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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炉灵修仙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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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园靠近天云门这边同样被白雾制成的禁制笼罩,以免灵兽跑出来,白雾的边上设有一个小小的院落,法意迈进朱红的大门,看见院中载着常青的松柏,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炼气期弟子正在屋中的小榻上打坐调息,或许是感应到有人来了,这位小道士睁开眼睛,见是筑基师叔,连忙问好,法意仔细打听了兽园的规矩,感觉这里还算不错,她摇着角震的头,“把你留在这好不好?”

    角震没有表示反对意见,法意就和弟子做好记录,随着他一同进入白雾之中。角震自己跳下她的怀抱,一眨眼消失在丛林中,小弟子赞道,“师叔这只变异地环兽跑得真快。”

    法意笑笑,“这里这么大以后怕是不好找呢”,小弟子奇道,“若是师叔想要召唤您的灵兽只要利用血脉的力量就好了,不用担心找不回来的。”

    法意听了有一种想拍额头的冲动,她和角震可没建立任何联系,这样一来,还真麻烦了。小弟子看这位小师叔一脸菜色,感觉事情不是很妙,法意心道,她还是找灵真问问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法子吧,都怪自己太鲁莽了。

    带着这点子心事,下午的值班就马马虎虎,她无事可做,总不能坐在那里发呆,于是便计划了一下以后。

    目前的她,空有筑基期的样子,却发挥不出筑基期的实力,灵火倒是比别人厉害一些,关键时刻还是可以用一用的,另外就是她对器物的感知上似乎比别人更敏感一些,这一点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可以开发的价值,第三个就是她的太清鼎,她要尽量想办法多利用这件本体的优势,第四个就是她的经脉问题,这个属于长期问题,她得做好持久战的准备,第五个就是虽然她修炼艰难,但也不能放弃,那就涉及到功法问题,那位于琅师侄给她发的那本功法是一本五行灵根通用功法,对她来说,修炼是没问题的,但是要不要修炼这么一本普通的功法呢?这也是个问题。

    傍晚的时候灵真来找庚寅真人练习丹青,庚寅真人虽然整天狂睡,但是眼睛中一直都是神采奕奕,看见灵真来了更是精神得不得了,一般人都很忌讳别人乱学自己的本事,法意也不想触了忌讳,早早地躲了出去。

    她在自己的小屋中打坐调息,就算过程艰难,她也不能自我放弃。一个时辰之后,灵真来敲门,法意打开阵法放他进来,看得出来他精神不佳,法意赶紧向他请教角震的问题,灵真听了很是诧异,“别和我说你还没和你的灵兽建立血脉联系!”法意无奈地点点头,“很不幸正是这样地。”

    灵真点点她的脑门,“你是不是傻透了,就这你都敢把它放到兽园里,没有血脉的约束,对它来说你可啥都不是。”

    “角震不能吧,它对我可粘着呢。”法意争辩,灵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可不是粘不粘的事,养在外边又没有你的约束,早晚要变野,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那怎么办?”法意觉得十分委屈,灵真叹了口气,“遇见你我得多操多少心,哪天我有空了带你进兽园找一找吧,找到了当场结印,或许还挽救得回来。”只是他的面部表情出卖了他,这货分明是一副非常激动的神情。

    “我给你一个正大光明进兽园的机会没收你灵石就不错了。”法意毫不留情地揭破,灵真嘻嘻笑着,显然并不介意。

第85章 消息() 
第85章

    “对了,你有空提醒一下庚寅师伯吧,总是睡觉对健康不好,”她这是典型的前世思维习惯,灵真笑了,“你新来自然不懂,他这可不是在睡觉,而是在修炼!”

    “在修炼?”难道真的有人睡觉都能修炼的?灵真十分确定地点点头,“师伯早年还是筑基弟子的时候外出游历,谁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机缘,只是回来后就改修这门通过睡觉来增长修为的功法,并且还以资质平平的三灵根成功结丹,谁也没想到他能一跃成为门派的结丹真人,是很了不起的。”

    “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种事,可见上天对人都是一样的,你觉得你运气好,总有人比你运气还好。”灵真十分赞同法意的这番感慨,“别的不说,就说大师兄吧,”“无砚?他怎么了?”

    “他原本是个凡人世界的穷小子,十三岁之前不知修仙为何物,先是在十四岁的时候得到了火铃真人的赏识,不仅带回门派还收为亲传弟子,后来却是在一次意外中得到了老祖的关注,还和老祖一起学了一门预卜的本事,他天资也的确聪颖,等到小有所成,人送雅号‘机关无砚’之后,就渐渐地无人敢争其锋芒了。可见人生之事,起起落落,原就是谁也想不到,说不准的。”

    法意点点头,这话说得没错,打死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死,还来到这个修真的世界,可叹世事与人的命数原就是人自己说不清的。只不过没想到无砚竟然还有预卜的本事,却不知厉害到什么程度。

    “对了,无砚他们可有消息传回来?”

    “你是说渤江左岸的大阵?已经建好了,最后是青灵门的赫莲仙子得了这个机会,听说她主阵之后对突破后期瓶颈颇有心得,现在已经赶回青灵门闭关去了。”

    法意对赫莲真人印象不深,西吾倒是把认识的挨个指给她看了。她只记得赫莲长得挺好看。“那他们现在回门派了吗?”

    “本来夔月师叔是打算带着大师兄他们回撤的,只是后来不知天道宗的人从紫谷山那些弟子口中问出了什么,八派火速商议下,已经决定共同讨伐叛离修真大道的紫谷山了。”

    “没想到扣了这么大的帽子。看来这下八派是要对紫谷山下狠手了。”法意自语,灵真不以为然,“紫谷山作恶那么多本就该杀,这个下场实在不冤。”

    法意没说话,哪有什么对错,还不是谁强谁说的就对,难倒八派做这事不是出于私心?简直比夏天没蚊子还假,只是扯着道义的幌子做些又方便自己又好看的事情罢了,至于她和灵真的价值观,实在没有分辩的必要。人和人本来就是不同的,谁要是非得让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才心里舒服,那就离意志强…暴也没多远了。

    灵真忽然笑了,他神神秘秘地说,“你猜谁来了?”法意看他猥琐的神情。心领神会,“莫非是你调戏的那位女真人?”灵真白了她一眼,“说什么调戏这么难听,这几天不少门派都到咱们门派走动,只是没想到她也来了。”

    “别人独立自由,为什么不能来”,灵真比了个“嘘”的手势。“你不知道,她是有道侣的,管得严着呢。”

    法意有一种要笑死的感觉,她拉了拉灵真的胳膊,“我虽然知道你不拘凡俗,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离经叛道。喂,不是来真的吧,没对人家情根深种吧?”

    灵真微笑着,就是不说话。“虽然我很担忧你万一将这点小心思暴漏了会被人家道侣追杀得很惨,但站在朋友的角度。我觉得你人才这么好,有机会的。”法意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灵真立刻十分高兴,“你真有眼光,虽然我知道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你还是讲讲别的事吧”

    “别的事,别说,还真有一件,我今天去前殿混脸熟的时候无意中听见火铃师伯和归真师叔要天相的记录册,说是师祖要的。”

    “要这个做什么?”法意疑惑地问,“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师祖特别善于预卜,尤其是星相的观测,更是造诣颇深,昨晚他夜观星象,似乎发现什么不对劲。”

    法意心中思绪飞扬,却只做好奇地问,“星象是关于什么的?莫非是紫谷山的运道吗?”灵真瞧瞧她说道,“如今你也算我的师妹,告诉你也无妨,这星象可不是普通的星象,而是关乎一件异宝的”,法意强压住沉重的心事,只听灵真说,“上次我和师兄去灵云山,实际上就是去探查这件异宝的线索,可惜毫无所获”,他一副向往的神情,“能引发星象异动的宝贝可绝非凡品,这东西若要落到我们天云门手里,保不齐就有机会成为烟云的老二,虽然不能和天道宗平起平坐,但总有更多的机会了不是。”

    “看不出你这个性子的人对权力还有这么大的热望”,灵真摇摇头,“这就不是权利不权利的事,天道宗一家独大已经不是一百年两百年了,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天云门人,自然最知晓个中的厉害,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要被逼到走投无路的。”

    法意想得倒不是这个事,她和灵真的关注点完全不同,她说这句话本身就是敷衍,其实心中一直在想星象异动的问题,她不是怀疑,而是百分百肯定,这个异动绝对与她昨晚进入太清鼎有分不开的关系,她的本体眼见着已经被人盯上了,那岂不就意味着她很危险?第一她不想失去太清鼎,第二,如果失去了鼎还不知道有没有高人能发现她的存在,那个情景不用设想就知道会有多被动,万一被人当宠物养起来呢,万一被人奴役呢?

    她不能再用太清鼎了,至少找到办法之前,尽量不能再用了,这也就意味着,她得更谨慎地隐藏自己,并且还要尽快找到对抗经脉问题的方法。

    法意没接话,灵真自说自话颇为无趣,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今天本是为一件大事来的”,法意迷糊着问,“什么大事?”

    “混元咒啊,早就说好的事情,这么多天一直没教你,云意真人的事你替咱们俩出了大气,我是一定说话算话的。”

    法意笑笑,“那便算我再承你个情,改天有机会肯定还你。”灵真不悦,“你呀你,说不清你是大是小,是聪明是糊涂,看你说起话来小大人似的,却一点也不明事。”法意觉得十分冤枉,“我怎么就不明事了?”灵真点点她的头,“对我这么客气,就是不明事。”

    法意哭笑不得,“这和明不明事没什么关系”,灵真不和她辩,“总之你要和我近着不和我远着就莫对我这么客气,你这是往外推人呢。”

    法意一怔,似有所悟,不过眼下灵真待她却的确是赤诚的,连异宝的事都告诉她了,“好好,我改成吗?”灵真又变得兴致勃勃,“这不就对了,你快放空心神,我这个法诀第一次听的感悟至关重要。”

    法意忙听话地放空内心,灵真的一段法诀就传音到了她的脑海中,约莫两百个字左右,法意的确有所感悟,连忙排除一切意念,默默领会。

    片刻之后,她睁开眼睛,“怎么这么长,每次都要念这么长的咒多麻烦,”灵真摇摇头,“这段法诀是修炼这门功夫用的,激发时只要意念一动就可以了”,法意点头表示明白。

    灵真起身告辞,法意送到门口,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天云山的夜空一样星光璀璨,这样灿烂的星,一颗一颗分外清楚、明亮,总使人觉得苍穹之下的自己渺小得如同黑暗中的一粒微尘,她一遍一遍地凝视着这样华丽的星空,却不知哪一个才是与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的那颗?

    夜色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像一道暗影一样飞快地从远处奔来,法意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这小样,不是角震是哪个?

    她看着角震在屋子里摇头摆尾的摸样,很是趾高气扬,神气不已,“你这个小家伙,怎么跑出来的,莫非大阵都拦你不住?”

    角震一副不屑的神情,那种迷雾的禁制,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好吗?可惜它口不能言,不过法意依然能感觉到它的心意。“你真是给了我惊喜,不过以后,出来进去可要小心知道吗?若是被人发现了把你强要去做宠物我可怎么办?”

    法意毫不掩饰她的依恋之情,这货听了大眼睛里竟然也是一片温柔如水。法意揉揉角震的头,它的体温是微热的,鲜活的,让她觉得它就真实地存在于自己面前,在这个有些孤独的时间里,给她带来无比重要的慰藉。

    “我要努力加油了,你瞧着吧,我一定会把所有的问题解决得很好。”角震的头拱着她的手心,它太通人性了,法意喜欢得不得了。

第86章 演武场() 
法意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一个她为自己量身打造的日程安排,具体是这样的:

    每日卯时三刻到书楼报道,利用上午的时间从二楼开始,逐渐寻找关于经脉问题的线索,中午到演武堂观摩别人的切磋较量,下午未时回到书楼待到酉时结束,酉时之后,她还有一把时间,除了和不肯罢休的灵真学习鱼坶外,法意决定悄悄琢磨琢磨门派把灵药废料都怎么处理了。

    第二天,看着角震在半黑的晨曦中溜出去,法意也精神抖擞地开始回忆昨天整理的内容和搜集到的线索,并进行半个时辰的打坐调息,到了卯时三刻,她准时来到书楼,轻手轻脚地激发令符,进到二层。

    庚寅真人的呼噜十分响亮,睡姿依然不羁,经过灵真的解释,法意可不再将这当成普通的睡觉了,如果庚寅真人当真每次睡觉都是在修炼的话,那可绝对算得上废寝忘食了。

    例行扫灰之后,法意在二楼的木凳上坐下来,桌上摊开的两部正是《五行素》和《脉说》,一次看两本到三本书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因为只看一本书很容易脑子僵硬,每到此时,她便翻另一本激发一下新的大脑区域。

    而且她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做笔记。凡是看过的书无论是什么类型的,法意都会有一段专门的记录,以后翻起来的时候一看就能想起来,她已经学会在兽皮上用那种微紫的灵液来记录心得了。只见一张大大的兽皮上,靠近右上,一排瘦长的小字满满地占了不少空间。

    这两本书与她关心的问题有些相关,却也没提到这种毛病,她不指望一口吃个胖子,便这样专挑梗概和重要的地方飞快地做着笔记。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法意收拾好桌子,匆匆下楼往演武场方向走去。她不知道,就在她离开之后,一直沉眠的庚寅真人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轻轻睁开了眼睛。

    演武场离书楼有一刻钟的路程。她不断抄近路,离得老远就听见演武场中有人在大声叫好。天云门的演武场并不大,只有两个足球场大小,中间设有十个高台,想要切磋的弟子便在高台上相互过招。

    法意进的这个位置最靠边,她给自己用了一个不生不熟的混元咒,勉强掩饰了筑基期的修为,刚好可以混在这边的炼气弟子中看比赛。台上入眼是一个圆滚滚的男子,他胖得如同一个球,拿的法器也是一根拴着铁球的金属链。那个铁球足有人脑大小,在他的手下呼呼生风,眼看着向对手的胸膛砸去。

    法意心说,真是结结实实的暴力派。对面的人也是个胖的,只是两人各有各的胖法。这人的特点在于肥肉可着一米八的大个匀称地铺开。他大喝一声“开”,就见他手里一根胳膊粗细的铁棍应声从中间断为两截,里面喷出蛛丝一样的黏液来,化作一张白网,将铁球扑个结结实实。

    人群里顿时传来叫好声,法意感应了一下,这两人不过是练气期。同为练气八层巅峰,倒也打个旗鼓相当,眼看法器僵持在一处,他两个便从远攻改为了近战肉搏,直到拿铁球的那个被一米八的大汉压下身下,除了大口喘气一动也不能动后。这场比试便算真正落下帷幕了。在此处观望的也都是些炼气弟子,法意的目的并不在于观看别人的对战经验,而是奔着这些人的法器来的。

    她站在人群里,微闭着眼睛,看样子像是看人切磋入了神。实际上,她的知觉正在一点点地外放,去感应身边人的法器。好在她是筑基期的神识,这些炼气弟子还感应不到自己的法器被人探查了。周围的多数法器都是她很好的目标,有些人是直接握在手中的,有些人是背在背上的,还有些人放在怀里,这些她都看得到,不过像放在那种兽皮袋里绑在身上的,法意就没法看见了。

    她从身边的男子开始,这种感应与神识的探查并不一样,神识只不过是让人不用眼睛也能获得眼睛的感官能力,而她外放出的这种知觉是在试图激发自己内在的本能,她不仅要看出别人法器的外形,还打算感受到一些内在独特的东西。

    身边这个男子一身门派炼气期弟子服饰,法器就背在背上,是一根半米长短的三叉尖枪。法意竭力集中精神,她感觉到周围的喧嚣似乎在渐渐离自己远去,连身边这个男子的形象都是模糊的,只有他的那把法器,才是唯一清晰的存在,她不断激发自己的本能,使知觉一寸一寸地向着那柄法器移动,同时脑海中的感受也越来越清晰,第一个感觉就是——凉。

    因为于炼器一道毫无基础,因此她不知道这柄法器是什么材质锻造的,但可以肯定地说,一定取得是某种冰寒的材质,再细细分辨,她只能勉力感受到三股尖叉之间的寒意程度是不同的,这就说明若非有意为之,便很有可能是锻造的过程中没有控制好力度。

    只这么一会儿,她就觉得心中累极,此前她顶多有触手感受法器的经历,还从未试过隔空去感知,没想到是如此耗费心劲。法意停了下来,台上过招的对象早就换成了另外一对,这一对打得十分火热。

    一人*上身,背上都是汗,使的是一个绿色的金属圆盘,只见他嘴唇微动念动咒诀,圆盘就像有眼睛一样朝对手狠扑过去,不算法器的附加属性,仅仅凭借惯性,这一下的力道就不可小觑,他对面的人长得面方口阔,个子不高不矮,但却灵活得很,他在台上左右躲避,圆盘一下也没能近他的身,就在裸着上身的男子着急地频频激发圆盘发出攻击的时候,这个面方口阔的男子却乘一个鱼跃翻身的时机飞身向对方扔出一把银针。

    底下围观的人从炼气一层到七层不等,那个背着三叉尖枪的男子是炼气五层的,他十分激动地说,“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躲,原来打得是偷袭的主意,这不光彩。”立刻有人附和,不过很快又有人说,“真到了和人拼命的时候,谁还用光彩的手段同你打呢。”这话也引来了另一片附和声,两方人还在锵锵,上身裸着的男子已经败下阵来,他的身上好几处大的穴窍都插着银针,被暂时封闭了经脉,因此被那一个轻松地打下来台。

    不少人发出“嘘”声,法意却觉得此人还算机灵,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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