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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乾坤召唤-第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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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为为了一步步的解放本心。待有一天,你当真可以窥破本心一切,做到真正的无欲无求,或许即将等待你的便是另外一方与众不同的世界。”

    “前辈,我不明白。”原本会以为神念老者会扯上金凤青,劝自己解开心结。珍惜眼前仍能把握的一切。但他始终没想到对方竟会八竿子没有一撇的说出如此玄奥的话来。

    “以后啊,会慢慢懂的。”

    并不再与张浩的目光对视,震塔神念抬头仰望着虚空,眸中光华萦绕。半晌后,他才叹道:“有时候,会羡慕先祖。那一生,璀璨而又疯狂。曾有过巅峰时的荣耀,也曾有过落魄时的重重磨难,人生百味,他老人家尽尝了一遍。于人世中生,又于人世中超凡脱俗。一步步成为神界至高无上的大祭司。抛开世俗繁华后,看破虚浮名利,成为被一代代世人歌颂的大贤。”

    “而你,无论前生今世,还是weii,都可能会有着一种身不由已的无奈。可总归爱过,也被人爱过,痛过,更笑过,有那么多朋友和亲人,在牵挂和陪伴中一路走下来。”

    说到这里,老者负于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眼中荡起莫名辛酸的茫然,道:“可是你想过没,诸如地炎三重狱的阳圣,雷焦空间的雷元神,大崇教的祖魂碑中,以及五座幻兽塔的震塔神念,包括老夫。我们的活着,是活着吗?”

    “如老夫这样的存在,不过是一道神识,虽源于供祖,被赋予许多本体的记忆,可总归是复制品。无数岁月下,呆在这片世界内,就是依靠着那些本不属于我,却又是我的回忆,于漫长的孤寂中度过。即使塔中有许多魔兽族群相伴,可他们每每见到我现身,总保持着一份发自肺腑的敬畏,即使老夫再放下身段,都无法融入他们的世界。”

    “这数万年来,老夫是孤独的。没有尝到一丝拥有血肉之躯的凡夫俗子所能有的七情六欲,像是跌入了一个怪圈中无法自拔,从寂寞和想方设法排解寂寞,又从不存在而费尽心血去证明自己存在中度过,一晃才知道,最无情的是岁月。”

    听到这连番感叹的话,再望着此时眼前仰头望天的老者,张浩心中莫名有些是什么滋味。在他眼中,神念老者一直都给人一种出尘的淡然感觉,并不像那种善于感慨的人。不知为何,他此时从对方的字里行间竟听出阳圣抹除灵智时的一份解脱和茫然。两位老人经历不同,却如出一辙的感慨着生命存在的意义。对于这些,张浩只能将话记在心里,却是无法悟出其中沉淀数万年的厚重。

    “八荒魔噬的修炼手法,与老夫乃融为一体,若没有此手法相助,纵横成千上万的魂图纹理,你想要将之掌控,所需时间,难以想象。加上我体内蕴含着来自神界的磅礴灵性之力,对你修行光魂的推进,更有着无法想象的推动作用。”

    “一切尘埃如浮云,一切往事随风逝,心如凡石铸磨刀,万千岁月皆是空!”

    “小伙子,珍重!老夫已有明喻交代,待塔破之时,还望你能辅助震塔神兽,将塔内魔兽安全置于正源dalu,让他们重获自由!”

    最终,随着一句宛若佛示的话语淡淡传入耳中,让张浩有些措手不及的是,神念老者的身躯渐渐虚幻,那标示着对方灵智的气息快速泯灭于眼前,而其以身所化的虚幻光束,像汹涌翻滚的浪涛,争前恐后的开始朝自己的脑域世界涌去。

    这一刻,张浩本以为已经泪枯的双眼竟又一次有些模糊起来。是为老者终其一生都渴望成为一位凡人而平淡存在的奢望梦想,或是为一种数万年守护后,孤独存在的解脱,亦或一种直面自己的特殊存在,于无尽等待中执着于身上所抗重任的坚强……

第七百六十八章 雪冷() 
正源dal历,天水帝国三千五百一十六年,初冬。顶 点 w…w……o…m。

    初冬刚至,北荒便早早迎来了一场始料不及的大雪。雪下的很突然,没有往年初雪的含蓄,反比深冬时的瑞雪来的还要猛烈许多。洋洋洒洒的雪花,如同一只只翻飞的蝴蝶,从昏暗沉闷的天空中落下,将大地铺成一片银色。

    从高空俯瞰,一条条宛若黑色长蛇的队伍蔓延于茫茫旷野中,沿途所过,留下一道纵横交错的痕迹,兀自为天地一色的雪白中增添一份不和谐的悲凉。

    朔风吹雪飞万里,三更蔌蔌呜窗纸。可惜的是,淡薄的窗纸如今也成了奢望,有的只是成群成群难逃家庭组成的队伍,朝天水帝国的方向行进着。有些人,被饥饿和寒冷折磨的似早已失去了活的希望,就那么双目无神的蹲坐在队伍旁边的雪地上,亦或是因为沿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离去,心已死了,也就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也有一些人,走着走着,便是一头栽在雪中,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有人陪的,怕也难能活下去,没人陪的,只能被风雪掩埋,经年之后,留下一堆枯骨,还有那已经被人遗忘的辛酸。

    沿途所过,百态人生。

    一样的逃难,不一样的长蛇队伍,免不了老人孩子冻死或饿死在野外,留下妇女和小孩儿凄厉的哭喊声,然而人群所过,望着一路来不见其烦的场景,大家如出一辙的反应,便是继续向前走着。早已麻木的人。目光眺望着远方似乎没有尽头的雪原。眸中一片苍凉。仍残存些同情心的人,仅是多看两眼,任凭一道微不足道的叹息被如刀的凌厉劲风吹散。这样的逃难,任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侥幸活下去,唯有默默的赶路,气氛压抑的唯剩下地上积雪被踏踩所传来的嘎吱嘎吱声响。

    沉默,承载的是生命的重量,因为有时生命脆弱的甚至不如一片随空洒落的雪花。而越是生命到了脆弱时。人便会拥有超出潜能的坚强,万里之遥,大雪纷飞,酷冷严寒,食物的短缺仍打不垮求生的本能。活着时,期待更好的活着,活不下去时,期待能活着就是天大的庆幸。

    北荒全面开战至今,随着对峙战线的拉长,除去临近天水帝国的一些偏僻小国外。近百附属国,残存着不过十之一二。即使如此,也难免满目苍痍,山河破碎。国将不国,何有民焉?

    这样的灾难,是一个人的私欲,又或仅仅是一种阴谋的开启,都已显得不重要。而牵连的数百万乃至上千万的无辜圣灵,是不是造孽,谁胜就是谁掌握着真理。因为历史永远不会去在乎那些如同蝼蚁的芸芸众生,能留下姓名的,永远是仅有的一些人物,无论是拯救苍生的英雄,还是邪恶血腥的魔鬼。

    大战开启三年零两个月,战势几经反转,每每让双方以为胜券在握时,出现极具反差性的落差,当然,每一次落差,都伴随着无数鲜血侵染大地。随着战事出现白炽化的胶着,以往历来正邪幻师大战一个最为血淋淋的教训又一次开始戏剧化的上演,一开始的一年,抗邪联盟占尽优势,甚至数次大规模的反攻,将邪师家族几近迫出北荒,一路退到恒丰帝国的边界。然而,破釜沉舟下为了生存,有时不单只有疯狂,而是已经到了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地步。

    就整体实力而言,邪师家族被邪坤抽调走近百位顶级强者,而随着星族和阳族的出世,的确在高层强者上拉开了一定的优势。可是,这并不代表邪师家族就会束手就擒,反而,因为计划周详,邪师一方高层强者体内贮存着充足的邪力,再加上他们人手一头或数头血兽,一旦打起来,哪怕是对方胜,也绝对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因此,真正撑过一年之后,优势的天枰开始渐渐出现逆转。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历来大战中,邪师家族都有着一个正统幻师需要仰视的能力,因为他们能以战养战,擒下被重创的魔兽或幻师,不断的炼制成新的血兽和血傀儡。活着的人多少各有杂念,但这些怪物却没有,他们没有灵魂,没有疼痛,对战时,但凡陷入绝境,就可以在一念之间自爆身体,那种惨烈的战斗模式,让得联盟付出着一次又一次无法避免,又不得不接受的沉痛代价。

    白炽化的战斗维持一年有余的时间,邪师家族于逆境中悍不畏死的消磨着对手的力量。局势维持至今年五月份,一反守势,便开始气势汹汹的全面反攻,不足七个月,已将战线重新迫回北荒,甚至一些区域已开始真正波及到内陆。只是,双方的主要对峙力量,仍集中于通往正源dal枢纽的千鬼山、盘狼涧以及百里丈林海。因为这三个点只要被破开一处,邪师家族即可携带着大量高手长驱直入dal内部,然后跟以往每次一样,呈现小股分散,屠戮城池和村镇,大股针对性的分批杀往主要对抗力量的老巢。

    试想,抗邪联盟本就是成千上百的势力联合于一起所组成,一旦让邪师家族进入正源dal内部有针对性的对实力比较强的家族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任是谁都不可能还能稳住。如此一来,即使清楚对方打着遍地开花的阳谋,必然也会有许多势力为保护自己的宗族和根基,不得不抽身回族,那么接下来所谓的联盟就会分崩离析,呈现出各自为战的被动局面。早在万年来之前的历来大战,邪坤正是死死攥住这一点,因此每当战端一开,他总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撕裂一处缺口,组建一只强横的队伍分流在各地活动,目的就是瓦解对手的战斗意志。屡试不爽。

    夜幕降落。雪花仍如天女散花般。从空中无声洒落。

    晚六时,因为空中雪花委实密集,天空已被黑暗笼罩。北荒的百里丈林海,从高空俯瞰,一道道朦胧的烟雾透过雪幕渺渺升起,大片倾倒林木所连成的凹痕,就像这林海身上难以修复的伤痕一样,透露着一股难言的惨烈。林海乃外海荒域的蛮荒古林延伸。如同刀切般,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中兀自拥有着一片天地,森林纵深百丈,由两侧高约千丈的庞大山涧夹于其中,视线开阔。

    林海出口方向,一片方圆足有二百余丈满是泥泞的积雪空地上,呈环绕状驻扎着一百多座帐篷。人影攒动,行走间皆是带起厚重的雪水四溅声,每个人脸上都难掩沉重之色,除去来来往往忙着各自的事情外。并没有一个人过多废话,气氛因为过于厚重而显得十分压抑。

    营地当中。一座足有三丈方圆的巨大雪色帐篷显得有些鹤立鸡群,微弱的烛光透过帐篷闪烁不定,隐约可以看出,在营地内到处走动的人影,目光不时会朝这座帐篷瞥上一眼,每当这个时候,那一双双难掩疲倦和略显恐慌的眼神里,才会多出一些如释负重的坚定。仿若这一座营帐就是撑起整个北荒战线的脊梁骨,只要他们还在,邪师家族就会被死死拦在北荒,休想纵深进入正源dal内一分一毫。

    帐内,四角摆放的炭盆已经熄灭,仅留下一盆枯白的灰烬。或许,即使有着炭火燃烧,也难能祛除心头淤积的冰冷。一张临时用从百里丈林海内伐来的木头所雕成的木桌,占据着营帐几乎百分之八十的面积,木桌呈现圆形,四周摆满了凳子,桌上还有着一座简易沙盘,看模样跟百里丈林海的附近地势极为吻合。

    此刻,帐篷的圆桌前座无虚席,甚至还有十几个人没有座位,站在旁侧。桌上点燃的烛火将四周那一张张脸庞映衬的颇有些阴沉,气氛沉默的让人觉得呼吸都有些滞涩。

    血战整整三年,以往身边那一张张熟悉的笑脸,可能现在早已化为枯骨,埋藏在北荒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由于战事紧张,甚至战死的人中有一大半连一座简易的墓碑都来不及安置,又或者,即使想安葬,也根本已找不到对方生前哪怕一丝的遗物。

    围着圆桌,当首端坐着六位老者,居中两人正是面容难掩憔悴的阳一艮和水尘。沉默之间,所有目光不约而同的死死盯着桌上的沙盘,有些人嘴巴紧紧抿着,有些人拖着下巴沉思愣神,更有许多人眸中不断交替闪烁着精光和暗淡,像是在挣扎着什么。唯一相同的是,在场这些强者身上的衣衫,无一不是被斑斑血迹侵染,甚至有些人一眼看去就宛若从血海总走出的夜叉,倒不是不换衣衫,而是此时换,下一刻就可能被血色重新染红。因此,帐内厚重的血腥气息再加上静谧的气氛,倒使得氛围颇有些阴沉和诡异。

    “哎。。。”

    最终,收回望向桌上沙盘的目光,深深闭上眼睛,阳一艮和水尘几乎同时沉重的叹出一口气。局势从优势进攻,转为势均力敌的对抗,再到现在对方的反攻,每一步都伴随着惊心动魄的无数次血战,饶是以两位老人如同磐石般坚定的定力,此时此刻,也是由衷觉得有一股无力回天的无奈。

    “尽管一万个不愿承认,我们也必须要面对现实。双方都已疲倦到了极点,而千鬼山、盘狼涧因为地势繁杂,遍布山涧和悬崖峭壁。邪师家族要选其中之一作为突破口,倘若选这两处,一旦借助地势缠斗,恐怕想要分出结果,时间还得无限拖下去。”

    稍稍垂首,阳一艮面容沧桑的道:“已过三年半时间,邪师家族屡次吃亏下,尽管清楚要经历一场硬碰硬死磕的不死不休战斗,可他们这一次仍将突破口最终定在地势比较开阔的百里丈林海,必然已抱了决一死战的决心。而我们已经将其他两处突破口能抽身的强者抽调到了极限,如今经过五次交手,留下的人马哪怕全部拼尽,怕也是再难支撑两个月时间!”

    “事到如今,大家莫要再拘束,都谈谈自己的看法吧!”(。。)

第七百六十九章 所谓鬼胎() 
有资格进入这座营地最大帐篷的诸多强者,无疑皆是联盟中一些大势力的领军人物。可是面对眼下的局势,阳一艮一番话落下,众人脸色难看间,回应的却仍是一片死寂。

    “阳前辈,既然您开口,必然是有一些想法,还是跟大伙儿透个底吧。”半晌后,桌左侧顺手第二位端坐的张宏宇打破沉默。自毒雾心谷一战,这位老人虽然失去双臂,但侥幸被张羽成功接应,捡回一条性命。只不过,达到他这个年纪,身躯的残废便意味着将流逝许多生命力,如今那本就苍老的脸庞,哪怕没有笑容的舒展,也是遍布沟壑。

    闻言,阳一艮与旁边的水尘对视一眼,然后脸色有些为难的开口:“自邪师家族反攻以来,我们之所以步步为营,一直采取双方死缠烂打的办法尽量拖住他们的步伐,无非是想争取时间,以便等待小浩和凤青回来。可近三个月来,形势一再急转,再等下去无疑跟等死没什么区别。”

    轻轻叹出一口气,阳一艮站起身子,伸出左掌轻轻抚了抚右臂,显然右胳膊似乎受伤不轻,未曾痊愈,然后他伸手拿起沙盘上的棍子,指向百里丈林海,道:“大家心里清楚,北荒与内陆紧紧相连,中荒区域被一条蔓延如长蛇般的连绵山脉分为两份,一份属于恒丰帝国,另外一份属于天水帝国。”

    说着,阳一艮手中棍子稍稍挪动,在沙盘中间划出一条直线,道:“邪师家族想凭借他们只占极少数的强者便要吞并整个正源dalu,几乎痴心妄想。所以有着中荒山脉作为天然屏障。他们的大部队根本难以跨越,加上我们已安排眼线沿山脉紧密分布,死死监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要大规模的翻山越岭,先不说根本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而且一旦有动静,我们调人以逸待劳,他们来多少,就得死多少。”

    一番话出口,在场不少人的眉头不禁皱起。因为自北荒开战以来,这一点谁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不然的话,邪师家族也不会将所有高手和人马集中于千鬼山、盘狼涧以及百里丈林海三处进行突破。但此时此刻,人所共知的情况被阳一艮再次重复出来,大家谁不会认为对方是在废话,肯定还有后语。

    话罢。阳一艮稍稍顿了顿,环视一圈在场众人,道:“百里丈林海集中了近六十位邪师神师,加上虽然这几年厮杀,我们曾擒杀两头融兽血衣侍,可根据之前的情报,邪师家族残留在北荒的融兽,至少还有四位。”

    话至此。在场不少人眸中也多少有些暗淡,提起擒杀邪师家族强者的战绩,似乎并不能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因为谁都知道。两头融兽的击杀,则伴随着阳族和星族四位顶级强者的陪葬。而现如今莫不提邪师家族还窝藏着几位血衣侍这等杀手锏,最起码从这几次交手能看出,就百里丈林海现如今的局势,对方就因为三座五煞血阵的存在,稳稳压了联盟一头。至于神师以下的强者。联盟的确占着极大的优势,可越阶战斗的话。这些人勉强就算能制造些麻烦的炮灰罢了。

    “阳前辈,您的意思到底是?”眼下本就人心惶惶。大家之所以提着一口气,这些年血战留下的仇恨是次要,主要还是抱着一些希望赢得最终胜利,张宏宇没想到的是,阳一艮一开口非但没有给众人打气,反而将人直接一棒子打到谷底。

    “其实今上午一战结束,我们损失三位神师强者后,老夫就曾与水老弟再三商量过。形势已不是两年前的形势,这么耗下去,我们将会输的一塌糊涂,甚至拼到一定程度,这一次,就真的是没有任何翻本的机会了。”

    阳一艮稍稍仰头,深深呼出一口气,道:“这一次大战开启,邪师家族实力的强横已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纵然一年前我们占尽优势时,一路将他们迫入恒丰帝国国内,我们也必须得承认,不可能短时间内将邪师家族和一个帝国覆灭。那么时间一旦拖下去,形势还会演变至今天的情况。或许,恒丰帝国倘若动员全民为了生存而一战,指不定我们就会直接被活活耗死。”

    “而再如眼下这么死磕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水老弟和我倒有个背水一战的注意。”

    话至此,眼看阳一艮将目光投向自己,水尘点了点头,接上话茬:“我们的注意,就是放弃百丈里林海。”

    “什么?放弃?”

    此话出口,在场所有人全都狠狠吃了一惊。如果打开这道口,那么整个正源dalu内陆除去城池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屏障可以阻拦邪师家族入侵的步伐。而历来的事实证明,一旦放任这些豺狼虎豹进入内陆,形势就会彻底失去控制,一发不可收拾。

    “大家先别急,听水老弟把话说完!”

    望着众人各自一变的神色,阳一艮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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