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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祭神:人骨鬼楼-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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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1987年,来至四川的两名土爬子在陕西经历了夜狸猫事件,吓得失魂落魄回到老家,二十年后,我本以为爷爷已经死了,但是越到后面,越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所有的线索让我重新走回那个地方。《论语·八佾》第十二章“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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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俗话说:经常走夜路,终会碰见鬼。

    不知道看到这行字的朋友是否也有爱走夜路的,或者说必须要走夜路的,你们碰见过那种东西吗?想想阴森的小路,踩着松软的泥土,清冷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脚下,你们是否也会一种被某种视线窥视的感觉?或者说总觉得背后有个若隐若现的影子在尾随着你?

    其实这个世界奇奇怪怪的事情太多,有的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发生,只是你没办法察觉,有些你还来不及反应就擦肩而过。

    中国的鬼文化与龙文化其实都非常盛行,从远古对尸体和黑暗的恐惧开始,一切魑魅魍魉充斥在人们的生活中,这一切都来源于对未知神秘的幻想。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不管是中华大地还是其他国家,即便什么都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对于鬼魂的概念是一致的,难道这也是巧合?

    很多时候,所谓的脏东西,都是从别人那里道听途说的,其实自己也没亲眼见过,始终会觉得这是很神秘的,很让人感到好奇的,但也是很让人难以信服的。

    毕竟不是自己看见过。

    本人出生在87年,姓李,名云深,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从老一辈的故事当中,听最多的就是关于灵异的事情,比如河床底下的方形石棺,比如某某家死去的老人回来找家门的鬼故事。

    看似荒谬的故事,我却听的津津有味,且深信不疑。因为,本人亲身经历了一些让很多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十岁那年和小伙伴看见在林间血红的眼睛,家里见到已经过世的外祖母等等。

    但有一个我必须要提一提,民间有很多的禁忌,其中一条就是半夜有人叫你,不要答应,不要回头看。但是我却做过,那时才十岁,家的中间是一块坝子,厕所在我房间的另一头,相隔二十多米远,那时候大概在半夜三点左右,我就在门前的假山撒泡尿,背后突然就响起一声很清冷缥缈的声音。

    那个声音我到现在依旧记得:“小孩,现在是什么时间?”

    “三点吧。”当时我转过头朝身后看了看,迷糊的回答一声。

    之后,我就回到房间,一爬上床,全身就开始颤抖,这才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但是我却不记得到底有没有看到身后有人,或者说有其他的东西,回头那股记忆很模糊,像是见着了,又像是没见着。

    如果光是经历了这一次就完了的话,就错了。往后的成长岁月里,仿佛每隔一定的年龄必定会看见一些奇怪的人,或者察觉出周围会有那种东西在活动。

    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同龄人当中基本是没有可能有跟我一样经历的,先是有种对这种事的恐惧,但到了后来,自己也慢慢适应,通过看一些关于鬼的电影和小说,越来越觉得他们在里面所描述的,根本不一样。

    在我经历当中,碰到它们,一般都是几秒或者十几秒的时间,当自己发现时,通常都是后知后觉,过后才意识到自己撞鬼了,也并不像一些小说中描写的,鬼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因为我觉得它们只是一个人死后留在人世间最后的记忆体。

    当然,以上都是我自己在二十岁之前的一些想法。

    不过后来随着越来越深入了解,才知道还有更多的匪夷所思的灵异事件,远远不是我当初想的那般简单。

    就比如我了解的,六十年代在广西某个地方,地下时常会发出奇怪的巨响,有时又像是某种生物的喘息声,后来军方介入,定位了某条大山下面,这件事就没了下文。

    还有一件,87年我出生的那会儿,陕西整座村庄的人畜消失无影无踪。

    这件事,并没有下文,似乎是被封锁了。但是恰恰我的爷爷和三姥爷(我爷爷的三弟)当时就那里,小的时候爷爷当作故事讲过给我听,只不过时间长了已经不记得太多的内容。

    后来长大后,开始逐渐接触网络,无意间在网上发现了有关于灵异事件的信息,其中有一条就是这件事,只不过里面也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的内容,但这起事件一个别致却透着诡异的代号——夜狸猫。

    可是,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要回去老家找到爷爷问问,我一直没想通的事情。

    他们当初为什么会去哪儿?因为我家可是在四川。

    人的记忆有时候很奇妙,努力去回忆的什么的时候,怎么也想不起来,然而平时稍不留意脑海中就会浮现一丝记忆的片段,恰好当年爷爷给我讲的那段故事保留了下来。

    只不过记忆中,爷爷似乎也没提起过他们为什么要去陕西,去那里干什么。

    当时在我听来就是一段很离奇的故事而已。

第一章 1987,夜狸猫() 
20年前,陕西狼腰岭(抱歉我不能用具体地名)

    两个四十多岁汉子背着布袋坐在老林子的一棵树下抽着烟,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额头上有块疤,鼻子很挺,浓眉大眼,宽大的手掌捏着烟头直愣愣的盯着快要下山的太阳。

    另一个相貌与前一人有七分相似,不过个头较矮小,头发乱糟糟的,鼻头上有颗痣,皮肤粗糙比较黑,这汉子拿捏着布袋里面不知道什么物件,看着山下较远的一处冒着炊烟的村子,舔了舔嘴皮,说道:“哥,现在离三更半夜还在的嘛,要不然我们先下去找户人家弄点吃的。空着肚皮饿到那个时候好恼火哦。”

    “饿也要给我忍到。”头上带疤的汉子使劲吸了口烟气,收回视线朝山下瞄瞄,接着道:“我俩个已经捞过界了晓得不,要是让这边儿的地头蛇晓得了,咱们兄弟两个谁都走不脱。”

    说着,掏出一块干巴巴的饼子丢了过去,“先填到肚皮,管好它!别叽叽咕咕的乱叫。”

    “我说哥,这趟摊摊(货)你咋发现的?我不晓得你来过这里的嘛。”鼻上有痣的汉子咬了一口饼子,使劲的嚼着,“大概值好多钱呐?别到时候弄几个稀烂的瓶瓶儿回去,还不叫人家笑话。”

    刀疤汉子抖了抖褂子,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土色的小瓶,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臭味从瓶口飘了出来,只见他倒出一点点在手掌心上摩擦了一下,涂在身上,随即丢给对面那汉子,“老三,你也抹点,这北方老林子的蛇虫也凶的狠,小心使得万年船。”

    有痣的汉子接过瓶子依旧不慌不忙的先吃着大饼,眼里笑眯眯的看着已经只露出半张脸的落日。

    两人等到入夜后,那头的村子也安静了下来,这才慢慢起身朝老林子深处走去,一路上依旧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脚下堆积较厚的树叶,像这些林子里一般都有山下的猎人布置了一些夹子陷阱,逮一些狍子山鸡什么的开开荤,运气好还能抓到大的野物,用来补补家用。

    所以两人不得不小心谨慎的走着。

    刀疤汉子不时看看从层层叠叠的缝隙中透下来的月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两人一前一后翻过一个大斜坡便停了下来。

    “到了!开工吧,争取今晚上就挖穿。”刀疤汉子搓了搓手掌,从布袋里掏出一只短柄的铁铲子。“老三,赶紧动手把外面那层盖盖弄开。”

    “要得哈!”

    叫老三的黑汉子,也用一把铁铲子将一层树叶拂开,露出一块用树枝编成的篱笆盖子,揭开后下面一口圆滑的盗洞,黑汉子奋力的朝下铲起几泼土,就被刀疤汉子给提开,“吃的又多,力气还那么小,一边儿去,我来!你就好生在外面把风,别打瞌睡哈,小心出事儿。”

    十多分钟过后,黑汉子蹲在盗洞边上等的心慌,毕竟孤零零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树林子里多少都感到害怕,小声朝盗洞里喊道:“哥,好了没!顺到东西就赶紧上来。”

    好一会儿黑漆漆的洞里没有任何回应,这下黑汉子心里恐慌起来,但是犹豫了半天也没下决心系上绳子下去,只是不停的朝洞里张望,时不时拉了拉另一根绑在他哥身上那根绳子。

    “还好绳子是紧绷的,也就是说没断。”黑汉子自我安慰了一下。

    这时,洞内忽然传出一段模糊的声音:“老三,快点拉我出来,东西到手了。”

    黑汉子听到他哥的声音,立即大喜过望,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洞里的一个人影给拖拽上来,刀疤汉子浑身冰凉凉的,全是冷汗,一上来就把一包东西丢在地上,拿起地上的铲子不停的朝盗洞里面回填。

    黑汉子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不过看到自己哥的背上多出一块一尺长的抓痕,吓得拿起铲子跟着回填土。他们刚填到一半,突然,刀疤汉子身体抖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动作,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刀疤汉子侧着耳朵半蹲在地上仔细的聆听着,大气都没敢出。

    黑汉子哆嗦着嘴皮靠近过去,“哥,你可别吓我哈,到底听到什么了。”

    刀疤汉子左右望了望示意老三将铲子装包赶紧离开,至于地上的那包方形的东西顺手拿起就朝原路返回,他们俩刚走下半山坡,浑身突然一颤,隐隐老林子里传来呜呜奇怪的叫声。

    这声音似猫似小孩。

    “老三,别听!赶紧离开!”刀疤汉子掐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肉,拉着黑汉子飞快的迈动脚步离开这里。

    在林子里兜转了一圈,似乎意识到迷路了,之前在树上做的标记全部不翼而飞,每颗树的形状又一模一样很难辨认出方向。

    就在两人着急的时候,在他们正东边方向,忽然亮起一阵淡淡的蓝色光亮,一闪而没。刀疤汉子一咬牙,反正现在乱跑也不是办法,于是死马当活马医,叫黑汉子跟上一起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我们来的时候那座村庄!”黑汉子高兴的差点哭出来。

    刀疤汉子一把拉住他,“先别下去,等到天亮再说。”

    “为什么啊?”黑汉子不解的坐到地上看着他哥。

    “咱们一身泥,又提着家伙什,一看就知道我们干啥子的,小心别个报警,这是要吃枪子的。”刀疤汉子一摸裤子包,没摸到烟,估计刚刚乱跑掉什么地方了。

    俩人勉强挨到天蒙蒙亮,顺着盘山的泥泞小路溜到一家人的后院,打了点水将身上清洗了下,刀疤汉子忽然愣住,轻声道:“有点不对劲,你看。”

    黑汉子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一条狗链子拖拉在地上。

    “可能这家人的狗跑了吧。哥,别疑神疑鬼的!”

    虽然也有这个可能,但是刀疤汉子还是不放心,两人又溜到另一户人家,发现院子里的狗都不见了,就只剩下狗链子还在那里。

    接连查看了几家,刀疤汉子脸色发青暗道一声:好像出事儿了。连忙踢开一户人的木板门闯了进去,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刀疤汉子摸了摸被窝,还带有温热,被子是掩好的,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都整齐的放在床尾没有动过,这家的人不可能不穿衣服就跑出去。

    一连冲进去好几家人的房屋,里面的情况都和第一家一样,不仅仅人没了,连养的鸡鸭统统不见了,一晚上不可能一座村子悄然无声的举家搬走,更何况他们两人就在离此不远的山崖上待着,没理由听不到动静。

    刀疤汉子拉着老三并没有打算继续追查下去,立即调头就离开这里,也不管黑汉子老三在路上不停的唠叨,一个人沉默的想着事情,一座村子里的人和家畜离奇的全部消失了,他不敢管!更不敢继续待下去,于是直接回到了老家四川。

第二章 噩耗() 
讲的那个故事当中的俩人,头上带着刀疤的汉子就是我爷爷李大贵,以及三姥爷李三贵,他们是三兄弟,自然还有二姥爷,不过从我记事起,就很少见过他,只有偶尔的大年三十才看见回来,第二天或者当晚就风尘仆仆的离开,每次回来他都是不同的,穿的越来越好,带回来的礼物也越来越贵重。

    只是这些东西,等他离开后,爷爷都会把它们扔出家门,反正二姥爷每一次的回家都没见过爷爷脸上露出过笑容,当时年龄小,不知道大人之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反正我倒是很喜欢,甚至有些期待二姥爷每年都能回来一次,毕竟有很多礼物嘛。

    我是87年出生,当时爷爷还不满五十岁,那时候的农村结婚都是比较早的,生娃更是早,在城里或许不多见,但在当时的村里却是让人洋洋得意的事。

    不过,我很少见过爷爷笑过,只听父亲的言谈中知道我出生的那会儿笑过一次。后来我自己猜测或许是爷爷因为奶奶中年早逝的原因在里面吧,毕竟一个大男人拉扯一个家也是很不容易的。

    但到了后来,随着年龄的长大,发觉村里很少有人和爷爷打招呼,似乎有些惧怕。不过,有时候也有人会登门而来,记得有一年冬天的夜晚,气温很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看着黑白电视,忽然院坝的大门被人敲响,响声很急促。

    门打开后,我伸出脑袋好奇的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晚上的来家里,爷爷宽大的背影将门遮住半边,我只看到一个一抹白色的头巾缠在脑袋上,一个枯瘦的脸肿着眼睛不知道在和爷爷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当时虽然离的远,但也架不住那时候我眼睛好使,明显看出门外那人脸上带着害怕神色,肩膀还在颤抖。

    他们说了会儿话,也不知那人是不是离开了,爷爷然后就把门关上,一声不吭沉脸进了自己的房间,出来时背上挎着藏青色的背包,里面脏鼓鼓的不知装着什么,曾经我也好奇过包里到底装着什么,不过有一次想要打开背包,结果冷不丁看到爷爷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盯着我一言不发,我就感到害怕。

    那次后,我就再也不敢去动背包的主意。

    “爷爷你去哪儿?”我哈着气站在屋檐下看着正打开门爷爷好奇的问道。

    父亲这时候从堂屋里出来一把将我拉走,“小孩子别乱问。”

    “爷爷去去就回,抓紧看会电视就去睡觉!”爷爷转过背去,开门,关门。

    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爷爷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迷迷糊糊中听到院坝门的响动声,也听到父亲起床和他在堂屋里争吵的声音,但当时我太小也不明白他们争吵的内容是什么。

    再后来,又长了一岁,父亲和母亲也挣了点钱就带着我搬了出去,去了镇上居住,说是将来方便我在镇上读书,可是我知道他们搬走的原因一定是那晚和爷爷发生了争执。

    在镇上读书后我就很少回到老家,每次都是爷爷徒步走到镇上来看我,大多时候都是在学校的校门口看着我,不过依旧是没有笑容,整个人老是感觉阴沉沉的,不过当时人小胆子大,再说又是我爷爷,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再到后来爷爷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听三姥爷说爷爷的腿不行了,好像是年轻时候受了严重的风寒,现在走个一百多米都要花很长的时间。

    现在三姥爷搬到爷爷一起坐,他也是孤寡老人。

    中考完后,我考到了县里的高中,要到城里住校,离开之前我回了一趟老家,家里显得已经很破败,曾经抹了一层白石灰的墙面早已脱落大半露出里面的土黄色的砖块。屋檐也腐烂的没人去修理,布满霉灰,房顶的青瓦也透出几个窟窿,整体看上去就像一个即将跨入棺材的老人。

    “娃,回来了?”爷爷拄着拐杖站在堂屋的屋檐下看着我,曾经那个浓眉大眼高鼻梁的汉子也已经不见了,额头上的那道刀疤此刻就像是破败墙壁上的刻痕。

    “嗯!我回来看看你,我考上县里的高中,明天就要走了!”我被爷爷浑浊的眼睛看的很不自在,扭捏的说道。

    爷爷颤颤微微伸出枯瘦的手掌摸了摸我的脑袋,蠕动着只有几颗牙的嘴说道:“好啊。。。。出息了。。。。。我家的娃终于。。。。出了。。。一个读书。。。的人了。”

    “爷爷。。。。。。”那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话。

    其实在村里人怎么不待见爷爷,但始终是我的亲人啊,也怪就怪在当初太过年幼无知,不知道该怎么去陪伴一个迈入黄昏的老人。

    一个孤独的老人。

    我离开的时候,骑着车脖子上戴着临走时,爷爷亲手给我的一串黑色的珠子,回头望向村口,那个孤独的驼背的身影仍旧不停的,极慢的拄着拐杖,迈动着步子冲着我挥手,仿佛还在叮嘱我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不管村里人还是家里人都把他当作是一个怪老头,但是我心里清楚他依旧是我的爷爷,那个神神秘秘不受人待见的爷爷。

    2006年,大学学期的第一次暑假来临了,宿舍的兄弟们个个兴奋的忙着收拾行李,家里离的近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准备结伴一起回家。

    而我只是简单的装几件衣服回去就行了,毕竟来的时候带的就不多,摸了摸脖子上带着体温的黑色珠子,心已经飞回到了家的方向。

    “云深,你买的几点钟火车票?”宿舍的一个兄弟依旧不慌不忙的玩着游戏,见宿舍里就只剩下我和他了,抬起头看着我问道。

    “下午四点的。”说着,我走进浴室洗漱了一下。

    这时,他突然喊道:“你电话响了,要不要帮你接一下。”

    我刚放下毛巾,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又喊了一声:“是你家里打来的,四川话我听不懂。”

    “听不懂还接起来?你以为是谁啊。”说着,我走出来从他手上拿过电话一看,居然是三姥爷打来的。

    “三姥爷什么事儿啊,真没想到你老人家居然也会用电话啊。”我对他开了一句玩笑。

    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哑,不像平时那种老顽童的性格,犹犹豫豫的还是说了一句让我感到晴天霹雳的话,“娃,你爷爷几天前就去世了,没告诉你,是你父亲怕影响你考试才没说的,今天我晓得你放假了,就忍不住打电话过来告诉你。”

    他后来的话,我没听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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