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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那年那蝉那把剑-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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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什么关系。

    徐北游同样想不通这个问题,在陈公鱼迈出逾越雷池的那一步之前,他曾以神念将自己的疑问问出。

    陈公鱼则干脆利落地答复了一句话,“既然遇见,又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下一刻,徐北游就被陈公鱼带着向前冲去。

    雷池横于天地之间,雷霆森然,一道道紫雷游走于云层,如一条条蛟龙翻江倒海。

    寻常修士不必进入其中,仅仅是靠近几分就要彻底灰飞烟灭。至于地仙修士也好不到哪里,诸如龙王这等地仙十六楼的大修士,同样是在其中狼狈不堪。

    似乎是察觉到了陈公鱼这个“小小蝼蚁”的大不敬,本应是一方死物的雷池竟是生出无穷怒气,一声响彻整个天地的雷鸣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雷电大潮疯狂倾泻。

    只是在雷霆即将临身之时,陈公鱼的身周出现了无数的镜子,任由万钧雷霆落在上面而不伤分毫,甚至还将其反弹毁去,与其他的雷霆撞击在一起,在雷池中炸出无数扩散至整个雷池的巨大涟漪。

    这样一幕,壮观且惊世骇俗。

    各大宗门都有世代相传的重器,作为镇压气运之物,道门作为当世最大宗门,拥有两件,分别是玲珑塔和都天印,剑宗有诛仙,天机阁有天机榜,而儒门则是一面镜子,名为正心,取“揽镜自观以正心诚意”之意。

    陈公鱼作为最有希望接掌儒门魁首的儒门大先生,能够执掌此镜也在情理之中。

    尘叶即惊且怒,以手中玄幡劈出一道剑气,直奔陈公鱼的后心。

    陈公鱼没有转身,只是双臂猛然往外一扯。

    无数镜子在瞬间合而为一,然后骤然变大,犹如一座静湖,竖立在他的身后。

    剑气来到镜子面前,然后瞬间消失无踪,似乎从未存在过。

    趁此时机,陈公鱼任由周围紫雷滚落,大笑一声“请大真人留步”之后,带着徐北游一气掠出近千丈,将尘叶远远抛在身后。

第九十四章 重死持义而不桡() 
魏王宫位于魏国的“东都”城中,无论是格局还是规格,都已经与真正的一国宫城相差无几,而“东都”也已经与一国都城无异。

    “东都”的周围地带自然而然地就被魏国中人称作是京畿地带,在京畿北部有一个名叫南丰镇的小镇,原本只是个无人问津的普通村镇,不过在萧瑾定都“东都”之后,此地在短短几十年的时间中就一跃成为规模极大的繁华大镇,完全无愧于名字中的那个“丰”字,想来再过些时日就能升镇为县了。

    有个老儒生不再乘坐马车而行,背着书箱徒步走进了南丰镇,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小镇上并不怎么起眼,似乎除了年纪大些之外,与那些上京赶考的穷酸书生并无太多两样。

    没错,的确是上“京”赶考,早在十几年前魏王萧瑾就已经开设科举取士,无数寒门士子得以越过龙门立于魏国庙堂之上,而萧瑾也因此可以将数不清的英才收入毂中。

    此乃一举两得之事,当然,此举也已经与自立小朝廷的大逆之举无异。不过对于已经做出无数大逆不道之举的萧瑾而言,这倒是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

    老书生没有寻找客栈下榻落脚,而是在路边的一间摊子上坐下,闻着饭食的香味不禁食指大动,正好昨天镇子里有头耕牛老死了,刚刚上报官府得以宰杀,铺子里还有些牛肉,于是老儒生干脆要了一大盘牛肉和一壶茶水,将书箱放在一旁,然后就着粗劣茶水开始大快朵颐。

    铺子里还有几个江湖人士,同样是吃着熟牛肉,同时还在聊着一些时下最为热议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说到了如今的儒门四位大先生,在把四位大先生的各自功过说完一遍之后,又在情理之中地说到了另外四位并不争夺儒门魁首位置的大先生,尤其是资历最老的大先生孙世吾,更是话题的重中之重。

    不过在这儿他们分成了两派,一派人认为高居天机榜之列的孙世吾无论修为还是辈分,都是当之无愧的儒门之最,完全能够决定儒门魁首的归属,另外一派则认为孙世吾只是修为高绝,因为早年时背弃大郑投降大齐的缘故,德行有亏,根本无颜在这种事情上说三道四。

    双方争执不下,不远处正在大快朵颐的老儒生却是停下动作,默然无言。

    一名手持折扇的锦衣公子啪的一声展开手中折扇,轻笑着转开话题,“不说这些了,最近江都那边有些暗流涌动,听说那位剑宗少主带着自己的公主媳妇回了江都,还将剑宗大权都交到了公主的手中,自己却整日闭门不出,不知在忙些什么,现在不少人都在猜测这位徐公子是不是被公主架空了。”

    老儒生微微一笑,终于忍不住插嘴道:“依老朽看来,这些都是无稽之谈,说不定是那位徐公子金蝉脱壳的手段。”

    行走江湖,最要注意四类人,老人、僧道、女人、孩子,老儒生就占据了老人这点,所以当他开口说话时,这几位行走江湖的修士并未恶语相加,反而是笑脸相向,与当初徐北游的选择如出一辙。

    年轻公子笑问道:“老先生此言何意?难道说此时徐公子并不在江都城中?”

    老人将一口残茶饮尽,摇头道:“难说。”

    一名女子问道:“那么依照老先生的说法,那位徐公子如果不在江都,又会在哪里?”

    老儒生轻声道:“不好说呐,如今的江都山雨欲来,瞧这架势,道门是要与剑宗在江都做过一场,这位徐公子行踪隐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位手持折扇的年轻公子啪的一声合拢起手中折扇,略有试探意味地问道:“听老先生的口音,似乎不是我们魏国本地人士。”

    老儒生没什么隐瞒,干脆点头道:“是啊,从中原那边过来的,访友。”

    年轻公子微微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又问道:“老先生可是要去‘东都’?”

    老儒生嗯了一声,然后似乎想起什么,摆手道:“当不起‘老先生’三字,我姓孙,你们叫我老孙头,或是孙老头,都行。”

    年轻公子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喊出“孙老头”三字,而是将最后一个“头”字去掉,称呼了一声“孙老”。

    老人笑着答应一声之后,开始继续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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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再无其他言语。

    片刻之后,老儒生将一大盘熟牛肉全部吃完,一壶茶水也喝了大半,起身结账之后,与一众萍水相逢的男女作揖告别,“老朽有事在身,要先行一步,虽说今日一别之后,多半难以再见,但老朽还是要再说一句,咱们日后江湖再会。”

    说完之后,老儒生出了摊子,朝镇外走去。

    南丰镇距离魏国的“东都”已经不足十里,他这一路行来,为了不闹得满城风雨,不曾显露半分神通,也尽力收敛自身气机,所以走得不快,甚至还有些慢。

    可是再慢,这条路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从春山港到“东都”,一路行来,老人看了许多沿途风景,不得不承认,魏王的治政手段丝毫不输于开创新政的当今陛下,如果他不为了一己私欲而妄启刀兵,那么也不失为一位可以名垂青史的贤王。

    可惜啊,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如果先帝死在了徐林北伐草原的铁蹄之下,那么这个天下还会姓萧吗?

    如果牧人起攻克了中都,那么这个天下还会姓萧吗?

    如果陆谦打赢了那场决定天下归属的定鼎之战,那么这个天下还会姓萧吗?

    老儒生的答案是不会。

    可是天下根本没有什么如果。

    所以萧瑾必然要大兴刀兵。

    可能有人就会问了,既然如此,那他还来魏国做什么?难道是送死吗?

    也许是。

    傻吗?

    不傻。

    孙世吾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人生于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说白了就是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

    “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民之所系,义之所在,不倾于权,不顾其利,直道而行,不计毁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举国而与之不为改视,重死持义而不桡,身虽死,无憾悔。”

    “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去做的,哪怕这些事情看起来很傻,实是因为这天底下的聪明人太多了,如果人人都这么聪明,都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都懂得审时度势,都懂得趋利避害,那么这个天下还有希望吗?”

    “该死之时不能退,当死则死,如果轮到自己应该站出来的时候却怯懦不前,人人如此,那么不仅仅是这个国完了,这个天下也完了,此即是亡国亡天下。”

    巍然“东都”虽然比不得帝都,但已经与四都末尾的北都相差无几,可以称之为一座雄城。

    只是今日这座雄城却是如临大敌,只因为城外来了一位背着书箱的老儒生。

第九十五章 一点浩然快哉风() 
暮色中,一名身着黑色蟒服的身影站在城头上眺望远方,在他身旁左右皆是铁甲森森。

    满城上下静待一人。

    当这位面白无须的大宦官看到驿路上缓缓行来的老儒生时,按在城垛上的手掌下意识地握成拳头,轻声道:“殿下的意思,不想看到这位大先生入城。”

    站在他身侧的一位披甲将领恭敬应诺道:“谨遵王上旨意。”

    当城上之人看到老儒生时,老儒生也看到了城头上的人,他仍是向前而行,喃喃自语道:“真是好大的迎客阵势啊。”

    老儒生的视线下移,沿着驿道看到了尽头处的城门,这座魏国“东都”的翻版正阳门丝毫不逊于帝都的正牌正阳门。虽然此时城门紧闭,但可以想象城门之后的幽深门洞。

    时至今日,魏王之心就如这座城和这座门,昭示天下,路人皆知。

    这趟魏国之行,又怎能不来?

    在距离“正阳门”还有大概百余丈距离的时候,老儒生停下脚步,从背后取下书箱放在身前,然后他从书箱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卷竹简,托在手中。

    儒门重器正心镜在陈公鱼的手中,可孙世吾作为儒门中的最年长者,同样有一样东西。

    这卷竹简的内容也无甚出奇之处,若要换成纸质书籍,只要一百文钱就能从书坊中买到,老儒生之所如此郑重,是因为这册典籍乃是至圣先师亲笔所书,那就不同凡响了。

    道祖三千言,佛祖九九八十一卷佛经,再加上儒门圣人的六经,这是三教各自的立教根本,大道隐于其中,可却少有人能从中直接悟道,不过若是换成道祖、佛祖、至圣先师亲自讲解,那就不同了,正因如此,三教祖师常常会亲笔誊写典籍,将自身感悟流传于后世。

    这等物事,如何能不郑重其事?

    提到儒门经典,离不开六经之说。虽说至圣先师自称述而不作,但这并不妨碍他亲自抄写六经,而孙世吾手中所持竹简就是六经中的《春秋》。

    老儒生一手托着春秋,一手小心摊开竹简,就像一个在私塾中传道授业的老夫子。

    至于学生,自然就是眼前的这座巍然雄城。或者说,是端坐于城内魏王宫中的魏王萧瑾。

    不过很显然,萧瑾并不想去听老儒生的说教。

    按照儒家天地君亲师的规矩,皇天后土在上,父兄俱已不在,萧瑾自视为帝王,又是生而知之的谪仙人,试问天下之间,谁人能为其师?

    仅以自负而论,萧瑾这位魏王殿下尤胜当今的皇帝陛下。

    当老儒生摊开手中竹简要为眼前雄城传道授业解惑时,风起云涌,天显异象。

    在周围仿佛响起了无数厮杀马蹄之声,春秋乱世,诸侯征伐,尽在其中。

    只见在老儒生的周围真的出现了无数骑兵虚影,影影绰绰,马蹄声,响鼻声,嘶鸣声,脚步声无数声音掺杂在一起,似乎真的有一支大军出现在了“东都城外”,只要一声令下就要立刻攻城。

    兵临城下。

    此刻正立在城头上的大宦官勃然大怒,恨声道:“床弩呢?炮呢?”

    他的话音落下,城头上的床弩和火炮一起轰鸣,瞬间风雷之声大震。

    老儒生对此视而不见,绝大部分弹丸和箭矢都落在了空处,而少数直奔老儒生而去的,还未近身就被老儒生的磅礴气机直接震为细碎残片。

    老儒生向前大步而行。

    异象再变。

    一座座宫殿,一尊尊帝王,各家学派游走其间,阐述自家义理,可见有人于庙堂之上慷慨激昂,有人于临阵之间挥斥方遒。

    古时有士,游说于秦王,秦王言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眼见游说不成,答曰,匹夫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

    孙世吾今日可不是单纯来求死的,他是来游说于魏王的,只是魏王不愿意听而已。

    他抬头看了眼越来越近的城墙,轻声自语道:“既然老朽与你说道理,你不愿听,那么……老朽就学一回匹夫之怒!”

    明陵一战之后,萧瑾被灭去一尊三尸元神,麾下高手死伤无数,元气大伤,伤筋动骨,此时的魏国中并无太多高手。

    若是萧瑾听劝自然万事皆好,若是萧瑾一意孤行,那么只要杀了他,便可天下太平。

    就是这么简单。

    孙世吾每一步都使大地震颤不休。

    虽然只有一人,但却像千万大军轰然踩踏在地面上。

    城池墙壁上无数灰尘簌簌落下,城头上之人感觉这脚步声仿佛重重踏在自己的心口上,几乎要踏破心房。

    大宦官扶着城垛,恶狠狠说道:“人呢?都死绝了?”

    这一次,不再是弩车和火炮,而是无数隶属于魏王宫的高手从城楼上一跃而下,有人招风引雷,有人御使飞剑,有人画符布阵,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孙世吾不曾抬头去看这些人,只是稍稍止步驻足,低头望着手中竹简,“吾善养浩然正气。”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抬地向城门走去。

    随着他的脚步,一片红霞在他身后方向冉冉升起,如日出东方。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此乃浩然正气!

    孙世吾的脚步并不快,但是红色浩然之气的蔓延速度却是极快,转眼之间半个天际已经是赤红一片,在这片赤红烟霞之中,仿佛有一轮红日要冉冉升起。

    无论是法术也好,还是飞剑也罢,皆不能近到这片红霞之中。

    老儒生一手托竹简,一手向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出。

    所有从城头上跃下的高手顿时如遭雷击,轰然往后倒飞出去,撞在城墙之上,砸出无数裂纹,烟尘碎石簌簌落下。

    就像拍打蚊蝇。

    他又是大袖一挥,将紧随而至的箭雨拂散,如驱散烟瘴,轻描淡写。

    站在成头上的大宦官见此情景,跌坐在地,脸色惨白。

    他仅仅只是地位相当于张百岁而已,可终究不是修为高绝的平安先生。

    孙世吾的脚步越来越快,快到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形,犹如一缕清风。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风过“东都”,狠狠撞在城门上。

    这座“东都”城也同样不是那座被三代王朝经营了数百年的真正东都,没能以城为阵,所以当清风撞在城门上时,满城震动。

    这座雄城仿佛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地震,城墙为之摇晃,包括城内的房屋楼阁,所有瓦片震动不休,仿佛要跳跃起来。

    城门同样震颤不休。

    很霸道,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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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门本就有王霸之说,既然你不听王道之劝,那我便霸道一回,这可不是不教而诛。

    清风紧接着再撞。

    城门摇摇欲坠。

    当清风第三次撞在城门上时,终于畅通无阻。

    在承平二十三年的辞春迎夏之际,儒门大先生孙世吾,平生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踏足魏国“东都”城。

第九十六章 不想再闻马蹄声() 
当老儒生走进“正阳门”时,远在魏王宫的门前,已经立着几人,其中一名道装女子站在一群各色男子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她有着细细的柳眉,点红一撇的小口,身姿婀娜苗条,不像是个穿道袍的道姑,倒像是个从画中走出来的江南仕女。

    女子眼神淡漠,轻抿嘴唇,与她并肩而立的一名中年男子原本正在闭目感受城外动静,片刻后睁开双眼,感慨道:“这般惊天动地的威势,就算不是地仙十八楼,也已经相去不远,可惜师叔不在此地。”

    女子开口问道:“孙世吾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他真打算以一己之力攻破魏王宫,取走魏王的项上人头才肯罢休?”

    气态儒雅的中年男子摇头道:“魏王语焉不详,没有明说,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这位儒门大先生到底所求为何。”

    女子极目望去,隐约可见街道尽头的破碎城门以及那一袭儒衫,心底轻轻叹息一声。

    三教之中,道门最不缺飞升仙人,佛门最不缺慈悲善人,儒门最不缺入世之人,可平心而论,于世间苍生而言,飞升仙人再多又有何益?那些托钵化缘的僧人又能济得几人?唯有儒门中人,经世济民,才能求得万世太平。

    曾经有人讥笑儒门中人是傻子,但正是这些“傻子”,帮助一个又一个的帝王筑就了一个又一个的太平盛世。

    今日,魏国的“东都”城里又走来一个傻子。

    那么他所求之事,不算难猜,应该就是那“太平”二字。

    只是这样真的值得吗?

    女子皱了皱眉头,没能在心底给出自己的答案。

    中年男子没有注意身旁女子的神情变化,望着渲染了大半个天际的一抹赤红,感慨道:“早年时曾经听师父提起过,有“时来天地皆同力”之说,我当时不明所以,今日看来,孙世吾已然得其三分精髓,此时天地同力,方有如此壮阔的浩然正气。”

    一直未曾开口的为首之人忽然说道:“道祖三千言,早已说得明明白白,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可是儒家之人偏偏不信,明知天命如此,仍要求长治久安的人人太平,可若是人人得太平,却要违背天道的生死循环之理,为何天下大势分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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