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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重生之掌上明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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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青川皱了下眉头,顾不得发火,忙抢步上前,一把推开那即将踏在饭盒上的脚,心疼无比的弯腰拾起饭盒——这饭盒可是云儿花了重金给自己做的,钱倒在其次,关键是里面的心意。
    那饭盒倒是结实,被这么狠狠的摔了一下,竟是连个裂纹都没有,就只是沾了些泥土罢了。
    傅青川忙掏出手帕小心的擦拭了着,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诡异情形。
    “傅青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推本公子?”有些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青川抬头,这才发现,却是安钧之,正怒气冲冲的瞧着自己,他的身旁无一例外,围绕着太学中的那批狐朋狗友。
    “果然是穷酸,一个破饭盒也当宝贝似的。”一个瘦的竹竿似的举子哼了声道。
    “傅青川,发什么呆,还不快滚过来给安公子赔罪?”另一个出身小世家的胖子也道,明显是这几日饿的了,说话都有些飘,却还是强撑着做出颐指气使的样子。
    傅青川抬头盯了眼抱着胳膊站在中间,高高的昂着下巴,一脸鄙视的安钧之。
    安钧之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寒意,竟是不自在的移开眼,不敢对上傅青川的眼睛。
    傅青川已经大踏步向前,撞得挡在面前的胖子猛一趔趄,一个站不稳,一下踩在安钧之的脚上。胖子虽是刷掉了些膘,吨位还是够足的,直踩得安钧之脸都变了形。再回想起方才傅青川不屑的样子,顿时气冲斗牛——虽然很早以前,他也不过是丝毫不受人重视的安家旁门罢了,可做了这许多年的安府公子,安钧之心里早以勋贵名门自居,怎么能受得了在一个出身低贱的庶民哪里受这般轻视?
    气怒之下追上前骂道:
    “混账东西,不过参加个秋试,还真就敢以状元爷自居了?这般横冲直闯,果然是没有教养的贱民罢了!”
    “果然混账!”又有人插了进来,接了安钧之的话道,“考场内礼义廉耻,考场外却是满嘴喷粪、臭不可闻,当真是斯文败类!”
    安钧之刚想附和,却忽然觉得不对味儿——傅青川又没开口,方才明明是自己在骂人好不好?
    刚要大声斥责,却在看清来人时叫苦不迭,生生把到了嘴边的恶言又咽了回去——怎么竟是容家那个小魔女?
    却是霁云,正带了容五几人站在傅青川身边,看着安钧之等人,眉梢眼角全是鄙视,一如安钧之方才之于傅青川。
    只是傅青川敢不在乎安钧之,安钧之却是不敢不在乎容霁云——谁让人家爹是当朝丞相,更是,大比的主考官呢?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还没怎么呢,却先把座师给得罪了!
    “哪里来的臭小子——”那胖子还想再骂,却被安钧之喝住,“张向,走了。”
    说完,逃也似的从霁云身边离开,身后还传来霁云凉凉的声音:
    “这还没当状元郎呢,就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可惜,就你那倒霉催的模样,我瞧着啊,这状元郎,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安钧之脸一阵红又一阵白,几乎想找两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安公子,那小子是什么人啊?”好不容易站住脚,胖子气喘吁吁的道。
    “什么人?”安钧之厌恶极了霁云,当下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容霁云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胖子摇了摇头。
    “那容家世女呢?”安钧之恶意的道——这么泼辣的模样,足可以让容家世女的名声更臭些。
    “容家世女?”胖子终于转过来弯,吓得忙闭了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如果说安钧之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才会被过继到安家,人家容霁云可是实打实的天潢贵胄。
    而且,容相的女儿,容家下一任家主,不论那一个身份,都是自己这个层次的人绝对惹不起的。
    一直到进了府门,安钧之的心情才恢复过来。此次大比,安钧之自认几篇文章写的花团锦簇一般,再结合安家的显赫背景,安钧之已经几乎可以想象,自己被皇上钦点为状元郎时的情景。
    到那时,自己就可以受众人拥戴,再不用仰人鼻息,活得战战兢兢了,还有那安家下一任家主的资格,若安弥逊那个混账真要嫁给那个小魔女,无疑,自己就会重新成为安家下任家主的唯一继承人。
    再加上之前谢玉的暗示,看来,自己可以和老家伙商量去谢府求亲的事了。
    至于安弥逊那个混账,最好被那个小魔女娶走后狠狠的折磨到生不如死……
    霁云却完全不知道,在安钧之的心目中,自己竟是已经上升至恶魔这般神圣的地位。只忙忙的和傅青川不停说着话,以致傅青川好几次想要问道傅青轩的情况都被岔开,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数日不见,云儿怎么瘦了这么多?还有神情间显而易见的慌张……
    却并不点破,一应霁云忙里忙外的张罗着。
    好不容易沐浴完,又吃了饭,霁云又紧催着傅青川赶紧去房间里补觉,自己则转身就想走。
    傅青川终于叹了口气:
    “云儿,相信四哥,四哥,挺得住,是不是三哥他——”
    虽是说自己挺得住,傅青川下颚却是不自觉收紧,双手也用力的攥在一起。这个傻云儿,以为真瞒得过自己吗?三哥那般护短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这般冷漠的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不管不问?
    霁云本已到了门边,听了傅青川的话不由一僵——虽然自己拼命掩饰,还是被四哥发现了吗?
    霁云慢慢转身,却是不敢看傅青川的眼睛,半晌,才低声道:
    “四哥,对不起,是云儿该死,把三哥给,弄丢了……”
    “弄丢了?”傅青川一愣,不敢置信的瞧着霁云,“什么叫,弄丢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弄丢了?
    听傅青川这样问,霁云眼里的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虽然已经确知三哥无恙,可他那般体弱,自己让人小心看护着还免不了三灾两病,现在也不知沦落到了哪里,那些人是不是会善待于他?
    傅青川怔怔的捏着霁云递过来的那张信笺,想笑,鼻子却是酸楚的不得了,还真是,三哥的字呢。
    记得小时候,二哥牵着三哥的手第一次来到书房,自己看到他那笔丑到不行的字,笑的直打跌,三哥气极,松了二哥的手,狠狠的把自己推倒在地,更是扬言,他就喜欢这样的字,偏要写这样的字,也因此,这笔丑字,也就数十年如一日,成了俊美无俦的二哥的标志……
    那时大哥已经很有长兄的模样,温和的笑着,瞧着打闹成一团的自己和三哥,二哥则很是紧张的劝了这个又劝那个——
    好像一切还尽在眼前,可当日的弟兄四人,现在却只剩三哥和自己罢了,要是三哥再……
    楚晗,楚晗!
    霁云正哭得不住打嗝,身体却忽然被人拥住。却是傅青川,用着守护的姿势,环住霁云:
    “傻云儿,怎么就哭成了个泪人儿?这么多年了,云儿还不了解三哥吗?三哥身体弱,性子,却是一点儿也不弱的,论起玩心眼,三个四哥,也不是三哥的对手,所以,他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最后一句话,不知道傅青川是说给霁云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良久,傅青川轻轻道:
    “云儿,你说,我这次,能考中状元?”
    “嗯。”霁云重重的点头,因为刚哭过,眼睛格外黑亮动人。
    “好,那四哥就给云儿拿个状元回来。瞧你这么些日子,竟然瘦了这么多,回去多吃些饭,养的胖胖的,三哥回来,看到了一定会很开心。快去吧,阿逊说不得,已经等急了。”傅青川拍了拍霁云的头,松开手,所谓一举成名天下知,自己要是考中状元了,远方的三哥一定会知道吧?说不定,就会自己跑回来了。
    霁云来至外面,一眼看到倚在马车外的阿逊,眼泪又要流下来。
    “怎么又哭了?四哥骂你了?”阿逊有些着慌,手忙脚乱的帮霁云擦眼泪。
    “没有。”霁云把头埋在阿逊怀里,“就是因为他不骂我……”
    一句不怪自己不说,还嘱咐自己多吃饭。
    “我想让他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也行啊……”
    要不是自己碍了楚晗的眼,三哥怎么会出事?
    “四哥不怪你,三哥也不会怪你的。”阿逊边帮霁云擦眼泪边道,“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三哥一定是受苦?说不定,再过些日子,三哥会领个漂亮的三嫂,再带一窝孩子,突然就出现在我们眼前了——”
    “什么一窝孩子?”霁云终于被逗乐了。
    看霁云露出笑容,阿逊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送了霁云回家,阿逊便打马回了安府。一进府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却是好多下人,正抬了一箱箱的东西进府。
    阿逊正摸不着头脑,安志跑了过来,看阿逊疑惑的神情,忙小声道:
    “是二爷,说是等殿试后要去谢府求亲,老夫人听了很高兴,竟然急火火的就让人开始置办东西。”
    求亲?阿逊心里一动,自己也正好要说这事,忙加快脚步往老爷子房间而去。
    进了房间才发现,安钧之竟然也在座。看到阿逊进来,明显不高兴的样子——自己正和老东西商量婚姻大事,这混账东西闯进来干什么?眼珠一转,故作和气道:
    “逊儿,你也到了议婚的年纪,可有了心仪的人家?”
    阿逊最是看不起安钧之这般虚伪的做派,根本不想搭理他,只是对着安云烈道:
    “祖父,前些时日逊儿说的去容府议亲一事,祖父考虑的怎么样了?若是祖父以为可行,逊儿也该着手准备礼物了。”
    “礼物?”安钧之一怔,下意识的看向阿逊,这小子想干什么,自己嫁去容府不说,竟然还想把安家的财产带去容家吗?若是自己当了下一任家主,财产却要被他带走一半,那可不行!当即道:
    “容霁云可是世女,要聘也是她家来聘,你准备什么礼物?”
    此言一出,安云烈不由皱了下眉头,虽是不得不承认安钧之说的,心里却怎么就觉得很不舒服呢?而钧之这般作为,却明显也太小家子气了!
    阿逊慢吞吞的抬头,盯得安钧之直发毛,半晌道:
    “我总要,带份丰厚的嫁妆啊,不然,岂不丢了安府和你这个未来家主的脸面?” 
        
☆、136议亲进行时(二)

    “云贵安抚使家的嫡次子?”听官媒报出对方家世;容文翰明显有些感兴趣的模样。
    那官媒一看有戏;赶紧打叠起精神:
    “相爷;那位公子,老妇也是见过的,生的可真是俊俏无比;性子又温柔的紧;真是来至这容府;说不得,小姐这辈子都不会受委屈。”
    却被另一个官媒给截住——笑话,大楚建朝以来;可就容家出了个世女,不拘是谁,只要能促成了容家小姐的婚事,定然就是当仁不让的官媒第一人。怎么也不能让人把这官媒第一人的筹码给抢了去。忙颠颠的上前:
    “哎哟,相爷,小妇人可是听说,咱们容小姐可是天上的善财童子下凡,最是经营又道,瞧瞧这房间里的摆设,一看就定然是容小姐的手笔,这般胜过男儿的心胸,自然要配个志同道合的,小妇人这里有一个,是山东首富家的公子,人长得那是没话说,做起生意来,更是一把好手。要是真成了,那可真是比翼双飞了……”
    一番话说得天花乱坠,引得旁边的丫鬟纷纷掩了嘴笑个不停。
    其他几个官媒也不肯相让,忙争相上前,推荐手里的人选。
    眼看上朝时间已到,容文翰站起身来,冲几位官媒摆了摆手:
    “本相还有公务在身,这样,你们回去,传言其他冰人,只要有合适的人选,可在十日后,偕了那公子一同前来,本相要亲自相看。”
    啊?容文翰此言一出,那些媒人当时便有几个冷了脸,眼看容文翰已经离开,众人也只得跟着怏怏的出了容府。
    “你说议亲就议亲吧,还要亲自相看。”一位官媒嘟哝道,“自古那家婚姻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把人叫过来当面相得?这容相爷,也忒疼女儿了吧?”
    虽然手里的这个,自己夸得是天上有地上无,可这个主,委实太过高大威猛,那膘肥体壮的身形,可是堪比街头杀猪的张二狗,不过自己觉得倒是相配的,这世人谁不知道,那容府小姐就是个堪比夜叉的彪悍主……
    却是那次公堂之上,霁云虽是戴着软帽,可那般拔刀一跃而上“唰”的一下逼住武世仁的飒爽英姿,却是被当时在场的人越传越离谱,到得最后,以致现在十个上京人有九个都认为,容小姐身高丈二,面目黎黑,声如洪钟,目似鸡蛋。
    以致容家仆人每每听到这种流言,都气的暴跳如雷——明明他们家小姐明眸善睐、娇美如花,这些混账东西都是什么眼神。可结果他们越是和别人吵得凶,那些人越是以为容家人做贼心虚,竟愈是认为坐实了他们的猜测——不然,这么大反应干啥?
    倒是他们家小姐和相爷,依旧什么都不在乎,每天优哉游哉的样子。
    目送着那些官媒四散而去,门房终于长出了口气。
    实在是自从小姐及笄后,相爷放出要给小姐议亲的消息,每日里便有多位官媒或私媒上门。
    一开始大家还蛮开心,想着这么多主动来议亲的,小姐定然可以找个如意郎君。
    而且大家也都留了心,一旦听了哪个媒人说的条件特别好的公子,所有仆人都主动发动七大姑八大姨的去帮忙打听,可得来的结果却每每让人失望不已——
    这起子尽会耍嘴皮子的媒婆,十句里有一半都是胡诌的!
    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怎么配得上自家小姐?有那生得好的,那性子却又荒唐了些……
    别说容府的主子了,这些下人们都有些愁得慌——怎么就觉着没人配得上小姐呢?
    容文翰也是心里烦躁的很。
    原先担心的事情终于成了现实。这些蜂拥而至的议亲人,怕是十个有九个都是冲着容家的地位和自己这个相爷而来的——明明自己这么好的女儿!
    待来至朝堂之上,其他人纷纷上前和容文翰打招呼。今日朝堂之上,明显和往日不同,众朝臣之间,明显多了些喜气——却是今日,正是殿试之期,也是大楚王朝有国以来,第一次由皇上亲自主持的殿试。
    容文翰边和他们拱手见礼,边瞧向那已经站定的一众举子,眼睛越过人群,落在虽是一般躬身肃立,却仍难掩其磊落风姿的傅青川身上,眼中露出一抹欣赏之色——没人知道,自己心目中早已有了理想的女婿人选,那就是,傅青川。
    一则青川和云儿早就相识,自己看得出来,青川对云儿可是维护之至,女儿跟了他,绝不至受委屈;二则青川的人品才学,也算,女儿的良配。
    “容相,”安云烈踱过来,顺着容文翰的眼睛瞧过去,感慨道,“大楚已经多久不见这般盛事了?如此兴盛时局,可是全赖容相一人之力啊!”
    又破例和容文翰多说了几句客套话,使得容文翰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是安云烈生就的武人刚烈直爽的脾气,最耐不得和人这般客气,这样和颜悦色的和容文翰谈天说地甚至语气里还隐隐有些奉承的模样,委实太过奇怪了些。
    却不知安云烈心里却也是不自在的紧。
    尼玛!还不都是那个臭小子闹得!竟然死活闹着非要“嫁到”容府去!可怜自己堂堂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为了宝贝孙子“嫁到”容家后不受欺负,也只能这么低眉顺目、委曲求全!
    自己这个爷爷,当得糟心啊!
    “皇上驾到——”三声静鞭后,远远的传来太监的传唱声。
    待楚琮上了龙座,众人尽皆跪倒,山呼万岁。
    看到多出的那些年轻面孔,楚琮脸上也不禁喜气盈盈。
    “小姐,这般时辰了,前三甲八成已经出来了。”谢玉手下的大丫鬟杏儿抿了嘴道,“我猜呀,那状元郎非安府郎君莫属。”
    小姐平日里有意无意总爱询问一些安家的事,那安家少爷,因和少爷交好的缘故,也经常在谢府出入,自己瞧着老爷夫人的意思,怕是真打算把小姐许了安家郎君呢。
    谢玉咬了下嘴唇,脸上显出些恼意,那杏儿吓了一跳,以为那句话不当惹得小姐生气,忙闭了嘴。
    却不知谢玉心里却是懊恼不已,为什么时至今日,杏儿提到安家少爷时,自己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仍是安弥逊那个混蛋?
    这一日,京城无数权贵人家的内宅,很多夫人、小姐的谈资无一例外,全是状元郎的人选,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所有人都以为的最大状元热门人选安钧之居然不过占了第三名的探花,而状元和榜眼却俱是外省举子,特别是那状元郎,据说年纪轻轻、尚未婚娶,更兼仪表堂堂、潇洒俊逸。
    以致朝会刚刚结束,那众多家有娇女的官员便纷纷把皇上赞为“天降我宰相才也”的傅青川作为佳婿的热门人选。
    只是一回头却看到,因主持了此次大比,当仁不让的成为傅青川座师的容文翰,顿时眼红不已——
    倒不是说想要成为主考官,可是你瞧瞧,这状元公刚一新鲜出炉,便被容文翰给霸占住了。
    使得其他一些家有儿女想要近距离观察一下傅青川人品的官员只得望而却步,忽然想到容家近来正为女儿议亲,不会是……
    这样一想,顿时充满了危机感。转念一想,容家可是要招赘婿,这么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状元公怎么会如此窝囊,到他们家倒插门去?那容家再是门第高贵,可奈何却是要娶不是想嫁,也只有那种表面兴盛其实早已败落的破落户才会把儿子送上门去,状元公这样的人品,断不会受这般委屈……
    “云儿十日后要议亲?”傅青川一愣,神情有些不解。
    容文翰无奈,青川于学识一途委实通透,怎么涉及到个人婚姻大事,就变得如此迟钝?只得直言道:
    “青川,你以为,我家云儿如何?”
    “自然是心地善良、贞净贤淑,绝非寻常女子所能比。”傅青川毫不犹豫道,语毕突然一怔,讶然道,“恩师——”
    此时两人近旁并无别人,容文翰也就不再遮遮掩掩,当下点了头道:
    “此事云儿并不知晓,但本相想来,若那人是你,她应当也是愿意的。”
    傅青川怔了片刻,手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又再次握紧,可见心里正承 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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