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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茶色生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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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珂微笑道:“婶子这话说的,我们娄家可不比邱家,苏家。小门小户的,又没个靠山,人口又少。姐姐是个聪明人,何须我来帮衬呀!”

  张婶子见秦珂这么说,便咳了两声,压低嗓子道:“你婆婆总想要个儿子,可女人生孩子,哪里有个准头。”

  秦珂顿时明白她的意思,是怕若是李月儿生了个女儿便会失宠,日后也免不了遭受梨花的命运,想来梨花是怎样过来的,这些人也是有所耳闻。

  “这事我又能做什么?”秦珂眨着眼睛。

  张婶子连忙陪笑道:“三姑娘这身本事谁不知道。我昨儿听说,别人的茶园都被拔了,烧了。可就只有你的,安然无恙的立在那里。就凭这一点,便知道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秦珂这才知道,原来此事又是传的飞快,柳原呀,当真还是太小了。

  “这事只是碰巧罢了。”

  “碰巧!我可听说,苏五公子把那些无赖揍了一顿,带头的那个,如今还趴在家里呢!”

  秦珂心想,这苏五做事是果断,可就是太张扬。越发搞的自己好像是他的人。

  见秦珂也不解释,张婶子又道:“他日,若是没人待见了她,你可别嫌弃她才好。一并照顾着吧。”

  秦珂笑道:“我看姐姐很有人缘呢,这事婶子就别操心了。”

  说到这里,娄大不爱听了,抢上来道:“婶子这是信不过我呢!怎向我妹妹交代这些事情!”

  张婶子瞪他一眼,缓声道:“这只是其一,最重要的,还是这进门的排面,还得姑娘罩着。”

  秦珂嘴角一抬,心想,客套话说到这里,关键的终于来了!

  “我不过是个小丫头子,笄礼刚过不到一年,便得婶子这般抬举,说起来我该一并应下来才是。可如今这光景,怕是我强留下的园子也未必就能成事,若是也和大家一样,日后岂不还需点积蓄。婶子是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的。可我们却不同,往日里我是依靠苏家才得口饭吃。如今既已自己送了贡茶,只怕再想仰仗人家也是不成。这自立门户已是眼前的事情,不是我想这样,只是情势逼迫,我不得不走这一步了。”说到这里,秦珂抬眼看了看张家婶子,只见她眉头微蹙,却也没得反驳。于是便又接了下去:“就到年关了,照例我该拿出前来给家里的两个女眷打些首饰,可今年这个也不得闲钱。虽说贡茶得了些银子,可总要琢磨着如何对付这场绿绮风波才好,后面还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持家总要有个算计的。”

  那张家婶子总认为秦珂平日里只是靠着些媚态取悦了苏五,进而的了苏家的帮助,这才一跃而成贡茶商人。想来她那小岁数,又能有几个心思。本打算说些好话,让她心里痛快,便多放出些银钱来做彩礼。却没想到这丫头不但不吐口,竟说了这许多持家的道理,意思上分明就是不给钱,可却字字句句不提那阿堵物。

  秦珂说到此处便不再言语了,只轻轻捏着茶杯啜茶。她当然知道张婶子的想法,可她更知道,此时越发不能退步。那李月儿若是没有身子,想必听了这些话便会赌气退婚。可若是真的怀了孩子,那便是赶她她也不肯走的。毕竟是这个年月的女人,再风骚也总还是顾着孩子的。

  “这茶到好。”秦珂眯着秀眼,轻声道。

  张婶子干笑了两声,却在心里把秦珂骂了个狗血淋头。她是再没见过哪家丫头这般精明清楚的。

  娄大安奈不住道:“妹妹好歹也说句话,哥哥这辈子的幸福就在你手上了!”

  秦珂莞尔:“哥哥别着急。若是你真心喜欢姐姐,便让她住北屋吧。”

  娄大一瞪眼:“这成何体统!北屋是咱爹娘的屋子!”

  “是啊!可当年盖房子的时候,爹娘疼你,说怕梨花苛待你,便在他们屋里给你留了个小间。你怎么忘了?”

  娄大顿时红了脸:“妹妹到是记得清楚。”

  秦珂撇嘴一笑:“既然当年给你留了屋,我手头又不宽裕,你便把姐姐安置在那里吧。”说罢,扭脸看向李月儿:“这可真是金屋藏娇,娇贵着呢!”

  李月儿气的脸色铁青,一双狐狸眼死盯着秦珂。

  “姐姐别着急,我早晚也是要出嫁的,等我走了,我那屋子给你。”秦珂笑呵呵起身:“你二人情比金坚,也不在乎这些俗务,说到底都是我无能,姐姐别怪罪才好。”

  造反了!

  造反了!

  几番交手,对峙下来,李月而和张家婶子竟没讨到半点好处,自然心中不甘。见秦珂抬屁股要走人,张婶子连忙起身,脸色有些难看。

  “难不成,姑娘便是这么就走了?”

  秦珂扭头看了看她:“不然如何?”

  “这彩礼总要留下一些吧。”张家婶子上前一步:“想来我在咱们这片地头上,也是有些脸面的,如今唯一的外甥女要嫁人,却连一文彩礼都没收到,岂不太寒酸,这日后,可叫我怎么做人。你们这些人,也莫再让我去做笄礼的主持,我再是没脸没皮的了!”

  秦珂明白她这是仗着曾经给自己做过掌仪,便硬是拿着这个来要挟。于是淡淡笑道:“也好。容我回去筹措筹措,况这事本就急不得。绿绮茶闹的,茶农难呐!”说罢,摇着脑袋转身便走。

  “姑娘可得快着点!”张家婶子尖着嗓子喊道。

  秦珂走到门口回头应道:“婶子放心,依我看姐姐这等人物,也的确不能委屈了,既然说到了彩礼,咱们就姑且把事情做的圆满漂亮些,日后姐姐进了门来自然也硬气。”

  张家婶子闻言大喜。

  秦珂又道:“咱们柳原纳妾也是有些讲头的,我看婶子也讲究这些个,那我便一一做足了,什么仙佛六道,三叩九拜的,咱们都历练一遍,也好让姐姐脸上光彩不是。”说罢掩口一笑:“婶子就等着吧。”

  张婶子的笑容僵在那里,那李月儿更是气的脸色铁青。只有娄大,傻呵呵只管笑:“妹妹真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哥哥我谢谢你!”

  “几时?几时来接月儿?”张婶子连跑带颠跟了出去,却只能对着秦珂的后脑勺喊话。

  秦珂只管笑呵呵,却再未应声。

  回到家中,秦珂将事情和梨花学了一遍,到把梨花逗的直乐。一根葱指,指住秦珂:“好丫头,真是牙尖嘴利,半点不饶人的。”

  秦珂撇撇嘴:“自家人面前我从来不这么说话的。可是跟这些人,免不了要长篇大论一番。算来也是他们自找。”

  两人笑了一回,便将此事搁下。不料当晚,娄母便气冲冲冲进秦珂的卧房。秦珂正在望着桌面上的几片血绮发呆,她猛然间进来,到真真把她吓了一跳。

  “这是做什么?”她见娄母脸色铁青,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杖。她平日里并不用那东西,只是外出时候做个德高望重的模样罢了。

  “你!你做的什么心思?”

  秦珂一愣,顿时想到,定是那娄大,将事情和娄母说了,这老东西不比娄大,自是知道自己的打算。于是不冷不热的答道:“我怎么啦?你到是说说?”

  “还不承认!你让月儿住我卧房是何意?”

  秦珂一歪脑袋:“家里没空闲的地方。”

  娄母颤巍巍上前一步:“那为何还要履那些个繁琐俗仪!”

  秦珂凉凉道:“她怕委屈了自己的外甥女,我便应了,有何错?”

  娄母简直抖的不成样子,门口人影一闪,娄父也跟了进来。两人一同立在秦珂跟前,目眦欲裂,吼做一团。左右不过是李月儿身子要紧,要赶紧迎进来才是真,况那些俗仪折腾下来,万一有个闪失,便真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秦珂起先还和他们解释,再后来干脆不答一语。

  于是,娄大,冠男,梨花,娄家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齐聚一堂,眼巴巴看着这一幕。

  秦珂旁若无事,端端正正坐在桌旁,右手轻捻一把西施小泥壶,左手带过一个莲花形状的品茗杯,悠然自得泡起茶来。

  娄母气的不知所措,上前一步,夺过她手里的物件,砰的一声便摔在了地上。秦珂顿时从坐上弹起,脚边那西施壶碎成了渣子。

  娄母气哼哼瞪着秦珂:“若是你不赶紧接月儿过门,我便立时死在这里。”

  秦珂一扭鼻子:“哦,请便。”

  那娄母和梨花斗气打架时候,不知把个死字说了几千万遍,起初秦珂还当真,后来才知道那老东西惯用这一手,于是见怪不怪,到也不去凑热闹了。几个月前,娄母和梨花打架,还吵嚷着要自杀,那时候秦珂拦下她,却发现她手头根本没用多少力道,便已经心下了然。今日自然不会上当。

  “你!你不孝!”娄父哆哆嗦嗦来到跟前,一巴掌打过去。

  秦珂一闪身,他晃了晃栽在茶桌上。娄大赶紧去扶。

  “我不孝?小时候你们时常不给我饭吃!如今长大了又来跟我讨孝道?也不知谁是那白眼狼!”秦珂冷声道。

  娄父顿时愣住,那娄母贼眉鼠眼的望着她。原来秦珂自得了痴三儿的小身子,虽然精明了许多,却在旁人眼里如同一个失忆之人。其实秦珂也得了些痴儿的记忆,只是那孩子生前傻傻的,脑子里的东西颠三倒四条理不清,秦珂实在也摸不出什么头绪。今日梨花跟她说起之前娄父母苛待她的事情,到也让她将一些记忆理顺,恍然觉得确有其事。

  那娄家老两口子之前对痴三的确不怎么好,因是女孩又痴傻,便觉得还不如死了的好。可一时手软,总下不了狠心,便养的有一搭无一搭。心想,若是饿死,或是被狼叼了去反倒干净。

  可谁知痴呆三竟然有这样一种奇遇,平白无故遭了雷劈,不但没死,反倒变的聪明俊俏起来。娄家两口子顿时手足无措。可眼见着这丫头好像并不记得之前的事情,虽然脸面上冷淡,可家里大小适宜却还是处理得当。即便不与他们亲近,却每每也会给他们钱花,且又住了大宅子,赎身,有了祠堂。想想,便也有些窃喜且安心了。

  秦珂不依不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巴望着我早点死,省的还多一个人抢你们的口粮!任凭世事多艰,也再没有你们这样狼心的父母!自己亲生的孩子竟也舍得如此对待!”

  娄母顿时寒了脊背,一边拉住娄大的手,一边强打精神:“胡说八道!死丫头这是疯了!”

  秦珂也不管那许多,只把眼睛一瞪:“家里钱是我赚来的,便是我说了算。娶妾一事,必定给哥哥办的风风光光,你们二老究竟还有什么怨言?难不成还要我私送了银子过去,悄悄的接了人来?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我娄家也丢不起这样的人!”

  娄母到底还是没了话说,老两口子哆哆嗦嗦了一阵子,便像退了潮的海水般离去了。

  梨花静静立在秦珂身后,夜色降临,风把木窗吹的呱哒哒响。她缓缓踱过来,轻轻关了窗,这才柔声道:“都是嫂子不好!”

  秦珂也不抬头,只默默望着地上的西施壶。

  “这壶是鸣泉小师傅用过的。”梨花走过来,却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收拾。

  秦珂的眸子噙着泪水,闪闪收收,却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滚了下来。

  “我以为,砸了这壶,你又要寻死觅活。”梨花轻声道。

  秦珂苦笑着俯下身去。将那壶一片片拾起,裹在一方锦帕里。“嫂子可知道,想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梨花默然的立着,没有接话。

  “就像是沉在水里,时间久了便不得呼吸,再久了,心就死了。死了的心,便是用鞭子抽,用针刺,也流不出血来。”

  “可你在流泪。”

  秦珂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九年了,这点泪算什么……”

  “可那日,我是真的看见了他,我确定。”梨花有些紧张,声音便不自然了。

  秦珂摇了摇头:“你怎么也同我一样,生了幻觉。他没有回来,我只怕你见到的白衣僧人,是那癞头和尚,他叫嵬松。”说罢,秦珂沉沉叹了口气:“说来也是怪事,你说,我们这些理智清醒的大活人,怎就总是把丑八怪和美郎君看成是一个人。”

  梨花愣愣的望着眼前的碎陶片,平日里她是不会去提那鸣泉的,可今日见秦珂与老东西理论,心中忽然间灼灼一痛。禁不住堪堪掉下几滴清泪。

  “嫂子别担心,这几日我也想通了,就算鸣泉回来了又如何?他是出家人,我是农家女。终究是两两不想干的。”说罢,稍顿了顿:“我就只是想他,不知为何,就是心里空空的,好似举目望去,这世上只有我自己一般。”

  梨花抹去眼角的泪,走过来扶住秦珂的肩膀:“那便是寂寞啊!”

  两人的目光望向窗外,夜色降临,朦胧的树影被窗棂切割开来,呼啦啦的晃动在清凄的月光里。

  一粒青春豆

  一粒青春痘

  第二天一早,秦珂去园子摘了最后一批芽茶。一个人背了往山下走。没多远便看见苏五快步如飞的过来,一张脸沉的很。

  “这是怎么了?撞鬼了不成?”秦珂打趣他,却见他不但低头不语,反倒脸色越发难看。

  刚要再说什么,他高挑的身子后面竟露出一个靓丽的影子。

  秦珂一愣,顿时眯了眼看过去。只见那人圆鼓脸蛋,大胸脯,细腰丰臀,一扭一扭的跟在苏五身后,走的颇有些气喘。

  “这位美人是?”秦珂似笑非笑的望着苏五。

  苏五此时已经来到近前,耷拉着脑袋,一双修目狠狠夹了夹:“你那是什么表情?”

  秦珂连忙抓了抓脸蛋,她那张脸,真真是前所未有的猥琐龌龊。可那能怪谁呢?那女子胸脯太高,走在这坡度堪忧的山路上,真是波涛汹涌让人不忍不看,又不忍多看。此乃,风情万种也。

  “奴婢水仙,是嫡夫人房里的丫头。”女子抹了抹脸颊的汗珠子,甜声甜气道。

  秦珂到觉得好笑,快入冬了,这丫头竟走的满头大汗,可见是个卖力气的主儿。

  “你话怎么这么多!”苏五回头狠声道。

  水仙顿时敛了声音,怯生生的立在那里。胸脯子一上一下,弄的苏五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放。

  秦珂笑嘻嘻道:“蛮听话的嘛!”

  其实,水仙长的很漂亮,虽然不清秀,但用秦珂的眼光来看,却是极为性感的。自古男儿谁不爱美女呢,尤其是这种大胸大屁股的小辣妹。

  于是乎,她扭头去看苏五,却被他眼里的火球子摄的一哆嗦。

  “别理她。”说罢,苏五抢过秦珂手里的竹筐,背在自己肩上。

  谁知那水仙竟猛然间跳起来,像是打了鸡血般的扑上去。

  “公子,不可呀~”

  秦珂着实抖了一抖,她还从没见哪个幺妹儿能把个“呀”字说的这般麻酥酥。

  苏五脸庞通红,怒道:“本公子要做的事,轮到你管吗?给我起开!”

  那水仙像是挂在了苏五身上,一双胸脯不断蹭呀蹭的,苏五的脸顿时肿成了猪肝。

  秦珂一点点挪到旁边,张大了嘴巴望过去:“激情!真特么激情!”

  苏五抬着一只手,却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她那上半身,似乎就长了一对胸脯,稍不注意,便碰到人家的胸器上,岂不难堪到脚脖子。

  秦珂却只管看热闹,在柳原呆了这么久,这种场面实在是少见,如今终于有人要来上演真人秀,哪有不看之礼。

  那苏五许是实在招架不住,竟把一条长胳膊绕到梨花身后,梨花以为他是要抱自己,顿时双眼一弯,娇滴滴哼了两声,便朝苏五的嘴巴凑了过去。苏五简直吓的要死,绕到水仙身后的那只手,赶紧抓住她脑后的发髻。

  水仙脖子一梗,崛起的小嘴硬是被提了起来,顿时有些不甘心,又努了努,这才知道那苏五虽近在眼前,却不是轻易亲的到的。

  苏五将她扒拉到一边,又打了个人人可见的哆嗦,脸色已经由通红变成了苍白:“我跟你说啊!即便是我娘派你来,你也得听我的!不然我就地将你卖了!你若不信便试一试,刚好本公子手头紧!”

  秦珂连忙扭头去看那水仙,只见她双眼包泪,抽搭搭道:“奴婢自然是听公子的,公子让奴婢躺下,奴婢不敢坐着,公子让奴婢趴下,奴婢不敢躺着……”

  秦珂瞪圆了眼睛:“你们动作够大的哦!”

  苏五顿时仰天飙泪:“娘呀!你这不是作孽吗!!!”

  水仙自顾自的委屈着:“奴婢是公子收房的丫头,自是要一生一世跟着公子!公子便是不要奴婢,奴婢也要公子……”

  “好啦!”苏五跳的老高,俊俏的脸上杀气腾腾:“要是再说话,我现在就把你卖了!很多青楼等着让你做头牌!”

  他这话一出,水仙顿时一个机灵,瑟瑟道:“公子竟这样厌恶我吗?那水仙还不如死了好!”

  秦珂闻言顿时无语,现今的人都是怎么了,动不动便拿死来说事。于是走上去安慰道:“好好的死什么。你家公子就这么个德性,你别理他。”

  那水仙顿时瞪圆了眼睛:“你是什么人?竟然这么说话!公子是何等人物也是你啰嗦得的!”

  苏五一把拉过秦珂扭头便走。水仙只能扭着屁股在后面跟着。她在苏家呆久了,平日里只是做些嫡夫人房里的精细活,若说是女红到还好说,可走山路,却极是勉强。

  苏五走的甚快,眼见着水仙被甩的没了影,才好好跟秦珂说话。

  “别提了,这趟家回的。真真是晦气死!”

  “你脸怎么了?”秦珂这才发现,那苏五本来甚好的脸蛋如今起了一粒豆子。红红的,在他明亮的脸颊上甚是可爱。

  苏五一皱眉头:“就是因为这豆子。我晚节不保啊!”

  秦珂越发傻了:“难不成,你当真被那大胸妹霸占了!”

  苏五连声叹气:“是我娘啊!见我脸上生了豆子,便说我是血气方刚,阳气过盛,须得找个降火气的法子。”

  秦珂点头:“是啊!你娘说的有道理哦!”

  “于是乎,她把屋里的水仙硬塞给了我!”苏五脸面通红:“让我收她?还不如让我去死!”

  秦珂这才明白,前后想想,顿时咋舌道:“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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