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农家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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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怪爷爷了,爷爷带我走的路我走认得,”泥人挠了挠已经脏如鸟窝的凌乱头发。
“忧忧,还是算了吧,这孩子看着也可怜,不如就留下,不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情,”柳老太太到底于心不忍,于是开口征求大家的意见。
“我看行。”
“行。”
三个儿媳妇没意见,柳老太爷自然跟着柳老太太,没有反对。
“你们到底是我亲人还是我的仇人啊,”柳无忧无力地说道,可是主意已定,没人理会她。
柳无虑奉柳老太爷的旨意拎了桶水,准备给泥人来个全身大清洗,怎知泥人拉着无忧的手,说道,“娘子,你给我洗澡。”
“什么?”柳无忧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人家就是这么个意思,还能错到哪里去。
“男女有别啊,”柳无忧站在水桶边抗议道,“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男人,但是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对你动手动脚。”
这话说得好像有道理。
泥人无奈地让柳无虑把他衣裳脱下,整个上身都栽在水桶里,倒腾了一翻才起了身。
“好俊的小伙子,”柳老太爷突然发出一阵赞叹声。
柳无忧站得好远,从指缝中偷偷地看了过去。
此人身躯凛凛,粗一看是相貌堂堂,玉树临风,细看之下,一双黑眸神采奕奕如灿星,高挺鼻梁坚毅如钢,微翘嘴角如菱角,胸脯横阔,实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怎么一个俊字了得。
这…这怎么跟现代那个姓张的那么像呢,好看,不对,不能用好看来形容,是帅,帅得只差掉渣了。
“娘子,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嘛,偷看人家算什么呀,”泥人,不,现在不能叫泥人了,人家可算有着发达胸肌及六块分明腹肌的美男子。
“姐,你快来瞧瞧,”柳无虑正在给美男洗头发,许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将柳无忧叫了过去。
“姐,你看,他的头上有个伤口,”柳无虑指着鲜血凝固的伤口说道。
柳无忧拨开头发,看到有个手掌大小的伤口,而且看着伤口的位置,这男子定是因为这伤口而变得痴傻。
“你叫什么名儿?来自哪里?”柳无忧感觉事态不寻常,便正色问美男。
“我…我…我忘记了,”美男挠了半天头发也想不起来。
“忧忧,别着急,让他洗完澡再说,”柳老太爷拉着柳无忧进了屋,对大家说道,“刚刚我去村口的时候,听闻了一些消息。”
“发生了什么事情?”
“凉州城打起来了,北部真女族大举进犯我们凉州城,抢粮抢面,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柳老太爷停了下来,见众人困惑地眼神,继续说道,“咱们大宛朝的忠勇护国侯率领一万人的精兵直捣黄龙,将女真族赶出了凉州城,我猜这小子肯定是受伤的将士什么的。”
凉州城离这沈家庄大抵一日的路程,按着古代的算法,也不算特别的远。
“将士啊,”王氏叹道,又望了一眼美男,“这要真是将军什么的,咱们忧忧是不是捡到宝啦?将军夫人呢。”
“弟妹说的有理,”邱氏闻言,哈哈哈笑了起来。
“娘,”柳无忧正色,抗议道,“有你这样的娘吗?这人你认识吗?不认识。这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不知道。他可是个来历不明的人。”
“娘嫁你爹时不也没见过,也不知道你爹是好是歹,你好歹也见过两次了,瞧瞧,长得多好看。”
“好看能当饭吃啊,好看能当银子使啊,”柳无忧不削地说道,“要有真本事才行。”她才不要绣花枕头呢,外面好看里面空。
想要成为她柳无忧的相公,起码得驾驭得住她才行。
“娘子,我洗好了,”美男光着身子赤脚就小跑了进来。
天啊,这身材,柳无忧不得不承认这身材绝对地堪称完美,黄金比例有没有,有一种想扑过去抱住的冲动,好了,柳无忧,知道你色心发作,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众目睽睽之下用眼睛将人家全身‘摸’了一遍。
“咳!咳!咳!”柳老太太在一旁提醒道,“囡囡,别看了,再看也长不出花来。”
柳无忧敛回心神,故作淡定,见邱氏几人都撇开了头,便知他们是不大好意思看了,而同为女子的她却好不害臊地将这具美男的*看了个遍,虽然重要部分都挡住了。
☆、13 柳三重被殴
也不能说躶体,至少人家的‘大蜻蜓’已经用手捂住了,而且大手之下还穿着裤衩你呢。
“忧忧,去找件你爹的衣裳给他穿上,”王氏发话了,这脸是红到脖子根了。
“知道了,娘,”柳无忧进屋拿了灰色的褂衣和长裤交给美男穿上。
大家看了,哄堂大笑,袖子短了一截,裤子矮了几分,甚是滑稽。没办法,谁让这男人长这么大个呢。
“娘子,好看不?”美男还风骚地转了个圈,丝毫不顾大家的笑意。
柳无忧白了白眼,只顾朝门外走去,咕哝着说道,“好看就见鬼了。”
“娘子,等等,”美男飞一般地追了出去,将柳无忧拦了下来,“去哪里,我也要去。”
“别跟着我,小心我打你,”柳无忧故作恼怒地举起手,还以为美男会害怕呢,只见美男抓过柳无忧的手,放在手心,慢慢摩挲,“娘子不气,生气就不美了。”
宽厚的手掌心裹着柳无忧的小手,很温暖,很窝心。
可是,柳无忧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呢,“放手,不然我真的揍你!”
“好吧,”,美男妥协,垂下手臂,纯真无邪的眼睛盯着柳无忧猛瞧。
“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你眼珠子,”柳无忧恐吓道。
“娘子,你太凶了,我害怕。”
怕毛线,柳无忧气得差点连肺都要炸了,你瞧那一家子的人,都算是默认了,她成什么了,算是找了个入赘的相公还是怎么地。
两人对峙之时,柳永福哭着跑回了家,“娘…娘…”
屋里的人听到哭声,都跑了出来,李氏抱着柳永福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摔着了,告诉娘,哪里疼?”
“不是…是爹,”柳永福指着远处哭道,“爹被人打了,快去救救爹爹。”
“什么?”柳老太爷首先反应过来,朝门外跑去。
柳无忧听见柳三重被打,哪里还能淡定,拉着柳无虑一起跟了过去。
“娘子等等我,”美男见柳无忧跑了,一溜烟地跟了过去。
柳三重今日如往常一样背着篓子上山捡松果,原本是想等天黑再回家的,可是山里起了雾,而且天色昏暗,若是不早点回来,恐有被困在山中之危。
穿过几排农舍,就是沈家庄的一条大街了。
清泉茶楼门前,四五个壮汉围着柳三重,受一个瘦小的男子指使,时不时地朝柳三重踢一脚,打一拳。
人已经被打得口吐鲜血了。
竹楼里的松果散了一地,想是下山的时候被拦住了。
“你们放开我三叔,”柳无虑年幼不懂,直接朝那些壮汉吼叫,壮汉那里会同情你是个小孩子,直接一把将柳无虑揪了起来,“哪里来的野小孩,给我一边儿去。”
柳无虑的下场便是被狠狠地扔在了一边,好在小伙子机灵,双手着地,没有摔到要害。
“你们干什么要打我们家老三呀?老三犯了什么王法?就算犯了王法也有亭长做主呀,”柳老太爷不明所以就朝那几个人怒喝。
“柳老头子,”坐在大街中央的瘦小男子站了起来,不善地说道,“你儿子是触犯了王法,而且是触犯了我的王法,你能拿我怎么办?”
这个瘦小的男子就叫沈冒发,是之前想要柳家松子的人之一。
“沈冒发,你…”柳老太爷怒指着沈冒发怒道,“我儿子怎么你了?”
“侵犯我山地,掠夺我松果,算不算触犯我的王法呀?”沈冒发得意洋洋地数落柳三重的‘罪行’。
该来的还是会来,但是柳无忧没料到会这么快,眼看着沈冒发要一拳打在柳三重的肚子上时,柳无忧急忙制止,“等一下。”
沈冒发回头,见是柳无忧,讥笑道,“哟~是柳二姑娘啊,你没死啊,要是不看你的影子,还以为你是鬼呢?”
“哈哈哈…”看热闹的皆是仰天大笑,嘲笑柳无忧在被退亲那日投河自尽的事情。
“无虑,给我放狗,”看我不咬死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家伙。
“姐,没狗。”柳无虑双手一摊,无奈地回道。
“狗呢,”柳无忧顿时无语了,关键时候怎么能忘记咱家大旺二旺和三旺呢。
“忘记带了。”
“娘子,有我呢,你说吧,要教训谁?”一声不吭的美男站了出来,朝柳无忧抛媚眼放电。
他以为他是纯种藏獒啊,真是的!
“一边儿去,别捣乱,”柳无忧可没时间和美男瞎耽误工夫,既然没了狗狗傍身,这事情还是和平解决才行。
柳无忧朝沈冒发不情不愿地做了个揖,“冒发叔,我三叔上山才松果是事实,这一点我们无从抵赖,但是那沧澜山头无主无故,你何以说是你的山头?”
“好伶俐的牙口,”沈冒发坐在了椅子上,手中的皮鞭一抖一抖的,没将柳无忧放在眼里,“我说柳二姑娘,这里是我们爷们的事情,你一个娘们掺和什么?”
“忧忧,带爷爷回去,”柳三重扑在地上爬不起来。
“冒发叔,你可别瞧不起女子,你娘不也是女人,”柳无忧镇定自若地说道,“你瞧不起我岂不是也瞧不起你娘了。”
小子啊,我叶无忧可以当你娘了,你知道不?
“呸,谁不知道你柳家二姑娘是个没人要的破烂货,被退亲了还出来抛头露面,羞不羞啊?”沈冒发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朝这大家问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说得对……”围观的人无不拿着当笑话听。
“敢说我娘子是破烂货,你想死还是不想活了,”众人没留意,美男一个闪身来到沈冒发的眼前,单手将他高高的举起,试想一下,一个一米八的男子举着一个瘦小的人,然后松手,这是不是挺让人欢乐的。
结果可想而知,沈冒发差点就没屁股开花,“你有种,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这样的恐吓,柳无忧好怕呀,怕才怪了,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想太嚣张,“有理说理,没理也不需要放屁,我柳无忧在家等着你上门讨说法。”
☆、14 美男的本事
沈冒发带着他的小猫三两只灰溜溜地走了,想是怕了美男的英勇神武。
“三叔,你怎么样?”柳无忧扶起虚弱无力的柳三重,叫柳无虑背着回家。
“娘子,我来,”美男自告奋勇,背起柳三重就蹭蹭蹭地回家了。
这认路的本领叫人叹为观止呀。
不日,柳无忧的不良名声再一次一传千里,归功于超级勇猛的美男先生,柳无忧这颗狗尾巴花以眨眼的速度被人盖上已婚的印戳了。
在路人惊讶的眼神中,柳无忧大摇大摆地回了家。
柳三重比想象中伤得还要重,一只手臂脱臼,一只手臂骨折,另外就是五脏六腑都给移了一回位,牙齿还被打掉了一颗。
“三儿,你怎么样了?”柳老太太噙着泪水,伸出双手却要不敢摸,唯有干着急。
“赶紧去请大夫啊,”柳无忧看着一群人没一个拿主意的,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说到请大夫,柳老太太等人没了声音,最后王氏不得不说了难处,“忧忧,不是不去请大夫,而是庄子里只有你大堂伯一人是大夫,爷爷这一脉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如何能去叫他来医治呀?”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三叔活活被疼死呀,”这段渊源,柳无忧倒是有些记忆,但是人命关天,大夫应该秉着医者父母的善心才是,据脑中的记忆,当年柳老太爷的父亲柳老太祖重病,但是向着柳老太爷这一脉,最后柳大堂伯眼睁睁地看着柳太祖爷闭眼都未能施以医术。
“娘子,让我试试,”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美男突然钻了进来,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一边呆着,别添乱,”柳无忧一手推开了美男,“你一个孩子会什么呀。”
美男撇撇嘴,好像很不满柳无忧这么说他,见没人搭理便一人出了厢房。
“爹,娘,就让无虑去庄外的张家坳去请吧,儿子疼一会儿不打紧的,不要去求柳大庄那混蛋,”柳三重疼得大汗淋漓也不愿求人。
“爷爷,奶奶,无虑现在就去,跑着去……”说完,柳无虑拿起一顶小帽子就跑出去了。
李氏一直给柳三重擦着汗,边哭边说,“夫郎,你要疼就喊出来,不要硬抗着啊。”
“我没事,娘子莫哭了,仔细肚子里的宝宝,”柳三重强颜欢笑着,疼痛已使得双唇煞白,毫无血色了。
“夫郎……”李氏开始嘤嘤地哭泣着。
可是谁也没有办法替柳三重分担痛苦。
“娘子,让开,让开,”这个时候美男手里拿着两块木板兴冲冲地进来了,柳无忧没防备,被推离了好几步。
“爷爷奶奶,你们都让一下,我给三叔绑个手,不然一会儿错过了了接骨的最佳时间,”美男像模像样地把木板在柳三重的手上比划着。
柳无忧稳住身形,一手拍在了美男的头上,“瞎胡闹什么,赶紧给我住手了。”
“娘子,”美男捂着头,肃然道,“再不绑的话,三叔的手就要废了,等大夫根本来不及。”
“万一出了问题,你承担啊?臭小子,”柳无忧拎着美男的衣襟就想往外拉,可是人高马大的,就凭柳无忧的力气,愣是没移动美男半分。
“我担就我担,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若真得不行,我替三叔上山打猎,我替三叔照顾三婶,好不好?”
“嘿!”脾气还不小,不过美男那正儿八经的模样倒是挺帅的,好吧,看在你这么帅的份儿就让你一回,柳无忧思忖之后,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真有问题,你可得给我们柳家当一辈子长工,有饭没饭都得干活,知道吗?”
这叫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美男熟能生巧地撕掉了炕上那条满是补丁的床单,几条和两块木棒在美男的手上跟生了花一般,几下功夫就将柳三重骨折那只手给固定住了。
许是有了木板的依托,柳三重看上去好多了,至少没那么痛苦。
“让让,”美男越过目瞪口呆的柳无忧,走到脱臼的那只手旁边,对柳三重说道,“三叔,忍着点,我给你接驳。”
“啊!”
还未等柳三重点头同意,美男已经动手,‘咔擦’一声之后便是柳三重要命似地尖叫声。
“夫郎!”李氏心疼死了。
“臭小子,你给我滚开,”柳无忧听见叫声无论如何不能淡定了,冲到美男眼前,恨不得更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把他揪出厢房。
“娘子,别叫那么大声,耳朵会聋的,”美男狡黠地挖了挖耳朵,不悦地说道,“接驳哪有不疼的。”
“没事了,”柳三重举起右手甩了甩,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怎么样,娘子,我这包扎的手艺不错吧。”美男得意洋洋地炫耀着。
“好小子,真有你的,”柳老太爷狠狠地表扬了美男一番,“还是你有本事,来,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美男挠挠头,茫然不知,“娘子,我叫什么名儿?”
“我又不是你娘,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柳无忧连翻白眼都懒得翻了,这小子明显是摔破头撞坏脑子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我叫什么名儿,叫什么名儿啊,”美男狠狠地敲着自己的脑袋,随后就抱着脑袋喊疼。
柳无忧连忙抓住他的手,“别打了,我知道你的名字。”
“真的?”美男原本深邃的眼神顿时变得无助,“那我叫什么啊?”
柳无忧脑中闪过无数个名字,阿牛,狗蛋,臭蛋,二蛋,狗剩……叫什么好呢?
“娘子,”美男摇了摇柳无忧,“什么名儿啊?”
“狗剩!”柳无忧情急之下叫了出来。
“狗剩?我叫狗剩?”
“嗯,”柳无忧笃定地点头,见美男这么喜欢,心里无比的自豪啊。
“我有名字啦,原来我叫狗剩,”美男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拉着柳老太太柳老太爷兴奋地差点没掀了左厢房的屋顶。
“狗剩,这名字好听,”柳老太爷首先赞同,“好名字,好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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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叫狗剩,亲们,有意见否捏?
☆、15 狗剩,多好的名字啊
俗话说的好,贱名好养活,想当年那个穷苦的年代,走到街上都能撞名儿,什么狗蛋啊狗剩啊,一捞一大把,若是柳无忧拣个女的回来,那就有可能会取名叫桂花。
柳无忧听了柳老太爷的话,心里不免得意忘形,我这是多有才华横溢啊。
“娘子,”美男楼主了柳无忧的腰,无比享受地说道,“这名字好好听哦,我好喜欢。”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柳无忧差点没被自己的笑憋死,笨蛋,叫你狗剩就这么高兴,万一叫你狗屎还不知道你乐到哪里去了。
柳无忧正得意着呢,忽然感觉脖子痒痒的,扭头一看,只见美男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子里,醇厚的气息吹起她耳边的碎发,跟挠痒痒似地。
“你干什么?”柳无忧惊慌失措地逃开,男人长那么俊不是错,可是长那么俊来勾引人那就是大错特错。
“娘子,我…我只是想谢谢你嘛,要不是你,我都想不起来自己叫狗剩,”美男委屈地说道。
“我个了去,你饶了我吧,”柳无忧在大家饶有兴致的目光中闪出了左厢房。
哎呀,脸怎么那么烫,又不热,柳无忧甩着袖子给自己打风,可是脸上却越来越烫,真要命了,不过是一个俊俏男人而已,而且还是个傻男人,至于这样呼吸紊乱吗?
难不成是许久不见帅哥的缘故吗?
“我叫狗剩,我叫狗剩,”美男嘴里咕咕哝哝地出了厢房,看见柳无忧就想凑上去,可是柳无忧没给他机会,一副你再靠近我就要你好看的模样,美男迟疑了一下,朝这院门口跑出去了。
空空的院子没人打搅,柳无忧静下心来想沈冒发的事情,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苍澜山拣松果那块是不是沈冒发的,现在还不知道,而沈冒发之所以恼羞成怒,是因为柳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沈千算之前说已出面摆平沈冒发和沈钱袋子,看来是没能真正解决问题,之所以这样最大的可能是松子的利润可观,而沈冒发不想轻易放手,因此就拿柳三重出尔反尔做文章。
“娘,我没系(事)…娘子,你莫夫(哭),我不很(疼)……”左厢房传出柳三重的声音,因着少了颗牙,说起话来漏风。
“儿啊,你给娘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沈冒发怎么出手这么重?”柳老太太终于还是没忍得住眼泪,看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