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农家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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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决定给武刚买通房丫头,为何会这般难过?”
“妹妹,我伤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大人他……”严春顿了一下,缓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他一开始还好,每晚都会回屋陪我睡觉,可是这两天……是接着两天不曾回屋了,我能感觉他开始不喜欢我了。”
哎,柳无忧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把她弄得哭成了泪人似得,“大嫂,你啊就是胡思乱想了,大哥兴许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才没有回屋,你啊,别太难过了,一会儿我帮你去看看,是不是那随蓝的丫鬟给你这个正经的夫人还要紧。”
“不要,”严春擦抹了一把眼泪,凄然道,“通房是我亲自张罗的,现在又这样,他肯定会烦我的。”
“他敢?”柳无忧无条件地站在严春这边的,武刚接受通房丫头已经够可恶的了,还敢烦怀有身孕的妻子?
“大嫂,你先不哭,一准儿帮你问出原因来,倘若真是被那随蓝绊住了,你把她发卖了便是,然后再找个听话一点儿不就得了。”
“可是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老是定不下来。”
“你啊就是怀孕了所以才这么紧张的,别胡思乱想了,等一下看到那随蓝我再好他提,你说呢。”
听柳无忧这么说了,严春才慢慢平复情绪。
“大嫂,有了孩子可不是开玩笑,别人不都这么说么,娘亲多笑笑,以后孩子也是个开朗健康的,母亲老是哭哭啼啼的,那孩子肯定也要哭,你说说,一个爱哭的孩子怎么会可爱呢,是不是?”柳无忧劝慰道,说的也都是实话,母亲的情绪非常容易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往坏了说去,还有可能影响孩子营养的吸收。
“你说得我能理解,但是有些事情总是情不自禁地往坏处想,哎,本来以为你来了我能开心一点,反而找你倒苦水来了。”严春抹了一把脸,强装没事,“好了,这话说了,心里舒服多了,我现在是不能为了一个人而活,还有我这孩子,无忧妹妹,等孩子出生,能不能认你做干娘呢?”
“可以啊,”柳无忧立刻应了下来,“我也是顶顶喜欢孩子的,白嫩嫩肥嘟嘟的,多可爱。”柳无忧给严春描绘了一幅母慈子孝的美好画卷,在不知不觉中化解她的悲伤。
两人正说笑着,门口传来两人争执的声音。
“随蓝姐,夫人真的有交待,你现在不能进去。”
“你让开。”
“不行,侯夫人在呢,被让她看了笑话,说我们没了礼数。”
“滚开,啰嗦什么,正是因为侯夫人来了,所以我才要来拜见。”
到底是随红弱了点,没拦住那个叫随蓝的。
严春听到她俩的争吵哪里还坐得住,可是刚起身的时候被柳无忧按在了椅子上,“让我来吧。”
随蓝很快就进来,身着一件黄色敞襟衣和一条淡紫色的罗裙,走起路来屁股扭得恨不得把地上的尘土都给扫开来,“给夫人和侯夫人请安。”
“免礼,”柳无忧打算会不会这位随蓝,看看她是否真有本事把武刚绊在身边,要是没本事的话,那她对武刚可就失望透顶了。
“你叫随蓝?”
“是,侯夫人。”随蓝说完,拿眼睛瞅柳无忧,那脸上满是惊讶,好年轻的侯夫人啊,那侯爷俊朗无比,更胜武刚,原以为夫人会是什么绝代风华的女子,可结果呢却是个稚嫩的小姑娘。
“刚刚你们夫人有交待,没她的吩咐不能进来,你现在不请自进,是……”
“是奴婢久仰侯夫人大名,冒昧进来瞧您一眼真容,的确令奴婢敬仰万分。”随蓝低垂着头,很快就接过柳无忧的话茬,要是别人兴许听了这话肯定会沾沾自喜,可是她柳无忧很有自知之明,这马匹是没拍对地方了。
柳无忧也真是佩服了严春,怎得找了个能说会道得丫鬟过来,严春许是看出柳无忧的疑惑,说道,“妹妹,你看,我这丫鬟找得是不是够伶俐?当初买她的时候还当心她过于愚钝呢。”
这话无非就是说随蓝当时装的令人看不出来。
“是呀,嫂子倒是运气好,能遇见这么好的丫鬟,别人想买都买不到呢,”柳无忧顺势说了下去,话里的意思是告诉严春看着不好发卖了就是了。
“大人喜欢得紧,说她手脚利索,便安排在书房伺候呢,”严春也没笨到听不出来话里的意思。
柳无忧这下子是清楚了,原因到底还是出在武刚的身上,要是他不同意卖的话,严春自作主张只会让夫妻两人的感情生分了。
柳无忧朝严春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了然于心了,这边,随蓝听见两位夫人这么夸自己,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起来,“不瞒侯夫人,我们将军是看中奴婢识字,所以格外的疼爱奴婢,写个字什么的都奴婢在一旁张罗。”
这话无疑是把严春给笑话了,因为她目不识丁。
好张狂的丫鬟,给她三分颜色倒是开起染坊来了。
柳无忧没有说话,一味端着茶喝了起来,也难怪怀孕后的严春会胡思乱想了,留这样一位丫鬟在身边,谁不担心呢,说起来,也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过于迂腐了,一怀孕就张罗着给自己的男人纳妾买通房,生怕委屈了他们,孰不知,这样的一种可笑的行为无疑是引狼入室。
要是自己也怀孕了,那天佑会怎么办?自己又该如何对他呢?柳无忧陷入了沉思,直到听到严春一声惊呼才回神,她连忙搁下茶盏,朝严春看了过去,是随蓝不小心把一杯滚烫的茶倒在了严春的手上,而这不小心有多少故意的成分,那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严春因为之前的郁气未消,加上刚刚随蓝的张狂,她甩手给了随蓝一个耳光,打得她捂着脸晕头转向,而严春自己也因为用力过猛而跌坐在了躺椅之上。
柳无忧本能地想扶住严春,可是没来得及,索性严春用手撑了一下,没有用力地坐下去,要不然准得出事儿。
“大嫂?”柳无忧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没事,”严春甩了甩都是茶叶的手,然后拿出帕子擦了一下,说道,“她要是伺候我的,我便直接教训了,可是她现在是大人屋里的人,我不敢动她。”
柳无忧看到随蓝坐在了地上,她气冲冲地起来,大有要朝严春要说法的意思,柳无忧厉声喝道,“随蓝,你可是知错了?”
“错?”随蓝脚步一停,思量了一下,没有往前走,因为她看到严春正护着自己的肚子。
“刚刚你们夫人要是出了事情,将军第一个拿你是问。”柳无忧不是蓄意恐吓,而是就算武刚不那么做,她柳无忧也会拿她开刀。
“奴婢不是故意的,”随蓝果然为自己辩解,“奴婢也是想伺候夫人喝茶的。”
这杯茶要是在挪一点位置的话,就掉在严春的肚子上了,随说没显怀了,可是也足够吓人的了。
“随红,你进来一下,”柳无忧朝门外吩咐道。
“夫人,”随红应声而进。
“给你们夫人那块湿帕巾过来,给随蓝找点药油,然后给她擦上,”柳无忧吩咐完之后,又对严春说道,“大嫂,你有了身孕,用药一定要谨慎,如无必要一定不能用,要是真的不行,去我府上,我有办法,一切以孩子为重。”
“知道了,妹妹,”严春看柳无忧这么关照,十分动容。
等随红来了之后,柳无忧交待她道,“替我看着随蓝,要是你们夫人有一丁点儿的不对劲,我拿你是问。”
面对柳无忧的吩咐,随红不敢怠慢,定是规规矩矩地应下了。
柳无忧这才去了书房,虽说不熟,可也就两进院,很好找,尤其是她看到一房门口放了两盆牡丹花,便知道那就是书房了。
青天白日之下,紧闭的书房让柳无忧颇为好奇,她悄悄地走到窗户底下,屏气敛声地听两人说话。
“大哥,这样……会不会……你舍得吗?”是武刚问天佑,可是断断续续地没听全。
“如何能舍得,我没有你好命啊……她知道吗?”天佑好像很羡慕武刚,可他一直清高,就算是穷困潦倒也没羡慕过别人,也不知道武刚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你们两个……迟迟……”
“一言难尽啊,”天佑叹气道。
许是提到了她,柳无忧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听着两人说话,可是刚刚那一叹气,让警觉的天佑发现了柳无忧,他走到窗边,对外面说道,“丫头,想听我们说话就进来吧,蹲在地上不累啊。”
柳无忧一听自己被发现了,无趣地站了起来,撇嘴道,“能不要这么警惕吗?”
柳无忧翘着嘴不乐意地走了进去,只见书房摆满了书,桌上除了笔墨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就两人喝得茶水也都被摆在了小几之上,她不免好奇两人到底说了什么秘密。
“无忧妹妹,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当干娘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当上亲娘啊。”武刚瞅了天佑一眼后,别有深意地问柳无忧。
天佑满怀期待地等着柳无忧的回答,可是柳无忧没如他所愿,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武刚的那张椅子上,双脚搁在了书桌之上,悠闲惬意得很,“武大郎,你最近怎么回事来着,嫂子有喜了,你还不好好照顾?”
柳无忧转移了话题,让天佑颇为失望。
而武刚也没想到柳无忧为严春说话了,他纳闷地问道,“妹子,你说这话可就冤枉哥哥我了,现在我是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疼着,怎么就没有好好照顾了呀。”
“还好意思说自己疼她了,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柳无忧没说明白,武刚反省自悟,可是武刚愣是没明白,求饶道,“哎呀,我的小姑奶奶耶,你就明说好了,真要是我的错,我一定改。”
“好啊,那你把那随蓝给我卖了。”
“随蓝?随蓝是谁啊?”武刚疑惑不解。
柳无忧差点没把砚台朝武刚扔过去,“武大郎,你太可恶了,随蓝是谁你不知道啊,你天天睡着得女人你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你见鬼去吧。”
武刚一头雾水,见柳无忧这么发作,只好找天佑求助了。
天佑见武刚被逼问的无处可躲,便问道,“丫头,你倒是说清楚一点啊,武小刚他又不聪明,哪里能猜得出你的意思啊。”
“哼,他呀就是装傻充愣,”柳无忧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进了温柔乡忘乎所以了吧,那随蓝的丫鬟可是没把我大嫂放在眼里呢,敢情是由你撑腰了。”
“哎呀,”武刚一听丫鬟二字,顿时明白过来了,“你是说我书房伺候的丫头叫随蓝啊,我说呢,我怎么对这个名字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原来我压根就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是吧?”柳无忧这下真是没忍住,把砚台给踢飞了出去,还在天佑及时接住了,“丫头,好好说话,别乱踢脏了自己的衣衫。”
武刚一听天佑的话,是差点没气出血来,这块砚台可是帝上赏的,价值连城呢,而天佑却只是担心自己心爱女子的衣裳是否脏了,“你们两个可真是我的克星,一个说话我听不懂,一个直接藐视了圣意,可真是让我服了。”
“废话可真多,你到底同不同意卖随蓝那丫鬟啊?”柳无忧急不可耐地问道。
“用得不合心意就卖了,这种事情还用问过我啊,严春呢,她自己怎么不说。”
这态度不想是舍不得随蓝的样子啊,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你当真舍得?”
“一个丫鬟有什么舍不舍得的,严春自己喜欢才好,不喜欢留着干什么。”武刚倒是干脆得很,“咦?你今天怎么为了一个丫鬟发那么大的脾气啊?”
“是嫌我多管闲事了,是吧?”柳无忧站了起来,走到武刚的跟前,盯着他看,“我告诉你,现在严春是我大嫂,你欺负她了,我就得跟你急。”
☆、125 心血成果,归巢
“冤枉啊,”武刚大呼道,“她现在可是怀着身子呢,我哪里敢欺负她了?”
“那你为何夜夜不会屋睡觉?还有那个丫鬟,口口声声说你疼着他,你说说看,这样大嫂怎么想啊?”
“什么狗屁东西?把那丫鬟给我卖了,马上卖,乱说话的贱人,该拔了舌头,”武刚一阵怒骂,余气未消时,继续说道,“无忧妹妹,你可不知道,这几日我公务繁忙,每次回屋时她都睡觉了,我见她睡得沉,不敢进去扰了她,谁曾想还让她误会了呢,得,我啊,今晚就回屋睡去,这几日睡小榻,我的腰板都快直不起来了。”
柳无忧顿时觉得对不起武刚了,原来他不是故意不回屋睡觉,更不是和那随蓝打成一片,“武大郎,你可别怪我多管闲事啊,归根结底还是你自己不和嫂子说清楚的。”
“说什么呢,你关心她我高兴还来不及,”武刚伸手摸柳无忧的头发,可是没碰到她的一根头发丝儿就被天佑给当开来了,“别动手动脚的,别看见我在这儿呢。”
这霸占欲也太强了吧,柳无忧心里窃喜不已。
最后,三人一同去严春的院子,严春正在闭目眼神,而随红跟防贼死地防着随蓝,好像怕她会做什么坏事儿一样。
“春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武刚柔声细语地问道。
严春听见武刚的声音,缓缓地睁开眼睛,笑道,“妾身没事,就是觉得累,无忧妹子来了,妾身也没办法作陪。”
“大夫说了,怀上孩子头几个月是这样的,你啊不能在外边儿吹风,先进屋休息吧,”武刚伸手扶起严春,将人送进屋后又出来了,吩咐随红道,“把人婆子给我找来。”
“是,大人。”随红应声而去。
随蓝许是发觉了什么,跪地求道,“大人,求求您别卖了奴婢,奴婢会一心一意伺候您的。”
“我要的是一个一心一意伺候夫人的丫鬟,而不是一个满嘴胡言的狡诈女子,你离间我我和夫人的感情,着实可恨,卖你是便宜你了,要是把我惹急了,打死你也不过分,看在为孩子积德的份上,我便饶你了。”
武刚一番话,使得柳无忧重新认识了他,原来他真是爱上了严春。
等卖了随蓝之后,柳无忧进屋打算和严春告别,可是严春却沉沉地睡着,她不忍打搅,只好先离去了,反正都在盛京,想来的时候过来便成。
驾着烈焰,两人只用了两刻钟的时间就回了侯府。
秋苑门口,墨风正和一个黑发白须的老者说着话,那老者一脸的沧桑,那说话的样子好像和墨风很熟。
“大少爷,”老者用有别于其他人的称呼给天佑请安。
“添叔,你怎么来了?”天佑并不是很热情,他的注意力好像都在烈焰身上,整理了马鞍和缰绳之后,把它交给了墨风。
“是老太爷和太夫人差小人来的,”添叔跟着天佑进了秋苑,“说是再过一个月回来和大少爷团聚。”
再过一个月就是端午佳节了,想来是很多人要和家人团聚的日子。
但是,天佑好像并不是那么期待,而是问道,“他们不是不削回来么?怎得又改变主意了。”
“大少爷,您误会老太爷和太夫人了,他们想你想得紧,老早就想回来了,无奈太夫人身子不大好,所以耽搁了。”也不知道添叔说得是不是真的,看天佑的样子,明显觉得他不相信。
“也罢,”天佑再无其他过于的语言,添叔也没多逗留,直接回去了。
这样奇怪的气氛让柳无忧心底浮上一层不安,“天佑,你不是说你爹娘不会回来的吗?”
“丫头,他们只是过来观礼而已,你啊,别太担心了,等亲事一了,他们就会回去了。”天佑的话让柳无忧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不是已经成亲过了吗?怎么还要再行一遍礼吗?
天佑看出柳无忧的不解,解释道,“盛京这里,儿媳妇要给公婆敬茶,真正入了族谱才算礼成,不然就是不明不白的身份。”
这样一解释,柳无忧稍稍宽心了,只不过是敬茶,她不至于不懂礼数。
过了两天,下了朝的天佑把柳无忧叫到了湖边,他紧蹙眉头,看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对柳无忧说道,“无忧,最近帝上给了我一个差事,就是让我管着粮草采买的事情,我本来是想拒绝,可是帝上说每月可以拿到二十两银子,我考虑了一天,决定接下来。”
“你是要问我的意思?”
“不是,我想告诉你,往后我可能没办法经常陪着你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身边又没个说话的人,我怕你会不习惯。”
柳无忧莞尔一笑,感谢他的体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怎么会不习惯,加上这府中那么多的事情要忙,我也没时间不习惯啊。”
“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天佑微微舒展眉头,可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我最羡慕武刚甚么?”
“嗯?”
“他有孩子了,而我没有。”
“我们早晚也会有的,”柳无忧随口说道,心里想,孩子的事情哪里是可以羡慕得来的。
“那我们抓紧时间生一个?”天佑望着柳无忧提议道。
柳无忧不曾想他会这么着急,她才十六岁,真得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且不说她没做好心理准备,这幅身子骨也忒小了点,万一生产的时候碰上不幸就呜呼哀哉了。
“你还不想要吗?”天佑急切地问道。
柳无忧怕他失望,模棱两可地应道,“孩子的事情也是靠缘分的,不是我们说生就能生的,是吧?”
天佑闻言,笑眯了眼睛,“就我们现在这样肯定是生不了的,你放心,我会拼尽全力的。”
两人相拥结束孩子的话题,而今之后,天佑变得忙碌起来,有时候甚至只有在夜里醒来的时候才能摸到他,而白日里根本不见他的身影,纵然是这样的繁忙,天佑依然是煮好早饭给柳无忧,打从那次谈话之后,二十两银子就进了柳无忧的荷包。
但是,她没有乱花,给自己三人扯了两身衣裳后,剩下的银子便再也没有动过了,平日里吃的菜肴都是墨风种的,虽然简单了些,可是胜在柳无忧会很多种烧法,吃了一些日子也不觉得腻,既然菜卖不出去了,那么只有等牡丹花了。
从第一天插枝桠开始,已经过了二十余天了,有了柳无忧精血的浇灌,所有的枝桠都已经茂盛长大,现在枝头上已经挂着娇嫩的花蕾,正等着绚烂绽放了。
柳无忧让墨风给她准备好五只花盆,然后将整颗牡丹花移进了花盆里,用好之后,有用鹅卵石压住了盆面。
“夫人,您的意思是……”墨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柳无忧让他去卖花。
然而,柳无忧却改变了之前的注意,她不想自己的下人还这么辛苦,风里来雨里去地去卖花,毕竟墨风是管家,不是走街窜巷的小贩。
“你把这些话送到花铺去,就和老板说,以每盆三两的银子卖给他,他卖多少我们不插手。”
“这么少,”墨风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