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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九国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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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回娘家了。”

    “你和杨金宝的夫妻关系怎么样?”

    “我们非常恩爱。”杨叶氏害羞的低下了头。

    “杨金宝和你们的邻居关系怎么样?”陈夏晚又问道。

    “关系很好,像亲兄弟一样。”杨叶氏又说道。

    “好,没有问题了。”陈夏晚笑了笑,和墨憎转身离开了。

    “不再去问问邻居王某了吗?”墨憎对陈夏晚笑笑。

    “不必了,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陈夏晚眨眨眼睛:“你有发现什么吗?”

    “杨金宝与杨叶氏的说法,似乎不太一样。”墨憎耸耸肩。

    “还不止如此。”陈夏晚低头笑了笑。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断案的?”墨憎好奇的看着陈夏晚。

    “其实没有,上次说出断肠草和金银花的事,纯属巧合。这次是没有办法,只有赶鸭子上架了。”陈夏晚笑了笑。

    “断肠草,没有接触过的人,应该不会了解的那么详细吧。”墨憎说道。

    “没错。”陈夏晚眼眸里的光辉一瞬间暗了下去:“传奇……就是因为断肠草而死的……”

    墨憎知道自己提及了陈夏晚的伤心事,也不在多说,只是说道:“抱歉。”

    陈夏晚摇摇头:“没事,都过去了。我们赶快回去吧,现在回去的话,应该还赶得及揭开事情的真相。”

    “好。”墨憎点点头,看着陈夏晚的眼神有了些不同。

    “大人,我们回来了。现在可以升堂了,派人传唤翠香阁的看门人,以及杨金宝的夫人杨叶氏,和邻居王某。”陈夏晚回到衙门,来不及休息,便直接说道。

    “好!”老判官立刻传令下去。

    杨金宝等人很快便被带上来,陈夏晚佯装严肃的说道:“杨金宝,你可知罪?”

    杨金宝像是如释重负般的点了点头:“我知罪。”

    “嗯?那你便在这里说说,你犯了什么罪吧。”

    “我不该杀人,更不该因为一点小事就动了杀机。”杨金宝唯唯诺诺。

    “是吗?你的罪过,难道不应该是欺骗官府?”陈夏晚轻扯嘴角笑笑。

    “什么?!”杨金宝仿佛受到了晴天霹雳一般。

    “我说的没错吧,杨金宝。杀了丁香的人,根本就不是你。”陈夏晚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就是我!就是我!”杨金宝声嘶力竭的喊道。

    “还在狡辩是吗?来人,带看门人。”陈夏晚吩咐道。

    “看门人,你是不是说过杨金宝出手阔绰这样的话?”陈夏晚问道。

    “是。”看门人被这种气势吓傻了,不住的点头。

    “听见了吗,杨金宝,据你所言,你可是个三代贫农,是不是给看门人封口费的时候,出手很阔绰呢?”陈夏晚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你胡说!”杨金宝喊道。

    “带杨叶氏上来。”陈夏晚又吩咐道。

    “杨叶氏,你是不是说,你和杨金宝夫妻关系非常和睦?”

    “是的。”杨叶氏回答道。

    “那么,杨金宝,你为什么说你和妻子关系并不好呢?如果你和妻子关系好,你又为什么背着她和丁香勾结呢?”陈夏晚咄咄逼人。

    “这……”杨金宝一时词穷。

    “还有最后一点,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让我确定你从始至终都在说谎!你对我们说你的凶器是匕首,可是实际上死者身上的伤口是尖刀所致,我将计就计的说在湖里只找到了尖刀,并且故意透露给你这就是杀死死者的凶器,你马上改口说是你自己记错了。请问,杨金宝,那把匕首是不是你故意扔进湖里的?”陈夏晚厉声问道。

    杨金宝在陈夏晚的推理面前目瞪口呆,一言不发的打着哆嗦。

    而这一次,轮到老判官犯难了:“姑娘,那这样的话,这个凶手到底是谁啊?”

    陈夏晚微微一笑:“我来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从前,在某个小山村里,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相爱了,可是因为家庭的逼迫,女子不得不嫁给隔壁村子的另外一名男子,而男子则舍不得昔日的恋人,追随女子到隔壁的村子,终身不娶,只为等待着与女子相聚的那一天。这个故事里的女子,便是杨叶氏,男子便是邻居王某,而隔壁村子的男子,则是本案的被告杨金宝。杨金宝与丁香相识是个意外,却恰好被王某看在眼里。王某去翠香阁约了丁香出来,行了苟且之事后,却拒绝支付银子,丁香自然不满,便于王某起了争执,声音惊动了隔壁的杨叶氏。听到杨叶氏的脚步声,王某眼看着自己的苟且勾当就会被心上人目睹,于是情急之中杀了丁香。彼时,杨叶氏正巧推门进来,王某一半真一半假的解释了事情的经过,杨叶氏爱慕着王某,帮助王某一起处理了尸体,将尸体推入自家的枯井中。然而王某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不可能瞒天过海,便鼓动杨叶氏,将这一切推到杨金宝的头上,然后二人一起远走高飞。杨叶氏虽然对杨金宝有歉疚之感,却因为一直对王某爱慕,加上王某的甜言蜜语,杨叶氏便同意了。二人设计将这一切都扣在杨金宝的身上,因而所有的线索,也都一点一点的指向杨金宝,可是杨金宝并没有杀人,也知道杀人是死罪,因此即便是受了皮肉之苦,却坚决不认。我说的对不对呢?杨叶氏?”陈夏晚忽的停下来问道。

    杨叶氏吓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根本说不出话。

    陈夏晚却并不介意,继续说道:“杨金宝知道你们的计谋是个例外,其实如果你们没有露出马脚,你们私下通奸的事情,杨金宝也是早就知道的。杨叶氏,别把你的丈夫想的那么傻。杨金宝知道了你们的计谋之后,他想了很久,决定帮你们演这场戏,以保你们二人可以顺利出逃。于是他认了罪,把多年积攒的银子给了看门人只求他不管是谁来问,都说出看到自己和丁香在一起的事情,并从家里拿了匕首,扔到了湖里,这样在受审的过程中,伪造的这一切证据才天衣无缝。可是,杨金宝没想到的是,正是这把自欺欺人的匕首,让我看出了马脚。杨叶氏,你知道杨金宝为什么这么做吗?杨金宝知道,如果死的人是王某,那你必将痛不欲生,而如果死的人是自己,你应该会和王某一起,有着很幸福的生活,并且对自己的计谋沾沾自喜。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和王某合力杀死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陈夏晚说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杨叶氏拼命的摇着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下午我们去你家的时候,你在收拾包袱,并不是为了整理房间,而是在整理和王某私奔的物品吧?可是,一个打着爱你的旗号,却在外面招妓的男人,和一个为了你甘愿舍命顶罪的男人,你真的分清楚谁更爱你了吗?就算事情真的如你所愿,你又会开心多久呢?”陈夏晚好看的眸子里落满了寂静的忧伤。

    杨叶氏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陈夏晚给了老判官一个眼神,老判官下了审判:“王某犯杀人罪,处以斩首之刑,三日后午时行刑。杨金宝、看门人犯欺骗公堂之罪,坐牢一个月。犯人杨叶氏,犯包庇罪,坐牢半年。退堂!”

    陈夏晚没说话,静静地看向外面院子里的大树,庭院中,阳光正好。

    墨憎站在陈夏晚的身后:“在想什么?”

    陈夏晚摇摇头:“没什么,我们还是快去寻找庸赋印吧。”

第90章 庸赋13() 
人群里,夭泛花兴奋的冲过来挽住陈夏晚的胳膊:“夏晚你真的太棒了!”

    陈夏晚微微笑笑:“没什么,一点读心术而已。”

    “你早就看出来杨金宝在说谎了?”墨憎笑着问陈夏晚道。

    “杨金宝应该是从一开始就笃定的告诉自己,自己就是凶手,所以我只是看出了他不太自然,却得不出别的什么结论。不过杨叶氏显得很慌张,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了。”陈夏晚莞尔一笑。

    云白筠看着陈夏晚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脸孔,对着陈夏晚笑得一脸灿烂,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总有一天,自己会比陈夏晚还要强大。

    而她知道,陈夏晚一定听得到她的心声。

    陈夏晚走到云白筠身边,对她轻声的说了一句:“你会的。”

    云白筠没回答,拉起陈夏晚的另一只手。

    “刚刚我和墨憎出去查案,你们在这里有找到庸赋印的存在吗?”陈夏晚问云白筠道。

    “我们只找了前院,可是没有感应到庸赋印的存在。”云白筠回答道。

    “那我们抓紧时间找一下这里的其它地方。”陈夏晚点头道。

    “好。”云白筠也点点头,跟陈夏晚一起刚要专心寻找,身后却忽的传来一声闷哼。

    云白筠等人忙会过头去,正巧看到墨憎栽倒在地上。

    “墨憎!”

    “主子!”

    “墨大哥!”

    三个人同时向墨憎奔去。

    夭泛花跪坐在地上,让墨憎的头枕着自己的腿。而墨憎却不停地颤栗着,嘴唇苍白无色,脸色由原本就不是很健康的蜡黄色,变得青紫。

    “夏晚,怎么办啊!”云白筠急的团团转。

    “不知道。我不懂医术。”陈夏晚的慌张并不比云白筠少,却束手无策的摇摇头。

    “这样,我去找老判官的下属借一辆马车来,你和泛花搭把手,把墨憎搬上马车。”陈夏晚说道。

    “好。”二人异口同声的点头。

    老判官因为陈夏晚帮自己破了案子,心中本就满是感激,听到陈夏晚的情况,老判官二话没说便帮陈夏晚准备好了马车。陈夏晚反身和云白筠、夭泛花一起,把墨憎抬上了马车,马车向绿川客栈的方向疾驰而去……

    “玉翡!颜睿!贺知青!快出来帮忙!”马车还未来得及挺稳,陈夏晚便跳下马车,朝里面大喊道。

    “怎么了?”大家听得陈夏晚声嘶力竭的喊声,忙跑出门来。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白白看到墨憎这副脸色青紫发抖不止的可怕样子,急切的问道。

    “不知道,我们在衙门里找庸赋印,墨大哥突然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刚才还好好的啊……”云白筠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一丝的理智却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给大家增添麻烦。

    “大家帮忙,把墨憎抬到屋里去。”陈夏晚说道。

    墨憎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虽有些许红润,却还在不停的抽搐着。云白筠现在已经说不清,是希望墨憎就这样抽搐下去,还是希望墨憎可以平静下来。虽然云白筠清楚的知道墨憎这样一直抽搐下去不是办法,可是她却很怕,墨憎平静下来的时候,会不会就是生命消逝的时候?

    “发生什么事了?”云榴推门进来。见到墨憎这副模样,云榴神色一紧,便要上前来。

    云白筠从来都不信任云榴,本能的想要拦住云榴。

    云榴却瞪了云白筠一眼:“你不需要拦着我,如果你想让他死的话,我现在转身就走。”

    云白筠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拦住云榴的手。

    云榴忙走上前,按住墨憎的脉搏,静默了一会儿,又开始在墨憎身上摸索起来。云榴翻找了好久,才在墨憎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云榴手忙脚乱的打开瓷瓶,倒出了三粒药丸,一粒一粒的塞进墨憎的嘴里,又回过身,对离她最近的白白说道:“拿水来。”

    白白也不在乎此刻是谁在吩咐自己了,忙顺手把水杯递过来。

    云榴喂墨憎服下了药丸之后,又把墨憎的身体放平,然后如释重负般的对众人笑笑:“应该没有问题了,很快就能醒过来。”

    众人并没有多相信云榴,可是墨憎不再颤抖的身体,和逐渐平稳的呼吸,却为云榴做了最好的辩护。

    夭泛花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笑着亲昵的拉起云榴的手:“云榴妹妹,你可真是厉害,不但做饭做的那么好吃,医术也懂呀?”

    云榴被夭泛花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泛花姐姐,云榴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咳咳……”说话间,墨憎已经醒了,似乎刚才云榴喂墨憎吃药的时候有些呛到,轻声的咳嗽起来。

    “墨大哥,你醒了?”见墨憎醒了,云白筠忙凑上前去。

    “嗯,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墨憎笑了笑。

    “墨憎,你究竟是怎样得的这个病啊?只有极度缺氧缺血的人,才需要服用这种药物,看你现在的情况,这种药你恐怕要再吃一阵了。而且,药量要加到两粒。”云榴说道。

    “缺氧缺血?墨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云白筠问墨憎。

    “没什么,云榴不是也说了吗,吃一阵子药就好了。今天一天都在忙着找庸赋印和查案,没顾得上吃药,让你们担心了。”墨憎笑笑。

    “哎呀,云榴妹妹,你真的是太厉害了!将来谁娶了你,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夭泛花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泛花姐,你说什么呢。”云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整个屋子的人都欢呼雀跃。云白筠虽对墨憎的病有着这样那样的疑问,却也更多的是沉浸在墨憎苏醒过来的喜悦当中。

    然而,没有人发现,一旁的陈夏晚始终一言不发,看见墨憎苏醒过来,陈夏晚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墨憎的房间。

    陈夏晚走在路上,手里拿着一粒药丸,那是她刚刚从那个瓷瓶里,偷偷倒出来的。

    对于陈夏晚来说,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

    如果,哥哥在这里的话,就好了。

    一直到晚饭的时候,陈夏晚才回到客栈。

    “夏晚,你去哪里了?”白白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去衙门看了一下而已。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陈夏晚微微欠欠身,说道。

    “夏晚,你下午是去找庸赋印了吗?”墨憎问道。

    “没有,我只是把马车还回去而已,我还感应不到庸赋印的存在。”陈夏晚摇摇头,随即又对云白筠说道:“白筠,明天我们再去看看吧。”

    云白筠点点头:“好。”

    晚上,云白筠推开了墨憎房间的门:“墨大哥,我有事情要问你。”

    “怎么了?”墨憎问道。

    “你的病,是因为我吗?”云白筠有些忧伤,又有些愧疚的说道:“是……因为那次在沙漠里的事吗?”

    墨憎笑了笑:“白筠,你真是变聪明了。”

    云白筠摇摇头:“在去沙漠之前,你一直都好好的。要是因为缺血缺氧而不得不服药的话……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也就只有在沙漠的时候……是因为我吗?”云白筠至今也忘不了自己从沙漠被救出来时,那种入股入髓、天崩地裂般的头痛。

    “没什么的,白筠。”墨憎笑了笑:“这种药是长期调理的过程,我只是今天没来得及吃药,才发作了,真的和你没有关系的。”

    “真的吗?”云白筠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当然。”墨憎点了点头:“你想知道,我和夏晚的事吗?”

    云白筠一愣,墨憎第一次肯把自己的故事和自己分享,忙坐下来认真的听。

    “我和夏晚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从某种意义来讲,夏晚算是我的手下。你也知道,夏晚是一个很特别的姑娘,因此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一直很特别。后来,我知道了她对我的心思,可是我没法给她她所期冀的生活。冷清秋有句话说的还是对的,如果你不能给她未来,那么也别给她希望。于是,我开始慢慢疏远夏晚,夏晚察觉到了我的疏离,便对我更好。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便开始凶她。这样的日子久了,我和夏晚的关系便再也回不到以前,我知道我依旧把她当做很重要的朋友,可同时,也夹杂着我经常对她发脾气的愧疚感。就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尴尬。”墨憎有些无奈的笑笑。

    云白筠也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我知道是我太过于敏感了,对不起。现在,我相信你,也相信夏晚。”

    墨憎没说话,紧紧地握住云白筠的手,云白筠也翻过手背,用同样的力度握紧墨憎。

    在这个寂寥的漫长黑夜里,有些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的慢慢滋长。

    自从被云榴说出了自己生病的事情后,墨憎便可以在众人面前,随时随地的拿出药瓶了。墨憎想到这里,总觉得隐隐有些后怕,还好云榴的医术只是一个半吊子,要是被云榴看出来,自己吃这种药并不是为了治病,而只是单纯的上了瘾,还不知道大家会担心成什么样子。云榴的这套说辞,恰到好处的成了自己的挡箭牌,只是,随着药量的增大,墨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开始,是一天吃一粒;然后,是一天吃两粒;再然后,是一天吃三粒;紧接着,是一个时辰左右就要吃一粒……现在加到两粒之后,恐怕很快又要再向上加,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无底的深渊。

    可是,墨憎却再也不想再在云白筠面前表现出自己那种软弱却无能为力的一面,上次,云白筠眼里透着的无助把墨憎吓坏了,而她咬牙故作坚强的样子,又着实让墨憎心疼。从那一刻,墨憎便下定决心,不管结局是什么样的,他都不要因为自己,再让白筠难过。

第91章 庸赋14() 
“白筠,在庆丰衙门找到庸赋印了吗?”云白筠等人一进屋,墨憎便问道。他本想跟去,可是云白筠担心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云白筠摇摇头:“还是一无所获。”

    “别灰心,我们再看看。”墨憎安慰云白筠道,然后又叫来了大家,一起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庆丰衙门再向前走,就是山水衙门了。这个判官听说并不好惹,专横且自以为是。这就是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了,在这里夏晚恐怕也帮不上忙,因为以这个判官的性格,应该不会允许一个女子在他的公堂上指手画脚吧。所以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我、白筠、夏晚、颜睿以及玉翡一起去,大家有没有意见?”墨憎说道。

    “没有。”众人纷纷摇头,表示对墨憎的赞同。

    “那好,这段时间辛苦了,大家好好休息几天。”墨憎笑了笑,拿出怀中的小瓷瓶,向外倒了倒,接着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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