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爵圣帝-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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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怎么不叫了?”见雪痕“割神锯”不住切割金芒光幕,不但没有破开光幕,反而渐渐光芒黯淡,一枚枚星辰形锯齿被接连崩掉,千洛跳脚不断对雪痕叫嚣,“既然你软了,那接下来可轮到小爷了。”
见金芒光幕生生将自己男爵极品强者的“技能符篆”给崩坏,雪痕心头大跳,暗道该死,居然忘记这小贱种可是金秉坤圣王弟子了,这令牌上加持的防御符阵显然是出自金圣王之手,而金圣王既然能给他防御符阵,难保没有给他炼制其它攻击性性符阵,不妙,还是趁早脱身为好,免得真倒栽在这小子手里。
如此想着,不敢怠慢,雪痕仓皇收起已然被反震的有些破破烂烂的技能符篆“割神锯”,重新分化成三枚符文,就要转身飞掠而走。
“现在想走,晚了!我说过既然你显身,就不要走了,乖乖留下好了。”千洛一声长笑,此时经过这阵工夫的喘息,修为已然恢复了七七八八,当下“点星笔”、“双生符剑”、“六角重盾”重新光芒万丈,飘飞而出。
“哈哈,小贱种,还敢虚张声势,以为老夫看不出这令牌不过是加持了防御符阵,想要擒杀老夫,你区区一新晋男爵还没有那个本事吧?”雪痕“点星笔”挥舞如风车轮,驱使三枚符文围绕身躯飞旋,护持的密不透风,一边飞退一边冷笑道,“我就看看你如何留下我?”
千洛神色一肃,左手捏诀,一抹儿额头,下一刻眉心裂开,一枚指肚大小圆珠飞出,在头顶半空化成一轮直径十米开外、色泽蔚蓝圆如车轮的硕大圆盘,上面更重重叠叠密密麻麻镂刻凿印着无数符文,不住明灭闪烁着,令人望而震撼。
千洛一道法诀猛然打入圆盘之中,一声暴喝“定!”方圆千米的天地元气鼓荡聚拢而来,源源滚滚注入盘内,“大罗承星盘”就此光芒大作,符文流萤般流溢飞转,陡然一道碧蓝光柱投射而出,宛如探照灯般一下将企图逃窜的雪痕给整个罩住。
雪痕像是陷入了泥沼中的野马,又像是被树脂黏住的蝇虫,速度陡然变缓,变得无比滞涩,而围绕身躯飞旋的三枚符文一举熄灭,甚至他手中为防万一、捏定的一枚“防御玉符”也无力掉落地上,居然连激发的元力都没有了。
千洛而今修成男爵天命师,加上以前吞噬的山蛮大能以及陶家先祖的神魂,神魂变得浑厚强大,操控的天地元力堪称浩荡无边,从而一直封印在“天命宫”内的“大罗承星盘”终于能够催动了。
下一刻,千洛神色冷酷,断喝道“斩!”
“双生符剑”轻盈飞出,围绕雪痕脖颈轻轻一转,雪痕这名堂堂极品男爵的头颅就此冲天飞起……
天色渐渐放明。
宛罗城天命殿殿主精舍内,罗、容、沐、雪四大家族族长神色一扫刚进入天命殿时的轻松、惬意、傲慢,变得大为焦躁,连同最能沉的住气的容秉也坐不住,在精舍内不住来回踱着步,至于罗、沐、雪三位族长更坐立不安,沐家家主与雪家家主神色焦虑,不住窃窃私语着,至于罗家家主罗敢宕更直接站在精舍窗口,向着西南方的天穹看了不下一百次。
他们与四大长老可是约定好了,一旦得手,立即燃放一只传信烟花,而今一夜都快过去了,居然烟花还没有见着踪影,分明事情出现了不可测的变故。然而想到千洛不过区区一士爵中品小天命师,他们却是出动了四名男爵中品长老,暗中更还伏下了雪家这名男爵极品修为的太上长老坐镇,没有丝毫道理会出意外,拿不下那小子啊。然而想到那小子在白沙亭城干得一系列变态事儿,以区区新晋天命师的修为愣是将白沙亭城给弄了个天翻地覆,城头变幻大王旗,四大家族的家主心头的踌躇满志十拿九稳,未免又有些不大安稳。
“来、来,四位,且安坐下来,再品一品我天命殿的香茶。”与四名家主忧心忡忡截然相反的,朱章殿主神色变得大为松弛,不复被四大家主逼宫的恼恨、愤怒,一脸笑容端坐软榻上,不住招呼着四大家主道。
四大家主眼下那里还有丝毫心情陪他喝茶,尽皆脸色阴沉地摆手拒绝了。早在一个时辰前,四大家主就想分出一人前去探查一番情况,但面对稳稳端坐软榻上的朱章殿主,又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他们中一旦离开一人,剩余的两人可是挡不住朱章殿主的反击,不但难以为罗敢宕家主争取到充分时间激发“雷神怒”,就怕反而会被朱章殿主大展神威,用“金光罩”将他们给全部扣住。
走,走不了;留,又一直没有音讯传来,四大家主眼下可真要用骑虎难下、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
表面神色安闲轻松,实则朱章殿主心下也是在紧凑地敲着小鼓,对于千洛能否再次创造奇迹,自四大家族谋划已久的阴谋下逃生根本没有丝毫信心,但眼下四大家主像是被烧着了尾巴的牛一样焦躁的模样,又让他心头暗爽,不狠狠嘲弄一番,出一出憋了一肚皮的恶气,他却不就妄为天命殿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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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服老的殿主()
“怎么,四位,我朱章即将离任,说的话也就谁都可以不在意了,是吧雨渐歇给我坐下!”阴森森说到最后,朱章陡然声色俱厉,“你们与那小子的恩怨,我可以袖手旁观,但如果你们胆敢藐视于我,信不信老夫选你们其中一个斩杀,以示效尤?哼,为了维护我堂堂天命殿主尊严,斩杀区区一名忤逆家族的家主,这,对我来说想必连罪过都算不上吧?”
原本就心神不安的四大家主,闻言齐齐心头一跳,果真不敢硬抗,乖乖回软榻上坐下。朱章殿主可没有在恐吓他们,真个惹恼了他,死揪着他们其中一个必除之而后快,饶是他们抱上了赵家的大腿也根本难以保命。而他们四个也并不可能一辈子都聚在一起,一旦分开,实力分散,可就完全是朱章殿主砧板上的鱼肉,到时想要灭杀谁就看他的心情了。
虽然回软榻上坐下,但四大家主面色阴沉,端坐不动,对于朱章殿主的殷勤劝茶,装聋作哑,置之不理,摆出了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神态。
“笃、笃”,就在这时,精舍的门忽然被自外敲响,殿内众人都是一惊,“呼”同时站了起来,包括朱章殿主在内都悚然看了过去。
而不等朱章殿主出声,殿门被自外很是带有几分迫不及待意味儿一下推开,一名身材干瘦、生有一撮花白山羊胡的年老天命师,带着满脸猥琐讨好地笑容控肩缩背就走了进来。
一见这名年老天命师并不认识,更不是自己家族的四名长老,四大家主大为郁闷,就以为是朱章殿主下属,颓然又跪坐了回去。
“你来作甚?”这名长老自然就是左长老了,朱章殿主皱眉道。
“嘻嘻,千洛少爷让我代表他,与这四位家主老爷谈一笔买卖。”左长老贼眉鼠眼瞄着四大家主,眼神中写满了裸赤赤地贪婪与垂涎,就像是饥饿的老鼠看到大块奶酪。
他这句话,像是石破天惊,刚刚坐下的四大家主又像是被捅般再次蹦了起来,最为急躁的罗敢宕须发贲张,全身长袍鼓荡,一股猛烈雄浑气势涌动,对左长老喝道“你是那小贱种的手下?那小贱种难不成还活着?”
说着,过度激动的罗敢宕下一刻已然出现左长老跟前,一只小簸箕般的大手,对着左长老脖颈就要狠狠抓去。
“嗯?”罗敢宕身后忽然一声冷哼传来,紧接着罗敢宕全身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大手距离左长老脖颈还有三寸生生停了下来,又一寸一寸无比艰难缩了回来。
“千洛少爷自然活得好好的,并且肯定会长命万岁的。”眼下的左长老,附之千洛的骥尾也算是见过了大场面、大世面,对于罗家家主的恐吓自然毫不在意,泰然自若道,“少爷昨天参加万珍楼拍卖会,在回来路上,你们猜怎么着?他居然在路边捡到了五名年老天命师的尸身。你们也知道,俺家少爷最是仁慈心肠,那里忍心见这些老家伙暴尸大道?因此就带了回来,经过多方打探,才弄清楚原来是四大家族的天命师,而四位家主又恰好在天命殿内,因此就让我过来与四位家主商谈商谈,你们是不是愿意将这五具老家伙的尸身,给取回去?”
左长老也是与人谈判上了瘾,情知有千洛、朱章在背后撑腰,四大家族的家主也不敢真杀自己,因此再一次主动向千洛请缨,胆肥的跑来与四大家主谈起生意来。而有前番与城主陶荣商谈生意的经历,面对区区四大家主,他丝毫心理压力也没有,一番话说得趾高气扬,完全将自己放在了与四大家族家主平等的位置上。
“什么?”对于左长老小人得志的模样四大家主自然看着要多可恨有多可恨,但听他的话语,齐齐像是被蝎子蛰了般猛然一抽,失声惊叫道,“你说我们四大家族的五名长老,全死在了那小子的手里?”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死在我们家少爷手里?我再说一遍,是我们家少爷,看着那五个老家伙的尸身倒在路旁,因此特意好心收回来的。”左长老睁圆一双怪眼,义正词严地纠正道。末了,他又转身对朱章殿主道“少爷还让我带话给您,说宛罗城治安情况好像不太好,昨晚上居然大道上还死了几十名天命师,让您过问一下。”
朱章殿主想不到千洛真个能自四大家族谋划已久,特意针对他而设的阴谋中逃生,并且还将企图灭杀他的四大家族的长老给全部灭杀,禁不住又惊又喜,闻言故意叹了口气道“我快要卸任了,城内都没有人将我当回事了,治安之事,还是等新殿主来治理吧。”
“我不信!我们四大家族的五大长老会死在你家少、哼,会倒毙路旁?肯定是你家少爷那小贱种死了,你来虚张声势吧?”容秉面容变幻,半响冷哼一声,起身冷冷道。
“看看、看看,少爷说什么来着?他就知道你们这些大家族的族长生性多疑,因此早有预备,特意先将一个信物让我随身带着,说你们只要看到这件信物,一定会打消疑虑,选择相信。”左长老一副早有预料的神色,一挥手,“端进来吧。”
一名天命殿的仆从躬身低头,双手高高端着一只银质圆盘,上面安放着一物,一溜小跑进了精舍。
一见银质圆盘上的那物,雪通一声大叫,“砰”的身躯重重撞在身后墙壁上,面如死灰,双眼赤红,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起来,似乎下一刻就将昏厥过去。而其余三家家主也好不到那儿去,神色惶然,刚才强装的镇定一扫而光,双腿一软,颓然跌坐在软榻上。
就见银盘上端放的,赫然是一须发花白、面色红润的天命师头颅,正是雪家太上长老雪痕。一见雪痕头颅,四大家主又那里还不清楚,针对那小贱种设下的阴谋算是彻底破产,只是他们百思不解的是,那小子不过区区士爵天命师而已,怎么就能自五名男爵强者手中逃脱,并且反而将他们给击杀?
“这人,我想四位应该都认识吧?好像是雪家的太上长老吧?据我们少爷说这位老爷子死得很干脆,就像早就有死的念头一样,脑袋被一刀砍下来,直接了当。看看,从他面部表情就完全可以看出来,安详平和,栩栩如生,这要拿回家去,对于家人来说怎么也能减少不少悲痛心情吧?”左长老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店铺推销小二,喋喋不休地解说着,神情恳切至极,一副完全站在顾客角度思考问题的架势。
看着左长老唾沫横飞,解说不止,四大家主双拳捏紧,浑身暴虐杀气翻滚,恨不得一拳将他给打成肉酱。然而安然端坐身后软榻、神色悠闲喝茶的朱章,又让他们不敢妄动。
“除了雪痕太上长老,其余、其余”容秉脸上原先的自得自信一丝不见,额头一层汗水渗出,死死盯着左长老“吃吃”地道。
看着他的神情,端坐后面的朱章殿主就感觉心里说不出的爽,忍不住端起茶盏“吱儿”的又喝了一杯香茶。
“全死了,五个一个不剩全部死光光。”左长老重重点头,直通通地道,末了好像又怕这等好尸身卖不出去,慌忙又特意强调道,“虽然都死了,但尸身保存还都非常完好,品相上佳,绝对会让您四位满意。”
“我满意你个王八蛋!杀了我们四大家族的长老、太上长老,竟然又转身拿来卖给我们,那小贱种到底还有没有人性?还有没有人性!”性子最为暴躁的罗敢宕跨前一步,双拳捏紧,站在左长老跟前声如雷霆的怒吼道。
罗敢宕家主也是心头苦闷,自己拼着将死之身,挂满了“雷神怒”,一副英勇就义轻生向死的决烈,在其余三位家主的协助下成功将朱章殿主给逼住,只以为坐等好消息传来就行,轻轻松松为家族子孙后代夺取一条“血髓玉”矿脉,哪曾想最后传来的居然是家族长老身死的噩耗,不但那条“血髓玉”矿脉打了水漂,那小贱种竟然没有人性的还要用长老的尸身来换钱,这真是让他怎么能忍?
“唉,罗家主,您这话说的可没有道理啊,第一,我再重申一遍,五位长老可不是我们少爷杀的,我们少爷为人最为正派,怎么会做那等凶残之事?第二,我们少爷仁慈地将这五具血淋淋的尸身给妥善收敛,寻找苦主,难道不应该收取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劳苦费吗?须不知施恩望报这种行为,圣人都是大为赞扬的,我们少爷完全是遵从圣人的指示啊。”左长老睁怪眼愣愣看着罗敢宕,语气不客气的就像是在指着他的鼻子将他当孙子训。
眼见罗敢宕浑身哆嗦,鼻孔张大,牛一样不住喷着粗气,一副就要控制不住的样子,容秉慌忙上前拉了他一把,自己上前一步挡住了他,忍气对左长老道“那小贱、你家少爷呢?还有,一具长老尸身,你们少爷打算要多少血玉?”
“少爷到后院休息去了,唉,天可怜见,少爷为了这五具尸身忙活了一晚上,都没有眨眨眼,可是累坏了。”左长老叹息道,“至于价钱嘛,少爷也不忍心多要,前有车、后有辙,当日陶家二公子的尸身,卖了一枚孕阳果,以及三百套通晶银甲胄,当然诸位家中并没有孕阳果与通晶银甲胄,但架不住这五位长老身份高,修为强,怎么也不能比陶家那声名狼藉的二公子价钱便宜吧?否则五位长老真个在地下有知,遇见陶家二公子又有什么脸面?”左长老一脸肃穆,完全一副体贴入微地架势对容秉家主道。
容秉家主就感觉自己额头太阳穴也开始“突突”直跳,浑身血液一阵阵上窜,也大有控制不住的势头。拼力忍下一拳头活活打死这厮的诱人念头,容秉自牙缝挤出几个字道“你就说、要多少!”
“不多、不多,一具怎么着也要四十万血玉吧。”
“多少?”容秉差点没有跳起来。
“四十万啊,容家主,您这幅表情,是嫌贵还是嫌贱?”左长老一脸无辜,确定容秉是嫌贵,转身指着雪痕脑袋,语气重重地强调道,“诸位家主,你们可不要不识货,我明确告诉你们,一分价钱一分货。且不论五位长老的身份、地位、修为,单单这尸身的完好度,可就大大超过陶家二公子了。你们都上前来看看,像这等完好无损、栩栩如生的脑袋,再配上没有伤损的尸身,简直就像是安详老死床榻一样,无论制成干尸供在祖祠还是装入棺材埋进祖坟,都是家人寄托哀思的不二之选啊。而这等完整的尸身,才要四十万血玉,贵吗?是不贵滴!”
听左长老与四位家主讨价还价,一旁的朱章殿主都听呆了,连茶都忘了喝。他也算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第一次发现还有人能这么玩,将敌人尸身来卖钱,这生意经骂了隔壁的简直做的都堪称出神入化了。
“一具尸身四十万血玉?我呸,那小贱种是将我们堂堂四大家族的家主,当作城主府陶韬那个白痴了。回去告诉他,我们不要了,让他将这五具尸身留着,想要烹炸煎炒,怎么吃随他的意。”罗敢宕再也忍不住,断然大骂道。
“罗家主,咱们谈生意归谈生意,别搞人身攻击嘛。我知道你家里死了人,心里不痛快,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过,再说回生意,咱们谁也别耍无赖,真论耍贱,俺们爷们可也没有怕过谁。你们既然狗狗且且不愿意出钱,俺们爷们也懒得与你们谈,这事儿俺们爷们不沾边了,直接送回大道旁,总成了吧?”左长老似乎也恼了,愤愤地道。
一听,四大家主一愣,旋即心头狂喜真个将五具尸身送回去,他们岂不是一文钱不用花,就能将尸身给白白领回去?哪知接着左长老继续道“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鬼,杀人就杀人,竟然连衣服都剥光了,也合着五位长老身上穿着的衣服好点儿。只是这么一来,五具死尸可就尸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既然你们不愿意花钱,我们就原样扔回去,谁愿意要谁要吧,真是什么年头,做好事居然都没有人领情。”
“停下,四十万,我们要!”雪通一听,一下自后面蹦了过来,大声叫道。开什么玩笑,雪痕可是他们雪家的太上长老,如果连同家中长老,两人尽皆一丝不挂,赤身**被用大板车拉到宛罗城中心大街,就这么大白天的丢在大道旁供万人瞻仰,他们倒是死了,可丢得人却是他们雪家啊。雪通甚至不用想就猜得到,“雪家可是贪财奴啊,宁可让祖宗赤身**暴露在光天之下,也一文钱都不出”这等浪言,连同轻蔑的唾沫,绝对足以将雪家给整个淹没。而雪家的族人得知这一消息后,也休想以后谁还肯卖命,真个到了那地步,雪家也就完了。
容秉此时也想到了其中关窍,也只得强忍着这口气表示要买,心头忍不住恼火愤懑万分怪不得这小子有恃无恐,显然早就想通了其中关窍,这龟儿子怎能无耻毒辣到这地步?
“吧嗒”一声,目瞪口呆的朱章殿主手中茶盏一下掉落软榻上,他没有想到千洛竟然真将五具死尸买了整整二百万血玉,心头禁不住一阵嫉妒,又大为懊丧自己可是老了,脑子与年轻人相比真是僵化的厉害啊,这等宽广的财路居然愣是丝毫没有想到,这小子真是不得让人不服。不过也是,能够被金圣王看中,巴巴上赶着收为徒弟,自己早就应该知晓其绝对不是什么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