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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祭神:人骨鬼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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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和老蛋感到一丝不安。

    他们就连马达的也关掉了,整个水面只听到黄河流淌的水声,不多时,刀疤低声说:“来了!”

    什么来了?我和老蛋被气氛感染,大气不敢出,学着刀疤的样子趴在船上朝河里看,漆黑的远处,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飘了过来。

    黑影不大,长长条条的,随着波浪在水里起伏。

    “这是什么东西?”老蛋不由问道。

    刀疤凝声短促的呵斥一声:“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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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尸茧() 
在所有灯光都熄灭之下,我看到那个起伏飘荡的黑影越来越近,黑夜里看不清它是什么颜色,但很像一具棺材,可又比棺材小很多,就一个成年人大小,长长的。

    我心里嘀咕这东西会不会上游飘下来的木头。

    很快,几个呼吸之间的功夫,那东西随着湍急的河流笔直而下,老蛋喘下粗气,直起腰说道:“到底什么玩意儿,看把你们吓得,怎么像块木板呢。”

    我也点头附和一句,“确实像一块木头,最多更像是一口棺材,刀疤,那玩意儿到底啥东西?”

    两艘快艇的马达重新拉动,突然间,咆哮起来,直挺挺的开始往前冲,这时刀疤才有空说道:“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他说着的时候,眼神一直看着前面右侧,手也在操控在方向,后面的那艘快艇打了一下灯,朝前面闪烁一下后,又熄灭了,快艇从加速到熄火短短用了二十多秒的时间,不仅仅是我和老蛋,估计赵安依和侯军也摸不着脑袋。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顶着扑面而来的冰冷河风,整个人都趴在了座位上。

    刀疤道:“要走夹子岭就必须我们要脱离主河道,你们自己看,前面右侧就是分流岔口,那里有个洞子,要从那里穿过去。”

    我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确实隐隐约约看到个河流岔口,和主河道比起来要窄上许多,迎面扑来的风太大,只得嚷道:“那你们加速又关马达干什么?”

    刀疤目光阴霾的说:“那洞有个禁忌,过去最好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也不能有太大的光线,不然吓死你!”

    老子最近什么都见过了,什么东西能吓死我?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船首开始偏离,拐进了支流河道,快艇前进的速度趋势依旧没有停下来,依旧保持着航行的势头,很快前面出现了一个凸出来的巨大山体,山下有个口子,水流就是从那里流淌过去,我看了眼洞口,不安的说:“咋这么矮呢,船能过吗?”

    前面出现的洞子,离水面的距离差不多也就够一个人蹲着的高度,稍不留意就会撞着头,想必里面的空间也不会很大,又有什么恐怖的事?难道是刀疤这家伙故意吓唬我们的?

    船无声无息带着均匀的速度慢慢滑进了洞口,口子就像一张鱼嘴,刚一进去,原本昏暗的视线更加的漆黑,这时刀疤非常小声的叮嘱道:“别开灯,别往头上看,最好也别说话,这个鱼腹洞不是很长,一会儿就过去了。”

    老蛋不信邪,但是没说出来,只是冲我眨眨眼,立马就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不光是他的好奇心被勾起,说实话,我也忍不住向上瞄了瞄,可惜太黑看不见,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老蛋手里捏这手电朝我晃了晃,我心里顿时骂了一句:尼玛的。可惜来不及阻止,灯光骤然而出,朝头顶一扫,水洞上顶犬牙交错的暗岩,坑坑洼洼的还真像在鱼的口腔里,乍一眼看上去没发现什么东西,但是过了两秒,我和老蛋的脸色逐渐变的难看。

    那些交错的岩石中间夹杂着一枚枚椭圆形的东西,颜色呈深褐色,外表看起来有些恶心,油腻腻的。忽然,老蛋立马将手电一关,埋头就说:“上面有张脸。”

    刀疤急爬过来就是一巴掌扇在老蛋的后脑勺上,用着极低的声音骂道:“狗家伙的,你纯粹想拖我们死是不是?信不信现在我就扔你下船,让你在洞里看个够!”

    说实话,刚刚一晃的功夫,我也就看了一个大概,根本没仔细看清楚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正说话间,忽然寂静的洞内,听到一声落水的响动,我和刀疤顿时抬起头,往后一看,可是后面太黑只听到侯军他们还跟着,就是不清楚刚刚那重物落水的声音是不是他们发出的。

    老蛋恐惧的脸上肌肉都在颤抖,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就在这时,船头忽然顿了一顿,好像撞着了什么东西,我往侧面看去,黑暗中模糊的看到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东西在水里起伏,难道刚刚落水的声音其实是上面的那些东西掉进了水里,然后被冲出水洞的?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按形状看,很像一枚大型的虫卵。

    船的速度越来越慢,但很幸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晃晃悠悠的顺利滑出了水洞,一出来发现外面月朗星稀,清冷的月光洒在我们脸上,刀疤松口气的说:“你们不是想知道那是什么吗?其实那是尸棺,也叫尸茧,其他地方怎么叫我不清楚,反正这里是这样叫的。”

    他看了眼身后的沈老九他们的船也出来了,一个人都不少,这才继续说:“那鱼腹洞里暗岩交错,每年涨水时,这条支流的上游地方总会或多或少的淹死点人,冲到这里挂在这些岩石上卡住,待水退后,尸体就挂在了上面,时间一长,尸体上的尸油、尸液混合着河风、湿气以及腐烂的衣服布料慢慢形成一层外壳,既像自然形成的棺材又像一枚奇怪的蛋。”

    “那也是死人而已,有必要怕成这样吗?”我耻笑了一声。

    刀疤瞪一眼说:“你知道个屁,如果光是死人,老子会怕?老子怕的是,这些东西会不会像虫子一样,化茧出什么怪东西来,两年前俺家干这行本来还有个亲戚,山里的垮方把唯一的出路给堵了,他迫不得已走这条水路,我和沈叔在河滩上左等右等好半天才见到他的船飘下来,而人昏迷在船里。等他醒后,人就有点不正常了,痴痴颠颠的话都说不利索,但我们还是从他口里知道,当时他嫌船开的太慢,就直接开动马达冲进去,打着大灯,结果还没走到一半就出事了。”

    他说到这里,给我们都递了一根烟,继续绘声绘色的描述:“他听到破壳的声音,抬头一看,吓得整个人都傻掉了,就见一个奇怪的人影子从那些尸茧里钻出来,掉进河里消失不见了。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结果船的马达忽然间在这个时候熄灭,怎么发动没用,他将手电照进水下就看到一个似人非人的脸阴阴的在水下仰着看他,当时他就头皮一麻,反都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晕了过去。”

    “你们说。。。。。”刀疤说到这里,就听到沈老九的声音忽然传来,“到咧。”

    借着月光,远方出现一座山,不,更像是两座,中间相隔很近就像是斧子劈开的,我心里顿时明白,沈老九说的晚上不能走的夹子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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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老寨()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过后,远处裂开的山体在月光下,就像有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魔力,快艇的马达发动起来,船身像箭矢一样冲刺着。

    老蛋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看他模样跟之前兴致勃勃反差太大,死皮赖脸贴过来,现在知道怕了?

    我问刀疤:“为什么说夹子岭晚上容易翻船?”

    刀疤摇摇头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寨子里说那里有奇怪的东西出没,会把水面上的东西都顶翻,而且那东西似乎只有晚上才出没,不过我听人说的,没亲眼见过,不过老叔应该知道。”

    我俩说着话的时候,船已经拐过了一个弯道,前面不远出现一座由木板搭建,专门靠船的地方,我不由奇道:“这里怎么有码头?”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是我们老寨子的,从这里上去一直向上走翻过一个岭子,就在半山腰上。之前我给你们讲过的那个亲戚就是从这里上的船。”刀疤随意的说着,接着他站起身朝后看了看,我好像也听到沈老九的声音。

    “包走咧,锅包捏!”沈老九在船首交叉手臂,似乎在让我们停下来。

    刀疤挥挥手示意,“叫我们停船!”

    说完,调转了下方向,减速慢慢朝码头靠拢过去,还未等停好,刀疤敏捷的挑上去扯过绳子在靠船桩上系好,就等侯军他们那条船停靠过来。

    沈老九一踏上来,我就发现他有点沉闷,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夹子岭方向。侯军和赵安依也下来了,后者脸色不太好,惨白惨白的,开始我以为是过鱼腹洞时受到惊吓,但看她眼神四处张望,我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对了示意的摇摇头,这才稍稍有点心安。

    侯军快步走到我身旁低声道:“沈叔的意思,今晚还是不要出发了,就把船停这里,先到寨子里坐一晚,明白天再过夹子岭。”

    “不是说好今晚去的吗?我连祷告的做了,你居然叫我们去四处漏风的石头房子坐一晚啊?”老蛋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说这番话,先前的怂样哪儿去了?

    我没好气的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随即问道:“坐一晚没问题的,我也觉得今天的决定有点冒险。”

    侯军点点头,对沈老九说了几句,随后他们便收拾收拾行囊,带头走在前面朝寨子所在位置过去,刚走出河滩码头,到了一坡上,背后的河道远处,忽然一声水浪哗啦响起,我惊的猛然转过身子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传来动静的地方正是通往夹子岭的河内。

    沈老九也回头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古怪,又有些淡定。倒是他的侄子刀疤和阿鱼有点不知所措,有点惊慌的仅仅跟在沈老九身后。

    侯军低声说:“船上的时候,沈叔对我讲过关于夹子岭的事情,他说年轻时候见过这条河进入枯水期,在那夹子岭的下面,有个很深的坑洞,那洞口很差不多也有五六米的直径,就是到了枯水期里面的水也没见少,一眼看去黑黑的,深不见底,听寨子里的老人说那里面好像有条大鱼。”

    “鱼?”我有点吃惊,“沈老九的意思是说撞翻船的其实一条鱼?”

    侯军肯定的点头,“沈叔说他曾经在河边捡到过一枚鳞片,有拳头那么大。”

    “瞎扯吧,肯定是吓你的!”老蛋凑过来道:“就算亚马逊森蚺也没那么大的鳞片呢,肯定是在吹牛,我听别人说了,跑车的和跑船的是所有工种中最爱吹牛的。”

    我想了下说道:“也不见得,大红鱼不就是一种奇大的淡水鱼类么?说不定这黄河几千甚至上万年还养育了我们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这时,赵安依突然插话进来,“我之前追查爸爸的事时,看到过一条奇怪的记录,好像是说曾经有河工挖到过像屋子那么大的鱼类骨骸,说不定沈叔的话也不见得是吹牛,况且去寨子里坐一晚也没什么不好的,万一那夹子岭下面真有一条栖息在大坑洞里的大鱼呢?”

    说话间,沈老九似乎也听到我们谈的内容,转过头忽然露出一个笑容,简单的说了一句话,“歪是黄河大列于,那枚鳞轰肿带金。”

    侯军重复一遍说:“那是黄河大鲤鱼!他捡的那么鳞片红中带金色。”

    黄河大鲤鱼我知道一点,那不是现在的黄河鲤鱼,应该是更古老的品种,早就灭种了,以前在一本科学杂志上看过这样一篇报道,还认为是瞎扯的,想不到还真有这种东西?

    可是那么大一个家伙它是什么才能填饱肚子?其他鱼类肯定不行,沈老九说那里经常翻船,忽然意识到那个大家伙会不会就是靠着吃。。。。人才活到今天?

    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寒意遍生。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已经翻过了不算大的岭子,月光下一座依山而建的寨子已经可以看的清楚,远处的石头房子在夜色和清冷的月光下,显得阴森神秘,在我眼里却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尤其是寨子里有个非常显眼的建筑,高高耸立着,待我们走近后才知道那是一座石楼。

    阿鱼感叹道:“好久没回来了。”

    进了寨子里,村民们早已经睡了,一行人走在路上显得非常诡异,听不到一丝的声音。沈老九转身对刀疤和阿鱼说了几句,他们俩点头,转过来朝我们说:“先带你们去沈叔家的老宅,他去找村长说说事儿。”

    完了,沈老九一个人走进了房子之间的巷子里,消失在黑夜里。

    我们跟着阿鱼和刀疤直径去了老宅,路上我抬头看了眼耸立在黑暗里的石楼,影影绰绰之下,更觉得像是一只立在黑暗的巨大怪兽。

    老宅已经很破败了,这跟他常年在外的原因有关,将行囊放下没多久,屋外的木门吱嘎一声打开,沈老九此时推门进来,身后一个披着绿色军大衣老头也跟着踏进院里。

    想必,他就是村长。

第七章 皮子画() 
披着军大衣的老干部,目测年龄大概也到七十多了吧,人们常说:人到七十古来稀,不过看他架势,根本不像是个半只脚迈入棺材的老人,精神头比我们几个都还要好上许多,他进屋坐下后,习惯性的掏出烟枪点燃,扒拉一口,便开口说话,话音居然不是用的陕西老腔,反而更接近普通话。

    后来才知道,这位老村长原来是当年下乡的知青,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回去,就留在了这里扎根,因为学识要高点,便当了这村的村长,一当就是几十年。

    不过我看他岁数,也当不了多少年了。

    “你们这些后生啊,事情我都听小沈说了。”老村长又吸口旱烟,有点浑浊的眼睛盯着我,“这片地方找人不好找哇,你们过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周围荒山野岭的,真要藏个人,就算把山调个个儿都难找到。”

    我喝了口刚刚烧好的热水,诚恳的问道:“那您老有没有发现最近有什么陌生人来过村里?毕竟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如果有陌生人来,不可能躲过您的眼睛的。”我半询问,半恭维的说着,朝侯军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了下。

    侯军立马会意的掏出一封信封,悄悄的塞过去,结果老村长看都没看,直接将信封扔到一边,瞪着我们道:“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拿钱干什么?买棺材吗,先别说是不是找人,就说去捧头岩那地方,我是不赞成的,小心把命丢那儿!”

    这会儿,沈老九急道:“歪包寺答应咧,再社捻出噶滴,就去山雾达匡匡。”(刚不是答应了吗,再说人家出钱的,就去山那里逛逛。)

    老村长摆摆手让他坐下来,“不是钱的事儿,那片儿地,险着呢。咱村里的老猎人都不那种地方,阴森森的,怪吓人。”

    心里想这老村长还真是一个老顽固,我年轻气盛压不住火,于是说道:“今晚,我们就坐一晚,我们自个儿去,你总不能还拴住我的脚吧,敢栓那就是绑架,限制我人身自由。”

    我这话一出口,老村长顿时一愣,不由叹口气,眼神带着责怪看了看沈老九,仿佛恨铁不成钢似得,然后起身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回过头看向屋里的每一个人,说道:“夜深了就赶紧休息,明个儿一早,我找几个人问问看他们敢不敢去。”

    临了,他又加了一句:“睡觉的时候就好好睡,大半夜的别往外跑,我知道年轻人好奇心重,那边那个石楼是村里的祠堂,里面放的是什么你们也知道,别没事儿跑进去看,不礼貌!”

    知道老村长离开,我才回味过来,赶情他这是要帮我们呢,赵安依激动的摇了摇我手臂,“云深,如果你三姥爷和二姥爷来过这里,多半能找到,我也能拿回我爸爸的日记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不知怎么的,总感觉这事儿其实和三姥爷失踪的事联系不到一起,更别说爷爷了,可是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真的是瞎子摸路,走一步算一步了。

    等到屋里彻底安静下来,我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刚一下地想撒泡尿,身旁的老蛋忽然直挺挺的坐起来,一双小眯眼透着精光的看着我,“嘿嘿,我就知道你跟我想的一样,快点,我们去看看那石楼里有什么,他说祠堂,哪有修那么高的祠堂的。”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老蛋,我他吗就是想上厕所而已,不过还是被老蛋给拉了出门,悄悄出门后,朝着那栋漆黑耸立的高影摸了过去。

    走到石楼跟前的时候,才知道这石头楼居然也有六七层的高度,这还真勾起我好奇心了,谁都知道一般祠堂要么修的庙观差不多,也有的修的像个庄子,修成高层楼的还真没有见过。

    于是我们摸到大门的方向,发现是锁着的,不由泄气的对老蛋说:“人家祠堂重地,肯定是上锁了的,刚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周围连个窗户都没有,根本进不去,我看算了,回去睡个回笼觉,明天还有的忙。”

    老蛋却不干,贼兮兮的从裤子包里掏出一根铁丝,低声道:“别以为我看小说什么都没学到,看看我的手艺吧。”

    好家伙,看个小说,还会开锁了?不是看的盗墓小说吗,怎么变成小偷的伎俩了?

    琐是一把老铜锁,上面已经有锈迹了,不过这种锁似乎很好打开,老蛋埋头捅了几下,锁扣忽地弹起,老蛋不由大喜的说:“那书上说的没错呢,还真管用。”

    我好奇的问道:“你看的什么小说?”

    “小偷的自我修养”老蛋边说边将锁打开挂在一边,推门就进去。

    里面很黑,我打起事先带来的手电,一进门我就发现不对,这楼里根本没有楼梯,往上一照,黑布隆冬的,看不到尽头,就好像没有楼层,直接和一楼连通的一样。不过里面确实很大,迎门两边挂着土黄色的番,上面写着什么没心思去看。

    正对面是一张非常大的高低案桌,上面铺着黄布,每一个阶梯摆满了灵位,我和老蛋绕过半人高的香炉鼎,凑近看了会儿,老蛋不由失望起来,正当我提醒他赶紧走,免得让人发现了,我走出两步发现他还愣住在原地出神。

    不由扯了扯他衣服,这时他回过神来指着所有灵位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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