,更难得是数年如一日,日日不间断,真真是我辈行为的楷模、学习的榜样。”一溜烟儿自店外小跑了进来的千洛,一见中年掌柜,立即堆起了一脸媚笑,哈腰凑上前,一连串的马屁源源不断就滚了过来,难得的是他语调真挚情感深厚,完全就是肺腑的自然流露,让人听着却是舒服又自然,无丝毫的矫揉造作。

    虽然正眼看也不看千洛,但中年掌柜双眼微微眯起,额头轻仰,神情怡然,显然对于千洛的马屁也是极为享受。

    看着将中年掌柜拍舒服了,深知中年掌柜脾性,根本没有奢望眼高过顶、对他们这等奴仆向来视若蝼蚁不屑一顾的这厮能够给他一声回音,千洛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再次叉手施了一礼,就要溜进店内,忙活自己的活计。

    千洛可不是出身富门豪族的贵公子,自幼与纤雪姐相依为命的他,上午在天命殿前修炼,下午却在这“宝仁堂”弄了个杂务差事,专门跑腿斟水,迎来送往。

    “千洛,你在宝仁堂干了多久了?”“宝仁堂”掌柜刘元忽然睁开微微眯着的双眼,淡淡道。

    千洛一怔,立即赔笑道:“有两年了吧?”

    “是一年十个月又七天。”刘元冷眼看着店外大街,依旧看也不看他,悠悠然道,“你说,如果你走了,以后没有人再天天拍我马屁,想一想,我恐怕还真不能太习惯了。”

    千洛双眼冷光不可察觉的一闪,脸上的媚笑就消了几分,刚要说话,刘元又自顾道,“没有人拍我马屁倒也罢了,我也不是那等喜欢听信谄言谀词的人,关键是,自从你来了宝仁堂后,宝仁堂的生意较之以前足足好了三成半,原本与宝仁堂同一级别的医春店、九久楼等,都生意大幅滑落,经营惨淡,我眼不瞎心不黑,很清楚这里面可以说完全都是你的功劳。”

    千洛脸上笑容完全消失,静静看着刘元。

    刘元终于低头瞥了他一眼,道:“自今天起,你不要再来宝仁堂了,你被辞退了。”

    千洛皱了皱眉:“掌柜的,为什么?”

    看着千洛的小脸平时的谄笑媚态完全消失,露出了一向隐藏在很深下面的坚毅沉着、从容不迫之色,而这,分明才是他的真正面容,刘元心头一阵动摇,更加坚定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看法:此子,果非善类,终非池中之物!

    刘元刚要说话,一个嚣张尖利的声音忽然自店内传出:“为什么?难道你小子还不清楚为什么?”

    看着那名身着墨蚕丝袍、腰束帛带、头戴银冠的弱冠青年自店内走出,手里轻摇着一柄象牙骨素纸折扇,一脸倨傲地看着他,千洛原本微微拱着的腰背反而挺直了,叉手淡笑道:“少东家好。”

    “好?呵呵,本爵爷的确过得不错,但是你,今天可就好不到那儿去了。”弱冠青年、“宝仁堂”少东家吴春蔑然道,“千洛,你来历不明,出身低贱,就跟一坨牛屎一样,烂在街边都没有人愿意看上一眼。当年本爵爷收留你,为的什么你很清楚吧?哼,本爵爷即使养一条狗,这么多年下来也能为本爵爷看看门、咬咬人,见到本爵爷也会摇摇尾巴,可你呢?一名微不足道的侍女,不过长得有几分姿色,你居然还奇货可居起来,一次次推脱,将本爵爷当作什么了?现在马上给我滚。”

    墨蚕丝袍,帛带银冠,按照天命殿统一规定,乃是“民爵”天命师的标准装束,眼前这位“宝仁堂”少东家吴春,却分明是一名实打实的民爵天命师。

    “我马上走,但少东家是不是将我的薪酬结算一下,一天一株火纹草,十天一结算,此次我工作了八天,一共八株,谢谢。”千洛毫不动怒,也不哀求,只看着吴春认真地道。

    “哈,小子,你还向我讨要薪酬?”面对千洛镇静的脸色,吴春只觉无比刺眼,好像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这种感觉无疑让吴爵爷很不舒服,心口就有一丝躁意泛起,一拢折扇,上前肆意拍打着千洛的脸庞,蔑笑道,“你学八声狗叫,本爵爷就赏你,如何?”

    “这么说,爵爷是打算赖账了?”千洛抿了抿嘴。吴春虽然贵为天命师,但其浅薄的为人,简直千洛一眼就看透,自然清楚这厮就是要折辱自己,即使自己学了狗叫,也休想能够拿到“火纹草”。

    “放肆!”吴春脸色陡变,右手一挥,一枚尺许长、拇指粗的乌金色大笔显出,虚空连划,身前空间水纹般一阵波动,一条条头发粗细的淡蓝光线泛起,曲折流窜,闪烁明灭,渐渐勾连成一枚碗口大小玄秘符文,一股滞涩波荡、令人几欲窒息的威压弥漫开来,将千洛给整个笼罩,“敢对一名堂堂天命师无礼,像你这等毫无根脚的小杂种,本爵爷灭杀你,连一个铜板的罚金都不用出,你明白?”

    千洛好像被吓呆了,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一言不发,只点了点头。

    见终于将这可恶的小子逼得低头,吴春大感满意,冷笑道:“现在,你还要你的薪酬吗?”

    千洛摇了摇头:“现在你的拳头大,你占理,不要了。”

    “哈哈。”吴春发出一阵得意大笑,折扇“刷”的重新弹开,轻轻一挥,“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识相嘛,滚吧。”那枚淡蓝符文一闪而逝,下一刻化为一条胳膊粗细的鞭子,巨蟒般重重抽出,将千洛一下自店内抽飞出去,摔在十几米外的大街上。

第五章 火纹草() 
千洛脊背衣衫碎裂,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显出,而口鼻间更同时鲜血喷溅。然而他在要离调教下多年锻体,身躯可谓颇为强壮,爬起身来,居然并没有什么大恙的样子。当下他向店内看都没有再看一眼,对于周围大街上的行人的指指点点、窃窃讥笑更视若无睹,迈步离开“宝仁堂”而去。

    吴春虽然身为天命师,也不能无法无天,在光天化日下灭杀平民,真个这样做了势必将受到天命殿的传唤问话,重重责罚。他不能杀千洛,却也没有打算让他好过,那一鞭按照他的预期,至少要抽断他的几根骨头的,不如此又如何消他心头之气?那知千洛骨头居然出乎意料的硬,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大碍,这让他不由一下怔住了。

    “小子,我已经对城内所有店铺都打过招呼,任何一家店铺都不会卖给你火纹草。”吴春对着千洛背影,忽然张口狂笑道。

    千洛脚步一滞,身上衣衫无风一阵抖动,一言不发,就此大步离去。

    吴春忽然打了个寒噤,就觉他话一出口,千洛背影中莫名一股煞气投射而来,让他心头不觉一悸。旋即他自失一笑,转头对刘元道:“这小子的背影看上去像不像一条狗耶?还是一条丧家狗!哈哈。”

    刘元却没有笑,眯着眼看着千洛身影渐渐消失,猝然转头,对吴春郑重其事道:“少主,这小子你不了解,他在我手下干了近两年,这小子聪明机达,智谋百变,更能屈能伸,心中自有准绳,不争一时之气,留下他必成心腹祸患,因此绝不能留。我亲自带人,追上去,让他无声消失,你不是看中他的那侍女了吗?到时一并给你掳来。”

    刘元自知今日刘春可是将千洛给得罪惨了,两下必成难以解开的死仇,而以他对千洛的了解,“宝仁堂”就怕再无宁日,因此要想永绝后患,只有一了百了。

    “我的大掌柜,我看你是越老胆子越一个蝼蚁一样的低贱种,至于你如此慎重对待?”吴春大不以为然,折扇轻摇,很有几分智谋深远尽在掌握的派头,“他的那侍女每日都要一株火纹草拔除体内寒毒,延命苟活,而我已经对城中所有商铺都打了招呼,买不到火纹草,不怕他没有回来跪着哀求我的那一天。到时候,嘿嘿,我不但他的侍女要占,更要让他成为奴隶,在我们宝仁堂做一辈子苦工,你不是夸这小子能干吗,那自然要将他压榨利用到极限,做个一年两年怎么够?所有这一切,本爵爷早就有通盘算计,你就少操心吧。”

    刘元一怔,迟疑道:“原来少主早有这等万全打算,只不过,这小子”

    “好了,闭嘴吧你。”吴春不耐烦起来,“不用说这小子眼下不过是一贱民,随手就碾死了,即使他侥幸成为天命师,又能如何?我的老爹,乃守卫本城的一千重甲士的总长官司马长吴渊,抬抬手,也足以压得他低头,乖乖将那婢女奉上。哼,本爵爷难得找到点儿有趣之事儿打发无聊的时间,你休得坏我兴致。”

    刘元点了点头,终于心头释然,感觉自己好像真有些小题大做了,吴春本身就是天命师,而他身后的整个吴家,更是白沙亭城有数的权势家族之一,特别他的老爹吴渊,更是城内举足轻重的一大巨头,千洛区区一低贱平民,还真能上天不成?一时间都有些怀疑自己难道真老了?

    离开了“宝仁堂”,转过一个街角,千洛没有飞逃回家,反而笼住左手袖子,静静立在那处阴影中。宽大的左袖内,一团鹅蛋大小的白光渐渐亮起。直到过了半响,确定刘元没有派人追来灭口,他才暗松开袖口,那团白光也慢慢消散,默默转身向家走去。他低着头,眉头拧起,脸色不住变幻,不时一丝阴厉闪过,直到自己家的那座茅草屋远远在望,才放缓下脚步。而经过这一番快走,他背后的伤口越发撕裂,鲜血直将整个后背衣袍给浸得暗红,却恍然未觉。

    千洛可不是一味粗陋斗狠之徒,相反自幼困窘凶险的经历,使得他养成了谨慎深沉、谋虑细密的性格,虽然知晓刘春不太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悍然灭杀他,但小心总无大错,真个这厮患了失心疯,不管不顾,那他失去的可不仅是自己的小命,被他看的比自己性命还重的纤雪姐也要受辱。

    后果太严重,眼下太过弱小的他,可不得不谨慎。而万一这厮真个派人来悍然灭杀他,那他可不得不动用自己的保命底牌了,而到那时,他筹划多年的计划无疑也要将被彻底打乱,眼下刘元没有派人追来,他心下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缓步走到茅屋前,这段距离,已经让千洛颇为急促的呼吸完全平复了下来。悄悄推开柴门,见两间卧房、一间厨房共三间的茅屋,厨房内正有一丝丝炊烟冒出,千洛放下心来。

    他用力揉了揉脸颊,将莫名散发的阴狠凶戾之色给揉散,重新变得柔和,甚至一丝微笑泛出,故意重重推开门,旋即快步向卧房走去,一边愉悦大喊道:“纤雪姐,我回来了。”

    “呀,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稀饭还刚刚煮上。”那个宛如晨风拂动琴弦般的声音轻柔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讶异地道。

    “我先回房歇一歇,吃饭时再对你说。”

    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厨房内安静了下来,那个声音并没有再响起。

    溜进卧房,将房门关上,千洛才松了口气。卧房异常的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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