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个世界只有男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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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不正是因为他们不能实际触摸到权力,才得以在千年改朝换代中荣辱不衰,延续至今么?试想任何一位上位的当权者虽然不敢用姜家,恐怕更不敢动姜家。不然必然引起天下文人反对,民心浮动。更可叫敌国抓住致命的把柄,一举攻之。所以,姜家恐怕应是活在这世上最惬意的一个家族吧!只是对家族中某些有雄心壮志的人来说,有一丝丝委屈而已……
冯绍是一位传统的文人,欣赏才能,也想一展抱负。冯逸则是一个地地道道拥有不同观念的21世纪现代人,观念不同,看待事物的标准自然也不尽相同,不过冯逸并不打算把这点不同观念表达给冯绍听……
冯逸消化片刻,又问道:“既然规定姜家不能为官掌权,那姜叔平为什么还被允许入苍道门做一名道徒?”
根据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所见所闻,那苍道门不正是苍道国最大最强的权力机构么?
其实方才听老师说起时,冯绍困惑之处也在于此。苍道门有能力决定国之储君,可以说是在苍道国权力的巅峰之处。姜叔平即便现在只是名小小的道徒,以他的形貌资质,日后要想到达一定的地位,想必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吧!
冯绍凤目微眯,望着面露困惑的儿子,默默摇头,表示也不能参透其中原委。……是呢,连冯逸小儿都能想到的疑惑之处,当权者又怎会看不到,这样默许到底是何原因呢?这一点点的变化,是否又会影响到现在的局势呢?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我来了!
第86章 被邀()
马车驶回相府时,刚好赶上府里要在隋相院内摆午膳。
通常;隋相清晨去上朝;若是朝中无有重大国事相商,中午之前便能赶回府中。
隋府的规矩是早饭午饭各房自己解决;晚饭若是没有应酬;必须到隋相上房同桌同食。标准封建大家长制的模式。
不过许是隋相年岁渐老;现在比较爱热闹;尤其喜欢子孙都环绕在自己身旁。所以偶尔心情好杂事少时,也很喜欢叫上府中人围坐一起用用午膳,图个人气。
比如今日,隋相便心血来潮吩咐下人通知各房午膳时要来他院里“集体聚餐”。即便是在前院上课的男孩们,也被小侍领了回来。而冯绍冯逸父子恰好在午膳开始前一刻赶回府中,显然更让隋丞相心悦。
前段时间;大儿子掉进政敌陷阱被逼免职,从夫急火攻心病重卧床,相府上空像是被滚滚乌云笼罩着,见不着一丝光亮。隋丞相日日心情阴郁面色沉重,相府从上至下也无一人敢露出个笑脸。
可自打冯绍一家回到相府,真像那一缕曙光冲破厚重的云层射入相府。隋相终于盼来一位有才能又可靠的助手,冯绍的回归,真正让这位矮胖近五旬老人感到大松一口气,同时前些天一直堵在心口的那块大石也像是终于被人搬走了,拓然开朗。
今日早朝时,他联合几名自己派系的同僚共同举荐冯绍来担任监察司司侍,也就是冯逸大舅丢掉的职位,已基本获得炎帝的首肯。加之监察司韩司郎配合着出面点头认可,若不出意外这个职位便不会花落旁家去
细说起来,司侍这种不大不小,有点实权的职位本来就是留给各公卿世家有能力的子嗣来担任的,只要被举荐的人家世清白,德行能力能拿的出手,外加没有太强健的竞争者,炎帝还是会不吝给举荐大臣一份薄面的。况且原监察司司侍原本就隶属于隋相派系,由于原司侍德行有失被检举落马,隋丞相再补荐上一名也算合情合理,弥补过失了。
之前最令隋相头痛之处便是他手头没有合适的人选,有才可靠的基本已被安排布好职位;可靠但才华不够的,即便举荐上去也极可能被对手的候选者挤下来;剩余些才华能拿得出手但投靠跟从时间尚短,隋丞相老谋深算,当然不愿冒费力推举上位却给他人作嫁衣这种风险。因此尽管前段时间他一直拖延举荐人选的行为已使得各势力、甚至五皇子一派都颇有微词,隋相依然挺到冯绍一家回归。
俗话说一个子婿半个儿,半个儿子当然要比外人强。况且冯绍年纪轻轻便已获得硕士之名,又是当今世上最具盛名大儒邹公的关门弟子,往那一站,风姿卓越,气质儒雅。放眼如今苍道国魁贵子弟,还真没几个能与之匹敌的。隋丞相如今真是越看冯绍越顺眼啊
众人依次落座。隋丞相心事已除,难免喜形于色。在座各位长于官宦世家,察言观色的本事与生俱来,见着“大当家”高兴,自然要捡着隋相爱听的说上几句,把个隋相哄的忍不住开怀大笑。
冯逸大舅虽遭算计丢了官职,脸面无光,深居简出,到底是受过教育遵守孝道之人。他见这段时间从父身体渐好,今日大父也终于面露暖意,出事以来一直凝重的面容这才忍不住舒展开来一些,也小心翼翼凑上前寻隋相说了几句。
风流才子,风流才子,贵族子弟寻风问柳本也算风雅之事,只要你情我愿不做成下流。世人更不会以这种事定性人的好恶。所以隋丞相表现出对大儿子折损于风流情事上的不满,主要还是对儿子警觉性低、感性大于理性的失望。怒其不争是因为这是自己曾寄予厚望的大子,如今弃子用婿虽然是时局所迫,不得以为之,内心难免对不能帮助儿子生出一丝愧疚心理。
于是,开饭前,隋丞相难得心平气和对大子进行了一番安慰。要他学会韬光养晦,莫要心急,耐心等待,待到有合适位置合适时机,定能让他东山再起。
一家人听闻此言,便知那空闲的监察司司侍一职多半已归了冯绍。隋大舅虽早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内心也难免涌出股酸楚。怪只怪自己识人不明,太过懦弱大意着了小人之道,还险些连累家族大父。唉左右官复原职已是不可能的事,与其自怨自艾,倒不如依大父所言且以大局为重,深居简出,静待时机。
自家大房被拿掉的乌纱帽又戴到二房头上,说起来实不能算是桩可喜可贺之事,众人心照不宣,无人再多说一言,得了隋丞相首肯后,便开始默默享用起午膳
冯绍荣辱不惊,低头用餐。隋似锦坐于冯绍左侧,面露一丝困惑不安。
冯逸则被安置于隋似锦左侧下首。他看似规矩遵循“食不言、寝不语”原则,实则装模作样吃饭间隙,正不时用余光打量在座他人
隋大舅经过这段时间的心理建设,加之适才隋相的开解,已经能平静的直面现实。只是他身旁那位俊秀冷然的从夫神情还是含有些失落和赧然。还有隋大舅那三位小公子,小孩子总是最容易将心事袒露在脸上,三个具都已是上了书塾的学童,最大的有十一二岁了,什么都知道。自然也听说了自己大父的官位要被这户新来的冯氏取代,他们哪会懂得这里面还涉及到很多的政治因素。即使知道是自己大父犯了错丢的乌纱帽,还是会不由自主反感取代自己大父的人。所以冯逸没有忽略比较大的两个孩子投来的两束颇具敌意的眼神。看来以后还是要尽量避开些方为上策啊!
隋丞相很有股大家族家长的威仪,因此众人在饭桌上基本保持了目不斜视专心吃饭的原则。隋相也只是图个家族的人气,真正没什么要与所有人交流的,吃完饭特意留了冯绍去书房谈话,且就叫其他众人各自离去
冯绍留在隋丞相处直到晚饭前才回到流馨园,也不知都被嘱咐些什么。
第二日一大早,冯绍便收拾妥当跟着隋丞相一起入了帝宫,当然不是跟着一起上早朝,毕竟受封职位的文书还没下达。不过既然想要谋到职位,露个脸,了解一下朝中情况,认识些今后的同仁还是很有必要的!
冯逸不知道大父冯绍跟着隋相运作的怎样,不过这几日早出晚归倒是常事。隋似锦每日忙着照顾冯修,虽不至于无所事事,却也在儿子冯逸面前表露过几次担忧及小小的不满直到半个月后冯绍终于从新鲜入职到步入正轨,冯逸才觉着终于看到的不是行色匆匆的大父了。
每日的学馆时光有了隋似祥和一众球友的陪伴,变的很轻松愉悦,除了三四名对他们的游戏颇有微词的男孩,喜欢化作三姑六婆在旁边指指点点。冯逸知道这事多半是那三个隋大舅家不省心的搞鬼指使干的,不过这点手段太低端,冯逸表示可以无视!
梅先生现在待他极好,当然有隋相和他大父的作用在,不过最主要的是冯逸的确是个“品学兼优”的良才,相处一段,梅硕士也很是欣赏。
偶也在学馆课堂上,在园中书房内,冯逸会学着写着就想到韩如意,想到黄丹不知现在如意是否已收到了他的来信,有没有看着信件对他思念如潮
冯逸自来到都城,除了去过一次邹公府院,便日日待在隋府内学习生活,隋相是要让他们在学士考试前都与世隔绝,安心读书。
不想这大半个月过后,冯逸却是突然收到一封出府邀请函,而邀请人则是让整个隋相府大跌眼镜,包括隋相在内全部人都看着冯逸的小脸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邀请书正是邹公邹大儒发出的,被邀请者只有一位――冯逸小儿是也。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比较慢,见谅~
第87章 赴邀()
冯逸能得到这种“待遇”,连他大父冯绍都始料未及。
众所周知;邹公此人确有真才实学;且少有人能与之比肩,但也真是返璞归真;极不愿与世俗权贵为伍。除偶尔与些见地相当的老友和收过的徒弟有些来往;其余时间倒乐得一人自在;更加不会邀请什么不熟之客过府。
尤其近些年自觉垂垂老矣;特意在城郊建了处简朴的别院修身养性。更给人种闲云野鹤、方外高人的感觉。如今除了盛名依旧,老先生已越来越淡出都城中的皇贵文臣之圈了
收到这种邀请,冯逸倒没有多少受宠若惊的感觉。平心而论,邹公的邀请甚至没有一场蹴鞠比赛吸引他。
不过隋府上下显然不这么认为,尤其隋相大人。现在这种微妙时期,能多招揽一人是一人;能多交好一名士是一名士。邹公又算是名士中的“顶尖名士”,无论是在苍道门还是皇族内,都能说得上话。圈内人都知道,这种人即便身无官职一介布衣,话语却仍旧比一些位高权重的人还要有效。
况且正因邹公这种淡漠名利的形象在,他若是能站在五皇子身边露个脸,即便闭口一言不发,在苍道门和炎帝那也会多衡量五皇子一分。
只是当务之急是怎样能把人拉拢过来呢?
当年冯绍到隋府做教授先生时,隋丞相只以为他是个仗着年少考取硕士之名的稚嫩青年,并未打算重用,所以也未查到冯绍的恩师居然是赫赫有名的邹大儒。
直到冯绍拐带自己宝贝儿子私奔,他才被身边一位幕僚告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不过当时隋相已被儿子私奔的现实冲昏了头、气急了眼,盛怒之下根本没可能原谅这个拐带自己宝贝儿子的青年
这样一耽搁就是十年有余,如今虽说隋丞相怒气早消,小儿子一家也回到都城,可却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当年自己是岳公,冯绍未经允许拐带自家儿子,理亏在先,自然面对岳公隋相只有伏小遵从的份儿。如今离别十年,不但生米早已煮成熟饭,包子都蒸出俩来了,又是隋府危情之时招他们回归。时过境迁,各人心境自然已是截然不同隋丞相拿不出岳公该有的威严,只得好言相商
自从冯绍那日带着冯逸去拜见邹公,隋丞相就已私下同冯绍委婉说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当场便被冯绍果断拒绝了。
邹公对冯绍有教导之恩、师徒之情,明知老师不愿趟这塘浑水,冯绍定不会为自己一家私利将邹公牵扯进来,这游说一途断不能为!
毕竟今后要住在一个屋檐下,又是自己心腹“大将”,隋丞相也知勉强不了冯绍。能力越强的人往往也最难掌控,劝说不了冯绍,隋相却又不甘心放弃这一步“好棋”
真正是瞌睡了就有枕头,没想到今日邹公居然会下请帖专程邀请小冯逸独自去府上做客。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而且还是个半大孩子的不熟之人如此礼待,于邹公来说可是从未听过的,可见这邹公有多么亲睐他这位外孙
隋相眯着眼,高兴的打量着自己前方青葱似的少年。
原本见到这长相有三分肖似自己的外孙,隋丞相便已心中喜爱。一段时间观察下来,发现这孩子不但学识不错,性格更是活泼中不失稳重,尤其天性中有一份荣辱不惊的态度,让人很是欣赏。
隋相估摸着邹公八成也是看中了冯逸这份超乎年龄的淡定,能让“大师”欣赏,说明他这外孙确非池中之物。
冯绍难以掌控,小冯逸却是的的确确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孙,若是邹公真打从心底里喜爱这名徒孙,那么想来这小徒孙说的话邹公也是能听进去几分的!
一封请柬算是叫隋相又见曙光,心中彻底改变“战略”,已将拉拢邹公的“重任”全部压在冯逸肩上。因着他既欣赏冯逸,以冯逸为傲,又有重要的任务想委派与他,对着冯逸便分外慈爱亲切,不但衣食住行亲自过问嘱咐众人照顾好,连冯逸近几日的学习成果都要一一检查指导!
身为一国丞相,隋相平日的繁忙程度可想而知。亲自指导小辈学业这种居家好祖父形象怕是以前从未有过。于是,冯逸倒霉的不但要老老实实站那听隋相的亲切教导,还要承受来自其他同辈,尤其是隋大舅家那三个小子,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灼灼目光。
冯逸对天发誓,他真是极度不想要这种关注和小灶啊
接到请柬的当日,隋府便将马车、拜礼准备妥当。马车及车夫是此次隋相专门送给冯逸的,供他今后驱使。冯逸没想到自己前世活了二十多年还是一届贫民,重活一世才十岁有余便已拥有了自己的“座驾”“司机”,心中十分受用。之前对此事的五分反感立马降为零分,觉着邹公的邀请对自己在隋府中的地位提升有很大作用,而地位的提升往往就能带来他所期望的话语权和自由度,当然同时还会伴随一些物质方面的好处。
儿子能被“超级大儒”赏识,隋似锦欣喜异常,赴邀前差点将冯逸打扮成个俊俏奢华的贵公子。幸而被冯绍理性的制止住,想到邹公的怪脾气,隋似锦只得遗憾地拿出上次冯逸去邹公府的素布行头给冯逸穿戴上,只在配玉发饰上换了些样式品质好的,务必使冯逸看上去既朴素又充满活力贵气
冯绍倒是全府最平静的一位。老师的脾气他最清楚,那天又是他带领冯逸去拜访,虽说也存有丝私心想叫邹公认识提点下自己的儿子,不过他确信冯逸在那天并未表现出太多的聪慧或与众不同。顶多看着比同龄人沉稳些,但若说冯逸身上真有什么邹公欣赏或感兴趣的地方冯绍仔细推敲一番,恐怕还是临走时冯逸自作主张提到的大棚种植一事
冯绍是个不问农事的文人,而据他所知冯逸也从未经历过什么农耕生活,只单单凭借从书本上看到的内容,顶多算是一知半解。冯绍在冯逸收到请柬当晚便将他的推测和厉害关系一一向冯逸点明。冯逸听说邹公邀自己可能是探讨大棚技术,更是自信满满,只向他大父打包票没问题。
冯逸的性情冯绍自是了解,从不说大话也算一项优点,如今见冯逸自信爆棚的模样,不知为何,倒有些淡淡的担忧
翌日一大早,冯逸便收拾妥当,又听过隋祖父、冯大父殷殷嘱咐后,终于在众人目送下步出府门。
隋相送的马车此时正安静停在大门外。一位十六七岁年纪,身形瘦高的赶车仆从随侍车旁,等待主人他见一众府人先后布出大门,中间簇拥着个少年,便知这少年就是自己今后的主人了。急忙小跑到车门处将车凳放好,打开车门,撩起车帘,等待小主人上车
冯逸实在受不得这种“大场面”。只是拜访个邹公,从昨晚到今晨,挨个找他谈话给他做心理建设。出门还有这么多人送行,这是为哪般啊?
冯逸见车仆服务到位,欣赏的瞟了“他的”新车仆一眼,急忙躲瘟神似的爬上车去,关上车门,拉上车帘
上了马车,冯逸先是打量起自己的“新座驾”。只见此马车虽只是单马拉乘的小车,内置却不失舒适优雅。锦缎的座垫、靠垫,放小物件的雕花车柜,座位上还放有一只精致手炉,一看便是有钱人家专给小辈出行准备的。空间虽小,却一点不比上次与冯绍同乘的那辆马车差。
那新车仆又被隋府中人吩咐几句安全,才跳上驾位,驾起马车向前驶去。
彻底脱离唠叨不停的隋府众人,冯逸才真正松口气。也有心情撩起车帘,欣赏下外面的街景
马车照旧向西行驶,前半个时辰还是熙熙攘攘的城市感觉,后半个时辰便像进入市郊乡村,路上的行人淅淅沥沥,草木茂盛,偶有良田。
这车仆年纪不大,驾车倒是稳当,一路上匀速行驶,差不多一个时辰也便到达邹公的西郊别院。
此时庄院门口,早有上次给他们开门的那位少年仆从在那等候。想是等的时间久了,见着终于有马车到达,分外喜悦。也不等此马车停稳,冯逸下车,便窜到车窗前,脆声问道:“车上可是隋府的冯小公子么?”
驾车仆从将马车停稳,连声应是。车内冯逸亦撩起车帘,对着车窗外那心急少年笑道:“正是冯某。”
那少年仆从见确是上次来过的小公子,连忙欢喜道:“邹公早起便特命小的在此等候公子,公子快快下车随我来吧!邹公已等候多时了!”
冯逸未想到少年仆从居然说邹公已等待他多时,很是不好意思!心想,这请柬上也未写明拜访时辰啊,怎地就像他迟到了一样啊?
冯逸忙打开车门,踩着车仆放好的车凳下了马车。他吩咐自家车仆安置好马车,又拜托少年仆从将自家车仆带到门房内等候,待一切安排妥当,这才跟着少年仆从急匆匆向别院内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cc的地雷!这些天又懒了,更的比较慢!汗啊!
90 大棚(未完)()
进了正门,少年仆从并未将冯逸引去上次拜见邹公的会客茶室。而是沿着屋外廊间前行,拐了两道弯后,又从一扇东角小门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