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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凤妾-第14章

小说: 凤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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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愿意为先帝江山肝脑涂地!”

    “如此青楚江山有望,先帝泉下有知,对娘娘必是感激不尽!”说完长长一揖,跪拜在地,恭敬退出。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刚刚要盘算着如何去通过其他人与太傅等人取得联系。不想就有人自动上门要求结盟,这么白白的顺水人情当真一举两得。

    陈国边界。渐渐的入冬了,疏影省吃俭用直到今天,已经不得不变卖首饰来换冬衣穿了。捧着冬衣出了铺子,手中还有几两碎银子,倒是可以用这些个碎银子吃一顿好饭了,至少可以吃完热热的汤面。

    抬头看看天色,日已偏西,是该投宿了。走到摊贩面前:“老板来碗热汤面!”

    摊主见疏影衣衫单薄,蓬头垢面满脸泥水,手中拿着个包裹,不知道什么东西:“去去去!我这是小买卖,要饭到那边儿去!”

    疏影二话不说将银子放在桌子上:“够了吗?”

    那摊贩见状连忙换上笑容:“够够够!热汤面一碗!”唱罢,回身去下面不提。

    疏影就近坐下,原本坐在她这张桌子的人,全部转到别的桌子旁坐下。疏影见状,倒是十分坦然。对于她来说,从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下子沦落为乞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自己从乱葬岗爬出来的那一刻起,长公主就已经死了。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能够艰难的活着走到这里,已经是个奇迹,还在乎什么呢?

    “您的面!”

    “谢谢!”疏影咧开干裂的嘴唇笑笑。

    小摊贩转身离去,疏影叫住了他:“请问这附近有没有客栈之外可以容身的地方?”

    “这已经是近郊了,像你说的那种地方,大概只能在这附近,应该不会太远的。”

    “那,这里是陈国境内吗?”

    “这里已经是陈国近郊了!”

    “那请问如果我要进京还要走多远?”

    那摊贩想了想:“大概还要十天半月的!”

    疏影听罢,略带惊讶。道了谢:“多谢!”疏影咀嚼着汤面的动作迟缓了下来。

脉脉恩情() 
还要有十多天的路程才能到,这里靠近边界,哪里有什么草根树皮之类可以充饥呢?

    她看看手中的三个银疙瘩,看来靠这些是无法撑到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疏影收起手中的银钱,抬头四处张望着,大概方圆十里、目光所及的范围,根本看不到诸如破庙之类的地方。看来今晚要很晚才能落脚了,还是不要耽误时间的好。想罢起身离去。

    时已近子时,疏影仍旧没有看到可以落脚的地方。走了将近十多里地,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官道上有一家客栈。

    这个客栈是平日里供官差来此歇脚投宿的,如今入冬了也是没有什么人,但是依旧是开门做生意的。疏影站在门口犹豫良久,眼睛不停的向四周瞭望,希望能够看到一线生机。目光所及之处依然看不到一处可以容身之所,不情愿的挪动着步子向客栈门口蹭去。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客栈中的人从睡梦中惊醒,以为是在做梦,愣了许久,听到敲门声还在响,方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连忙跑向大门方向去开门。

    “这个时候谁会来呢?”

    大门洞开,见一个形似乞丐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外。小二疑惑的看着她:“你是谁啊?有事吗?”

    听他这么一问,疏影倒是一愣:“这里不是客栈吗?”

    那小二眯着惺忪的睡眼点点头:“我们这里是客栈没错,可是客官,我们这里可是开店做生意的,没有银子可不行啊!”那小二打量着疏影,怎么看都觉得她不像是能拿得出钱的人。

    “这位小哥,我想进京投亲可是银子被人偷了。您这客栈处于官道之上,如今这个时节也是没有生意的。您看能不能把你们的马厩借我住一晚,过了夜我就离开。你看方便吗?”疏影边说着,边打量着那个小二。

    那小二听着听着犹豫了,用眼睛打量着疏影:“恩、、、、、、你等着,我问问我们掌柜的!”说完,关上大门跑了进去。

    疏影只有在门外等候,抬头看看头顶。此时天空就像一块黑布,什么都没有,看来很快要下雪了,好在赶在这场雪前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不多时,那小二跑出来将疏影让了进去:“你请进来吧!我们当家的说一人在外不容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小二独自说着,疏影自是感激不尽的道谢。

    小二将她领进客栈坐了下来:“你坐着,我给您热些饭菜,勉强吃些吧。再热热的喝碗姜汤去去寒!”

    “多谢了!”走了十多里路,只吃了一碗热汤面还真是有些饿了。

    不多会儿小二端着一碗肉汤,一碗咸菜,两个馒头以及一碗姜汤:“客官您慢用吧!掌柜的说了,这些不用钱。不过是些剩下的,没什么好的,出门在外填饱肚子而已。”

    疏影看着桌上的肉汤和馒头,眼睛直直的不住的咽着口水。逃亡至今,自己有多久没有尝到肉的味道了,馒头是什么做的大概都忘记了。有时候甚至吃的是草根和馊了的饭菜,像今晚这样的还从未有过。

冷面佛心() 
小二见她不动,只坐在那里发呆,连忙问:“怎么,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疏影连忙摇头:“在外漂泊之人,怎么敢挑剔吃喝。只是,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了!”说完,激动的泪流满面。

    小二听罢不禁笑了笑,看来这个人这是天生的穷命:“这个是我们早上剩下的,没什么好的,你就将就着吃些罢了!不值得什么。”

    “二子!夜深了,你也歇了吧。这个客官我来招待就好。”掌柜的是个年轻的少妇,眉宇间透露着干练劲儿,不拘中满是洒脱。追云髻歪在一边,脸上有一种岁月的痕迹,这让她看起来更有风韵。

    那女人看着疏影的动作,即使可以看得见她目光中的贪婪,但她的举止依然一丝不乱,就觉得她不是一般人。于是,便遣走了二子单独招待她。

    “姑娘是哪里人?看你的举止不像是个一文不名之人,怎么落得这个地步?”

    疏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感觉到了她的迟疑,那女子笑笑:“姑娘不必介意,大家都是苦命之人,我虽然有个家业,也未必比你好到哪里去。我之说以问姑娘,并没有取笑的意思,若姑娘不愿意我也不问了。”

    “我是逃难出来的,要去京城投亲,剩下的钱已经置办了冬衣、、、、、、”说到这儿,疏影停了下来继续啃着馒头喝肉汤。

    一句话已经十分明了,那女人也不再说什么。她知道疏影不愿意多说什么,却从心里觉得,这么一个小姑娘逃亡来到陈国,若不是心中有个执着的信念支撑着她,早就倒下了。

    自己不是擅动恻隐之心的人,对毅力坚强之人却一向会另眼看待:“现在正是淡季没什么客人,你就住楼上拐角处的那间客房吧!”

    疏影听罢抬起头,看着那个风韵十足的老板娘愣了许久,仿佛没听清一般:“什么?”

    那女人甩甩头,走近柜台看账去了:“不愿意住就算了!”

    “不不不,这怎么好呢?我身上脏兮兮的,本来白吃白住的就已经很内疚了,怎么还敢住掌柜的客房呢?我还是在这里或者是马厩将就一夜吧!就不麻烦掌柜的了,真的感谢掌柜的盛情,但我真的不能给您再添麻烦了!”疏影连忙解释道。

    那女人听罢抬起头,半张着嘴欲言又止,随即冷冷的丢出一句:“随便!”

    疏影将最后一点肉汤喝光,将姜汤一饮而尽。看着老板娘和尚账本转身休息去了:“不要弄坏我的东西!”

    片刻老板娘捧了床被子来丢给疏影:“这被子我们不用了,给你了!”

    疏影抱着被子心里满是感激,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店里合并几张凳子在上面睡着,不想天将亮时却下了好大的雪。看着外面的雪,疏影不禁拉拉被子。

    穿上了冬衣,盖上了被子,却免不了嗖嗖的冷风刺骨,疏影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不让一丝风进来。饶是再如何的小心谨慎,早上醒来刚要赶路,顿时觉得头重脚轻。

求医() 
疏影再次睁开眼睛已近午时,睁开微弱的眼睛感受到刺眼的阳光,起身看已经是这个时辰连忙挣扎着要起身。惊醒了旁边的小二:“你醒了啊?”

    疏影尝试了几次还是放弃了,躺在床上勉强睁开眼睛虚弱的问:“我怎么了?”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你感染了风寒,一直高烧不退呢!我们掌柜的帮你熬了一锅浓浓的姜汤,让你发了汗。只是你的热还不见退,如今她去找车了要推着你进城去看郎中!”小二说了半天,给疏影解释着。

    疏影听说自己着了风寒,又听见老板娘照顾了她这么久还要带她进城去看郎中,勉强挣扎着起身。

    小二连忙起身扶住她:“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不要起身了。一会儿我们掌柜的就会带你去看郎中的,伤寒若拖久了也是要命的病,我们掌柜的说了拖不得!”

    疏影挣扎着推开:“不不不、、、、、、咳咳,我不能、、、、、、咳咳,不能再连累、、、、、、”

    老板娘的鬓发贴在脸颊,喘息不断:“既然怕连累我们,昨晚就该听我的到客房里去睡,逞什么能睡外面。这下好了,你病了我们还要搭上药费!二子,我们先把她抬上车,记得给她再加几层被裹上,路上会更冷。”说完,就过来和二子一起搀她下地。

    她一句话说的疏影不好意思了,便不再说话任由他们搀扶着。现在只有自己好起来,才不会再给他们添麻烦。

    他两人将疏影搀扶到马车上,老板娘回身嘱咐:“二子,你留在店里看着,我去送她看郎中。店里的事,你就多多留心吧!”说完转身欲走。

    二子愣了:“难道掌柜的要一个人带她去吗?掌柜的虽然能干,到底是女子,这样的体力活儿,还是二子来干吧!二子是个粗人,什么都不怕!”说完,二子便要夺过老板娘手中的辔头。

    “你做什么?你走了店里的事情谁管,再说你一个男子带着她四处求医,像什么样子,听我的赶快回去!”说完,夺过缰绳跳上骡车扬长而去。

    陈国周城。一个少妇吃力的赶着裸车,进了城里。见人开始询问哪里有药铺和郎中。几经辗转那个少妇找到了德惠堂,抱出车上病恹恹的、浑身破烂,看不出男女的一个人。

    “请问那个是沙郎中?沙郎中在吗?那少妇向里张望着。

    从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的小伙计:“哪一位找沙郎中?”

    那少妇满面疑惑:“你是沙郎中?”

    “我不是!沙郎中在后面会诊,麻烦客官您稍等下吧!他怎么了?”那小伙计看上去像是徒弟的样子,见帮不上忙便先问问症状。

    听到他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那少妇便不想再多言,只略说了说症状就不再说话。却只见那年轻人在纸上飞速记录着,转身进到了里屋。

    “师傅,外面有伤寒患者求诊,虽然症状很普通,但看上去似乎很严重!”说罢,便将单子递给沙郎中。

伤寒重症() 
沙郎中看看眼前的诊单,继续专心会诊:“告诉他们稍待片刻,我随后就到。”说完,擦擦脸上系咪的汗珠,继续全神贯注的做手中的事情。

    年轻的伙计听罢答应着,犹豫着不肯离去:“师傅,要不要我帮忙?你已经、、、、、、”脸上的担心不可掩饰。

    “出去!”低沉而震怒的声音响起,震的外间的妇人浑身一颤,那年轻人只得默默退出。

    恭敬的退到外面,将师傅的意思简单的说了个大概,便露出歉意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师傅就是这个脾气,会诊的时候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今天已经是破例了,您就稍等片刻吧!”

    那妇人也回了他一个歉意的笑颜,但凡名医都有些怪癖。只是,这个沙郎中还真是暴躁。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沙郎中赤裸着半个双臂从后面走了出来,还在不住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见师父出来,那年轻人连忙起身:“师傅!”声音中略带惊喜,没想到师傅这次竟这么快。

    那妇人也连忙起身,堆着笑:“沙郎中,请你看看我妹妹吧!”说完就将那郎中让过来。

    沙郎中将手搭在那昏迷之人的手腕上,摸着刚刚长出来的胡子沉吟良久。那年轻人早已备好笔墨纸砚,等待师傅开方子。

    那郎中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开着方子,那年轻人在一旁看着,像是很用心。

    沙郎中转身吩咐着:“去抓药吧!顺便给这个病人腾出一间房来,让他在这里精心养病。”

    那妇人疑惑的看着沙郎中:“我妹妹只是感染了伤寒,来开几服药就走的,就不麻烦了吧?!”说着,那妇人面露难色。

    那郎中脸上微露不悦,仔细解释着:“他表面上虽然只是风寒,实则是肝火所致,心理承受巨大压力,以致引发寒热重症。幸亏你送的及时,不然看他现在的样子,非烧坏脑子不行!我要观察他的病情,你们一起留下!”说完转身离去。

    看样子要医好她的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且不说住宿费,就是这功夫也是耽误不起的。真是后悔前天晚上没有坚持把她架到客房去,也免了这许多的麻烦。自己不是见死不救之人,自己也不屑如此,既然店里有二子,且安心吧!

    经过几天的调养和沙郎中以及老板娘的细心照料下,疏影的身体直拖了十多天才肯好,只等的疏影心急如焚。一则担心一直给老板娘添麻烦,二则也是急着到陈国。

    这天,沙郎中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叹着气:“你这伤寒原不算什么大病,只是你急火攻心,便一直拖着不肯好。但还要静养一段时间才好!”郎中嘱咐着她,重在警告她不要急着见风。

    可是,疏影心下急的很。因为伤寒,她已经耽搁了太久的路程,还给老板娘添了不少麻烦。因此,她积极配合郎中的治疗,以期可以早日痊愈。如今,已经痊愈在没有继续留下去的道理。

猫捉老鼠() 
打定主意想要离开,便去找寻老板娘与她辞行,感激她多日来的照顾。疏影刚要敲开房门,只听‘吱呀’一声,房门应声而开,老板娘站在门口。

    将她让进门内:“你怎么来了?我还想去看你身子可好些了,怎么就出来了?”

    疏影见她难得的热情,竟有些不忍开口。可是,自己实在拖累了她,若不忍开口只怕会给她带来无穷的麻烦。

    “佟姐姐,我得走了。”

    “走去哪里?”

    “我跟姐姐说过,我是逃亡出来的,身负血海深仇怎么敢多做停留?多日来已经拖累姐姐太多,若继续呆下去恐给姐姐带来杀身之祸。再者、、、、、、我要找个容身之所,所以得尽快到陈国去!”

    “不行,你身体刚刚好些,怎么能经得起再次的风餐露宿,若是再病倒了你哪里再能遇到我这样的人来救你呢?就算你急着赶路,也不在乎一两天吧!已经耽误了这么久,还差这几天吗?”佟掌柜说着,就将疏影手中的行李放下。

    “这、、、、、、”疏影面露难色,低头沉思。

    自己实在是等的心急如焚了,可是不得不说佟掌柜也却是为她着想。从这里到陈国都城还要很远的路程,自己的身体刚刚痊愈也实在是禁不起长途跋涉,更何况还要继续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若真的再次倒下去,可就不只是十多天就能好的了。

    见疏影犹豫的样子,趁她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佟掌柜的已经把她推回房间去:“在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之前,你哪里也不许去。好好在这里给我养着,我会看着你寸步不离。”

    “那我、、、、、、”疏影还是不死心的问着。

    “你至少要在这里再呆上五日的时间!五天之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绝不管你!”说完,就坐在疏影房内喝起茶来。

    这五天对于疏影来说比五年还长,可是没奈何,佟掌柜的实在防备的严谨,根本一点儿机会都没有。在德惠堂又度过了漫长的五天,这五天疏影从未放弃试着逃离,但每次都被‘抓’回来。

    第五日夜。佟掌柜的坐在疏影的房内:“拘了这么多天,难为你了。我也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你既身负血海深仇,将来的路还很长,若是这个时候落下的病根可怎么好呢?”

    疏影握着她的手:“这么多天真的感谢佟姐姐照料我,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后的路凶险莫测,希望姐姐在我走后,歇业几日以免遭祸。”

    佟掌柜的无所谓的一哂:“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想救你帮你可不是为了图你什么?如果真的因为帮了你而遭祸我也认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许我能逢凶化吉呢?总之我不后悔!”

    疏影走近她:“佟姐姐,我可以抱抱你吗?”

    佟掌柜愣愣,疏影已经拥着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泪水瞬间滑落,头不停的颤抖。

    自从青楚逃亡到这里,疏影满脑子想的是如何复仇,她强迫着自己去逃避,不去想。

惜别() 
恁是再坚强的人如疏影这般,此时也禁不住的潸然泪下。

    她这一哭竟把个佟掌柜哭的心里慌乱的很,连忙帮她拭起泪来:“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多日子以来,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离开的吗?怎么今日反倒哭了?”

    “姐姐,是我失态了!见到姐姐想起我那早逝的兄长,曾经我可依附于他,如今却一切都要靠自己。姐姐、、、、、、”说完,竟控制不住的悲咽起来。

    佟掌柜的抱着她安慰了许久,叹着气:“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起早上路。无论如何,以后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

    佟掌柜的说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疏影解下腰间的翡翠玉牌放在佟掌柜的手上。

    佟掌柜的满脸的困惑:“这是什么缘故?”

    “我虽没有什么盘缠银钱,但这个东西却是家族的身份象征,万不敢丢的。即便是穷到讨饭,也不敢丢了家族的门面。今日赠予姐姐!”

    那佟掌柜的听罢,连忙拒绝,推入她怀中:“这东西是妹妹的身家性命,我怎么能要!”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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