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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才农家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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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肯定能帮我,”武刚见天佑如此护着柳无忧,神色一暗,“这次她肯定能帮我。”

“我不准她帮你,”天佑表明立场,俨然自己的珍宝不容他人觊觎。

“天佑,事关国家大事,不容儿戏,柳姑娘她有这个能力……”

“她没有,”天佑索性就打算了武刚的话,“我娘子一介女流,掺和什么国家大事,这是你们当官的事情,甭说得这么义正言辞。”

“你~”武刚争辩不过,急红了脸向柳无忧说道,“柳姑娘,就当你帮帮我,成吗?”

柳无忧还打算通过武刚要了沈钱袋子的那块通铺,因此她打算先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堂堂一个总兵大人着急成这个样子。

“武大人,天佑说得对,我乃一介女流,料理家中琐事倒还能应手,万万不敢言谈什么国家大事,但是你执意要说,我们也不妨听听。”

说完,柳无忧朝天佑递了个眼色,大意是她自有分寸。

天佑领会,便一言不发了。

“女真族一再进犯,已经危急凉州城了,如果此时还不往城中集中粮草的话,城中百姓恐难度过十天,我要找周官人,让他再次想办法屯粮,现在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了。”武刚一口气说完,满怀期望望着柳无忧。

事关城中百姓性命,的确是要紧之事。

“你是让我去和周官人说?”

“正是。”

“可是他未必听我的,”说实话,柳无忧并不是很待见周官人,不知道怎么地,看见他总觉得这人深不可测。

“但是一定在意你手中的良药,”原来武刚要柳无忧劝说周官人的自信心源自这个,可是柳无忧第二次治好周官人之后便不在打算与此人有生意之外的瓜葛。

“还是不妥,”柳无忧婉拒,随口扯了个谎,“我手中已没有医治他的药,无法掣肘与他。”

“柳姑娘,我求……”武刚欲语还休,求一个女子的确不是他所愿意的,可是情势逼人,不得已才出此下次

“武小弟,你也不用苦苦相求了,”天佑嘲笑道,“有这时间,不如痛痛快快地和那些人打一场,跟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动嘴皮子多没意思。”

“你说谁是乌龟?”武刚本就急了,被天佑一刺激,怒得眼睛都红了。

“还有谁啊,这里还有四个人么,”天佑故意左右张望,奚落道,“你武艺不俗,不会是用它来骗骗小娘子的吧。”

柳无忧无奈,天佑还是忘不了武刚和他争夺自己的事情,一字一句均含醋意。

“你以为我不想啊,”武刚突然拔高了嗓门,一拳砸在了桌子之上,茶盏亢朗跳了起来,隐忍怒意道,“我上书给帝上请求出兵,可圣旨下达,让我死守城门,不然拿我问罪。”

这帝上莫非才是真正的缩头乌龟?柳无忧天马行空地瞎想。

“你的什么帝上真是狗屁不如,直接派人出兵灭了那什么女真族不就得了,还让这么多的百姓受苦,”天佑直言不讳,直接把皇帝都骂进去了。

好在是柳家内院,武刚并不担心这话会传出去,只是提醒道,“这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切不可在外面说,免得引来杀身之祸,帝上也不是没派将军过来,只是那将军跌下悬崖而亡,现下朝中无人可用,帝上这才不得已让我守城。”

偌大的国家居然没人可用,说出去也忒可笑了些,柳无忧不懂政事,可也知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思来想去,她拿起笔在之上写下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精忠报国。

写好之后,整齐地折起来,柳无忧把这张纸交给了武刚,肃然道,“你把这个交给周官人,就和他说我之前唱得那首曲子叫这个名字,另外再帮我带一句话过去,‘过不复再,何以为家’,他听后还不愿意帮你,那我就无能为力,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一个小女子所能决定的。”

武刚无可奈何,接下纸张之后长叹了一声,打算就此离去,可是柳无忧却还有要事要说,“严春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写信同她说清楚了,今生无缘,何苦纠缠,”武刚转身时看柳无忧的眼神充满没落,“对她我别无她法,只愿她再谋良人。”

“武刚,你他妈的不是男人,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柳无忧听闻后,气得身子发寒,指着武刚的手指不可克制地抖了起来。

“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总之我心意已决。”武刚从未有的决然。

柳无忧随手拿起身边的砚台朝武刚扔了过去,原以为他会躲,结果砚台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他的额角。

武刚闷声哼了一下,岿然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无忧,“如若那个女子是你,我绝对不会这样。”

“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柳无忧从未有的气恼,不是因为严春,而是因为武刚对一个女子痴情的践踏和无视。

武刚默默转身,朝门外大步而去。

柳无忧跌坐在了椅子上,有些木然。

“娘子,别和他一般见识,那严春我们看着不舒服给他另外寻个地儿就算了,”天佑安慰道,握着柳无忧冰冷的双手,给予温暖和安心。

“天下男子皆薄幸!”柳无忧硬生生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听得天佑后背一阵发凉,“娘子,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我……”他反手指了指自己,“我对娘子丹心可鉴。”

柳无忧缓缓抬起眼睑望着那双坚定而清冷的黑眸,蓦然一笑,纤手抚上天佑坚毅无比的俊脸,拇指滑过他的英气剑眉,说道,“天佑,如若有一日你不是我所想的那样,那么我会离开,决不让你成为负心男人。”

“呸!”天佑啐道,“娘子你瞎说什么,天佑只有你一个娘子,不会再有第二个。”

谁知道啊,柳无忧心里暗叹,总有一日他会恢复记忆,那时候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了。

“傻娘子,”天佑拥住情绪低落的柳无忧,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聆听强有力的心跳声,“因为有娘子,所以天佑得以新生,所以这一辈子,你不准弃我而去,而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缠着娘子,生死相依。”

“天佑,”柳无忧紧紧箍住那精壮的腰身,清泪滑落,掉在地上形成一圈圈水晕,她从不相信男人的嘴,而这次她愿意给自己和天佑一个机会,就因此如此,她要更加努力创造自己想要的生活,从此垂钓于湖边,相伴于湖畔。

“姑娘,张兄弟来了,”房门打开,赵坤直接出身了。

柳无忧胡乱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了声,“进来。”

张大大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砚台,便捡了起来,柳无忧随便瞄了一眼,看到砚台一角是殷红的血迹,想来是在武刚的额头上留下伤口了,活该,谁让他如此轻贱女子。

“姑娘有吩咐只管吩咐,”张大大见柳无忧没了声音,便出言表决心。

柳无忧敛回心神,深呼吸后,说道,“以后黑糖的事情就交由你来监管,从砍树到最后的炒制,若没大事,你自行拿主意就可以了。”

张大大听闻柳无忧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后,受宠若惊地深深鞠了一个躬,“多谢姑娘信任”,起身后却为难地说道,“可是小人还不知道怎么熬制黑糖。”

“这个天佑会告诉你的,此事你一旦学会了,那边是不传之密了,倘若外人有一人仿制,我都拿你是问,”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这世道的诱惑太多,不敲打一番恐难以让人长记性。

“姑娘放心,小人一定竭尽全力为姑娘效力,绝不辜负姑娘的期望,”张大大兴奋之色全数洋溢于脸色,怕是没想到自己会被重用。

“那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去莫邪山,人选什么的你自己安排便是了。”

“那小的告退了,”张大大作揖之后转身就冲出了门口。

“哎呦,谁啊,怎么不长眼睛。”柳无忧听到的是柳四娘的声音,惊得急忙回头,此时,柳四娘正被张大大紧紧地抱住了。

“对不住,怪我,都怪我,”张大大连忙放开柳四娘,后退了两步之后赶紧道歉。

“啪”地一声,柳四娘意料之外地给了张大大一个耳光,怒道,“走路而不看路,你长眼睛做什么。”

“是,是,是,瞎了我的狗眼,撞到姑奶奶是小人的错,小人罪该万死,”张大大一个劲儿地赔不是,许是知道了柳四娘现在怀有身孕,因此低声下气地十分自然和心甘情愿。

“你……”柳四娘看他如此干脆地道歉,一堆怕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瞟了一眼张大大之后,就跨进了屋。

“忧忧,你在这实在是太好了,”柳四娘看到柳无忧在屋里,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

柳无忧朝张大大做了个‘去吧’的手势,他这才匆忙离去。

“姑姑,您有什么事情喊一声便成,怎么还特地过来呢。”

“忧忧你看啊,”柳四娘拿出一个刚做好的卫生棉比划道,“是不是可以在这里绣一圈,绣字的话更为费工夫些……。”

剩下的话都被柳无忧捂住了。

“天佑,你去看看三叔回来没有?”柳无忧很明显是要支开天佑。

“娘子,让我看看也无妨啊,”天佑饶有兴致地盯着柳四娘手中的卫生棉瞧。

“他也懂这个?”柳四娘压低声音好奇问柳无忧。

柳无忧瞧见天佑不怀好意的笑容便知道他不仅明白而且十分了解,轻笑道,“姑姑,他懂得还真不少。”

☆、99 顺,出口气

“可是他这里出问题了呀,”柳四娘指了指自己的脑门,不大相信。

“他学得比谁都快,”柳无忧可不再认为天佑是那个傻不拉几的狗剩了,可不敢再小瞧他了。

“那让他赶紧出去,我们商量正事要紧,”柳四娘颇为不好意思,毕竟天佑是个大男人,而她手里拿着的却是女人最为私密的东西。

天佑虽然不乐意,可也没办法。

“姑姑的想法极好,就按您说的去做,”柳无忧等天佑走了之后,赞同柳四娘的提议,

“你同意就好,我啊就怕你光要那些花哨了,”柳四娘一脸自信,神采飞扬,与刚来那两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侄女年幼,肯定不如姑姑您想得周到了。”柳无忧趁机贴金。

“这话我爱听,”柳四娘性子平和温顺,说话软声软语,让人听了舒服,“不过,姑姑还真有一件事情提醒你,这卫生棉用了之后怎么处理?以前我们用布的时候脏了可以洗,用稻草的时候脏了可以扔,这个怎么办?洗又不能洗,丢又不能丢。”

“可以用来烧,”柳无忧抿嘴一笑,淡然的宛若出尘的仙子,她怎会没想过这个问题呢,棉花和绡布烧后只剩下一点残留,埋在地下即可。

“我怎么没想到呢。”柳四娘用力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恍然大悟,“这个东西我们卖多少银子?卖高了不一定会有人买。”

“等三叔回来再说,看看棉花的价格。”

柳三重回来已是深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敲了柳无忧的房门,柳无忧昨个儿等得晚了,因此早上贪睡了。

日上三竿,柳无忧这才睡眼惺忪地起来,望着从窗外钻进来的明媚阳光,一扫昨天的阴霾,心情雀跃起来,“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啊好风光……,”她边唱歌边打开房门,又伸了一个长长懒腰之后才发觉院子里好多双眼睛盯着她看呢。

武刚,周官人,柳三重还有就是天佑,齐刷刷地望着房门外一身嫩黄色压襟绣裙衫的柳无忧。

“各位,大家都好早,”柳无忧故意装作诺无其事,刚刚那动作极为不雅,想来除了天佑和柳三重之外,其他两人都诧异吧,哪有女子这么不矜持地,也就柳家无忧姑娘了。

“忧啊,你快过来,这位周老板可是帮了咱们大忙了,”柳三重喜形于色,朝她扬着手里的两张纸。

柳无忧淡定地走了过去,朝武刚和周官人微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接过柳三重递来的两张纸,仔细阅览。

这两张纸上的棉花价格差了一半,按着柳三重之前的喜悦表情,不用多猜就知道价格便宜一半的那张是周官人提供的,她冷静沉思了一下,将周官人的报价揉成一团,远远地丢了出去。

“你……”周官人原本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凝固了。

“忧忧,你这是何意?”柳三重不解问道,昨天自己跑断了腿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价格,怎么就被柳无忧拒之门外了。

“三叔,周官人的棉花价格虽低,可是后续问题太多,我们根本没办法兼顾,做生意,我们哪里又他精明,这么便宜的棉花,咱们敢要吗?”柳无忧就因为茶庄的事情不愿意和周官人有所牵连,麻烦事情还不够多么,她柳无忧无暇顾及。

“我宁可多花银子换来清清静静的日子。”柳无忧继续补充道。

这些话把原本热络的场面迅速降至冰点,柳无忧凝眸一扫所有人的脸,最后停在了周官人的脸上,淡淡一笑,“周官人,还望您恕我不识好歹。”说完,蹲了一下身子,场面上也算是说得过去。

“柳姑娘,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周官人愿意放这么低的价格给你也是因为敬佩姑娘的为人,仅此而已,你呢也别那么大的戒心。”

柳无忧微微侧首,看到武刚在为周官人鸣不平,想来两年已经达成了共识,粮草一事已经妥当地解决了,“武大人心情不错么,一定已经得到周官人的免费援助了?”

“这还得多谢姑娘,”武刚脸上浮笑,英气逼人的脸温和如春,“多亏姑娘昨日一字千金,助我渡过难关。”

“难怪武大人现在这么有闲情逸致坐在这里聊天。”柳无忧嘲弄道,“真是和昨日有天壤之别啊。”

武刚讪讪地没接话茬,也没因柳无忧的话而生气,昨日自个儿什么样子他心里最清楚。

“忧忧,你再考虑一下,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柳三重捡回被柳无忧扔掉的纸,有些不甘心地劝说。

“三叔,银子忧忧可以给您赚,但是被人下了圈套就有可能一辈子被人牵着鼻子走……”

“柳姑娘,难道我周某人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周官人阴寒着脸问道,这一辈子求着和他做生意的人不胜枚举,柳无忧是第一个拒绝他的人,心底那份自尊心一下子被撞了个粉碎。

“周官人,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信任可言?”天佑接过话茬替了柳无忧反问道,“临湖小筑,你出尔反尔,要不是我娘子手上有治你的良药,恐怕现在已经被赶出了临湖小筑了吧?”

柳无忧不动声色,就让天佑帮她出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

“那应该怎么说?”天佑神色不削道,“我说的是事实,你能否认吗?”

原本一座山庄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类似这样的地方他周官人多的是,不过那些个地方都没有一个叫柳无忧的女子,因此,周官人才出尔反尔。

周官人心里涌过惊涛骇浪,还从未有一个人在他面前如此地高傲,高傲地和银子过不过,此女子果真非同一般。

越和柳无忧接触,周官人越觉得自己放不开了,哪怕不能娶回家,能成为好友知己也未尝不是好事,因此放柔了脸色,说道,“那我要怎么样才能重新取得姑娘的信任呢?”

这一问倒是把柳无忧问住了,因为她从未考虑过赫赫有名的周官人会讨要一个小小女子的信任。

“柳姑娘不是要开铺子么,这一点周官人您肯定能帮得上忙。”实际上是武刚自己想帮。

柳无忧诧异,她要开铺子的事情只有柳家人知道,怎么武刚已经知晓,她探究地看了一眼柳三重和天佑。

“娘子,我可没说,”天佑与她心有灵犀,急忙为自己解释,“我可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嘿,你小子是在编排我啊,”柳三重一拳打在了天佑的身上,可想而知,要开店的事情就是他说出来。

难道周官人真能通天,连沈钱袋子那一片通铺也能拿下?

柳无忧的沉默让武刚拿捏不准了,这个女子心思一向深沉,令人难以捉摸。

“若是姑娘有需要,我愿意为姑娘拿下那一片铺子,”周官人略带悔意,坦言道,“之前是周某人有欠考虑,从而惹恼了姑娘,昨日听姑娘一番壮志豪情,着实令周某人汗颜,别的不求,只愿和姑娘成为忘年之交。”

这一番话听得舒服,想不到从前世抄袭而来的一首歌词竟然有这么好的效果。

“娘子,不如信他一回,”天佑在柳无忧耳边悄悄说道,“我有办法让那老乌龟没办法反悔。”

温热的气息引得柳无忧脖颈间一片痒意,让怕痒的她忍不住娇声笑了出来,明眸神采绚丽,温柔似水,“那你有信心帮我出一口气?”

“当然,一会儿娘子看好戏吧。”天佑大掌极为亲昵地抚上柳无忧的后脑勺,黑眸瞥向了武刚二人,明目张胆做给两人看。

武刚两人的眼睛无处可放似地,看向了地面。

“你们两个孩子有完没完了,这还有客人在呢,这事情到底咋说呢,”柳三重不知其中底细,奉周官人两人为上宾,“人家周官人一番好意对不对,我们也不能不识好歹,那一片通铺在县老爷的手中,我们一介平民如何拿得到啊。”

原指望这件事情让武刚出面,谁知为了严春和他弄得不尴不尬地,既然天佑有办法掣肘周官人,柳无忧便不矫情了,微然一笑,露出小巧的梨涡,“周官人既然这么说,那我却之不恭了,不过,无功不受禄,周官人你帮我,想要的好处是什么呢?”

“但求每月一药,别无他求。”

柳无忧一愣,未能明白其中深意。

“娘子,”天佑狡黠朝柳无忧眨眼睛,柳无忧不能没有默契呀,按着天佑的示意答应了下来,反正等人走了之后再问清楚也不迟。

“既然姑娘答应了,那此事宜早不宜迟,周某人先行离去,后续的问题我会让人跟进的。”周官人已经迫不及待要走了,刚起身,武刚也一同站了起来,“我和周官人还有事情相商,告辞。”

柳无忧瞧着不对劲儿,看武刚急着要走的样子和刚刚的淡定完全不一样啊,“武大人,请你等一下。”

武刚脚步一滞,嬉皮笑脸道,“柳姑娘舍不得我走啊?”

贱嘴!

柳无忧暗骂一声,来了个旧事重提,“你打算怎么安置严春啊,我那茶庄的生意都快被她搅没了,再留她下去我还要不要做生意啊。”

本想看在他一心守城的份上再留严春几天,谁知他却当成理所当然了,没那么好的事情,严春必须离开。

“柳姑娘你现在能不和我提这个事情么,我事儿忙。”

“与我何干?”

“你……你这小女子也忒不留情面了,好歹我也能帮你把沈钱袋子的铺面搞来……”武刚急红了脸,可谁知说到一半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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