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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炉灵修仙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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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意的话多半真假参半,她在静静等待着老祖的下一个问题。熟料“嗖”的破空声传来,不知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手心,“既入我天云门,便要有成为一名天云人的觉悟,此物对除毒颇有效,你可经常佩戴在身上。”

    法意心中长舒一口气,看样子,这一篇终于是暂时揭过去了,可能她说的与老祖调查所得刚好差不多。按道理也是,老祖肯定要把重点放在她有无得宝可能这件事上,对于她的出身便不会那么关注,毕竟他不可能想到有人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吧,也幸好是这种常识性的心理,才让她躲过了最致命的危机。

    法意一步步退回到门口,然后转身沿着甬道向前走,身上的威压消失了,感觉格外轻松,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起先没注意,尽头这里果然也有一个阴阳鱼,她如原先一般踏在阴阳鱼上,熟悉的拉扯力道传来,整个人就出现在那间小厅中,没什么时候比此刻更让她渴望外面的蓝天与新鲜的空气。

    庚寅真人正在等她,他背着手,望着远处的山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到法意出来了,似乎也有些如释重负,仍旧引她沿原路回去,法意对他的问话通通采取的是标准的回答,恭敬、有礼,似乎与从前并无二致,但她心里知道,对庚寅师伯,她再不可能如先前一般颇有好感了,以后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师门的长辈,一个结丹真人,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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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一访客() 
晚上,角震回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只活兔子,那兔子颇肥,蹬着两腿不甘地挣扎,法意哭笑不得,费了好半天劲才让解释清楚这不是它想要的,角震固执地叼着兔子不松口,一副责怪她没说清楚的样子。

    第二天灵真本和法意说好了一起去兽园,但她等了一天,灵真也没有来,倒是角震晚上回来的时候真的叼了根残缺的灵草给她,法意大喜,我家角震可立了大功了,当时就喜得将角震的一颗头揉来揉去。于是乎,角震在某些人的教唆下开始了偷窃生涯,为了方便某只作案,法意给它准备了一个小小的兽皮口袋,就藏下它的肚子下面,从此以后,她每天都能有所收获,三天不到就攒齐了炼大还丹需要的药草。

    虽然不少残根能用的地方非常微小,但她都像宝一样整理出来,晚上从书苑回来之后就偷偷地开炉炼丹,用的当然不是本体,每次开炉,能出丹三到四颗不等,每次炼丹都需要熬上一整夜,不过回报当然是值得的。

    至于灵真为何没有来,第三天他来的时候带给法意一个新的消息,师门不知怎地开始大量派出弟子搜集几样材料,这几样材料平常虽然也有用,但一向需求的不多。而且师门不知怎地准备在天云山上修筑工事,灵真便是工事的负责人,当天他被找去,一天也没得出空来,所以才没来找她。

    法意并不介意,那时候角震已经给她带来需要的东西了,接下来的日子,灵真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忙碌,法意的生活也如她自己安排的那般有秩序地往前走。

    这天下午,正在她用功的时候,书楼里突然走进来一个人,法意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还是个熟人。正是她这几日去演武场经常能碰见的那个使一把银针的男弟子。

    他也明显感觉到了法意的筑基期威压,不免有些惊愕,法意公事公办,给他登记信息。验看手令,那枚手令却是大名鼎鼎的一清真人的,法意验看无误,便问姓名,他的回答简单明了,“伯萧”,因为对她而言他也算得上是天云门的熟人,法意便多问了一句,“要找什么类型的书?”她意思是她最近在整理,没准熟一些。伯萧答是炼器方面的。这个类型的她大致记得有几本名字很像的,便把那几本书的名字和位置一一告诉给他,末了又问,“有个人叫秦伯萧的,你认识吗?”

    伯萧心知她定然是从记录上看来的才有此一问。便道,“秦伯萧便是我”,法意有点尴尬,歉然地笑了笑,伯萧不介意地回以一笑,拿了她给的临时令符上楼。

    说来也怪,他既然奉的是善于炼丹的一清真人手令。怎么看得倒不是丹道方面的书呢。不到一个时辰,伯萧下来了,他面色喜悦,显然很有收获,“多亏了你的指点,不然我不知何时才能发现这本书。”

    “我也不知一清真人竟然会给人写手令来看炼器方面的书。”二人相对一笑。气氛便亲和了许多,“我自幼便对炼器颇为向往,这些年一直没放弃研习。”

    “哦?我也对炼器一道颇为向往,只可惜学习此道没有一点家底是不行的,可是我很穷啊。”“我倒是有个炼器小室。你不介意可以去看看,我介绍给你。”

    两人越聊越投机,全然不顾身后还在“呼呼大睡”的庚寅真人。

    法意和秦伯箫约好明天中午去他那参观,秦伯箫就告辞离去。法意对这个人一直颇有好感,虽然他的法器女气了点,但人还是疏朗大方的。她这些天每天不差去演武场报道,感应一把法器的时间已经缩短到两刻钟,她越是感应,越感到了解炼器基本知识十分重要,眼下秦伯箫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

    第二天中午,法意如约到秦伯箫所说的地方,这也是个靠山而建的小院子,只不过地势比天云门老祖的那座小楼要低得多。院中除了松柏,还有两颗果树,结了红艳艳的果子,煞是好看。

    秦伯箫的炼器小室就在院子的右侧,三间偏房中靠左的一间,中间是一座比她现在用的丹炉大得多也宽得多的炉子,可见炉下有脸盘大小的岩浆,只是不知被什么封住,看上去像在水中涌动一样,墙上挂了不少东西,从飞剑到小刀,从长鞭到铁锤,各式各样的法器都有,只不过基本上全是残疾的,秦伯箫指着这些东西说,“你瞧瞧罢,都是我的失败作品。”

    法意遇见感兴趣的就伸手去触摸,其他的就大略感应一下,让她惊奇的是,这些作品虽然都是失败之作,但仅存的部分中,气势分布却都是均衡的。要知道,她这些天可不是白在演武场混的,遇见的兵刃中十之*都是冷热不均,灵息不均,杂质不均等各种问题,她可以保证,没有一把能像秦伯箫失败的这些兵刃掌握得这么好。

    她情不自禁表达了赞赏,秦伯箫哈哈笑道,“你不必安慰我,这些年我几乎无有成品,就连我爹都说我实在不是这块料,叫我不要再浪费他的灵石了。”法意没法和他解释清楚她的感觉,这是她作为器灵对器物的先天感知,常人自然不可能有她一般敏锐的知觉,所以说也是说不清的。

    法意看了一圈,寻找他失败的原因。这些兵刃有的是在剑柄处有一个炸开的大洞,有的是在双锤的联合处出现断裂,有的则是出现莫名的凹面,法意用手仔细摸了几次,便发现了端倪,这些部位无一不有焦躁之感,有的甚至还存留有浓重的火息,不过以秦伯箫自己是发现不了这一点的。

    这个世界虽然是修真的世界,但也不是人人都是全能人士,说到底和前世一样,还是术业有专攻,比如普通人去买笔记本电脑,多数还是根据市面上的潮流和数据来选择,比如cpu处理器升级到第几代了,是独立显卡还是集成显卡之类的,再根据卖家的定价和介绍才能判断出哪个稍微高级一点。到了这里,说白了就是,即使是结丹真人,若对炼器一途甚少了解的话恐怕也只能判断出法器用在手里趁不趁手,威力大小比较起来如何。

    她说,“我觉得这些法器如果锻造成功了肯定都是上品,只不过创面上的火息太浓,似乎是火力太过集中,收尾处没有收束导致的。”

    秦伯箫听了惊讶非常,“收尾时要收束火息?我竟从不知这样的说法!自古流传下来的说法都是成器前要加大火力,好起定型收敛之用,”他慢慢变得很兴奋,仿佛若有所悟一般,脸上现出痛苦和兴奋交织的神色,飞快地勾动指头,只见各种东西“嗖嗖”地往他面前飞来,他慢慢进入了一个自己的世界,就那样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激发岩浆,炼起器来。

    这也是个痴人,法意没有打扰他,自行离开了。

    第二天傍晚,秦伯箫抱着一个兽皮袋子来书楼找她,此时酉时刚过,法意一脚迈出书楼,正赶上他迎面走过来,整个人虽然看上去疲倦,但眼睛里却透着愉悦,法意心知成了。

    他抱着兽皮袋子坐在桌旁,法意没有茶来待客,只给他倒了一杯水,秦伯箫满饮,还问她有没有了,法意把壶推给他,他好像两天才喝水一样,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喝饱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把兽皮推到她面前,像个等待夸奖的小孩一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法意打开兽皮,眼前只是一把朴素的大刀,但这把刀寒光灼人,摸上去材质有些过刚,恐怕遇上境界差别的法器容易在暴击之下折断,但这应该是材质本身的问题,她只觉得此刀通体气势均衡,找不到弱势之处,再看灵息,也是浓重的锐金之气浑然一体,不由赞道,“好刀!”

    法意这句赞恐怕是秦伯箫等了许久的,也恐怕不是她一个人的赞赏,秦伯箫听来,仿佛是他爹爹,是天云门众弟子,是天下人都在赞他一般,不由得哈哈朗声大笑。

    法意很理解他,这明显就是憋闷久了,心中一口浊气终于呼出来的畅快,待他笑够了,非要给法意行个礼才肯罢休,只说非卿无有我伯萧的今天,法意看他不行这个礼心理舒服不了,也就任他了。行完礼他才说,“你还说自己不懂行,却怎么能一针见血地道出我苦思多少年也没有想到的弊端。”

    法意说,“嗨!我哪里懂,只不过是天生火灵根对火息的感应特别强罢了。”“我倒是少有听人谈及火息的,谈火灵力的倒是多。”“这不就对了。”法意得意的笑。

    笑声是能传染的,秦伯箫也跟着笑起来,他越笑越开心,还直呼痛快。

    “你这把刀能卖多少灵石?”法意对这个十分感兴趣,秦伯箫神采奕奕,伸出两个手指头,“二百块灵石?!”法意大吃一惊,怎么这么贵!

第90章 灵泥() 
“不是我自夸,我这把刀能居于上品灵器之列,当然值这个数。只是我无有售出的打算。”法意想的是她的全部灵石加起来也买不了一个刀尖吧。

    “不如我送你一把法器如何?”法意拒绝,“不用了,我已经有了。”“那不成,我意已决,一定送你一把。”这个人固执而热情。

    “你是单系火灵根?”法意点点头,他说,“剩下的就交给我吧。一定给你量身打造一把趁手的灵器。”

    送走了秦伯箫,灵真拎着酒坛子来访,见面就问,“你怎么认识他?”法意无谓地答道,“演武场一起看人切磋,就这样认识了。”灵真道,“他可是归真师叔的亲儿子。”

    “咱们门派的炼器大师?”法意问,灵真点点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打开酒坛子,“能喝酒吗”,法意道,“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喝什么酒。”灵真摇摇头,“一言难尽。”

    法意看他自斟一杯,一扬脖都进了肚子,随即按住他再要倒酒的手,“不急不急,我陪你喝上两盏,我们慢慢说说话。”

    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难道是那位女真人拒绝了你?”灵真摇摇头,法意奇道,“这就怪了,什么事能让你这么上心,都郁闷到要喝酒发泄了吗?”

    灵真不答,只拿盏去碰她的杯子,“来,我们喝一杯。”法意小饮一口,只觉入口醇绵,他既然不想说,她就陪他喝酒便是。灵真说道,“秦伯箫倒也是个奇人”,法意见他来了话头,便引他多说一些,“怎么讲?”“他不仅父亲是门派的炼器大师,其母也非庸碌之辈。”灵真轻抿嘴唇。放下酒盏,“当年其母在炼器上的造诣本比其父归真真人更深,只可惜天妒英才。”

    灵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当年秦伯箫还未出世。秦夫人便十分欢喜,她一心想要个女孩,便打算为自己未出世的女儿炼上一套法器”,法意心思一动,“难道是一套银针?”灵真抬头瞥她一眼,“你已经见识过了?不错,正是一套银针。”他慢慢饮下,“这套银针可谓倾尽秦夫人毕生心血,怎料最终成器时不知怎样动了胎气,秦伯箫不足月份便急着出世。秦夫人被地火之气所伤,生了秦伯箫就留了病根,终于在他三岁上的时候撒手人寰。”

    法意是见过那套银针的,绝对是一流的水准,不由也感慨。“果然天妒英才。”灵真叹道,“自那之后归真真人便耿耿于怀,总觉得天命娱人,若要一个换一个的话,他宁可失去的是秦伯箫,所以不仅对他不甚关怀,还禁止他炼器”。“我说呢,他来书楼拿得反而是炼丹的一清真人手令。”灵真点点头,“正是如此,一清真人与秦夫人早年颇有几分情谊,因此反而是他比归真真人照顾秦伯箫更多。”

    “秦伯箫虽然不得父爱,但灵石上一直也没短缺了他。可惜他都拿来炼器,只是至今仍未有成,大约也是天份的缘故。”

    “成了的,我刚见到成品。”“哦?”灵真面带惊讶,“真是让人意外。”法意点点头。以秦伯箫的水准,比之一般炼器者恐怕只上不下,颇有其母那套银针的风范,谁说不是天份呢。

    灵真又倒了一杯,给她的也续上,“好酒也要与人共饮才更好。”“正是这个道理,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她与灵真碰杯,亦是一杯满饮。灵真面容感慨,“说得好。”一坛酒已经去了大半,他酒量似乎并不好,此刻已经很有些醉了,法意此时看灵真,丹唇愈红,面色愈白,眼睛愈黑,若说面目五官,他本已无可挑剔,只是更加有一股生来的贵气,此时他胸有不平臆,这种贵气逼人,叫人不敢轻忽之感便愈加明显,映衬着唇红齿白的少年之美,更显出好人才来。

    他断断续续唱着一支小调,只听得是“……月愁云散,生而有忧……逝水不归兮,勿忘已忘……”这调子她熟,正是他前几日硬教她的,鱼坶就在她这,她也有些迷醉,灵真这不知哪里来的伤感迎合了她曾经深藏于内心的感情,于是往日吹起来断断续续的鱼坶,今日坎坷了一会,便渐渐地连贯起来,虽然仍然生涩,却也可以和着灵真的歌声响起,一个听来低沉深情,一个听之隽永缠绵,仿佛于往昔的流光中传来的不知名的呜咽,高高低低,起起落落,舒舒卷卷地流向远方。

    一曲终了,余音仿似不决,这种境界没有消失,在一室之中织出了一种惆怅而深长的气氛,那是一种悲伤里带着生机的美,仿佛是深秋瑟瑟西风中最后一朵盛开的花。

    灵真倒酒,两人默契地共饮,悲伤之上总会诞生出一种挣扎一般的快乐,因而内心越是悲伤,人越会拼命表现出快乐的样子。

    灵真看起来越来越高兴,他本就不是拘束之人,此刻更加放浪形骸,仿佛*只是壳子,是灵魂的橡皮泥,他让自己的心从每一寸的肢体上表露出来,它们透露着一种对形而上、对轻、对解脱的渴求。

    送灵真出来,已经子时了,漫天星辉灼灼,他拎着一只空了的酒坛子,在清甜的夜空下渐渐远去。

    长夜很快过去,黎明的朝阳总是日复一日地重复出现。

    法意渐渐发现古人对经脉的阐述与《明灵诀》中的认识不太一样,她几次看到了一个新词——“经线”,自来脉便是脉,何曾有“经线”这般不尊重的说法,似乎人亦不是人,而是一种可以被物化的事物一样。

    演武场上,身边的炼气弟子每天都在变换,她的练习素材是广泛而不拘的,因此这样自由的空间使她成长得很快,如今,她只靠一刻钟多一点就可以将一把一人远的法器感应完全。晚上不炼丹的时候她就到秦伯箫那去,他炼她的器,她在一边观察得津津有味,兴致来了,秦伯箫就会无比详细地给她讲各种材料的属性,适合用来做什么样的法器。

    只不过灵真越来越忙了,她站在山岩之上,已经能够看见天云门的边沿之处,拔地而起的一道两丈高的灰墙。期间,她又收到了一次无砚的信,信里口气依然如故,只不过讲了些外间的风物趣闻给她听。

    法意揪着灵真,才知道这种远距离传信符其实贵得很,而且要买的话只能等到师门每月一次为弟子开设的交换会中去碰碰运气。

    她这些天又犯了两次毛病,幸好有大还丹缓解,所以都撑过去了。这一天,她又如往常一般来到秦伯箫的炼器小室。自从他能够成功之后,师门也把他当成了炼器方面的大师来对待,不仅一切都提供好的供应,还提出要专门给他建造个器室,却都被他拒绝了,只是接受了师门每月和他父亲差不多的供给,条件就是材料师门出材料的基础上每月得免费炼四把法器。这件事难不倒他,何况名气有了,私下找他炼器的人就多了,他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过,虽然他只不过是个炼气期小弟子。

    他从来拒绝别人进到他的炼器室中,法意是唯一的例外,这次她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给一把板斧加一层奇怪的膜,法意等他弄好了才问,“以前从不见你这样做,这倒让我开了眼界。”秦伯箫举着板斧,看样子十分满意,“这把板斧原本是一把好家伙,只是每次灌注金灵气之后,便总在劈下之前发出响声,它的主人十分苦恼才找到了我。”法意点点头,她看了半天,这把斧子确实还可以。

    “我加的这层膜看着不起眼,实际上是一种特俗的材质——灵泥,它能封住器物的动势,但却不会影响到它的使用效果。”

    法意接过板斧,一摸之下的确感觉到原本锐利逼人的斧势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所有的光华都已内敛,威势却不见降低,不由赞道,“果然好东西!”

    秦伯箫吹吹斧刃,转身将它放到木架上等着它的主人来取,如今那里还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三把法器,法意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脑中却没有停,灵泥的确是个补救的好法子,这种材质软烂,虽不是没有独立做成法宝的可能,只是恐怕要颇费些功夫,不过要能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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