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荷纵情逍遥-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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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漠中,驻扎了许多的帐篷,一个披着银白色铠甲,腰间挂着佩剑的少年望着这样荒凉的地方,但是这里还不算是最荒凉的,起码这里还有几棵胡杨长在这儿,还有仙人掌和沙漠玫瑰,但是这里的植物依旧太少了,遮蔽不了太多的风沙。披着银白色的铠甲的少年信步走到一棵胡杨树下,脱去头上的头盔左臂抱在怀里。那是一个俊美的少年,他的五官端正,线条分明,鼻梁挺直,嘴角紧抿,喜怒不形于色,无形中更添一抹严肃的气息。一双剑眉凤眼,是多么的美丽。那个少年将军正是霍贤阳。他的身后是一个白衣翩然的男子,一身的襦袍穿在他的身上是那么的飘逸,那张绝色的玉脸是那么的美,就像是花间最美丽的昙花那样,圣洁典雅。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与淡荷在吴州分别已久的卞七郎。
“七郎,多亏了你出谋相助,不然以我们这么少的兵力丝毫撼动不了勾鹘的军队,士气也会一直下滑下去的。”霍贤阳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少年,他们从来没有过交集,却因为这次出征勾鹘而认识,他听过许多关于这个惊才绝世少年的传说。这样才华横溢的的天才是他佩服的。而关于他的传说听得最多的是他和天下第一美人之间的传说,也许被外人称之为谣传,可是他却相信这是真的,否则也不会在淡荷姑娘被天魔教教主东诛掳走后不久就来到了这里帮助他。
卞七郎淡笑道:“我也不过是个出主意比不得你们上战场的功劳大。”
“可是没有你的计谋我们根本就不能够取胜。”霍贤阳认真地道。
卞七郎一叹,他的墨玉眼是那么的深邃,不知道里头藏了些什么。霍贤阳则是认为他在担忧淡荷的安危,而卞七郎也是在担忧淡荷,自从得知淡荷被东诛掳走了之后,他就一直惶惶不安,他无法想象那个淡然神秘的女子被另一个男子抱在怀里说着绵绵的情话而感动的场景,他一想,心里就浮现了怒气和悲哀。那种感觉比撕心裂肺还要难受。所以他来了。卞七郎也没再谦虚地收下霍贤阳的感谢,霍贤阳笑道:“淡荷姑娘说起来也算是我的表妹了,若是不方便,我倒是可以帮你。”卞七郎倒已经查清了淡荷的亲戚,虽然她和霍贤阳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名义上还是表兄妹的。而他的姑姑还是他的姨娘,是他父亲的小妾,算起来大家都是连上关系的。
“谢谢了!”
霍贤阳笑了笑,微风中传来淡淡的荷花香,他以为是错觉,看向卞七郎也见他疑惑地看着他,之后卞七郎愣住了,看着他的身后,他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接着霍贤阳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一重,好像有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是一张羊皮纸,心下一惊,连忙向四周望去,没有任何的可疑之处。连忙拉开绑住羊皮纸的那条绳子,一看到里面的朱砂点,霍贤阳的心肝都要颤抖了,半响方道:“这勾鹘的军师太狠毒了!”
卞七郎收回目光,看着霍贤阳道:“怎么样?”霍贤阳连忙将羊皮纸交给卞七郎道:“你看看,这……这…这…还有这,你看看这些位置最是隐蔽和风险大的,特别是阿语扎,这里的风暴是最大的,一旦我们中了他们的计谋,就被感到那里,被风暴杀死。除了风暴,阿语扎的地方是沙漠中毒物最多的地方,那里的毒物都是剧毒无比的。七郎你莫忘了这世上除了苗人制蛊之外,还有的西域人会制蛊的。千年前大晋王朝的惠帝年间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苗女嫁给了当时大宛的皇帝为皇后,生下了一子一女,后来那个大宛的正统王君被叛臣杀害,而那个苗女的后代就都进了山里,为了报仇拿回大宛,在几百年前,他们的后代投靠在天魔教门下,为天魔教所用。天魔教帮了他们拿回大宛的江山,他们一定为了报恩为天魔教做任何事情。而要是没有手上的这个羊皮纸,我们不仅仅是全军覆没那么的简单,还养了那些恶心的蛊虫。”
卞七郎心里也是一颤,交给霍贤阳道:“立马回去,召集众将商议,就算七郎不是军神沈经年,但是也不会让大凉的军队沦落到那个地步的。”
二人急急忙忙地赶回军营,召集了众将商议,安排如何如何,到了下午,众将已经布置好了战术,就等待将那些人,其中还有万花岛的岛主河冰影,暗中斩杀了勾鹘的探子,并且让大凉的探子乔装成勾鹘的探子通报那些个勾鹘的将领。
当一切准备就绪,东诛并不知道霍贤阳的部署和反计谋,才会在第二天大败时,怒火冲天。
按照那个羊皮纸上的标记,霍贤阳率兵五万在勾鹘兵力最强的地方偷袭,加之又有武林人的相助,更加轻而易举地灭掉了在东南方向的勾鹘大军。而霍贤阳的两个副将按照计划各携了十万的兵力在东北和西北两个方向压去,至于卞七郎就镇守在大营中等待胜利的消息并且等待着那些勾鹘的偷袭军队到来。
河冰影和卞七郎在一块儿,这里只有七万的兵力,也不知能不能抵挡那些如猛虎野兽的胡人。
淡荷此时已经回到勾鹘的大军里了,她恍惚地坐在木桩上,回想起她交给霍贤阳羊皮纸的时候,卞七郎那双清透而喜悦的眼睛,在看着她。而且看了好久,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他明明只是个凡人怎么可能看到她呢?这一定是她的错觉,这肯定是他在看她身后的沙漠风景。
她用的可是隐身术,道行不高于她的绝对发觉不了。
仗剑千里君莫问十二()
相比于淡荷的不知情,卞七郎的心情是极好的,和淡荷所想的正好相反,他看见的是淡荷,那丝毫没有变的容颜还有那惊讶的神情,当她将手中的羊皮纸甩给霍贤阳,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沙漠的生活是万分的清苦的,为了节省军粮,大家都只是一天两碗米饭,但是昨日偷袭成功,勾鹘的马匹有许多都阵亡了,大家都扛回来吃了一顿马肉,现在在火头营那里还有许多的马肉,再吃上两日也没有问题了。但是这样清苦的生活环境却有另一番风味,也许从小锦衣玉食惯了,才会一时惊奇,不然这里的环境怎么可能让自己一时迷惑呢?他摇头一笑,又想到淡荷,他看到了她,而霍贤阳明显没有看到她,难道她运用了秘术来隐藏自己的身影。至于是什么秘术,卞七郎没功夫探究,毕竟像淡荷那样的人会那样的秘术也不奇怪,但是以他对她的了解,淡荷不可能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来到这里,更别提是为了大凉了。这之中定然有她一定要来西域的理由。
这般想着,卞七郎轻轻一叹,手上的白子敲打在棋盘上。一人挑起帐篷的帐子,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黄色的劲装将她江湖儿女的身份表现得淋漓尽致,此女正是与卞七郎留守于此的万花岛岛主河冰影。她看到卞七郎思考的样子,目光滞了一下,不过一瞬间,她走到卞七郎的旁边道:“卞公子,我们就这样干坐着吗?”
卞七郎收回沉思,他道:“我丝毫不怀疑给我们通风报信的那个人,虽然我不知道慕容正是何人,但是能够出那样的计谋,此人定然不可小觑。再者我们昨日大胜,士气高涨,难免防备疏忽,慕容正定然会趁这个机会,按照我们的之前的偷袭之术在我们最松散的时候灭掉我们,可是为了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而又设下那么多的埋伏,斩尽杀绝。我们现在只能够等。”
河冰影心里一沉,忽然卞七郎站起身来道:“他们来了!”河冰影心里一惊,也来不及想卞七郎一个文弱书生怎么会听见二里之外的敌人的脚步声,她已经冲出了帐篷,事先埋伏好的士兵们等待着,而营中尚有十几个士兵在巡守,放出烟雾弹。
果然,不一会儿勾鹘的骑兵和步兵一齐闯了进来,方要进帐篷将大凉的士兵杀掉在梦中的大凉士兵,结果一进帐,却什么人也没有见到,暗道不妙,中计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留下来的卫将军在他们进入埋伏圈时就已经起来劫杀,和万花岛的众女里应外合将勾鹘的二十万军队都杀死了。直至东方泛白,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战旗还在风里猎猎的飘扬。
万花岛的人马自从进入军队那一日起,就被霍贤阳当成自己的兵一样的操练,时日虽不长,但是大家的默契已经和其他的老兵那样好了,而且她们的武功也高强,拥有这样武功高强的军队,斩杀勾鹘的二十万兵马,丝毫不费力,七万兵只有九千多士兵死了,余下的两万多人受伤。当知道这个数字的时候,大家的士气更胜了。纷纷以仰慕、敬佩的目光投向那个白衣圣洁的男子身上!这才是他们的军神!
卫将军大步地走向卞七郎,笑道:“七郎妙计如神,就算此次勾鹘有百万雄师也不怕了。”
卞七郎并不觉得轻松,相反的他担忧了,这一次如果没有淡荷的相助,他们早已经死在梦里了。而勾鹘大败,这个天魔教不会轻易的放过霍贤阳,反击甚至更猛烈。
他在担心淡荷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受到牵连。
很快的,霍贤阳领着他的军队回来了,后面的军队还将死去的士兵和死去的马拉回来了。看他的样子定然大捷了。
这一次,霍贤阳和两位副将共计歼敌三十一万余人,大凉的军队死了四万余人伤六万余人。回来后,霍贤阳下令将死去的烈士火化了,将他们的骨灰装进了粮袋里。
所谓一方喜一方忧,本来就有十足的把握将大凉的军队全军覆没的,可是迎来的却是个相反的结果。东诛震怒了,连同慕容正也怒了!五十一万的大军就这样死在大凉士兵的剑刃之下。这叫他情可以堪?而且他们的计谋明明就没有出错!难道他们这边也有奸细了不成?
一想到奸细二字,东诛的脸色就十分的阴沉,知道所有的消息的只有昨日商议的将领,如果真的其中的某一个将领是奸细的话!他定会活剥了他!
所有的将领战战兢兢地低头坐在一边,而慕容正沉吟了一阵,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一个人能够识破我的计谋,反而利用了!”
“现在不是仅仅一个军师那么简单,而是我们这边出了一个奸细!这才是霍贤阳打败我们的原因!五十一万!你们想想这是怎么样的数额?”东诛踢开身前的桌子,桌子碎得粉身碎骨,木屑四处横飞。众人都打着颤,不敢惹东诛再怒。当下,东诛看着慕容正道:“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要放过那个奸细,慕容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会交给本尊一个满意的答复。”慕容正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应下。冷冷地扫视着座下的人,只见东诛已经出去了。
而淡荷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悦,看着东诛出去,她连忙跟上,一路上有些疑惑,东诛是往着霍贤阳的军营那里飞去的。
东诛实在心烦,他第一次那么的愤怒,从来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的他竟然在这几日不断的尝到了这种滋味。一出帐篷,迎面而来的风将他的烦躁消减了几分,脑子了冷静了一些,除了那个奸细,还有那个帮助霍贤阳出主意的大凉军师。他倒要看看这个军师是个怎么样的人物?
这般想着,他纵身飞到了大凉的营地,红影瞬间飘移。
“军师!”
“军师!”
卞七郎走出帐篷,迎来的却是士兵们恭敬的招呼,他有礼的点头,算是应了。他走到胡杨树底下,唇边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容,道:“东诛教主就这么一直偷窥着七郎吗?”东诛一惊,也不藏着了,顷刻间,红影已经落到了他的身后,目光复杂地盯着背对着他的卞七郎,忽然邪魅一笑,道:“不愧是神机仙算!不过本尊实在好奇如七郎你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会察觉到本尊的到来呢?原来你也是个修真之人!看来这世间藏得最深的那个人不是本尊而是七郎你呀!”“过奖了!”卞七郎转过身来,面对着东诛,一下子就对上了东诛的那双神秘的紫眸。
东诛酸酸地看着卞七郎那张秀美绝伦的脸,紫眸立即蒙上了一层寒气,道:“本尊倒要看看你的修为在哪儿?”说罢就出手击向卞七郎,卞七郎闪身错开东诛的攻击,反手就是给东诛一击。淡荷就站在一旁看着二人激烈的对战,可是卞七郎还是不敌东诛的,已然被击中了一掌,卞七郎也是不服输的;尽管他已经受了不轻的伤,他依旧奋力的给予东诛一击,黄沙在他们翻手覆云间,如同风暴般刮起,远处赶出来的霍贤阳和河冰影根本就进不了二人的三十丈内,纷纷担忧地看着二人。迎着卞七郎的一击,淡荷却暗中出手,狠狠地击向东诛的胸口,当即之下,东诛就是吐了几口鲜血,见势不妙,连忙使用了移身术闪离了二里之外。风暴在卞七郎和东诛的离开时,已然停了下来。
卞七郎看着淡荷,她的眼里微微地波动了一下,最终化为虚无。而她化成一阵风追东诛去了。卞七郎的墨玉眼闪过几分不解以及不明的忧伤,看着那个虚空的方向,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嘴角的血流了下来,滴在他雪白无瑕的白襟上,那么的刺目,那么的令人心疼。霍贤阳和河冰影小跑了上来,霍贤阳道:“七郎你受伤了!”卞七郎收回目光,淡笑道:“不碍事这次东诛受了重伤,这勾鹘的军队想必应付不暇了。”
“可是卞公子你真的没事吗?”河冰影见卞七郎还在捂住自己的胸口,还是很担忧地道。只见卞七郎连忙放下手,向她一笑,瞬间明亮了整个沙漠。
淡荷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卞七郎的墨玉眼沉沉地,似乎承载了许多的东西。
仗剑千里君莫问十三()
东诛自受了重伤后,就一直向西逃遁,第一次他这么狼狈!而害他这么狼狈的卞七郎更是新仇加旧恨,他一边跑一边发誓下次见面定要将一切讨回来!而卞七郎的修为也让他看到中原没有他想的那样没有一个人才了!再加上那个还没有见过面的炎行御,他再不小心谨慎,恐怕下次见面就是自己灭亡之日了!
淡荷好笑地跟着东诛,她给他的一击还不至于致命,但是却是受了很重的伤,没有灵丹妙药或是一个修为比他高强的修者为他疗伤,他这次受的重创是无法痊愈的,那么这一次她就可以看看是何方神圣在这一方世界里暗藏阴谋的。
往着伽罗城的方向,一路上,东诛用了七日的时间,才赶到的,往伽罗城北部十里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鸟不拉屎,没有任何的生命存在,荒凉的。淡荷正疑惑着,为什么东诛会来这里?难道这个神秘人就躲在这里不成?可是她并没有嗅到半丝那股寒冷的气息。相比之下伽罗城内的这股寒冷的气息是到处都有的,难道之前她所猜测的结果都只是敌人丢下的烟雾弹而已吗?
淡荷疑惑不解间,东诛因五脏六腑、经脉尽断的疼痛而直抽冷气,他的左手自怀里掏出一块蓝色的镜子,对照着太阳,忽然间太阳光有一束斜射到镜面上,不一会儿天上的云像是裂开了一般,而大地在颤抖着,突然在东诛的身前裂开了一个巨大的洞,一头巨大的沙狮子自地底下缓缓地升了起来。就在这时,东诛手中的镜子对着那个闭着的那双狮子眼一照,那双眼睛缓缓地睁开了,那是一双发着红色光芒的眼睛,看到它的人,心都要承受一番的压力。
紧接着,沙狮子朝着东诛张开它那恐怖而巨大的嘴巴,吸力将东诛整个人都吸了进去,而淡荷也不含糊,冲进了进去,可是这时淡荷却惊呆了!除了她外还有一个人也被吸了进来。那个狼狈的人影不是别人而是那日她在山洞里见到的男子——炎行御!
淡荷本来懒得救这个偷听她说话的男人,可是一想到炎家和姜家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关系的,她就用袖子里的白绫圈住昏迷的炎行御,一直到达地面,但是却失去了东诛的踪迹。淡荷脸色微霁,扔下炎行御。环顾着四周的环境。
相反在外面的荒凉,这里却是生机勃勃的,只是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刺骨的冷气,这里是一片树林,草是蓝色的,而树是正常的颜色,只是这些树很奇怪又不奇怪。这些树木开满了百合花那样的花朵,五颜六色,大大的也有小小的,而那些果就奇怪了,那是冬瓜、南瓜、西瓜……挂在树干上,这里在人世间没有出现过的植物,在这里竟然开得如此的茂盛。偏偏这些花草淡荷都在混沌神谷中看见过。还有的就是蝴蝶和蜻蜓比老鹰还大,它们自由自在地在花丛、草丛忽上忽下地飞舞着。
她的实体缓缓地出现,心情沉重了起来。
“呃……”躺在不远处的炎行御缓缓地醒来了。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那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微微地转动,突然间,瞥到一角白色的衣角,他顺着白色衣角往上看,没由来的有那么一丝晕眩。
那女子只是侧对着他而已,可那绝世无双的容颜已经没入了他的眼底。
那一双烟波含情的眼睛,清澈又深邃,神秘而迷人,那双似蹙非蹙的?烟眉,以及高挺美丽的鼻子勾勒出如水的红唇,白玉无瑕的脸庞无一不是最完美的,加之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这样的绝色美人本不该是存在世间的,就那么一瞬,他就痴了一下,他疑惑地站起身,手边抓到一叶的草,那是蓝色的草,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特别,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南瓜?不该的呀!南瓜怎么会是树呢?他疑惑地看着淡荷绝美梦幻的侧脸,温文有礼地作揖问道:“敢问姑娘这是何地?”
淡荷转向他,眉目中含有些不悦之色,而炎行御却因为这一回头,那双平日淡然无波的凤眼满是惊艳之色。淡荷到不知他心里的活动,倒是对他又打扰到自己,感到十分的不满,她道:“不知!”
炎行御一听到这个声音便觉得耳熟,好似在哪儿听过了一样,但是一时又不记得在哪儿听见过。淡荷只留给他一个绝美的背影,就往着北方走去,炎行御淡笑连忙跟上,这个天仙似的美人还真是冷傲。
这个奇特的森林很大,如果用走的,就算她走一年也走不完,可是她现在不能用法术,这该怎么办?淡荷有些烦操,这个该死的神秘人,要是让她知道他是谁的话!她一定送他入十九层地狱!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炎行御大步地跟随在淡荷的身侧,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