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农家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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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再跑个五六分钟,香味浓郁清雅,是看书听曲儿最佳搭档。
不仅是消遣娱乐地最好茶饮,而且其功效更赞,清心火,平肝火,泄脾火,降肺火和清心养神。
可谓是祛火之神品。
柳无忧一味钻研怎么发家致富,可一家人却急得要死,原因尽是柳无忧的风评比以前更差了。
柳老太太今日出门一趟,受了好大的气,本想同柳无忧说说,又不忍孙女担心,便又吞回了肚子,这一着急,怒火攻心,在柳三重身边经过时,整个人晕倒在地,好在柳三重机灵,伸手扶了一把,不然的话,柳老太太怕是摔得不清了。
“天佑,快扶奶奶一把,”柳三重一只手难以扶起柳老太太,急忙找天佑求助。
天佑正倚在柳无忧卧房的门外,见此场景,不紧不慢地说道,“三叔,我还要伺候娘子,您的手都已经好了,还这么小心翼翼地做什么?”
“你个妻奴,”柳三重愤愤地说道,“我可是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知不知道?”
“谁信?”天佑故作不削地说道,“依我看,您是想偷懒了吧?”
“嘿,你这小子……”柳三重伸手就从叫上脱下鞋拔子,正要朝天佑扔过去的时候,听见李氏在他,“夫郎,你的手什么时候好的?”
柳三重一愣,看看自己的手,瞅瞅天佑,自言自语道,“我的手真的好了?”他甩了甩,好像真得没事了,这下是真的不和天佑拉扯了,抱着柳老太太就往她屋里走了过去,李氏急忙跟过去,直到柳老太太苏醒才道出原委。
“忧忧现在正忙着呢,不然这事等过些天同她说?”柳三重征求妻子的意见。
“我看成,那孩子最近也太劳心劳累了些,还是不要再打搅她了吧。”李氏赞同,又给柳老太太喂了些水,问道,“娘,此事您还得保密才行。”
“这也太难听了,你不知道哪些人嘴里什么话都有。”柳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被人这么羞辱着实难过。
“等忧忧空些,儿媳和二嫂去说,把忧忧和天佑的事情办了,这样那些人也无话好说,”李氏快要分娩,只得挺着肚子说话。
柳老太太有惊无险,安然无恙了。
一夜过去,柳无忧顾不得吃早饭就去了清泉茶楼,推门进去之后,沈千算已经等在屋里,沈奎和严平父女也已经准备就绪。
柳无忧将评书的内容交给了沈奎,他粗略过了一眼,立刻被里面的情节所吸引,忙问道,“二姑娘,剩下的部分呢?”
“预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柳无忧笑着答道。
“妙哉,实在是妙哉啊,”沈奎摇头晃脑地去了楼。
严平有些局促不安,支支吾吾地问道,“请问姑娘,那我们父女两个……?”
“你们就在沈先生说完评书之后在弹唱,要轻松一点的小曲儿知道吗?”礼无忧打算间接穿插一些音乐,也不至于听评书的人会视听疲劳。
“晓得了,”严平应下后,想要扶着严春的手上楼,可是严春却站着不动了,“春儿,你干什么呢?”
此时,严春正痴痴地看着天佑,柳无忧看到后有种心爱的玩具被人觊觎了一般难受,便大声地说道,“严姑娘,请上楼。”
严春窘红了脸,忙不迭地转身带着瞎子老爹上楼,在楼梯上时还不忘再瞅天佑一眼。
“天佑!”柳无忧郁闷地使唤道,“没事给我去后院呆着去。”
“为什么呀?”天佑无辜地问道。
“招蜂引蝶的,碍我眼了。”
☆、52 榜文
“娘子,你吃醋了?”天佑笑盈盈地问道。
“是又怎么样?你给本姑娘记住了,没事被出来瞎晃荡,得守夫道,知道了?”
“何为夫道啊,娘子?”
“三从四德,妻为夫纲,知道吗?”
“才不是嘞,娘子当我是傻子啊……”天佑撇撇嘴不满地抗议道。
柳无忧忍不住吼道,“那就给老娘滚,被在老娘面前晃悠,看着烦人。”原本她也是开开玩笑,可是一想到严春那春心荡漾的眼神,就让柳无忧抓狂。
好吧,她承认了,这个男人她要定了,谁都不能抱有一丝抢夺的幻想。
沈千算在一旁看了冷汗淋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霸道的女人,心里安慰自己道,还好当初没答应他的提亲,不然岂不是娶回去了,家里两只母老虎,日子肯定惨兮兮。
“娘子,不生气了哦,天佑什么都依你,行吗?”天佑讨好地央求道。
“滚!”柳无忧扔下一个字,天佑乖乖地去了后院,真是眼不见心不乱啊。
柳无忧平复满心酸意,扯了张红纸写下开张榜文,“本茶楼重新开张,每人一律二十文银子,限时一个时辰,吃饱为止,吃爽为止,另有小曲儿评书限时免费三天,独家秘方荷叶糯米团子强身健体,乞丐不论大人小孩每人限领一个,只限上午半个时辰。”
沈千算看过之后,拉着柳无忧不让她贴红榜,“二姑娘啊,前面那些你写了也就写了,我也都没意见,后面这个未免太夸大其词了,糯米本就是不易消化的粮食,如何还能强身健体?”
“我与沈老板现在同在一条绳子上的蚱蜢,没有金刚钻我也不敢揽着瓷器活,所以还请沈老板不要干涉。”
“好,好,都依你,都依你,”沈千算甩甩手,倒是有些懊悔请了柳无忧过来一样。
贴好红榜,柳无忧又让活计搬了桌子椅子,在桌上放好一本账册,对沈千算说道,“整个茶楼就一个出口,只有沈老板自己守着了,一进一出都要记录在册,每超过半刻钟就收费五文铜钱,要做到心里有数。”
沈千算闻言,顿时膛目结舌,“我堂堂茶楼老板,如何做起了掌柜的事情,不妥不妥。”
柳无忧将沈千算逼在了椅子之上,正色道,“成大事不拒小节,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还指望斗败沈钱袋子,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被一个小丫头说了,沈千算颇为恼怒,反问道,“你为何不坐这里?”
柳无忧柳眉一扬,说道,“不然行善布施的事情你做?”
沈千算这才反应过来,一会儿还要在门口行善布施,说起来也是为清泉茶楼打了个活广告,“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不和你计较了,就坐这里吧。”说完,还悠闲地敲着桌面。
柳无忧极为鄙视这种男人,呸,说他是男人还抬举了他,要不是为报仇而不惹祸上身,她才不愿意为这种人煞费脑筋呢。
一盘盘吃食被端了出来,柳无忧看了看时辰,大抵是到了九点的模样,便叫二楼的严氏父女开始演奏,清泉茶楼一展全新面貌,吸引甲乙丙丁等路人围观。
甲:“奇怪了,以前这茶楼四面通风,怎得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了?”
艺:“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样子吧?”
丙:“快看看,有榜文。”
丁:“本茶楼重新开张……乞丐不论大人小孩每人限领一个。”
“……”
众人顿时哗然,吃饱吃爽只要二十文钱。
“甲兄,不如进去瞧瞧?”
“乙兄,请!”
“请。”
一些抱着抱着好奇心态的人交了钱进去准备大吃一顿,可先是被二楼的丝乐之声吸引,随后,丝乐骤停,沈奎抑扬顿挫说书声响了起来,“太宗年间,这一天,在北国契丹族的首府幽州城外聚集了许多的北国兵,那真是阵旗招展,锣鼓喧天……”
“忧忧,你的要东西伯娘给你带过来了,”邱氏远远地就朝柳无忧打招呼。
“辛苦您了,伯娘,”柳无忧甜甜地一笑,惹得邱氏满心欢喜,“不辛苦,天佑呢?”她左右瞧了一遍,不见他的人影。
“他去后院帮忙了,”提起天佑,柳无忧就郁闷,一个傻子,能有多好?严春居然眼巴巴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赤果果地勾引她的人。
“让他出来帮忙吧,这么多要分,你怎么忙得过来?”王氏心疼女儿,虽说这两个月来张开了许多,也美了几分,可是太瘦了。
☆、53 赚银子
“娘,我来了。”天佑欢快的声音已从里面传了出来,嘴角含着坏笑走到柳无忧身边,道,“娘子,我来帮你。”
说起来,身边没有天佑,还真是不习惯,柳无忧不置可否。
长长地乞丐队伍一直排到了街尾,一眼望过去,清泉茶楼一片繁忙的景象。
“天佑哥哥,”正当柳无忧和天佑配合地天衣无缝的时候,一记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柳无忧扭头一看,居然是严春,好家伙,她居然双目含春,秋波盈动,好一副勾引人的妖精模样。
若是柳无忧的眼神能杀人,天佑应该死了不止一百次了吧,居然让别的女人靠他那么近?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严春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给天佑,还一味地往他身边靠。
“严姑娘,你想干什么……?”天佑使劲往墙上靠去,严春找准机会便挨了上去。
“天佑,还不赶紧过来帮忙,”柳无忧没好气地大声叫道,这严春看看样子还挺纯洁地,怎么见了美男这么没皮没脸了。
“娘子,我来了,”天佑推开严春,许是用力了些,严春跌坐在了地上,委屈地差点掉眼泪了。
茶客们都看见了,不免嘲笑一番了,“投怀送抱都没人要啊。”
“哈哈哈…”一干茶客是又喝茶又看戏了。
“春儿,你在哪里啊?”严平找不到女儿,在楼梯口叫唤起来。
严春爬了起来,捂嘴抽泣,“腾腾腾”地跑上了楼。
有了天佑的帮忙,一些作怪的乞丐都没了机会,一个个乖乖地领走荷香糯米团子蹲在一边啃着吃。
分完了乞丐,也差不多一个时辰了。
沈千算按着账册上的人一一对照,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让伙计去提醒一下,个个都恨不得撑破了肚皮出来。
有些客人时间到了,可是评书没听过瘾,还借故撒泼不走,这个时候沈千算便亲自出马,好说歹说地将人劝了出去。
到了下午,吃茶的人少了,听评书的人多了起来,从楼上传来阵阵喝彩之声,想是有多精彩了,结果却是一样,铜钱却照收不误。
沈千算见人不多,就找伙计管着入口,这边拿着账本找柳无忧去了。
柳无忧翻看了账本,就半天工夫,吃茶的人有六十多个,每人二十文银子,这样就有一千文银子,刨去吃食和茶水,还剩下一千文,也就是一贯铜钱,相当于一两银子。
再按着下午和晚上,倒是可以净赚个四五两银子。
沈千算波着算盘越算越开心,好像已经看到眼前白花花的银子了一样。
“财奴,”柳无忧不削地说道。
“哎呀,二姑娘,你这主意极好啊,这一天都能赚这么多那我一个月就可以赚到百两银子了,和之前相比较,多赚了一倍呢。”
清泉茶楼心善一事随着乞丐的传说,很快整个沈家庄的人都知道了,看热闹的,喝茶,聚会的,纷纷过来。
到了傍晚,柳无忧将沈千算叫到柜台边,说道,“吃食一定要新鲜,否则出了事我们就吃不完兜着走,还有,一天最多收两百个人进来,多了接受预订。”
“为什么?”沈千算疑惑柳无忧有钱为何不赚,两百个人早已经到了,难不成晚上就关门不做生意了?
“这叫营销手段,客人越吃不到就越想来,而且晚上空闲下来,整理打扫茶楼,每日清洁才不会造成客人不适,希望沈老板明白,银子是赚不完的,我们要的是长期的效益。”
沈千算听完,无可反驳,只好可惜地摇头。
两百个人一到,茶楼门口就摆起了牌子‘人已满’,接受预订,而且预订的要人支付五文银子,这样一来,就算没人要吃茶,还多收了五文钱。
沈千算虽说不乐意,可也没办法,谁让他当初求着柳无忧呢。
等客人走掉,柳无忧一盘点,所得铜钱为五千文,差不多赚了四两二钱,这还是第一天的收益,只要长期下去,沈家庄附近庄子的茶客肯定会纷至沓来。
她明天打算拿出荷叶茶单独叫卖,五文钱一份,其功效不俗,定有需要之人。邱氏和王氏为清泉茶楼制作的荷香糯米团子要支付银子,一个制作费为半文钱,按着今天发放的数量是一百文。
柳无忧计算得远远不止这一点,她已仔细看过与清泉茶楼相连的屋子,必要时候,都要买下来,不过这还得看沈千算的诚意了,按他那精打细算的抠门劲儿,谁知道会不会扩大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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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说:“大王我想活。”
霸王说:“可是外面有十万人马呢,他们若抓了你……”
虞姬:“十万人我也忍得了,我还是想活。”
霸王哭了:“十万人马,还有马呢……”
虞姬含泪“大王,这不是还有你嘛”
☆、54 醋意
月上中天,沈千算叫了轿子打算送柳无忧回去,可是柳无忧却拒绝了,快到八月十五了,月未圆,夜很静,适合漫步。
“娘子,你累不累?”天佑兴奋之余还不忘关心柳无忧。
“累!”
“我背你?”天佑讨好地弯下身子,可是柳无忧却只是瞄了一眼,走他身边走过,“不要!”
“娘子累的话,我会很心疼的,娘子,你就让我背你。”天佑两步就追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劝说柳无忧。
“你还是背你的春儿姑娘吧。”柳无忧嘟着嘴越走越快,就想要甩掉天佑似的。
“为什么要背她?我又不喜欢她!”
“你还不喜欢啊?”柳无忧突然停下脚步,天佑没留意,整个人给撞了上去,好在他懂轻功,抱起柳无忧一个炫目转身之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柳无忧一想到严春那眼神,心中妒火中烧,她推开天佑,指着他警告道,“离我远点啊!”
“娘子,你怎么了嘛?”天佑惊慌失措,他的娘子从未如此冷漠地对待他,越是这样,他越要拉着柳无忧说个明白。
“听不懂人话啊,我让你放开我,”柳无忧扯着嗓子吼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天佑的怀抱。
天佑愣愣地站在了那里,心碎地看着柳无忧头也不回地走掉了。柳无忧走了几步,微微侧首看到天佑跟上来了,才放心往柳家走去。
柳家,东边议事厅,柳无忧将烦心事压在心底,拿出今日邱氏和王氏的报酬所得,大家看到两百多文银子,顿时傻了眼,因为柳无忧从未提过,还能从中间拿到报酬。
“二弟妹,你看,这是我们赚到的呢,”邱氏抓了一把铜钱,喜极而泣,“想不到老了老了还能赚到这么多钱。”
“大嫂,你还不老,还很年轻,”王氏含泪说道,她知道都是女儿柳无忧的功劳,因此更为激动万分。
柳老太爷眼睛都快笑没了,一直捋着胡须笑着,“想不到我们柳家还能有今日,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老头子,你脑子是秀逗了吧,”柳老太太笑嗔道。
“是是是,该打,该打,”柳老太爷紧紧地抓住了柳老太太的手,两人岁说耄耋之年,可依然恩爱非常,这让柳无忧不禁羡慕起来,严春和天佑白天的情形又从心里一点点地渗透出来。
“忧忧啊,这些银子,你留着,大家有用再找你拿,”邱氏将铜钱用绳子穿好,一串串地发着黄铜色的光芒,映出一家人的希望。
柳无忧没心思再听,因此疑惑地望着大家。
“忧忧,你是不是不舒服?”李氏心细如尘,她拉起柳无忧的手,到时候有些冰冷。
“我没事,”柳无忧强笑后,看着桌上的铜钱,立刻明白大家的意思,“这些钱还是先留着给三婶。”
“忧忧,不用了,”柳三重听闻后,心里颇不是滋味,“叔叔的手好了,可以赚银子了。”
每人都有他的自尊心,男人的自尊心更强,这个柳无忧自然知道,但是生孩子是生死一线间的事情,不容丝毫马虎。
“三叔,侄女知道您的心思,不过都是一家人,您莫要拒绝了大家的好意,等你赚到银子了再说,行不?”
李氏看出柳无忧情绪不对,拉了拉丈夫的手,示意他不要推辞她的好意。
柳三重神领神会,便笑着说道,“还是忧忧细心,叔叔真是蠢钝如猪了。”
柳无忧扯了扯嘴角,没发觉自己笑得有多难看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再也没能掩饰得住了。
“忧忧……”王氏关切地想问问,可是柳无忧却转身朝她西屋的卧房走去了。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一家人面面相觑,都看像天佑,天佑却摆摆手,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娘子是怎么了?”
“你一天都跟着忧忧,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要上茅房了,”天佑借口尿遁,因为大家的眼神实在是太犀利了。
夜深人静,这已经是天佑第三次站在柳无忧的房门前了,这次如之前那两次一样,手举半天又放下了。
他的脑子里满是柳无忧冷清的双眸,想了无数次都不明白这女人的心思为何这么难懂,之前还好好的呀,怎么就转眼就翻脸了。
哎,天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天井中央,飞身跃上了屋顶,正打算躺下好好琢磨琢磨时,闻到一丝酒香。
天佑施展如影如幻的轻松,眨眼功夫已经落在了柳老太爷藏酒之地。
☆、55 爷爷的教诲
“谁?”漆黑的夜里想起了柳老太爷防备的声音。
“爷爷,是我,”天佑已看见了柳老太爷,他的双眸犹如豹子一般敏锐,即使是黑暗之中,仍能看清对方是谁。
“是你啊,臭小子,”柳老太爷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继续手中的动作,他把酒坛子都挖了出来,大抵还有十来坛的样子。
天佑见他这么晚了还来这里挖酒坛,不免好奇,“爷爷,这么晚了您来偷酒喝啊?”
“说什么呢,我自己的东西怎么能算偷?”柳老太爷一把抢过天佑手中的酒坛子,如珍宝一样地放得远些,“现在不好好藏起来,不知道忧忧那丫头明天会不会又把我这宝贝偷偷拿出来做什么腌鱼之类的东西。”
“原来是夜防夜防家贼难防的道理啊,”天佑恍然大悟。
“可以这么说,”柳老太爷感慨地点头,随后拿起酒坛子一个个地擦过,酒坛子瞬间铮铮发亮了,深红色的瓶身极为好看,“忧忧出生那一年,我就开始为她藏酒,这一藏都有十五年了。”
“爷爷,你本身就为娘子藏酒,也就是说这酒是她的呀,怎么你说她偷了你的酒,还说她是家贼呢?”
柳老太爷刚想反驳,又找不出一个措词,只好说道,“不和你说了,和你说了你又不懂。”
天佑一把夺过柳老太爷手中的酒坛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开了软红木塞,“这酒实在是太好喝了,我猜应该是十年前的吧?”
柳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