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个世界只有男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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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似锦自是极力想挽留韩如意品尝自己手艺,被韩如意礼貌婉拒。韩如意向着隋冯二人又是礼貌一躬,方转身离去。
冯逸出门相送,看着韩如意小松般笔直背影,磨石般坚定地步履,冯逸觉着有什么东西已韩如意身上悄悄发生着变化……
第25章 考前(六)访客()
教授韩如意第三天,黄丹来访。
乍看到韩如意,黄丹挺惊诧。不过主要让他惊诧并非韩如意会这里这件事,以他聪明脑瓜自然早能想到冯逸同样会去怂恿韩如意与自己一同秋试,而且以冯逸出色口才和韩如意对冯逸重视,结果也必然应是这样。
所以,令他觉不可思议事儿是,为什么本该一字不识,和书本绝缘韩如意居然能熟练地握着笔纸张上书写文字?而且是不参照任何书籍前提下。
黄丹好奇去看,只见大纸上虽然字体粗陋,依然可以清晰辨认出韩如意刚写是《道德经》第七章: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
冯逸将人迎进后,也注意到黄丹惊诧,便有大刺刺炫耀其教育成果之意。“阿丹,怎么样?如意厉害吧,刚学会握笔三日便能书写《道德经》了!”
见到黄丹到来,韩如意自也起身相迎。再看黄丹略显诧异神情,听闻冯逸赞美中饱含骄傲语气,韩如意便觉着自己这两天起早贪黑,跟得了魔障似时时刻刻看书习字当真是值得了……
自冯逸给韩如意定下规矩,第二日便正式教授他《道德经》。就这样,前一日晚上跟着冯绍学五章,第二日便给韩如意讲五章。《道德经》每章短小,冯逸依字拆开,为韩如意细心讲解其意,再将各字合并为一句,让韩如意根据自己理解把这句话含义表述出来。若是符合其意,冯逸自是称赞,同时精炼词语再向韩如意讲解一番。若是理解稍有偏差,冯逸也会根据错处解释清楚,如此再来一遍。能理解了,韩如意学起来也就得多!
《道德经》先始几章净是讲些顺其自然,不与人、天地争锋作对避世理念。冯逸知晓一切事物进步必是以态度积极为前提,消极安逸并不能推动社会进步,使老百姓真正过上安逸生活。可以说《道德经》观点是和他早已形成人生观世界观相悖。
因此冯逸学习《道德经》先前是为奇,之后就觉得纯粹是为了教授韩如意才学了。而且教完韩如意后,还生怕他被启蒙课本洗脑,一定要跟他强调多遍:咱学这纯粹是为应试,可不能读死书认死理儿!
冯逸因着这两天看《道德经》看得憋屈,好容易来个能吐槽人,不吐不,一径拽着黄丹坐一旁批判《道德经》理论,顺带也说下他批判论点论据。
韩如意旁边听心惊,不知道冯逸那小脑瓜怎会装着那么多稀奇古怪想法。韩如意想了片刻,放下手中笔,一面听起冯逸高谈阔论,一面观察着黄丹反应。
“……所以说,道学是修行根基,并不是治国根基。而且亲天威,远人力也绝不是人们应有正确生活态度……”
冯逸能对黄丹敞开心扉,自然认定黄丹亦不是迂腐之人。且就他如今心境而言,韩如意坚毅性格和粗旷气质确让他喜欢欣赏,但若论交流思想请教问题,显然思想成熟、特例独行且能接受事物“小神童”黄丹适合。
黄丹对冯逸话题沉思片刻道:“……《道德经》我看早,里面确有些隐匿避世,远离浮华观念。好那时小,并不完全理解其意,后来又参看众多书籍,好些也是与《道德经》相悖,当时也有疑惑。但现想来,帝王既不曾下令禁印或对所著之人治罪,可见这国家之主也并不想叫道学一家独大。”
黄丹喝了口待客茶水润润嗓,接着说道:“不知阿逸可知晓,为何道学能成为幼儿启蒙根本?”
冯逸摇摇头。目露疑问。
“相传大能修士集体离奇消失后,苍道门只余一群平时侍奉修士生活起居仆道。这些道士虽是凡人,然因能跟修士一起生活,倒也沾些灵气习了些小术,还会做些延年益寿良药。修士消失,天下大乱。一位乱世枭雄因得苍道门这些道士助力,得以统治一方土地。上位后,他遵守之前约定,将所建之国称苍道国,奉道法为国法,奉那群道士为国师,国家大事皆可参与,甚至连皇位传承者亦要经过道士们认可方能下诏册立。虽则这千年下来,也有改朝换代一说,但无论谁人要座那个位置,均要得到道士准许认同才可。”
黄丹说完,静待冯逸有何高见。
冯逸听完这番话,虽叹奇异,也觉合理。前世所知历史中,历朝历代当权者无不想独揽大权,谁人愿意当了傀儡皇帝。想必那改朝换代一说也是那不甘人下想要翻盘当权者被道士们借刀杀人给铲除了。
冯逸想到此,心中冷笑。什么顺其自然、远离朝纲、避世修行,都是欺骗世人拙劣伎俩。不过是一群贪恋权利,虚伪无耻小人而已。
遂恍悟道:“原来是这样,难怪要以此书启蒙。道士权利既然这样大,想必这国家道士数量很多吧?”
黄丹闻言,却很诧异地看向冯逸,随即像是想来冯逸失忆一事,刚想开口回答。身旁韩如意已抢先一步。
“阿逸不知么?苍道国只有苍道门一处道观。其它门派不准苍道国境内设观传道。”
冯逸一拍脑门,对啊,苍道门这群道士只为揽权,又不真是为了传播道教文化。而且若是附近果真有当权道士,城主府宴那天肯定会应邀参加,自己不可能看不到。不过这苍道门就没想过各地设立几个分支机构?是怕太分散不好掌控?还是另有原因?
冯逸正天马星空想着,回头一看,韩如意竟也站那里陷入沉思……
“如意,想什么呢?”
韩如意抬起头,蹙着眉。“我想我们学书既是苍道门入门根基,应是好书,为何阿逸会如此反感?”
反感?老子著作啊,怎敢反感?
“我不是反感,这确是部好书,只是觉着不适合现阶段咱们学。只不过为了秋试,咱们又不得不学!所以不太舒服……嘿嘿,算了别想了,忘了我前几天说话了?我们目是进入学馆……”
黄丹很同意冯逸观点,他也算博览群书,《道德经》虽然为冯逸性格所不喜,但俩人还都觉着此书确是值得一读……
黄丹加入彻底弥补了之前不足,不但可以辅导韩如意,冯逸有不懂得典故也会向他请教,受益匪浅……
随着知识不断累积充实,时间不断流逝,转眼离秋试只有六天。
这日,三人正冯逸小屋悠闲练着大字,却迎来一位意想不到客人……
吴承旺实不明白,为何从前那个三天两头便要来寻自己,赶都赶不走冯逸,自从自己上次都城之行回来后,便与自己再无往来!
平心而论,吴承旺初对冯逸并无任何好感,毕竟这种人自己身边太多了,少一个无所谓,多一个只能证明自己有魅力!可都城无意间听说冯逸身世后,吴承旺倒生出些别样心思。冯逸既然有那么大靠山,不论今后有何发展,而今总值得一交,尤其是冯逸可说对自己是言听计从!
不想回来后竟有这种变故!前阵子大哥成人礼前,他便被琐事和各路人马缠得紧,不得空闲。成人礼席上见了冯逸也未能多说上两句。好容易成功举行完成人礼,想歇息片刻,任驻城大将儿子周博卿又开始频繁邀他出游。周大公子是个狂妄自大唯我独尊主儿,他大父又是被上边派来监视自己大父,吴承旺身不由己,只得虚与委蛇,日日陪同游湖赏花,足地主之谊。
这大半个月,吴承旺可说是日日出门,天天游玩,边城各处景点酒楼娱乐项目可谓都玩了个遍,有还不止一遍。待到周少爷终于也玩累了,吴承旺才真正能坐下歇口气想想事情……他特意去门房过滤了一遍这段时间上门找过他签名,却并未发现自己想要寻找那个人。
自从回边城见识到冯逸所作所为,洒脱奸狡。吴承旺确对他产生了浓厚兴趣。所以,既然冯逸不来找他,那他就趁这两日闲来无事时去探望下冯逸好了……
第26章 考前(七)待客()
当吴家家仆驱车驾马载着颇有兴致吴承旺来拜访冯逸时,冯黄二人正饶有兴致地指导韩如意怎样把章节词句读得加抑扬顿挫。教着教着,三人便动起了歪心眼,也不知是谁提议要仿着城主府宴那位家族长老语调朗读《道德经》,三个脆嫩声音模仿老人,显然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自己被自己逗哈哈大笑……
隋似锦正引着小贵客来寻冯逸,行至门前,突然从房内爆发出一阵男孩们特有嬉哈声。倒把两人吓了一跳!
笑声落下后,隋似锦对着吴承旺歉意一笑,轻咳一声,敲敲门。“……逸儿,开门,有客人来了……”
吴承旺被刚才那巨大笑声震慑了下心魂,兀自呆愣了一瞬。待会这神来时,门已吱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一张干净明媚稚嫩小脸显露出来。
小脸主人乍看见吴承旺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露出个灿烂友好笑容将吴承旺迎进房里。
室内,墨香浓郁,诺大书案上铺着满满纸张书本,两个少年正站书案边看向来者。
吴承旺见此情景难掩惊诧,冯逸居然跟两个少年一起练字?这回算是把吴承旺心中固有冯逸形象颠覆到底了。眼前冯逸再不是从前那个只知讨好自己,任性胆小孩子了。
吴承旺再向四周望去。屋子里布置亦不同以往,过去冯逸见自己喜穿红衣便以为自己也爱赤色,还将房间布置成红色和金色,并搬来许多值钱古董装饰,以讨自己喜欢。如今,那些为讨他欢喜元素都已不复存。房内充斥着一种含蓄自然、淡雅清氛围。
置身其中,确要比从前舒适很多。但不知为何,吴承旺突感心内空虚,竟有点想念起过去那种俗不可耐大红颜色……
稍稍收下心思,吴承旺又媚眼细瞧屋内二人,一个正是成人礼那日和冯逸树下纳凉聊天小神童黄丹。另一个……吴承旺仔细辨认下……好似也成人礼那日见过,他是……那对遭人耻笑红衣父子中儿子?一般这种无长相无身份人吴承旺多半不会留意,不过成人礼拿出两锭元宝又穿成红包套人实绝无仅有,吴承旺也觉好笑,当时便多看了两眼。
冯逸什么时候竟和这种人成了朋友?他记得从前冯逸明明厌恶这种壮汉坯子!
吴承旺心下疑惑,面上却不表。对着黄丹含笑点头,韩如意那里却状似无意忽略了……
冯逸对着今日吴承旺突然造访,很有些意外。不过客人既迎进门,他也便以礼相待。“吴公子安好,不知今日吴公子会大驾光临,怠慢了,请上坐……”
吴承旺点头,倒也不跟他客气,自行找了个能与冯逸面对面位置坐下。其余三人亦入座,韩如意坐于冯逸身侧,黄丹则与吴承旺坐书案另一侧。
“阿逸,只是数月不曾同游,你怎便如此见外了?还是叫我旺旺吧,过去你都是这般唤我啊……”
汪汪?死娘炮真当老子是你狗腿子了?……
“呵呵,以前是冯逸不懂事,数月前大父曾教导我,非父亲兄弟不可随意唤人乳名,否则就有冲撞辱没他人之嫌。冯逸既与吴公子并无任何亲近关系,便不宜再唤此名。”
冯逸见吴承旺闻言后满不乎地弯了下嘴角,便知他有应付下文,复又说道:“吴公子既视冯逸为友,冯逸深感荣幸,也会视吴公子为友,以后如以承旺相称!不知是否冒犯?”
冷然吊着桃花眼复又化为弯月。“阿逸想多了,你我从小相识,关系自不同他人,你若想称我承旺,称唤就是了,哪有冒犯之说……”
这小狐狸精,真会卖乖!
冯逸抿嘴一笑,自现一种自信洒脱气质,看对面吴承旺又是一怔。吴承旺亦对着冯逸抿嘴一笑,梨涡隐现,其中所含瑰丽魅惑之色不言而明……
韩如意端坐一旁,看见两人四目相对,嘴角含笑,俱都显露高贵之气,心中很是憋闷。他自是知道自己出身不好,但觉自己一片真心赤诚,又与冯逸相互关心爱护,今后相处总会越来越好……而今见这情形,方知冯逸优秀亦不是只有吸引自己!且眼前这人身份高贵,人也俊美,实不是自己可比。韩如意又想,可即便这样又如何,冯逸认识吴承旺先,而今还不是对自己亲近。不过,亦不可掉以轻心……
韩如意想到这些,看向吴承旺眼也就不自觉变冰冷,甚至带点厌恶凶狠。这种灼灼注目必然会惊动吴承旺,当吴承旺顺着视线来源看去时,看到不是习以为常倾慕,反是一道冷恶视线。再见韩如意不自觉向冯逸靠拢身形,似有所悟……莫非这身份低微粗小子竟对冯逸有心?还想和自己以较高低?痴心妄想,吴承旺心中冷笑。
冯逸和黄丹亦察觉出韩吴二人暗潮涌动。冯逸偏心韩如意,唯恐他受吴承旺侮辱轻视。黄丹内有城府,不动声色,观察众人。
还是吴承旺先打破沉默。“阿逸,方才入门前听闻屋中大笑声,可是发生了什么有趣之事?”
冯逸自不能如实招认是学你家长老语气念文章,只说三人方才习字时他讲了一个笑话,引得众人发笑。
笑话?明明你笑声音大,吴承旺不去拆穿冯逸。顺着他话问:“怎地今日有兴致邀人练字。早知我也来凑个趣,敝人小篆体还算那得出手。”
岂止拿出手,自己小篆曾多次被师傅赞扬,便是大父也觉好。以往不知冯逸识得字,倒从未他面前露过一手!
冯逸无意瞒他,摇头笑道:“非也,我们哪有这份闲情逸致。不过是因为都要参加若缺馆秋试,所以凑一起看看书交流一下心得罢了。”
秋试?这个回答倒真是出乎吴承旺意料,身为城主之子,身份尊贵,城主府自会供养才识之人教授儿子们,吴承旺也就从未思考过还有学馆这处地方。
“以前竟未听阿逸提起过!”
“呵,不瞒你说,我也是一个月前才被大父通知要去秋试,大概是不想再看到我无所事事闲总去骚扰别人吧!”
总被骚扰人有点尴尬,之前确有厌烦冯逸跟前跟后老缠着他,不过……冯大父怎么会知道?……
冯逸一直保持礼貌性职业笑容。“我底子不好,压力也大,多亏现三人一起,不会也有个可询问商量。哎……还有六日秋试,现真是时间紧迫,不能浪费一点……”
言外之意,有事说,无事请走。吴承旺刚刚还觉着冯逸待自己一如往昔,这会儿便有被撵走架势。落了脸面,心中气恼之极。
勉强露出个浅笑,道:“既如此,承旺便不打扰阿逸及诸位了,祝诸君都能顺利入馆。告辞!”说完便头也不回,出了房门。
站门口等待侍卫意外发现小主人这次造访好似……极其短暂。
吴承旺只知出了冯家大门自己脸上笑容便再也挂不住了。直到马车驶入城主府,吴承旺还浑浑噩噩想着事情……
侍卫打开车门,他第一侍仆从旁匆匆跑上前将他扶下,贴耳轻道:“您刚走周公子就来了。一直多福厅等您,刚才大少爷来招呼了一会儿。”吴承旺微微皱下俊秀柳眉,点头表示知道了。
第27章 考前(八)心思()
边城任守将周辟出身武行世家,早年家中一位先祖曾任皇宫御侍,因狩猎时救助过前朝皇子,便得当时帝王封赏赐为千户,世袭罔替。周家便都城立下门户。
只是到了周辟父辈,因族中人才凋零,经营不善,搞家徒四壁、外债累累。所谓落毛凤凰不如鸡,即便占着士族头衔,却已没落到要与贩夫走卒为伍。周辟这种环境中出生成长,心中又怎会没有重振世家想法。
他确为有心有志,有胆有识之人。儿时拜投名家,多年学艺,学艺有成后抓住时机,一朝得到夜陆鸣王赏识。青年时鸣王身边兢兢业业忠心耿耿,现人到中年,终被委任做成鸣王封地守将。
可惜才富蛰之地丰顺城享了三年清福,便被改派来驻守这边城小地。
周辟跟随鸣王多年,是了解其多疑秉性。想那边城前任守将干得好好,未满四年便被鸣王调开,其中定有深意。而且自己赴任前面见鸣王时,鸣王又说了一番别有深意话……若发现边城异动及时上报万不可打草惊蛇……
周辟心里也便有了些计量……
周辟官路亨通,于后代方面却显艰难。虽从夫众多,生下儿子却因种种原因大多夭折,现只余周博卿一滴血脉。
独生子从小被娇惯长大,不明世事,年少轻狂。自打城主府宴上遇见漂亮吴承旺,便心中惊艳,颇多奉承,每日登府邀请结伴游乐赏玩……
吴承旺知晓,周博卿为周辟独子,深受其父宠爱,而周辟又是鸣王派来专门监视自己大父,此人当然不能得罪。因此,面对周博卿示好,吴承旺便小心以待。
只是相处一两日,吴承旺便认清这周博卿任性跋扈个性。吴承旺骨子里本就是个任性跋扈之人,现出了个比他任性跋扈,所谓自私之人难忍受别人自私,这种情形他又如何受得了!饶是他心思深沉,小心翼翼这么长时间,吴承旺基本也算忍到极限了……
此时,清道厅内等待多时周玉博早已显露出不耐烦表情。只见他手里握着乌金马鞭,神态阴狠,时不时瞄向随侍侧战战兢兢小厮。
片刻后又恶狠狠问道:“你家小公子到底去哪里了,你真不知道?”
“禀告周……周少爷,小奴真不知道……”
小厮背后冷汗直流。一边不停念叨,今日好生倒霉,怎么正好轮到他多福厅当班服侍,一边紧盯着那支乌金马鞭,生怕周小公子稍不如意赏他一鞭。
他曾听说前一阵自家小少爷陪周公子游湖,有一名仰慕小少爷商人之子居然为了表现自己周公子面前出言不逊,被脾气暴躁周公子抽了一鞭直到现还下不来床。
又听闻那乌金马鞭乃鸣王所赐之物,是由一节金属一节皮革交错拼接而成,工艺复杂,而且那金属之上布有倒刺,鞭子挥出时气流可使倒刺打开,鞭打到谁身上,谁就立时会被撕扯下块血肉。周大将只有周公子一个宝贝儿子,宠爱紧,这乌金马鞭自然就流传到周小公子手里。
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