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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总裁前夫别碰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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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曾诗雨这恍神的一会儿工夫,陆兆忻却忽然转过了身来,一看见身后的她,却是立即眉峰聚拢,一脸不悦地盯着她

曾诗雨立时就惶恐不安起来,她突然想起,刚才逸是在山腰上把她放下来的,以陆兆忻所站的这个高度、角度,是完全有可能看到这一切。

一颗心,不觉又紧张得“怦怦怦……”不停乱跳,她的脚步滞住了,满眼都维持着一种防备的状态,“兆忻,我……我回来了……”

陆兆忻却不问她,这些天都去哪里了,只将手边的香烟举至唇边,狠狠地抽了一口之后,便信手扔在了脚步,又用脚摁熄了。

这才抬头去看曾诗雨,“你开个价吧!”

曾诗雨的脑袋一下子懵了,“什么?”虽然深知,他素来厌烦别人跟不上他的思维,可是,她真的拿不准他到底要说什么。

陆兆忻却难得地没有动气,声音里是一反往常的和气耐心,“开个价,不用担心,只要不是太过份的,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

还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沓支票抄本,作好了要一掷千金的准备。

只是,他这意外的慷慨和亲切,却让曾诗雨的心底顿时更如同,有一面小鼓在里面乱捣乱跳似的,“我不明白……”

陆兆忻的好耐性终于被磨光,凤眸一眯,两道危险而恣意的视线,便灼灼地射在了她苍白失措的小脸上,“曾小姐,别跟我装糊涂,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真的要跟你结婚。”

一股掩藏不住的喜悦,正从脚底一寸寸地漫上心头,曾诗雨终于知道,他是想要她拿钱走人。

可是,没有逸的命令,她是谁的话都不会听从的。只要逸不说让她离开,那么,她就得一直留在这里。

所以,她便装出一付委屈十足、楚楚可怜的小媳妇受罚模样,“兆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陆兆忻是看在了眼里的,本以为她会干脆答应,见好就收的,不曾想,她竟然如此不明智,想要和他死嗑到底!

“戏不要做太过了,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才跟你开诚布公地谈的,你之前在医院里,自己把孩子作了了断,不也表明你心中清楚,我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那天的情形,他当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地,如若不是贝宁宁那么嘴硬,不肯听话和韩志逸分手,他也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曾诗雨把流产的罪名栽赃于她身上。

想起贝宁宁那个小妮子,因为倔强而吃苦的那几天,他忽然觉得,心中涌上了一股怜爱的自责,转身,不愿意去看曾诗雨那张相似、却分明满脸算计的脸孔。

曾诗雨犹豫了一下,却是突然一把就紧紧地,自身后抱住了他,“不,兆忻,我是爱你的,失去孩子,我已经很难过了,你不要再抛弃我……”

陆兆忻却是毫不留情地,就逐一扳开了她缠绕在他腰上的十指蔻丹,

“你真的有难过吗?那为什么,那天在法院,我说,你如果不肯撤消控告,就要彻底地查明孩子流产的真相,你却马上改了口?难道不是因为作贼心虚吗?”

没有想到,曾诗雨为了演得更情真意切,竟然哭哭啼啼了起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兆忻,我那是因为你,我知道你爱着贝小姐,不愿意你因她获罪而自责难受,所以我才取消控告的啊……兆忻,你别不要我,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陆兆忻“呵呵”地冷笑了两声,却终是担心她的哭叫会惊动到奶奶,一把抓起她的手,就往一旁的车子里塞进去,“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曾小姐,你也勿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

陆兆忻随后也上了车,脚下一个狠踩,已然快速地发动引擎,性能良好的墨黑色布加迪威航,顿时便如离弦的箭般,在清早的晨辉中疾驰而去……

******

一路的风驰电掣之后,车子“吱”地一声,在富丽堂皇的凯悦五星级酒店门外险险停住了,在那一记赫然响彻天际的尖锐急刹声中,曾诗雨面色惨白地攥紧了身上的安全带,“兆忻,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陆兆忻冰凉的薄唇边,不觉划过一道鄙薄的嘲讽,“曾小姐该不会是以为,陆某竟有那样的雅兴,一大早就要风尘仆仆地,带你到这来开、房吧?”

曾诗雨的脸色越发地刷白,“当然……没有……”

陆兆忻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推开车门,那两条包裹在剪裁合体的、阿玛尼西裤里的修长紧致双腿,已沉沉地落了地,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就那样笔直地伫立在,酒店那块金光熠熠的镶了一整面金漆的招牌下,

未倾,回头,见她还呆呆地坐在车上的副座,又别有用心地跟她招呼着,“怎么,曾小姐不下来看看吗?”

曾诗雨只心慌慌地结巴起来,“兆忻,你……要让我看……看什么?”

陆兆忻斜斜地睨了她一眼,嘴边浮上一抹玩味的痞笑,“我倒是想进去看看,凯悦酒店是什么时候开设了妇科门诊的?”

话音一落,曾诗雨的脸便“唰”地一下惨白了!

她想起了,不久前,她打着做流产后身体检查的幌子,却暗地里和逸来了这里幽会的事情,以及她情不自禁地吐露的实情,“逸,孩子是你的,我怀了你的孩子……”

也想起了,那一日在医院的大门口,陆兆忻突然从天而降地,出现在她乘坐的车子里……

可是,如果说,那一天的陆兆忻,还只是跟踪和怀疑,那么,今天直接把车子开到了凯悦大酒店,却是必定已经有了确切的证据了!

再抬头看车窗外的陆兆忻,只觉得他的脸,也越发地变得更阴悒、更骇人了,如果此时不是在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曾诗雨真不敢想像,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见他又冷冷地笑着朝自己这边的车门走来,曾诗雨害怕得两条腿就如筛糠似地,不住地剧烈颤抖!

第100章 、飞奔而来

电话里的男子,却有些嘲讽地嗤笑了一声,“我不要钱”

顿了一下,又说,“真看不出来,贝小姐与前夫之间仍然是夫妻情深,真令人感动呐!”

贝宁宁这才猜到,自己也许是会错意了,心里稍稍地安定了下来,声音也回复平日里的干净利落,“你到底有什么事?”*

男人的声线里,依旧透着嘲讽,“贝小姐,你好好地看一下,我给你寄去的那张光盘,曾诗雨死了!她是因你而死的!”像是,还有那么一丝丝难过?

贝宁宁蓦地喝了一声,“你是谁?!”

那人却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清楚,曾诗雨不过只是个替死鬼,陆兆忻真正想要弄死的人,是你,贝宁宁小姐!”

她只觉得好笑,早上陆兆忻还厚着脸皮说,晚上还要送上门来让她嫖个够呢,他好好地杀她干嘛?

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音却空旷地诡谲了起来,“你再仔细地听一遍,这是在车祸现场的录音,我可以证明,陆兆忻是因为错认了曾诗雨是你,才将她推入车流之中的,所以才叫出了那一声,‘贝宁宁,不要……’

据我所得到的消息,陆兆忻想杀死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因为,你身上有着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只要你去问一问陆兆忻,你爸爸是不是在银行里开了一个保险箱?而且,正是你父亲去世的那一天,陆兆忻还曾去过银行咨询这只保险箱的事宜……”

贝宁宁只觉得越听越玄,攥着电话的那只手心里,也冒出了一层薄而密的汗水,“你到底是什么人 ?'…87book'”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又说,“一个路见不平的人。”

随后,电话便“喀”地一声挂断了!只剩下贝宁宁一个人,怔忡地立在当场……

好久之后,她才想起,方丽琪到现在还不知所踪,于是,又连忙抓起电话,“柏宇”

才叫出他的名字,贝宁宁却立刻哭了,泣不成声地哭,恍惚之间,她才意识到,只有柏宇带给她的,全是温暖和纵容。

他说的对,她每次也就只有在闯了祸的时候,才会想起他。

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别人可求了,嘤嘤啜泣中,就听见邵柏宇温文儒雅的磁性嗓间,在电话那端有些心慌意乱地响起,“宁宁,你先别哭,告诉我,你在哪里?”

贝宁宁正想跟他说妈咪不见的事,电话里又传来了一付声音,“囡囡,快过来看看,妈咪今晚手气可顺溜了……”

******

邵府,白色大理石柱的高贵门庭,一眼看不到头的偌大花园,处处都彰显出繁华、气派的气息。

贝宁宁到了的时候,方丽琪还在摸着牌,陪着她一起的是邵夫人及邵柏宇的姑姑,还有白府的管家张嫂。

都是贝宁宁认识的人。

方丽琪没事就喜欢摸两圈麻将,可是又因为父亲不喜欢,她没敢在家里大张其鼓地摆弄,正好邵夫人也喜好此道,邵伯父也没有反感,两家之前住的地方又离得近,于是,方丽琪就成了邵家的常客。要是她不在家的话,基本上就在邵府。

早在贝宁宁懵懵不懂事的时候,也时不时地有来找过邵柏宇,邵夫人那会就笑说,让她和柏宇凑成一对好了!方丽琪也很乐见其成。

不过,这显然是长辈们自说自话的愿望而已,柏宇自有他的后宫佳丽三千,粉黛无数,而她那时的心里,也就只装得下志逸哥而已。

直至后来,她嫁了陆兆忻,妈咪因为觉得,对邵夫人有些赧然,两家才渐渐有了疏远……

又一次地想起了陆兆忻,贝宁宁的小脸上不觉黯然,见方丽琪玩兴正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散场,就走到了花园里,透透气。

邵柏宇跟了上来,“宁宁,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伯母的病情”

贝宁宁阻止了他说下去,“不怪你。有伯母陪着她,她好像还更开心一点。”

爸爸的葬礼那段时间,他被邵伯父派到了中东出公差,却还不忘打来电话安慰她,已经很体贴周到了。再说,他也不过最近几天才刚刚回来,妈咪就打电话,让他来接到邵府去打牌,他总也不好拒绝的。他能有什么错?

因为方丽琪闹着不肯回家,邵夫人便留她住了下来,贝宁宁临走的时候,一再歉意地说,“给您添麻烦了……”

邵柏宇就笑说,“一点也不麻烦,你要是也住进来,我妈就更乐了,是不是,妈?”

邵夫人这时嗔恼地,往邵柏宇身上拍了一记,“还不是你不争气?”

只道他们是又拿她和邵柏宇的那点事来说笑,贝宁宁糗得只丢下一句,“我明早再来接我妈咪。”便慌忙逃掉了……

车子开到半路,忽然又神使鬼差地掉了个方向,竟是朝着半山的陆宅而去!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那个陌生而诡谲的声音,“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清楚,曾诗雨不过只是个替死鬼,陆兆忻真正想要弄死的人,是你,贝宁宁小姐!……”

还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打转,她却莫明其妙地在担心,陆兆忻会不好受,会认为曾诗雨的死,于他自己也有责任。

她了解刚刚失去亲人的痛苦,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手下的车速,就益加地放得飞快

她不相信那个人的话,她不相信陆兆忻真的如此冷血!

如果是以前的陆兆忻,她也许是不敢妄下定论的,可是,经历了那么多,她对这个男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的气度、他的睿智、他的胸怀,都绝不是一个人品低下的人。

她也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会对一个深爱着他,又已经不幸失去他孩子的女人,下这样的狠手?

她当初小产的时候,陆兆忻也是曾有过一些愧疚的,何况,曾诗雨和他之间,更不曾有过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呢?

不,不会的,陆兆忻不可能会这样做的。

深夜的街道上,有一点点空寂的感觉,车,没平时多了,路上的行人,也聊聊无几,国贸广场大楼上的液晶电视墙里的声音,随着夏日的凉风,飘进了贝宁宁的耳内,

“今日早上,记者在医院外目睹了一起交通死亡事故,死者是本市第一大财团陆氏企业陆兆忻总裁即将新婚的未婚妻。警方目前初步判定为交通意外。不过,也不排除有恶意肇事的嫌疑。据悉,曾小姐曾在凯悦大酒店门外与陆少起了争执,然后,便不明原因地陷入了车流之中……”

而她,刚刚也从电台里听到了一则消息,说是有大批的记者守在陆宅,只等陆兆忻一出现,便要一涌而上,争得第一手资料,大宅门外一派乱哄哄地……

所有的人,都在等他给个说法,他一定觉得,舆论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吧?

在离陆宅还有一段距离的宅院前,熄了火,贝宁宁远远地望着,那座灯火通明的房子,听着那一阵嘈杂的人声,她的心,居然奇异地安定了下来,因为,她分明看见了

厚重的窗帘后,那个高大挺拨的黑色身影,是她所熟悉的人,是那张坚毅而意气风发的俊脸。

隔着这样远的距离,隔着那阻滞目光的不透风的窗帘,她却仍旧读得懂,他此刻一定是蹙紧双眉,不悦地凝视的目光,却并未有惊慌。

她于是傻傻地笑了,她真是太傻了,他是谁呀?

他是那样的有本事,他书写过商业的传奇,他二十四岁就从叔父的手里,夺回了父亲的公司,出任了陆氏的总裁,他什么都能办到,他什么奇迹都可以创造,他是无坚不摧的,只不过是失去一个女人而已,怎么会困扰得了他?

她在黑暗里重新发动了引擎,正要驶离而去,她放在车前格子里的手机,却突兀而尖锐地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却霎时定住了:

屏幕上,频频地跳动着一行熟悉的号码,是她从来没有刻意记过,却至今未有记错一字的数字,陆兆忻的电话,她该要接吗?

想不到,他居然会打电话给她,在她决定就要撒手而去之前,是因为心有灵犀吗?

她现在用的手机,当然不再是,陆兆忻送给她的摩托罗拉钻石款,那天被她一念之下扔掉了之后,虽然,她也曾很傻气地回过头去找,却终究是希望落空,也许早就被她扔到了,一个什么都不见光的角落,也可能扔在某块绿草地,被路过的人拾去了……

后来,志逸哥有帮她买过一只索爱镶钻的,她却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合,再用这样贵重的手机,苹果手机被陆兆忻扔了,她又扔了陆兆忻的摩托罗拉,谁知道,哪一天,又会有谁,一怒之下也扔了这台索爱?

想想都觉得浪费,便退回了给志逸哥,自己买了支三星纤薄款的,不过是一千多块而已。

至少,再扔掉的时候,不会再觉得,又丢了个几百万心疼!

也不是她太爱钱,是她很清楚,志逸哥一旦撤资贝氏,她又得面临什么样的困难重重?

手里的电话还在执着地响着,贝宁宁却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一行数字,心中的决定在摇摆……

那个名字,令她瞬间无力,令她的心怦然直跳,也如那字迹一般,闪烁不定!

她终于用力地按了下去,对方却突然挂掉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盏显示通讯信号的小灯,骤然灭掉,就好像自己的心跳,也猝然中止一样,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停顿,立刻就按了回拨

传至耳内的,却是冷冰冰的系统回复,“对不起,你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他不但挂了电话,还屏蔽了所有来电!

贝宁宁突然就对自己心中的猜想,感到了不自信起来,也许,他伫立在窗前,是在忏悔,或是在流泪?

她快速地拨了个电话回陆宅,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接的,可能是陆宅新聘的下人,嘴里只一直推托地说,“少爷不在家。”

一定是陆兆忻吩咐了她这样说的。

贝宁宁狠了狠心,一车开到了陆宅门外,记者一见下车的人是她,立即所有的镁光灯,都全对准了她,

“贝小姐,你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

“贝小姐,据闻陆少一直不太想和曾小姐结婚,是因为你的关系,你有什么想说的?”

“贝小姐,听说你怀疑贝董事长,是因为听了陆少的话,大受刺激而骤然身亡的,你是不是故意给陆少和曾小姐制造茅盾的?”

…………

记者的话越说越难听,不过,贝宁宁却是一直好脾气地微笑以对,又侧脸,对一旁的某台记者说,“可以借你的话筒用一下吗?”

接过话筒之后,又让他把音量打到了最大,这才抬头看向二楼那个灰黑的挺拔身影,“陆兆忻,我怀了你的孩子!”

对里了小。******

“…………”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死寂的一片,一众记者没有想到,会有这惊人的一幕,均是吓得差点连下巴也掉了下来,李婶却在这时打开了一条门缝,招呼贝宁宁进来,“少奶奶,这边”

不知李婶是叫习惯了,没有能改过口来,还是得了陆兆忻的默许,虽然,她和陆兆忻已离婚数月,也已经正式分手多日,李婶却还是一直称呼她“少奶奶”的。

贝宁宁的心里,隐隐地就有了些宽慰,嫁给陆兆忻的那一段时间里,到底还是有人真心待过她的。

而门外的那些记者回过神来,又是蜂拥而上,无奈门口却有保安看守,阻拦,还有拉斐尔在尽职地驻守,一边狗仗人势地狂吠着,一边还目光凶狠地,瞪着他们这一群陌生人,记者们只好吞了吞口水,心犹有余悸地退了开去……

大概是今晚的气氛,实在太让人不安心,李婶一路上领着贝宁宁往里面走,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穿过大厅,就引着她往楼上走,然后,又穿过二楼的走道,绕过一盆又大又密的青绿色盆栽植物,李婶就停住了,敲了敲植物旁边的那扇房门,“少爷,少奶奶来了!”

里面的人没有说话。李婶也没说什么,就迳自离开了。

贝宁宁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门,才知道,原来,里面就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大得有点离谱,足足有四五十平米,除了南面的那一方墙,全是落地的玻璃窗以外,其余的三面墙,都是打满了木制的暗格,陆兆忻磁性的男中音,自窗前沉沉地飘了过来,“这是我的书房。”

贝宁宁直至看见,窗前那抹熟悉的身影,才大大地呼出一口气,真正地放下心来:再一次见到,他可以好好站在她面前,竟然有一丝微微的激动!

又听见他的话,这才了然地点头,看这布置,看这格局,已经能看出几分。

从和他结婚到现在,这么久,她这是第一次进陆兆忻的书房,于是,便好奇地仔细地打量了起来,大概是陆兆忻怕吵,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毡,软绵绵地,踩上去无声无息地,再加上,隔音的墙面和门窗,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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