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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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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去,吃饭着,说什么搅……棍。老实吃你的饭!”

    “哈哈哈……”

    ……

    朱慈烺猛地扒饭,草草收拾了食盒重新跑进了公事房。

    面对堆积如小山的账册朱慈烺发了下呆,突然跑到几个用官话聊着天的司计那边,道:“几位同僚,在下秦侠,可否借个算盘用用?”

    原本聊得热火朝天的胥吏们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八只眼睛盯着朱慈烺,一个个都不做声了。

    那目光,就好像在看一个会说话的死物一样。

    最后,还是一个正在干活的胥吏拿起了一个算盘递过来对朱慈烺道:“这本来就是户部公物,只是你初来乍到未有去司务厅领了。你先拿着我的用,同为公务,无所谓借不借的。”

    “谢过。”朱慈烺结果算盘。

    那胥吏看了朱慈烺一眼,道:“都是同僚,应该的,某家谢毅,这算盘你明日去司务厅领了自己的那份,然后还给我吧。”

    “多谢谢兄了。”朱慈烺心下一暖,郑重道。

    谢毅点点头,又继续迈入了案头。

    别过谢毅,朱慈烺也开始迈入账册堆里。手握毛笔,勾画如飞,时而停下鼻尖开始打算盘。

    让人惊异的是朱慈烺的算盘功夫竟然极好,算盘在朱慈烺手中被打得砰砰作响,而且动作利落,精准,极少有停歇之时。流畅的算盘之声,虽然在寂静的公事房里有些单调,却透着一股子分外和谐之感。

    一时间,公事房里吹牛打屁之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纷纷散了。

    朱慈烺的算账功夫很快就让一干胥吏见识到了。

    都是积年老吏,这吃饭的手艺是没人会落下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只看朱慈烺那清盘开场,以及往后弹拨之间的流畅熟稔,这绝不是装腔作势能做到的。

    “的确有些本事,就是可惜了……”

    一个很轻的声音叹了一声,说道。

    “的确能当得上一个老吏的水平,但这些活,本来是一组老吏至少十五天工作的量。便是有真材实料又如何?让那些人这般糟蹋,实在是……唉……”

    “都干活,这次大司农要查账,可不仅是京营要查!”那个被唤作谢毅的人低喝了一声,众人听此,纷纷低头。

    “是,谢照磨。”

    ……

第十三章:严坊正的纠结() 
澄清坊秦府。

    “嘶……”朱慈烺双手沉入药水里,酸胀无力,肩肘酸痛的感觉一并涌上让朱慈烺倒吸一口冷气。

    一旁鼓捣药水的大伴看了看朱慈烺泛红酸胀的五指,又见朱慈烺痛苦的表情,心疼得面带哭腔道:“殿下,千岁爷,太子殿下。娘娘可是万分嘱咐了的要照顾好您这身子呐,这才去了那户部衙门一天就累成了这样。这往后再去,那还不得折腾成什么样啊?老奴也是管过些猴崽子的,这分明就是那些狗胆包天的人,竟敢刁难殿下啊。殿下,您只要说一个允字,老奴这就带着人将那户部那些狗杀才都不给您拿下绑到院子里。要杀要剐,您都拿去出气。万万不能如此折腾自己呐,千岁爷!”

    说着,司恩竟真的跪了下来,哭腔也带上了真泪。

    朱慈烺五指还泛着疼,只好手臂用力扶起司恩,苦笑道:“大伴,连你也不看好我进户部这条路么?一点小苦头,不碍事,值得这般喊打喊杀的?真要放你出去了,明天大明的太子就要成为大明的笑柄了。”

    被朱慈烺这么一说,司恩张了张嘴,又道:“那殿下明日,还得这样折腾下去?听殿下说,五军营左右哨堆起来有一座小山般多。那得算到什么时候,殿下千金之躯,岂能亲自犯险。不如,老奴,老奴为殿下寻几个老账房来,在家算账?”

    朱慈烺摇摇头:“朝廷将账册视若机密,片纸都带不出公事房。”

    “老奴,老奴无能,不能为太子分忧,老奴罪过啊。”司恩沮丧着道。

    朱慈烺笑着道,看起来倒是很乐观:“大伴,亚圣早就说了:‘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点考验,我还经受得起。且宽心吧,孤为皇太子,岂会真的让一群宵小难住。”

    这几句话朱慈烺说出是铿锵有力,让司恩完全被震住了。

    “哎呦,嘶……”朱慈烺捏拳作势增强一下话语气势,却不料碰到酸疼之处,王八之气灰飞烟灭:“继续泡药水吧!”

    司恩作为太子大伴的确是颇有能力的,哪怕没用上皇家权势,这自个儿鼓捣上的药水的确非常灵验。

    朱慈烺第二日继续算账的时候,五指的酸胀疼痛已经好了十之**。

    朱慈烺在家虽然说得豪气干云,但终究这世上并无王霸之气存在,算盘被拨转得连连作响,但在满是算盘声的云南司公事房里,朱慈烺的存在并不起眼。

    在别人三人一组五人一队的组团算账下,朱慈烺案前账册的完成进度开始迅速地落到别人背后。

    三日过去了,就当别人已经轻松完成了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时候,朱慈烺案前看看只是减少了十分之一。

    虽然这个速度按照单人算已经抵得上资深老吏的水平了,但面对堆积如山的京营账册,其厚度依旧让人有种昏厥之感。

    果不然,当管勾陈皋文巡视公事房,路过朱慈烺办公桌的时候,一声冷哼,全场都感觉温度降低了几分。

    陈皋文站到堂前上首,清咳一声,全体胥吏全部站了起来。

    户部的胥吏也是有组织的团队,一个个司计在各自照磨的带领下依次在堂上列好。

    朱慈烺揉了揉发酸发胀的五指,茫然看了一下队列,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站在人群之中的林谷重、王锐看了一眼发呆的朱慈烺,冷哼了一声。

    朱慈烺望过去这一张张面孔,尽皆冷漠。

    就连那个好心借过来算盘的谢毅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说话。

    朱慈烺只好排到队尾,只是他的前面,无一人站着。

    陈皋文板着马脸,更显得脸长,面目阴冷,所有人不敢喧哗,齐齐听候指示。

    “本次覆核,断无宽延之可能。大司农对账目要求十分严厉,尔等敢有疏忽,本管勾绝不吝啬大板加身。十日之后,本管勾要的是尔等一个个将账目覆核完毕,欠账拖延者,打板加身,定叫你皮开肉绽。完不成差事者,莫怪本管勾铁面无情,踢出云南司!”

    “谨遵管勾大人命!”众人齐声应下。

    “散了吧!”

    所有人纷纷退散,有心人注意到,朱慈烺步履缓慢,目光隐隐呆滞。

    崇祯十五年三月,十五日,朱慈烺入户部为吏的第五天,东城澄清坊,秦府门前。

    独自充当门房的司恩板着脸,看着远处进一步退一步的坊正严璐,猜到了朱慈烺在户部中的境遇已经传了出去。

    户部胥吏大多为浙人把持,一旦进入,父子承袭,不像后世还有公务员考试。户部这会儿就算真缺了人,也会直接让各家子弟补上干活。故而,如朱慈烺这般外人进户部,本来就是个挺新奇的事情。

    澄清坊坊正严璐放在后世也差不多是个镇长的角色,天子脚下的镇长,当然耳目灵通,打听到户部里的事情很正常。

    也正是因为知道了朱慈烺的艰难处境,严璐对于该不该继续和朱慈烺往来十分犹疑。前几日得知朱慈烺会入户部为吏,严璐热情万分,对这个很有前途和钱途的邻居很是热衷,就连邻里宴请也是操办得井井有条。但得知朱慈烺竟然一进户部就得罪了上司同僚,顿时觉得朱慈烺前途暗淡,估计没多久就要卷铺盖滚蛋了。他甚至都打听到了朱慈烺的事情都让赌坊里开起了赌盘,云集的赌资假假也有个上千两,赔率都压低到了一比一又十分之一,谁也不看好朱慈烺。

    于是严璐对朱慈烺的态度一下子冷却了起来,只是今日想起朱慈烺给那些匠人定的一两银子一个介绍费,他又心下火热,舍不得这笔钱。

    看严璐还在那犹疑不决,司恩心中暗恨,索性揭破了他的纠结,上前出声道:“严坊正,可是寻我家少爷?今日户部休沐,少爷正好在家。昨日还嘱咐了老奴,说是要去寻严坊正,家里都准备好了用料去做珍奇之物,就等着坊正寻来工匠,到时候可以开工了!”

第十四章:工匠来了() 
严璐听闻,双目一亮,他本来是怕朱慈烺卷铺盖滚蛋没银子给介绍费,眼下既然用料都准备好了,那不就是暗示自己银子也有么?

    况且,这珍奇之物要是真能让贵人欢喜补上情分,那户部这点事儿能算上事儿么?

    一念及此,严璐笑容瞬间绽放,连声道:“那些工匠都找好了,只待秦小哥儿招呼。尤其那能做齿轮之物的能工巧匠,严某找了八个。只是不知秦小哥儿是否回府,还没将匠人喊来!”

    “那好,我去通知少爷准备,严坊正就将匠人们喊来吧。”司恩听完,立刻就道。

    见这老仆如此果断,严璐立马就回去将匠人喊了过来。

    不多时,当严璐重新带着匠人到秦府的时候。朱慈烺拿起手中的草图,走了出来。

    严璐像个贴心的人牙子一样将一排面带菜色,目光呆滞的匠人人一一介绍。

    “这一位张丑驴,擅做木工活,那齿轮之物也能做得。”

    “这一位彭石,善坐铜器之物。”

    “还有这王力,石像雕刻尤其擅长。”

    “后面那些是这几人的儿子,弟子帮工。前排这些都是会做齿轮之物的,共八人。”

    说完,严璐看向朱慈烺。

    朱慈烺朝着司恩点点头,司恩便木着脸看着严璐,颇为不甘心地给出了十银子。年纪稍大手艺老道的工匠一共有八人,一人一两,就是八两了,其他还有十来个小工就不甚值钱了,但朱慈烺也吩咐给两两银子介绍费,于是粗算一下一共就给了严璐十两银子。

    朱慈烺给的痛快,严璐掂量完了分量,那脸上痛快的神色就更加欢悦了。只有角落里的司恩一个劲算着来了这么多张嘴吃饭的人后,这秦府账上还有多少银钱可用,算完了,司恩顿时肉疼了起来。

    待严璐走后,朱慈烺拍拍手,将这些工匠都召集了起来。

    “诸位的来历我大约是知道了,乡土遭遇兵祸,以至于流落街头,难寻生计。方才那位严坊正想必已经将我的意思大致和诸位说了。能工巧匠之辈,我给与五两月俸!”朱慈烺说罢,静静看着人群。

    果然,五两的数字说出来,一干面目呆滞,灰头土脸的人纷纷有了变化。有自己家人在的,纷纷和家人对视一眼,眼中都起了生色。尤其那几个被点了名说是能工巧匠的,纷纷都是兴奋起来不住地道。

    “东家恩典呐!”

    “东家高义!”

    朱慈烺止住这些漂亮话,继续道:“当然,我这里绝不要那些滥竽充数,手艺不济之人。我要的,必须是有真材实料,肯踏实干活的人!手艺能够得上能工巧匠的,我五两银子月俸给。手艺够不上,但勤恳做事,不多嘴舌的人。我也给一两银月俸!”

    要知道,这年月那些徒弟帮工干活基本只是管每日顿吃的就够了!

    虽然一两银子相当于后世只有七百元,但现在这年月,一两银子能买一百二十斤米。此刻边军小卒,不被贪污,南兵一月也只有一两五钱银,有马家丁也只有二两三钱银一月!

    到这个时候,这群工匠已经全部都兴奋起来了。

    这个时候,朱慈烺似乎还嫌大家士气不够高,又是高声道:“做工期间,表现上佳者,我再加薪。无论任何人,只要提出了对制造之物有益处的意见,奖五两银子,成功得以实现,奖十两银子。第一个将此物件造出来的工匠,将五十两银子!如果担心自己共同合作努力,只有一人拿到银子。那我也告诉你们,我会将你们分为三队。最早将物件造出的那一队,每人十两银子!”

    “哗啦……”

    “秦少爷说得可是真的?”

    “东家不诳我们?”

    “东家,东家这是真的?是真的?”

    朱慈烺话音刚落,这群工匠已经尽皆哗然。一个个目瞪口呆,完全不能相信这样的好消息。

    紧接着,更是一个个人声鼎沸,迫切想要求证。

    对此,朱慈烺伸手空中虚按,所有人纷纷闭嘴安静下来,场面落针可闻。

    朱慈烺认真点头:“只要你们肯干,我秦侠,不吝金银!说到做到!”

    “好,东家,老汉我这条老命便卖给了东家。请东家说罢,老汉我拼了老命,也要给东家做出来!”

    “请东家说吧!”

    “东家如此厚道,我们定然全力以报!”

    朱慈烺笑着,将手中的图纸拿出来:“好,我已经将隔壁庭院买了下来,前后门关死,只打通了秦府的通道。诸位,随我看图纸,将此物打造出来吧!”

    一干工匠兴奋不已,只余下司恩在一旁数着人头,苦笑不已。

    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来了二十三个吃秦家饭的工匠。大工八人,那一月粮饷就是四十两,其他蹭吃蹭喝的十五人,一个月也得给十五两。再看太子爷这劲头,只怕还得继续招进工匠。

    再加上太子爷为这些工匠采买的那些器具,前后算起来又是花去一百余两,家中置办,邻里吃请,再加上给严璐的十两,这么一算,府中账上竟是只有一百多两银子可用了。眼下府中也算有了基业,几十口人吃喝拉撒,开销极大。别家对下人只是寻常有吃的饿不死就行。到了太子爷这,吃饱只是最低水平,时不时宰杀肥羊肥猪用作犒赏都是寻常。可谓是极体贴,恩义无双了。

    碰上这样的主家,不管是做工的还是做下人的都是感恩戴德,叩谢神灵的。但做主家的那就吃力了。只是随口一算,司恩就知道,一百多两银子看着是多,怕是一个月都撑不住了……

    太子爷是没有入账的,户部的工食银是指望不上的,那点钱还不够八个大工的工钱。其他外快司恩是没想过了,依着太子爷的脾气,岂会干这种腌臜事?

    司恩默默想着,是不是让人朝着宫里在拿点银子出来,怎么说,皇后娘娘的体己钱是能再拿个几百两的。

    只是一想到太子爷那倔强脾气,司恩就打消了这年头。

    太子爷将向宫里求援视为投降,自己要是干了,只能触怒太子爷。

    心中一叹,司恩只能再三加强自己对太子并不深厚的信心了。

    就当司恩愁眉苦眼的时候,朱慈烺喊了一声:“大伴,账上还有多少钱,留几日开销,都支出来,我有大用。”

第十五章:开始验收账册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三月二十日,也就是陈皋文严明十日后验收账册的一天。

    一大早朱慈烺就赶到了公事房,就在所有人还未赶到之前,拿起扫把将地扫了干净,倒了垃圾,添了热水茶叶,随后从司务厅取来今日新用的纸张以及几把用坏了的算盘。

    做完了这些,当每天同样很早就赶到公事房的照磨谢毅进入公事房后,朱慈烺就不言不语闷头开始算账起来。

    一开始还有人调笑着说部司同僚近几日勤快多了,但过了几日就察觉到了,这显然是朱慈烺的功劳。

    这下子,那些调笑的人也不说话了,暗地里看到朱慈烺时叹口气,日子又是这么平淡枯燥又紧张地过了下去。

    而今日,就是这枯燥之日的最后一天。

    紧赶慢赶的胥吏们大体都将账册做好了,对此,陈皋文来的时候颇为满意,一边点着头,脸上终于带上了极少见的笑容。

    只是到了朱慈烺这边的时候,这一点点笑容就消散一空。

    场内气氛一下子又闷了起来,陈皋文走后,这才有人敢说话。看着依旧在那奋笔疾书,算盘哒哒响的朱慈烺,有人叹息道:“可惜了一个肯干事的人。”

    王锐听着这话,心里老大不痛快,冷声道:“大头巾的人,可惜了什么。这般不懂规矩,就该杀一儆百。今日我再去押一百两银子都他输!看他明日如何挨板子!”

    林谷重看着朱慈烺倒霉的样子倒是觉得挺痛快的,道:“总共就那十两银子可以给你赢的,这赌注都微薄成什么样了,你还去加注?”

    王锐听着就笑了:“你那消息都是老黄历了,今日我去打听了,前日竟然有人拿出一百两银子押秦侠明日不会挨板子。来了这一笔加注,堵住顿时便抬升了。既然有人多送一百两银子给我赚,那我还怕什么加注?有句话叫什么。天与不取……什么反……”

    “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林谷重听完也感觉兴奋起来:“那好,今日我也再去押两百两!”

    “哈哈,一想着秦侠那有二十个用心打的板子,某就畅快!”王锐愤恨地说着,其他几人听了,纷纷摇头。

    这几个京派土著胥吏的确被朱慈烺给打脸狠了,要是不好好收拾朱慈烺,本来就该户部式微的京派胥吏只怕会更加式微。

    当然,京派之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些人走出户部,无论是京县府尹还是部司衙门都是一贯跋扈了紧的。这次想着借朱慈烺去揭开盖子对付陈皋文,到时候出了事,真会为朱慈烺出头庇护?

    谢毅看了一眼朱慈烺,他有些不大明白。这朱慈烺,绝非庸人啊!既然如此,为何这期限越至,朱慈烺的反应,却越是平淡,仿佛只是如同老黄牛一样拼命算着?什么动静也不见有。

    而且……这几日余主事催促日紧,实在有些反常啊。朱慈烺若是文官的人,余主事如何会反而逼迫?

    三月二十一日,户部云南司庭前。

    司务厅两个衙役一早就赶到,陈皋文看着这一幕,冷哼一声。他知道这是属下京派的人搞的鬼,想要看秦侠被打板子。

    只不过这样的冒犯陈皋文却没看在眼里,这也算是殊途同归。他今日也要点卯,收点任务进度,要是没完成,自然也得找这些衙役出来打板子。

    巳时很快就到了,云南司庭前站了一堆人。

    一大帮说着浙江话的照磨互相说着话,打着招呼,身边的司计们各自捧了一堆账册。这些都是完成了的,即将交给陈皋文收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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