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奇缘之泪雨红颜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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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洛清雪的脸一下子直接红到了耳根子上,只感觉脸上有如火烧一般发烫,心跳更是瞬间加速,就好像有一只小鹿在胸口乱撞一般。当下,偷偷瞄了一眼杨晓风,随即羞涩地从他掌心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再不敢多留,直接像个小女孩般慌忙跑了出去。
看着她那明显有些慌乱的步伐,杨晓风和洛清羽二人一时都不禁莞尔。
洛清羽笑了一会儿,忽然轻叹一声道:“你知道吗,小雪她从未这样过。还有,这十年来,我也从未见她过得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这般高兴”。
杨晓风淡淡一笑,低声道:“是我亏欠阿雪太多了。我希望以后的日子,她每天都可以过得快乐,过得开心”。
洛清羽很严肃的看着杨晓风,认真道:“以前,我一直很不解,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以至于让小雪她这样的女子足足空等了十年时间。今天我终于明白了,小雪的等待是值得的。一个女子,若是能找到一个为了守护她而甘愿放弃一切的男子,那她一定会很幸福的。小雪真的很幸运,能够有你守护他,能够找到你这样一个归宿。虽说世间男子何止万千,可像你这样的人,却实在很少。现在,我总算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把小雪的终身托付给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其实,有你这样一个大哥才是阿雪最幸运的地方,我知道,你才是那个最疼爱阿雪的人,纵然以后她的生命中有了我,纵然我可以给她和你同等的爱,但我却永远无法取代你在她心里的位置”,不知为何,杨晓风不由得就想起了晓溪,还有晓凌。他的确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阿雪,可是,对骨肉至亲的牵念,也绝不会比阿雪少一丝半点。
“这我知道”,洛清羽点了点头,微笑道:“小雪虽然性子倔一些,但也就唯独在你这一方面,除了你之外,她还是很听我这个大哥的话的”。
“阿雪她”,杨晓风当即也轻叹一声,淡淡道:“你说得对,可也不算全对。为了一个女子而甘愿放弃一切的男子的确是很少,但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里,用十年岁月不顾一切的只为一个人苦守的女子,这世上又会有几个”?
“呵呵”,洛清羽再次轻叹一声,道:“是啊,这世间最复杂,最纠结,最难以说清的怕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了吧!”
顿了顿,他起身道:“我已让谢叔给你整理好了一间房,这就带你过去吧。时候不早了,想必你赶了这些许日子的路也累了,也该休息了”。
说完后便直接走了出去,杨晓风随后跟上。
雪还在下,一路走来,雪花将衣衫都打湿了,只是杨晓风却一点也没觉得冷。原来,只要一个人的心是温暖的,即便再酷寒的日子那也是甜蜜的。
只走了一小会儿,便到了洛清羽让谢山为他收拾的房间门外。
“虽然天冷,但屋里加了炭火炉,床也是烧好了的,想来不会太冷”,洛清羽最后叮嘱了一句,道:“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进去了,你早些休息吧”。
说完再不停留,当即也回房去了。
杨晓风又对洛清羽道了声谢,道:“让你费心了”。
已在几步开外的洛清羽忽然停步,回头道:“晓风,以后你就称呼我为大哥吧”。
“大哥”,杨晓风低语一声,只是洛清羽已走得远了不知有没有听到。
“大哥”,感觉好熟悉的称呼啊,曾经,他也是清水山庄好多个孩子的大哥哥。
雪一直还在下,地上已累积了有二寸多厚,杨晓风却不急着进屋,就这样站在外面任大雪纷飞落了他满满一身。
随即,他伸出手去将几片雪花接住,只是顷刻间,雪花便融化成水,继而化作一丝白雾在掌心消散。
是他手心的温度太热,还是那雪花本身内里就隐藏着火热的温度。一如那个像雪一样冰冷如霜的女子,冷傲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岂非也是一颗火热而坚定的心。
她那绵绵无尽的痴情,是他这一生倾尽所有也偿还不清的债。
或者说,感情的债要如何才能偿还得清?
对于她,唯有此生不负。
第四十九章 你若一生相许,我愿生死相随(上)()
雪一直在下,下得不疾不徐,下得慢条斯理。她那洁白无暇的颜色,灵动美妙的身姿,似乎就像就像是九天仙女撒向人间的祝福。片片飞羽,徐徐而落,落雪谷早已被尽皆染白。
流银如瀑,从天际狂泻而下。天地间除了飘舞的雪花之外似乎已经再找不到比她更纯洁,更安宁的生命了。
初冬本不该有这么大的雪的,一时间还让人有些难以适应。只是那又有什么关系,越是大的雪,雪后的阳光也一定越是灿烂而热烈。
房间里新加了厚厚的门帘,当然还有炭火炉,使得屋子里的温度温暖而舒适。当然了,其实只要一个人的心是温热的,纵然就是在最严寒的雪天里也不会觉得冷,只会觉得这雪下得好美,好有诗意。
今天的雪的确下得好美,她的心里也充满了温馨的柔情。
她自然就是洛清雪,此刻,她正站在窗前,杨晓风和她肩并肩站在她旁边。
她看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飞雪,柔声问他道:“风,你说这场雪什么时候才会停啊,这都已经下了快整整有三天了,不知还要下多久呢”?
杨晓风透过屋外的大雪,眺望着远处在大雪中已有些模糊的山头,似乎他的思绪也停留在很远的地方。不过他还是淡淡的答道:“等她想停的时候,就会停了”。
“想停的时候吗,那又会是什么时候”,洛清雪细细品味着他的这句话,有些不是很满意,嘟着嘴小声嘀咕道:“这算是什么答案”?
杨晓风很是平和的一笑,道:“这世上有很多事都没有答案,只能等,时间会给妳最好的答案”。
“只能等吗,是啊,的确是只能等”,洛清雪有些泄气,道:“本来想带你到谷中四处去看看的,现在外面下这么大的雪,就只好待在房间里不出去了”。
杨晓风终于从远处把目光收了回来,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去看,现在这样难道不好吗”?
以后,人总是在说以后,可是谁又知道以后会不会又发生别的什么意外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外面的雪竟下的渐渐小了许多,过了一会后竟是彻底停了。
雪后的天空一片灰白。不一会儿后,却渐渐的竟有几许阳光穿破云层透射了出来,照在刚累积起来的新雪上,显得晶莹而美丽。
一阵微风袭来,吹动屋角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响声。时光流转中,那清脆的铃声就似不离不弃的朋友一般,曾陪伴着洛清雪度过了无数孤独的岁月。那铃声也见证,记录下了她心底最温柔的款款深情。现在,就似正在对着自己身旁的这个男子轻轻诉说着。
“没想到这雪这么快就停了啊”,洛清雪看着外面,似乎有些意外,还有些眷恋,随即转头,目光柔柔的侧顾着杨晓风,道:“你说过的,等她想停的时候就会停了,只是想不到居然这么快”。
杨晓风淡淡问道:“妳说这雪待会还会不会再下,或者说从此后天就放晴了”?
洛清雪偏着脑袋细想了一会儿,道:“雪以后一定还会再下的,但至少现在不会再下了吧,想来明天一定会是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不过只是一句平淡无奇的话,不料却引起了杨晓风的深思,思索了片刻后,轻笑道:“人生岂非也正和这天气一样,总会有些免不了的风风雨雨,有时更是茫茫大雪。但是,只要我们用乐观的心态去面对,去等待,相信雪后的阳光一定会热烈无比”。
阳光果然热烈,漫天洒落下来,照耀着人间的一切。刚刚还密密地满布着天空的灰云,不经意间,竟已全都消失不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天空重又恢复了湛蓝的颜色,看上去是那般纯净。
“天真的晴了呀”,洛清雪望着外面灿烂的阳光,过了一会儿,重又转头看着杨晓风,道:“风,你知道吗,在那些等待的日子里,我感觉真的好迷茫,好害怕,害怕你真的永远都不回来了。那时候,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一直坚持了下来。不过,好在现在天总算是晴了”。
杨晓风也看着她,语气中充满了怜爱与疼惜,道:“阿雪,这些年真是苦了妳了”。
洛清雪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柔声问道:“风,你知道我给这幢阁楼取了个什么名字吗”?
“什么名字”?
“聆风楼”。
“聆风楼”,杨晓风不解,道:“为什么要叫聆风楼,聆听的可是风的声音”?
洛清雪再次微微摇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深情款款的道:“聆听的不是风的声音,而是对风的思念”。
“对风的思念”,杨晓风一呆,随即伸出手去,将她轻轻揽入怀里,淡淡的话语里带着死生不移的决绝,道:“阿雪,我向妳保证。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始终在妳身边守护着妳,除非是我死了,否则,我绝不会再离开妳半步”。
泪从她美丽的双眸间轻轻落下,只因为那一个承诺,此生为他做什么都已值得。
洛清雪在杨晓风怀里低泣着,原来她那偏执的坚强背后,却也需要呵护与依靠吗?
是否,你也曾对心底的爱人许下过一世天荒地老的承诺。任凭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即便是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但那诺言却依然还铭刻在你的骨子里,消融在你的灵魂中,始终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院子里,洛清羽和兰如是并肩站着,正望着房间里紧紧相拥着的二人。良久,兰如是转头看了看丈夫,淡淡问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洛清羽对妻子的话很是有些困惑,不解道:“担心什么”?
兰如是悠悠说道:“晓风在小雪和公公心中的份量你也看到了,难道难道你就不怕以后他来个反客为主,夺了你这谷主的位子”?
洛清羽平静的摇了摇头,直接道:“绝对不会”。
兰如是有些诧异的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洛清羽淡淡一笑,道:“妳即便不相信我,不相信父亲,不相信小雪,但妳至少应该相信晓风。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因为他是杨晓风”。
“因为他是杨晓风,这算是什么答案”?
兰如是不明白丈夫的意思。
洛清羽沉默着,显然有些事无法用言语解释清楚。
便在此时,背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却是洛文斌来了。
“羽儿,如儿,你们都在啊”?
“爹,你也来了”。
洛文斌微笑着,道:“是啊,来看看我这宝贝女儿女婿两个处的怎么样”。
兰如是掩嘴轻笑道:“爹,你无需担心,自从晓风回来后,小雪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自然是相处的不错了”。
“这就好,这就好啊”,洛文斌和洛清羽两人对望一眼,都大笑起来。
听着院子里的笑声,洛清雪柔声道:“是爹他们,风,咱们出去吧”。
随即拉着杨晓风的手出了房门。
看三人都来了,洛清雪和声道:“爹,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也不进来坐啊”?
洛文斌调笑道:“雪儿,看妳和风儿两个人正情意绵绵的样子,我这老头子怎好进来打扰”。
洛清雪脸上顿时染上了一抹红霞,细声道:“爹,你们爷仨先去屋里坐会儿,喝点酒,我和嫂子这就去给你们弄几个下酒菜去”。
说完赶紧拽着兰如是小跑着出去了。
洛文斌父子二人一时似被她的这一举动给吓到了,惊的下巴都差没掉在地上。说真的,这两天他们着实已受到了不少惊吓,要不是心脏还好的话,都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父子俩个过了好一阵后才回过头来,两人同时看了看杨晓风,又彼此对望一眼,随即大摇其头。
他们没听错吧,小雪她刚刚说什么,要去给他们三个弄下酒菜?
洛文斌用胳膊肘偷偷碰了儿子一下,凑到其耳边悄声问道:“你确定雪儿没发烧”?
惊愕非常的洛清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犹自大张着口转头看了父亲一眼,呐呐道:“想来是最近天气转凉,小雪受了风寒了吧。不过,不对呀,如果小雪真是受了风寒的话,应该是发冷而不是发烧的呀,这大冬天的,难道还会得风热感冒,莫不是她屋里太热了些”?
洛文斌连连点头道:“嗯,应该就是这样。我看你待会儿还是让老谢把任大夫叫过来给雪儿看看,她绝对是已经烧坏脑子了”。
“可任大夫前天刚出谷去了,还没回来呢”。
“那就让刘大夫来,雪儿的病情可片刻都耽搁不得,要是刘大夫也没在谷里,就叫华大夫来”。
“好的”。
杨晓风看着二人那略有些滑稽的表情,又听他们这般说,嘴角不由掠过一丝淡笑。看这情形,显然他们之前从没有吃过阿雪做的菜了。一时间,望着阿雪出去的背影,他心里感觉无比的充实和温馨。同时还有些期待,要知道,以后恐怕天天都能吃到阿雪做的菜了,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自己媳妇儿烧菜的天赋怎么样。
洛清羽早已向杨晓风看来,一对上他的目光,顿时极其夸张的笑道:“晓风啊,这几天还真是沾你的光啊,呵呵”。
杨晓风顿时一脸黑线,不知怎的,他总感觉洛清羽这句话听起来中间竟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这让他不由对洛清羽有些无语,天底下哪有大舅哥为妹妹吃自己妹夫的醋的。大哥他这也太
“是啊,虽说女儿都养了二十几年了,想不到我这做爹爹的最后竟还要靠沾女婿的光才能吃顿女儿做的菜。唉,怪不得人都说女儿是外人,我今天算是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洛文斌摇着头,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分。
杨晓风干笑一声,道:“伯伯,大哥,咱们进去坐吧”。
第五十章 你若一生相许,我愿生死相随(下)()
按理说,聆风楼里是绝不会有酒的,洛清雪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酒呢?
然其实是,聆风楼里当然有酒,而且足足有三大坛。是杨晓风刚到落雪谷的那晚宴席上剩下来的,事后被洛清羽特意藏了起来,他昨天来找杨晓风的时候便偷偷带了过来。原本打算昨儿个他和杨晓风舅姑两个要好好痛饮一番的,怎奈每次只要杨晓风一举杯洛清雪便会皱着眉冷冷的看着他,这让杨晓风实在很不自然。
鉴于阿雪的威严,他就只是浅尝了两杯,洛清羽一个独饮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乎,这酒最后又再次被剩了下来。
洛清雪本要将这酒给扔出去的,但又怕太过火的话惹大哥生气,索性就丢在一旁再没管,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或许因为酒是好酒,又或许是因为心情好。人心情好的时候,喝酒一般不太容易醉的。故而,虽然杨晓风他们三人已喝了好几杯,但却连一丝醉意都没有。
看来,今天这三个大酒鬼算是凑到一块儿了。
喝好酒的时候,必然要有好的下酒菜。因为是第一次亲自下厨,以至于等了好半天后才终于等到洛清雪做的菜端上桌。
光看菜色,杨晓风立时便再没有丝毫食欲了,然根本来不及细想,洛清雪早已把筷子塞到了他手里,甜笑着柔声道:“赶紧尝尝吧,看看我做的菜味道怎么样”。
杨晓风使劲咽了咽口水,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着,犹豫了一下后,到底还是夹起了一块烧的都有点糊了的肉片放进嘴里嚼了嚼。顿时,只见他嘴角的肌肉狠狠抽搐了几下,为了不至于当场吐出来,只好始终紧闭着嘴,过了一会儿后,从鼻孔吸了一口冷气,随即紧咬着牙艰难地咽了下去。
洛清雪满脸期许的神色,在旁边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嗯,那个”,杨晓风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想说实话,但看她这副颇为期许的表情,实在不忍扫她的兴。当然,他暂时也无法说话,先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喝了一大口,这才道:“还还可以吧”。
“还可以,怎么,这么说难道不是很好吃吗”?
洛清雪又看了看毫无动箸之意的洛文斌和洛清羽,奇怪道:“爹,哥,你们怎么不吃啊?这好歹也是我第一次下厨做菜,赶紧尝尝啊”。
面对着她当下这殷殷期盼的目光,洛清羽父子二人只得苦着脸,各自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根本都还没嚼上一嚼,便立刻又吐了出来。随即赶紧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好几大口,下一刻同时看着洛清雪,异口同声道:
“妳这是直接放了一整袋盐吧”?
“妳究竟放了多少辣椒进去啊”?
兰如是在旁边只是掩着嘴不住地偷笑,道:“小雪,妳看我刚刚要给妳帮忙吧,妳硬是不让”。
洛清雪被搞得有点难堪,顿时满脸不悦,冷冷道:“有那么难吃吗,我自己尝尝”。
说着夹了一块肉片放进嘴里,立刻便感觉就像是往嘴里放进去了一块焦炭,火一般辣的生疼,同是又咸的发苦,还夹杂着一股焦糊味儿。当即辣得她只得赶紧吐了出来,猛喝了好几口汤后,这才感觉嘴里稍稍好受了些。
随即,她看了一眼其他人,略微尴尬的一笑,呐呐道:“那个,还真是很难吃啊”。
洛清羽大声道:“什么叫很难吃,是特别特别特别难吃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同情地看着杨晓风,以一种怜悯的口吻,道:“晓风啊,我已经开始有些替你担心了。这往后的日子你每天三餐就只能吃这样的饭菜,我多少有点怀疑你能不能受得了”。
“哼”,洛清雪顿时恼了,冷哼一声,脸也微微一红,假装生气,道:“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嘛,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随即,她自己却也忍不住干笑道:“不过,倒也真的有点啊”。
被刚刚这样一闹,这场酒便算是结束了。
洛文斌起身道:“那今天就这样吧,久别重逢,风儿和雪儿两个人还有好多话要说。羽儿,如儿,你看咱们娘三个一直呆在这里算什么,还是走吧,明天再来,暂时就不打扰雪儿她们两个的二人世界了”。
洛清羽也起身道:“如是,那咱们