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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那年那蝉那把剑-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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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北游问道:“我要的人呢?”

    御甲轻声道:“请少主随我来。”

    一行人悄然出了东湖别院,来到一栋距离东湖别院不算太远的小型别院中,这座小型别院其实别有洞天,在正厅内有一条向下的密道,密道尽头则是一座位于地下深处的地牢。

    在御甲的引领下,徐北游走入密道。

    先是一段蜿蜒通道,以成块青石铸就,如帝王陵墓甬道,墙壁上插有火把。接着甬道开始倾斜着向下延伸,大约有将近七八百丈的距离,早已出了小院的范围之外,不知是通向了何方。

    徐北游随着御甲曲曲折折走了小半个时辰,走过三四条岔道,才终于走出这段甬道,眼前豁然开朗,灯亮通明如白昼,有大小牢房十几座,牢房中间是一块宽敞空地,放着一排架子和各种刑具,作刑审犯人之所在。

    不过如今牢中就只有一名犯人,一名士子打扮的年轻人正不知生死的仰面躺在左边牢房的一堆茅草上,一动不动。

    御甲亲自搬过一把椅子,放在徐北游身后,徐北游面无表情地坐下后,在此守卫的两名剑气凌空堂剑士将那名书生从牢中搀了出来。

    玄乙上前接过那名书生,然后对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徐北游微抬下巴,鬼丁上前在此人面前轻轻一抹,然后重新退回到徐北游身侧。

    这名儒生士子缓缓醒来,接着被玄乙放到一把椅子上。

    两人对坐,徐北游开口问道:“你可认得我?”

    这位儒生晃了晃脑袋,使劲盯着徐北游看了一会儿,迟疑道:“徐公子?”

    “认得我就好。”徐北游平淡道:“那你也应该知道李青莲了。”

    地牢内寂静无声,这位儒生士子一脸毫无破绽的茫然无措。

    徐北游平静道:“你不认识李青莲,那总该认识莲公子吧?就是那位与你同游后湖的莲公子,据我所知,你之所以能与莲公子在后湖之畔偶遇,其实是买通了莲公子的一个朋友,提前得知了她的行程。”

    这名儒生士子仍是茫然道:“徐公子此言何意?我不明白”

    徐北游的眼底掠过一抹阴沉,轻声道:“既然阁下不明白,那我就帮阁下明白明白。”

    话音刚落,玄乙骤然出手,捏住这名书生的脊柱。

    这名本就修为不高的书生脸色骤然变得狰狞无比,额头上有豆大的冷汗渗出。

    徐北游微垂眼帘,问道:“明白了吗?”

    这名书生抬起头,额头和脖子上青筋暴起,艰难道:“在下与徐公子无怨无仇,徐公子何苦为难在下,若是徐公子不愿在下与莲公子来往,那直言明说就是。”

    徐北游笑着说了个好字,对身旁的鬼丁吩咐道:“继续用刑,直到他开口为止,只要别让他死了,用什么手段你看着办。”

    鬼丁领命之后,狞笑着上前,徐北游则是从椅上起身,不去看身后的残忍景象,独自向外走去。

    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这人八成有问题。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他太过毫无破绽了,这也就是最大的破绽。

第一百零三章 那人从不曾来过() 
不得不说这位书生士子还真是块硬骨头,愣是硬抗了大半夜的功夫,就是不说半个字。

    一直到天明时分才终于是熬不住了,只求速死。

    徐北游重新回到地牢,看着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伤痕却已经半死不活的书生,漠然道:“说吧。”

    书生睁开眼睛看了徐北游一眼,气息微弱,“是暗卫府。”

    徐北游没有丝毫惊讶,淡然道:“你是叫白西吧,韩家的偏房庶出子弟,祖父曾通过科举出仕,虽然不算什么大官,但好歹是有正经官身的清贵翰林,这些年来耕读传家,到了你这一辈,也算是在士林中薄有名望,怎么就做了暗卫府的鹰犬爪牙?”

    白西扭曲的脸庞上挤出些许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断断续续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祖父在承平元年不慎牵扯进蓝韩党争,被打为韩党余孽不得不告老还乡,而且家父和我也不得出仕,穷困潦倒,既然仕途无望,那么只能剑走偏锋,求一条登山捷径。”

    徐北游笑了笑,“韩党余孽?按照你的说法还是本公子错怪好人了。”

    白西嘴唇颤抖,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徐北游抬起手,原本在白西体内躁动不安的无生剑气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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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西仿佛一条从岸上重新回到水里的鱼,终于缓过气来。

    片刻后,徐北游接着问道:“暗卫府也分几大派系,你是哪个派系的?谢苏卿?魏无忌?傅中天?还是端木睿晟?”

    白西释然笑了笑,“徐公子何须多此一问,你与哪位大人结仇难道还不明白吗?”

    徐北游呵了一声,“早就听闻暗卫府侦缉天下的大名,一直未曾领教,今日算是知道什么叫无孔不入了,你们在剑宗可还有其他暗子?”

    白西坦然道:“自然是有的,大多都是长相俊美的情场老手,其实本轮不到我来负责莲公子,只是其他人的身份不够,只能由我仓促上阵,最后还是露出了马脚。”

    白西稍稍一顿,缓缓道:“早就听闻过徐公子的厉害,但是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而且又是这般境地,我自知是将死之人,只是奢求请徐公子答应我一件事,作为报答,我会将其他人的名单全部供出。”

    徐北游略微思量,“说。”

    “家贫,尚有老父健在,白西走后,恳请徐公子予以照料一二。”白西轻声道,“至于莲公子那边,也请徐公子代我致歉一二。“徐北游点点头,吩咐道:“准备纸笔。”

    玄乙将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放在白西的面前。

    白西沉默片刻,也不知是因为经历了太多折磨还是因为心中恐惧,脸色苍白无比,手指微微颤抖,不过最终还提笔蘸墨,在白色宣纸上写下十余个名字。

    徐北游微微点头,示意御甲将名单收起,然后冲鬼丁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待到徐北游离开地牢后,鬼丁轻声道:“我会给你留一个全尸。”

    白西缓缓闭上双眼,跪倒在地,冲着家乡方向叩首道:“父亲,孩儿不孝,先走一步,来世再报您的养育之恩。”

    三人先一步出来地牢后,坐在别院的正厅中暂作等候。

    徐北游对御甲吩咐道:“连夜将名单上的人名仔细甄别一番,若是属实,明日就按照名单捕杀,然后将人头送到谢苏卿那边,我会亲自给谢苏卿去信一封,他知道该拿这些人头怎么办。”

    御甲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

    大半个时辰后,鬼丁也从地牢中出来,怀中抱了个小匣。

    徐北游瞥了眼小匣,淡然道:“找个地方葬了吧。”

    鬼丁默默点头。

    徐北游大步走出别院。

    第二日傍晚时分,外出访客的张雪瑶和李青莲返回东湖别院,徐北游主动找到李青莲,两人一起沿着后湖散步,李青莲在这个权威日重的师兄面前,还知道收敛几分,有那么几分大家小姐的贤淑模样。

    徐北游先是照例问了些修行功课、李青萍近况如何的题外话,然后才切入正题,问道:“青莲,听说你最近认识了个白家子弟,可有此事?”

    李青莲愣了下,立马警惕起来,反问道:“师兄是听谁说的?”

    徐北游打趣道:“还用听谁说?大名鼎鼎的莲公子连秦楼楚馆都敢去,还怕这点小事?”

    听到莲公子三字,李青莲立马就有些底气不足,不过仍是死鸭子嘴硬道:“什么莲公子?徐南归你莫要污人清白。”

    徐北游故作惊讶道:“什么污人清白?我又没说师妹就是莲公子,难道被我说中了不成?”

    李青莲恼羞成怒,立刻抛弃先前的贤淑模样,原形毕露,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儿,张牙舞爪地直呼其名道:“徐北游!”

    徐北游不以为意,轻笑道:“当年大郑朝时,天底下有两位大名鼎鼎的异姓公主,分别是卫国的清雪公主和草原王庭的清月公主,清月公主就是后来的林皇后,而清雪公主也不是旁人,正是你的师父,我的师母,师母的心气之高,可想而知。”

    李青莲脸色微微发白。

    徐北游收敛了笑意,轻声道:“青莲,你最是清楚师母的性子,休说他只不过是一个白家的偏房庶出,就是白家的嫡出公子,也未必入得了师母的眼,所以听师兄的一句劝,当断不断,必遭其乱,还是趁早做出个了断吧。”

    李青莲欲言又止。

    徐北游抬头望向浩渺湖面,“青莲,我知道你与李青萍不同,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取舍。李青萍的下场如何,不用我多说,差不多已经成为李家弃子,因为闹出这么一出事情的缘故,门当户对的公子哥没人会娶她,其结果不是随便嫁个小门小户,就是遁入空门,看李清羽的意思,八成就是要让她做女冠了。”

    李青莲低下头,轻声道:“师兄,其实我与他之间什么也没有。”

    “这是最好。”徐北游平静道:“接下来你什么也不用做,师兄会帮你解决,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

    李青莲轻声问道:“师兄要替青莲为主了?”

    徐北游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不满,却不以为意,淡然道:“长兄如父,我既然在这个位置上,就要做我该做的事情,希望青莲你不要怨我。”

    李青莲抬起头后神色不见恼怒,只是朝徐北游郑重施了个万福,然后便姗姗而去。

    徐北游脸上看不出喜怒,径自出了东湖别院,返回江都城。

    公孙府中,御甲已经等在这儿。

    徐北游问道:“都处置好了?”

    御甲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少主,已经按照名单全部捕杀,斩下头颅,尸体悉数沉入江中,只是那些宗内弟子该如何处置,还要少主明示。”

    徐北游道:“此事报到师母那边,请她老人家定夺。”

    御甲应诺一声,轻轻向后退去。

第一百零四章 阴阳相隔酌酒谈() 
接下来的整个秋天,徐北游都是在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而让他真正在意的两件大事却是进展缓慢,一是吴乐之和五毒剑的下落,再就是重修道术坊的进展。

    前者,徐北游已经不再强求,得之吾幸,失之我命,至于后者,徐北游也觉得自己八成是赶不上看着徐府落成了。

    因为准备启程的时间越来越近,徐北游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到自身修为上来。

    如果说江都是卧虎藏龙,那么帝都便无异于龙潭虎穴,仅以其中地仙高人的数量而论,丝毫不逊于道门玄都,徐北游如今地仙三重楼的境界,放到帝都后实在算不得什么。

    若说一分修为境界便是一分立身之本,徐北游的本钱还是有些少了。

    帝都原名东都,遥想当年大剑仙上官仙尘入帝都,万千飞剑遮天蔽日,剑气使满城震动,同样是满头白发的上官仙尘脚踏诛仙而至,这是何等的威风?

    现在徐北游就要效仿师祖启程前往那座雄城,不过没有这样的威风,也没有万剑遮天。

    当年的郑廷求剑宗,如今是剑宗求齐廷。

    让徐北游不得不感慨,真是风水轮流转。

    徐北游在临行的前几天,前往东湖别院,提着一壶蛇胆酒来到师父的灵堂前。

    当年那个背剑匣的老人,最后却是连尸首也没有留下,只有牌位和衣冠冢。

    师父在临终前说过,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即倒,听起来很是慷慨激昂,说起来也不过是上下嘴唇一碰的事情,但知易行难,想要真正做到,不知要费多少心力,就是丢掉性命也不稀奇,如果真到了事不可为的那一天,那就走吧,哪怕是另起炉灶,也不要被这栋倒下来的旧楼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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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但徐北游何尝不知道师父还是希望他能将这栋旧楼重新扶起,真正来一次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即倒?

    徐北游坐在牌位前的香案旁,在香案上放置了两只酒杯。

    以前的徐北游滴酒不沾,因为先生说酒色误事,可后来还是破戒了,因为身上背负的东西越多,胸中的块垒也就越多,何以浇块磊?唯酒而已。

    酒不醉人人自醉。

    徐北游打开酒壶,将两只酒杯斟满。

    似如师徒二人隔着一张香案饮酒。

    徐北游轻声道:“师父,我就要北上帝都了,去那个你一直想去却始终未能成行的地方。”

    “可惜徒儿这次去帝都不是像师祖那般一剑逐鹿,而是要去寄人篱下,当年师父你告诉我,一个宗门,有人做面子,就得有人做里子,若是人人都高歌仗剑赴死,没有人低头忍辱负重,那么我们这个剑宗早就亡了,若是人人逞一时意气,看起来悲壮,听起来浪漫,说起来更是慷慨激昂,可都做了面子,谁又来做里子?祖师的基业就随着几句豪言壮语付之东流,于事何益?”

    “徒儿对此深以为然,千古艰难唯一死,最难的是死,最容易的也是死,师父你曾走遍天下九万里长途,孤身一人,奋然无悔,与一死相比,何其大也!何其壮也!大丈夫立世,既要顶天立地,慨然赴死,也能低头负重,忍辱求生。”

    “当年师父你说过,倘使有三尺立锥之地,安能有今日之无人不识,告诉师父你一个好消息,咱们剑宗如今也算重新有了立足之地,就是江南道门的道术坊,我们剑宗既然要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那就不能总是藏头露尾,也迟早要与道门再次交锋,只是不知我能否扛起这副重担,也不知是否会让师父失望。”

    “帝都那边有先生坐镇,不会有什么纰漏,听先生说他已经正式向萧帝提过我与萧知南的事情,那位皇帝陛下应该是默许了,不过那位徐皇后却是对我颇有微词,此行怕是不会太过一帆风顺,不过我也习惯了,如果真是心想事成,那才要怀疑其中有诈。”

    “师父你留下的香火情分,有些我已经拾起来,有些我还没拾起来,此事缓不得,却也急不得,以我目前境地而言,若是强行续上这些香火,怕是会弄巧成拙,倒不如顺其自然。”

    “师母说我得了上官师祖的传承,我想八成是真的,如今剑三十六已经烂熟于心,只是碍于自身的境界修为,止步于剑二十三半剑,我不知何时才能达到师祖的无敌境界,也不知何时才能让剑宗重现当年的无上荣光。”

    徐北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轻声道:“不说这些沉闷之事了,说些家事。咱们剑宗其实就是一个家,师父你是当家的家主,师母是夫人,我是等着接班的公子,下头还有一帮姐姐妹妹,阴盛阳衰得厉害。”

    “自从师父你走之后,师母就越发沉默寡言,心境也时好时坏,尤其是在百岁大关逐渐临近的时候,我真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只是我对此也无能为力,师父你把师母托付给我,我便以母视之,若是出了纰漏,我真不知有何颜面去见你。”

    徐北游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从不对外人付诸于口的事情。

    “师母曾点评我们剑宗近百年来的成败得失,从上官师祖到我徐北游,共分三代人。”

    “上官师祖自恃武力,几近功成,可惜过刚易折,最后功亏一篑,于是有了我剑宗的五十年倾覆。”

    “师父你汲取了上官师祖失败的教训,不再一味刚强,转为阴柔,以纵横手段摇摆于朝廷和道门之间,使剑宗免于灭门之厄,只是成也纵横败也纵横,师父你最终还是未逃过身死结局,不过秋叶因为强行出手的缘故,折损了自身道行,不得不闭关弥补修为,致使道门困于首徒之争而无暇他顾,反而是让我们剑宗趁机夺得了道术坊,你与秋叶之间的胜负之分,现在还言之尚早。”

    徐北游将属于公孙仲谋的那杯酒倾倒于地,然后又倒满两杯酒。

    “说完了师祖和师父,接下来就是我了,自我执掌剑宗权柄以来,看似是做成了几件大事,败太乙救苦天尊,诱杀张召奴,驱逐江南道门,可实际上却是在透支咱们剑宗为数不多的底蕴,甚至自己也搭进去一甲子的寿命,到底是赔是赚,同样是言之尚早。”

    徐北游抬头望向师父的灵位,“师父,秋叶飞升在即,萧皇云遮雾绕,蓝玉大权在握,可您却先走一步,可曾后悔?”

    徐北游双手举起酒杯,对着灵位轻声道:“师父,还是老规矩。”

    一杯酒饮尽,徐北游将酒杯杯口朝下,以示酒干。

    “徒弟先干为敬。”

第一百零五章 又是一人背剑匣() 
天色渐暗,已近黄昏。

    徐北游走出师父的灵堂,略微意外地看到了站在门口怔然出神的张雪瑶,还是那身白布麻衣,整个人的气态似乎又苍老了几分。

    徐北游才刚一出门,张雪瑶就回过神来,眼神柔和道:“南归,来了。”

    徐北游嗯了一声,轻声道:“来看看师父,陪他老人家说说话。”

    张雪瑶看了他手中已经空了的酒壶,提议道:“陪师母走走吧。”

    徐北游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两人离开灵堂,往琉璃阁方向走去,东湖别院其实只有一半围墙,另外一半面向整个后湖,故而没有围墙,两人很快就来到后湖之畔,沿着湖畔缓步慢行。

    从这儿望去,可以纵览大半个后湖,也难怪当初东湖别院落成时引得众议汹汹,委实是因为此举无异于将后湖视作一家后湖,引起众怒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这座别院最终还是建成了,几经易主之后落到张雪瑶的手中。

    算是半个母子的两人在一处码头栈道停下脚步,徐北游主动开口道:“我不日就要前往帝都,宗内事宜还是要请师母总揽大局,毕竟您是代宗主,剑阁和剑气凌空堂仍旧分别由张安和宋官官掌管,至于道术坊,我打算交给吴虞,您看怎么样?”

    张雪瑶道:“我没什么意见,你看着办就是。”

    徐北游接着说道:“还有青莲,这丫头年纪也不小了,放在寻常富贵人家,也该学着管家理财,师母不妨将她带在身边,让她开始学着处理宗内事务。”

    张雪瑶轻声道:“我与你师父没有子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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