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别碰我-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贝宁宁冷不丁地打了一个激灵,也不管热水还在“哗啦啦”地淌着,就慌忙抓了一条宽大的浴巾,紧紧地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两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到底夏璇曾经是,用怎样的一种目光,来审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的?
贝宁宁失神地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之中,以至于门锁上传来一声轻响,她也浑然不觉!
待到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蓦然覆上她柔弱的香肩时,她更是颤抖得犹如秋风里的落叶,歇斯底里地叫喊了起来,“不要!你走开!你快走开啊”
却听得一个温柔得,出乎意料之外的低沉男声,“别怕,是我”
陆兆忻甫一进门,就察觉到贝宁宁的异样,湿露露的浴巾下,还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
他轻轻地走过去,扣着她的双肩,将她惊恐的小脸扳向自己眼前,眼眸中,竟有着一抹深深的怜惜与懊恼,“没事了!不怕……我在这里陪着你,绝不会再让她伤着你了……”
陆兆忻一边极耐心地轻声哄着,一边却用自己的一只大手,把她的头按至胸前,轻轻揉触,另一手则轻车熟路地绕至背后,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
不知道为什么,贴着他结实而迷人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古龙香水味,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贝宁宁心底竟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不自觉地拥紧了,他颀长而精实的身躯,“陆兆忻……”
“我在!我保证,我会一直都在的……”
紧张过后,陆兆忻忽然就觉得有一点点的幸福和喜悦感,她叫的是他的名字!
她在最惊恐、最无助的时候,喊的不再是她的“志逸哥”,也不是“邵柏宇”,而是他
“陆兆忻”!
洗浴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已悄然而止,而氤氲的光线下,依稀可以看见,
陆兆忻那件价值上万元的、白色阿曼尼双排扣衬衫上,胸前的一大片,已渐渐地被湿意浸透,可他却置若罔闻地,一直低声地对怀里的人儿呢喃着什么,一向冷峻薄情的唇边,还不经意地逸出一丝淡淡的宠溺……
******
可能是因为洗浴间里高温的关系,贝宁宁原本就娇俏的一张小脸蛋,显得益发地红润诱人,而她迷离中透出几许凄然的眼眸、水得粉嫩的双唇,加之怀里的人儿,此刻除一浴巾外,全身上下,再无一物……
陆兆忻狠狠地甩去,脑海中那些龌龊的低级遐想,任由身体如同石雕一般地僵硬,却怎么也不愿逾越雷池半步!
可是,该死的,贝宁宁你为什么要抱得这样紧,存心挑战我的底线吗?
第93章 、怪她洗澡没锁门
“宁宁,我喜欢你!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的……”
“……不,宁宁,我爱你!我不要只做你的好朋友!”
“宁宁,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用什么方式……”
“…………”
夏璇那张疯狂得近乎扭曲的面容,是这样地深刻而可怕,贝宁宁不由得更用力地,抱紧了眼前这具修长精健的躯体,
她不懂,他明明是她的仇人,她明明恨他恨得想要杀死他,却为什么只有他,只有在他身上,她才能找到如此前未所有的、极大的安全感?
陆兆忻浑身如同石雕一般地僵硬着,却怎么也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那天晚上,她是那样决绝而痛恨地说,“陆兆忻,我要你比我更痛!”
看着鲜血从她粉颈间一点一滴地往下涌时,他才知道,这样的惩罚,是他怎么也无法承受的。
如果,强迫她会让她选择永远地离开他,离开他的世界,那么,他宁可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就如同,下午他知道她要出院,却只是悄悄地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默默地看着她和邵柏宇等几个好朋友谈笑风生,看着她和夏璇一起上了车,又上了山顶,他一路尾随,却不敢靠近她,只好迫于无奈将车子停在了山脚下。
接到夏璇打来的那一个电话,他是发疯了似地,咂开了园区内的电源控制室,又独自驾了缆车上山的……
“陆先生,我们玩一个游戏,限你在十分钟以内赶到石景山山顶,否则,你老婆就要陪我一起葬身谷底!”
可是,夏璇她说错了,贝宁宁对于他来说,绝不是什么游戏,他不会让她置身于十万分之一的危险之中。
所以,他只用了八分钟,就把贝宁宁夺了回来,安安稳稳地放置在半山陆宅
他和她结婚用过的别墅,至今为止,她是唯一一个在这里进出过的女主人。
母亲明里暗里地提过几次,让曾诗雨搬过来跟他住在这里,他不便忤逆,却宁肯天天驱车回到,路途更偏远一些的香山祖宅。
这里,留着太多和贝宁宁一起拥有的回忆,是他想要永远保存下来的。
惊觉她缠绕在自己腰上的那双小手,有越来越紧的趋势,陆兆忻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抽走,原本搁置在她小蛮腰上的大手,又将手抵在她的一方香肩上,强迫彼此之间分隔出一些距离来,这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又帅气地扬起二指,略微地挥了一把额际上越来越密实的汗珠
贝宁宁被他推开之后,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举动,她竟然像只八爪章鱼似的,紧紧地攀附在她的杀父仇人身上!
她脸上一片躁热,讪讪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却忘了,这一刻,她的身上只裹着一条,湿透了的浴巾,此时一松手,突然就听得“啪!”地一声,神圣的浴巾!!!它……竟然掉落到地上了!
恍惚间,似乎听得一记“嗷”地狼吼,她柔软的身体,已再度被人紧拥至怀里!
有力的臂膀,紊乱的呼吸,贪婪地索取……
贝宁宁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唇瓣吃痛地肿胀了起来,而那一双炙热的大手,还在她身上恣意地游走,引得她一阵阵地轻颤!
脸下地李。一个冗长而激情缠绵的热吻……
不知道是不是有数天未曾见面的缘故,陆兆忻吻得特别地卖力,霸道地撬开她那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一次又一次肆虐地品尝她的甜美……
贝宁宁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听见自己绵软无力地轻唤,“陆兆忻”
她想说“不要”,可话还没出口,陆兆忻忽然就松开她,脸色阴郁地看了她一眼,随后,竟转身大步离开,“洗澡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
贝宁宁诧异得情不自禁地,挑了一记她那纤浓有度的柳叶眉,刚才明明是他听到她的叫声,自己咂门进来的,怎么却成了她洗澡没锁门了?
不过,她不想跟他争辩
看着那个挺拔俊逸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门边,贝宁宁连忙抓了一件,刚才换下的衣服,随意地往身上套,“不用了,陆兆忻,我要回家!”
门边那付高大的身躯倏地一滞,回头,默默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却冷冷地错开脸,往前一步,越过他而去……
******
陆宅,两扇高级合金质地的智能操控大门,静静地敞开着,
院落里,雪亮的照明灯下,李婶手上提了一个红色的简便行李袋,却是两眼含泪地,拉着贝宁宁的手,
“少奶奶,都是我这个老太婆自作主张,让你受苦了!要不是我,你也用不着如此,伤筋动骨地被逼着去流产什么地我真的没想到,少爷会这样狠得下心……”
贝宁宁脸色微变,讪讪地拧开了脸去,“李婶,这跟您没关系!我有几次嫌药苦,还偷偷地给倒了,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少奶奶,是我私下里换了少爷交待的药,因为我看得出来,少爷其实是喜欢你的,我想你们如果有了孩子,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可是,没想到,少爷他竟然……”*
贝宁宁低着头若有所思地,拎着自己的行李,往大门走去,她叫的计程车已经等在门外了。
李婶刚才大抵是想起了,太多过去的伤心往事,说着说着,竟哀恸得泣不成声,她只好安慰她,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一双锃亮的、GUCCI墨蓝色新款休闲皮鞋,突然出现在贝宁宁眼底下,下一秒,她手中的行李,便已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一把夺去,一付昂藏七尺的结实身躯,危险而极具压迫性地骤然逼近
贝宁宁不无几分嫌恶地,捂上了自己的口鼻,她很清楚地闻到,陆兆忻身上有一股浓烈而醺人的酒味!
他却迷离了双眼地盯着她小巧的脸蛋,似醉非醉,“今晚,不走,不行么?”
第94章 、今晚,不要走
贝宁宁不无几分嫌恶地,捂上了自己的口鼻,她很清楚地闻到,陆兆忻身上有一股浓烈而醺人的酒味!
他却迷离了双眼地盯着她小巧的脸蛋,似醉非醉,“今晚,不走,不行么?”
顶级的法国红酒所特有的醇厚香甜,悄悄地穿过她细密的指缝,窜进了她的鼻翼间,贝宁宁不悦地沉默着拧开脸,伸手去抢夺自己的行李,“陆兆忻,你还给我!”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有了几分醉意的关系,当陆兆忻看见,贝宁宁张牙舞爪地朝他扑过来,竟低声地浅笑了起来,蓦地将手里的行李一把高举过头,“我如果不还,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贝宁宁踮起脚尖,上下折腾了好一会,无奈自己明显处于下风,怎么也未能得手!
虽然身为女人中167的她,已不可用小巧灵珑来形容,可是,在陆兆忻190以上的身高之下,每每与之对话,就只能剩下仰视的份了!而和他对抗起来,更是煞费力气!
贝宁宁又再撑了一会,却终因力量悬殊太大,不过不选择了放弃,她气喘吁吁地仰起小脸,愤懑地瞪他,“陆兆忻,我真恨那一针为什么没能扎死你!”
这原本只是一句未加细想的气话,可陆兆忻却是整张脸瞬间黯淡了下来,“那天晚上的事忘了,不可以吗?”
他沉着脸将她的行李,放到了计程车的后备箱里,却又忍不住很有些受伤地问。
见柏了几。她怔怔地看了他有好几秒,很想问他,是要忘了他的杀父之仇呢,还是忘了他的性、虐待?
然而,还没等她迟疑完,他已推着她上了车,半威胁地对一旁的计程车司机说,“五零八八三,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明天你就自己消失!”
五零八八三是计程车的车牌号,而司机显然也认出了,C市大名鼎鼎的陆氏大少,唯唯诺诺地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发生任何差池……
车子缓缓地驶离……
倒车镜里,陆兆忻那挺拔伟岸的高大身躯,也渐渐地变得模糊,贝宁宁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他大声的叫喊,“贝宁宁,我……你……”
一阵咸咸的海风,擦着车身“呼呼……”而过,凌乱了她一头长而缱绻的波浪卷发,也让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起来,贝宁宁只依稀看见,那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对着她离去的方向,高举单臂,来回地无声挥舞着……
******
西街,五楼,贝宁宁吃过药、洗了澡,和方丽琪话了会家常,就窝进了自己那间,仅有十余平米的小房间里。
她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之上,却是了无睡意,睁着两只黑漆漆的大眼,无神地瞪视着雪白的天花板……
没来由地却想起,下午陆兆忻开着缆车,赤红了双眼地冲过来,像是害怕失去什么似的,将她紧紧地箍扎在怀里的那一幕,她的脸当时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脏狂跳有多么剧烈!
可是,在医院的时候,他不是还一脸嫌弃的恶声恶语道,
“贝宁宁,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难过,就会一辈子痛苦?别傻了,我还有曾诗雨,还有你的好朋友麦依琳……倒是你,不顾虑着你那个神经失常的母亲的话,你不妨就再死一次试试看!”
他既有他数不完的红粉佳人在怀,又怎么会不顾一切地前来救她?……
贝宁宁烦躁地翻了一下身子,只听得,脆弱的单人床,“咯吱”一声,骤然发出了一记哀嚎!清脆的手机铃声,好像不甘示弱,也跟着欢叫了起来
贝宁宁挂了电话,随手套了一件韩国正品Ojluxury,狐狸毛领的加暖呢绒大衣,就下了楼……
刚才的电话,是邵柏宇打来的,说是路过想见一见她。
破旧而透着几许荒凉的小区门外,邵柏宇那辆火红色的宝马X6,是那么张扬地停在了,大门的正当中之处,立即招来了,周围许多道好奇张望的目光,顺带地,瞥向贝宁宁的眼神,不免都带上了几分有色的意味!
远远地看见,邵柏宇一身笔挺鲜亮的、新春当季才上市限量发售的、范思哲精制西服,兴冲冲地一个大步跨下车,就要朝她走过来
她却是慌忙地一再摆手,又拿起手机拨了他的号码,“把车开到前面路口的星巴克,我到那里找你……”
邵柏宇不解地顿住了脚步,“为什么?你被狗仔跟踪了?”
他莫明其妙地,巡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没看到有可疑的人啊!*
可贝宁宁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娇斥一句,“你就照我的话做!”
邵柏宇微微地怔了一下,随后却颇是玩味地,朝她的背影挑眉,邪魅地轻笑,“行,我一辈子都听你的。”
******
星巴克休闲馆,临窗的情侣座位上,贝宁宁到了的时候,邵柏宇已脱了身上的范思哲上装,单手托腮,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唇边还挂着一抹不明就里的喜悦……
贝宁宁给自己点了一杯Cappuo,又给邵柏宇叫了一杯Mocha,“就这样,谢谢!”
她把菜单回递给桌前立着的,那位热情而年轻的女店员。
其实,她知道,邵柏宇并不习惯,来这种大众化的地方,可这里却是这一带,唯一深夜营业的中高档去处,只好委屈他一下了!
可送咖啡过来的时候,那女孩却羞羞答答地,趁机轻触了一记秦大帅哥白皙、修长的大手……手背,颇有几分献殷勤讨好的嫌疑,说,“今晚店内的芝士蛋糕打八折,我作东,请客人你尝一客……”
可一向绅士而高姿态的邵柏宇,怎么可能领她的情呢?
于是,又点了一份芝士和提拉米酥。
“你笑够了没?”邵柏宇没好气地,睨了一眼对面正掩嘴偷笑的贝宁宁,又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拭起了自己的手背,“等哪天我成了你老公,却被人当众吃豆腐,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第95章 、我想做你老公
邵柏宇没好气地,睨了一眼对面正掩嘴偷笑的贝宁宁,又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拭起了自己的手背,“等哪天我成了你老公,却被人当众吃豆腐,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贝宁宁差点被自己的笑噎住,“邵柏宇,你丫的别乱说!我还没问你呢,你和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邵柏宇一下子停住了,自己正在擦拭的动作,略有几分懊恼地看向她,“你都知道了?”
贝宁宁恨恨然地,啜了一口手边的Cappuo,“你***!你知不知道,我真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居然连这种事,也敢瞒着我?!”
邵柏宇则是讪讪地陪着笑脸,
“对不起嘛!我也不想这样啊!其实,我一听闻你和韩志逸分手的消息,就立即订了回国的航班……要不是璇子那个多事的女人,在我临走前,把我灌醉了,又撕毁了我的机票,我怎么可能不去救你的场,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那个陆兆忻的混蛋?你都不知道……”
贝宁宁却没耐心再听他细说,突然沉下俏脸,“邵柏宇,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这丫的!他不是跟璇子拍了整整两年多的拖,怎么可能不知道宣的性向不正常?
贝宁宁冷冷地看着邵柏宇,眸子里,尽是埋怨和不谅解!
邵柏宇一下子就急了,突然“嗖”地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贝宁宁,从小到大,我哪一次骗过你了?!又有哪一次,不是把你的话奉若圣旨的?!
中学时,你不让我在学校里跟你说话,我忍了;
你不喜欢我和胡采丽她们走得太近,我照办了;
就连你说想找个人,陪你一起到澳洲念书,我也二话不说地就撕毁了,那张别人求之不得的英国牛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贝宁宁错愕地仰视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浓眉皓齿、一向不愠不火,此刻却激动得有点失去理智的纨绔世交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璇子的秘密?如果他存心有所隐瞒,断不会此番理直气壮才对啊!
不过,他的异常大嗓门,也成功地引来了店里众人的热切关注!
贝宁宁只觉得,那一道道犀利的视线,都朝自己身上狂射过来,让她的双颊,不由自主地滚烫了起来……
她略带着一丝埋怨地低声说,“你没事翻这些旧帐,干什么?好像我曾经让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邵柏宇的脸色,蓦地就变得有一丝忧伤的自嘲,心下怅然:宁宁,我的傻宁宁,为什么,为什么她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喜欢的人,一直就只有你一个而已,你真的全都看不见吗?
邵柏宇格外而意外的骤然低气压,一时之间,让贝宁宁也不知该作何反应,一种尴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隐隐约约地蔓延了开来……
过了好一会,贝宁宁讪讪地找话题,“按你刚才说的,你真的不知道,璇子她其实是个”
她还没说完,邵柏宇却有些赌气地瞟了她一眼,又有些不甘心地坐了下来,“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该知的邵柏宇,他竟然敢给她来一句,“不知道!”
贝宁宁这下又不淡定了,“你在澳洲留学时,和她一起进进出出两年多,你会不知道,她的秘密?!”
后面那个问句加感叹号,还刻意地上扬,咬重了音调,显然在心底是很不以为然的。
看着她那个像是质问,又似是在替他惋惜的样子,邵柏宇刚刚像被人兜头兜脸地,泼了一桶冷水的恶劣心情,突然又慢慢地好转起来: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吗?她对他,还是有一份不一样的感情的吧?只是,她自己或许并没有察觉到?*
邵柏宇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知道她的秘密?”
贝宁宁被他这突然变得酷酷的样子,气得牙痒痒的,“邵柏宇,你是白痴啊?你不是你的前女友么?”
邵柏宇却是忽然又绿了脸,近乎是咬牙切齿地道,“这是谁告诉你的?是夏璇那个男人婆吗?我去找她算帐!”
他猛然动怒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就让贝宁宁倏地心底一颤,她下意识地抓了一下,身上的呢绒大衣
这是她晚上离开陆宅的时候,陆兆忻强迫她穿上的。
他气呼呼地训斥她,要她记得洗澡要锁门时,她便说要回家,冷冷地越过他……
不过,她才走出洗浴间,就被陆兆忻一把自后面拉住了,“你穿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