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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九国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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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憎也笑了笑,低声问陈夏晚:“你也会暗杀术?”

    “临行前,哥哥只教了我这一招,说路上可能用的上,这不还真是用上了。”陈夏晚大方的笑着说道。

    “走吧。”墨憎说道,转身向前走去。

    云白筠一直在一旁看着,心里隐隐有些难受。

    云白筠之前并不怕陈夏晚,她觉得现在的陈夏晚虽然比自己厉害,可是自己总会比陈夏晚强大。然而此时此刻,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陈夏晚的心思缜密与自己的信口雌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夏晚聪明、漂亮、温柔、有魄力与勇气,这样的陈夏晚,自己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超越?即便是付出了努力,又能否超越?

    墨憎似乎是看穿了云白筠的情绪,走到云白筠身边的时候,墨憎低声说了句:“我和夏晚之前是朋友,真的。我、夏晚还有泛花,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说了这些,墨憎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继续向前走去。

    陈夏晚和颜睿匆忙跟上,云白筠则无精打采的跟在最后面。

    众人在衙门里寻了一会儿,依旧一无所获。众人坐上马车,往绿川客栈驶去。车上,颜睿手舞足蹈的和大家讲着陈夏晚的英雄事迹,大家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还发出一声赞叹。唯独云白筠,呆呆的望着车窗外的景色,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深渊。

    马车到了绿川客栈后,云白筠第一个提了行李,冲下马车,把行李放到屋里后,便只身去了绿川客栈后面的树林,按照冷清秋交给自己的方法,开始进行修炼。

    “筠筠这是怎么了?”贺知青看云白筠这副模样,不解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被陈夏晚今天的惊人表现,刺激到了呗。”夭泛花说道。

    墨憎在一旁听着,皱了皱眉头,下定决心似的,向着云白筠的方向走过去。

    陈夏晚却突然拉住了墨憎,道:“我去吧。”

    墨憎迟疑了一下,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陈夏晚走上前,坐到云白筠身边:“要聊聊么?”

    云白筠侧过头去:“聊什么?”

    陈夏晚笑笑:“是啊,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只是,墨憎真的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陈夏晚说了这句话之后,便想起身离开,却发现,云白筠认真听着,带着一副期待和疑惑的神情,好像在等待下文。

    陈夏晚又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我、墨憎还有泛花姐,我们三个人很久以前就认识了。我承认我喜欢他,而且,自己记不清到底喜欢了多久。我知道,墨憎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我也习惯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对他的依赖,也许比爱还要多。”

    “你知道亦茗是谁吗?”云白筠忽然问道。

    “亦茗?你认识亦茗?”陈夏晚一向沉着淡然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惊讶。

    “不认识。只是当初我们前往榴梧的时候,要穿过一片梧桐树林,我们提议给梧桐树林取一个名字,墨大哥当时说的名字便是亦茗,听起来像是一个女子的名字,我却从来没有听墨大哥提起过。”云白筠解释道。

    陈夏晚笑了一下,说道:“原来是这样。我不认识亦茗,但是我知道亦茗。从我认识墨憎的第一天开始,他的心里就一直只有一个人,就是亦茗。”

    “这样啊……”云白筠低下了头,有些忧郁地沉思着,一直以为陈夏晚才是自己的敌人,没想到,陈夏晚竟然也和自己一样,都是得不到的人。

    “不过,现在,已经有人取代亦茗的位置了呢。”陈夏晚笑了笑。

    “是谁?”云白筠抬起头来问道。

    “你啊,”陈夏晚脸上依旧微笑着,眼底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忧伤。

    “什么?从什么时候……怎么会……”云白筠有些惊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从一开始就是。”陈夏晚打断了云白筠的话。

    “什么?”云白筠更懵了。

    “没什么。”陈夏晚笑了笑:“我现在说的这些话,你一定都不明白,但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

第88章 庸赋11() 
云白筠并没有懂陈夏晚的意思,却清楚的知道,即便自己再问下去陈夏晚也不会再说什么,便不再纠结于此。只是说道:“对于你来说,墨大哥是最重要的人了吧?”

    陈夏晚摇摇头:“哥哥才是。”

    “那如果,冷清秋和墨大哥同时掉进水里,而你只能救一个人,你会救哪一个?”云白筠半开玩笑的问道。

    “救哥哥。然后我和墨憎一起死。”一个玩笑,陈夏晚却回答的字字笃定。

    云白筠看着陈夏晚好看的侧脸笑了。她终于看清了陈夏晚的特别之处。认识陈夏晚这么久以来,除了冷清秋生病的那一次,云白筠从来没见陈夏晚哭过。而墨憎似乎也说过,几乎没有见过陈夏晚掉眼泪,他们认识的时间,可是比自己和陈夏晚认识的时间多的多。可陈夏晚就是这样的女子,沉着、理智,少了一份女子自古便离不开的软弱,多了份临危不惧的勇气。而单凭这一点,就让云白筠对陈夏晚讨厌不起来,甚至觉得,哪怕墨憎真的和陈夏晚喜结连理,自己也会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在合适不过了。

    陈夏晚的读心术,已经将云白筠的心思照单全收,她微微笑了笑,站起身来,对云白筠伸出手:“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等下该起风了。”

    云白筠也笑了笑,伸手握住了陈夏晚的手指。

    陈夏晚和云白筠回到客栈大堂的时候,刚巧路过厨房。厨房里,云榴正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忙碌着,云白筠见状,要过去帮忙,却被陈夏晚拉住了。陈夏晚示意云白筠不要出声,自己也屏住呼吸,暗暗观察着,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云榴并没有在食物里做什么手脚,这才放心的和云白筠一起离开。

    陈夏晚把云白筠送回房间后,敲响了墨憎的房门。

    “进。”房间里,墨憎把手中的小瓷瓶藏在枕下,说道。

    陈夏晚推门进来,说道:“我和她解释清楚了,你不必担心。”

    墨憎点点头:“辛苦你了,夏晚。”

    陈夏晚摇摇头,又说道:“没什么。刚才上来的时候我顺便观察了一下云榴,也没什么特别的,看起来应该不会在食物里做手脚。”

    “还是你想的周到。一般的厨房都有门,云榴关起门来,我们完全搞不清楚她在做什么,天天派人看着她又不是长久之计。还好你想到提前把绿川客栈的门换成珠帘的想法,知道她没有歹心,我们便就放心了。”墨憎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觉得这个云榴还是小心为妙。特别是她每天做的那桂圆羹,我总觉得有什么问题。”陈夏晚皱着眉头思忖道。

    “我也觉得蹊跷,可是我们每天都在吃她的桂圆羹,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墨憎说道。

    “这一点我也有些想不通。”陈夏晚笑笑:“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先休息,我先走了。”

    “好。”墨憎点点头。

    陈夏晚刚走,墨憎便从枕头下摸出了那个小瓷瓶。那种浑身发麻的感觉又来了,墨憎忙吃了一颗那种褐色的药丸,这才恢复正常。

    墨憎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

    从墨憎第一天吃这个药开始,墨憎就知道这种药如果过量服用,会令人上瘾,而在上瘾的同时,又会一点一点的掏空人的生命力和精神力。可是墨憎非比常人,这种药也不是第一次服用,之前服用这种药的时候,墨憎都能很轻易的克服它的上瘾症状。这种药虽然是好药,却有利有弊。可是这次墨憎不知道怎么了,病明明早就好了,然而每次想戒除这种药瘾的时候,却一次接一次的失败。一到药瘾发作的时候,先是浑身皮肤变得僵硬,然后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来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往皮肤里面钻,啃食自己的骨头。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巨痒狂痛,浑身像筛糠一样的剧烈发抖。

    以往这时,墨憎用内力稍加压制,就足以抵挡住药瘾。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墨憎怎样压制,一波又一波的恐怖感觉,还是连续不断的汹涌而来。而墨憎,也从最开始的一天一粒,到一天两粒,再到一天三粒,一直到现在的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吃一粒……冷清秋骂醒自己之后,墨憎下决心要戒除这种药瘾,可是,在夜里,痛苦一度让墨憎晕厥。墨憎不想在云白筠面前露出自己变成药物奴隶后的可怕嘴脸,更不想自己的发抖、自己的剧痛让云白筠看见,他只能依靠于药物,任凭这种药物,将自己一步一步的,拉向深渊。

    吃过晚饭后,墨憎和众人一起,商量下一步要去的地方。

    “从绿川客栈再往前,便是庆丰衙门了。那里的判官年过半百,为人绝对的心善,却昏庸无能。我们明天要去的就是那里了。”墨憎说道。

    “我们只是要进去寻找一下庸赋印,问题应该不大吧。”云白筠说道。

    “应该是这样。”墨憎点了点头:“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这样,明天白筠、我、夏晚以及夭泛花一起去。大家没有意见吧?”墨憎继续说道。

    “没有。”众人一口同声。

    “啊?没有。”夭泛花虽然对主子带着自己有些惊讶,但也还是点了点头。

    “好,那就这样。大家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出发。”墨憎说罢,大家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云白筠一行四人,便抵达了庆丰衙门。

    里面,老判官正因为一个棘手的案子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手下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进来,通报道:“大人,门外有几个人在等着,说有要事求见大人!”

    “去去去,没见我正烦着吗?!”老判官没好气的摆了摆手。

    手下刚要退下,却又被老判官叫住了。

    “算了,让他们进来吧。”老判官谈了一口气,说道。

    “是。”手下服了服身,退了下去。

    云白筠四人站在老判官面前,还没等说明来意,老判官刚刚还紧皱眉头的脸却顿时喜笑颜开。他伸手指着陈夏晚:“你……你就是那个,在灵犀衙门,破了奇案的奇女子?!”

    陈夏晚有些尴尬,又有些好笑,只是说:“夏晚只是碰巧路过,对断肠花与金银花的区别略知一二,随口说说罢了。大家传的太过于神奇,小女子不敢当。今日我们来,只是为了寻找庸赋印,并无冒犯之意,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哎哎哎!没错!就是你!老夫这里恰好有一宗奇案,被告招了供,动机也成立,可是这凶器,却怎么都对不上。你们若是能帮老夫这个忙,老夫也自会帮你们的忙,姑娘,不知你可不可以帮我这个老头子啊?”老判官对陈夏晚说道。

    “这……”陈夏晚愣了一秒,随即大方的笑笑:“成交。”

    “哎呀,那我这个老头子,可是要谢谢姑娘了。”老判官看起来似乎很高兴。

    “大人过奖了。”陈夏晚颔首笑笑:“请问,这桩案子,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哎呀,这个案子可是有些棘手啊。”老判官为难的搓了搓手,道:“死者是翠香阁的□□,叫丁香。尸体于被害一个月之后,在杨家的枯井中被发现。是杨家的邻居报的案,杨家邻居那几日在院中除草,总是觉得,有阵阵的恶臭传过来,邻居心生好奇,便循着根源找了过去,发现臭味是从杨家后院的那口枯井中传出来的。邻居探头进去一看,竟然看到一具已经*的女尸,骇的他吓破了胆,连忙报了官。我们派人打捞上来一看,这具女尸已经腐烂了,招了蝇虫,费了好大力气,才大概判断出了死亡时间和死者身份。死者身上中了十几刀,凶器是一把三尺长左右的匕首。我们初步将嫌疑人锁定为杨家的儿子及杨家的邻居。杨家住着杨家夫妇,男子四十多岁,女子则三十出头,这两个人为主要嫌疑人,当然,也不排除杨家邻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可能。”

    “那么,有把这些人带来官府问话吗?”陈夏晚问道。

    老判官摆摆手,示意陈夏晚他还没有铺陈完毕,然后继续说道:“杨家邻居姓王,是一个丧了偶的男人,年纪不到四十岁,不过为人一向老实善良。这三个人,在案发当天,都拿不出不在场的证明,只是说自己在家里睡觉。我们派人去翠香阁打听了一下,你猜怎么着?还真有结果!翠香阁的人称,那段时间刚巧有人看到,这个□□丁香,和杨家的男人,来往很是密切。我们便多加询问了一下,在杨家附近,有人称,案发前后的一段时间,杨家男人还真是频繁的出入翠香阁,并且似乎与那个□□丁香有着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我派人把杨家男人押了过来,没想到不管我怎么用刑,这男人就是不招,我无凭无据,也就只好把他放了。然而就在这个案子我打算暂时搁置的时候,这杨家男人却又找上门来,称确实是自己杀了丁香。”

    陈夏晚觉得好笑:“还会有这么傻的人吗?那他的供词是什么?”

    “杨家男人说,这丁香确实被他所杀,本想逃脱律法的制裁,可是这段时间却日日被噩梦烦扰,倒不如以死谢罪。据他所言,他去翠香阁找丁香寻欢,而丁香却害他染上了病,杨某便去翠香阁找丁香理论,丁香早在当初杨某找其寻欢的时候,就辱骂其贫穷与肮脏,见杨某来找自己理论,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杨某情急之下,便和被害人争执起来,并且说出,在二人争执的时候,被翠香阁的看门人张某亲眼目睹。杨某索要赔偿不成,便设计将丁香诱拐到家中,残忍的将其杀害。据杨某交待,他用一把匕首刺了被害人十余刀,接着把匕首投在了湖里,然后将被害人的尸体丢弃在家中后院的枯井当中。我们根据杨某提供的线索进行打捞,果不其然,找到了那把匕首,可是这把匕首却和杀人的凶器无法吻合。杀人的凶器应该是剔骨刀之类的刀具,比匕首更长,也比匕首更尖才对。”老判官皱起了眉头。

    “这样么?”陈夏晚饶有兴趣:“那可否让我,和这位杨某亲自聊聊呢?”

第89章 庸赋12() 
“快请!”老判官干脆而又殷勤的说道。

    犯人杨某很快便被带了上来,杨某的脸上满是不情愿,见到陈夏晚这副文静贤淑的模样,眼中则更是充满鄙视,他冷哼一声,说道:“我不是都认罪了吗?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审问我做什么?”

    “老实点!”陈夏晚并没客气,将手中的惊堂木直接摔在杨某的脸上。

    杨某被打吃痛,却料不到眼前这个文静的女子出手竟会如此犀利,这才对陈夏晚不敢怠慢。

    “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知道吗?”陈夏晚的语气并不友善。

    “知道了。”杨某点了点头。

    “你的姓名是什么?”

    “杨金宝。”杨金宝老实的回答。

    “一个半月之前的晚上,你在哪里,在做什么?”陈夏晚不苟言笑的问道。

    “我在家。”杨金宝说道。

    “你在家?你那晚不是杀了人吗?”

    “对,我就是在家杀了人。”杨金宝有些不耐烦。

    “也就是说你是在家行凶的?”陈夏晚又问道。

    “对。”

    “你是用什么方式把丁香骗到你家里的?”

    “我说,要花高价与她共度*,那种死娼妓,一提到钱,眼里都放光。”杨金宝回答道。

    “你是在翠香阁与她说的这件事吗?”陈夏晚问道。

    “是。”

    “你在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有,翠香阁的看门人看到我和丁香一起走出来了。”

    “也就是说,你在翠香阁与丁香约好,然后一起回到你家,把她杀了?”陈夏晚总结道。

    “对,没错。”

    “请问那天你妻子在哪里?”陈夏晚突然问道。

    “这个……”杨金宝一时语塞:“哦,她那天正好回娘家去了。”

    “你和你妻子的关系怎样?”陈夏晚问道。

    “我们……关系不太好,我们成亲多年,却始终没有孩子。”杨金宝如实回答。

    “那你和你的邻居关系好吗?”

    “我们是一起劳作的兄弟,情同手足。”杨金宝说道。

    “这样。”陈夏晚笑了笑:“你的凶器是什么?”

    “匕首,我把它丢到附近的河里了。”

    “可是我们只在河中找到一把剔骨的尖刀,而且血迹和伤口都与死者身上的吻合。”陈夏晚假装为难的说道。

    “啊,对,是尖刀,我记错了。”杨金宝连忙改口道。

    “好,我知道了。”陈夏晚挥挥手,示意把杨金宝带下去。

    杨金宝走后,陈夏晚冲老判官微微一笑,道:“大人,恐怕我很快就会查出,杀了丁香的真凶了。”

    说着,陈夏晚扭过头去对墨憎说道:“墨憎,帮我个忙好吗?”

    墨憎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陈夏晚跟在墨憎身后,二人一同来到了翠香阁,找到了案发当天的看门人。

    “请问,一个半月之前的时候,你可否看到杨金宝和丁香一起走出来?”墨憎问看门人道。

    “有看到有看到!”看门人忙不迭的点头。

    “哎,你说这丁香长得貌美,怎么偏就跟了杨金宝啊?”陈夏晚在一边,嗓音低沉的小声嘀咕道。

    “哎,这青楼里的娘们儿,当然是谁给钱就跟谁走了,这杨金宝出手阔绰,丁香哪有不从的道理?”看门人一副看透人生的表情说道。

    “这样啊。”墨憎点了点头:“杨金宝的案子马上就要审判了,到时候还请你来当我们的证人。”

    “一定一定。”看门人说道。

    接下来,墨憎和陈夏晚又去了杨金宝的家,一进门,便看到杨金宝的妻子在屋子里来回忙碌着,收拾着家里的包袱。

    “杨夫人还真是勤劳啊。”陈夏晚赞叹道。

    “姑娘过奖了,叫我杨叶氏就好。”妇人温婉的说道。

    “好,杨叶氏,我们今天来是想和你了解一些你丈夫的事情。请问案发当天,你在哪里?”陈夏晚直奔主题道。

    “哦,我回娘家了。”

    “你和杨金宝的夫妻关系怎么样?”

    “我们非常恩爱。”杨叶氏害羞的低下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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